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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美警来袭无法抑制
    156美警来袭无法抑制
    当张琪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明显感到有许多人火辣辣的眼光在盯着她的身体,第一次穿比基尼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张琪也有些不习惯,她用一只手搭在肩膀上,算是遮挡住胸部,一只手放在后面,挡住了,但这样走路的姿势不好看,虽然离水池不是很远,但张琪还是觉得别捏,她索性把心一横,放开手,就这样大方地走着。
    这一放开,她觉得自如多了。自然,注目她的人也更多了。
    她找到女儿,女儿对她说:“妈,你这一身真是盖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你吗?”
    张琪推了女儿一下,说道:“不许瞎说。”
    女儿笑着说:“你还真别不相信。我敢打赌,待会肯定有男人来找你搭讪。”
    “敢!”张琪说:“看我不铐了他。”
    水上音乐会开始了,无非演奏的是一些动感性强的音乐,艺术性没什么,但鼓动性是极强的,一些年轻奔放的男女听了,都忍不住在池子里大呼小叫,扭动着身体,使得池子里的水不断地涌动。
    池子里的水不深,底是呈台阶状分布,最低一层也只到腰部,但这里的男女都似乎很有默契,没有谁坐在最低一层,多数坐在第二层,这样能露出半个。
    张琪对音乐没什么兴趣,但坐在水里听音乐,却有了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体/内流转,她没有在意许多人投自己身上的眼光,相反觉得这似乎是一种很舒服的享受。
    张琪不时地变换着姿势,不是让自己更舒服,而是寻找能展示自己的最佳角度。
    不时有男人从她身边走过,那故意荡起的水波扑打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以为意,更多的男人是借走过她身边,能偷瞄一眼她那比基尼胸/罩遮挡不住的丰满的乳/房以及在水中半隐半现的。
    当张琪把大/腿伸直的时候,比基尼泳裤因惯性而在后面有所弹开,这样更增添了些许诱惑性。
    或许是这个动作,让更多的人有了非分之想。不一会,就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弯腰对张琪说:“小姐,能坐你旁边吗?”
    张琪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警察,在执行任务!滚开!”
    那男人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饮料差点泼了出去,连忙小跑着走开。
    女儿笑着说:“妈,我没说错吧!你这身衣服太打眼了。”
    张琪拍了拍女儿的头,嗔道:“别精灵古怪了,听你的音乐吧。”
    被刚才的男人扰,张琪并不觉得有什么,相反对自己还能吸引住人感到一些得意。想到昨晚自己的一腔春意没有得到回应,张琪不禁有些气难平。
    音乐会散场了,张琪和女儿回到更衣室去换衣服。当脱下比基尼时,张琪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她看着比基尼泳衣,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穿过,不禁对逝去的时光感到遗憾。她把比基尼泳衣包好,决定再去游泳时就穿着它。自然,是不会和同事一起去游的。
    张琪和女儿回到住处,女儿还很兴奋,对着正看电视的赵斌说:“爸,你没去真是可惜了!不是音乐会有多精彩,而是妈的风头把全场都盖了。”
    赵斌有些好奇地问:“怎么盖了?她上去唱歌了?”
    “不是!”女儿把张琪的表现说了一遍。
    因为没有现场目睹,赵斌也想象不出那盛况是什么样的,对于女儿的说辞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对张琪说:“你穿了比基尼?都这个年纪了,还穿那玩意干嘛?”
    张琪有些不悦地说:“什么这个年纪了?我这年纪怎么了?要退休了?”
    赵斌忙示弱:“不是,不是,你哪能退休?你的前途还远着呢。”
    张琪不买账,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把比基尼泳装装进了背包里,目的是不想让赵斌看见,因为他要是看见了,肯定会有一番说教的。
    一家三口在度假村又玩了一个下午,说不上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但心情都放松了不少。或许是为了弥补,赵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家人,这才稍微让张琪的心情好了些。
    到了晚上,张琪问赵斌:“今天还有球赛吗?”
    赵斌愣了一下,说道:“球赛?哦,没了。”
    张琪嘟囔着:“哪里不能看球赛,非要跑到这里来看。”
    赵斌陪着笑说:“我就这点爱好,要把这戒了,我的生活就只剩下工作了。”
    张琪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回卧室去了。
    赵斌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含义,他摸了摸脑袋,小声地责怪了自己几句,然后开始做准备了。
    赵斌检查了一下房屋,又叮嘱女儿早点休息,因为明天就要回家了,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张琪正在浴室里洗澡,赵斌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当张琪裹着浴巾走出来时,看着妻子露出的大/腿和浑圆的双肩,赵斌体/内涌起了久违的冲动。他很想立刻就冲上去抱住她,但想到自己一身的汗味,又忍住了,连忙走进了浴室,去做准备工作。
    张琪躺倒床上,用浴巾把头发擦干,然后把浴巾放在一边,把被单拉开,盖在自己的身上。她躺在那里,心潮起伏。
    自从和赵斌感情出现了问题之后,两人的性生活就时有时无,有时似乎就是为了应付和满足生理的需要,完全没有一点乐趣可言。两人都知道问题出在哪,也想过要改变,但收效不大。
    在张琪看来,赵斌是粗线条的人,在这方面关注度不高,但自己却正当年,一个女人生理需要正旺盛的时候遇到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的确很悲哀了。
    张琪希望今天晚上能有所改善,那么夫妻关系或许会出现转机。
    她正想着,赵斌从浴室里出来了,他没有裹浴巾,全身**着站在那里擦干身上的水。
    张琪翻了翻身,看着他。赵斌很魁梧,身上的肌肉结实,虽然有一点发福,但依然不影响男性雄性的美。
    张琪看着,体/内涌出了一股冲动,很想立刻就扑入他的怀抱。
    赵斌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也上了床,躺在张琪身边,也拉过床单盖好。
    张琪笑着把床单掀开,说道:“盖什么盖,让我看看嘛。”
    赵斌说:“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看的。”
    张琪说:“老夫老妻就不过日子了?你就是这点没情趣。”
    赵斌说:“好,接受你的意见。不过我对你还是有意见,干嘛要去听那水上音乐会?还穿什么比基尼?你不要忘了你是警察”
    张琪温怒这说道:“警察怎么了?警察就不是人?你又不是教导员,还跟我来这一套?”
    赵斌说:“这幸亏没遇到熟人,不然还不定怎么说你呢。”
    张琪被他说的有点扫兴,一腔的春情消了大半,赵斌似乎没有觉察到她的变化,主动伸手搂住了她,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说完,一双大手就在她的身体上摸了起来。
    张琪也伸手搂住了他。张琪需要的是一种性上面的情趣。
    由于工作关系,她审看了一些/秽的光盘、录像以及视频,对于当下性生活的花样有了一些了解,在她看来,这些性生活的方式对于改善有些疲惫的夫妻生活还是很有帮助的,她也想过照着A/片的样子去做,但却无法对赵斌直说。她有时也暗示过,但赵斌却充耳不闻,这也是他们夫妻关系不和谐的一个原因。
    现在,张琪白天的冲动还有过去,想着能不能在性上有所改变,但很快她就失望了。
    赵斌搂住她,不大一会,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直接就把自己的宝贝塞进了张琪的体/内,没有**,甚至没有热吻,就这样急匆匆地开始了。
    张琪满腔的爱意还没有预演就被打断了。虽然赵斌非常雄壮,动作刚猛有力,但这样的做/爱却不是张琪所喜欢的,她完全处于被动状态,没有一点浪漫,似乎只是在满足着赵斌的。
    张琪躺在那里,连做/爱的呻/吟声都没有发出,赵斌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依然努力地耕耘着,一直到完全张琪体/内后,才满足地从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那里休息。
    张琪望着天花板,没有一点欢愉的感觉,相反觉得太过无趣了。她扭头看了看赵斌,见他爬了起来,走进了浴室,这下她越发失望了,觉得赵斌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她也懒得去洗澡了,翻身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起床,张琪也没怎么和赵斌说话,收拾好之后,就出门上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女儿倒是很兴奋,不停地说着玩的感受,赵斌开着车,间或回应女儿几句,张琪却望着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她看来,这桩婚姻已经完全没有挽回的希望了,和赵斌在一起,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活的乐趣,过日子就成了一种程序,没有激情和跳跃,想到自己才35岁,这样的日子真要过下去,还真的难熬。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地改变这种状况。
    回到家,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第二天,张琪去派出所上班,忙完了事务性工作后,所长通知她说:“教导员,局里来电话了,让你8号到局里去开会。”
    张琪说:“开什么会?你这当所长的不去,怎么让我这个副指导员去”
    所长说:“局里没说,不过据我猜测,你可能要高升了?”
    张琪纳闷的问道:“高升?我能升哪去?”
    所长说:“你忘了,泰和路警局的一把手被双规了?那里正缺一个掌门的,这个时候喊你去开会,一定是上调你去主持一线工作。”
    张琪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问道:“真的?”
    所长说道:“真不真不好说,但可信度在90%以上,你就准备请客吧。”
    张琪这下高兴了,但她依然不动声色,多年的组织经验告诉她,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会出现变故,接着便说道:“你别瞎说,那是一个多好的肥缺,怎么也轮不到我呀。”
    所长说道:“肥缺怎么就轮不到你?你们家老赵现在正红,局里怎么也会给你面子的。你再回去吹吹枕头风,即使不让老赵帮忙,也让他别扮演什么大公无私的角色,不说话这事就成了。”
    看所长说得煞有其事,张琪心里也信了几分,她开始憧憬做一把手的滋味了。
    陆鸣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缓过来了,脸色不但慢慢地红润,也胖了起来。
    这天,他正和王兢在房间里上网,妈妈走了进来,对陆鸣说:“好了,你们俩先别玩了,跟我去见一个人。”
    陆鸣好奇地问:“妈,见谁呀?”
    陆鸣的母亲说:“见这里部队的一个人。”
    陆鸣问:“部队?你还认识部队上的人?不会是让我去当兵吧?”
    “当什么兵?”陆鸣的母亲说:“你上次被人带走后,我听小兢说了些事情,觉得自己搞不清楚,为了你的安全,我和你爸爸想到了认识这里部队的一个熟人,级别还不低,就向他打听一些情况。他倒是很热心帮忙。现在你回来了,我昨天跟他打了电话,他很关心你,说有些事情我说不明白,让你去跟他说说,他好帮你把把关。”
    陆鸣说:“妈,你惹这事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不能整这么大的动静,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陆鸣的母亲说:“我当然知道不能闹大。但你不在的日子里,别人还是帮了我的,再说,绑架你的人还不知道到底如何了,要是他们有什么意外,再反咬你一口,你不是更说不清了?所以,去见见也好,听听别人的意见,到时也好有个应对。”
    王兢也劝陆鸣说:“我觉得伯母的意见是对的,现在有个准备,总比到时抓瞎强。”
    陆鸣无奈,只好说:“那就见见吧。”
    王兢说:“我陪你一块去,有什么遗漏,我帮你补充。”
    到了约定的茶馆,陆鸣看对方还没来,就问妈妈:“妈,你认识的这人什么来头?”
    陆鸣妈妈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级别不低,在军区里负责保卫的。”
    陆鸣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保卫?他姓什么?”
    陆鸣妈妈说道:“姓蓝!”
    陆鸣一呆,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认识蓝新民。他有些紧张了,离开座位,拉起王兢说:“你跟我来一下。”
    在母亲惊诧的眼光中,陆鸣把王兢拉到门外问:“你见过这个姓蓝的吗?”
    王兢摇头说道:“我怎么见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陆鸣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好,你马上找个位置回避,先不要问为什么,等回去我再跟你说,记住,不许路面,听明白了吗?”
    王兢糊涂了,问道:“怎么了?你认识他?要不行我们就走吧。”
    “现在走没用了。”陆鸣看了看茶楼,是一座两层楼,接着说道:“你现在就上楼,记住,不许路面。”
    陆鸣说着,把王兢推上了搂,然后自己走回来,问:“妈,你和这个姓蓝的什么关系?”
    陆鸣的母亲不知道陆鸣是怎么回事,想问,却听到儿子问自己,就说:“关系倒没什么,在很久以前认识他,后来就没来往了,要不是你出了这事,这关系也不会再接起来。”
    陆鸣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家的情况吗?比如他的家庭?”
    “我知道这些干嘛?”陆鸣的母亲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世交,就是—上辈人有点关系吧!你怎么了?认识他?”
    陆鸣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没多久,蓝新民走了进来,他冲陆鸣的母亲打了个招呼,然后说:“这样吧,我和你儿子单独聊聊,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不定他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我们单独在一起就好说话了。”说完,蓝新民让老板打开衣柜包房的门,让陆鸣跟着自己进去了。
    两人一坐下,蓝新民就说:“没想到吧,我们两家竟然认识。”
    陆鸣摇头说:“真没想到,我以为毕业了就能和你们断了联系,不想,却断不了。”
    蓝新民说:“先不说这个,说说你这档子事。”
    陆鸣说:“你想知道什么?”
    “都要知道!”蓝新民严肃地说:“不要有遗漏,他们现在在哪?你又是怎么和他们分开的?”
    陆鸣刚才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答了,他从容地说:“他们在哪我也不清楚,我们走到离边境不远的地方就分手了,他们放我回来了,然后继续走了。至于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
    “三个人在一起吗?”蓝新民问。
    陆鸣说:“当然在一起了。”
    “他们和你说过什么没有,尤其是关于我的?”这是蓝新民最关心的事。
    陆鸣说:“这倒没有,我都不知道你认识他们。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这下蓝新民语塞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没什么关系,只是事情涉及人多,我要了解一下。依你判断,他们会被抓住吗?”
    陆鸣说:“我们一路都没遇到什么麻烦,走的又是一条很绝密的路,都能看见界碑标示了,我估计没什么问题。至于出去后就不好说了。”
    蓝新民听了,如释重负地吐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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