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让邓毅大笑,反问说你认为呢?我千辛万苦查到你,又把那贱女人挂那儿引你来,是技你聊天?
果然早有准备,我解释说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被邓毅打断事儿要一件件办,问题要一个个解决。先来说说,你上那贱女人的事吧?
我心头咯噔跳了下,照在脸上的灯被关掉,邓毅吼道把那贱货拉高点铁链哗啦声响起,双眼渐渐适应,两个人架着我望想周雪梅。房间四周的灯全部亮起,扫视了一圈,被四周的场景吓到。**丝
进来完全没发觉,房间除了周雪梅和邓毅,居然还有四个男人。一个站在屋子靠后的角落,手里拉着铁链,两个架着我的胳膊,还有个站在邓毅身旁。
这儿像专门为这种游戏布置的房间,两边摆放十八般兵器般,摆放着各种工具,很多我连听都没听过。
周雪梅的痛呼吸引我的注意力,现在才看清,半空挂着根横木,她的双手被铁链绑在横木两头,地上两条镣铐挂在她脚上。横木被拉高,她也被向上提升到极限,完全无法站立,只能用脚尖踮在地上。那双原本雪白的小脚有些红润,猩红的指甲油像是流淌的鲜血。
不知是不是受过折磨,周雪梅全身乏力,加上她站立的地方有大滩水渍,像随时会滑到,根不穗。痛苦让她渐渐恢复过意识,视线从我身上飘过,眼里没有感情,开口便骂邓毅无耻。**丝
我有些惊讶,害怕,都落到这个地步,如果激怒邓毅,岂不知自讨苦吃。
邓毅无所谓的笑了笑,抽出支烟点上,扭动了身后的什么东西,扭曲的笑道你那个臭水沟是我的,敢让别的男人进,今天就帮你洗干净点。
我注意望去,才隐约看到是个水龙头。一条软水管接着水龙头,从地上连接到周雪梅身下,水管被绳子绑在大腿上,居然插在了她下面。
水源源不断的灌进周雪梅的下面,她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痛苦的抽泣,受不了似的尖叫,偶尔又舒服的翻着眼角。她本能的想扭腰避开,但水管固定在腿上,根本无法逃避。肚子很快被灌的鼓起,她惦着脚尖绷着身子,尖叫变得痛苦,脖子也渗出层密汗。
臭女人,还敢骂我,识趣就别多嘴,可以少受点罪。邓毅关上水龙头说。
周雪梅浑身颤抖着,像是喷泉般,不时有水柱从缝隙喷出来,顺着大腿滴落,现在才知道地面的大滩水渍从何而来。她被折磨的娇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穗,雪白的腿弯曲,垂着头,任由手腕上的铁链挂在半空。
我居然看的有点心疼,还有点愤怒,转头狠狠的望着邓毅。怎么说周雪梅也是他妻子,他怎么可以真的这样折磨。
邓毅也正笑嘻嘻的看着我,好整暇目的问说你们那天是怎么玩儿的?
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周雪梅,我自然不会说。
似乎早料到,邓毅笑道不没关系,玩都玩了,有什么好怕。能在我面前表演看看吗?我今天允许你可以随便玩弄那贱货。**丝
像没听见般,我还是不予理会。
一再的无视,让邓毅有些恼怒,他掐掉手中的烟,起身走到我跟前。捏着我下巴抬起,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听说你们用鞭子抽了?
想扭动甩开邓毅的手,也不想这么近距离看到他那张肥脸。但他的劲儿还不小,捏的我下巴很疼,完全甩不开。
我想反抗,可无法反抗,让邓毅很高兴。他甩开我下巴,走到旁边拿起条皮鞭,随手抽打了一下。
噼啪声惊响,吓得我心都止不住的跳。这条皮鞭全黑色,有一米多长,表面很光滑,反射出淡淡的乌光。一看就知道是条货真价实的皮鞭,不是上次那种特制的假货。
察觉到我眼中闪过的恐惧,邓毅咧嘴笑着,那满口黄牙让人恶心又惊恐。他扭着肥胖的身躯,摇摇晃晃走到周雪梅身前,扶住横木一摇。
周雪梅就想挂在哪儿的木偶,随着横木转了半圈,背对着我们。光滑的雪背上,已有不少猩红的鞭痕,看来在我来之前就被抽过。
那些伤痕让我有些不忍,却让邓毅有些兴奋,癫狂,那张笑脸让我恐惧。他伸出舌头,舔了下鞭子,毫无征兆的甩出。**丝
啪喏一声,鞭子结结实实抽打在周雪梅背上,虽然和抽在空气中的声音不同。但打在身上的力道确实一样,周雪梅像是突然被疼痛醒,昂着头甩动秀发,发出声尖长,痛苦的惨叫。
别打,别打了不知为何,当时我有些心痛,那一鞭像是也抽在我心里。
别打了-你也太霸道了吧,我的老婆,为什么只准你打,不准我打?邓毅心痛似的抚摸着同雪梅背上的伤痕,却望着我开心的笑说。说完疼惜似的把周雪梅背上的长发扶到胸前,露出整张雪背,又毫不留情抽了一鞭。
又是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周雪梅惦着脚尖想站立,可不止是地面太滑,还是身上使不出劲儿,完全无法站稳。
虽然只和周雪梅有过一次鱼水之欢,当初的目的,也只是想从她那儿套取邓毅的消息。但此刻,看到她受罪,一切都变了。想到全都是困我而起,她原本就受骗被我利用,现在又因为我受罪,感觉很对不起她,我哀求道别打求求你,别打了。
唷,唷,看见没有,你们看见没有,心疼了?哈哈有人心疼了。邓毅向四周人群笑说,脸上的肥肉不停颤动着。**丝
接着玩弄着手中的皮鞭,望着我恶笑道我的老婆,我都没心疼,你心疼个什么劲儿。接着向架着我的两人示意道把他驾到前面去。
两人毫不留情,连拖带拽的把我架到周雪梅面前,让我能清楚的看到同她的表情。她微闭着眼,颤动着睫毛,精神似乎都有点恍惚。
我很愧疚,很心很疼,还没来得及求饶,邓毅就发疯般,疯狂的甩动手中的鞭子。像是在泄愤,报复,又像是在享受,玩乐。
每一鞭都结结实实抽打在周雪梅背上,她像条被晾在干旱池塘中的鱼儿,既无助,又无处可逃,不停扭动身躯挣扎,张着嘴痛苦的尖叫。疼痛让她额头渗出喊出,咬着的嘴唇都渗出血丝。
看着周雪梅不停颤抖,扭曲的身体,我很不忍。扭头不想在看。身后一人捏住我下巴,不让我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