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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这几天,蓝珊珊经常白天也会去医院里照顾刘婕,她们交谈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刘婕一定会做蓝珊珊的工作。刘婕将儿子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道,“嗯,宝宝最乖了,来,告诉妈妈,今天在幼儿园表现得怎么样啊?中午在学校有没有认真吃饭?”
    “妈妈,我在学校表现可好了,今天老师还奖励了我一个小红花,你看”儿子说着,将自己手上贴着的一个小红花伸到刘婕面前,然后道,“妈妈,我们幼儿园今天中午吃的是肉圆,我吃了两个,”
    “哦,是嘛,宝宝真乖,”刘婕夸张的表扬道。
    “可其他小朋友吃的是三个,”儿子说着,奶声奶气的伸出了三个手指。
    “啊?为什么呀?”刘婕假装惊奇的问。
    “是,”儿子这时才发现我正站在门口看着他和刘婕说话,然后转头对我道,“爸爸,你出去,这是我和妈妈的秘密,”
    小家伙,人小鬼大,还秘密
    我摇摇头,朝刘婕笑了笑,然后走了出来,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刘婕现在需要心灵的安慰,儿子是她最大的精神抚慰剂。
    是啊,儿子。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立即跟姚阿姨说了一声,我一会回来,然后出门开车。
    当我将林俊阳接到家,刘婕看到林俊阳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妈妈”林俊阳也哭着扑进了刘婕的怀里。
    儿子本来跟刘婕聊得正兴起,看到妈妈和哥哥哭了起来,他也咧开小嘴抽泣了起来。
    看着他们这样,我的眼角也不知不觉的流下了眼泪
    一时间,我们一家人都沉浸在哭泣当中,不过我们都知道,这是喜悦的泪。虽然刘婕以后再也不能走路,但她已经醒过来了,我们又是一个完整的家。
    完整的家,是啊,完整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蓝珊珊红红的眼睛,我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反正她现在也在抽泣着,一旁的姚阿姨更在抹眼泪。
    “看我,怎么就哭起来了,”刘婕连忙去抹眼泪,“阳阳、宝宝,别哭了,妈妈好了,应该高兴是不是?好了,不哭了。郝挺,你也是,看我们哭你也不说一下,搞得大家都伤心起来了。”
    “刘婕,我们不是伤心,是开心,”姚阿姨道,“看着你们一家这样团聚在一起,我们开心,”
    “谢谢你,姚阿姨,”刘婕抹了一把眼泪道。
    晚饭,这是第一次,我们六个人坐在了一张桌子上,也是吃得最团圆的一顿饭。
    饭后,蓝珊珊提出要回去。
    “郝挺,你送送珊珊,”刘婕对我道。
    “不用了,我就住在这小区,几步路就到了,”蓝珊珊推辞道。
    “那也不行,现在天都晚了,郝挺,去啊,”刘婕又朝我道。
    “呃,那好吧,我先将你抱到床上,”我对刘婕道,其实我知道刘婕是什么意思,可现在我哪还有这种心思?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愧对了蓝珊珊,可她现在这样,我怎么可能丢下她去跟蓝珊珊结婚?我们是没有孩子,也许一拍两散很容易,可我们确实是有感情的,我们在彼此相互最需要的时候进行了慰藉。
    Afriendinneedisafriendindeed。患难朋友才是真朋友,患难夫妻也才是真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那种无情无义的事,我做不到。
    可我又不想违逆她的意思,她现在最好的恢复是能安静休养,而不生气是唯一前提,所以我只能依着她。
    将刘婕抱到床上安顿好,然后我对蓝珊珊道,“珊珊,我送你回去吧,”
    “真不用了,”蓝珊珊看了看我,又朝刘婕的房间看了看,我明白她的意思,可这本身就是刘婕的意思。
    “走吧,”我对蓝珊珊道。
    由于天已经很晚,再加上这才是早春时节,晚上还是有点冷,所以小区里除了昏暗的路灯光,看不到一个人影。
    但小区里的迎春花已经临寒独开,显示出蓬勃生机。
    迎春花虽然枝条纤细杂多,但却婀娜多姿,且能顶风立雪,具有不屈严寒,不择风土、适应性强的顽强生命力。它可与梅花、水仙、山茶花合称雪中四友。历代文豪巨匠们也不惜有自己的笔触写下对它的赞美与喜爱。
    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迎得春来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正是描述了迎春花这种带雪冲寒,引领白花齐放的艰苦斗争精神与甘为人先的高贵品质。
    我猛然觉得,刘婕已经躺得太久,而且自从她醒来我们一直将她象温室的花一样照顾着,她已经太久的没有接触到大自然,没能感受到自然界这种顽强的生命力。她不是一个自甘沉沦的人,我想信只要有风借力,她一定还会冲破思想的束缚,乘风而上。
    我在心里思考着如何能使刘婕重新拾起对生命的勇气与渴望,而蓝珊珊也一直走在我身边,没有发出一声言语。
    “珊珊,在想什么呢?”自从刘婕那天跟蓝珊珊说过那件事后,蓝珊珊好象一直有着一种躲着我的意思。
    “没想什么,”蓝珊珊低声道。
    我知道,蓝珊珊的心里肯定也在交织着,刘婕说过,她在劝蓝珊珊成为我的妻子,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个机会,我和刘婕都知道,蓝珊珊是爱着我的,不然她绝不会在我两次遇到困难的时候都及时的出现在我的身边。可蓝珊珊会同意么?
    其实,我自己在心里也知道,即使蓝珊珊同意,我也不会同意,刘婕是我的妻子,而且她现在已经残疾,我绝不会狠心的扔下她去与蓝珊珊结婚。
    问题是,如果这种事情一直这么拖下去,蓝珊珊怎么办?难道我要耽误她一辈子?
    想到这,我不禁脱口而出,“珊珊,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
    话一出口,其实我就有点后悔,因为我知道蓝珊珊心中真实的想法,而我这么问肯定是有将她推开的嫌疑。
    “我?”蓝珊珊有点不相信似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然后低下头去,低声道,“也许罢,”
    这句话说完,蓝珊珊就不再说什么,而是一直这么低着。我很想说点话去摆脱这种尴尬的气氛,可我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在蓝珊珊的面前,我发现我是那么的无力。她每次都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可我却不能给她以任何的名分,甚至连一个念想都不能给她。从内心来说,我对她有无尽的愧意。
    可光有愧意有什么用?摆在我面前的事实是我有老婆有孩子,即使当初刘婕不醒,一直这样昏迷的睡着,我也不会丢下她。何况现在,她已经醒来了,而且还终身得有人照顾。
    不仅她,还包括她的孩子。
    蓝珊珊租住的房子离我的家并不远,只用了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走到她所住房子的楼洞,然后上楼,到她住房的门口。
    蓝珊珊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拿出钥匙去开门。
    在她开门的刹那,我还在犹豫我是不是要进去。在刘婕昏迷后,我不不止一次的跟蓝珊珊发生过关系,包括在她租住的房子里,可现在刘婕醒来了,她带着两个孩子在家里等我,我
    蓝珊珊打门打开,然后去换拖鞋,再然后站起身来望着我。
    此时,我根本无力告辞而去,我不敢看蓝珊珊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假装进屋,换鞋。
    在我换好拖鞋,直起身来的一刹那,蓝珊珊已经猛的扑到我怀里,紧接着她诱人的香唇就印到了我的唇上。
    她是那样的急切,象个饥渴的婴儿。
    我热烈的回应着她,虽然我不能给她任何的许诺和名分,但我愿将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给她。
    她伸出自己舌,如灵动的蛇般在我的口腔中拼命的探寻着,与我的舌进行着纠缠。
    我伸出手,环在她的腰上,将她紧紧的拉向怀里,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着,直到我们感觉到两人如缺氧的鱼儿,不得不分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到处的逡巡着,然后开始去拉我裤子前的拉链,很快我的坚挺的部位被解除了束缚,被她紧紧的攥在了手中。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在我坚硬的上面来动撸动着,我的激情也随之跃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如果说刚才在进门前的一刹那,我还在犹豫的话,那么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升起的腾腾欲/望,我将手沿着她的衣服下摆升了进去。
    她的内衣塞在裤腰里,我一下没有提起来,手就直接的覆盖在了她的丰满上面。她的胸小巧得正盈一握,隔着乳/罩传来的柔软与温热,让我不由得加大按下和揉捏的力度。
    “嗯”从她的鼻子里发出一阵嘤吟,这声嘤吟如战场上冲锋的号角,催促我向更纵深的前沿突进。
    我将手移到到乳/罩的下面,然后轻轻一推,乳/罩就到了乳/房上面,她的乳正握在我的手里,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那只饱满上的硬硬的突起。
    我恶作剧般的用两个手指去夹她的突起,她突然的全身发出了一阵颤栗。
    “郝挺”她放开我的唇,将嘴凑到我的耳边大口的喘息着,然后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
    我在她的胸上大力的揉搓着,时不时的去夹弄她的突起,我知道这是最容易引起她兴奋的方式。
    她开始扭动,而且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大,抓住我的部位也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她的手攥得我都有点痛,但她紧紧包裹与来回的撸动,却让我感觉到一波波的刺激在沿着极速的向全身扩展开来。
    我已经不再满足于只在她的胸脯上逡巡,跟她一样,我的手开始伸向她的下半身。
    她的裤带是那种很细的皮带,轻轻一顶,皮带扣而应声而落,而我的手也在皮带跌落的瞬间沿着裤腰伸了进去。
    这个禁地我不止一次的光临过,那里有茂密的草地、深丘浅壑和潺潺地流水,只是手指轻轻一勾,我的就掠过了那芳草萋萋,直达里。
    那里已经湿润如斯,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气由那里涌出。
    伴随着温热的气体或是,我手指按到了一处柔软的突起上,那是那样的润滑柔嫩,赛过刚刚剥了壳的鸡蛋。我仅仅在上面稍许按发按,蓝珊珊的嘴里就立即大声呻吟起来,而且身体的悸动频率明显增加。
    “啊,郝挺,我受不了了,进来吧,”蓝珊珊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如哭泣般的呜咽,整个人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她的两腿在拼命的夹紧,象是要将我的手掌完全吞进。
    松开手,翻转一下她的身体,我让她直接半趴着扶在鞋柜上。她的臀部在高高的翘起,突向我,丰满而诱惑。
    我快速的扯下她的裤子,然后扶着自己已经如铁般坚硬的突起,直直的刺了进去。
    在我突然感受到一种紧窒与温热的时候,蓝珊珊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然后,随着我的抽/动,她的声音开始变成极不规则,有时是浅浅的呻吟、有时是高亢的嘶喊,甚至在她的不停颤抖中,发出那种近似狼嚎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蓝珊珊的身上冲撞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蓝珊珊到底在我的冲撞上攀上了多少次的高峰,我只知道在这料峭的春寒中,我没感觉到一丝的寒冷,反而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终于,再一次的,蓝珊珊将自己的两腿夹紧,上身向前挺着,头用力的后仰。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留在她体内的部分在被一阵阵紧缩的在摩擦着,就象婴儿的嘴在吮吸,那种感觉刺激着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然后,我就感觉到从蓝珊珊的体内似乎喷出了一阵温热的液体,这种液体淋在我的分身上,那种感觉就象冻僵的人儿突然泡到了温水中,那种舒服的感觉无以言表。
    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在扶着她的腰身,继续的大力挺进几下,将自己埋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后,我终于发出一声长嚎,将自己完全释放进她的体内。
    我们相拥着,什么话也没说,我们在体会着这一刻的温存。
    终于,蓝珊珊转身,提起自己裤子,然后顺手摸过挂在门外的一条毛巾,细心的帮我揩拭着,并帮我整理好拉链,“回去吧,刘婕和孩子还在等你呢,”她说。
    “珊珊,”我轻轻叫了一声,其实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复杂,我当然知道刘婕和孩子都在等我,可蓝珊珊呢,她就不需要我么?我的离开,留给她的将只有孤独和漫漫长夜。
    这么多日子,我都不知道蓝珊珊是怎么过来的,她的生活全部在围绕着我,甚至为了辞去了工作,可我呢?
    无奈,因为我有家庭,我有妻子,我有孩子
    有时,我非常的痛恨自己,我希望蓝珊珊能有幸福的生活,可我却无法给她,而自己却又沉浸在她带给我的关爱与中。
    看着她的眼,我想从她的眼中读到她现在内心真实的想法,可她已经转过头去,收拾地上被我们搞得乱七八糟的鞋子,然后还用一只手将我向门外推,“快回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我退后一步,然后换上自己的鞋子,拉开门,转身。
    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朝着她问了一句,“那,我回去了?”
    “回去吧,我也准备洗洗休息了,”蓝珊珊道,不过,她依然没有看我。
    当我回去的时候,姚阿姨已经带着孩子们睡觉,刘婕正半躺在床上。
    “怎么还不休息?”我问。
    “郝挺,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好吗?蓝珊珊真的不错,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你不能被我拖累一辈子吧?真的,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一个人过,没问题的,”刘婕没问我为什么这么迟回来,而是再次跟我谈起了蓝珊珊的事,“过几天我们就去离婚,这样你就可以给蓝珊珊一个名分了,人家一个大姑娘家跟着你,这”
    “刘婕,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我说过了,这辈子我是不会丢下你的,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家人,”我道。
    “唉”刘婕叹息了一声,她已经跟我说过多次,但每次都被我给拒绝了,“算了,看样想说动你很难,过一阵子,等我身体再恢复点,我自己到法院去申请离婚,”
    “刘婕,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不可能跟你离婚的,”我惊道,我知道她似乎铁了心要给蓝珊珊腾出位置,但我想不到她会准备这样做。
    “我知道,所以我只能起诉离婚,”刘婕道,“我不想做别人的累赘,”
    “你唉”我发现我真没办法跟她说这些了,我已经说了多次,可她非要这样坚持,我无能为力,但有一样,我想我一定会坚持的,那就是我决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绝不
    当天晚上,我和刘婕躺在一张床上,这是她昏迷后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我们紧轻相拥着,就象冬天相护拥在一起的两只刺猬,我们在互相为对方取暖,不仅暖身子,更是温暖心灵。
    第二天一早,我正常上班,我知道过一会蓝珊珊就会来照顾刘婕,然后姚阿姨会送孩子上学。
    可大概**点钟的时候,我的手机上竟然传来了一条蓝珊珊发来的短信,“郝挺,原谅我的再次不辞而别,刘婕已经醒了,她不再需要我照顾,我决定去北京继续完成我的研究生学业。我现在已经上了火车,再见”
    看到这条短信,我的脑袋翁的一下,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以前蓝珊珊曾有过两次离开,虽然我的心里对她也有恋恋不舍的依恋,但从来却没有象今天这样。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全心全意的照顾着刘婕、我和我的儿子,我已经俨然将她当成了家庭的一分子,何况她跟我还有着那样的关系,可如今,刘婕醒了,她又主动的退出了,她这样做,让我以后如何去面对她?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已经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我
    我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晚上,我将林俊阳一起接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儿子正陪着刘婕在说话玩儿。
    “哎,郝挺,珊珊今天怎么没来?打她的手机又关机,”我刚进入房间,刘婕就问我道,这么多天来,蓝珊珊的存在已经成了必然,突然的不见到她的人影,我知道大家都不适应。
    可我该怎么回答她?告诉她蓝珊珊为了我们的婚姻,为了我们的家庭,主动再次退出?
    “爸爸,妈妈说你话呢,”见我默然,儿子望了望刘婕,对我道。
    “嗯,爸爸知道了,宝宝,去找哥哥玩,爸爸和妈妈说几句话,”我连忙对儿子道,我知道,这种事根本不可能瞒下去,蓝珊珊已经走了。
    “欧,跟哥哥玩去罗”儿子高兴的从床上蹦下,跳着去找林俊阳去了。
    “刘婕,蓝珊珊走了,”看到儿子走开,我坐在床边拉着刘婕的手道。
    “走了?哪去了?”显然刘婕没想到蓝珊珊会再次的离开江城。
    “她走了,去北京读她的研究生去了,”我压抑着自己失落的情绪道。
    “郝挺,你真糊涂啊,你怎么能放她走呢?你”刘婕着急地道,“我真是没办法说你了,”
    “我也不知道她要走,她根本没一声,昨天我送她回去,她也没表现出要走的意思,”我道。
    蓝珊珊没表现要走的意思么?也许她昨天晚上那样的主动,那样的激情,那样的拼命的从我这的索取,就是一个离开的信号,只是我们这一段时间还沉浸在刘婕苏醒过来的幸福中,沉浸在家庭团圆的幸福中,从而忽视了蓝珊珊真实的心理动态。
    刘婕的这种埋怨并不能改变蓝珊珊离开的事实,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蓝珊珊刚刚离开,我的人生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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