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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当我将顾小雅带到开好的宾馆房间时,她已经深醉。她的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头倚在我的另一边肩上,嘴里喷出的热气只往我耳朵里灌,搞得我心里痒痒的。再加上她那丰润翘挺的胸不停的在我胳膊上摩擦着,我发现自己某个地方居然挺了起来。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我在心里告诫自己,顾小雅一直把我当朋友,而且还想着将我介绍给余敏,我可不能在她深醉的时候来个趁人之危。
    收起自己的杂念,我将顾小雅放到了床上,并替她脱去鞋子,在将被子向她身上盖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胸前那一对一直摩擦着我胳膊的傲物,这一对傲物随着她的呼吸上下的起伏着,好象是在对我召唤,‘来吧,我们需要你的抚摸’,而她那一张因深醉而艳红的脸庞,再加上那娇艳欲滴的唇,我真的看着有点呆了。
    我颤颤的伸出手,想在那双丰满上好好的抚摸一番,更想低向头去品尝那娇艳的唇,我知道那里肯定有着令人难以释手的芬芳。
    就在这时,顾小雅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将我从无尽的遐思中惊回到现实中来。
    啪,我轻轻的掀了自己一个嘴巴,靠,郝挺,你他/妈这是做什么呢?你不是说要离开的么,怎么想起去抚摸和亲吻人家了?
    我在心中暗暗的责怪自己,其实作为成人我知道我的这种欲念是完全正常的,如果看到这样的美女躺在面前我还无动于衷的话,那我可真就是有问题了。人不是动物,在看到美丽的异性,尤其是在如此诱惑的条件下,心中腾起是正常的,但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那与禽兽也就无异了。
    托马斯.赛顿就说过,‘我们与野兽其实本为一族’。而查尔斯.达尔文也说,‘就神经系统而言,动物与人类没有根本的区别,和人类一样,他们也会感到压力、痛苦、喜悦和悲伤’。但动物世界没有道德良知的概念,也没有思考反思自己行为的意识,动物们的为所欲为乃是与生俱来的**。而人之所以为人者,非特以二足而无毛也,以其有辩也。人知道对错荣辱,判别大是大非。
    正在我的心中进行着天人交织的时候,可能由于是本来一直站着,现在突然躺下,体位发生改变的缘故,躺着的顾小雅突然喉咙里发出了干呕声。
    “小雅,小雅,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要吐啊?”我连忙去扶她。
    “哇”就在我将顾小雅扶起来的时候,她猛的哇的一口吐了出来,今天晚上吃的喝的全部落到了我的身上,立即房间里传来了食物经过胃液发酵腐化的味道。
    “喂唉”靠,在吐了我一身之后,顾小雅居然又扭过头继续睡去,无论我怎么叫她都不再应答。
    “喂,喂”继续叫了几声,看到顾小雅仍然没有应答,我彻底死心了,象她这样深醉的状态,不到明天早上看样是醒不来了。可问题是,现在我的衣服已经被她给全部吐脏了,我总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出门吧,而且这一身的酸腐臭味
    冲进卫生间,先用毛巾将自己身上的污物擦掉,然后又淘了一个干净的毛巾去给顾小雅擦了把脸。可这湿湿的,再加上酸腐味的衣服穿在身上实在难受。
    反正顾小雅现在沉睡着,不如我就在这洗个澡,一会将衣服洗了,弄宾馆里的电吹风吹干吧。想到这,我**了自己,然后站在淋浴头下狠狠的冲洗了一番,并用肥皂打了两三次,确定自己身上的酸腐味不再才罢手。
    将全身的衣服泡到宾馆的洗脸池里,然后开始用肥皂一件件的清洗,哗哗的流水声居然让我没有注意到脚步声。当我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望着我时,抬头一看,顾小雅正站在浴室门外,她眼睛盯着我的身体,嘴巴张得大大的。
    “啊”我猛然一惊,靠,她不是在沉睡么,怎么醒过来了?我现在可是全身一丝都没有啊。而且看她那眼神
    就在我重复着顾小雅刚才的惊讶时,顾小雅已经恢复过来,可她并没有羞涩的退去,而是仍然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特别是我的那个部位,整个人慢慢的在向我走来。
    我
    就在我还在惊讶的时候,顾小雅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她伸出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抚摸着,牙齿咬住了我的耳垂,我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声。
    “小雅”我颤抖的叫了一声,随即就淹没了一切,因为她的手抓住了我的那个部位。
    她的舌很灵动,而且技术娴熟,从我的耳垂一路向下舔舐过去,除了脖子,还特意在我的乳/头上逗留了一会,那种痒酥酥的感觉,让我握在她手里的分手瞬间暴涨了好多。
    她的舌还在向下,掠过了上腹、掠过了肚脐,再掠过,终于到达了那个被她紧握着的地方,但她却并没在那逗留,只是在它的顶端轻轻的**两下就继续向下。
    天啦,她竟然将我的两个赘物给吸到了嘴里,然后再次吐出吸进,她象一个顽皮的孩子般逗弄着。而我仿佛是被置于过山车里的木偶,眼看着就要登上一个顶峰,可突然的就被降落了下来,然后再次向顶峰攀登,然后再次跌落。
    我不能再这样任其摆布,作为男人,我必须进攻,这样才能夺回我已经丢失的城池。我伸出两手抄到她的腋下,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给拉了起来,我没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印上了她性/感红润的唇,然后两只手快速的剥去了她的衣服。
    当上装被我剥去的时候,我就紧紧的叼住了那令人眩醉的两粒葡萄,而我的手更是在剥下她下装的一刹那向那一丛黑色的丛林探去。
    “欧耶”顾小雅嘴里叫出了声,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将我的脸死死的压在她的双峰上,随着我的手在她的来回摩擦,她的身体发出了一阵阵悸动,两条腿也一会夹紧一会松开的痛苦扭曲着。
    “郝挺,进去吧,我要你,”顾小雅说着,松开抱着我头的一只手,去抓着我的手,然后用力的摁向自己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被已经充分润滑的通道探了进去。
    “YES,”瞬间的充满让顾小雅叫出了声,她扭动着臀部,使我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来回的运动着。
    “不行,郝挺,进来吧,我要你,”用手指扣/挖了一会,顾小雅已经有点急不可耐,毕竟手指的细与短并没能满足她的欲求,她快速的松开手,然后转向自己趴在了洗脸池边,白花花的臀在向了翘挺着。
    我站在她的身后,我发现在你的两腿之间有一滴从滴出,拉成了一根长长的液丝,再加上这不停晃动着的白花花的臀,这一切是那么有**。
    两手扶着她的腰,不用对准,我就准确无误的插了进去。
    “啊”在我进入的一瞬间,顾小雅居然大叫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想去捂她的嘴,可立即意会到这是在宾馆,既然她愿意叫就让她叫吧。
    虽然有的润滑,但顾小雅给我的感觉是如此的紧窒,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差点瞬间就被抛上顶峰。
    顾小雅肯定已经很久没有沾过男人了,从她窒腔那如些紧闭的程度我就知道,我是结了婚这么久的人,除了处/女,结了婚或不缺性/爱的女人是绝不可能这么紧的。
    稳定一下心神,我开始在顾小雅的体内冲撞起来,我每一次拔出她都会发出怅然若失的叹息,而我每一次她又会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就这样她在叹息与叫喊中沉沦着,并且随着快/感的逐渐加剧,她开始拼命的甩起头发来,长长的头发不象一个黑色的精灵在我的眼前舞蹈,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她那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晃动起来。
    我恶作剧的伸出两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乳,然后开始用力的揉搓着,而腰部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很快,顾小雅的叹息就被淹没在了叫喊着,我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已经根本来不及吧息,就一声连着一声的叫喊起来。
    突然,她双手离开洗脸池,胳膊向后反卷着去抱住我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向上直挺着,然后全身紧绷起着,我感觉到她的那个地方在急剧的收缩,而整个臀部也在一抖一抖的。
    一阵带着体温的热液浇在了我的分身上,我很想控制着,可快/感已经爬上了顶峰,我的意志还是败给了本能,抱着她的腰,我将自己深深了她的体内,然后低吼着将数以亿计的生命种子注入了她的子/宫中。
    当从高峰上跌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再次被给俘虏。
    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下半身的事的根本就用不着思考,就象我刚才,在将顾小雅送到宾馆来的时候,我还一直的告诫自己要象处/女般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可顾小雅的几下抚摸就让我完全的失守。
    人的所有行动都由大脑来支配,就象一个国家受元首支配一样,所以大脑才会象元首一样的高高在上,但在一个国家总会有反对派,而的那个物件就是人这个整体上的反对派,它并不受大脑的控制。你想让它挺的时候,它常会蚕虫一样的趴着,而当你极力想避免某些事的时候,它却象突起的长枪,就象刚才,仅仅是在与顾小雅的手进行那么一丁点的亲密接触,我的那个地方立即坚硬如铁,那时已经由不得我再去想什么世风伦理。
    简单的冲洗后,顾小雅和我一起倒在了床上,她刚才完全是在醉酒状态下与我发生的关系,随着从高/潮的跌落,再加上酒还没醒,她很快又进入了梦乡。不过现在,她全身未着一缕,如粉雕玉琢般的美丽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傲然的胸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的起伏着,**的红点儿鲜艳得可爱。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的捻动它,她那**的模样真让我担心会挤出水来,不,应该是乳汁。
    一只手轻捻着一个红豆,我俯去用嘴叼住了另一只,它是那样的香甜,我发现有已经不舍了。
    我的揉捏与**让顾小雅很难受,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并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的手开始再次向下
    仅仅几分钟后,顾小雅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她如一只猛虎般将我扑倒在床上,然后用手握着我的东西准确的导入了她的体内。
    靠,她不是一直在睡觉么?怎么突然醒过来了?难道她一直根本就没有睡着?
    想到这,我忽然有一种怀疑,顾小雅是不是根本就没用醉?当然睡着更是假装的。
    会是这样么,如果真是这样,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下面传来的紧窒的包裹与极速摩擦的快/感已经让我的思维暂时停顿,我不再去想顾小雅是否是真醉,也不再想她刚才是不是真的睡着,我唯有用力的向上着我的身体。
    顾小雅象发了疯一样在我身上拼命的起伏着,我想她是不是在想将我榨干。因为她就象那长期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饥渴得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外界的任何事物,她现在知道的和想要做的就是一味的索取,再索取,以补充自己渴望的琼浆甘霖。
    终于她累了,快速的耸动变成了慢速的研磨,我能感觉到我的顶端与她体壁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着,而正是这种摩擦又将我再次的带上了高峰。
    “小雅,对不起,”当我们两人再一次躺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搂着她,手里握着她的丰盈,歉意的道。
    “干嘛这么说?”她闭着眼,这次她是真的累了,所以仅仅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不该”我想说,我不该与她发生关系。
    “什么该不该的,我们都是成人了,只是满足一下需要而已,干嘛?你这知识分子不会还崇尚古人的从一而终吧?不对,”顾小雅睁开眼,一翻身坐了起来,然后盯着我道,“不会你妻子去世后,你到现在不没碰过女人,或者说你这一生到现在只有你妻子一个女人吧?”
    她在问这话的时候,就象在动物园里看到一头稀奇古怪的动物一样看着我。
    “咳咳,当然不是,”我讪讪地道。
    “那不就得了?”她随意的仰向床头,也不管自己整个身上根本不着一缕,“成年的男人和女人嘛,难道发生一次关系就要相守一辈子啥的呀,满足需要而已。不过,你确实很棒,好多外国人都不如你,你别看他们那玩意看起来很大,可真用起来时间上并没你持久。”
    她的话让我大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与许多外国人发生过关系?想到这,我嘴里就问了出来,“你见过外国人的那玩意?”
    “当然,我在国外可整整呆了一年呢,你还想着让我为谁守身如玉啊,靠,郝挺,你不会真的以为跟某人女人上过一次床就得为她负责一辈子吧?不行,我得好好给你上上课,”顾小雅说着坐了起来,并随意的将腿盘在了床上,她就这么正对着我,两只乳/房包括那黑黑的一片就这么直对着,而她却根本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性/爱是成年男人和女人都不可回避的一件事实,男人需要性,女人也需要,所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完全是为了从满足自己的需要出发。在性/爱过程中,一般情况下中国人多以男性为主动,女性只是被动的接受,所以才会感觉到性是男人施于女人的暴力,女人好象吃了很大的亏一样。其实,在性/爱过程中,男人要消耗很大的体力,而且男人的快/感只来源于射/精的一刹那,而女人却从男人的抚摸就开始有快/感,随着男人的和抽动的加快,快/感会越来越强烈,直到。所以,说起享受来,女人在性/爱过程中享受得比男人多得多,吃亏的应该是男人。因此,第一次你卖了力气,第二次我来卖力气,咱们这叫公平相待,两不相欠。”
    顾小雅的奇谈怪论让我有点不可接受,可细细一想还确实是这么回事。男人和女人是性/爱的一对主体,而快/感也是两个人所共有的,干嘛总觉得一发生关系就是男人对不住女人?
    想到顾小雅是个医生,又在国外呆了一年,性生活上应该很开放吧,“你跟多少外国人上过床?”
    “嗯,也不多,就五六个吧,也不是见到老外就上啊,总得要自己看着顺眼,而且有兴趣吧。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需要,”顾小雅道,“其中一个关系保持得比较长,大概有四五个月吧,”
    靠,我以为顾小雅是个多么纯洁的女人,原来跟这么多男人上过床啊,而且还是老外。我突然间心里放松了不少,起码我不用为我刚才的行为负责了。
    不过,这么开放的女人,我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要是她在国外带了什么病回来那我可就惨了。
    “听说国外艾滋病挺多的,你不怕?”
    “艾滋?哈哈哈”顾小雅再一次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在国外,医学检查是很严格的,而且对于艾滋病的防疫措施也做得非常到位,每一位病人都是在国家疾控中心备案注册的。在这一点上人家做得比国内完善。其实国内和非洲一些落后地区才是艾滋病的重灾区,欧美国家得艾滋的人并不多。”
    “那你就不怕性病什么的?”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顾小雅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是消化科医生,但泌科和妇产科的东西我都有学啊,有没有性病我会不知道?”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也就是说,我所担心的所有问题都不存在了。
    “喂,郝挺,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讲她与别的男人的事?而且越详细越好,甚至在床上的某些细节?”见我不说话,顾小雅道。
    “你你听谁说的?”
    “你别问我听谁说的,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吧?”顾小雅道。
    我再一次惊讶于顾小雅的开放,当然也惊讶于她的广闻博记,我好象也在哪见过这么个理论,说男人都喜欢听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讲与别的男人在床上的故事,这样能激起**。不过,好象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嗜好。
    “不知道,”我回答道,反正我没有这样变/态的想法。
    “还说没有,”顾小雅用手紧紧握着我的下面道,“你看我刚说了跟其它男人上过床,你的这个就又硬了,”
    靠,这跟你讲与男人上床的事有毛关系呀,你那小手一直不停的在那里拨弄,虽然我刚刚已经释放了两次,可也经不起这样**啊。
    “还不是你的手,”我尴尬一笑。
    “是么?”她笑着将身体往下移了移,嘴里说道,“我的乳应该比我的手更刺激吧,”
    说完,她居然用手托着**将我的挺立紧紧的夹在了她深深的乳/沟中。
    一阵另类的**传来
    这个顾小雅,到底在国外呆过,不仅开放,而且性花样还特别多,在她的刺激下,房间里再一次传来了我们的喘息与呻吟
    顾小雅沉沉的睡了过去,虽然她在国外很开放,但在国内,特别是她从小就生活的城市,她还是比较收敛自己的行为,所以她恐怕已经久未经性事,这次得到如此的满足,她现在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
    而我此时却连一点睡意都没有,望着身边的顾小雅,我突然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顾小雅说得没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难道仅仅是男人玩女人?我们的思维都被千年的封建思维束缚着,总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不羁的,而女人则传统而保守。所以,一旦男人与女人发生了关系,特别当对方还是个处/女的时候,男人就会觉得自己是怎么怎么严重伤害了一个女人,然后就从心底里想着是不是得为她负责一辈子。我和蓝珊珊不就这样么?
    可现实呢?正如顾小雅所说的,在男/女的性/受过程中,男人和女人享受到的欢娱是一样的,说男人在玩弄女人,其实女人又何尝不是在玩弄男人呢?
    就象我现在,我一直以为自己在除了齐小倩之外分别与刘婕、宁静、李芸、顾小雅、蓝珊珊发生了关系,除了蓝珊珊是处外,李芸、刘婕、宁静、顾小雅这几个女人哪个不也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求?我在得到她们身体的时候,不同样满足了她们?所以,与其说我在玩弄女人,不如说是我在满足她们。
    想到这,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起来,本来以为自己的生活是如此的放/荡潇洒,其实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一群女人的而已。
    默默的起身,到沐浴间用电吹风快速的吹干自己的衣服,好在已经快到夏天,衣服薄得很,用的时间也不长。当我将衣服吹干,穿到身上的时候,顾小雅却还在酣睡着,我知道这是得到极大满足后的疲惫。
    轻轻的拿好自己的物品,我打开门,离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中,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昏暗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大,然后随着我朝路灯的行进,我的影子变得越来越短。当我到路灯下的时候,我的影子被缩成了一个点,然后随着我的继续前行,再次渐渐拉长。
    看着自己的影子我停了下来,其实人生来不就是一个行者么?我们的一生都在前行,永远不可能停下来,直到我们离开这个世界。既然我们一路前行,那么我们的生活就会象这个影子一样,有拉升的时候,也有绻缩的时刻。
    月有阴晴圆缺,人生不如意事总是十有**,虽然齐小倩很强势,我的婚姻看起来并不美满,而齐小倩的离去,让我的生活看起来更加的困窘。可这些都不能成为我放纵的理由,我知道我现在有点荒唐了,看到这些身边的美女,我总是心痒痒的想着将她们压在自己身体下的情形。
    这是因为过度压抑后的过度放纵么?我听说过,人在遭受压抑后,会找出方式来发泄自己,可能我的发泄方式就是不停的变换着女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虽然跟这些女人的关系基本都是别人主动,但如果我自己能紧守堡垒的话,绝不会被别人轻易攻下城池。
    我知道这是我在第二次检讨自己的人生了,可检讨了又怎么样呢?现在我是一个人,我需要女人,我也迷恋这些女人的身体,我能离开她们么?
    摇摇头,抬起脚步,看着自己的影子被再度拉长。是啊,影子不会因为我一时的停顿而不再拉长,生活也不会因我一时的检讨或感悟而停滞不前,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吧。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电话铃音给吵醒的,虽然还是那‘一条大河波浪宽’,但齐小倩不在了,再也没人嘲笑我的老土。
    “喂”我看都没看,摸索着拿起手机,凭感觉摁了一下接听键。
    “郝挺,你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宾馆了?”电话里传来顾小雅的声音。
    “我不习惯在外面过夜,昨天晚上我走的时候你睡得特别沉,所以我就没叫醒你,”我道。
    “还不是被你给搞的,”顾小雅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变得腻腻地,不过这个‘搞’字却令我瞬间想到了昨天晚上到夜里的那阵疯狂。
    这女人,明明是她在无度的索取,还说是被我给搞的,我都不知自己是被谁搞的到现在都起不了床。
    “谁让你昨天晚上那么疯狂的,”我笑着道,“我也被你搞得到现在没起床呢,”
    “不过,还真别说,你确实挺厉害的,比我以前的经历过的那些男人强多了,好了,今天就饶了你了,不过作为惩罚,以后你必须经常陪我。我还难得找到这样强的一个性伙伴呢,”顾小雅道。
    听她这样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变成了单纯满足她的机器,可她说得也对,难道我们还有感情不成?毕竟我们才见过两三次面而已,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们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双方的需要,不需要为感情所累。
    “行,下一次我非搞得你讨饶不可,”一早被她吵醒,再中她说着这样的荤话,我都感觉到有了晨勃的冲动。
    “嘻嘻,谁讨饶还真不一定呢,”顾小雅笑着道。
    “那就到时再说罗,呵呵,”我道,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我以前就想过,但那时我在想要不要找顾小雅帮忙,毕竟我们不熟,可现在我觉得应该可以找她帮忙,“哎,小雅,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认识精神方面的专家吗?我是说那种全国有名的专家,”
    “怎么了?你有精神方面的问题?”顾小雅问。
    “你看我象精神不正常的吗?是我的一个朋友,”我道。
    “我当年博士生导师的丈夫就是个精神方面的专家,而且还是个院士呢,”顾小雅道,“不过他可在首都一家三甲医院做名誉院长,很少亲自坐诊了,更多的是到全国各地讲学,或全国各地的疑难杂症病例请他会诊,哦,对了,下个月他要到我们省人民医院做报告。”
    “那么能请他帮我朋友看看么?”我问。
    “你什么朋友啊,不会是个女的吧?”顾小雅问,我知道她肯定是在考虑这个人够不够资格要她去求人。
    “是个女的,不过是我嫂子,”我道。
    “你嫂子,不会是”我听到那头传来了顾小雅的窃笑声。
    “真是我嫂子,”我不想顾小雅误会我跟杨丽丽的关系,而且我还要让她知道杨丽丽对我重要性,这样她才会帮我,“而且她对我有恩,她以前曾经帮过我很多,”
    虽然杨丽丽没帮过我什么,但曹阳在我就相当于杨丽丽帮我了,所以我这么说也不算是骗人。
    “那好吧,”顾小雅道,“其实我也好长时间没见我导师了,她现在已经退休了,她丈夫到哪做报告讲学什么的,她就跟着到那个地方去旅游,估计这次她也会来省城。到时我帮找找她,”
    “那谢谢你了,”我连忙道。
    “好吧,说吧,拿什么谢我?”顾小雅在电话那头道。
    “额,你想我怎么谢你,”我道,我当然知道顾小雅话里的意思。
    “呵呵,到时候再说,”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那边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根本想都没想,拿起手机就说了起来,“怎么,想好了,让我拿”
    我刚想说‘让我拿肉来还?’,电话里传来了刘婕的声音,“喂,郝挺。”
    “刘刘婕,是你呀?”
    “怎么?当然是我啊,你以为是谁呀,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想好了,让我拿’?”
    “噢,没什么,一个朋友刚打电话结束,我以为你又想起什么事了,”我连忙搪塞道。
    “哦,”刘婕没有追究下去,“郝挺,告诉你件事,”
    “什么事?”
    “你知道上次我们公司那次群体性事件是怎么回事吗?”刘婕问。
    “不知道啊,怎么?查出来了?”我问,我知道那天是有人在故意捣乱,但没想到警方效率这么高,很快就查到了幕后真凶。
    “嗯,那些捣乱的都是一个流氓团伙,或者叫黑社会性质组织的人,你知道他们的头目是谁吗?”刘婕问。
    “谁呀?”我问,我哪认识这些流氓团伙或黑社会呀。
    “是黄世通,”刘婕道。
    “黄世通?”我惊道,这小子不是停薪留职了吗?怎么干起黑社会来了?
    “嗯,这家伙从单位停薪留职后,到社会上做了好几样生意,可由于经验不足,再加上游手好闲,每次都是亏的血本无归。后来这家伙干脆做起了无本生意,仗着自己是体校毕业的,有两下子,就召集了一些地痞流氓收起了保护费,还专门帮人追债,做医闹,起哄砸场子。这一次他们是被另一家企业雇佣了,就是那个曾经跟我们竞争过鸿泰小区的企业,”刘婕道。
    那个企业我是知道的,也是余敏准备支持的企业,但后来鸿泰小区的项目还是在曹阳的运作下交给建安,这个企业想借机捣乱倒也可以理解。
    “不过黄世通跟这家企业根本没签任何劳务合同,双方仅仅是口头协议,所以这个企业死不承认,现在只能办黄世通寻衅滋事,而那个企业却完全干净的置身事外了。”刘婕道。
    这样的企业,成长到这个规模,公司的老总们都是精明到家的人物,当然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如今光凭黄世通一阵乱咬,人家根本不会承认。疑罪从无,就算是曹阳知道是这企业捣的鬼,恐怕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办这个企业负责人什么罪。
    “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经过这一次的事,我想他们恐怕也会安稳多了,”我道,其实我倒不太关心这个企业怎么样,毕竟我不是做企业的,倒是黄世通,这小子明知刘婕是建安公司董事长还干这种事,这是明目张胆的往枪口上撞,恐怕不仅仅是受人雇佣的原因,也许这家伙还在为到嘴的肥肉白白丢了,而想狠狠的报复一把。可他这样倒也给了我个充分的理由,开除他,也算是为刘婕出口恶气。
    “嗯,我想也是,而且我听说,这家公司背后还有区里的一位主要领导在支持,”刘婕道。
    我知道刘婕说的这家公司背后的主要领导应该就是余敏,但我却不能说出来,我虽然不是官场人物,但我却知道官场的忌讳。当你没有切实的证据时,千万别将某一领导与某一企业挂上钩。因为,在全国都在倾力反腐的背景下,如果你有确切的证据,那么很有可能这个领导的政治生涯会就此结束。但如果你没有证据,而是凭空乱说,那么对不起,被这个领导知道你在说这些的话,他可能会尽一切努力来打击你,不排除找事儿将你投进监狱,毕竟你的生活与他的政治生涯比起来,他肯定会维护自己的前途。
    早就听说过某地的某些政府首脑,由于下属或市民的举报而展开疯狂的报复行动,有将人送进精神病院的,有将人送进监狱的,甚至有直接将人给做了的,凡此种种,屡见不鲜。
    不过,对于这些领导我们得罪不起,对于黄世通则不一样。
    校长办公会上,虽然在上次开除黄世通的议题上,孙如才看在黄世通舅舅的面子上给他说了好话,可这一次,所有人都一致同意。毕竟学校是事业单位,黄世通现在是犯罪分子,当然再不宜有教师的身份,所以一经我提出,很快就通过了决议,然后上报区教育局批准。
    看着将黄世能终于清除出教师队伍,我觉得心中突然有一种**,这种**并不是来自报复,而是来自心底深处的一种道义,或说责任。开始我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一段时间后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副校长这个‘官’的角色,我曾经对曹阳说过,‘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黄世通这样的败类存在于教师队伍中,存在于我们江城小学,是对教师队伍、是对江城小学的玷污,将他清出去,正是我作为副校长的道义与职责。
    只是我没想到,这种职责与道义,甚至加上点小小报复的**,很快就将黄世通送上了死亡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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