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一封信函
且说在桃花村里纵`欲无度的二癞子,一个下午在冯美云身上折腾了N遍!
冯美云那透明般的如玉肌肤被他折腾的青一片,红一片,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红斑点点。
太阳渐渐落山,在黄昏的时候,二癞子还是懒洋洋地躺在他破旧的大床上,搂着冯美云的柔软的身子不愿意下床。
直到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有女人的声音在外面喊:“二癞子,二癞子在家么?”
女人连喊了数声,二癞子才懒样了地回答:“在,是谁在外面喊。”
“是我,你小飞嫂子。”
“噢噢噢,你等着,我马上就出去。”二癞子听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裤子就向外走。
“二癞子,站住。”见他对自己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冯美云突然低吼了一句。
“嗯?干什么?”二癞子回头,嬉皮笑脸道:“怎么,你还想要?要不,等我回来,我们再战。”边说边从正在提起的裤子中掏出了他的男人东西,在冯美云的面前摇晃了一下。
冯美云怒视着他,“二癞子,我还没有穿衣服,等你父母和妹妹都回来了,难道你还让我这样躺着么?”
冯美云悲愤交织,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碰到了这么一个变态又流氓的家伙!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个东西,真是个变态!
看着她的愤怒,二癞子努了努嘴巴,又亲了一下她的小口。他是有点都不在乎,现在的心情好的很。
美人找了回来,天天拴在床头,他的欲`望之火放得干干净净,只感觉浑身一个清爽了得,这日子过得比皇帝还美,所以,媳妇骂他什么也都乐意。
“二癞子,你怎么还不出来,我可要进屋了。”门外,王小飞的声音突然传来。
冯美云一听有人要进来,双手用力地挣扎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苍白的脸上更是红了一大片。
二癞子看了看她,扬声对外面说:“嫂子,你在外面等着,我这就出来。”
“噢,那我在小河边等你好了。”王小飞说,“快点出来吧,我和你说个事儿,说完了,我要回家做饭去了,梦涵要放学了,说完了我赶快回家给她做饭去。”
“呵,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地催?来了来了。”二癞子答应着,整理好衣服连忙走了出去。
二癞子匆忙走出了门,临走时,也只是草草地用被单盖住了冯美云的身子。
望着他的背影,冯美云是又恨又急又无奈!看来,二癞子是不打算放开她的,他真的就打算用狗链子这样锁住了她。
冯美云扭头望着窗外,
夕阳已沉入海底,最后一抹晚霞的余晖笼罩在桃花村的上空,晚霞的余晖透过树叶浓密的缝隙洒落在窗台上,一片片摇曳枝叶的影子在冯美云眼前渐渐化为一团幻影。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鼻子突然一酸。
“妈,妈妈,妈妈”她喃喃地低声呼唤着。
可是,她的妈妈在哪里?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人来拯救她呀!
她呆了,愣了!
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被狗链铐在了一间农村的房屋里?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么,或者,而来自是她生命里注定无法逃脱的魔咒。
可是,冯美云是从来就不相信命运的。
不相信又能如何,她无法逃脱一个性`奴的命运,曾经无数次因为自己的美丽而自豪着,而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所谓的“红颜薄命”的意思。
“命运”冯美云想到这两个字,她就紧紧咬住了牙齿,为什么还要流泪呢?流泪有什么用呢?
尽管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流泪,可是,那些泪水怎也是控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倾盆而下。
为什么总要哭?她真的要成为以泪洗面的林黛玉了么?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冯美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窗外,就这样默默地流着泪水,她甚至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了,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当眼睛发酸,心里好累,她就闭上了眸子。
再也不想看这个世界,苍白容颜愈发苍白,眸子的泪水愈发汹涌,冯美云紧紧咬住了嘴唇,一排结巴的牙齿咬破的唇片,她是多么无奈而又可怜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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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小道上走来了两个放学回家的少女,她们是村长的女儿丫头和曹梦涵,两人挎着书包,说说笑笑前行着。
“梦涵,听说隔壁的村子今天有电影呢,晚上要不要去看?”丫头兴冲冲地说。
“想去呀,但不知道俺娘答应不答应。”曹梦涵拍了拍肩上的书包道:“我现在没有你那么多的自由,俺娘和俺大天天在我耳朵边念经,念的我都烦死了。”
“念经,念什么?南无阿弥陀佛,小鬼小怪别抓我。”
“哈哈,你真逗,什么小鬼小怪的。还不是天天和我说什么快中考了,一定要好好学习呀,一定要考上大学才有出息呀,又说什么不好好学习,留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呀,哎呦,天,我感觉我的压力好大!”
“大学呀,你娘和你大对你的期待太高了,我感觉大学是天堂,呵呵,我可不敢想象。”
“但是我觉得吧,只要努力,就会有成功,大学也是我的梦想呀,不过,就是感觉压力好大呀!全家人都对我抱着很大的希望,万一考不上,可怎么办?”
“唉,这个还是顺其自然吧,我感觉还是我好,虽然俺大是村长,但是,他从来不逼迫我学习。俺娘也说了: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到时候给我找个有钱人嫁了,就什么都有了。”
“怎么,现在就想嫁人了,还想嫁给有钱人,不惦记着那个小白脸儿了。”梦涵咯咯地笑了起来。
丫头一听,立刻就脸红了,羞涩地说:“杨过呀,杨过他家也不错哦,他是桃花镇上的人,镇上的人可比咱们村上的人有钱多了。”
“那当然喽,镇比村好,县比镇强,我看呀,到时候你还是嫁个县长算了,万一你做了县长太太,那样你大说不定还会提升为镇长呢。”
“好了好了,我们两个就不要谈未来了,什么考大学呀,嫁个县长做太太啦,那都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还是先说说今晚要不要去看电影去吧。”
“那好吧,吃完了晚饭,你来找我吧,如果俺娘不让我去,你替我说情。”
“OK,我到时候和可欣,小玫一起去找你,这样人多,你娘也不好说什么。”
“嗯,好呀,这样最好不过了。”梦涵点头。
两人说说笑笑前行,不知不觉就已走到了二癞子的房屋后,途径那一闪窗户,两人突然停了下来。
曹梦涵伸头向里面瞧,说:“不知道小玫嫂子的烫伤好了没有?”
冯美云正躺在床上伤心着,突然就窗户传来说话声和窸窸窣窣脚步声,那脚步由远而近,最后走到了她的窗前停了下来。
她睁开了眸子,只见有两个女孩站在窗外。
“嗨,你好。”曹梦涵趴在窗户上向她打招呼,可是,再一看,她就愣住了!
冯美云居然
“这,她怎么又被铐住了?”丫头也吃惊了。
“是呀,这是怎么回事?”曹梦涵吃惊伸长了脑袋,双手扒着窗台冲冯美云大声问。“你的伤口好些了么?我小舅拿给你的好用么?只是,二癞子他怎么会又把你用链子锁起来了?”
她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冯美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唇颤了颤,凄然一笑,闭上了眸子,一串晶莹的泪珠顺利而下。
看着她泪花落下,窗外的两人愣住了。
曹梦涵怔怔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床上的情景让她半饷回不过神来。
丫头用胳膊肘碰了碰梦涵,低声说:“梦涵,肯定是二癞子出去了,怕她逃跑就锁上她了,你看,她好像没有穿衣服呢。”
“不要胡说,怎么会不穿衣服,只不过是夏天太热穿的少。”曹梦涵看了一眼被单之外露出了肌肤道。
冯美云闻声,鼻子更是发酸,白皙的小脸蛋也更加苍白。
曹梦涵看着拴住她胳膊的链子,皱起了眉头,纷纷不平地说:“呵,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天下哪有这么残忍的人!他二癞子把女人当初什么了?那分明是他家以前锁狗的链子!”她指着链子说。
从小和白玫瑰一起长大,曹梦涵太清楚了那些铁链子的来历了,没想到二癞子会用拴狗的链子锁着冯美云。
“嘘,小点声。”丫头碰了碰她。
“白玫瑰呢,她怎么不给你打开铁链子。”曹梦涵看着冯美云问。
冯美云缓缓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们两个好久,突然用沙哑的声音问:“今天是几号了?”
“几号了?丫头。”梦涵扭头。
“详细日期么?那就是1989年6月28日。”
“6月28日!”冯美云听了,眼眸突然大张,猛然间“啊!”尖叫一声。
她的尖叫声很大,丫头和梦涵吃惊望去。
只见冯美云仿佛是突然从梦中豁然惊醒,她“倏的”一下就要坐起来,然随着她猛然的一个起身,只听一阵沉重的铁链子哗啦一声响,又将冯美云霍地一声又将把重重摔倒在床上。
在她摔倒起来又跌倒的瞬间,被单滑落,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
“啊!”丫头和梦涵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她真的,她真的没有穿衣服!”丫头惊呼。
梦涵吃惊,只见一张破旧的大床之上,四条铁链之下,冯美云披头散发的赤`裸着扭曲在床上,满腔的愤恨让她委屈的泪水潮水般汹涌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28号,28号,怎么会这样快,一转眼都已是6月28日了9天,还有9天。”
只有九天就要高考了,她居然被骗离开家乡这么久了呵呵呵呵呵妈、爸、哥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报警?”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妈妈,妈妈,哥哥,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到底在干什么?”冯美云悲怆的叫着,在床上不停的挣扎着。
她的声音如此悲怆而凄凉,她的表情如此痛苦而无助!
突来的变化,震惊了窗外的两个女孩。
曹梦涵和丫头吃惊望着床上痛苦不堪女人,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时间一秒秒过去,曹梦涵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手趴着窗台向里面问:“你你没事吧?什么还有九天?你有什么事情么?我们可以帮助你做什么吗?”
听到她的声音,悲怆的冯美云突然抬头,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一双眸子中瞬间充满了惊喜,燃起了一份希冀的光彩!
“你你你说什么?梦涵,你是说你愿意帮我么?”
“对,我很想帮助你,只要我和丫头能做的,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真的,真的么?”冯美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向曹梦涵伸出了颤抖的小手,颤声道:“谢谢你,谢谢你,真心的谢谢你。”
“不用谢,你说吧,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梦涵说。
“给我笔,给我纸。”冯美云惊喜地低声道。
“嗯,好的。”曹梦涵听了,连忙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来从窗户外扔到了她的面前。
抓住那笔和本子,冯美云全身颤抖着,她恐慌地回头四下望着,看二癞子还没有回来,她颤抖着用笔在本子上快速地写了几行字,写完了,“撕拉”一声扯下那张写了字的纸条递给曹梦涵。
“这是我家的地址,你帮我你帮我邮信。我的哥哥叫冯刚,只要他收到这封信,他一定会来救我。”
“啊!邮邮信?”曹梦涵和丫头,瞬间目瞪口呆。但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就在此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响,二癞子推门走进了屋子。
冯美云慌乱地抓起笔和本子,掀起席子一角,连忙将笔和本子塞到席子下,又把凌乱的衣服被褥堆到床角。
二癞子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但刚踏入卧室的门,他就大吃一惊。只见冯美云头皮凌乱,被单落到了一边。
“媳妇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踢的,我生气,我要穿衣服!”冯美云大喊大叫。
“哦,这样。”
“快,快松开我,我要穿衣服。”
“穿衣服不着急。”二癞子审视着她的脸,“媳妇,你先告诉我,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没有没有人”冯美云慌乱地看着他,“哪里有人,这屋子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么?”
“没有人么?真的没有人,可是我刚才分明听到有人在说话。”二癞子说着已经进了屋子。
他进入屋子,四下看了看,发现屋内并没有其他人,抬头向窗户望去,也并没有任何人。
“呀,奇怪了,难道是我听错了,怎么可能?”二癞子很是奇怪,但见窗户的玻璃是大开的,他跳到窗户边,关闭了一扇窗户,奇怪地问:“我刚才好像只开了一闪窗户,怎么两扇全打开了。”
“风,是风刮的!”冯美云眸子慌乱,生怕被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如果他知道了,那可就糟糕了!
二癞子皱了皱眉头,又把玻璃窗户全部打开,于是把头伸向窗外,向马路两边望去。
村中的小道上三三两两走着一些放学回家的孩子,他又扭头想东边望去,一切正常,曹梦涵和丫头两个正背着书包向家里走去,远远的,两人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于是,二癞子又关上了一扇窗,审视着冯美云的脸,“刚才,真的没和别人说话。”
“没有,是我自己在说话,我自己和自己说话。”
“你自己和自己说话,你有毛病呀?”
“我没毛病,我刚才在背诵诗歌,我背诵诗歌难到不行么?”
“哇!是么?原来是你在背诵诗歌?”二癞子信了,走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你背诵的什么诗歌,背来我听听?”
“好,我背给你听!我背给你听,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哦,这首诗歌是什么意思呢?”二癞子来了兴趣,伸手拿着被单给她盖好,仰面在她身边躺下。
“这是南唐李煜的‘乌夜啼’,确切地说,不是诗,是词。”
“噢,是词?!”二癞子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感觉心里美滋滋的,他生平最讨厌所谓的什么诗和词,上个小学两年,听老师一讲,他就要打瞌睡,不过,现在听到冯美云终于愿意和他平静地说话了,他可是高兴的很。
于是,一翻身,侧着身认真的看着她的脸,一双毛茸茸的大腿搭在了冯美女的双上,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了,开始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冯美云的唇颤了颤,微微闭上了眸子。
心里感觉好恐惧呀!日子居然如此之快!
她在心里默默念着:1989年6月28日,距高考还有九天,我永远无法忘记我生命中耻辱每一天!梦涵,请帮我请帮我请帮我快快脱离苦海吧!
冯美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二癞子看着她,突然说:“这样拴着你是不是很难受,不过,明天我就放了你。刚才是梦涵娘在喊,她说明天要请新娘子吃饭。我想你也多日了,既然是桃花村的媳妇了,那就要走桃花村的流程,所以,明天,你就自由了。”
“真的?”冯美云惊喜地问,是去梦涵家,那样就更好了,至少她可以把信写的更全一些。
“真的,哈哈,看把你高兴的。”二癞子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过,也只是明天梦涵家请新娘的那段时间,但是等你回到了家里,我依然会把你锁起来,直到你安心跟着我过日子为止。”
听到这里,冯美云的心又寒冷了下来。
她看着他,天要黑了,这个男人依旧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依旧没有要给她穿衣服的意思!
她的心越来越冷,现在只有期待梦涵会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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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一个拐角处,曹梦涵拿出了手里的纸条,颤抖着打开,突然叫:“丫头,你看,这就是冯美云家的地址么?”
丫头低头一看,小声念道:“陕西省X市xxxx冯刚(收)”
“是,冯刚,刚才冯美云说她的哥哥叫冯刚,可是,我们该怎么做?要帮她邮信么?”
“当然不能。”丫头手一伸,夺过了梦涵手中的纸条,看着她道:“梦涵,你傻不傻呀?为什么说要帮她?你看这封信你能帮她邮寄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可以帮她做别的,但没想到她是让我帮她邮信呀?”
“她需要你帮的也只有这个,我听我爸爸说,这些女孩子大部分都是被拐骗来的。她们最希望的当然就是有人帮她们传信了!”
“这”曹梦涵犹豫了起来,“好矛盾呀,这个忙,要不要帮?不帮她,你看她真的好可怜!可是,如果帮她,她是白玫瑰的嫂子,而且,这不是破坏二癞子的家庭。丫头,我好矛盾,真的不只是要不要帮她,现在我好像分不清对错了!”
“没什么矛盾的,梦涵,同情是同情,但是,这个忙,我相信在桃花村里没有一个人会帮她的,你自然也不能帮。”丫头看了看手中的纸条,突然“嘶嘶”几声,就把纸条撕扯成了N个碎片,手一扬,白花花的的纸片如雪花一样,一片一片地纷纷扬扬的在空中飘洒!
“丫头,你怎么撕了?”曹梦涵心里一惊,抬起头,看着那些白色纸片发呆。
纷纷扬扬的白色纸屑之中,曹梦涵的眼前迅速闪过冯美云的眼神,那是一双多么无助,多么凄凉,多么痛苦的眼神啊!
冯美云,她有一双会说话的双眸。
只要你碰触到了她美丽双眸,你就可以感受到她在说什么,当她慌乱地写下地址,当她把纸条递过来的时候,在那一瞬间,她的眸子是多么闪亮!
那是一抹充满希冀的求助之光,当她递来纸条的时候她眸子之光,那分明就是求助的光芒,那是一个生命在苦痛边缘的求助之光。
想到这里,看着纷扬的纸屑,曹梦涵的心开始痛了
题外话:故事写到了这里,亲爱的读者们你们怎么看?如果你是曹梦涵,你会帮助冯美云邮寄信件么?那么,在这里给读者亲留下一个疑问:曹梦涵是不是拯救冯美云的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