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可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想那些东西,因为我想到了宁静,还有跟李芸在一起的一幕幕。
李芸看起来绝对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可她对性事的疯狂以及在床上的那种放/荡,让我激情四起。
李芸应该属于那种闷型的女人,我听说过如果女人外面的衣服正统,而里面的衣服很大胆前卫的话,十有**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我曾见过李芸的里面穿着裤,在这她这种年龄,受到这种教育的女性中并不多。
其实人性本恶,所以才公内心放纵,只是因为教育使人克制了邪念而已,当然克制力弱的人就会出轨,而大部分人都是心里想法邪恶,而实际生活中则规规矩矩。而一旦这种邪恶的想法被外界所刺激、被侮辱、被诱惑,心中的魔就会被唤醒。
而最近的研究表明,越是有知识,接受过开放性的教育的女性克制力越弱,也越开放,这倒也是似乎有点道理,起友唐峻、顾小雅一类的女人,根本就不将性当回事,她们认为性其实就跟穿衣吃饭一样,是一种正常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
李芸为了利益和权势、宁静为了孤独、刘婕为了孩子、顾小雅为了生理需要,这些女人都在外界欲/望的驱使下与我发生了本不该有的婚外性行为。
唯有蓝珊珊,才是真心真意的一心爱着我,可惜她却受到家庭变故的影响,如此的惧怕婚姻。
“去哪?”当我们坐到汽车里的时候,我才想到这个问题,我们去哪?
我不想去开房,因为我对开房已经有了一种心理障碍,虽然上次有了乔恩先的帮忙,但不是每一次运气都那么好。何况我现在已经是秦默天的秘书,我不仅要考虑到自己及未来的前程,我还要考虑到对秦默天的影响。
虽然秘书出事,有时对老板来说并不是多大的事,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影响,就象曹阳现在出事了,范长龙突然之间就低调了许多一样。
“随你,我是你的女人,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李芸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我道,也许是害羞,她的脸色有点微红。
“那我们去江边?”我问。
她没出声,没出声就是默许,我立即挂档,然后一踩油门。
春天的江边,江堤上一排排的垂柳在春风的吹拂下轻轻的摇曳着,就象春姑娘柔顺细长的秀发,更象少女们苗条婀娜的身姿。它们在轻风下曼舞,在春色中醉歌,展示着自己的风/流与可爱。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唐代诗人贺知章就在自己的诗中借用了这种婀娜与曼妙来将杨柳化身为美人,将千万条垂下的丝绦想象成美女身上的裙带,这些曼妙的美女随着春风在大地上弹奏出的和煦乐曲,尽情的跳跃着、动舞着,她们在挥洒自己的青春与热情。
路的小草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铺露了整个大地,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景象给人一种无限的生机盎然的感觉。不觉得,沉埋了一冬的那种对严冬的畏惧豁然离去。
春天是个到处充满生机的季节,整个大地都象刚睡醒了般,不仅垂柳、小草,就连桃、杏、梨等也都竞相开放,遍地的野花更是将江连点缀得如同铺上色彩斑斓的锦缎,特别是在车灯光的照射上,一闪一闪的,更加耀人眼目。
“真美”我听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芸轻声道。
是啊,真美,其实我也被眼前的这种美景给迷醉了。
上次跟顾小雅来江边的时候,这里的柳条刚刚吐露出一点嫩嫩的新芽,可如今它们都已经绝色如荫,而那时刚刚冒出一丁点绿色的小草,如今也成了厚厚的一片。
时间在流逝,万物在生长,人也在变换。
上次是顾小雅,这次是李芸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望着面前的美景,倒将那种欲/望给淡化了,我从茶馆里挺立起来的部位,现在也已经恢复了原样。
我甚至都后悔带李芸到江边来,李芸与顾小雅不同,虽然她跟顾小雅一样在床上都很疯狂,但顾小雅在国外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也习惯于西方人那种随时随地解决需要的自由。李芸不一样,李芸应该更喜欢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完全这样的事,哪怕是办公室,那都是一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在这样天作铺盖地作床的条件下,她也许根本放不开。
中国传统的观念是将性作为一种很私密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不能拿到人前或桌面上来说的,不象日本,谈性就跟谈吃饭一样。
有人曾经研究过,说为什么日本**泛滥,其实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那就是民族观念。
日本是一个岛国,地理环境决定其资源的缺乏。日本青少年一翻开日本教科书,并不是象我们小时候学的那样,说我国地大物博、山河壮丽、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等等。他们的教科书里,只写着我国(日本)多火山地震、四周环海,除硫磺外不盛产其它矿产资源等等。所以他们非常有紧迫感和危机感,尽管他们物质富足、吃活不愁,但他们的精神生活却非常的贫瘠,在他们看来国家并不重要、成长也不重要、理想和大学等神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即时的享乐,因为他们谁也说不清哪一天,他们的经济会突然的崩溃。这也是日本人好战与侵占别国领土的原因,因为他们只有通过战争来掠夺别国人资源,通过侵占别国的领土来扩大自己的领地,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民族的生存。而享乐,在物质生活非常丰富的日本,吃喝已经不算什么真正的享受,因此,他们只能寻找其它精神家园的替代品,毫无疑问,肉/体的**,就变成了他们追逐的主流。这也是动物的本能,动物生来不会为资源、为环境、为生活、为情感,为任何的一切去费尽心思,但为了配偶,为了争夺**权,他们会划领地,为进行角逐决斗,甚至至死而休。于是日本人就尽情的展现他们动物的一面,而正常的性文化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所以他们更多的以变/态扭曲的性行为来得到畸形的心理满足。
当年率舰队强行打开日本门户的美国提督贝里撰写《贝里提督远征日本记》一书中就直接的写道‘日本低层民众无疑十分/荡’。日本作家井源西鹤写的《好**一代》和《好**一代》也写至日本当时颇为流行的人/肉市场,一开始女子们因身不由己而接客,在被动的凌虐中慢慢适应,终于潜在的性/欲被畸形地唤醒。
正是因为这种畸形的性/欲在日本横行,那种唯美的情/爱与性/爱反而不再受人重视,不象中国对于贞女烈妇是如何的推崇,甚至被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李芸是典型的中国妇女,她是不会或者说很难想象在这种野外做/爱的,我心里忽然后悔起来,我不该将她带到这个地方,也许她刚才的没出声,不是默许,而是拒绝,只是她不愿亲口拒绝我,没想到我错会了她的意思。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着汽车大灯照着的由近及远的花花草草,谁都没说话。我的心里在自责着,我不知道李芸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也许是这种寂静让李芸不太适应,她想不到在茶馆里已经激情如火的我,现在居然也跟她一样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她向我慢慢的倒来,用手挽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到我的肩上。
她的发际立即传来一阵清香,是那种茉莉的香味,淡淡地,更象女人的体香。
一阵阵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孔,更进入了我的心田,我刚刚平息下去的那种欲/望又在慢慢的升腾,特别是她的嘴里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的扫过的我的脖子,给我暖暖的酥酥的感觉。
也许听到了我呼吸加重的声音,李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我就感觉到她的舌头在轻轻地**我的耳垂。
本就开始升腾的欲/火在瞬间被吹旺,我转过头去,想亲吻她丰润的唇。
她似乎是无意的避开了,然后继续亲吻我的耳朵、我的脖子,她的手也开始伸向我的进行抚摸。
她的动作让我很享受,享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舌象一条灵动的蛇带着温热在我的脸颊、脖子上一一掠过。而她的手则娴熟的来回婆娑着,带给我那个部位若即若离的刺激。
“嗯”我的鼻孔里发出了一阵舒服的鼻音,然后我摸索着去拉开她衣服的拉链,手也伸了进去。
我握住了一只丰盈,它是那样的丰满、温暖,绵绵柔柔的,就象醇美的酒,陶醉其中。并不时用手去轻捏那突起的蓓蕾,那小小的颗粒在我的手中不停的变形、肿胀、变大,然后傲然挺立。
“嗯”她的鼻腔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然后她开始低下头去。
早就被她用手掏出的突起猛然被包裹在一种温热潮湿之中
“啊”我象在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突然感受到一种淋漓的大雨,那种深切骨髓的酥暖让人心醉。
她的长发象黑色的锦缎在我的眼前上下飘动着,我不知觉的随着她的飘动耸动着自己的臀。
我在尽情的享受着这种温暖的包裹,享受着温热的摩擦,以至于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更别说控制自己的动作。
而李芸的作呕声将我从虚幻中拉了回来,我低头,看向她,她却并没有抬头的意思,依旧伏在那里。
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我更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只知道她现在肯定也已经欲/望泛滥。
我用手去解她的腰带,她配合着我,然后还扭动着让我将她的裤子褪下,而我的手也沿着那如荫的绿草给探了进去。
令我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以前的那种湿润,李芸的那个地方干干的,甚至两片薄薄的肉/片仍在紧紧的闭合着。
怎么会这样?难道直到现在李芸的心底都还没有欲/望?怎么可能,以前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抚摸一会,甚至我还没有动手,她就已经湿成一片了呀。
还没来得及等我去想这些,李芸已经抬起头,然后快速的从副驾座上爬了起来,就这样连接着裤子还挂在她的膝盖之上,她就移到了驾驶位,而且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扶着我刚刚从她口腔中抽出来的东西,塞到了自己的体内。
她的干涩让我感到了一丝拉扯的隐隐的痛感,好在有她的口水的润滑,不然,我恐怕都很难进去,即使进去也会很痛,哪还会有什么**?
曾经看定篇文章,说强/奸是门技术活。人只有两只手,而强/奸人既要捂着对方的嘴不让其呼救,还要制止其挣扎乱动,并且要将对方的衣服脱掉,同时还要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这几项动作同时完成本身就煞费力气。还要在那么慌乱并在着强烈挣扎的情况下准确的那仅仅只有几公分的洞里,不能不说是一门技术活,因为这玩意集脑力、体力、动手能力,甚至耐力于一身(碰到个拼死挣扎的,说不定你还没得手就已经筋疲力尽了),所以,没有一定的技术并且有一定能耐的壮士肯定不可能办到。
就象巴东一个姓邓的女子,据说只有一把达不到管制刀具长度的小小水果刀就将三个大男人给捅了个一死一伤一逃,何况那些被酒色掏空得只能靠伟哥才能勃/起的家伙?
所以,如果没有女方的配合,强/奸这一犯罪是不可能完成的,因为大多数女人开始是拼命挣扎,然后是半推半就,最后是投怀送抱。
也正因为李芸的投怀送抱,甚至用口水完全润滑我的那个部位,我才能顺利进入她的身体。
甫一进入,李芸就开始呻吟起来,因为看不到她的脸,我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更不知道她现在的呻吟到底是真的有快/感,还是伪装出来的。
本来跟李芸在一起,她的疯狂让我根本不会有其它想法,可刚才,她的那里如此的干涩,不得不让我多想。
按说蒋树春还躺在殡仪馆里,李芸这个时候跟我做这种事确实有点违背常理,也许真如她自己所说的,她和蒋树春已经离婚,蒋树春跟她已经没有什么关系。可不管怎么说蒋树春也是跟她生活在一起十多年的男人,还是她女儿的父亲,最起码的伤心应该是有的,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呢?除了刚开始我接到她电话时,她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以及见到她时她的神情有些寥落外,我真的没看出她有什么样的伤心。
难道李芸心肠真的可以这么狠?不应该呀,这么多年,李芸给我的感觉还是比较柔情,并非女强人,否则她也不会在蒋树春的威下忍气吞声。
那么,什么才是合理的解释呢?
也许,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也是我在一些医学书籍上看来的,就是说女人如果长期的没有性生活,会出现的衰退,阴/道分泌物减少或干燥,抗病能力下降,甚至会引起阴/道感染并宫颈炎等疾病。而且有比喻说,性生活对女人来说就象春天的甘露,如果长期得不到甘露的滋润,女人这朵鲜艳的花就会枯萎,特别是三十岁以后女人,如果长期没有性生活脸上会出现暗斑,肤色会暗黑,脾气也会变暴躁,当然这些症状因人而异。
也许,李芸就表现为肤色暗黑,分泌物减少类型吧,怪不得我一见到她就觉得她整个人的状态不好,原来是因为她皮肤比以前暗黑了不少,人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开始我还以为是她说的因蒋树春的死,现在看来,她是性生活太少,不,是没有性生活的缘故。她自己也说了,这么长时间,她只用了黄瓜茄子。
想到这,我不仅同情起她来,一个女人,在这个年纪,按说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就时候她却变成了独身一人,不靠黄瓜茄子,她还能靠什么呢。
我扶着她的腰,有规律的开始随着她的节奏开始,我觉得我应该给她滋润,她曾是我的女人。
本来一直是李芸在主动,如今我猛烈的撞击了几下,她口中的呻吟忽然大了起来。
我用手一拉驾驶座底下的把手,将驾驶座放倒,然后抽离她的身体,让她躺在驾驶座上,而自己则翻过身,驾起她的双腿,然后再一次进入了她。
这一次,由于是我在主动,所以我好控制自己的节奏,我快速大力的动作着,我要给这可怜的女人酒下最充沛的甘霖。
我的动作越大,她的声音也越大,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她一直闭着眼睛,而且她披散的长发也一直披散在她的脸上,使我很难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即使偶然一露,也是那种皱着眉似的痛苦。
渐渐的,她不再干涩,此时我才有鱼儿入水的畅游之感。
原来,女人和男人也需要磨合,就象两个新的齿轮,即使有外界添加的润滑油,也不如经过长期磨合的旧齿轮来得和谐。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李芸已经在我的身底下嘶叫了几次,我终于一松,将自己全部注入了她的体内。
为了让她得到充分的享受,我有时控制着自己延长了时间,等到最后自己射出的时候,反而觉得**下降了许多,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静静的,车箱里平息下来的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交叠着,我仍然趴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从她的体内拔出,我们两人的喘息声充耳可闻。
“郝挺,帮我找找人吧,我希望明天能将老蒋拉回来,”此时,李芸突然道。
刚刚并没有完全尽兴的我,突然心头起了一种烦躁,李芸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复烯旧情么?好象不是,她好象只是在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需要。而且,在这种刚刚如此激情的场景刚刚落幕,她就急不可耐的提起这事,搞得好象是交易一般。
其实,想想也是,李芸哪次不都是有目的的交易?包括给蒋树春找工作,给她女儿换学校,帮她当副校长,好象每次她的目的性都很强。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索然无味,这都什么事儿,我郝挺有必要这样去做交易嘛,何况还是个这么老的老女人。
当这个问题一在脑子里过的时候,我忽然的一惊,我怎么将李芸看成是老女人了,她也不过就比我大不到十岁吧,我怎么。我明白了,是因为随着我自己地位的改变,我身边的女孩越来越多,李芸,这个近四十岁的年龄,确实老了。
自从成了秦默天的秘书,参加各种宴请是必不可少的,特别是一些老板的宴请,而宴请桌上这些老板拉来的美女,哪个不是娇艳欲滴?饭后的休闲就更不用说,夜场里的女人们不仅娇艳,更会揣摩人意,而且技术娴熟。与这些女孩比,李芸真的老了。
想到这,我忽然对自己今天的荒唐有点懊恼,仿佛在我跟李芸这件事上,我倒是吃了亏的。李芸都这么老了,而且她长期没有性生活,今天跟我在一起,完全是我在满足她,而且在做/爱的过程当中,我还一直想着让她得到享受。可她倒好,好象她再一次将身体交给了我,我得了便宜,我就得为她做事,很明确的交易。
算了,再帮她这一次,以后不再跟她来往就是。
想到这,我从她体内拔出,翻身坐到副驾驶位上,然后从车子里抽出纸来给自己擦了擦,将裤子提了起来,将衣服整理好。
我没去管李芸,她就那么静静的躺着,没有动身子,眼睛也一直没有睁开,然后,听到我在打电话,她才慢慢的坐起,自己从纸盒里抽出纸来擦拭自己
“喂,刘哥,”我拨通了刘海仁的电话。
“哟,郝兄弟,有什么吩咐,”接通电话,刘海仁客气的说。
自从上次与刘海仁交心的聊过天,再加上他帮我到滨河县接人,我与他的交情已经迅速升温,当然我是敬重他这个人的人品,不知道他看中我什么,也许是我现在手中的权力,也是我们性格相投,可不管怎么说,用官场的话说,刘海仁现在应该算是我们的人。
“刘哥,你跟我还客气,兄弟是想请你帮忙,”我道。
“看看,还说我跟你客气,你不也跟我客气么,兄弟间哪有什么帮忙不帮忙的,你只管说就是,在能力范围内的事我一定办,不在能力范围内的事我一定想办法办,”刘海仁笑着道。
“哪有那么夸张,你堂堂一局长,这是小事,”我道,“是这样,我一个同事的老公,上次我记得当时麻烦过你的,就是那个蒋树春。”
“哦,你说是他呀,”我一提蒋树春,刘海仁立即道,“这事我还正准备跟你说呢,毕竟你上次跟我打过招呼。这个蒋树春自杀了”
“是啊,我也是刚刚知道,”我道,但忽然心里有一点点迅疾掠过的不爽,如果不给刘海仁打电话,刘海仁真会告诉我这事么?
“嗯,我今天一天都忙这事了,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这不,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刘海仁道。
现在已经快九点了吧,到现在晚饭还没吃,说明还真的比较忙,我心头的那点不快也立即消散而去。
此时,我忽然觉得自从自己做了秦默天的秘书,而且脾气确实涨了不少,要是以前我绝对不会因为刘海仁不给我打电话而觉得不快的。可现在,就因为我曾打过招呼,他却没给我打电话,我却在心头有一丝不快,这
也许,人坐到了那个位置上,心境就发生了变化吧,怪不得当然曹阳这个副处级干部在匡大海他们这些真处级干部而前都有着绝对的心理优势呢。有时,人不在官品的大小,而在权力的大小,我就听说过,省里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到了国家发改委,堂堂的副省级省级干部,被发改委的那些司局级干部跟训孙子一样的训着。没办法,谁让人家手里有钱呢,当今这个社会,谁有钱谁是大爷,谁跟人要钱谁就是孙子,哪怕是欠的钱。
没看老板欠民工钱,民工们这些债主只能苦逼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着老板发善心给他们,而且还要看老板的脸色,一句我没钱,说不定民工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每年不都有民工讨薪不成爬楼爬吊塔的事发生么?
在旧社会是黄世仁狠,现在这个社会,杨白劳彻底翻身了,债务人比债权力还狠。
发改委控制着各个省市重大的民生和基础项目的建设,一张口多少个亿,即使是省长省委书记恐怕为了几个亿,几十个亿,甚至几百个亿,也只好乖乖的做孙子,等着挨骂了。
“哦?刘哥,你这样拼命工作可不行,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哈,”我不禁歉然道。
“唉,干这个就是劳碌命,”刘海仁道,“哦,对了,你是想?”
“是这样,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这个蒋树春是我一个同事的老公,当时进建安公司还是我帮的忙,可我也没想到会发生后来这样的事。现在人已经没了,所以家里人想按照我们江城的风俗将人接回去摆两天,然后再进行火化。我知道,按照法律规定,这可能有点难办,所以”后面的话我没说,我想刘海仁能明白我的意思,很显然,如果不难办的话,我找他干嘛?
“噢,这个事啊,不瞒兄弟你说,按照规定是不可以,不过既然你说了,这样,我们明天再忙一个上午,将一些手续完结,然后就让他家属将人拉回到吧。毕竟按江城的风俗,人尽快入土才为安。”刘海仁道。
“是啊,家属是这样想的,我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刘哥也这样想,那就麻烦你了,”我道。
“我说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只要我们前期将手续办好,问题应该不大。”刘海仁道。
“那行,那就拜托了,”我道。
“放心吧,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一起喝酒啊,我上次回去跟你嫂子说了你的事,她也想认识认识我呢,”刘海仁道。
“好啊,什么时候我去拜访拜访嫂子,”我道。
“没问题,他们同意了,明天上午还有一些手续,明天下午就可以将人拉回去了,”我道。
“谢谢你,郝挺,”直到这个时候,李芸才睁开眼看了我一下,我也从她的眼睛里确实看到了一丝感激。
“没什么,这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道。
我本以为我只是帮着李芸,或者说蒋树春的父母完成个人死入土为安的心理,没想到有人会借机发酵,甚至还差点弄掉了刘海仁的乌纱帽。
而更大的问题是,掀起这次波澜的会是一个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