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不过,孙如才真的不是笨蛋,他的脑袋还够聪明,竟然在这么一问一答之间,他刚刚有点过急的表情变得淡然了,而后,只听他悠悠地道,“也是啊,我也不太相信呢,怎么可能会是郝秘书你的,不过我倒还真有兴趣知道这内/裤上的脏东西是谁的,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随便找一个医院或鉴定机构应该都能做吧。”
    日/你/妈的,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小子还真他/妈的聪明,怪不得当初他能为了以后发展娶了家里那个河东狮。
    不对,我忽然想到,这个孙如才怎么会有张伊伊的内/裤?那天晚上,张伊伊明明是穿着走了的,怎么会到孙如才手里?难道
    我明白了,张伊伊一定是和孙如才有着那样的关系,而那天张伊伊从我家里走后,就去见了孙如才。
    那么,这是张伊伊和孙如才约好的,还是张伊伊与我发生关系后被孙如才发现,孙如才想以此来要挟我呢?
    虽然无论是上面哪一种假设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但对我认识人却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毕竟孙如才的面目是完全显露了,而张伊伊呢,她是怎么回事?毕竟她跟我有过这样的关系,我可不想一棍子将她给拍死。
    “这倒可以,”我不以为意的一笑,“不过,我对这种别人的私事还真不感兴趣,孙校长如果有兴趣就去做好了,对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着,我站了起来,做着要走的样子。我觉得孙如才应该不会让我走,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说出他今天找我来的目的,他前面所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想让我觉得他手里握着我的把柄,然后要挟我帮他做某件事。只是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的不在乎。
    其实,真的,我只能说人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孙如才不在我这个位置上,他永远无法理解在我这个位置上意味着什么。现在别说是一件根本无中生有的强/奸,就算真的有,以我现在的身份,只要秦默天不舍弃我,任何人都动不了我。何况他只是区教育局一个小小的科长,我随便认识的那些局长、区长、县长就能玩儿死他。
    孙如才显然没想到我不仅不当回事,而且根本就是不屑。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因为我发现,他的嘴唇好象动了动,但却没有说话。
    直到我快到门口的时候,他才从我的后面跑了过来,“哎哎,郝秘书,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
    “孙校长,我真还有事呢,再说了,我们今天已经谈了不少了。话说隔墙有耳,我可不想我们今天的谈话被别人听去,胡乱瞎传”
    “对,对,对,郝秘书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瞎说的,这事仅止于你我之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孙如才就象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道,“其实,我今天”
    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他今天找我的真实目的,我同样没给他机会,“孙校长,我不是怕话传出去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反正单身汉一个,就算找个女人谈谈对象,也没什么。要是这话传到嫂子那里,估计你麻烦就大了,毕竟一个女人的内/裤到了你那里,你可很难说得清楚。”我玩味的笑着道。
    “这,我”孙如才想不到我会这样说,看着我,瞠目结舌。
    看着他那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大笑着扬长而去
    我不是猎手,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孙如才不会知道我现在的心里在想什么,而我却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他玩儿不过我。
    记得小时候学过一篇蒲松龄的古文叫《狼》,至今我还能将全文背得滚瓜烂熟“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途中两狼,缀行甚远。屠惧,投以骨。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至。骨已尽矣。而两狼之并驱如故。屠大窘,恐前后受其敌。顾野有麦场,场主积薪其中,苫蔽成丘。屠乃奔倚其下,弛担持刀。狼不敢前,眈眈相向。少时,一狼径去,其一犬坐于前。久之,目似瞑,意暇甚。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尾。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不错,狼亦黠矣,可禽兽之变诈几何哉?狼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它不知道人类的智商超过其何止千倍?与人斗智,岂不是止增笑耳?
    以前,我不是没有给孙如才投之以骨,毕竟他当初给我穿小鞋的时候,我放过了他,只是通过自己的关系解决了问题,却并没找他算帐,没想到他居然还再次这样搞我。
    其实,他为什么不是以正常的方式来求我帮他办事,而是以这样的非常规方法,那也是因为他认为他已经惹恼过我,我一定不会帮忙的。可他错了,如果他真心的来求我,说不定我心一软还真就替他给办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有趣,我们说人心隔肚皮,对面两不知。又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恰恰的,我们又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思,在判断某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以自己的分析去认为对方是怎么想。可到头来才发现,一切也只是我们的臆测,我们根本无法搞明白另外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不仅对于别人,就是对于我们自己,我们又岂能时刻自知?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句话自古以来就被当为是褒奖之词,可见人不自知的占多数。象鸵鸟身重翅小,不妄想飞翔蓝天;海豚无手无足,不徒劳爬巡陆地的事例,在我们生活中有,却并不多见。
    孙如才此时会在想什么?我不自觉的又揣摩起了别人的心思。
    算了,管他想什么呢?他想什么又能怎么样我呢?倒是张伊伊,我确实应该问问好,那件内/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不怕孙如才怎么样去阴我。但如果张伊伊拿着短/裤到警局的话,这事还真不好说,毕竟那上面的玩意儿是我的。
    我确定,孙如才一定不是瞎说,我也记得那天我是完全的射进了张伊伊的体内,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得到这玩意的呢?这么贴身的、私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到了孙如才的手?
    而且,我一直没想通,那次张伊伊找过我后为什么不再找我,她一定是想求我什么事的,可她直到现在也没再出现过。
    离开茶馆,转入一个小巷后,我拨通了张伊伊的电话,很久,电话里才传出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喂”
    “喂,张伊伊吗?我是郝挺,”我道,虽然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但我想到也许可能她是在休息,或者其它什么,毕竟女孩子嘛,事多,有的女孩痛经,每来一次大姨妈就跟死一次一样。
    “郝校长,你你好”电话里,她仍旧有气无力。
    “小张,你怎么了?”我问。
    “郝校长,我我没事,”她说着,但我能听出来,她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点哭腔。
    “小张,你现在在哪?”我问。
    “我,我在家,”她道。
    在家?张伊伊的家我是知道的,就是我们学校分的一间宿舍,因为她还没有结婚,所以没有婚房,住的仍是集体宿舍。
    可如果她真是在那个地方的话,我倒不好去看望她了,毕竟那里有许多江城小学的老师,太多的人认识我,虽然我不在乎,但我也不希望别人,特别是在熟人圈里传有关自己的绯闻。于是我随口问了一句,“你还是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里么?”
    “不是,我住在xx路xx号,x幢502,”张伊伊有气无力的道。
    哦?她不在学校的集体宿舍住?我随即就问道,“小张,你到底怎么了?我一会过来看你好么?”
    “别,郝校长,你别来,”没想到我说这话的时候,张伊伊立即拒绝道。
    “那你到底怎么了?”我问。
    “我没怎么,你别来,”她继续道。
    什么意思?如果她真的不希望我去,刚才一口将自己家的门牌号码告诉我干什么?如果想我去,干嘛又如此连续的拒绝?难道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张伊伊现在自己也处于纠结中,她心底里希望我去,所以她一口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可又可能由于其它什么原因,她又不希望我去,所以才会不停的拒绝。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促使她拒绝我呢?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