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给她解饥渴了
一会,郝强到了,还带了两个朋友,都是一身肌子肉,应该都是工地上跑体力活的工友。
“大龙,就你一个人?”郝强夹着个皮包,虽然开着个别克,却满身满脸都是灰尘。
大龙是我的小名,我属龙,再加上是家里的第一个男孩,所以就叫大龙,可谁知后来无论我父母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二龙出生。再到后来,计划生育了,母亲和村里大多数妇女被一起召集到镇卫生院给咔嚓了,从此郝家也只有我这一条龙了。
可我所在的村大家都姓郝,上学的时候,一班一共就二十几个学生有三个叫郝龙,于是就得改名。当时教我们语文的老师看到我站得姿势最直就随口道,这小子站姿挺拔,就叫郝挺吧。
所以,我的名字不是我爸取的,而是来自一个不想干的外姓人。
“就我一个,不等你呢嘛,”
“介绍一下,我手下的两个兄弟,一个管水电、一个管瓦木,钱亮、谭克锋,”郝强一指自己身边的两个工友,然后又一指我向两个工友介绍道,“这我发小,郝挺,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儿,北师大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江城小学做老师。”
郝强每次向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都要将我是北师大毕业生给报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接触的多是粗人,大家对有知识的人都非常尊敬。自己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儿的北大师毕业的兄弟,自己觉得倍儿有面子。
“你好,你好,”我一一和郝强的两个工友握手,他知道郝强现在做的比较大,手下有几个管片的工头儿,估计这两个就是管水电与瓦木的工头。
“郝老师,您朋友到啦?”这时,老板娘走过来,端上了刚才我点的,她已经烤好的串儿。
“嗯,都是我兄弟,”我道。
“是郝老师的兄弟,那就是我兄弟了,今天大家伙儿放开肚皮吃,无论多少都算我的,”说着,老板娘放下东西道,“我再给兄弟们开酒儿,”
望着老板娘一扭一扭离开的身形,郝强等三人盯着那紧绷的儿咽了咽口水儿。
都在常年在外干工程的,老婆都不在身边儿,看到个漂亮女人,咽点口水儿很正常。
“大龙,不错啊,混的蛮儿熟,是你的兄弟就不要钱,不会跟你有一腿吧?”郝强拿起串往各人面前的盘子分发着。
“滚蛋,说什么呢,人家请你们吃东西还说人家的坏话,只不过刚才碰巧帮了点小忙而已,”
“是不是给她解饥渴了?”男人在外,久不沾女人,所以聊天肯定就离不开女人,现实中没有只能过过嘴瘾。没听说现在有许多农民工临时夫妻么,大家在一起不是为了生儿育女,成家过日子,只是为了互慰藉,互相解决对性的需求。
“狗屁,我又象你的,公狗一只,”我笑骂道,从小到大郝强就这性格,但我喜欢,也只有跟郝强在一起他才不必要装知识分子的样子,可以随意的骂脏话。
“切,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要是齐小倩十天半月不让你上,看你着急不着急,”郝强说着,拿起一个串放在嘴边撕咬,边咬边道,“我看这老板娘不错,那小挺结实的,那个地方肯定紧,要是感觉肯定爽,你快坦白交待,跟你有没有一腿,如果没有,哥可就下手了。”
“什么下手啊,”这时,老板娘正巧拎着打开的酒瓶走过来。
“噢,他说这铁钎子太烫了,没法下手,”我连忙道,我怕郝强这家伙再说出什么胡话来,自己刚跟人说是老师,然后就在这胡讲一通女人,也太象样。
“对,太烫,没法下手,”郝强笑着道。
“噢,有的是刚烤的,你们拿先烤的吃,先烤的应该不烫了,”老板娘道。
“好,先下手不烫的,”钱亮哈哈大笑,拿起一根串儿,其它几人也纷纷动手。
“郝老师,你们先喝着,那还有两桌客人,等给他们烤好了,一会儿我过来陪你们两杯,”老板娘道。
“你忙,你忙,”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