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回到自己的小窝,扒光了身上的衣裤,就着一大盆清凉的井水开始洗漱,那片萋萋黑草地里,某物如一只大香蕉般趴卧着。
“阿嚏”
他冷不妨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一股痒麻感充斥着鼻翼。娘的,是谁在诅咒老子了?他下意识的吸了吸气,伸手揉了揉鼻子暴了句粗口。
不对,就老子这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模样,即便是得罪人了,人家也不至于诅咒老子吧?会不会是冷姐姐等得心急?嗯,一定是的,话说,老子已经快24小时没见到她了。
一想起冷姐姐,想到她那曼妙的恫体,洁白如玉的肌肤,S型前突后翘的曲线
眼前掠过冷霜娇美,滑腻的身体,那种血肉相亲的激情让他的呼吸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
嗯?鼻子上怎么粘答答的?一摸,晕,怎么这就流鼻血了?啊?老子的身体怎么也烫了?还有那它竟在一时之间疯长了。肿胀,充血,让他在一时之间火烧火燎的。
娘的,你今天怎么总给老子惹麻烦啊?你别急,老子这不是正在洗漱了么?一会儿就带你去见冷姐姐,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钱程,钱程,你在吗?”
就在钱程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躁动的血液平息下来时。冷不妨门外传来了房东何丽娜的叫声。钱程一惊,顾不上答话,手忙脚乱的翻找着三角裤衩意欲遮羞。
他还没来得及冲着门外说你等一下,何丽娜早已推开门站在了他面前。一见钱程赤裸着全身,某物硕大挺立在萋萋黑草地里。雄纠纠气昂昂的,随时准备着上战场。
“呀!你这个样子怎么也不知道关门的?”
何丽娜惊叹,并不急速退出屋去,相反笑吟吟地指着钱程说。
“丽娜姐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钱程有些懊恼地喊。
“哟,我都不怕,你一大男人怕个啥?看看你那东西恁大,可了不得呢!”
何丽娜忘着钱程笑,眯着眼,手极快的往那东西上一探。
“别啊!你可别调戏我,小心我一会儿把你扑倒,吃干抹尽了”
钱程见何丽娜明摆着调戏他,他也一样来劲了。
“小样儿,老娘就是直接躺这儿,谅你也不敢”
何丽娜似乎忘了自己此来的目的,向来好吃年轻男子美容养颜的她,其实早把钱程纳入视线了,只是一时没找到豁口让她钻。
“等我把你压倒,得你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钱程一边跟何丽娜打着嘴巴官司,一边手忙脚乱的把宽裤衩给套上。
虽然,平日里何丽娜时不时会在他面前卖弄风,他也一样痴迷于何丽娜略显丰满的翘臀和胸前那对浑圆的峰峦。有事没事,他还会盯着她的翘臀大加意。可是,何丽娜如此直接的撩拨,挑逗,他好像又有点受不了。
因为,他现在还不能明白她真正的意图,男人好色不是罪,是本能。但是,如果稀里糊涂的就往女人钻,那就不应该了。何况,何丽娜还是如此媚惑的一个女人。
“哈!那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了”
何丽娜媚惑的一挑眼,双手往腰间一插,斜睨着钱程。
“丽娜姐,我不敢,我认输好吧!我相信你这个时候来找我,一定不是来跟我开玩笑的”
“今天20号交房租的日子啊,你忘记了?”
何丽娜笑吟吟地望着他,微倾着头,样子有些荡。
靠,又20号了?娘的,这日子怎么过得那么快啊?它怎么就不给老子4时算一天呢?老子刚把把交房租的钱全给了小嫂子了,手头正紧着()呢!这就偏偏遇上来要债的了。
看来,今天老子在厕所里撞见龙长青那小子的艳事,果然不是什么福气,而是让老子走霉运的灾星了。靠!你个死猪一样的龙长青,你就这么猴急,女人要搞却不愿意掏开房的钱,偏跟女人钻厕所,把霉运带给老子,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唉!早知道,老子刚刚就不把裤衩给套起来了,老子直接把漂亮女房东给干了,然后房租肉偿这样多好!
错失良机啊!这衣服都穿好了,某物也被包裹上了,再脱就不雅观了。怎么办?看来只有涎着脸求她宽限几日了。
钱程在心底把各种剧情意了一遍,然后,又把求房东宽限的话给酝酿了几遍,终于
“嗯啊!那个丽娜姐,我手头一时紧着,跟你商量下宽限几天可好?”
钱程一直低着头,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一文钱都能难倒英雄汉,不要说现在是整整半千的房租了,相信都能难倒无数个英雄汉了吧?
岂料,何丽娜一听他说这话,风地舔着红唇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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