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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望着田耕友的背影,我忽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看得出来,田耕友在外面应该是很混得开的,就连兴和的两个大混子头子都非常惧怕他,可他却怕家中的老婆。想当年我又何尝不是,我虽然在学校里并不得志,但我的教学一直在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作为北师大的高材生,我确信我的知识水平与工作能力不比任何人差,但就是这样,我还是被齐小倩这么个中专生搞得焦头烂额。因为夫妻之间,好多事情并可以上纲上线,甚至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可手中这钱?望着手中的信封,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种钱你要是不收,对方心里肯定不踏实,可真收了,自己心里又不踏实。我现在忽然想起那些因受/贿被掀翻的政府官员来,每个被抓的官员都会说,自己当初收受第一笔贿赂的时候心里是如何如何的矛盾,可自己却又处在不得不收的窘境。那种矛盾,那种天人交织,其实也是个很痛苦的过程。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拿郝强的钱,我觉得我们是真正的兄弟,即使他一分不给我,即使他给我一百万,我都觉得没什么,我们的感情不是用钱就可以来衡量的。
    钱林俊送了两百万,可那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我根本没看到现金,只是建安公司里的一点股份而已,鸿泰小区还没有完全峻工,房屋更没销售完,所以现在还谈不上分红或效益,因此也不存在拿人钱财的感觉。
    倒恰恰是田耕友这几万块钱,让我踯躅难为。
    其实我知道,无论是钱林俊的两百万还是田耕友的这几万块,都是曹阳的安排,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曹阳这样的安排却有着他自己的深意。只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法理解,因为我离官场太远,我从不敢想象为了仕途,有人会不择手段如斯。
    多年后,当真正的走向官场,一步步走上曹阳这样,甚至更高的官位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官场如战场这句话并非只是夸张的形容,而是现实的存在,只是战场上往往是真刀真枪的,硝烟弥漫,流血牺牲,大家都能看得见。而官场,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地下进行,你看不见摸不着,但一不留神就会有一个深埋的‘雷’,炸得你粉身碎骨。
    这就是官场!
    因为是暑假,再加上我是一个人,所以大多数时间我都泡在了医院,由于用药剂量的增加,再加我的开导,杨丽丽终于可以开口跟我说话了,虽然并不多,但比以前任何时候的表现都好,有时她甚至还跟姚阿婕问答两句,这令我欣喜异常。
    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曹阳,曹阳也很高兴,只是他太忙了,根本无暇来感受杨丽丽的改变。每天只是抽空来一下,然后十分钟不到就又离开了,倒是姚阿姨,每天尽心尽力的服侍着杨丽丽,象对待自己亲闺女一样。
    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即使患有抑郁症的人,她也知道谁对她好。就象杨丽丽,经过这么常时间的陪护,她就将姚阿姨也让成了可以交流的人之一。
    在北京参加完研究生课程考试后,蓝珊珊就没有回来,她说要利用暑假时间好好的搞一搞自己的研究生论文。但我觉得她好象是在躲我,至于为什么躲我我不知道,只是令我奇怪的是,只要我一提确定恋人关系或结婚,蓝姗姗就开始岔话题或搪塞,搞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倒是刘婕,还象以前一样,只要有空就会来找我,只是她现在也比较忙,每天公司管理一大摊的事,再加上要应酬各有关方面人员,属于自己的时间并不多。
    刘婕本来只是个家庭主妇,做工程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我知道她之所以答应接手这个工程,表面上是因为通过我的关系,这个项目确实可以狠赚一笔,实际上我知道她也是为了完成她故去丈夫的一个心愿。林永健为了这个项目心劳力,最后甚至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可工程最后却成了个烂尾楼,他肯定心有不甘,现在有如此的机会,刘婕肯定想让他死而瞑目。
    所以本来说好的,郝挺抓工程、钱林俊抓管理、蒋树春抓技术,到头来刘婕大多都亲力亲为,她想尽快的熟悉并投入到整个工程建设中,并不甘心做傀儡。
    郝强和蒋树春还好,毕竟工程与技术这一块刘婕也不是太懂,而且一时两时也学不会,倒是钱林俊对刘婕有些意见,但钱林俊知道厉害,刘婕的后面是我,我的后面是曹阳,如果搞毛了曹阳,他在江城将根本没办法再生存。虽然他的投入不多,但这可是个可以利润超过百分之百的项目,轻易放弃也太可惜。
    只是我们没有去细究,为什么钱林俊在广东有几个亿的项目,却成天泡在江城这个只有几千万的工程上?虽然表面上可以解释为现在他在广东的制造业生意并不景气,而房地产开发正是赚钱的时刻,何况他在这还有个美人让人发颤的‘老婆’。
    其实我应该想到的,钱林俊留在江城,绝不会是因为迷恋宁静,因为他曾经说过,如果我需要他可以将宁静送给我。
    人总是这样,当时并不能考虑到事件的枝枝节节,也只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才会去寻找曾经的那种种不正常。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这一阵子,事情一件一件的,搞得我自己都疲于应付,再加上自己也有点英雄志短,儿女情长,所以很多事情并不去细细考虑。
    “郝挺,你有空多帮帮我吧,”晚上,难得有空我们在一起吃饭,刘婕对我道,“唉,这一大摊的事,我真有点力不从心,可能是我管理上抓得太多了,钱林俊似乎对我意见不小。”
    “哦?”这是意料中的事,本来说好了每人分管一摊,你去插手别人的事情,人家能高兴么?“那你就适当的少插手管理的事,做好全局统管就行了,一个领导班子,最重要的是团结,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好。”
    “是啊,你说得没错,可我不能等,也不能放手,”刘婕道,“鸿泰小区的工程已经进行了一大半,最多再有一年半到两年的时间就可以完工。你忘了,你曾经说过以后我们自己要独立做事的,如果这一两年的时间里我不能全面的学习好管理方面的知识,以后怎么运行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公司?”
    我曾经将曹阳要另外批地给我,完全甩开钱林俊的事跟刘婕说过,我没想到刘婕这么上心,居然要在一两年内完全学会掌握一个资产上亿的大型建筑公司。
    “这倒也是,不过你也不用太急,毕竟另一块地的影子还没有呢,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我道,关于这件事曹阳曾经跟我说过,必须在鸿泰小区完工,钱林俊从建安公司撤资后,才可以拿到另一块地。
    “我知道,不过,这也存在一个问题,如果鸿泰小区工程结束,我们又没有新的地块可以作的话,那我们公司那么多的员工和技术人员怎么办?专门在家吃闲饭?其实这也是我现在比较烦的一个问题,”刘婕道。
    “怎么可能,到时我们可以找一个地块合作的,”我道。
    “哪那么容易,房地产现在是个暴利项目,谁会愿意平白无故的跟别人分一杯羹,”刘婕道。
    “放心吧,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我道,“再说了,那都是两年以后的事,谁知道这两年会发生什么呀。”
    “这倒是,谁知道这两年会发生什么呀,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愁,谁让你是男人呢,”刘婕说完,有点娇嗔的看了我一眼。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跟刘婕在一起了,看到她这娇羞的样,我立即联想到她有时在床上的样子,突然间心中就有了。于是我一推面前的碗筷,“我饱了”。
    刘婕看着我切切的笑了起来,她当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也饱了,”
    “我们去哪?”出了饭店,上了刘婕的车,她问我。
    “就近找个宾馆吧,越快越好,”我道。
    “我想去你家,”刘婕突然道。
    “去我家,干嘛要去我家呀,就近吧,我有点等不及了,”我道。
    “我想去你家,”刘婕再次道,“怎么了,郝挺,你不希望我去你家呀?”
    “怎么可能呢,我”自从跟蓝珊珊发生关系,甚至想跟蓝珊珊成为恋人,并娶她为妻的想法冒出来后,我就不想再带女人回家,包括刘婕。就象齐小倩在时一样,家里有女人我就不想让其它女人进去。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家那房子还是以前学校的老房子,不仅空间小,而且不隔音,刘婕是那种在床上喜欢叫的女人,我怕她的声音太大引得别人说三道四。如果是自己的老婆,即使叫声被听到了也没有什么,毕竟住在这楼的每家每户都这样,可现在我是一个单身汉,如果家里常传出这种做/爱的叫声,被邻居听到再传到学校里,那对我的影响肯定相当不好。
    “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让我去你家了,”刘婕悠悠地道。
    “你想哪去了,好,你说去我家就去我家,”我道,此时我的眼中只有刘婕的媚惑,当然我后来想过,可能也是蓝珊珊多次拒绝的刺激。
    “这还差不多,”刘婕笑了起来,很妩媚,此时刚刚压下去一点点欲/火的我,瞬间又被点燃。
    刘婕准备开车,我却转过头去,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我的手开始向她怀里伸去。现在正是大热的天,刘婕只穿了件无袖丝质短衬衫,我忽然间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好象也穿着这种式样的衬衫,只是那时的衬衫质地好象远远与现在的不能相比。
    刘婕被我亲了一下,停下了去挂档的手,转过头与我吻在了一起,而我的手也准确的摁到了她的胸上。
    我们的舌纠缠着,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浅浅的呻吟,而手上传来的触感也让我瞬间反应强烈。
    刘婕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我知道为了公司她已经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作为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她需要满足。
    “滴”当我已经解开刘婕衬衫前的两个纽扣,正准备将手伸进去的时候,旁边不适时宜的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
    我们攸地分开,原来这边的地势稍微有点坡,刘婕本来已经准备发动起车,所以她拉开了手刹。被我一亲,她没再去挂档,却也忘了再拉起手刹,我们的车后退了一米多,正阻在了其它车出车库的路口上。
    我们相视一笑,都脸色通红,刘婕快速的发动汽车,然后向我家的方向驶去。
    到了我家楼下,我们几乎是手拉着手一步两三级的跨着楼梯上去的,然后在打开门的一刹那,我们就拥在了一起,并用脚踢上了大门。
    我们急切的互相寻找着对方的唇,然后就紧紧地印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声中夹着怦怦地心跳,我知道这是因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的原因。研究表明,当人体经历某些刺激(如紧张、恐惧、兴奋)的时候就会加速肾在腺素的分泌,这种激素可以使人呼吸加快,从而为人提供大量的氧气,加速心跳与血液流动,为身体提供更多的能量。
    此时的我们两人都处于极度的亢奋当中,肾上腺素肯定正在以平时几倍甚至几十倍的速度在分泌。再在荷尔蒙的作用下,此时的我们就是两人只只想着发泄原始的动物。所以,我们的这次做/爱的过程也就非常的简单而且直接。
    就在四唇相接、两舌交缠的时候,我们已经快速的剥去了对方的衣服,本为夏天人的衣服就少,所以我们几乎是在进门的一瞬间就互相**相见。
    不需要抚摸与**,我已经坚硬如铁,刘婕也已欲水泛滥,将她抵在门后,用一只胳膊抄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扶着自己猛的向前一挺。
    刘婕来本的个子就比较高,我们两人在一起,特别是站着做/爱,就象上帝量好了尺寸定制的一样。
    我猛烈的冲击着,刘婕开始叫了起来。
    “刘婕,这是在门口呢,小心别人听见,”我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立即意识到这点,把声音低了下去,可这种压抑的呜呜声就象哭泣一样,反而更加的刺激我去猛烈的撞击她。
    “”她终于还是放声的大叫了起来。
    “刘婕”
    “不行,我憋不住了,你就让我叫吧,不然我会难受死的,”刘婕没等我说完,就道,然后又是一阵大叫。
    我伸出一只手捂着她的嘴,然后加快了耸动的频率,在大门口叫这么大声,如果对面家里有人,一定会听到的。而且刚才我们上来的时候,隔壁邻居家确实有灯光亮着。
    由于担心刘婕的叫声会被邻居听到,我本来想换到房间去,可我们俩却谁也不愿意停下,就这样,我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然后用如机器捣蒜般的频率去撞击。
    “呜呜鸣”刘婕使命的甩着头发,嘴里发出如哀鸣声,全身突然的痉挛起来,她猛的向下压着被我胳膊抱着的腿,然后两腿紧紧的并拢。
    “你闷死我了,”刘婕用一只手扳开我捂着她嘴的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貌似已经严重的缺氧。
    过了好一会,她的喘息才渐渐平息,而此时我们两人已经象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浑身大汗淋漓。这么大热的天,再加上我们刚从空调车厢里出来,而且还进行了如此剧烈的运动,怎么可能不热。
    “不过,郝挺,刚才挺奇怪哟,”刘婕用双手抱着我,将头搁在我肩上道,“刚才你用手捂着我的嘴,再加上身上不停的出汗,我忽然有种缺氧虚脱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却让我更加的兴奋,所以我很快就到达了巅峰。”
    刘婕原来只是个全职的家庭妇女,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性窒息’一词。其实性窒息就是以绳索、长袜、围巾、领带、皮带、头巾等绳状物体勒住脖子,或者以橡皮囊、塑料口袋或面罩等罩住口鼻,造成窒息状态,以达到性满足。不过这种性满足方式一般被称为变态性行为,又称为‘色/情自、虐。它的原理是在窒息过程中,由于大脑缺氧,多巴胺、5-羟色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等兴奋性神经递质的释放量增加,令当事人产生错觉、幻觉和谵妄等症状,此地大脑神经细胞的活动性增强,外界的刺激在大脑的反应能被某种程度地放大,并由此获得超乎寻常的性快/感,甚至达到性。
    由于这种窒息性性行为非常危险,常常会造成窒息者死亡,据可靠记载,全世界第一起性窒息死亡案件是来自捷克作曲家弗兰蒂塞克.科兹瓦拉。
    (所以作者在这里奉劝那些有特殊性嗜好的朋友,一定不要去玩这种危险的***,性质量确实重要,但生命更可贵。因为由于性窒息采用措施不当的话,很容易造成死亡。为了追求**而失去生命,不值得。再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从性窒息中得到快/感,也许你试了,快/感没有,生命却没了——请大家珍惜生命。今年春天网络报道的南航腐尸案,就是性窒息的结果,)
    而刚才由于我情急,大惊之下捂住了刘婕的口鼻,虽然她甩动着头,但我还是没将手拿开,无意识间使其完成了窒息性性高/潮。不过我也感到后怕,如果她的高/潮来得晚点,如果她不是如此的敏感,她会不会就这样死在我的手里?
    “你刚才那是窒息性性高/潮,是一种很危险的游戏,”我向刘婕解释道,“我刚才是无意中使你产生了窒息性快/感,这可是容易死人的,”
    “没那么恐怖吧,”她虚弱地说。
    “当然有,”我道,“其实窒息就是使人喘不过气来,这样就会造成人身体和大脑缺氧,而和时间的缺氧就是死亡。”
    “哦,”刘婕应道,然后她放下手,无意间碰到了我还在昂立的部位,“哎哟,我都忘了,你还没射呢,走吧,我们去洗洗,然后我帮你解决。”
    她拉着我的手向卫生间走去,到了卫生间门口,她又转向房间走去,一会才进来。
    “干嘛去了?”我问。
    “我先将空调打开,一会就不会这么热了,”她望着我笑道。
    此时我刚将太阳能水调好,由于是夏天,我没有用浴缸,只是用淋浴,我看着她在笑就问,“你笑什么呀?”
    “郝挺,你说真奇怪啊,为什么女人这里面非要男人的那个东东进去捣上一阵才舒服呢?还有,为什么男人和女人正好一个凸出来,一个凹进去,就象个齿轮一样,正好接合在一起,”她看着我的挺立道。
    “这还真是个很深奥的问题,”我道,“也许各位神在造人的时候就考虑到这一点了吧,毕竟无论是西方信奉的基督教还是中国人信奉的佛教,都有人生来受苦的理论。如果人成天生成苦海之中,没有一点乐趣,你说谁还愿意投胎做人呢?也许这就是人唯一的乐趣。”
    “你说的还真是呢,你说人每天辛辛苦苦的是为了什么呀,岁月匆匆过,一晃一辈子就过去了,钱财物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难道就是为了混一张嘴?也许这还真是各位神为了体谅人的疾苦才创造了男人女人这样不同的生理结构,让他们也享受到生活中的乐趣,”刘婕道。
    “呵呵,我也是胡诌的,你还相信了,”我笑着道,然后将自己的头伸进水流中。
    在我摸索着去拿洗发精的时候,刘婕已经将手伸到了我的头发上,“我来给你洗吧,”
    原来她的手上已经倒好了洗发精,她轻轻的在我头上婆娑,然后再用手轻轻的揉和搓洗,用蓬头将泡沫冲去。
    递给我一个毛巾,在我擦干头上和脸上的水时,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给我的身上进行冲洗,还用肥皂替我身上打了个遍。
    我倒还真不习惯自己就这么站着不动让人帮我洗,可看着刘婕那认真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拒绝,就这样她象一个尽心服侍丈夫的妻子一样,将我全身洗得干干净净。
    “刘婕,我也帮你洗吧,”当我准备从她手里接过蓬头的时候,她听到这话微微一愣,然后将蓬头交给了我。
    我就象她刚才给我洗的一样,从头到脚给她慢慢的一寸一寸洗净,当双手在她涂满沐浴乳的身上游走,特别是掠过她的双峰和溪谷时,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郝挺,真舒服,我真想这一刻能停下来,我们一辈子就这样,”刘婕道。
    “那我就给你洗一辈子,”我停下给她擦头发的手道。
    “真的?”她猛的一抬头,眼里放出一阵光芒,然后又低下头下,低声道,“不可能的,你以后还要谈对象结婚的,等你再结婚了,我们就不能这样了,否则被你老婆知道了,那你的家庭就要被毁了,我可不想当这样的罪人。”
    “刘婕,要不我就娶你吧,你嫁给我好吗?”我放下给她擦水的毛巾,动情的说。
    “郝挺,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非常想嫁给你,可我知道,蓝珊珊是你的女朋友,她是个好女孩,你应该娶她的,”刘婕道。
    我当然不能跟刘婕说我跟蓝珊珊说过确定恋爱关系,甚至谈结婚她不同意的事,所以她现在提起来,我的心里立即起了一丝烦躁的情绪。难道蓝珊珊是嫌弃我丧偶或是有小孩么?否则她干嘛总是拒绝我?不错,她是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我,可也许恋爱,或者说**是一回事,婚姻却是另外一回事,蓝珊珊根本就没有嫁给我的打算,所以我突然间觉得,也许我爸爸妈妈说得对,对于我来说,刘婕才是最好的结婚对象。
    “不,刘婕,我就要娶你,你嫁给我吧,”我道。
    “郝挺,婚姻可不是儿戏,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无论嫁与不嫁给你,我都是你的女人,”听我这样说,刘婕很是感动,她站直身子,猛的吻上了我的唇。
    “抱我上床,”亲吻了一会后,她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一手托着她的脖子,一手抄起她的双腿,将她横抱在怀里向卧室走去。此时的我就象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而刘婕就是那虞兮虞兮奈若何的虞姬。此时即使外面有雄兵十万,也阻挡不了我们郎情妾意的恩爱。
    我轻轻的将刘婕放在床上,她微闭着双眼,头发凌乱的散落在枕边,全身上下细腻白皙,那山峰、那平原、那深谷,一切都是那么清晰而又颇具诱惑的展现在我的眼前。随着她的一呼一吸,整个人的身体如柔水般灵动。修长、笔直的双腿均匀嫩白,而且曲线优美,与灵动的身子相组合,完全就是《格林童话》中的玫瑰公主(睡美人)。
    我有点颤抖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在几乎要接触到她身体的时候,我将手停在了半空,我真想不到我郝挺何德何能,会让美貌如斯的刘婕对我全身心的投入。她现在就象一个天使,而我对她任何动作上的行为,我都觉得会是一种亵渎,她太美了,美得我不忍去破坏这天上一朝有,人间万世无的绝代芳华。
    我知道刘婕并非美得空前绝后,起码宁静就比她漂亮,但现在,她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神,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对她倾入了爱的缘故。
    多小到大,可能我还没有真正的经历过爱情,我的懵懂无知的初恋就是夏日里河畔那一团白花花的白。这团白也一直伴随着我从无知少年成长为一个健壮的青年,在大学里,当别的同学花前月下的时候,由于对那团白的依恋,再加上家庭条件的原因,我没有体会到恋爱的感觉。
    后来工作了,虽然也经人介绍了不少对象,可不是十天半月,就是见个一两次,然后就分道扬镳了。真实说来,齐小倩应该是我初恋,虽然那时的我更多的是抱着结婚的意愿与去她交往,其实后来我也想过,即使不是齐小倩,是任何其它一个女孩子,只要条件和齐小倩差不多,恐怕我都会娶。因为那时我已经到了该结婚成家的年龄。
    人有时就是这样,不一定做某件事时你是想去做的,而是环境逼得你不得不去做。就拿结婚这件事来说,当我大学毕业左一次相亲右一次相亲而无果的时候,我母亲的电话常常是三五日就到,一会是东家的跟我同龄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一会是西家的跟我同学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更离谱的那些跟我小学同学然后小学就辍学的,我大学毕业时,他们的孩子都上小学了。
    就这样,我与齐小倩结了婚,我估计,当时的我恐怕也并不是齐小倩理想中的爱人,只是她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而我的外表和我的文凭恰恰符合了她或她父母的标准而已,也许当时不是我,只要出现的那个人的条件还算可以,齐小倩也就嫁了。
    所以,结婚这么几年来,我们才会只有亲情,没有爱情。
    而对于蓝珊珊,我觉得是自己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我有这个责任去娶她,对她负责。可她左一次右一次的拒绝,使我怀疑她到底是想找个性伴侣,还是真的找个过日子的老公,亦或找个感情可以依放的情人。
    但现在,我忽然间觉得我已经真正的从心里爱上了刘婕,就从她刚才说她希望一辈子就这样开始。
    也许刘婕从心里早就爱上了我,所以她才会说她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哪怕我不娶她而娶了另外的女人,她仍是我一辈子的女人。而现在我也感到了,我希望她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哪怕我的身边还有其它女人,我也要一辈子拥有她。
    “你怎么了?”刘婕睁开眼,她的眼神有点迷离,她刚刚接受了最激烈的性/爱的滋润,再加上洗了热水澡,所以脸色非常红润,而且她说话的声音也有点迷离,这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没怎么,”我将手伸了过去,“我想好好的爱你,”
    说着,我的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一只山峰,而另一只手则覆到了她的大腿上。同时,向前倾身,我的唇吻上了她的脸颊。
    我的手在她的山峰上揉捏着,将它变成不同的形状,而另一只手则在她小腿、大腿,特别是大腿内侧不停的婆娑着。
    “痒”她几乎用梦呓般的声音对我道。
    “哪儿痒?”我有意道。
    “哪儿都痒,”她说这话的时候呼吸已经有点急促,刚刚平息下来的心境再次被我**起来。
    “这痒么这痒么这痒么”我的手有意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抚摸着,并用一根两根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划过。
    当我手指划过的时候,她绷紧了身子,当我手指撤出她就放松了下来,可当她刚放松下来时,我的手指又已划到了另一侧的大腿,而她的身体立刻又再次紧绷。
    “郝挺,进去吧,痒”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而且身上也泛起了阵阵微红。
    我伸出一根手指,沿着那丛茂密伸了进去,刚刚滑过这草地,我的手指立即触及到了泥泞,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也不用任何的润滑,我的手指就伸了进去。
    “啊”她满足的叫出了声。
    随着我手指数的增加,与来回动作的加快,她的喊声也越来越大。
    “郝挺,干我干我”她拼命的扭动着她的臀,好象异常难受。
    我拔出手指,用两只胳膊架着她的腿,以最传统的传教士方式进入了她。
    手指永远代替不了男人的本钱,在我的狂轰滥炸下,她很快就丢盔弃甲,然后我不停的变换姿势,直到将自己的精华全部释放到她的体内。
    “哎呀,今天不在安全期呢,”当我们从激情的高峰跌落时,刘婕才突然道。
    “不是安全期就不是安全期吧,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女儿,”我道。
    “真的?”刘婕的眼里放着亮光。
    “真的,”我坚定的道,同时将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我也想生个女儿,更想生个你和我的女儿,”刘婕将她的身体向我的怀里靠了靠。
    我不知道那天田耕友去找曹阳时,曹阳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田耕友与曹阳之间还有其它什么协议。反正过了一段时间后,田耕友就跟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小舅子被放出来了,而且是无罪释放。
    我不得不慨叹如今这社会,其实我们国家的法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健全的,可一到下面执行起来却就远远不是那么回事了。就拿田耕友小舅子这事来说,本来在曹阳的力主下,周世响最少得在监狱里呆上三年,甚至高达七年。可就因为田耕友找到了曹阳,周世响就变成了无罪释放,这不得不令人唏嘘。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曹阳一直给公检法施压要求他们从严处罚这些闹事者,也给那些蓄意制造集体事件的人一个教训。其实在之前就有不少人找过曹阳求情,但曹阳一概回绝,而且理由是如此的充分,国家正在全力抓群体性事件,这些人在这时候制造事端,那是明显让他们区委区政府难堪,所以必须严惩。但后来,田耕友搞来了一张精神病鉴定材料,说周世响因为某此原因,本身精神就不太正常,此次参与到群体性事件中来完全是因为精神病发作,受人挑唆(当然,我知道这是曹阳的主意,抑或是曹阳提醒,然后田耕友想出来的主意)。
    既然是受人挑唆,而周世响又有‘精神病’,那么总得有人为这起事件负责,于是身为起事的黄世通就不可避免的必须为整个事件担责,而且还增加了一条唆使无完全刑事行为能力的人参与到暴力犯罪。
    黄世通被从重判处,他必须老老实实的在牢里呆上七年。
    当然,如果能在牢里呆上七年,然后安安稳稳的出来,那也算是黄世通的幸运了。可惜的是,他只进去半年,就死在了牢里,这是后话。
    而杨丽丽的病情在一天天好转,不仅是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渐渐的杨丽丽都可以下地行走了,而且跟姚阿婕讲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跟我就更不用说了,有时我们甚至可以开上句把玩笑,当然也仅仅是句把。
    这天,当我来到医院的时候,杨丽丽的主治医生跟我说杨丽丽可以出院了,我连忙给曹阳打电话,可他却在外地开会,根本没时间赶回来。
    “郝挺,你帮丽丽办一下出院手续吧,我现在正在外地呢,晚上要很晚才能回去,”曹阳道。
    “噢,那行,曹哥你忙吧,杨姐的出院手续我来办,”我能体会到作为一个区委书记的辛苦与忙碌。
    “嗯,你先帮着把帐结清,该多少钱我回去给你,”曹阳继续道。
    “曹哥,你这话说的,我一会就去办,”我挂了曹阳的电话就去给杨丽丽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将姚阿姨的帐结清,并跟顾小雅打了声招呼。
    由于要送杨丽丽回家,顾小雅倒没说什么,只是说以后有空联系。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送杨丽丽回家这么一件看起来挺简单的事,却变得非常复杂了,复杂到我都不敢相信,而由此引出的一大堆事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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