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搂着冷霜的小腰,封住了她的唇,大舌叩开齿颊,疯狂扫入搅动。双手滑入她的胸,推上胸衣,握住那对晶白的酥软,大力揉搓。冷霜“嘤咛”娇呓,气息灼热,直入钱程的心扉。
玉手轻滑,在他腰间轻滑解开皮带,掏出那物直接顶入自己的芳草地里。
“呵!姐,你来得倒快,都已经湿了么?”钱程咬着冷霜的耳朵,气息灼热。
“谁让你那么强的,姐在你的挑逗下从来就没好好把持住过”
媚眼如丝,杏眼迷离,一泓秋水深情的划过钱程的脸。
“好,那我连前戏都免了,直接进去了哦!”
“进吧!姐等你呢”
极致柔媚的荡语,激荡着钱程的内心,他停下抚触,挺起小腰长驱直入。顶着她的,疯狂穿插,每一次,每一下无不用尽一切力量。
相搏的快感,在女人身体上大展雄风,冷霜极尽柔媚的呻吟声,让钱程暂时忘记了城管中心带给他的烦恼,几天来的烦闷在这一刻似乎已经荡然无存。
终于,他释放了一切力量,瘫软如泥,头窝在冷霜的乳勾里,继续享受着女性身体里特有的芳香和绵软。
“弟弟,眼看着快过春节了,你打算回老家过年吗?”冷霜轻抚着他的板头柔声问。
“还过春节呢!我哪还有心思啊!这一摊子事那个乱的”
钱程叹,从冷霜身上爬下来,那些烦恼事又全回来了,都在他的脑海里跳跃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过春节是比较隆重,回去吧!姐陪你一起回去如何?”
“我不回去,就在这里过得了反正我就一游子,家人也一定对我失望至极,我回不回去想必都无所谓的吧!”
回家,钱程其实很想,可是,他能回吗?想起那个拿刀追着他乱砍的父亲,他牙关紧咬。
“弟弟,怎么了?好像我从来也没听你说过家事,也从不提家人,是发生什么事?能跟姐说说吗?”
冷霜是诧异的,一般来说,春节是国人最重视的,家家户户讲究的是个团圆,但钱程不但不回家,甚至对自己的家和家人讳莫如深,这让她很费解。
“姐,不说那事了,我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些烂事上,没有心思想其他的”
钱程淡淡的回应,手在眉心处捏了几把,以缓解各种压力。
“那好,姐春节想开车回家,就怕一个人吃不消,你跟姐一起去可好?到时你还可以帮姐搭把手,姐的家乡在四季如春的南部,风景很美,你就当散心了喽,好不好嘛?”
冷霜推搡着钱程,撒娇女人会,大女人冷霜更会。钱程愣是没能扛住她的娇声请求,清浅一笑,答应了。
“哦耶,你答应了,真好”
冷霜开心地大叫,搂着钱程猛亲,再一次勾起了钱程的。暗流涌动着,体位也变得越来越炽热,呼出的气息差不多能把鸡蛋煮熟了。
“弟弟,你又想了?嘿嘿,来吧!”
钱程又一次翻身骑上冷霜的身体,大力冲刺着,无限的肉感和*感迅速在浑身上下蔓延
钱程被诬打人事件终于在高局长插手下,得到平反,警察经过大量走访,又调取了医院急诊室的监控,终于还了钱程一个清白,证明他的确没有动手。
拿到这一结果后,钱程长吁了口气,眼睛里浮上了雾气,只是他尽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而已。但心底的委屈却在无边的放大,他甚至觉得自己挺冤的。自己一心为底层的百姓想办法,出高招,目的只想让他们过得更好。
但是,伤害到他的却是他们,钱程没想过要在这些人当中树立多少威望,也没想过要让那些小贩回报他多少。但是,伤害却也不是他想要的,可自己不想要什么,什么偏偏就赶上他
打人事件终于澄清了,但平志林打人,他是队长,还是受到了牵连,他的队长职务被别人取代了。至于他,该何去何从,还没有一个定论,更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怎么办。
被撤了职的钱程,虽然无官一身轻,但是,心情却是极度郁闷的。终日里他郁郁寡欢,与酒为伴,然后,便是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
门铃响起,钱程顶着昏沉沉的脑袋起身去开门,干妈刘建兰一脸温和的站在门口。
“干妈,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吧”
刘建兰折进屋里,一看满地的酒瓶子横七竖八的乱滚,鼻翼间充斥着浓浓的酒味。
“你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了?唉!钱程,这才多大点事?你就这样折磨你自己?”
刘建兰又心疼又生气,放下手里的包就帮他收拾。
“干妈,你坐吧!别收拾了”钱程舌头都大了。
“不是干妈说你,就那破工作你不要也罢,不如就想想干妈的建议吧!到干妈的酸辣粉店来可好?干妈把它交给你经营,你吃干股就可以”
钱程看着刘建兰,听到她这么说时,眼眸里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