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上面好象有个人影,”李芸道,用手一指上一层楼梯,然后紧紧的拉着我的胳膊。
人影?在这黑咕隆咚的楼梯里?我的心也不禁一紧,要是真碰上个打劫啥的,还真说不清楚。
虽然我的心里也在害怕,但我毕竟是男人,所以我连忙安慰道,“李姐,别怕,有我呢,我们上去吧,”
此时,李芸好象已经被吓坏了一样,将身体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
“走吧,没事的,”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抬脚向楼上走去,此时我才意识到,虽然楼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这里是小区啊,真要是有什么坏人,扯嗓子这么一叫,整个楼都能听到,害怕的不应该是我们,应该是坏人才对。
“嗯,”李芸答应着,但她却并没有松开我的胳膊,而是挨着我向楼上走去,随着她走路的步伐,她的长发掠过我的脸上,痒痒的,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到了门口,李芸开门。
“李姐,你到家啊,那我就走了啊,”我没有进门,因为我心头的那份异样的感觉,我说过我不想再和李芸发生那样的关系。
“干嘛,到了家门口都不进来,怕我吃了你呀,”此时,灯已经打开,我能看到李芸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点娇羞。
刚刚在楼梯里升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内心开始在争斗着,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快些离开,一个声音却又在催促我进去。
“来呀,”见我没有迈步,李芸一伸手将我拉进了屋内,并随手关上了屋门。
然后,她就对着我笑,而且她的脸上散发着红晕。
忽然,我发现她在解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很快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只要不从后面看,李芸的身材还是保持得不错的,除了乳/房稍稍有点下垂外。
我发自己的嗓子有点发干,酒精中和了我体内的大量水分,这种干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嗓子有种冒烟的感觉,“李姐”我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嘘”她伸出一个手指放到我的唇上,然后媚声的道,“别说话,好好爱我”
然后,她就开始用舌去舔我的耳垂,而手则伸到了我的。
“郝挺,你已经都翘起来了,”她隔着我的裤子婆娑着,然后解开我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郝挺,它好大、、好烫”
她在我的耳边呢喃着,舌头卷着我的耳垂、耳窝
本来还有点僵化的我渐渐在她的挑/逗下神经开始兴奋起来,我用手拥住她,开始在她的身上逡巡,然后落在她肥实的臀部。
她的臀虽然下垂,但非常的肥实,我喜欢这种肥实的感觉。
刘婕因为长期卧床,除了腿,臀部的肌肉也在收缩,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能激起我的性/欲。
可就在这种差点迷失的情况下,我还是保持了一份清醒,“李姐,一会瑶瑶会不会”
“放心吧,她跟同事去逛街都要到很晚才回来的,现在才八点多钟,”李芸说着,开始慢慢往下蹲,然后将我挺立的部分掏了出来。
立即,我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
李芸的口技真的不错,在她的**下,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如电流般冲进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血管,我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身体里的欲/望也在快速的攀升。
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送李芸回来,为什么会进了她的家门,因为我喜欢她的这种主动,更喜欢她的这种技巧。李芸算是个熟/妇,她的性技巧非常的娴熟,她知道男人最需要什么,就象她总是愿意用嘴和后面帮我满足一样。
她在我的面前来回的移动着她的头,还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我,她的眼里满含春情。
就在她抬头看我的一瞬间,我发现她的嘴角有一根黏黏的液丝在淌下,这种靡的影响让我全身的血液瞬间直冲大脑。
我的大脑立即一边空白,此时在我的心里除了最原始的欲/望,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我急切的拉起她,然后将她的身子扳转,让她双手撑在墙上。
她配合着弯下腰,将雪白的臀部翘向我,此时她下塌的臀因为有意的翘立而看不到一丝的赘肉,而且两个臀瓣之间的一那抹黑色间的晶莹露珠也似乎在向我召唤。
我扶着自己挺立的部分,直接的插了进去。
我们的喘息声开始加重,然后是呻吟和噼噼的撞击声。
我肆无忌惮的撞击着,每一次都让自己最深的进入,我喜欢这种没根而入,齐头而出的巨大摩擦带来的**。
这种猛烈的撞击也能造成最大的摩擦,我们两个的接触部位不时传来因摩擦而造成的剧烈的酥麻,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李芸开始只是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然后就开始了嘶喊,只不过这种嘶喊的声音是被压抑着的,闷在她的口腔中,只有一种呜呜的低吼。
我冲刺着,我想让这种酥麻将我带上更高的快乐的顶峰,我现在就象是一个旅者,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攀爬着一座高山,高山的山顶早已在望,可我总也无法到达,因为我发现自己现在的每一次都很吃力,总好象是抓不住那根用来攀登的绳索。
我终于明白我的这种没有着力点的感觉到底来自哪里,还是因为李芸的下面已经太松,虽然她能给我带来摩擦的**,却这种不能完全紧紧包裹的感觉就象小我依在一团松柔的棉花上,我虽然每次都猛烈的进入,快速的抽出,但却无法让我达到想要的峰顶。
抽出,稍微改变一点方向,我猛烈的一挺腰部。
“啊”这一次,李芸压抑的嘶喊终于破口而出,我知道她这是痛的,因为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我就从她的后面给挤了进去。
虽然有刚才在她前面带出的,但我知道,我这么突然的进入,一定会给她的肛口造成撕裂。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需要那种紧窒的快/感,而这是她前面所不能给我的,只有这,那种的蠕动带着插约肌的收缩,才能让我一波波的冲向浪尖。
其实,我也知道,我为什么会对李芸这样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那是因为在我的心里对她没有一点点爱,本来我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情感,可因为她每次赤/裸/裸的交换式的性/爱,让我对她不再有一丝的情愫与爱恋。我们之间现在就是一种交换,性与权力的交换。
也许在李芸的心里是用这种方式在报答我,因为她除了身体,她并不能给我其它任何的东西,但每一次的这种交换已经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畸态,那种唾手可得,随手可扔的畸态心情。
我快速的耸动着,没有理会李芸的痛苦的呻吟,对,是呻吟,因为她从刚才的嘶喊一出口就立即意识到这是在她的家里,周围都是她认识的邻居,所以她只能压抑自己。而她的这种压抑却让我有更加征服的欲/望。
男人天生就是有征服欲的,每一个男人都希望女人能在自己的身下痛苦呻吟与快意的满足。
当然,这种呻吟也最能刺激男人的大脑,我内心深处那种升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猛烈的冲刺,我要在最后这几下快速的完全百米赛跑的最后几步,然后到达胜利的终点
可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在这黑暗寂静的夜里是如此的清晰。
李芸虽然已经意乱情迷,嘴里也在不时的发出呻吟,可对这种清晰的高跟鞋蹬地的声音似乎比我还要敏感。她极速的向前一挺,然后站直,让我从她的体内滑出,“快,瑶瑶回来了,”
啊?我立即也有了一种慌乱,蒋菁瑶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她刚刚经历着失去了父亲,如果被她看到母亲与我在一起,这
何况,她还一直将我当着恩人,今天还刚刚拿自己工作的第一个月的工资请我吃饭。于是,我快速的提起裤子,将衣服胡乱的塞进裤腰,然后道,“李姐,那我走了啊,”
“别,你过去坐沙发上吧,”此时,李芸已经比我更快的整理好了衣服,头发是来不及梳了,但她用一个橡皮筋随意的将头发束了起来,虽然有点凌乱,但还不至于象刚才这样披头散发。
只是,我们两人的脸上都是潮红一片,而且,我的那个部位还在高高的挺立着。
我只好按她说的到沙发上坐着,因为此时如果我打开门离开,而蒋菁瑶正好来到门口的话,借着家里的灯光,她一定能看到我面前那令人难堪的样子。
我在沙发上坐下,李芸连忙去厨房倒茶,可一会她却走出来向我平摊了一下两手,“水瓶里没水了,我正在烧,”
就在这里,我们都听到了钥匙投进钥匙孔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
蒋菁瑶走了进来,手里只有刚才跟我们一起吃饭的小包,也就是说她所逛街去的,可逛了半天什么也没买着。
女人就是这样,常常逛街半天甚至一天都什么也买不着,据说这是女人的天性。女人天生爱羡漂亮的东西,逛街可以让她们看到各种各样时尚的服装,流行的饰品,她们会在这种过眼瘾中得到满足。而且女人逛街更注重一个逛字,也就是说买不买是次要的,逛才是主要的。
有研究表明,女人天生爱逛街就象男人天生爱喝酒一样。
可能有人说,我不喝酒,我是男人,那么恭喜你,你就象女人中不爱逛街的那一拨,极/品。
当然,也有人认为女人性逛街其实也是缓解内心压力的一种方式,就象男人借酒浇愁一样,女人有什么烦心事,特别是说不出口的事,有时无法与他人讲,她们就通过逛街来散发这种情绪。因为逛街的时候,脑子里可以什么都不想,只要眼睛盯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各式服装就行了,此时你的大脑连跟着衣服调节的节奏都跟不上,哪还会去想那些烦心事?一朝街逛下来,心中的不快恐怕早就烟消去散。
人是个健忘的动物,有时我们心底里有意去避开的东西,往往会有意无意的被我们封锁。
“瑶瑶,回来了?”李芸假装刚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对蒋菁瑶道。
“嗯,”蒋菁瑶答应了一声,然后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郝大哥在呀,”
“嗯,郝挺怕天晚了,所以送我回来,我就请他上来坐坐,”李芸道,本来她是让蒋菁瑶叫我郝叔叔的,可蒋菁瑶却坚持叫我大哥,她也没办法。但她可能觉得蒋菁瑶叫我郝大哥还是有点别扭,所以她没说你郝大哥什么的,而是说郝挺。
“哦,郝大哥,谢谢你送我妈回来啊,那你们聊,我先回房子,”蒋菁瑶道。
“不用了,我也得回去了,李姐,把你安全送到家,我也就放心了,”我道,然后我站起来准备跟蒋菁瑶告辞,可不在我望向她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她的眼神刚从李芸的头发和我的衣服上飘过。
我的衣服刚才是胡乱的塞进裤腰里的,而李芸的头发也比较凌乱。
此刻,我的心里心情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丝慌乱,这小丫头不会看出点什么吧。
想到这,我特地留意了一下她的眼神,我发现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怨恨,但让我再认真看时,她的眼里又好象什么也没有。
“瑶瑶,我走了啊,”我对着她道。
“郝大哥,你再坐会吧,”她没有再回房间,而是转过身来。
这一次我清晰的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是盈盈的笑意,哪有什么怨恨,完全是那种对客人,甚至对长辈的尊敬的笑容。
难道是我刚才看错了?一定是的,否则,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哪能这么快的改变自己的眼神?
要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的眼睛在很大程度上展示了自己的内心,这就是为什么说谎的人眼神会有点飘忽,而果敢的人眼神里满是坚毅。
我相信,现在蒋菁瑶眼里绝对是一个小女孩特有的那种懵懂与单纯,连我刚才察觉到的她对我如客人般的那种世故的笑都没有了。
也许真的是我看错了,我这样想着,“不了,别天还要上班,”我道。
“那我送送你吧,”此时,李芸对我道。
“不用了,楼道里黑灯瞎火的,李姐,你在家吧,”我道。
“妈,我去送送郝大哥吧,”此时,蒋菁瑶已经走到自己房门口,听我这样说,她走过来对李芸道。
“不用了,我”我想拒绝。
可此时,蒋菁瑶已经走过来,她对我道,“郝大哥,我送送你吧。”
我再想拒绝时,李芸已经道,“瑶瑶,那你帮我送送你郝大哥,”
也许李芸是想借此举来消除刚才的尴尬吧,我估计她也不想在她女儿心目中留下她跟我关系不一般的印象。所以,她默认了蒋菁瑶对我的称呼,如果蒋菁瑶称我为大哥的话,那么我跟她之间就好象隔着一辈子,这样蒋菁瑶肯定不会怀疑我与她的关系。
也许她刚才也看到蒋菁瑶眼里异常的神色,是这样么?我不确定。
“哎,好嘞,”蒋菁瑶答道,然后对我道,“郝大哥,我们走吧,”
我不能再拒绝,抬门走向了门外,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我刚才坚挺的部位已经完全萎缩。
出门后,跟在我后面的蒋菁瑶随手关上了门,从明亮的客厅走向黑暗的楼道,本来借着一点灯光,我还能辨明方向,可现在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时,一只手从的我胳膊间穿过,蒋菁瑶将我的胳膊挽在了她的怀里,然后我就听到黑暗中她温柔的声音,“郝大哥,楼梯比较黑,你小心的,”
她的话让我象看到了黑夜中的明灯,心里一阵温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这么善解人意。
她挽着我,然后向前迈步,这是她的家,这个楼道她已经上上下下可能达千遍,所以即使她闭着眼睛也能很熟练的从一级台阶到另一级台阶,她更知道到什么地方应该拐弯。
她的手紧紧的挽着我的胳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乳对我形成的挤压,全身的血液开始向某个地方集结。我强忍着自己,我觉得我不应该对这么个小丫头有那样的想法,可潜意识里那种感觉却不停的让我的**开始在慢慢发涨。
为了舒缓自己的感觉,我开始深呼吸,我知道深呼吸是平复心情最好的方法,它可以使我们从激动的状态下回复平静。
“呼”当我深呼吸了两口气后,她听到了我的呼吸声,毕竟在这暗黑的楼道里,没有一点其它的声音,所以我虽然已经控制但却不深深呼出的气体还是带来了粗重的声音。
“怎么,郝大哥,你没事吧,”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却可以听到她的声音,更能感受到她的动作,她将我的胳膊晃了晃。
本来我的胳膊只是挨着她,那种绵软就已经让我不得自以,现在更不行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胳膊在她乳/房上摩擦的感觉。而且,由她身上发出的一阵阵特有的少女的体香开始往我鼻子里钻。然后我就感觉到了一只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然后到达我的额头,那种凝滑的肌肤让我瞬间挺立。
我知道我太下流了,甚至可以说是无耻,我尽然对这么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产生了那种感觉。可我知道,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刚才跟李芸正进行到紧要关头,如果刚才我能在李芸的体内一泄千里,我现在绝不会这么难受,更不会对这样的小丫头产生感觉。
唉,郝挺,你真堕落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人家孩子只是好心的送你下楼,好心的关心你是不是身体哪有不舒服,你怎么能这么乱想呢?
“瑶瑶,我没事的,你放开我,我能看得到,”我想通过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同事也想让她放开我,这样只要跟她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也许我的心里就不会那些龌龊的想法。
我抽了抽自己的胳膊,可她却抱得很紧,她的嘴里还道,“不行,郝大哥,这个楼道很黑的,你要是不小跌摔倒,那我还不被我妈妈给骂死,走吧,”
还好楼道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即使我的下面已经将裤子顶着老高。
我尽量的不去想这些,而是想其它女人,我想其它女人的影像将这个小丫头在我心中的形象给遮盖掉。
终于,在到达楼下的时候,我心中的那种欲念已经在自己的努力控制下,被降到了最低,下面也恢复了正常,“瑶瑶,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我道。
“郝大哥,你说什么呢,你帮了我和我们家这么大的帮,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她温柔的说,“郝大哥,你要是不嫌我不懂事,我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你么?”
“当然,”我道,“我和你妈妈以前是同事,也是朋友,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好了,”
“那我真谢谢你了,郝大哥,再见,”她在那看着我上车,然后向我挥手。
我关上车门,打着火,然后一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开出她们家所在的小区,我将车靠在路边,虽然现在我的下面已经软了下去,可心中的那股没有被排泄的欲/火却折磨得我难受。我必须找个地方解决,我不想回家,因为我现在真的不想和刘婕去做/爱,虽然我们俩做/爱是最合法的,可我实在提不起兴趣,特别是看到那她一直在萎缩的腿。
我现在才明白,我跟刘婕的结合并不是因为我爱她,而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家。当初的我跟蓝珊珊求婚,可她拒绝了我,在那种情感孤独、身心萧瑟的时候,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填补我内心的空缺。而刘婕与齐小倩完全不同的性格,也确实让我心动,她是那样的温良贤淑,比起齐小倩的凶蛮霸道,她让我有归宿感,也更有安全感。所以我选择了她,可现在
也许是我自己在变坏了,也许
一个人坐在车子里,我居然不知道该到哪去?随便到哪个娱乐中心找个小姐?我可不想得一身的病,再说了,黄泽兴的事已经让我心有余悸。
也许去找胡玫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对我有一丝好感,尽管这丝好感来自于我可以有权力被她来利用,我可以给她带来经济效益。但最起码她很真诚,她明明白白的跟我讲过她为什么会跟我那样,而不象李芸。
何况,胡玫说过,我跟她的男朋友长得有点相似,她甚至愿意做我的情人。
拨通了胡玫的手机,没等那边出声我就道,“喂,是我,”因为我相信她能听出我的声音。
“你你谁呀,”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听就是喝了不少酒,而此时,一旁传来了一个女声,‘谁呀?’。
正是胡玫的声音,很嗲。
啪的一声,我合上手机,胡玫的的手机怎么会在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手里?他和她是什么关系?象我一样的客户?
我记得胡玫跟我说过,她并没有跟其它的男人上床,除了那个骗了她说可以帮她的男人,那么现在呢?听胡玫刚才的声音,她与这个男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甚至他们刚才
我突然觉得心中一阵恶心。
看来,胡玫说的她没有跟其它男人上床的事完全是假的,她那是骗我,也许她跟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都是这么说的,毕竟男人的占有欲很强,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与其它男人也有这样的关系。而我对胡玫来说还有可利用的地方,所以她不想让我不高兴,她说那些完全是为了哄我开心。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好傻,我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胡玫的话,她只是个注重利益的商人,我怎么可能希望她来对我付出真情呢?
不过想想也是,我对她付出真情了么?没有,我只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在我需要时帮我解释性问题的伴侣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对我真心呢?再说了,我又没有包养她,她还要做生意来赚钱养活自己,她和什么人在一起不可以?
想到这,我心头刚才的那种恶心感消失了许多,于是我开始开车准备回家。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是胡玫的电话,我不想接,但我也没有直接去摁掉,因为我不想做得那么明显,但心头的感觉又有点怪怪的。
电话就这么一直不停的想着,貌似很坚持,我的心开始有点松动,接吧,她也有她的难处。
可就在我准备去接时,电话已经断了。
呵呵,我自嘲的笑了笑,郝挺,你以为你是谁呀,人家干嘛那么对你坚持,你也只是一个客人而已。
可就在这时,电话再次响了起来,仍是胡玫的。
“喂,郝挺,你找我?”当我刚接通,电话那一端就传来了胡玫似乎有点焦急的声音。
“是,本来想找你有点事的,现在没事了,”我道。我当然不能说我是想找她解决生理问题,也不能告诉她因为刚才的事,我的欲/望已经消失了。
“那你刚才准备找我什么事?”胡玫问,也许她是真的在乎我的吧,如果是一般人我这样说,她一定会回,‘噢,那算了,’可她却在问刚才找她什么事。
“没什么,算了吧,”我道,我不想再去理她。
“郝挺,你现在在哪?你的周围怎么这么安静?”胡玫问我,也许她听出我的周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我现在在车上呢,”我道。
“你在车上怎么听不到一点发动机的声音,而且周围好象也没有车开过的声音,”她问我道,“郝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将车停在了路边,”我道。
“你在哪?我来找你行么?”她问说。
“不用了,算了吧,”我道。
其实我此时的心里是想她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此时需要慰藉吧。
“你快告诉我,你在哪行么?我立即过来找你,”她道。
“好吧,”我即刻告诉她地址,然后就坐在车里等她。
十分钟左右她来了,还是那辆白色的沃尔沃,她将车停在我车子后面,然后下车向我走来,我能从反光镜里一直看到她。
她穿着一件带狐皮毛领的羊绒大衣,鲜红的颜色,应该是一件短裙,然后是一双黑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高筒的皮靴,整个人看上去高贵而华美。
她的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挺小巧的那种,将她的高贵与华美衬托得更加耀目。
她走过来,拉开我车子的副驾驶座门,然后坐了上去,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看了看她道。
坐到车里我才发现,她的脸上略施的淡妆,轻轻地墨笔勾勒出其淡淡的眼线、淡粉色的唇彩、与肉色的粉底,挺自然的,而且有一种唯美的味道。
“没什么,我喜欢这样看着你不行啊,”她娇羞的笑了一下,然后脸一红道。
“行行行,”我刚才所有的不快在这一刻已经了然无踪。
“我们走吧?”她问我。
“去哪?”我诧异的问。
“随你去哪,”她还在看着我笑。
我心头一动,其实她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随便我去哪,宾馆也行。
“要不我们去喝酒吧?”我问道,其实我知道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喝酒而是解决生理问题,可我却不能这样的说出口。
“好啊,要不我们去江边?”话刚说出口我就想到了那天我和贾香玉与江边遇到一幕,立即道,“不行,江边太远了,而且也不安全。嗯,我们去”
“要不我提个地方怎么样?”她歪着头问我。
“行,你说吧,”我道。
“那这样,你跟着我走就行,我在前面带路,”她道,然后她开始向车,走向自己的汽车,她的身姿真是一流,那笔直的腰杆、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双腿,给了我一个无比靓丽的背影。
她上了自己的沃尔沃,然后超过我,向前开去。
一路上,她总是在变道前老远就打出方向灯,提醒我向哪个方向变道,她很细心。
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区,她在门口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也停下。看她走出车,我也下车。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她。
“一会你就知道了,”她说,然后领着我向前走,我这才发现在这小区门口还有一个超市,规模虽然不大,但这个超市里的东西还真丰富。
胡玫进去,拿了一些包装好的焗盐花生、泡椒凤爪、精制卤干,然后又到里面一个熟食点那切了点牛肉、剁了半只烤鸭,以及一些拌海带、拌云丝等蔬菜。
现在我基本就以断定,胡玫要带我去的地方肯定是她的家。
果然,她买好东西后,再次上了车,我跟着她进入小区大门,然后绕了几个弯,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前。
“这是你的家?”我问,虽然这句话显得多余。
“不是,”她却回答我道,“这只是我的住处,”
“这有什么不同么?”我边帮她拿她刚买的东西,边问。
“当然不同,”她道,“这个房子不是我的,是我租来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并属于我的。而且,家和住处是不同的,家里应该有家人,有自己牵挂的人,而这里没有,这里只是我安身立命的一个场所,我现在一个人,走到哪,哪就是我的家,但又没有一处真实的是我的家,”
我想不到我随意的一句话此引来她如此的感慨,而且我听得出她的声音有点寥落,并伴随着失意。
“胡玫”我想张口安慰她一下,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什么是家?对于我们人来说,家其实就是一个港湾,它能让我们的心宁静,当我们在外面经历风雨时,我们会想到它,想到它给我们带来的安全与宽容。当我们成功时,我们也会想到它,想到它可以跟我们一起把喜悦分享。当我们远涉时,我们会想到它,想到它的温暖与关爱。
远行的游子,当他林立异乡独为客时,对家是那份‘蝴蝶梦中家万里’的思念;归程途中,又是那种‘千里庭缩’的急迫;久别归至,则是‘审容膝之易安’的舒适。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家里有留念自己和值得自己留念的人。
可现在对于胡玫来说,也许她能做到的只是‘梦里不知客’的那种无家可归,或有家而不能回的痛苦。
“看我,怎么说起这些来了,”也许是察觉到了我受她这句话的情绪的影响,胡玫回首对我笑了说一下,然后道,“走吧,我这里可有各种各样的好酒,今天咱们就喝个痛快,”
“好,”我应道,也许是受到她刚才悲情的感染,再看到她如今的释怀,我也有一种快意心中来的感觉。
胡玫的家,不,应该说是住处是那种独立的别墅,但地方并不太大,也就两百平不到的样子,这在别墅里算是比较小了。这种别墅适合于那种钱并不是太多,但却又想过不受别人干扰的生活的有钱人,象胡玫这样的正好。
也许是因为主人本来就没打算自己住进来,亦或是这个别墅已经有了年头,所以,这个家里装修得并不豪华,而且式样也比较老旧。唯一的一点就是在她的前面和后面都有一个院子,而且与邻近的别墅之间有近十米远。
换了鞋,放下手里的东西,胡玫开始忙着将菜一一打开,她没有将菜拿到客厅,而是直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郝挺,你喝什么酒?”她问我。
“我随便,”我道。
“那我们就算白酒吧,五粮液,”她道。
然后她从厨房拿来了两个玻璃杯,并带出一瓶白酒。
“来,到我的住处来,”倒满杯,她举杯向我道。
“谢谢,”我也举杯。
因为晚上已经喝了有半斤酒,所以当一杯酒喝掉一大半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的头已经有点晕。就在这时,我听到胡玫问我道,“郝挺,我我能叫你郝大哥么?”
郝大哥?在这之前,除了蒋菁瑶,还从没有人称呼我为郝大哥,怎么她也要叫我郝大哥?
想到郝大哥这个称谓,蒋菁瑶那青春气息飞扬的神态立即又进入了我的脑海。
“怎么?不可以么?”见我没有回答,胡玫的声音有点失望。
“啊,不是,你想叫什么不叫什么吧,”我从失神中缓过来,连忙道。
“太好了,郝大哥,你知道吗?我在江城无亲无故,以前我总一个人,后来知道你是我的学兄,我可开心了。所以我才会认识你,但那仅仅说明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叫你郝大哥,就会把你当哥哥一样看待,你能把我当妹妹一样看待么?”她仰着脸问我,脸上全是了红色,也许那是喝了酒的缘故。
可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里却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以后我们再不可以发生那样的关系?她要叫我郝大哥,还要我将她当妹妹看待,是不是就是委婉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