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勇跟女人们说过:“如果你有本事,就给我生个儿子,我只认儿子,生不出来,不要跟我争风吃醋,你没有资格。”
在朱明勇的眼里,儿子大于天,只有儿子才会让他觉得他是一个男人。他不能对父亲没有交待,他不能让老朱家的根在自己这一辈给断了。
得到朱老爷子的偏袒之后,朱明勇更加快了生儿子的步伐。
至到老三江小小进门,真的给他生了儿子,朱老爷子是开怀大喜。特意摆了庆生宴,请了江家父母进门,正式承认江小小在朱家的地位。
有了教训之后,冯佳慧学会了装聋作哑,冯佳慧全都装作不知,对于冯佳慧的能力,朱老爷子还是很欣赏,但她肚皮不挣气,他也没办法。
冯佳慧是公认的儿媳妇,朱老爷子没有让朱明勇离婚。
反正离不离也没有什么影响,朱明勇一妻两妾,好不快活。
朱丹学习非常好,长得漂亮可爱,从小跟着冯佳慧见多识广,活泼大方,学习拉丁舞好些年了,一直是学校校队的。
冯佳慧每个周未故意把朱丹送到朱老爷子家来,就是为了拉近她和爷爷的距离,为她们母女争取机会。
看到朱丹如此讨老爷子的欢心,冯佳慧更是抓紧一切的机会让朱丹住在老爷子家里。老太太走了这两年,朱老爷子有些孤单,他又不愿再找老伴,正是最寂寞的时候。虽然身边有阿姨照顾他,但总是差强人意。
身为儿子的朱明勇一天到晚不朝面,根本十天半月见不到一次。无论什么时候,只有朱丹经常在身边陪着他,有个身体不舒服,头疼脑热的,也是朱丹端水端药偎在身边。
朱丹极其聪明,就按照妈妈的要求,陪朱老爷子住在省委常委小楼里,放了学回家,先扑在爷爷怀里问长问短,一口一个爷爷,两个人一起下跳棋,挣得面红耳赤,朱老爷子故意耍赖悔棋,气得小朱丹背着手训他:“爷爷你不听话,再也不跟你玩了。”
朱老爷子哈哈大笑:“我才赖了一步,你刚才也悔了一步,为什么你能悔,我不能悔。你才不听话,我不跟你玩了。”
“没有,我没悔,爷爷你记错了,我明明没有悔。”朱丹认真的不得了,嘟嘟着小嘴巴,不去理睬他。
“好吧,就悔一步,我下次不悔了。”朱老爷子求着小朱丹。
小朱丹这才点头答应:“就这一步,不准再赖,否则,我不理爷爷了。”
“好,好,我知道了。”人老了,都像个老小孩,七十多岁的朱老爷子超级喜欢跟朱丹玩,看这小东西跟他较劲,跟他认真,漂亮的小朱丹美丽的像个小花骨朵,可爱的想让他捧在手心里。
小朱丹要是一个周不去家里一趟,他能念叨很多遍,非得让司机到学校去接了孙女见一面才行。
***
朱明勇提出要离婚,带着朱雨轩到了老爷子家里,朱老爷子正和朱丹玩得开心,听完朱明勇的话,瞪了瞪眼:“你已经对不起冯佳慧母女了,她们母女又没有什么错,丹丹又这么懂事,你还离什么婚,不要再哆嗦,冯佳慧这么能干识大体,容忍你。就这样吧,不要乱折腾。”
朱雨轩从小就害怕老爷子,吓得在一旁不敢吭声。江小小告诉过他,见了爷爷要注意,要小心,不要乱说话,不能惹爷爷不高兴。
江小小一向很小心,她打定了注意,只要不跟她结婚,她就要小心翼翼的过下去,等着拨云见日的那一天,等待朱明勇离婚,正式娶自己。所以在教育孩子上,她是要多小心有多小心,把个朱雨轩给培养的胆怯小心,见了朱老爷子从不敢上前,不敢说话,气得朱老爷子每次都吹胡子瞪眼:“这孩子,怎么这么胆小,一点也不随老子,越看越不像咱们朱家的种。”
刚刚还笑着跟爷爷又叫又笑的朱丹听见爸爸又提起要跟妈妈离婚,默默的趴在朱老爷子胳膊上掉眼泪,那眼泪砸在朱老爷子的胳膊上,朱老爷子心疼坏了:“丹丹,不哭,不哭,别怕,听爷爷的,不离,不准离,你放心吧,宝贝啊,别哭啊,不准哭,听见了吗,爷爷不准你哭。”
“爷爷,谢谢爷爷。”朱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哭出声来,一张小脸如同雨打的小荷,越发让朱老爷子怜惜不已,他从来没有看到朱丹从小没有在朱明勇怀里依过,朱明勇只是朱雨轩的爸爸,每次他看到的都是朱雨轩依在朱明勇的怀里,可怜的朱丹没有享受过父爱。
不知为什么,朱老爷子心底里自然而然的萌发了要保护宝贝孙女的念头,他对着朱明勇挥了挥大手:“朱明勇,你给我听着,有我在一天,你就不准离婚,从今天开始,不准再提这事,听到没有!”
“行,你说的算,你说不离就不离。”朱明勇真是无所谓,反正朱雨轩的户口也早落在他的名下,离不离,对他真的无所谓。要不是今天江小小问了句,他也不会提这岔。
朱丹知道自己不能乱说,但她可以无声的为自己的未来和命运抗争,依在怀里的孩子无声的哭泣声,更让朱老爷子心酸,他不舍得最疼爱的孙女受伤害,当场指着朱明勇骂了句:“你小子,佳慧母女这么孝顺,又是出名的有才能,她的公司经营的多好?你真的想把那个江小小扶正?她配得上你吗?不要再给我提这事,只要他们相安无事,就行,谁挑事,辱我门风,就赶出谁去。”
朱明勇没有想到朱老爷子在最后关头会护着冯佳慧母女,尤其是他对朱丹的疼爱让他有些意外,他不知道,天天出入朱老爷子家里的小朱丹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朱老爷子的小心肝,小宝贝。朱老爷子三天见不到朱丹,都会念叨很多次,不像一个月来不了一次的朱雨轩那么生份。
朱明勇本来对江小小也没有太深的感情,他要的只是她给自己生个儿子,只要儿子是他的,她是不是朱家的人就无所谓了。
江小小以为胜券在握,定会拿下朱老爷子的圣旨,让冯佳慧离了婚,她好风风光光的嫁进朱家的高官门第。
谁想到,生的儿子又笨又呆,像个呆头鸡,老爷子刚开始还以此为荣,后来,见朱雨轩反应迟钝,开始渐渐失望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冯佳慧是聪明的,她看得出来,朱丹深得老爷子的喜爱,这不是江小小的那个笨儿子所能比的。她要利用这个机会,保住自己的位置。
冯佳慧知道,离开了朱家的大树,她就失去了事业上的庇护,想在江南得到一席之地,就难了。
冯佳慧把如何讨老爷子欢心,如何和老爷子拉近距离的妙招都教给了朱丹。她要女儿施展小美人计,拉住老人的心。
一个垂暮的老人,守着一个花骨朵般的小外孙女,孩子纯真的话最能让他开心,最能让他体会到儿孙绕膝的晚年幸福时光。这一切,呆笨的朱雨轩给不了他,只有聪明灵俐的朱丹能够给他。
朱雨轩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小不太爱说话,笨笨的。用老爷子的话说,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笨头笨脑,呆的不得了,一点也不像朱丹那样可爱。
时间长了,老爷子再也离不开孙女朱丹了。
他每个周都要到省委的农场去钓鱼,但每次必须等周末才去,因为只有周末,朱丹才有时间:“丹丹,周末陪爷爷钓鱼去好吗?”
“那个,我想想啊,那爷爷也要答应陪我去跳舞,否则我不去。”
“你这小东西,就知道你每次都有条件,行,我答应。”反正每天在家里呆着没事干,真的很无聊。
老干部活动中心,他最烦去,老看到那群老家伙还在哪里争来争去,都他妈的黄土埋到脖子了,还在哪里争个你高我低的,真是无聊至极。
朱丹做完作业,依在朱老爷子怀里哼哼:“好,爷爷,钓完鱼后,咱们两个去哪儿玩?”
“你定,你想去哪儿玩,爷爷陪你。”朱老爷子摸摸孙女嫩嫩的小手,喜欢的不得了。
朱丹可怜巴巴的看着朱老爷,眼睛里全是盼望:“爷爷,我想买只小狗狗,爷爷送我一只好吗?妈妈说,因为我住在爷爷这里,不能养狗狗,所以不给我买。”
朱老爷子最讨厌小狗,他小时候让狗咬过,家里的人都知道他不喜欢养狗,所以家里从来没有养过。听到这个,他愣了一下:“为什么想养狗?”
“我想要喜乐帝牧羊犬,喜乐帝最听话了,是很有名很温顺的贵族品种,如果我上学了,他可以陪在爷爷身边。”朱丹早就了解了养什么样的狗最好。
“原来丹丹怕爷爷孤单啊,哈哈,好,丹丹要,爷爷就送你一只。”朱老爷子不想让小东西失望,他满口答应下来。
“真的吗?真的吗爷爷,咯咯,爷爷你真好,谢谢爷爷。”朱丹喜出望外,张着小嘴一口亲在朱老爷子的脸上。
“看你,不就是只小狗吗?把这孩子高兴成这样。”一个吻亲得朱老爷子满心愉悦:这孩子,真是懂事,真是可心。
果然,周末,朱老爷带着朱丹到了宠物市场,带回了一只一个月大的喜乐帝牧羊犬,朱丹给他脖子上拴了一个铃铛,带着它在院里到处的转着跑着叫着,闹腾的满院里都听到她的笑声:“爷爷,我给他起个名,叫坦克,好不好?”
“为什么叫坦克?”
“你当兵的时候不是开过坦克吗?”朱丹眨着大眼睛乐呵呵的看着朱老爷子:“怎么样?”
“坦克,坦克,好,丹丹,就叫坦克。”朱老爷子当了五年的坦克兵,开着坦克冲锋陷阵,硝烟弥漫的日子里,他最盼望,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不用再在枪林弹雨里浴血。
还是这丫头贴心,那个朱雨轩,简单就是个木瓜。朱老爷子坐在院子的葡萄树下,喝着茶,笑嘻嘻的看着孙子开心的样子,跟着笑。
***
虽然朱明勇身边的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但江小小是最年轻的。
江小小正是花开欲暮的年纪,娇嫩无比,正是女人最好的时候,可惜,朱明勇在要她的时候,发现江小小不是。
朱明勇记得自己要冯佳慧那天,冯佳慧的床上染了一片血渍,自己是冯佳慧的第一个男人,他当时激动的不得了,因为有人说过,冯佳慧早就被人破了瓜了,他一直不相信。
江小小解释说,自己在练习体中受过伤,所以才从体改练舞蹈的。
偶然中,朱明勇发现江小小另有男人。
有一次,有个男人竟然找到家里来,给江小小送了一捧玫瑰花,正好让他撞见。把个朱明勇气得爆跳如雷,找了道上的人,查到那个男人,砸了个半死,为此,他把儿子带到朱家,冷落了江小小半年。
没人敢给他戴绿帽子,如果真有人敢找他,那纯是不想活了。
后来,江小小在断水断电断粮的情况下,到了朱老爷子家里跑了两天,这才原谅了她。
在以后的日子里,江小小很老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心在家里带孩子。
朱明勇对江小小和莫上花控制的很严,家里装修的都非常奢华,想要什么,他都给她们配上,唯独不给她们俩现金。
朱明勇知道,只要女人手里没有钱,她就得老老实实呆在这金丝笼里,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江小小和莫上花也都不傻,她们两人很清楚自己在朱家的真实地位,只要一天不扶正,她们就得夹着尾巴活一天。
莫上花再也生不出孩子的时候,就开始放弃了一切的念头,她和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和她一样,从来不争不闹。她既没有冯佳慧明亮艳丽的正妻身份,也没有江小小那么有福,一胎就生出了个儿子奠定了地位,没有谁能知道她心里有多么无助和无奈。天下之大,夹在中间的她,最为可怜,只有懂事的女儿时常陪在她身边。
她成了供朱明勇把玩的花瓶,当她流星般的青春消逝在岁月中时,她却只能为了女儿独自强撑住一切,女儿在人前人后,从来不谈及自己的父亲,她没有父亲,只有母亲。
莫上花被朱明勇从一家歌舞厅包养后,就一直没再工作。
当年,在江南艺术学院毕业的莫上花刚刚毕业,为了给自己的哥哥换肾,她不得不沦落到歌厅,出卖自己的初夜换钱来给哥哥手术。
说起来,莫上花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她之所以到朱明勇手里,无不是因为朱明勇那天喝多了,一时发疯,跟人打赌,争风吃醋的原因。
她只是一场赌局的牺牲品。
朱明勇到歌厅里玩个女人,从来没有包过。
他没有想到在这种声色场所里,还会有一个?
他跟几个老板打赌,只要她真的是,他就领回家包养了她。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他打开了灯,她缓缓的脱下了所有的衣服,白嫩的肌肤就那么裸露在面前。
朱明勇看到她的**真的好美,朱明勇伸出双手,从那美丽的小脸,轻轻地抚摸下来,滑到光滑的下巴,美人颈下,握住了那两只挺挺的小白兔,小白兔真的很嫩,粉粉的**,一看就是没经过男女情爱的亲吻。
朱明勇将两只小白兔握在手里,轻轻的揉着,低头噙在嘴里,莫上花被那温热的唇烫得一阵轻颤,朱明勇眯着眼睛,笑了笑,有点意思,还真像是个处。
他托起了她的下,水蜜桃这么干净,粉**嫩的,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抽出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
在他的抚摸下,莫上花的身体不再颤抖,慢慢的变热,变软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乱,呼吸越来越粗,她不敢动,紧紧的闭着眼睛。
这一次献身,她就可以拿到二十八万了,她的哥哥就有救了。知道自己跟人睡一觉就可以挣到父母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可以救哥哥,她早已什么都不管了。她不管今天晚上的这个男人是谁,只要给她钱就行。
莫上花的身体从来没有被一个成熟的男人这样抚摸过,朱明勇玩过很多女人,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他知道才样才能挑拈起女人心里的,他要好好玩一玩这个女人,既然是,那就慢慢的玩。
朱明勇的手指,轻轻的摸着莫上花**的花蕊,手指一下一下的轻轻抚过,她的小河沟开始潮湿起来,他得意的抿着嘴巴一笑,伸着手指,更加深入的探了进去,她那娇嫩的**好紧,两根手指一伸进去,就被紧紧裹住了。
朱明勇的手指一进一出,双龙戏水,他要把这的点燃才行,他要完全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
在他一下下的进出中,莫上花的小山谷里开始渗出一丝丝的水:“呵呵,小东西,你都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