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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恭喜我?即将进入市政府?有没有搞错?我瞪着不相信似的大眼睛看着余敏,看她的样子不象是在说胡话,更不是在说酒话,她是认真的。
    “怎么?不相信?”余敏看着我,脸色松了下来,“我已经从组织部得到消息,近期组织部将和市政府办公室一起到你们区教育局了解情况,并到你们学校去进行考察,希望你做好准备,”
    “市市委组织部?”
    难道这是真的?余敏曾是市委组织部的人,从市委组织部传出来的消息应该不会错。可问题是,市委组织部和市政府办怎么会想起来要我?我只是个股级都不算的事业单位人员,好吧,就算我成了主持工作的副校长,得到有股级职务的认可,可全市有那么多的股级干部,用扫帚扫都能扫起一大堆来,为什么会选我?
    “是,如果不错的话,应该是去做市政府某位领导的秘书,”余敏道。
    到市政府做秘书?怎么可能,我可从来没做过秘书,就算我以前在大学里写过许多的涂鸦作品,甚至还在报纸上发表了许多的豆腐块,可那是兴趣所至、意气所发,去写政府的官文?开什么玩笑?
    只能说我现在对于市政府秘书的概念还是比较模糊的,我一直以为秘书就是那种跟着领导拧拧包,开开车门,写写发言稿的人。
    对了,肯定是王新,这家伙早就跟我说过要帮我挪动一下位置,只是后来杨丽丽的死、刘婕的苏醒,以及春节等帮了一大串事,他肯定是当时耽搁了,现在才想起来。
    对,一定是这样,这家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甚至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了呢。如果说他给我挪一下位置,到哪个局去做个科长什么的还行,让我去做秘书,这
    “以后你即将走入官场,郝挺,不管你以后跟着哪个领导,作为小雅的姐姐,我给你一句忠告,‘凡事多看、多想、多记、少说,还有就是眼见不一定为实’”余敏道。
    “是,谢谢余姐,”我道,虽然我一直对余敏有成见,但这一次我是真心的谢谢她,因为在官场非至亲之人绝不会跟你说这些,官场的暗战我早就听说过,虽然不是见血见肉,但却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有多少人被整得死去活来,连伤在谁手都不知道。
    官场其实就是一个生态场,这里面有尔虞我诈、有弱肉强食,更是阴谋诡计、明枪暗箭的角斗场。
    实话说,对于官场我甚至有一种天然的心理畏惧,但这么长时间主持工作让我对权力也有了一种从心底的渴望。
    以前,我也曾意气风发,为未来描绘过宏伟蓝图,可几年的教师生涯让我很现实的认识到,我只是个小学教师,什么也不是的小学教师而已。但几个月的校长生涯,却又让我对权力、对自己重新有了一种认识,特别是王新的出现,不,应该说是跟王新的比较,让我认识到,也许我可以做得更多,做得更好。
    “王新,你小子动手脚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一声招呼?”当跟余敏分开,我就拨通了王新的电话,跟王新之间我们没有必要客气。
    “动什么手脚?”王新的语气里有点诧异。
    “怎么?不是你?”王新的回答让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按说王新是聪明人,如果真是他动的关系,他不可能想不到。
    “不是,到底什么事啊?”王新问。
    “今天有人告诉我说市委组织部和市政府办将对我进行了解和考察,说可能要我进市政府办公室,做某位市领导的秘书,”我道。
    “进市政府做秘书?”电话那头,王新显然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我道,“郝挺,这肯定不是我的招呼,我以前是跟你说过准备对你的位置做一些调整,可你知道的,最近省里的事情比较多,我还根本没来得及做这些。”
    王新说省里事比较多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话里有一丝疲态。
    “怎么了?省里有什么事忙成这样?”我关心地问。
    “唉,不是我,是我老板,”王新道。
    “你老板?”王新的老板是就是王副省长,他能有什么事?难道
    我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立即否认道,不可能的,真要是王副省长出了什么事,肯定会成为全省的大新闻的,现在我们可没听到任何风声。
    “是啊,前一阵子听说老板扶正的可能性极大,但最近竞争对手好象又稍稍占了些上风,”王新一叹道,“兄弟呀,这可就是一场战争啊,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现在必须做好各种打算,”
    王新说的‘我们’当然包括他和王副省长,甚至还包括王副省长旗下的一大帮人。
    “那会是谁呢?”我心里觉得奇怪,如果不是王新,还会有谁?
    这算是惠眼识珠么?可我却并不知道谁是哪位伯乐啊。
    “郝挺,不管是谁,既然你能进市政府,甚至做某位市领导的秘书,那么对你来说就是一次机会,甚至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次机会,”王新道。
    “对你们来说也是一次机会?”我不解王新话里的意思。
    “兄弟,这个我以后再跟你解释,”王新道,“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不管是谁赏识了你,也不管你是跟着哪位市政府领导,以后咱们兄弟都要团结起来,只有咱们团结起来,咱们的力量才能无限被放大,”
    “王新,我就是真的去了市政府,也不过是某些副市长的秘书,对于你甚至你老板来说,恐怕也没什么作用吧,”我道,我不知道王新这样说是为了给我打气,夸大了我未来的作用,还是我真的能起到什么决定性作用。
    “错了,郝挺,你知道吗?一个领导受不受到上面的赏识,这非常重要。但受不受到下面官员的拥戴更重要,如果一个官员虽身在高位,但却政令不通,吩咐下去的事根本没人做,这将是非常痛苦的事情,”王新道,“好了,暂时这些我先不跟你说,以后有机会我们兄弟慢慢聊,不过我劝你尽量抓住机会,兄弟,人生能有几回搏,今日不搏待何时?”
    人生能有几回搏,今日不搏待何时,这是我和王新在学校里经常说的一句话,但现在这句话已经太久不在我耳边响起了。王新这一提起,我觉得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那时候的意气风发。
    “是,今日不搏待何时?”我默默的念了一声。
    那一头的王新已经挂断了电话,作为多年的同学与兄弟,我想他能明白我此时的心境。
    “今天怎么了?这么高兴?”回到家的时候,两个孩子在姚阿姨的照料下都已经睡下了,刘婕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啊?我高兴了么?”我摸了摸脸,然后我发现,自己真的表现出高兴的神色了。
    随即我的心里就开始一懔,如果我以后真的步入官场,象这样喜形于色恐怕不行,喜怒都写在脸上绝不是一个政治人员该有的行为。胸有激流,面如平镜者,才是真丈夫也。
    “这还用说,你就差点将高兴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刘婕笑着道。
    刘婕的身体在恢复得越来越好,心情也越来越好,因为她已经学会了慢慢接受。
    人都是这样,在发生突发的自己从没想过的意外后,都会处于那种极端的无助状态,甚至对爱情、婚姻、生活及至生命都会有一种绝望。此时亲人的关心、朋友的劝解,也许都非常重要,让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能够坦然的去接受。
    人是个耐受性很强的动物,而且是个智慧型生物,当我们不能改变环境的时候,我们只能去适应环境。这虽然有点无奈,但却也是顺势而为,时事造英雄,英雄亦适时!外部环境的改变会伴随着无尽的机会。而要想真正的抓住机会,成为真正的成功者,我们也必须顺应时势的发展,在无以逆天的情况下,顺天而为。
    刘婕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但她却是个聪明人,虽然她刚刚醒来时,对于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能站起来有一种极度的绝望,但渐渐的,在我的劝解和她自己思考下,她已经发现,自己能从别人的谋杀,而且是那种猛烈的撞击下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我们不能苛求上天给我们太多,我们应该珍惜我们现在所拥有的。
    所以,她现在的心情很好,而且也没再跟我提离婚的事。甚至还经常跟我聊一些我们的过往,甚至还提出什么时候有空,她想去公司看看。
    “是嘛,”我不禁一讪,“呵呵,今天听人说我可能会挪个位置,”
    这些事对于外人我可能不会去讲,毕竟这八字还没一撇,但刘婕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觉得我可以跟她说,她现在虽然心理状态已经调整得不错,但还并未达到以前的那种状态,如果有这种喜事,对她心理调整来说毕竟是一件好事。
    “挪位置?挪到哪?”刘婕问。
    “好象是市政府什么部门吧,”我道,虽然余敏说我可能是去给某位市政府领导做秘书,但这样的事还没有最终敲定就很难说,所以我只能说是市政府的可能的某个部门。
    “哦?”听我这样说,刘婕好象并没有太高兴的样子,反而沉思了一下道,“郝挺,你这是要真正的走上仕途了,所以,我觉得你可以再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们的婚姻,”
    “刘婕,你什么意思?”我没理解刘婕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挪一下位置嘛,跟我们的婚姻有什么关系?难道她是怕我走上仕途后会抛弃她?“你放心吧,无论我以后做什么,我们都是夫妻,我绝不会抛下你和孩子,”我道。
    “郝挺,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我现在都成这样了,你还这么照顾我,还坚持的经营着我们的婚姻,”刘婕道,“你知道吗?以前,真的,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成为你的妻子,你那次向我求婚,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激动吗?但现在我已经是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想拖累你,我本来想我退出,你可以跟蓝珊珊重新开始。可没想到她却再次离开了江城,我能明白她的心境,她这是在想成全我们。郝挺,我不能那样自私,我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与我做夫妻,只能是一辈子的拖累,”
    “刘婕,你怎么又说这种话了,”我没想到,我本来以为让她高兴一点的事,却此得她如此的伤感,“我们是夫妻,我说过,我一会照顾你一辈子,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对不起,这样的事我做不到,也不是我郝挺的为人,”
    “郝挺,我说了,你是个好男人,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保持着婚姻关系,你根本就不可能进入市政府,”刘婕道,“这会影响到你的前途的,”
    “我们的婚姻关系与我进入市政府有什么关系?”我惊诧道,没听说哪个法律规定妻子有残疾,老公就不能进入国家机关工作的。
    “哎,你呀,官场的规则规定,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了解,”刘婕叹了一声,“郝挺,我还真有点担心你进入官场后的生存,”
    “我不懂?什么意思?什么规则规定?”我奇怪。
    我是真的不懂,不过刘婕确实懂得不少,为了建安公司她可是恶补了许多国家相关的法律法规等。
    “我们国家法律明文规定,领导干部的配偶、子女和其他直系亲属是不可以经商的,我们的手里有建安公司,如果你去了市政府,我们就不能成为建安公司的股东了,”刘婕道。
    啊?还有这事?这我倒真的没想过,不过这也提醒了我,如果余敏说的话是真的,那么我就必须在近期内象刘婕当初那样,恶补一些法律法规知识,特别是对国家公务人员的各种相关规定。
    “那,大不了我不去就是了,我现在做个小学校长蛮好的,吃不愁穿不愁,人啦,只要自己知足就行了,”我道,我不想在刘婕面前表现得我有多想走上仕途,因为我不想让她心里存有愧疚。因为如果真的因为她的原因,我进不了市政府,她心里一定不会好受。
    “你”刘婕有点看怪物似的看着我,“你知道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不去?说得轻松,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
    “可这样的机会也不能拿我们的婚姻作为代价吧,”我道,“好了,不说这事了,现在组织部门还没来了解考察,也许只是道听途说也说不定呢,”
    我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聊下去,因为我发现我没能给刘婕带来喜悦,反而增加了她的担心。
    “嗯,那你去洗洗,早点睡吧,天也不早了,”刘婕道。
    进了卫生间,浑身上下冲了一把,然后上床,躺到被窝里。
    因为天冷,再加上刘婕本身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完全,我虽然现在跟刘婕睡在一个床上,但我们却是一人一个被窝。我不想她在被窝里暖和和的,却突然被我这么个冰冷的身子给冻着。
    “郝挺,我觉得我们还是想个办法,毕竟进市政府的机会是很难得的,我们不能错过了,”见我躺在被窝里,刘婕道。
    “不行,如果要我以婚姻来作为代价的话,我宁愿只做个小学教师,”我道,“刘婕,其实我们现在应该知足,真的,我们有幸福的家庭,有健康的孩子,而且我们有自己的公司,我们工作不愁、生活不愁,干嘛要去趟那个官场?我早就听说过,官场就是个雷区,弄不好会将自己炸个粉身碎骨的,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
    “可好男儿志在四方啊,再说了,树挪死,人挪活,我觉得你不应该只做个小学校长,你应该有更远大的前途,”刘婕道。
    “再远大的前途,跟家庭,跟你比起来,我都不在乎,”我道。
    刘婕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睁大眼睛望着我,我能明显看到她的眼里含着泪花。
    “郝挺,谢谢你,”刘婕深情的望着我道,“我就知道我刘婕没有看错人,”
    刘婕从她的被窝里伸出手,伸进我的被窝,然后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在将我向她的被窝里拉。
    “郝挺,我想你抱着我,”刘婕道。
    我掀开自己的被子,进了刘婕的被窝,由于她一直躺在被窝里,所以被子里很暖和,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立即被温暖所包围。
    转过身,将刘婕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里,由于饮食的关系,她的身体已经增重了不少,体态也逐渐恢复了以前的丰满,唯一的不足就是她的双腿,她的双腿仍然在萎缩,虽然不停的做**、做康复治疗,但这种外力的辅助根本无法与自然的运动与血液循环相提并论。
    拥她在怀里,立即一种久违的体香窜进了我的鼻孔,而且由于我们的身体紧紧相拥,我能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前胸。
    我和她身上都只穿了一套内衣,所以我们相拥的身体跟两具裸/体拥在一起没有什么两样,我们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再加她的体不停的钻进我的鼻也,我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
    显然,刘婕也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温存,她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起来,由她口中呼出的热气不停的吹向我的脖子,弄得我痒痒的。同时,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抚摸。
    “刘婕,”我颤抖着叫了她一声。
    “郝挺,我想要你了,”她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然后在我的耳边喘息着低声道。
    刘婕只是下肢不能动,但她的身体和生理机能是有的,沉睡了几个月,再加上苏醒过来的这么长时间,我们还从没有过性的接触,即使偶尔要表现一下爱意,也仅仅是我去亲亲她的面颊而已。
    “你的身体?”
    “没事,我自己有数,”她说着,手在我的来回搓动着,虽然隔着内衣,但我能感受到那种温热。
    “刘婕,”我发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低下头去找到她的唇,然后印上去。
    这是我们近半年来的第一次,我们都有点急切,特别是刘婕,也许我刚才的话太让她感动,所以她的表现得非常主动。她不停的用舌在我的口腔中探寻,去跟我的舌纠缠。而且手早已突破我内衣的屏障,伸了进去。
    我的手也探寻到了她的丰满上,虽然刘婕前段时间身体萎缩得厉害,但奇怪的是,她的乳/房却没有一点萎缩,而且现在随着她身体越来越恢复,我甚至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比以前更大,我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她的一只丰满。
    这种盈握的感觉非常舒服,软软的,绵绵的,就象用手去轻指连绵的绸缎。
    在我的揉捏下,她的喘息已经渐渐变成了呻吟,“嗯啊”
    我从她的一只,转移到另一只,然后是她平坦的,紧接着突破她内衣的障碍。
    那一抹萋密的芳草,那一弯明亮的小溪,我曾多次的从中享受到幸福的高/潮,我轻轻的伸进去,我能明显感觉到那里的湿滑。
    我的手指根本不用任何的湿润与辅助,就这么轻松的探了进去,那里温润如初。
    我开始来回动作着我的手指,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耻骨前,那一点嫩嫩的突起在我手指来来的带动下在慢慢的变硬
    “哦嗯”刘婕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她在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双腿,显然对我手指这根异物的入侵现在已经不太适应。
    我渐渐加快动作,她的呻吟声已经很不规则,“嗯啊,郝郝挺进来吧,我我难受。”
    徜徉在这种**中的我,听到她的叫声,象往常一样,一把掀开了被子,起身准备去抄起她的双腿,然后威然的进入。
    可就在我将她压在身下,用手去扒下她的裤子,然后准备将自己的昂立刺入她体内的时候,我一眼扫过的却是她瘦骨嶙峋的双腿。
    以前,我从没认真看过刘婕的双腿,即使有时给她做**也是隔着内衣的,毕竟天太冷,我不可能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可现在,她的裤子被我拉了下来,她的腿立即呈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一双多么丑陋的腿,它们象两根细细的竹竿,而且在脚踝、膝盖处就象两个大大的突起的竹节,由于长期得不到养分的充分供应,腿上的皮肤粗糙而且暗黑。
    我从心里对自己说,她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嫌弃她,可她双腿映入我的眼睑,却让我的欲/望在瞬间低沉了下去,我甚至发现我的物件也在慢慢的变软。
    “怎么了?”刘婕睁开她一直闭着的双眼,望着我道。
    “没什么,”我赶紧调整自己的心态,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刘婕已经这样了,这是既成的事实,我不能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我低下头,闭着眼,快速的吻住了她,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眼里的那种失望。然后,我扶着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
    虽然她的腿在萎缩,但她的那个地方却如往常般温热,虽然我的眼前还不停的飘过她双腿的那种残相,但她的温热却给了我那个地方充分的刺激。这种刺激不因我的思想感受而控制,我在她的体内开始再度的暴胀。
    由于长时间缺乏性生活,刘婕的那个地方现在非常紧,再加上我的不停胀大,我发现自己已经被紧紧包裹,连动一下都有点困难。好在她的非常多,起到了充分的润滑作用,我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我尽量的闭着眼,去吻她,让自己不看到她的双腿,不去想她的双腿,而只是一味的动作着。
    但她那双腿的画面就象烙印一样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脑海里,令我怎么也都挥之不去。所以,即使那种**一波波的传来,但我却怎么也达不到那种高峰。
    我不知道刘婕在我的身下已经丢了多少次,开始我还能听到她愉悦的嘶喊,可渐渐的我发现她传来的只有痛苦的呻吟,直到最后,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郝挺,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不行了,不行了”紧接着,她就眼睛一翻,整个人猛的向上挺起,身体一抖一抖的,然后再猛的跌落。
    “刘婕,刘婕”我现在才意识到,我刚才是不是在过疯狂了,刘婕毕竟刚从昏迷中醒来没有多久,她的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她能禁得起这样的折腾么?
    现在,她已经完全的晕了过去。
    替她盖上被子,紧紧的拥着她,过了很久,她才悠悠醒来。
    “啊”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是那种满足的叹息,“郝挺,你把我都给弄死了,”
    “我就说了,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不能”
    “才不是呢,是你太厉害了,”她绻缩在我的怀里,娇羞的道,然后伸手去抱我。
    “呀”她的手碰到了我还没完全消下去的突起,“你还没射呀?”
    “嗯,没事的,一会就会下去的,”我道,我当然没射,我发现虽然我抽/插得很卖力,但我却并不能达到那种想要的高/潮。
    “要不,我用嘴帮你?”她用手握着我那个地方,抬起头望着我道。
    她的脸上嫣红一片,粉粉的,真是艳若桃花,跟也前一阵子那种枯瘦暗黄完全两样。
    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慨叹,上天真是会捉弄人,刘婕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从此再也站不起来,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唉
    “你坐起来吧,”刘婕看着我望着她失神的眼神,没想到我会在为她叹息命运的不公,以为我再次沉醉在了她的美貌之中。
    “额”我本来想说算了,可那个地方硬硬的也确实难受,所以我坐了起来,然后在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紧接着,刘婕就翻了一下上身,将她的头覆在了我的。
    我瞬间再次被一种异样的温润所包裹
    可刘婕在我的已经动作了好久,我却一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考虑到身体的关系,我并没有动她的身子,就让她这样趴着,我根本不能尽兴,反而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郝挺,你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刘婕终于提起头,用手抚着自己的腮帮子,“我的嘴都酸了,”
    “额,不是,我”
    “是不是我这样你不能尽兴?”刘婕忽然明白了是什么原因,“要不这样吧,你帮我把身体移一下,你自己来动作好不好?”
    “不要了吧,我”我知道刘婕说的什么意思,我们以前也经常这样过。
    “那我自己来,”刘婕说着,就自己用手撑着身子,准备挪动自己的身体,可她现在胳膊上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努力了几次都没办法移动。
    “我来吧,”我不想让她对自己的身体灰心与失望,所以我连忙动手,将她移了个位置。
    她的身子躺在床上,头半垂在床边,而我则站在床下,然后半趴着进入了她的口腔。
    这一次,由于自己控制节奏,再加上她平躺着,我能更深的进入,很快我就达到了。只是,在我进入太深的时候,她会发出一阵阵的干呕。
    她那样切切地笑着,看着我,嘴角还有我残留下来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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