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挺,想不到你还有处理危机的能力,象你这样的人才不当官真是可惜了,”当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刘婕、郝强、还有刘海仁时,曹阳道。
此时,钱林俊已经陪着区城市开发局局长高友富去视察工地,以及看望刚才在冲突中受伤的市民和民工去了。
“曹书记,我也是从政府、企业和市民三方的利益去考虑一个让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只是临时想的办法,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道,在这么多人面前,我没有叫曹阳曹哥,特别是有刘海仁在。
“正因为是临时的临场发挥,才更能反应出一个人处理危机的能力,我们的身边埋藏着各种隐患,谁也不知道什么危机会在什么时候暴发,而当这些危机暴发出来的时候就得有临时处置的能力。起码今天在这件事上你处理得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区委做事?我区委办还缺个秘书。”曹阳道。
“谢谢曹书记,可我从来没做过行政工作,就会教点书而已,这次做生意也是第一次跟朋友合伙呢,可能要辜负您的美意了。”我道。
我不知道曹阳为什么要当着刘海仁的面跟我说这些,按说这些话应该是我们两个私下里说才对。如果说因为刘婕、郝强跟我关系都很好,好到亲密无间,所以曹阳不用避什么嫌的话,那么刘海仁呢,他是不是跟曹阳的关系也好到了这种程度?
看到曹阳和刘海仁在刚才处理现场中的那种默契,我从心底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还是我涉事不深,对官场一窍不通,因为刘海仁不仅不是曹阳的亲信,还是曹阳对手阵营的骨干分子。而曹阳这么做的目的也正是要向对手阵营传递一个信息,他提拔我那是因为看中了我的才干,而非人情事故,毕竟在处理这场群体性事件的过程中,我的处理意见得到了三方的认可。
虽然曹阳是区委一把手,调用提拔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无需其它人的同意,毕竟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岗位,再说了说区委秘书说到底就是帮曹阳自己选跟班,在这一点上,就算区长想干涉也干涉不了。
其实我已经觉得曹阳好象并不是真心的想要我去做什么区委秘书,如果真要我去的话,他一定会私下里跟说商量好的,而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提出来,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委婉的拒绝下好。如果曹阳真的要我,他会坚持的。
“嗯,你说得不错,其实做好本职工作比什么都重要,”曹阳道,“你很了不起,比许多身在官场的人知道进退得失,”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好象发现曹阳有意无意的望了刘海仁一眼,只是这一眼若有若无,连我自己都不太确定。
“那就先做好本职工作,年轻人有的是机会,”曹阳继续道,“不过,建安公司虽然这次在处理群体事件过程中表现不错,但我还是希望刘董和钱总以后要加强公司内部的管理,不要再出现今天这样工人与市民发生斗殴的这种群体性事件,现在国家三令五申要强调社会稳定,如果真的发生了大规模的群体性伤亡,我们谁都脱不掉。好了,今天的事就到这了,我们也该走了,刘局?”
“哎,好的,”刘海仁在曹阳点到他的时候应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准备陪着曹阳离开。
“曹书记、刘局,你们难得到我们公司来指导工作,还是吃个便饭吧,地方我都已经订好了,而”刘婕站起来道。
我知道刘婕这也只是客气话而已,象在今天这样发生群体性事件的情况下,如果政府官员和企业领导在一起吃喝的话,那么就会被市民认为政企沆瀣一气。
虽然现在权钱勾结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但谁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在被公众注意的情况下去大肆腐/败,毕竟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政治前途开玩笑,有权他们才可以人模狗样,没权他们屁都不是。
再说了,那些‘表哥’‘微笑哥’‘房嫂’啥的,那么藏着掖着的还被网民给挖出来呢,要是太高调了,还不是会死得更快更难看?
“不用了,刘董,我希望如果你们有这些钱的话可以多补助补助那些损失的市民,甚至多捐点给社会公益事业,”果然曹阳拒绝道,而且官话十足。
我知道,因为我和刘婕的关系,再加上曹阳自己在建安公司的股份,他是不会让建安公司损失的。
我们将曹阳送上了车,郝强也去了工地,这家伙还是比较有眼头见色的,见刘婕在他并没有约我去喝酒。
“郝挺,一会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刘婕道。
“好啊,我刚才可听说了,你可是订好了饭店呢,不吃岂不是浪费了,”我开玩笑道。
“呵呵,哪呀,我们和饭店是长期合作关系,如果不去,打个电话取消就是了,哪有什么浪费的,”刘婕笑着道。
“得,那我还是别去了,原来没诚心请我啊,”
“切,我的心还不诚啊,都全部交给你了,”刘婕道,她脸上娇嗔的表情不仅让我心头一荡。
“走吧,我们去吃饭,”刘婕说着,挎上自己的坤包,然后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刘婕,这是你公司呢,这么多人,”我道。
“干嘛,我先是女人,后是董事长好不好?”刘婕向我瞟了一眼,然后道,“走吧,”
我随着刘婕下了楼,现在我才发现整个办公区一个人都没有,原来早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再加上群体事件已经处理完毕,大家都下班去饭去了。也是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肚子确实有点饿了。
这一次我们来的是一个五星级酒店,我知道刘婕为了打通各种政府关节少不得要在这样的地方请客,所以她才会说跟这里的饭店是长期合作的关系。刘婕现在有钱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为了孩子一个上小学的名额就愿意奉上自己的身体,为了自己跟孩子的日子就到娱乐场所去的那个连度日都艰难的女人,她现是千万富翁,而且是个大公司的老总,她完全有资格到这样的地方来消费。
餐桌上的菜品相当精致,虽不算多却精,我知道就这看似不多的菜品,我一个月的工资根本就买不到。
“刘婕,以后我们两人吃饭就随便点吧,这样太浪费了,”我道。
“人挣钱是干什么的?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人如果没有花钱的,也就没有了去挣钱的动力,”刘婕道,“我算是看清了,人在这个世上,你成功了,就可以花天酒天、夜夜笙歌。你失败了,那么只能卑微谦鄙的活着,所以有钱的时候不花,真等到你没钱了,想花也花不着了。”
我知道刘婕是因为以前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靠着丈夫的收入过着富裕的生活,可一旦林永健自杀,那么她的人生就迅速的跌入了谷底。甚至窘迫到去夜总会当小姐,虽然她当时给自己划定的底线是卖笑不卖身,可在那种地方谁又能坚持多久?那次在暗夜玫瑰夜总会,如果不是恰巧碰到了我,刘婕还能保持自己的底线么?
如今,她再次有了钱,而且还做上了建安公司的董事长,这种大起大落对她的心境肯定有了影响。
“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以后就尽量注意点就是,”刘婕继续道。
刘婕就是这样,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反对,这也许是她多年家庭主妇养成的习惯。
“郝挺,你下午有课么?”饭快要吃完的时候,刘婕问我。
“有,是第二节,”我道。
“那我们还有时间,”刘婕道。
“什么时间?”我突然有点莫名其妙,我还以为刘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我去跟她一起处理。
“你傻呀?”刘婕飞了我一眼,娇嗔地道,我发现她的脸居然微微有点发红。
我终于明白了她说的时间是什么意思,不禁心底一荡,内心也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既然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心照不宣的,我们吃饭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与其将时间浪费在喂饱肚皮上,那还不如多留点时间在温存上。
吃完饭,我坐进了刘婕那辆红色的现代,当上董事长后刘婕并没的换车,本来她说将这车让我车的,被我拒绝了。一来,我家离学校并不远,平时上班根本用不着;二来,我只是个小学教师,我哪有经济实力去买车?如果我开车上班,还不知同事会怎么议论呢。当然,我在意的更是第三条,因为学校里早就传过我与刘婕关系的谣传,而刘婕这红色的现代也多次停放在她学校门口的书店前,要是现在我开了刘婕的车,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不言而喻?
红色现代驶进了城区一家快捷酒店,我去开了个钟点房。
由于最近刘婕公司事情太忙,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在一起,所以刘婕表现的特别急切,当我打开房间的门,两人刚跨进去,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吻了上来。
她用唇、用舌肆意的**我,从我的额头到我的耳垂、我的唇、我的脖子,并一直向下。她边亲吻边解开我的衣服,在我的胸口腹部亲吻着,然后解开我的皮带。
看着她的头向我的腹部靠去,我赶紧用手推开她,“刘婕,还没洗呢,脏”
可她的手牢牢的抱着我,我居然没能推开,而此刻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被一种别样的温暖所包裹。
“啊”我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太蚀骨了,本来还欲再次推开刘婕的手居然将拉的头向我的腹部按了按。
这种别样的刺激让我很难控制,我不想这么快就释放掉自己,我将刘婕拉了起来,去亲吻她,并慢慢解她的衣服,并趁机调整了一下自己。
将刘婕的外衣脱掉,只留下内里打底的三点式时,我一直手覆上了她的双峰,而另一只手则拉起了她三角裤的边缘,露出毛茸茸的一片,而且那黑黑的茸毛上还沾着水珠。
有着水珠的充分润滑,我的手指顺利的伸了进去,我将整个中指伸到了底,然后开始来回抽/插。紧接着是两根手指、三根
刘婕的喘息声变成了呻吟,然后是嘶喊。她将一只腿抬起来蹬在墙上,然后用手握着我的突起导进了她的体内。
她的润滑太充分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她已经干涸得太久,紧紧是一点点**,她就已经激情难抑。
我如一条鱼儿般进入了这片汪洋,我在里面畅游着,并极力的去探索。虽然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陌生,但每一次我都想去更深入的探究,深入,再深入
我将她抵在墙上,让她的身子没有后退的空间,这样我每次的撞击才会深入见底。
这种次次到底的感觉让刘婕的嘶喊声一直没有停过,到最后她的嘶喊变成了隐隐的抽泣,“郝挺,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了了,”
说着,她紧紧的抱着我,让我的身体与她紧紧相贴,我的下面完全的埋在她的体内。
在她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我明显感觉到有一些液体沿着我的突起流到我的的腹部,并沿着我的大腿顺流而下。
不对,这不是一般的,难道她真的了?我知道女性有一种叫**的现象,也叫,是指由于性时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处于高度亢奋状态,肌群及道平滑肌收缩,道外括约肌舒张,从而造成的分泌物喷射而出。
显然,太久没经过性生活的刘婕,这次真的是太兴奋了,以致出现了。
从中跌落下来的刘婕,看着地上那湿湿的一片,本就兴奋得潮红的脸色更加嫣红。
“郝挺,我我太兴奋了,”她伏在我怀里羞涩地道。
“都是我不好,让你寂寞了这么久,”我拍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知道,最近刘婕公司事务忙,我基本也不怎么找她,更重要的是可能我已经将蓝珊珊当作自己的女朋友,所以陪蓝珊珊的时间更多点。
“别这么说,只要做你的女人,我什么都愿意,”刘婕说着,用手去摸我的下面,她摸到了是挺着的坚硬如铁,“你还没释放,走吧,我们洗洗,一会再好好的爱我一次,”
我们两人已经脱得精/光,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了卫生间。
流水哗哗的从我们身上流过,温热的,给人舒服的感觉。刘婕象一位母亲照顾孩子般帮我清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正如父母说的,如果要选择做妻子,刘婕真是个不错的女人。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开始有点动摇,这一阶段我跟蓝珊珊在一起的时间很多,我曾多次向她提过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甚至结婚,可得到的总是委婉的拒绝,有时我甚至在想蓝珊珊是不是真的愿意做我的妻子,毕竟我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可如果不愿意做我的妻子,蓝珊珊为什么愿意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我呢?
我发现我真的看不透蓝珊珊,以前她在我们学校就象女神一样的在在着,虽然跟我这个师兄比较亲近,但,我忽然从心里升起一种质疑,蓝珊珊的处子血是不是真的。
我听说过很多假冒处子的案例,有人用鸡血、有人用黄鳝血、甚至有人用颜料,那天惊讶的发现蓝珊珊还是个处子后,我根本没有多去研究那血,(其实在那种状况下,除了脑袋被门夹了,否则不会有人会有心去辨别那血的真假,因为那对女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伤害)。可现在我却不得不去怀疑了
“哇,你的越来越烫了,”此时,刘婕正在我的挺立上涂上沐浴乳,然后用她那纤细的小手在给我来回的揉搓清洗。
刘婕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管她蓝珊珊是不是真的处呢,现在在我身边的是刘婕,我应该好好的补偿这个女人。
搓洗了几下,刘婕用沐浴蓬头替我冲洗干净,然后抬起头来媚惑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笑着问。
“没怎么,我就喜欢它这样的坚硬如铁,”刘婕笑了一下,然后用她的手去握着我的突起,并来回挤压了一下,“呵呵,你的水还蛮多的。”
在如此激情的情况下,再加上她的揉搓与挤压,我的前列腺液肯定会过分的分泌。男人和女人一样,只要起来,都会分泌的,造物主在造人的时间就充分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将男人和女人的两个部位一个造成昂然挺立,一个造得幽暗曲径,为的就是让男人和女人能好好的接合。可皮肉之间直接的摩擦当然不会带来**,这就需要有大量的液体作为润滑作用,男人和女人自身的恰恰弥补了这一点。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刚刚被刘婕挤压的部位再次进了那温热的空间,她将头埋在我的腹部来回的动作着。
“刘婕”我干咽了一口唾液,我发现我叫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嗯,”由于口腔被塞满,刘婕的应答声有点呜咽,可这浅浅的声音在我听来却象冲锋的号角,我不由分说离开刘婕的口腔,低将正蹲在浴缸里的刘婕抱起,大步向房间里的大床上走去。
将刘婕扔到床上,不再有任何的前戏,我直接进入了她,已经过一次的刘婕这次的来得有点慢,所以我尽量的控制着自己,希望能和她一起释放。可毕竟我是男人,而且刚才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挺立着,所以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将全部的精华注入了刘婕的体内。
“刘婕,对不起,我太快了,”我有点歉意的说,因为这么长时间没有碰她,我想给她好好的补偿,可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说什么呢,你别忘了我已经过一次了,你真的非常棒,”刘婕道,“不过,我还想你替我摸摸,”
说着,她将的我手拉着向她的伸去,我的手指立即接触到了一片泥泞。
我娴熟的摁在了她的突起之上,然后来回的揉搓,并将手指伸入,很快她就再一次高叫着释放了出来。
因为下午还有课,我没和刘婕一起在宾馆里休息,在她睡着之后,我悄悄的起身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去了单位。
除了上课,单位里今天也没什么其它事,蓝珊珊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晚上一起吃饭。
因为中午太累,再加上今天突然升起的那种怀疑,我找了个借口回绝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做好了一桌菜,都是我平时爱吃的。
自从父母来到我家里,我每天都能享受到这种饕餮美味,我觉得好象回到了十多年前,我还是那个徜徉在父母疼爱中的孩子。
“郝挺,爸妈不可能跟着你一辈子,我觉得你还是赶紧找个人成个家吧,孩子需要人照顾。等你爸爸病好了,我们还想回农村去,城里的生活我们过着不习惯,”晚饭后,当我陪着父母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母亲对我说。
“妈,我暂时还不想结婚,毕竟小倩还去了没多久,”我道。
“妈不是要你结婚,妈是觉得你应该找个女人来照顾你,如果我和你爸不在江城,你的生活怎么办?我们家里还有猪啊、鸡呀的,也不能总是要你姐去照看,所以等你爸药吃完,再去检查一下,我们就要回乡下的。要不,孩子我们带到乡下去?”
“这”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过,如果孩子被带到乡下,那我可就轻松多了,“可爸爸的身体?”
“你爸的身体没事的,这次治疗效果非常好,以前小倩在,人家是城里人,我们怕她不愿意将孩子送到乡下受苦,所以才没张这个口。现在你是我们儿子,我们就直说了,穷儿富女,儿子要穷养,女儿要富养,孩子我们带到乡下,哪怕是受点苦,对他将来也有好处。”母亲道。
“那行,不过,如果孩子到了乡下,你们那些田啊地的就别种了,我每月给你们生活费,”我对母亲道。
“那哪行,你每个月的工资也不多,没事的,我跟你爸种点田,日子能过得去,”母亲道。其实我知道,父母这些年来日子一直过得很清苦,可以前钱在齐小倩手里,每次要想给父母寄点钱我都要受她一大堆的废话,所以给父母寄钱很少。
“妈,你放心吧,我现在参股别人的公司做生意,收入还是不错的,”我没说那二十万是郝强送的,我只稍稍的提及了我和合伙做生意的事,我想这样以后我给父亲许多钱时,他们也不会太诧异。
“你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自己留着,我们真的不用,”母亲仍然坚持着。
虽然母亲一直坚持,但我还是在父母临行前给了他们十万块,十万块在当时的农村可以盖两三幢两层小楼。
“郝老师,今天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有空吗?”当我带着父亲去医院复诊的时候,顾小雅对我道。
“应该是我请你呢,你帮我父亲治好了胃病,”我道。
“不行,我们上次说好了的呢,上次你请,这次我请,除非你不把我当朋友,”
“怎么可能,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么?”我道。
“这还差不多,那晚上我告诉你时间地点啊,”
“好嘞,”
可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次吃饭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因为在饭桌上我遇到了余敏。
“余区长?”当余敏出现在我视野里的时候,我惊讶的叫出了声。
“你们认识?”看到我一脸惊讶的样子,顾小雅问。
“小雅,你说的朋友就是郝老师?”余敏微笑着问。
“是啊,”顾小雅有点茫然,她不知道我怎么会和余敏认识,毕竟余敏我们区的父母官,而我只是个小小的小学教师。
“郝老师,幸会呀,”余敏伸出手。
我连忙伸手去余敏相握,她的手纤细光滑,应该是那种非常灵动的手,估计弹起琴来一定不错。
“余区长好,”我有点拘束。
“什么余区长郝老师的,你们就叫名字好不好?啊不,郝挺,你就叫我姐余姐好了,”顾小雅一皱眉,然后笑着道。
“你姐?”我惊讶顾小雅对余敏的称呼,“可是你姓顾,她姓”
“说你这人聪明吧,你还真聪明,说你笨吧,你也笨得可以,姐就一定要是亲姐么?”顾小雅一说话就跟炒爆豆一样。
“那”
“她是我表姐,我姑妈家的女儿,”顾小雅道。
“呵呵,我”
“坐,呵呵,今天我不是什么区长,我只是小雅的表姐,郝挺,我今天来打扰了你们,做了个电灯泡,你没意见吧?”余敏开玩笑着说。
“姐,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电灯泡啊?”顾小雅叫道。
“呵呵,小雅,郝挺可是单身哟,你可得抓住机会,”余敏继续道。
我不知道余敏为什么会跟顾小雅开这样的玩笑,这根本就与她区长的身份不符,当官的嘛,一般都要求稳重,有什么结于心而不会说出口。
“单身?”顾小雅显然并不了解我的情况,“郝挺,你上次不是说你儿子都有了么?”
“是啊,我是有儿子啊,而且快三岁了,”我道,我不想让顾小雅有什么想法,而且余敏的突然出现,也让我没有时间去想合适的措辞,所以我只能实话实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显然,顾小雅没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意思,”余敏笑着道,“意思就是你还有机会啊,不,应该是郝挺还有机会,呵呵,”
“郝挺,到底什么意思?”余敏不说,顾小雅又转过头来问我。
“我我妻子出事去世了,”我本来不想说,可又怕顾小雅追问个没完,所以只好照实说。
“对不起,”顾小雅道,随即她的语气又变得欢快起来,“不过,照这么说,我还真有机会,”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有孩子的人,你还是个女孩子呢,”我道。
“纠正一下,叫大龄未婚学术女青年,”余敏笑着道。
“得,你直接叫我老姑婆算了,”顾小雅笑着对余敏道。
“谁说你老了,女孩子二八正当年呢,”我道。
“切,真佩服你了,人家二八是指十六岁好不好?又不是二十八岁,”顾小雅一撇嘴道。
“啊?二八是指十六啊?我还以为指二十八岁呢,”我开玩笑道,我当然知道古代女子二八是指十六岁,辛延年的《羽林郎》中就有‘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垆’,而李白的《江夏行》中也有‘正见当垆女,红妆二八年’。
“讨厌,你们两个合起心来欺负我是不是?噢”顾小雅笑着指着我们两个道,“我知道了,你们以前就认识,姐,你不会喜欢郝挺,拿我做幌子吧?还有郝挺,你是不也觉得我姐漂亮?”
“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可比郝挺大好多呢,”余敏笑着道。
“额”我有点讪讪的,余敏确实比我大好几岁,而且她还是我的领导,我们区的父母官。
“姐,你知道现在流行什么不?现在流行姐弟恋。你没听说嘛,人家那个演过武则天的演员,都快六十岁了还找了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顾小雅道。
“去,下次我给你介绍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行了吧,”余敏笑着道。
由于有顾小雅的存在,再加上余敏一直在跟我们说笑,所以我的拘束感渐渐消退,不再将余敏当作我的领导,父母官,而当成了个一般的朋友。
“郝挺,你喝什么酒?”说笑了一会,顾小雅问我。
“我随便,”我道,我想女孩子嘛,一般都会喝红酒的,因为听说红酒不仅不伤身还可以美容。
“姐,那我们喝白酒?”顾小雅道。
“好啊,我无所谓,”余敏道。
我没想到这两个女人在一起,居然要喝白酒,而不等我再开口,顾小雅已经对服务员道,“来两瓶五粮液,”
两瓶?五粮液?
“小雅,我们就三个人,一瓶就够了,”我道,我自己虽然有七八两的酒量,但我不知道她们两人能喝多少。再说了,我是陪两个女人吃饭,要是喝多了也不好。
“一瓶哪够,要喝就喝个痛快,”顾小雅道。
我没有再拦,毕竟是顾小雅请客,客随主便嘛。再说了,我自己的酒量在那,就算两瓶三人平分了,我也不会醉。
“余区长,啊不,余姐,这杯酒我先敬你,”酒菜上来后,我给各人倒满酒,然后端起酒杯道。
“喂,郝挺,你这也太现实了吧,噢,她是你父母官你就先敬她,我可是主人呢,”顾小雅叫了起来,“不行,要喝一起喝,”
说完,顾小雅也端起了酒杯。
“对,酒桌上的第一杯酒叫开席酒,是应该大家一起,”余敏道,“来,我们一起干了它,”
在余敏说我们一起干了它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次曹阳请吃饭时,封馨雨说的‘我们一起干’,当然这‘干’字是第四声。
“想什么坏事呢,”顾小雅突然对我道。
“啊?没呀,”我道。
“还说没,刚才看你脸上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快,老实交待,”顾小雅道。
“得了,小雅,你别把郝挺给吓着,”余敏随即对我道,“郝挺你别理她,她就这性格,都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还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真不知道她这个专家怎么当的。”
顾小雅的大大咧咧我是早就领教了的,所以倒也不怎么见怪。而且有这样的性格的人一般都容易相处,他们疾恶如仇,而且为人豪爽,适合做朋友。
正因为有了顾小雅的大大咧咧,我面对余敏这个父母官才没有了尴尬和拘束,也正因为有了顾小雅,这酒才喝得有气氛。
三个人,两瓶白酒真的见了底,不过我和顾小雅也都已经头重脚轻,倒是余敏,除了脸色微红外,就象个没事人一样。
“郝挺,你怎么来的?”当我们三人走出饭店大门的时候,顾小雅问我,虽然她喝了不少,但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
“我打的来的,”我道,“你们呢?”
“我做了我姐的车,”顾小雅道,“你住哪?如果顺路我们一起走?”
“不用了,我还打的回去吧,这样太麻烦了,”我道。
“没事的,”余敏道,“现在提倡绿色出行呢,能拼车尽量拼车吧,”
“额,我住在xxx,”我将自己住的地址告诉她们。
“那正好,我先送小雅回去,然后再送送你,”余敏道,此时她是一点区长的驾子都没有,而我却非常的受宠若惊,我只是个小学教师,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学副校长而已,在她这个区长面前什么都不是,可她居然要开车送我回家?
“额,余区长,这?”
“余姐”余敏开玩笑的纠正道。
“郝挺,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顾小雅叫道,她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再加上喝点酒,更有点不计场合。这可是饭店的大门口呢,人来人往的,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赶紧走下台阶。
“郝挺,你跟小雅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取车,”余敏对我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一会,余敏将车取了过来,很自觉的我坐到了车的后排,我想顾小雅坐在前面,这样她们姐妹俩可以说说话。可我刚坐进来,准备关门的时候,顾小雅一手把着车门,也跟着一步跨了进来。
我本来以为一人坐后面的,所以进了车子我就没再挪动,此时顾小雅突然坐进来,一下子坐到了我的腿上。本来衣服就不多,她那肥美厚实的臀紧紧的压在了我的,我的那个部位恰好压在了她的股沟间,我瞬间就有了反应。
我象受了惊的兔子连忙往旁边移去,幸好顾小雅准备去关门,手还把在车门上,不然我这样猛的一移动准会将她给带倒,她现在酒可喝了不少。
“你干嘛?怕我吃了你呀,”顾小雅关上门对我道,显然由于我的快速移动,她没能感觉到我发出的瞬间反应。
“不不是,我我不是给你让座位嘛,”我尴尬地道,我总不能说你坐我腿上有我反应了吧。
“嘻嘻”顾小雅笑道,然后用眼睛瞟了一下我的。靠,看样我真是小看了顾小雅了,她是医生啊,她应该对于这些细微的变化反应非常灵敏的,显然,即使是那么短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我的反应了。想到这,我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烧得厉害。
“坐稳了,我开车了啊,”余敏在前面笑了笑,然后踩下了油门,我估计她是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顾小雅这样跟我说话,觉得有趣。
顾小雅的家是那种以前农村自家盖的那种小二楼,有大大的院子,而且院子两边都砌成了厢房。这应该是以前农村的自建房,后来城市改造就变成了城市别墅,象这种房子在农村也就是个小二楼,根本不值钱,但在城里这就叫别墅,而且是在市中心地带,光这套房子就可以值百万。
而且,她家这座房子还很有特点,就是周围种满了树,在这种环境中,空气一定非常好。我突然羡慕起来,象我这种小教师一辈子是住不起这样的房了。
我们没有进去,顾小雅自己的下的车,然后跟我们说了声拜拜就消失在了林荫中。
“郝挺,你没喝多吧?”顾小雅走后,余敏问我。
“我没事,”我道,“余姐,要不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车走,天都不早了,”
“没关系的,你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余敏道。
找个地方聊聊?她可是区长啊,她找我聊什么?我心里觉得恐怕余敏的聊聊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