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校长你好,还记得我吗?”这天下午我正在单位上班,突然手机响了起来,看都没看我就直接接通了。这是我的习惯,一般不会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而是直接摁接听,所以手机里传来的这一声女声还真让我思索了一下,声音是有那么一丁点熟悉,可惜我实在想不起这个声音的主人。
没办法,我只好将手机从耳朵边拿看,看了看手机上的电话号码。
这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既然声音听不出来,号码也不知道,我只能实话实话,“不好意思啊,你是?”
“呵呵,郝校长,你刚才肯定是拿手机来电显示想知道我是谁的吧?”对方在电话里笑着说。
我不得不惊叹对方的聪明,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呵呵,看样郝校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余敏,”对方道。
余敏?哪个余敏?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去处理齐小倩后事的那样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对,就是她,直到此时我才将这个声音与人给对上了号。
“不好意思,是余部长啊,你好你好,”我对着话筒道,人家是市委组织部高高在上的副部长,而我只是个小学教师,人家给我打电话,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哟,郝校长,我们能不那么见外吗?就叫我余敏好了,要不反正我比你大四五岁呢,叫我余姐吧,”余敏道。
“余部长,您开玩笑了,您是市里的高官呢,我只是个小学教师,哪能这么称呼您啦,”我道。
“什么高官啊,也就是个跑腿的角色,再说了,我已经不在市里了,”余敏道。
“哦?那余部长到哪高就了?”我问。
“什么高就啊,平级调动而已,”余敏道,“这样吧,郝校长有空吗?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余部长,其实应该我请您的,在小倩后事的处理中,您费心了,”我道,作为负责处理齐小倩后事的市领导,余敏确实花了不少精力。
“那也是我应该做的,小倩同志是因公殉职,国家和政府应该做出补偿,”余敏道,“这样吧,我还有点事,我们晚上聊怎么样?”
“那行,您说时间地点,”我道,“不过先说好啊,今天我请客。”
我觉得我是应该当面感谢余敏一下。
“呵呵,男士与女士一起吃饭,好象男士付帐也是应该的哈,那就这样吧,要下班的时候我给你短信,”余敏道。
“好的,”挂断余敏的电话我就在想,余敏给我打电话干嘛?虽然在处理齐小倩后事的过程中我和余敏接触不少,但却并没有深入的交往,毕竟当时我是苦主。
下午,蓝珊珊来找我,“师兄,晚上我买菜去你那做饭吧?”
“我今天晚上有个应酬不回去吃饭了,要不改天?”我道。
“到底是当了副校长啊,你现在应酬挺多的,”蓝珊珊笑着道。
“哪呀,是帮着处理小倩后事的人,”我道,杏花二嫂只在吃饭上干涉了我一下,我就有点生气,蓝珊珊这样说完我却一点不痛快都没有,看样人和人还是不同啊。
“要不带我一起去?天天一个人回去吃饭没意思,”蓝珊珊道,我明白她的意思,现在每天杏花二嫂在家烧饭,只要没有应酬我都会回家吃饭,蓝珊珊也不方便到我那做,所以只能天天自己做自己吃。
“行,那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去,”我道,反正已经跟余敏说好我请客,那么我带一个人过去余敏应该不会有意见。
但当余敏见到我还带着个蓝珊珊时明显表现得很诧异,“这位是?”
“余部长,这位是我的同事蓝珊珊,也是我的师妹,”我连忙介绍道,“珊珊,这是市委组织部的余副部长余敏,”
“你好,”
“你好,”
余敏伸手和蓝珊珊握了握,不过我发现好象余敏在看蓝珊珊的时候眼神有点异常,至于为什么我不太清楚。
饭桌上,余敏与蓝珊珊谈得火热,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蓝珊珊在学校里比较孤傲,可与之交流的人并不多,而余敏又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高高在上,这两人反而能聊得来,真是怪事,
不过,后来我算是想明白了,毕竟余敏在官场走得久知道怎么与人交流,亦或者是她身份的原因,一直孤傲不合群的蓝珊珊也不得不放段。所以两人才会聊得不亦乐乎,不一会就姐妹相称了,但她们聊得更多的是女人的话题,包括化妆品、服饰、瘦身等。
“怎么样,我和余姐聊得这么热闹,把你一个人晾在一边,是不是挺无聊的?”蓝珊珊扭头看着我道。
“没,没,你们聊,我听着就是,也好好学学,”我道。
“虚伪,明显已经不耐烦了,还假装无所谓,”蓝珊珊道,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说话直来直去,再加上孤傲,所以才会没什么朋友。
“不过郝校长是得学学,以后也好拿来讨好女孩子嘛,”余敏笑着说,还拿眼看了一眼蓝珊珊。
“哎,余部长,你说你不在市里,现在到哪高就了?”我不想讨论这个,毕竟齐小倩刚去没多久,所以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跟你们在一个战壕里了呀,”余敏道。
“跟我们一个战壕?”我诧异,人家是市委组织部的副部长,我只是个小学教师,人家怎么可能跟我一个战壕?
“是啊,我到你们开发区了,啊,错了,应该是我们开发区,你看我来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改不了这个口误,上次沈部长还批评我了呢,”余敏笑笑道。
“你在市里已经是正处了,我们区里正处级官员就那么几个,你到我们区里”突然我想起来了,听说这次区里是党政一把手一起换的,余敏这么年轻,当然不可能去做政协主席或人大主任什么的,那么难道她就是我们区新来的一把手区长?
“嗯,我去了区政府,”余敏道。
“哎哟,余姐,那你现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了,”奇怪,蓝珊珊听说余敏成了我们的区长好象一点也没有距离感,“师兄,我们俩得赶紧敬父母官一杯,也好巴结巴结,”
这个蓝珊珊,总是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还好余敏并没有在意。
“什么父母官啊,珊珊,你刚才叫的余姐我听着就很好,郝校长,我以后就叫你名字,你叫我余姐行么?我可比你们大好几岁呢,”余敏道。
“哪呀,余姐一点都看不出比我们大,最多跟我们差不多,”我道。
“看我师兄这嘴多甜,余姐你可别轻易信他啊,男人嘴一甜就肯定在想坏事,”蓝珊珊道。
“郝挺能想我什么坏事,我都老太婆了,”余敏笑着道。
“谁说的呀,余姐,你真的看不出比我们大,”我道。
“看看,看看,我师兄都动心了,”蓝珊珊笑着道。
“哈哈哈”余敏笑着道,“你俩个真逗,我看你们倒真一对欢喜冤家,”
蓝珊珊一直大大咧咧的,可没想到被余敏说中了后她居然也不好意思,脸上一红。
余敏是什么样的人物,久经官场,专门看领导脸色行事的人,蓝珊珊这点变化她岂能看不出来?我明显的看到余敏脸上的脸上也随之变了变,然后她笑着对我们说,“怎么?被我说中了,哎呀,你们现在都是单身呢,在一起也名正言顺吧,”
“余姐,你瞎说什么呢?”蓝珊珊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郝挺,珊珊这孩子不错,你可要抓紧了,”蓝珊珊走远,余敏对我道。
“咳咳,我们也就是同事,”我道。
“别骗我了,我看得出来,珊珊喜欢你,”余敏道。
“哦,对了余姐,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我不想纠结于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余敏今天找我干什么,虽然我们以前接触过,可并不熟悉,而且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区的区长,她找我吃饭肯定是有事。
况且,那天跟曹阳吃饭的时候,我听曹阳说过,区里新来的区长跟他并不在一条线上,也就是说余敏和曹阳不和,所以我要知道余敏的动机。
“没什么事啊,就是在处理小倩后事的过程中感觉到你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想跟你做个朋友,”余敏道,“怎么样,可以吗?”
“余姐,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我道,“只是您这理由”
“呵呵,郝强跟你关系不错吧?”余敏问我。
郝强?这事怎么又牵扯到郝强身上去了?
“是,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虽然跟我一样大,但也算是我的堂兄,”我道。
“小伙子志向不小,不过能力还是欠缺点,”余敏道。
“怎么了?”我问。
“他想拿下鸿泰小区这个工程,可在所有申请者中他不具备任何优势,甚至说可以是最差的一个,”余敏道。
“也就是说他拿下这个项目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问。
“如果他能把资质提上去,再把资金到位,还是有希望的,”余敏道。
我不知道余敏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跟她以前没有半毛钱交情,而郝强的事情她也没必要跟我说,可她就是跟我说了,而且貌似特飞为了这事找我的。
这是为什么呢?我很是想不通。
“如果他与人合资呢?我听说过他好象准备注资建安公司将建安公司重新树立起来,”我道。
“这是个好方法,也可以说名正言顺,毕竟鸿泰小区本来就是建安公司的工程,不过,也不是说谁挂个建安公司的牌子就能被认定为建安公司,”余敏道。
“如果建安公司原老总林永健的妻子去重新撑起建安呢?”我问。
“这个想法不错,不过我听说林永健的老婆好象只是个家庭主妇,而且从来没参与过商业作,”余敏道。
“这应该不是问题吧,只要能找到得力助手,有人辅佐就行了,有许多企业老总只是挂个名的,具体的作都是下面人去做的,”我道,我记得不知在哪个地方看过,许多的国营公司大老总都只是挂个名,企业里具体的作都是助手在做。
“哦?看不出来你对企业还有研究哈,”余敏道,“我给你找个辅佐的人怎么样?”
“我?开什么玩笑,我又不做生意,我只是个小学教师而已,”我道。
“你说了,你只要挂个名就可以,生意由助手去做啊,”余敏道。
“你什么意思?”我没明白余敏说这话的意思。
“建安集团是林永健的,现在能以低价拿到鸿泰小区建设权的也只有建安公司,其它公司要想得到这块蛋糕,就必须付出高出几倍的地价,当然,即使真的有人拿下建安公司,恐怕建设起来也不是那么顺利,所以如果有人合作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余敏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那有人想拿这块地?”我问。
“你很聪明,呵呵,”余敏道,“现在能以建安公司名义拿到鸿泰小区建设权的只有林永健的老婆刘婕,而刘婕跟你关系不错,”
余敏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向着卫生间看了看。
蓝珊珊去了洗手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很显然她知道余敏找我有话要谈,她是有意的避开。
“我跟刘婕只是朋友关系,我没法左右她的决定,”我突然间对余敏的话有点反感,我是我,刘婕是刘婕,我不喜欢别人拿刘婕和我的关系来说事,当然我真心当成朋友的人除外,如郝强、曹阳,但余敏,我们并不熟悉。
“呵呵,你可以回去再想想,不忙着做决定,”余敏道。
“决定什么呀?”此时,蓝珊珊已经来到桌前。
“决定我们接下来进行什么项目,”余敏道。
“师兄,你不是该回家了么?”黄珊珊对我道,“宝宝还在家呢吧,你总不能让人家钟点工帮你带孩子过夜吧,”
“对不起,余姐,孩子还在家,我得回去了,”然后我准备叫服务员过来结帐。
“走吧,我已经结过了,”蓝珊珊道。
“说好了我请客的,”我道。
“我们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呀,”蓝珊珊说着,然后挽起我的胳膊,“余姐,再见,”
“再见,”我明显发现余敏的脸上肌肉稍微僵了僵。
“余敏找你干什么?”出了门,兰珊珊问道。
“好像是为了鸿泰小区建设的事情,”我道,“不过很奇怪哈,按说这工程建设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余敏找我干嘛?”
“很简单呀,”兰珊珊道,“其实她的心思跟郝强一样,都是想借刘婕丈夫建安公司这个招牌,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里面的巨大利润,”
“那他们应该找刘婕去谈,找我干什么?”
“这你还不明白?除了你,恐怕没人能做通通刘婕的工作,”兰珊珊道,说这话的时候,去明显发现兰珊珊人眼光有点灼灼的。
“珊珊我,”我不知道怎么去跟兰珊珊说刘婕的事。
“去年那个入学名额就是为了刘婕的孩子的,是吧?”
“恩,”我只能实话实说,蓝珊珊已经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我,我觉得我应该对他负责。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蓝珊珊道,“不过没关系,男人嘛,特别是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珊珊,我可不是什么优秀的男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而已,”我道。
“师兄,其实你是一块浑然未开的璞玉,你以前的生活压抑了你的才华,我相信你的未来一定非常光明,”蓝珊珊将头靠在我的肩上道。
“你这算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不,应该是出潘安宋玉,”我开玩笑道。
“去,潘安宋玉都只是外貌姣好好不好,你是有才,”蓝珊珊道。
“嗯,本山大叔都对我说过‘我太有才了’,”我道。
“呵呵呵”蓝珊珊发出了一声笑声。
“珊珊,我送你回去吧,”我对蓝珊珊道。
“嗯,”
“上去坐坐吧,”当我将蓝珊珊送到她居住的楼下时,她对我说,“我住的地方你还没来过吧?”
“这可是小姐的闺房呢,”我道。
“我希望这以后成为我们的爱巢,”蓝珊珊在我耳边轻声道,随即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用她的唇轻轻地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心里猛的一颤,连忙将头一偏,“珊珊,这是在外面呢,”
“那我们就进去,”蓝珊珊说着,挽着我的胳膊开始往楼梯口拉,而她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我的耳朵,她呼出的热气直往我的耳朵里灌,让我全身麻酥酥的。我不由得随着她的脚步沿着楼梯快速的登了上去。
一路上,蓝珊珊不停的用她的唇、她的舌逗弄着我的耳垂,我发现我每跨一级楼梯,的某个物件就会在硬度上增加一分。这小丫头以前可从没有性经验呢,怎么这么会撩拨男人的?
到了门口,蓝珊珊抖抖索索的掏出钥匙开门,其实她比我情动得厉害,甚至努力了几次钥匙都没有插进孔里。
就在这时,蓝珊珊对面邻居家里忽然传来了‘啪’的一声,应该是杯子掉到地上打碎人声音,这一声将沉醉在中的我们俩给惊醒,蓝珊珊松开挽着我的手开始去开门。
门很快打开了,蓝珊珊将我让了进去,然后她跟着我进了门,在进门的一刹那,她就从后面抱住了我,嘴唇开始在我的脸上逡巡。
我转过身,紧紧的抱着她,我们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我将她紧紧的抵在门上,手顺着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她的内衣塞在裤腰里,我伸进去的手隔着衣服和,开始大力的揉搓着。
“嗯”蓝珊珊哼出了一个很长的鼻音,她的这一声呻吟让我的激情瞬间高涨。
我三下两下将她的内衣从裤腰里拽出,然后向手伸进去,将推上去,手直接按在了她结实的丰满上面。她的奶/子很坚挺,弹性很足,是那种未生孩子女人特有的紧绷。她的乳/头很小,我每用手捻动一次,她的身体就抖动一次,呻吟声也就更大一点。
她用力的抱着我,两条舌交缠着,然后她抬起一条腿伸出来,勾着我的,紧紧的用力将她的往我身上挺,在接触到我翘然挺立的部位后,她的开始来回的扭动以增加摩擦。
“宝贝,你好浪,”我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坏死了,”她娇羞地道,然后继续加大动作,我听到她的喉咙间已经发出了低吼。
我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腰带,她配合着我将她的外裤褪下,然后我的手沿着棉毛裤的松紧腰带伸了进去。我把手在她内/裤外面进行抚摩,水渍印过**打湿了我的手指,我手指在内/裤上的摩擦越来越润滑。稍微用了点力,我发现内/裤已经被我摁到两边肥美之间,甚至我已经感受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
我将手按在那小小的突起上,“啊”她发出了一声从心底呼出来的呐喊,整个人抖动的更加厉害。
“师兄,伸进去,我要你伸进去,”她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如痉挛般,紧搂着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她的唇也在颤抖。
我又抚弄了一会,然后挑开**的边缘,将中指轻轻的滑了进去,她的那个部位已经泥泞不堪,手指的伸入居然没有丝毫的阻滞。
“嗯,”伸入一根手指后她呻吟了一声,然后是喘息。
我继续的伸入第二根,虽然比刚才有了一点紧窒的感觉,但我觉得仍然有空间,于是我伸入了第三根手指。
“啊,师兄,太太涨了,”她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整个身体又开始不停的扭动,很兴奋的样子,她的嘴张的很大,就象脱开水的鱼儿,不停的喘着粗气,貌似在严重的缺氧。然后她将身体前挺,脖子拼命的向后仰着,“”
“师兄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发现她的声音居然有点哭泣的味道,随着我手上速度的加快,她突然如濒死的鱼儿努力的蹦腾了两下,然后两条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身体不住的抖动着,很快就如一团瘫软的泥土倒在了我的怀里。
“师兄,我们到床上去吧,”她有气无力的说。
“走,”我搂着她道。
“师兄,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她说。
我托着她的脖子,一手抄着她的双腿,抱着她走向她的卧室。
现在一具粉雕玉琢的美丽胴/体就横陈在我的面前,胸前的两颗嫣红因为刚才的激情坚硬而变得深红,她的胸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平坦的下,茵茵芳草边还有刚才迸发出的如露珠般晶莹的水滴,白皙细长的双腿平拢着,整个看起来就是一幅标准的睡美人图。
我用手去拨了拨芳草上的露珠,然后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双大腿。
“师兄,进来吧,好好爱我吧,”蓝珊珊闭着眼睛,红着脸道。
我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释放出已被困好久的昂立挺立的俗物,然后架起她的她腿,精准而又顺利的完成了进入。
“啊”在我进入的瞬间,我再次听到了她的叫声,是那种被充满被满足的叫喊。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耕耘了有多久,反正她的呻吟我的低吼在我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就没有停过,整个房间里到处弥漫着春色,散发着春色里特有的味道。
终于,房间里一切归于了平静,我们喘息着、相拥着,浑身没有片缕,这种感觉真好。
“师兄,能不回去吗?”蓝珊珊躺在我怀里,手指在拨弄我的乳/头。
“家里只有个保姆,只有我回去了人家才能下班,”我道。
“好吧,那你回去吧,我太累了,我可要睡了,”蓝珊珊道。
“嗯,睡着,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我拍拍她光洁的背。
很快,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轻轻的爬起来,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离去。
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屋里传来了一声微微的叹息,可惜我没有听到。
这天我去送学生到接送站点,宁静又是最后一个来的,她很少来接孩子,来也大多是最后一个,当然最后一个可以跟我说说话,甚至约个开房的时间。但最近我已经很少跟宁静说话,甚至拒绝了几次她的约会。
“郝挺,你是不是厌倦我了?”让孩子上车后,宁静对我说,声音有点恹恹的。
“说什么呢,”我连忙向四周看了看,还好其他老师都各自在负责着自己班级的学生,没有人注意到我与一个学生家长在谈话。
在学校,放学后学生家长与孩子的班主任或任课老师交流交流孩子的情况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现在不是流行一个词叫‘家校合力’嘛,至于这怎么个合力法,我看无非就是家长诉诉孩子在家的顽皮,老师诉诉学生在学校的不听话,仅此而已。只不过名词还是要创的,不然怎么体现出我们教学的创新?
听说现在不是因为某将军的儿子犯罪了,所以出来个叫什么‘轮流发生性关系’的新词么?
“那你怎么总是拒绝我?”宁静问。
我不想在学校谈论这些问题,我必须跟宁静说清楚,她的男人钱林俊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见个面,好好谈谈,”我说。
“真的?”她惆怅的脸上登时如绽放的鲜花,“那我订好地方,我等你,”
说完,她向我说声再见,然后脚步轻盈的向她的**art走去。
人的步伐真的跟心情有着莫大的关系,有人步履沉重,有人步态轻盈,这都应该是心态的真实写照吧。
可我现在的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虽然钱林俊说他不在意,甚至愿意将宁静送给我,可我并不想接受。毫不讳言,在对于宁静的问题上我有点自私,我一直就是将她当成一个性伴侣,在我们互相需要的时候彼此的慰藉一下,不得不说我迷恋着她的美貌。
她的美与众不同,第一次去她家我就被她那完全真空的吊带下的身材所吸引,特别是两个若隐若现的突点,当时就给了我巨大的震撼与无尽的遐想,一直以来我对她的身体有着疯狂的迷恋。但我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虽然宁静与钱林俊并不是合法的婚姻,但我也不想卷入他们的生活中。
“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当我们两人在酒店里坐定的时候,宁静再次问起我这个同样的问题。
“最近钱林俊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我问。
“说什么呀?”宁静一脸茫然。
“钱林俊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我道,“我不想给你替麻烦,”
“什么?”显然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但随即她却回了我一句,“是你怕给自己找麻烦吧?”
“你说什么呢?”对于她的这句话我有点恼,我现在是光棍一个,即使在外面有点什么也无所谓,可她是有男人的,即使这个男人不合法也不合理,可她毕竟为这个男人生了孩子,他们也可以说是事实上的夫妻。在法律上不还有事实婚姻这一说法么?
“对不起,”宁静低声道,她也知道这句话有点伤人。
“没什么,”我道,“只是钱林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希望别闹得太僵,毕竟你的吃穿用度都是他的,你是她的女人,”
“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人吗?”宁静道,我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难道宁静不是我的女人么?她跟钱林俊有实无名,跟我岂不是同样的有实无名?她对我对钱林俊来说都是一样的。
“既然她知道了,那我就离开她,孩子他喜欢给他就是了,”宁静道。
“瞎说什么呢?”我赶紧劝道,我还真怕她一时糊涂要离开钱林俊,我倒不是怕她赖上我,主要是她这么多年锦衣玉食惯了,而且已经脱离社会太久,如果突然离开钱林俊她的日子该怎么过?虽然她和刘婕一样都是个专职的家庭主妇,但刘婕的丈夫毕竟是从一个小包工头慢慢发家的,刘婕与她丈夫一起经历过艰辛。宁静呢?钱林俊包养她的时候手头就已经有了过亿的资产,所以在享受了这么多年后,她还能回到当初打工的那种生活吗?
而我只是个小学教师,我没能力去包养她,再说我也不想包养任何女人。不知在哪看过一句话,不劳而获,光想着靠人包养的女人往往贪得无厌。
“你们这么多年生活的挺好的,如果离开她你的日子怎么过?”我道。
“好?你认为我的日子过得好?”宁静有些激动地道,“除了用钱不用烦心之外,我有什么?回家没个说话的,睡觉没个暖被窝的,就连生病了也没人照顾。我就是个被用金钱困着的金丝鸟儿,我早就受够了这种寄生虫的生活。”
我知道宁静心里是苦,但象她这样的人很难离开钱林俊,她虽然从小寄人篱下,可她一直在学校里读书,那种生活的艰辛她也只是从书本里读到。后来从家里跑出来,虽然她也受了一段时间的苦,但很快她就成了钱林俊的情人。如果她真的是那种能够吃得苦中苦的女人,她绝不会出卖自己的青春与与换今天这种为人不耻的二奶生活。所以,对于她这种所谓受够了的说法,我只能当其是一时想不通。
“你不是还有孩子吗?你看那些常年在外打工的农民工,他们的妻子不也跟你一样?可他们的妻子却并没有你这么幸福,她们还得在家里种田卖苦力,人家不也过得很幸福?”我道,“其实罢,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满足,得到的不知道珍惜,没有的却又拼命想去获得。”
“你的意思是说我贪得无厌?”宁静有些愤怒,脸色都气得发红,我知道她是个聪明人,她能听出我话里意思,这样也好从此可以断了我们的关系,但我却不能直接承认,毕竟这样说一个人,特别是女人,也太伤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道,“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生活挺不错的,何必再去折腾?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能再给你替麻烦。”
“唉”宁静叹了一声。
“能陪我再疯狂一次吗?”当我们吃过饭准备分手的时候,宁静对我道,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里注满渴求。
我本该拒绝的,可鬼使神差的我却没有吭声,而是随着她走到了饭店旁边的一家快捷酒店。
一进门,宁静就象疯了一样抱住我吻了起来。
我热烈的回应着她,我想也许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既然她想疯,那么我就陪她疯。何况她那么美,美得我对之迷恋,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宁静就是胜却牡丹千百倍的绝代风华。
我们拥吻着,互相用舌在对方的嘴里探索,然后又互相缠绕。
我的手急切的按上了她饱满的胸,并开始用力去揉搓,她的喉咙间发出了低吟。
“郝挺,我们先去洗洗吧,”宁静道。
既然作为最后一次,我觉得我应该一切都听她的,虽然我现在已经有点欲/火难耐。
“那么,你先洗吧,”我道,虽然跟宁静在一起过多次,但我们却从没在一起洗过鸳鸯浴,不是不想,只是习惯而已。
“宝贝,等我,”宁静说着,松开我,然后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她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眼睛里闪着媚惑的光,犹如一场香/艳的**舞蹈,而她这位舞蹈者却似一个精灵突然占据了我整个心田。我开始为自己决定与她分手而后悔,这样如精灵般的妩媚诱惑的女人,在这个世上可遇而不可求。
我呆呆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表演,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脱下,只剩着贴身的三点式。
“宝贝,来帮我解下扣子,”她现在已经不叫我郝挺,而叫我宝贝,她的声音具有着一种天然的不可抗力,或说我已经被她这种舞蹈的表演给完全俘虏了,我机械的站起来走近她,然后手有点颤抖的去触碰她乳/罩的扣子。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帮她解下过乳/罩,可这一次,我的手却颤抖得厉害,我努力了几次,居然没能成功。
她转过身,看着我,她发现了我的异常。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说,然后她双手伸到面前,轻轻的一提,乳/罩向两边打开。
靠,怪不得我解不开,原来她这个乳/罩是从前面解开的,而且也不是那种普通的扣子扣进去,而是那种一个榫扣式的。
随着向两边打开,我看到了那浑圆挺立的丰满如两只鲜活的白兔在我眼前跳跃,而那丰满上的黑点恰如暗夜中的星火诱/惑着我的眼睛。
突然间,我记起了我第一次到她家去家访,当时她睡眼惺忪的从楼下走下来时,真空的吊带睡衣下,两颗绛紫色的葡萄就是这样在衣服里进行着跳跃,只是那次在睡衣下若隐若现,如今没有了束缚也没有了遮掩,它们在我眼前心情的跳跃着。
我只觉得一股欲/火突然的从我血管里迸发,然后随着血液流淌,并快速汇集到某个充/血的地主。
我上前一把抱住她,将我的脸深深的埋在她的乳/沟中,然后如严重缺氧般深吸一口气。我闻到了她那熟悉的体香,这种体香多少次让我沉醉,如今同样的它在向我施展着魅力。
再也忍不住了,我一口叼住了一颗暗夜中的星火,而另一只也被我的大手完全覆盖,我已经等不及她去洗澡出来,我现在就要,我要狠狠的要她。
“嗯”从她的鼻子里哼出了轻轻的一声浅吟,可这声浅吟对我来说却是冲锋的号角,此时的我已经是跨马搭箭的勇士,在这种号角的催发下,立即勇往向前。
没经过什么前/戏,在嘴并没有离开她的乳/房的情况下,我只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将她抵在房间的墙上,一手托起她的一条腿,直接进入了她。
由于没有前戏,她的那里有点干涩,我都感觉到我的下面有一点牵扯着的痛。
她皱了皱眉头,显然她也觉得不舒服,但她却并没有阻止我。
渐渐的,随着来回运动次数的增加,她和我两个人分泌的液体已经起到了充分润滑的作用,抽/送不再滞涩,而变得非常顺畅,我也加快了频率。
“嗯,啊”终于她的喉咙里发出欢快的嘶喊。
就这样,我努力的冲刺着,居然没换一个体位,直到自己将满腔的种子完全的注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没我再考虑她是不是安全期,我的思絮此时是茫然的,我甚至从心底里希望真的能给她种上,然后让她给我生个女儿,生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
“走吧,我们现在去洗洗,”她站直身子,抱着我的腰,然后在我耳边轻声道。
“嗯,”我任由她拉着我向卫生间走去,她先打开浴缸注水的龙头,然后转身一件件的帮我**服。
刚才的我根本没来得及脱/光自己,只是扯掉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甚至连皮鞋还穿在脚上。我现在的样子真够滑稽,上身一件衣服也不少,空荡荡的,而脚上却还穿着皮鞋。
她解开我的外套、衬衣,然后是内衣,接着鞋子、袜子,我象个木偶般任由她摆弄,因为我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织。我到底该不该离开她?
我们躺在浴缸里,水温正好,她紧紧抱着我,将头枕在我的胸前,“郝挺,别离开我好吗?”她的声音弱弱地。
“可钱林俊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说。
“他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只是拿了她的钱而已,我又不是他的妻子,在法律上我依然是单身,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谁也管不着,”宁静道。
“可离了他,你怎么生活?”我问。
“我”
显然我问到了她的痛处,虽然她在吃饭的时候说要离开钱林俊,可那是气话,真的离开钱林俊,她的生活确实是个问题,何况她还有个孩子。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肯定不容易,这一点我深有体会,何况我还是个有固定职业拿着国家工资的人。
“那我们偷偷来往,不让他发现好么?”宁静问,她此时表现出了一个女人不经世面的单纯的一面,不让他发现?可能么?在如今这个信息高度发达的社会,一个人想了解另一个人的行踪,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前几天报纸上还报道了一位企业家在破产后,花了一年的时间去跟踪某法院院长,最终抓住这些官员的违法依据并在网上曝光。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费事,只要他肯出价钱,各种各样的咨询公司(其实也就是私家侦探,只不过我国不用这个词而已)多得是,几万块钱,你想知道什么就可以知道什么。
“不可能的,只要他想知道,他就有办法,何况我们现在的事他已经知道,”我道。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跟你说这些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争执?”宁静问。
“他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但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生争执,不过”我刚想说钱林俊想请我帮他联系曹阳,然后拿下鸿泰小区建设的事,但我突然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宁静帮我联系的呀,难道那时候钱林俊就知道了。不对,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杨丽丽掉过河里,难道那时候他就在跟踪我?
想到这,我忽然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时候钱林俊就对我不利,恐怕我直到死都不和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怎么了?”宁静见我突然不出声,问道。
“没什么,”我道,“钱林俊想让我帮他。”
“帮他?”宁静问。
“你不知道?”这么大的事,钱林俊怎么会不告诉宁静?我明白了,钱林俊是不想宁静参与到他的生意中,正如宁静自己说的她只是钱林俊养的一只金丝雀,生意上的事她根本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过问,即使钱林俊将她用作请我帮忙的礼物或筹码。
“我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他生意上的事,”宁静道,“他在的日子里,我的主要任务就是陪好他,吃喝拉撒睡,一应俱全。他离开了,我就天天泡酒吧、棋牌室,有时甚至一个人抱着包爆米花在电影院里看通宵电影。记得你第一次到我们家来吗?那天我刚打了一个通宵麻将,从前一天下午一直打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我那时的生活简单凌乱到极点,幸好有你,自从见到你,特别是那次你在医院里悉心的照料我后,我就发现自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对于钱林俊来说我只是个玩偶,在我为他生孩子,疼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命丢了的时候,他却陪着他老婆在世界各地旅游。所以,我现在在努力改正自己的这些缺点和毛病,我希望我能做个正常的女人,我不奢望能成为你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成为你的女人,难道这也不行吗?郝挺,真的,别让我的希望彻底破灭,别让我再次沉沦下去,”
我感觉到她的眼泪顺着我的胸膛流到了浴缸的水中,而且连绵不断。
“宁静,我错了,对不起,”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何况宁静还是如此的痴情于我。
“没事,只要你不离开我,真的,我不奢望做你的妻子,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宁静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将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她都如此说了,我还能有什么说的呢?
可事情并不象如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仅仅过了几天,我就接到了钱林俊的电话,不是因为鸿泰小区的建设工程,而是因为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