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雅,余姐呢?”我问,在顾小雅的面前我只能称余敏为余姐。
“干嘛,你一来就找我姐,将我当空气呀,”顾小雅说着,假装噘起嘴。
她本来在我面前一直大大咧咧的,而且性格比较开放,突然的这种装出小女儿家的样子,还真别有一番味道。
“什么呀?”我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就是有这种撒娇的权力,“不是你说余姐找我的嘛,”
“我说我找你你肯出来吗?”顾小雅道,而且我从她的语气里似乎听到了一种幽怨。
不会吧,顾小雅这样的人也会儿女情长?她不是一直将性看成跟吃饭一样的吗?她一直崇尚的是需要的时候一夜纵情,不需要的时候两不相干啊,怎么好象深受情困的怨妇似的?
额,我终于明白了,顾小雅所说的余敏找我完全是一种谎话,她先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出来,可在我拒绝后,她就说成是余敏找我。因为我刚进市政府,而且余敏是开发区的区长,以后我们少不得要打交道,余敏的邀请我不可能会拒绝。
只是,我觉得顾小雅不应该将我骗出来,说真的,我一直对刘婕有一种愧疚的心理,无论是在刘婕将自己交给我,还是在我跟她结婚后,我的身边一直就没停过女人。特别是在她昏迷后,我与蓝珊珊、顾小雅、李芸甚至达到了疯狂的程度,在没有这种心理压力的前提下,我与她们不断的发生着关系。可现在刘婕醒过来了,虽然她再也不能站起来,但凭她的聪明,我觉得她一定会对我在外面的这些事有所察觉,我不想在她已经受伤的心灵上再撒盐巴。
所以,今天这可能也是我拒绝顾小雅的一个原因。
可现在?看到顾小雅这样,我又觉得自己做得说不过去,这么长时间以来,顾小雅从没象社会上的一些其它女人一样,跟着某一个男人就会有这样那样的目的和要求,她没有,她只是希望我们做朋友,那种有关系的朋友。
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在一男一妇的婚外关系中,男人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女人付出点什么,这才是对等的关系。否则女人给了你身体,你不给女人点东西还叫男人吗?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思想,才会有许多当官的因为要给二奶、小三买这样买那样,而不得不去贪/污受/贿。
而女人呢,总觉得在男女之事上自己是吃了亏的,所以男人必须给自己以补偿,于是她们就不停的向男人索取。
在我的周围,除了蓝珊珊是真心的爱着我,为我无私的奉献自己,其它女人又有哪个逃得了这个思想的束缚?
宁静?那是我安慰她,她是在性/欲极度得不到满足下对我的**,而且当时我只是个小学教师,也给不了她任何东西。
李芸呢?如果我不能给蒋树春找工作,不能给她提拔副校长,不能给她女儿转学,她会那样的对我?
就算是当初的刘婕,如果不是为了她孩子的上学,她也不会委身于我。要知道,即使当时她将自己给了我,却还是阴了我一把。至于后来,我在兴和救了她,然后她开始爱上我,我觉得可能是那时的她心理极度的脆弱,而我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希望。
杏花二嫂就更不必说,如果不是为了留在江城,不是被秀香给逼出了郝强的工程队,她会来找我么?
但顾小雅不一样,我们就是那种朋友,你可以帮我,我也可以帮你,然后相互从身体上得到慰藉。
可现在,她的语气里明显有了幽怨,难道
一想到顾小雅会爱上我,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别看顾小雅平时大大咧咧,但这种人一旦爱上某个人的话,那可也是惊天动地,她们不会顾忌后果,敢爱敢恨是她们的特长。
“小雅”我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怕她会爱上我。
“干嘛,我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肚子饿了不行啊,”顾小雅看了我一下,然后眼睛一瞪道。
肚子饿了是我们的暗语,因为那次在顾小雅家,顾小雅下班回家连饭都没吃就睡,睡醒了就要我过去陪她吃饭。当时她就说肚子饿了,可真等我到她家里的时候,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下面,要我用下面来喂她,还说我下面已经那么硬,肯定也饿了。从那以后,肚子饿了就成了我们需要对方的暗号。
这才是顾小雅,想说就说,想干就干的顾小雅。
“行行行,”我连忙道,“保证喂饱,”
顾小雅恢复了常态,不再儿女情长,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只要她不是爱上我,作为性伴,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好吧,那我们先吃饭,”顾小雅道。
“现在都几点了,我早吃过了,”我道。
“那我们喝酒,”顾小雅道。
“好,我们去喝酒,”晚上跟乔恩先在一起并没喝多少酒,所以我也想再喝点,这样我们在一起才会更有激情。
开车到一处夜市,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小吃。
春天已经到了,风吹在身上有点暖洋洋的感觉,不少的小商贩们在路过支着个帐篷,然后露天排着几张桌子,开始卖点炒菜和烧烤,而更多的则是麻辣烫。
“一人来个串,再来几样烫菜,”我们在一个小吃摊坐下,顾小雅对摊主道,然后她又转头问我,“喝什么酒?”
“在这个地方能喝什么酒?白的都是劣质酒,就啤的呗,”我道。
“先生,我们这可不是劣质酒,我们这的酒可都是从原厂或一级代理商那买来的,绝对正宗,”听我这样说,小摊老板急忙申辩道。
“我不是说你们的假酒,我是说这里是夜市,没有什么好酒,”我道。
“先生需要什么酒,我可以帮你去买,我们这条路的尽头就是烟酒公司设的一个点,什么酒都有,只是我们每瓶要十块钱跑腿费,”老板看我和顾小雅的衣着不象是那种张嘴说白牙的人,可能确实是看不上他们这的酒,毕竟到夜市上来吃东西的人,大多是年青人或打工者。
“行,那你去给我拿一瓶五粮液来吧,”我对老板道。
“一瓶哪够啊,两瓶,”此时,顾小雅道。
“喂,我晚饭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哪还能喝那么多?”我道。
“你不喝我喝,干嘛?舍不得钱啊,我来,”顾小雅说着就要去拿自己身边的包。
“得得得,你别掏了,两瓶就两瓶,”我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钱递给老板,然后道,“帮我拿两瓶五粮液,”
掏完了钱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倒不是心疼钱,我总觉得顾小雅今天这状态有点不对劲。
酒很快拿来了,老板扣了二十块跑腿费后,将零钱给了我,然后就开始做烤串。
“来,先干一杯,”顾小雅拧开一瓶酒,给两人倒上,端起杯子道。
“干,”我端起酒杯。
顾小雅今天就是冲着喝酒而来的,菜没吃多少,一瓶酒就下了肚。
虽然晚上跟乔恩先他们在一起没喝多少,可也有三四两,现在再有个半瓶下肚,我发现自己已经有点感觉了,可顾小雅又在开第二瓶。
“小雅,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拿着顾小雅要开的酒瓶道。
“郝挺,干嘛呀?喝你点酒都舍不得,大不了一会我还你两千块钱,”顾小雅道。
“小雅,我是那样的人嘛,只是我觉得我们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就醉了,”我道,感觉到顾小雅今天肯定不寻常,所以我并没有对她刻薄的话生气。
“你不喝我喝,”顾小雅说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仰头灌了下去。
“小雅,你不能再喝了,有什么事跟我说行吗?”我按着顾小雅再次准备去端酒杯的手。
“郝挺,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也这么磨叽,就喝点酒呗,哪那么多话,没事,”说着她就准备去拿开我的手。
“不行,你不告诉我,我绝不能让你再喝,”我继续按着道。
“那你再陪我喝杯酒我就告诉你,”顾小雅看着我道。
“行,”我道。
我以为顾小雅说的是再喝一小杯,哪知道她扭头对小摊的老板叫道,“老板,拿两个一次性杯子过来,”
“小雅你”
“你是男人,答应过的话可不能反悔,”顾小雅直直的盯着我道。
好吧,我是男人,我叹息了一声,算了,只当今天陪她醉一回了。
“干”顾小雅在我们两人面前的一次性纸杯中倒满了白酒,然后端起来道。
“干,”我举起杯与她碰了一下,她立即举起头,一饮而尽。
顾小雅的酒量虽然不小,但一来是因为心情郁闷,二来这酒也喝得太急,很快她就显出了醉意。而我,现在的意识也开始有点模糊起来。
“干,”她居然又颤抖着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端起来,对着我道。
虽然我也有了些许醉意,但我还知道控制,于是我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道,“小雅,我送你回家,”
我从口袋掏出两百块钱给老板,然后开始去扶顾小雅,可能是因为自己也喝了不少,而且喝醉了的顾小雅特别沉,我居然一下子没扶起来,甚至自己也跌了下去。
“老板,你的钱,”此时,小摊主将零钱找了过来。
“不用找了,你帮我扶一下她,然后跟我一起将她弄到车子里,”我道。
由于这边是夜市,车子是停不进来的,所以车子停得有点远。
“哎,好嘞,”几十块钱都没要,老板高兴得连忙帮我一起将顾小雅拉了起来。
跌跌撞撞的将顾小雅扶上车,我让她做在后座,然后我就准备去开车,可由于我也喝了有一斤多酒,再加上刚才扶着顾小雅摇摇晃晃的,我连下车去前面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跟顾小雅一起瘫坐在汽车后座上,迷迷糊糊的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可矇眬间,我就觉得有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睁开眼一看,顾小雅已经醒了过来,但她的眼睛还在紧闭着,只是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而她的嘴也在急切的寻找我的唇。
本来就有酒精的刺激,再加上被她这手在身上到处乱摸着,特别是她丰润的唇挨上我的唇的一刹那,我瞬间就被点燃了。
我紧紧的吸着她的唇,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此时她也正在急切的想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到我的嘴里,两条舌立即象灵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我的手瞬间就按在了她丰满的突起上,虽然还隔着厚厚的衣服,但喝了酒的她也明显的敏感异常,在我手刚刚按下去时,她已经嘤吟一声叫了出来。
我隔着衣服揉搓了两下,这种感觉到底不如直接接触来得舒服,于是我急切的将她塞在裤腰里的内衣拉起,然后顺着衣服下摆将手伸了进去。
一切都是驾轻就熟,我只轻轻一推,她的罩罩就被推了上去,两只洁白的白兔立即跃然于我的面前,它们跳跃着,象个舞蹈着的精灵。它们在向我召唤。
来吧,我们需要你的爱抚
我用两只手分别抓住其中一只,然后加大手上的力气开始揉搓,顾小雅被压着紧倚在后座背上,我揉搓的力量全部被她的丰满所承受。它们在我的手心里变幻出各种姿态,而随着姿态的变化,顾小雅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离开顾小雅的唇,用嘴去叼起其中的一颗蓓蕾,然后用舌头**,并用牙齿轻嗑。
顾小雅的身体在颤抖,她呜咽着伸出双手,将我的头紧紧的抱在她的胸前。
我继续**着,整个嘴和鼻都被捂在她丰满的乳/沟里,我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停的悸动,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与低沉的叫喊。
她死死的按着我的头,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点困难,赶紧伸出一只手,沿着她的腹部,透过裤腰,向下挺进。
当我的手指按在密林中的那一处突起之上,顾小雅突然松开抱着我的手,两手紧紧的抓着座椅的棉套,上身猛的向上挺起,嘴里发出了叫喊声,“,我我死了”
她居然在我的手接触到她肉/核的瞬间高/潮了!
女人居然也有早泄?
可现在的我已经早就被撩拨得迸发,哪管她是不是已经,而是快速的将她的裤子腿到膝盖下,然后将她扳得趴在座椅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我喜欢这样的姿势,据说女人也喜欢,因为这是动物最原始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可以使男人在与女人紧密相连,猛烈撞击的时候,手还可以去抚摸女人的乳/房,甚至还可以去抚慰女人杂草众中的突起。
因为女人的性敏感区有很多,而突起和内壁是两个重要的地方,这种内部受到摩擦与撞击,而突起也能被同时抚摸的感觉会很快让女人再次。
果然,在我撞击不久,顾小雅就再一次的达到。
我能感觉到她内壁的蠕动,可我没有停下来,我需要这种快速撞击与摩擦给我带来快/感。
“啊”顾小雅开始的大声叫喊渐渐变成了呻吟,然后变成了呜咽,再后来,她已经没有了声息。
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终于在顾小雅的体内一泄如注。
顾小雅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当我将她扶着躺在座位上的时候,她整个人象摊泥一样,而嘴里则流着长长的粘丝。
她居然被我干得失神,而且昏迷过去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体力劳动,我的浑身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酒精随着毛孔蒸发,整个人倒清醒了许多。
“小雅,小雅”帮自己和她整理好衣裤,我连叫了几声,顾小雅才慢慢的醒转过来。
“嗯?”顾小雅睁开朦胧的醉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又闭起来,继续睡去。
“小雅,小雅,我送你回家吧?”我又去推了推她,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敢送她回家,上次她把我拉去临时充当了一次男朋友,要是我真的再在这深夜将沉醉的她送回去的话,要是碰到她父母我可就真有嘴也说不清了。
而她现在醉成这样,再问她为什么今天晚上会这样也不可能。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我将车向前开去。
找了个快捷酒店,我去开了个房间,然后将顾小雅扶了进去。
我没有留下来,在给她做了简单的擦拭,自己也快速冲了个凉后,我准备离开。
我跟刘婕说的是余敏找我,所以我肯定不能在外面过夜,哪有区长找我谈工作谈通宵的,就算现在,虽然还不算太迟,但也快十二点了。
回到家,刘婕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间,脱了衣服然后上床。
“你回来了?”我刚刚躺下,就发现刘婕的身子动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嗯,你还没睡呀?”我问。
“睡了,睡一觉醒了,”刘婕道。
由于我没开灯,所以我看不到刘婕现在的神态,但我怎么都觉得她好象不是一觉睡醒的样子,因为她说话不是从梦中醒来的那种呢喃,而是非常的清晰。
也就是说,她一直没睡。
那她为什么要说自己已经睡了一觉了呢?
正在我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刘婕的手已经向我的身上抱来。
我转过身去,抱着她,然后我就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不停的动作着,她的手在我的胸前婆娑,然后用舌去舔我的乳/头。
很奇怪,刚才的我雄风无尽,可现在,在刘婕的**下,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吧,以前我一次都能来几回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喝了酒的缘故?
此时,刘婕的手已经向我的摸去,那里现在是软塌塌的一团。
她的手在我的那上面来回的婆娑着,很柔,很轻,给我的皮肤带来一阵痒酥酥的感觉,我觉得心里开始翻腾,脑海里拼命的想着怎么还不起来。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没有反应,而且连一点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
我的心里着急起来,甚至我的额头都急得都有细细的汗珠,可再急,那玩意儿还是软塌塌的。
平心静气,顺其自然,我在心里对自己默念着,因为有过齐小倩的那种曾经的经历,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
可当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躺在我怀里的刘婕虽然不停的在我身上上下动作着,可她自己的呼吸却一点也不急促,甚至一呼一吸都是那样的规律,就象睡着时一样。
也就是说,刘婕的心里并没有象往常那样的。
可她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上这样那样的动作呢?难道
想到这,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再度紧张起来。
我的心在呯呯呯的乱跳,因为我担心刘婕知道我在外面的事。
跟刘婕结婚以来,虽然我在外面也有很多女人,可除了蓝珊珊,刘婕并不知道其它女人的存在。而对于蓝珊珊,刘婕本身就有一种亏欠的感觉,所以即使知道我和蓝珊珊在一起,她也不在意。甚至在她刚醒来的那段时间里,知道蓝珊珊在她昏迷时那样细心的照顾她,她还要跟我离婚,以还我自由身去娶蓝珊珊。
如果她身体好好的,知道我在外面有女人,最多也就是大吵大闹一场,可现在她的身体成了这样,我不能再给她刺激,因为我现在是她生活的所有依靠,也是她生活的希望,如果在她的心里失去了希望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刘婕”我轻轻的呼唤她一声。
“嗯?”她应了一声,手上停止了动作,但却一直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并没有抬眼看我。
“今天酒喝得有点多,睡觉吧,”我道,现在我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喝了酒的缘故。
“噢”刘婕应了一声,从我的身上将手移开,然后自己翻了个身。
这一次,她不是翻着平躺着,而是翻着背对着我。
“刘婕”我再次轻声唤了她一声。
“嗯?”她再次应了我一声,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感情,然后接着道,“睡吧,”
可当我整理好衣服,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时候,我却明明听到她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