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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
    第七十一章
    将手放在她的鼻子底下,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因为她的鼻子还有进气和出气,只是这气息悠悠地。
    而就在这时,我居然发现在她的嘴角一丝粘粘的唾液丝在流下,甚至沾到了沙发上。
    原来她是兴奋得晕了过去,这个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每天晚上的卧谈会上,听我们宿舍的‘性学专家’谈到过这事。
    其实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在正常的性/生活快接近高/潮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经历几秒钟短暂的意识飘然若失的情形,而这种表现又常常不被人所察觉,因为这个时候,人正被身体器官上的**所亢奋着,这种情形被无意识的掩盖了。但有些人,特别是女性,有时这种表现会特别强烈,可以突然全身出汗、面色苍面、意识不清等现象,但这种现象一般也就是几十秒的时间。
    当然,如果是新婚,由于婚事劳,再加上初次性生活,精神高度紧张或恐惧,也会出现短暂晕厥。还有就是有的人追求过度的性/交的享乐,过度迷恋那种性快/感而放纵自己的情绪,尤其是连续性/交时,也易发生昏厥现象,大多数人也都听说过十多个男人一夜整死一个小姐的新闻。还有就是有些女子遭受过别人的,由于当时过度恐惧与气愤而发生晕厥,婚后性生活时,因大脑中留有伤痕,容易再次反复的出现反射性昏厥。
    而张伊伊现在表现的应该是前两种原因的混合,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很明显,她是想有事有求于我,也许虽然她在身体和行动上做出了这种将自己奉献在我面前的事,但她的心里也许是极度不愿意的。因此,在我进入她,并在她身后耸动时,她的内心处于一种羞愧的状态,心理极度压抑。其次,由于今天中午在馨园我就被胡玫激起的欲/望一直憋着,无处发泄,所以这一次我做的时间太长,相当于连续性/交,所以她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果然,很快的她悠悠的呻吟了一声,然后睁开了迷离的眼。
    “你醒了?”看着她醒来,我轻声的问。
    “郝校长,我?”她疑惑的问,在这种突然状况下的意识昏迷,她是无法感知的,她只知道自己在极度的兴奋着,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你刚才晕过去了,”我道。
    “对不起啊,”她歉意的一笑,然后道,“你也太厉害了,我哇,你还这么硬?你没射?”
    很快,她就发现了我依然挺立的部位,惊讶的道。
    “没有,”我道,“不过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她已经晕过去一次,我不想再让她辛苦了。因为我知道,这虽然在女性中很常见,但也算是一种病症,这个时候,她就是病人。
    “不行,要不,我用嘴帮你?”她抬着望着我。
    我没置可否,只是盯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很厚实,甚至可以说是很性感,在这样的口腔中进出,一定会有别样的**。
    可我错了,女人用下面为男人服务的时候,是不需要什么技术活的,只要有,然后做**运动就可以了,哪怕画圈也行。可口腔却不一样,因为那里有牙齿。
    而且,因为怕我进入的太深噎着,她还用手握住了我的根部,就这样,我每次都不能完整的进入,而出来或进入时,有时还会碰到她的牙齿。
    她的口技跟胡玫一样的差,我不得不推开她的头,虽然那个部位坚硬如铁,但我却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因为她越这样弄我越没法释放,就越难受。
    她抬头望了望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的眼里是疑问。
    “别这样了,不舒服,”我道。
    “那还是你来吧,”她说着,将身体移坐到沙发上,然后两腿长开,那黑黑的毛发下面,两片鲜红的肉片在微微张开,中间还有一些白色的浆状物。
    这个姿势太过**了,我想都没想就架进她的双腿再一次进入了她。
    又是近一个小时的耸动,我终于在筋疲力尽的那一刻将满腔的激情全部注进了她的体内。
    我太累了,当激情迸发的那一刻,我趴在她身上,再也不想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张伊伊已经不知去向,而我身上盖着一个毛毯。
    她还算是个比较细心的人,当然了,作为小学教师,细心是必须的。首先,我们面对的都是些十岁左右的小孩,他们的心智还没成熟,日常行为、思想动态要靠我们在与他们的日常交流中去细心体会。而作为教书育人这一职业,我们又必须给这些正处于马虎年龄段的孩子们以榜样,所以小学教师细心那是出了名的。
    可她就这么走了,怎么连找我什么都没说?
    算了,也许她是看到我那样疲累,不想叫醒我吧,也**天,也许后天,反正时间不会太长,她一定会来找我的,我想。
    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坦然了,我不认为我与她发生关系有什么不妥,我单身,她未嫁,这样的关系也许不合情,但合法。
    起身,洗个澡,然后继续上床休息。
    这一觉睡得很是实在,当我眼睛睁开的时候,外面已经透进了阳光。
    几天了,张伊伊并没有再来找我,既然她不来,我也懒得去问她,我想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可我没有等到张伊伊的电话,反而等来了孙如才的。
    “郝秘书,你好,”接通电话后,我就听到了孙如才谄媚的声音,其实他一张口我就知道是他,他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何况我的手机里有他的电话号码。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热情的回应他,而是假意公事公办的道,“你好,我是郝挺,请问你是哪位?”
    “郝秘书,我是孙如才啊,”孙如才继续道,“你好,不好意思了,打扰你了。”
    “哦,孙校长啊,你好啊,有什么指示?”我假意热情地道,这是我们以前在一起做同事时经常开的玩笑,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开别有一番意味。因为我从心底里对孙如才不太待见,这家伙太小人了,怎么说他也曾经是江城小学的校长,怎么以牺牲江城小学的声誉来打击我?
    而他开口不叫我郝挺或者郝校长,而是称我为郝秘书,这多少让我觉得有点飘飘然。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也许他干出的成绩并不斐然,但是在与自己原有环境中那些混得不如自己,或还是处于原地的熟人、朋友来说,无形之中就会有一种优越感。这种优越感会让人由衷的产生一种自信,而这种自信渐渐的就会转化为一种气场。
    不过,这种气场并非无时无刻不存在着,它是因时因地因景的存在。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小小的公司(也许就是十几个甚至几个人),公司里的老总会觉得自己是这里最出息的人,因此他在员工面前总是会有高人一等的感觉。可一旦他们到更大的老板或者官员面前时,他们的这种气场则早就消散得无形。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所在,当你刚刚甩掉泥腿,步入所谓城里人阶层的时候,你回乡时会有一种优越感;但只有你自己知道,在城里,你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小市民一个。当你在这些市民中,通过自己长年的拼搏,混得一官半职或小有盈余之时,你们发现,原来这普通的市民竟是如此的潦倒。再然后
    人就是在这种自信与自卑中得失着,所以孟郊才会写了一首《登科后》:“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想想昔人的龌龊,看看如今的春风得意,人生就是如此的变幻无常。可他何曾又能想到,登科只是让他甩掉泥腿而已。早年生少贫困的孟郊曾周游湖北、湖南、广西等地,无所遇合,屡试不第,直到四十六岁时才成了进士。因此,他以为从此可以别开新生面,风云际会,龙腾虎跃了,可最终呢?先为溧阳尉,在任不理政务,被罚掉工资的一半。再后来更是被贬官丢爵,暴病而亡。
    但得意时淡然,失意时坦然,早就只是人们一句口头语,世间真能做到的并没有几个。这其中当然包括我。
    “哎哟,郝秘书,您开玩笑了,”孙如才道,我注意到,他这次的话里用了一个‘您’字,这不仅当我已经飞扬的心再次小小的膨胀了一下。
    “孙校长,那你这是?”
    “郝秘书,您有空么?我想请你喝杯茶,”孙如才道。
    “孙校长,你有什么事不说吧,我这边一时三刻走不了的,”我道。
    “没事,没事,不急,不急,就等你下班吧,”他道。
    “我下班也不见得有空啊,你知道的,秘书嘛,就得看领导的时间,所以”我道。
    我还没有说完,孙如才就接了过去,“知道,知道,郝秘书,这样好吧,下班的时候,我去茶馆里订个位子,在那等你,你什么时候来都行,好吧?”
    本来听他那么说,我还以为他真有什么事不着急,现在看来,他是很着急,因为他的意思很明显,今天一定要见我。
    而更重要的是,他肯定觉得他要跟我谈的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所以才想当面说。
    本来,我是想直接回绝了他,可一来,我确实想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二来,可能也是炫耀的心理在作怪,我想在他面前让他看看,当然他们曾经很看不起的一个落魄的小教书匠,如今也春风得意马蹄急了。
    “那好吧,你到了地,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尽量早点过去。”我道。
    下午五点钟左右,孙如才将地址发到了我的手机上,这是离我们单位不远的一个茶馆。
    看来孙如才做事还是很注意细节的,我们单位与开发区教育局离得挺远,他选在我们单位附近显然是为了方便我。这看起来只是个小问题,但却可以说明一个人的基本的素质,这在官场非常重要。
    细节决定成败,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泰山不拒细壤,故能成其高;江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所以,大礼不辞小让,细节决定成败。一直以来,想做大事的人很多,但愿意把小事做细的人很少;我们不缺少雄韬伟略的战略家,缺少的是精益求精的执行者;决不缺少各类管理规章制度,缺少的是规章条款不折不扣的执行。
    海尔总裁张瑞敏先生在比较中日两个民族的认真精神时曾说:如果让一个日本人每天擦桌子六次,日本人会不折不扣地执行,每天都会坚持擦六次;可是如果让一个中国人去做,那么他在第一天可能擦六遍,第二天可能擦六遍,但到了第三天,可能就会擦五次、四次、三次,到后来,就不了了之。有鉴于此,他表示:把每一件简单的事做好就是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做好就是不平凡。
    当我到那的时候,孙如才正坐在一张桌子旁,独自在口味着一杯应该早就过了多遍水而无任何滋味的绿茶。
    “郝秘书,您来了?”见我到来,孙如才站起来,脸上露着谄媚的笑。
    就在我见到他面前那一杯水时,我立即觉得他应该在求我办一件事,而且这件事恐怕还很为难。因为这么长时间,他肯定在苦苦思索怎么向我开口,否则,他不会连面前杯子里的茶水早就失去了应有的味道而不自知。
    那么他到底要求我什么事?自从上次江城小学那事之后,我们之间已经再无交结,何况,我心知肚明是他在搞的鬼,他也明知我已经知道是他在背后使黑手,所以我们从没联系过。他如今突然的找我,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而且是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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