144千丝万缕情与欲融
清凉的潭水让陆鸣消除了疲惫,置身于大自然中,也让他暂时忘记了自身所处的不利地位和郁闷,他撩起潭水,仔细地擦洗着身体,吴晓伟和严琪蓉在一旁的幕天席地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到时肖焰看得火热。她自然不会去和严琪蓉一起凑这热闹了。
她看了看陆鸣,见他赤/裸的身体泡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水珠顺着他宽厚的脊背往下流淌,当他转过身时,发达的胸肌在胸口出列出了一道沟,一点也不亚于女人的事业线。这样健美的身材,一下就把吴晓伟比下去了。
肖焰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是吴晓伟此时正忙干着严琪蓉,让她完全把持不住自己了。
她慢慢走到陆鸣跟前,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背上亲着,手顺势摸着他发达的胸肌。
陆鸣没有理会,只是问道:“怎么?忍不住了?”
“坏蛋!”肖焰亲昵地说:“谁让你在我面前洗澡的。”说着,肖焰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陆鸣的小钢炮上。
正午的太阳高照着,如果不找点事做,人也显得无聊。陆鸣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了旁边的石头上,一把把肖焰拉到在自己怀里,肖焰娇声地叫了声说道:“哎哟,死鬼,我脚划石头上了。”
陆鸣说道:“这是鹅卵石,怕什么?”
肖焰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对压在陆鸣的胸脯上,问道:“这几天和那个小/货玩得舒服吧?昨天晚上还看你们在做,弄得那小/货只叫唤?”
“你听见了?”陆鸣捏了捏她的奶/头吗,然后手向下摸去,摸到了她的缝隙,手指头伸进了她的桃/源/洞里,问道:“怎么不进来呢?”
肖焰愤声说道:“滚!让老娘和那小/货一起伺候你?你想得挺美的。”
陆鸣说道:“你干嘛对她这么有成见?这你们要是到了国外,怎么一起生活呢?”
肖焰说道:“所以我想拉着你一起呀,宝贝”
陆鸣说道:“别做这指望,我是不会跟着你们的。”
肖焰在他的嘴上亲着,喃喃的说道:“别这样,我们在外面有的是钱,你回来干嘛?加拿大不比中国好一百倍?”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好一千倍我也不稀罕。”
肖焰说道:“你就那么迷恋你的女友?到时你还怕找不到女人吗?”
陆鸣听她如此说,不觉心里有气,也懒得和她多说,他一把把肖焰推倒在石头上,让她趴在那里,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少废话,翘起来。”
肖焰娇声地哼了一声,把屁/股翘了起来。
陆鸣说道:“从今天起,你不许提我的什么女友,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肖焰刚想说话,陆鸣一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打得她身体往水里一沉,陆鸣双手掰开她的屁/股蛋,露出了紧馥馥的菊/花/洞,随着水的浮动而起伏,陆鸣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菊/花/洞,借着水的冲力,猛挿了进去。
肖焰啊地叫了一声,被陆鸣顶得趴在了石头上,陆鸣摁住她的屁/股,猛烈地干起她来。由于有水地润滑,肖焰倒不觉得很疼,只是被陆鸣猛烈地冲击,让她的身体不时地撞到石头上,她在石头上找准了个支点,让身体有个支撑,这样才使身体保持不动,迎接着陆鸣地撞击,陆鸣弄了一会菊/花/洞,才把小钢炮拔了出来,又直接挿进了肖焰的桃/源/洞里。
这时,肖焰才从刺激转向了快/感,她趁着陆鸣的小钢炮滑落的机会,转过身来,勾住了陆鸣的脖子,把大/腿翘了起来,正面迎合着陆鸣的撞击。
陆鸣的手捏住她的乳/房,不时地用劲搓/揉着,肖焰啊啊地叫唤着,从体/内泛出的白浆漂浮在水面上。
陆鸣一面用力抽挿着,一面微喘着气,一边说道:“贱货,舒服吧?”
肖焰点着头哼道:“舒服,你就是猛,我喜欢!”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哼!你喜欢?那你就多喜欢喜欢吧。”陆鸣又猛烈地干了几次,等到快要放炮时,又把肖焰的身体往水里摁,让她身体的多半沉入水里,只有肩膀露在水面,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把自己的小钢炮挿进了她的嘴里,随着他的身体一阵抽动,一连串子弹都射进了她的嘴里,肖焰抿住嘴,把大部分都吞了进去。
陆鸣笑着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撩起水,浇在她的脸上。
肖焰咳嗽了一声,又捧起水,漱了漱口,才伸手搂住陆鸣的脖子,说道:“宝贝,你舒服了吧?”
“还没有!”陆鸣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哪里会够呢?”
肖焰说道:“那我再让你舒服。”
陆鸣往背后稍稍退了退,仰面躺在大石头上,肖焰站在水里,一只手扶着陆鸣的小钢炮,然后用嘴去含/弄。
陆鸣则伸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这样弄了好一会,陆鸣在她嘴里又放了一炮,才心满意足。
两人擦干身体,一边穿衣,肖焰一边说:“宝贝,今天我们住一个帐篷吧?”
陆鸣说道:“我无所谓,只要你不在我面前提我女朋友就可以了。”
肖焰说道:“好的,我不提,只和你快活。”
两人穿好衣服,坐了一会,吴晓伟和严琪蓉也休息好了,穿好衣服,继续前行。
在省城的王兢已经有几天接不到陆鸣的任何消息了。虽然陆鸣最后一次告诉她要进入森林,将没有通信信号,但几天没有消息,还是让她感到有些惊慌。
她每天登陆QQ,给陆鸣发一条消息,希望他在开机有信号时能收到。让她有些奇怪的时陆鸣的父母没有再问她有关陆鸣的消息,这让压力减轻了不少,不再需要编瞎话去安慰他们。但她不知道的是陆鸣的父母也没有闲着,而是通过自己的方式在打听陆鸣的消息。
这天,陆鸣的父亲回家对陆鸣的母亲说:“我到军区打听过了,但军人根本不告诉我,说我一个老百姓,不应该打听军区首长的情况。这似乎可以说明他还在部队里。”
“在,肯定在!”陆鸣的母亲说:“当初他做了这件丧良心的事,就是为了留在部队,不然,他不死白费了一番心血吗?这样打听是找不到结果的,我还是去找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战友问问。”
陆鸣的母亲拿出一个小本子,里面记着一些人名和号码,她让陆鸣的父亲坐在电话机旁,一个个号码打过去。
终于,一个人给了她肯定的答复和详细的地址。陆鸣的母亲记下来,说道:“看,他的官是越当越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
陆鸣的父亲说道:“现在有了联系方式,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晚了,陆鸣就有危险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陆鸣的母亲说:“这事我一个人去好了。没有旁人,我和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
第二天,陆鸣的母亲就来到了军区大院的门口,跟站岗卫兵说自己要找蓝新民。卫兵见她一个老百姓,又没有什么介绍信之类的信函,自然不会放她进去,就让她在门房里坐着等,说首长外出了,回来时再报告。
陆鸣的母亲也不着急,她不想打扰卫兵,就坐在外面的花坛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军用轿车开到了门口。哨兵上前放行时,看见是蓝新民坐在里面,连忙低声向他报告:“首长,这里有人找你,说有要紧事和你谈。”
蓝新民有些困惑地朝外望去,并问道:“是吗?人呢?怎么没让去我办公室?”
哨兵一指坐在花坛旁的陆鸣的母亲,答道:“就是她,一个地方上的人,又没有介绍信和证明,所以我们没放她进去。”
蓝新民在车里不怎么看得清是谁,他看了看表,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让司机把车开走,然后对哨兵说道:“你把她带过来。”
哨兵连忙跑到陆鸣的母亲身边,说道:“同志,首长叫你。”
陆鸣的母亲一直在望着别处,没有留意蓝新民的汽车,听见哨兵喊,连忙站起来,朝蓝新民望去,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军人站在那里,想着肯定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她慢慢朝蓝新民走去。
蓝新民也在打量着陆鸣的母亲,随着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蓝新民发现此人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陆鸣的母亲走到蓝新民的跟前,语气平缓地说道:“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蓝新民听到她的声音,如同被电击到一般,不禁抖动了一下,问道:“你是”
陆鸣的母亲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还是记性不好,忘记了当年我是怎么跟你谈判的了?”
蓝新民立刻想起来了,惊道:“是你,小雨”
陆鸣的母亲说道:“不错,我是小雨的姐姐小月,看来,你并没有忘记。”
蓝新民长叹了一声:“我哪里能忘记呢?都二十多年了,她—她还好吗?”
“你觉得她好得了吗?”陆鸣的母亲脸色变得阴沉了,说话的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蓝新民担心她会在这里发作,影响不好,连忙朝四周看了看,急忙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谈。”说着,也不等陆鸣的母亲表示意见,就离开大门,朝街上走去。
在一家茶馆的包房里,蓝新民和陆鸣的母亲面对面地坐着,桌子上的一壶茶放在两人的中间。
蓝新民拿起茶壶,为陆鸣的母亲倒了一杯茶水,说道:“尝尝吧,这是你们家乡的碧螺春,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喝上一杯,我永远忘不了我喝的第一杯碧螺春就是小雨送给我的,可惜呀”
“可惜什么?即使没有她,你不一样也不缺少碧螺春吗?”陆鸣的母亲看了看茶杯里翻滚的茶叶说道:“这碧螺春要比她送给你的好多了。”
“不能比!”蓝新民说:“我这辈子是再也喝不到那样的好茶了。”
蓝新民神色黯然的接着说道:“你能告诉我小雨现在在哪吗?”
陆鸣的母亲问道:“你想知道?”
“想!”蓝新民说:“这二十多年,我从没忘记,只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陆鸣母亲哀叹了一声,说道:“那你就不用说了,她永远都听不到了。”
蓝新民惊诧地看着陆鸣的妈妈,问道:“你说什么?她”
陆鸣的母亲声音开始哽咽着说道:“她不在了都是你害的她一个没有出嫁的女孩子,怀了你的种你让她怎么活?”
蓝新民羞愧地低下了头。
陆鸣的母亲不愿意让蓝新民看见自己流泪,她忍住了泪水,低下头,酝酿着自己的情绪。
蓝新民有些抱愧地说道:“多久的事?”
陆鸣母亲说道:“很久了,回到家就自杀了。”
蓝新民的心一颤,问道:“那我的”
陆鸣母亲问道:“你是说孩子吗?你还记得你有孩子?”
蓝新民的头垂在了桌子上,半响无法抬起。
好久,他才恢复了正常,说道:“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这就是你今天要找我的目的吗?”
“不是!”陆鸣的母亲冷冷地说:“我几次想说服自己不来找你,但为了为了我儿子,也希望你能看在过去小雨的面子上,帮我一个忙。”
蓝新民点点头,问道:“想当兵吗?多大了?这个问题包在我身上,我就让他在这里当兵”
陆鸣的母亲摇着头,说道:“不是当兵,是他惹上了麻烦,据说和你们军队有关”
蓝新民不解地问道:“惹麻烦?和军队有关?我们国家军队这么多,哪都有,他和哪里的部队惹麻烦了?”
陆鸣母亲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蓝新民皱着眉头说道:“那你让他来和我说,事情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陆鸣的母亲急切地说道:“问题就在这,他不在家,被你们军队的人给带到云南去了。”
蓝新民心里一跳,立即问道:“云南?是云南的部队?”
陆鸣母亲说道:“不是,是这里的,他据说拿了部队的什么东西,被人逼着跳湖去找回,然后就被带到云南去。”
蓝新民的手脚一下子凉了,急忙问道:“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陆鸣母亲说道:“陆鸣!是师范大学体育系的学生,要不是这件事,他应该已经在省示范中学上班了。”
蓝新民刹那间无语了。
陆鸣的母亲说道:“你们部队的事我不清楚,但据陆鸣传回来的消息说,这里面涉及到违法的事,还说我们这些家里人受到了威胁,所以他只好先暂时跟着他们,但后来就没有了消息。我是个女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想到这军队的事,又是在这里发生的,就只有来找你了,你能帮我吗?”
陆鸣母亲后面说的话,蓝新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的脑子乱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天爷会跟他开这个玩笑,一个被妻子看上的年轻人,和妻子上床,随意蹂躏的年轻人,竟然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难道是老天爷要可以惩罚自己当年的薄情寡义,让自己的晚辈来报复自己吗?想到自己和陆鸣一起所做的那些事,蓝新民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当他看到陆鸣的母亲满怀期望的眼神时,才收敛心神,说道:“这个应该不会是我们这里的部队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这要传出去,我这官还怎么当?不是我不帮你,你这事说起来的确匪夷所思。这样吧,我先帮你打听,你也回去看你儿子什么时候再有信来,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我。”
蓝新民喊来服务员,要过纸笔,在上面写了自己的电话,然后说道:“这是我的电话,你有消息随时告诉我,我这就回去查查有没有这事,”
陆鸣的母亲也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觉得这事会有危险吗?”蓝新民答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还不清楚,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这里的部队还没发现丢什么东西。”
陆鸣母亲又问道:“那别的地方”
蓝新民拦住说道:“也没有,如果有什么机密丢失的话,我现在就忙得团团转了。”
陆鸣的母亲稍稍松了口气,说道:“没丢什么要紧的东西就好,那我就谢谢你了。”
蓝新民说道:“还没帮上什么忙,别说谢了,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陆鸣的母亲说道:“谢谢,我没什么难处,我现在做的都是为了孩子。”说完,她站起来要走。
蓝新民喊住她,问道:“你你能告诉我,她埋在哪了吗?”
陆鸣的母亲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叹口气走了。那神情不知是不愿意说,还是不知道。
蓝新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良久,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发愣。
陆鸣的母亲回到家里,把事情的经过跟自己的爱人说了一遍,陆鸣的父亲也觉得奇怪,便问道:“没丢什么机密?”
陆鸣母亲说道:“没有!他很肯定的。”
“那就奇怪了。”陆鸣的父亲说:“既然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那怎么搞得如此紧张,还一走两个月,到现在连个信都没有。是不是再去问问王兢?”
陆鸣的母亲说道:“即使问也问不出什么,自从回来后,她就和我们一样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没看她这些日子着急吗?脸都瘦了。小鸣呀,你这是在哪呀?快点回来吧。”陆鸣的母亲说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