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百思不得其解,按莫干的性格,应该还不至于为了那点事就为难他,但事实摆在那里,又让他心头跟揣了只小鹿那样,弹跳不安。
谁都知道有一个好上级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莫干是个挟私报复的人,那他真的要考虑考虑有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这一天,钱程处理了大小几件公务,下了班,心里烦闷的他,去了近江酒吧。有阴暗的角落里,打开一支啤酒却没有喝一口,心情烦躁得跟天边的乌云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压抑到窒息。
“帅哥,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难道就不孤单吗?”一吧女看钱程独自闷坐,以为被她拣到了大便宜,闪着柳条般的腰肢,媚惑无比的往他身边一坐。
“你找别人去吧!小哥我今天心里烦”
“哟,这么不耐烦啊?烦嘛!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就所有的烦恼都没了知道不?”
吧女放下酒杯,涂满红色豆蔻手指轻移,隔着钱程的衣服摩挲。钱程自冷霜受伤后,有一段时间没败过火了,被吧女这一折腾,他立马起了反应。
“哟!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吧?来,帅哥,咱们来玩一个吧?你给多少钱,我让你打一枪”
吧女很直接,挑逗也是赤裸裸的,那双修长的莲臂往下轻移,轻拍着那点部位。钱程的身体不由自主弹了起来,他顺势把吧女的头按在了自己的
吧女到底是吧女,有的是一口绝活,趴在钱程的膝盖上上下活动,舔舐得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充盈着欢笑,刚刚那阵压抑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
何丽娜跟小嫂子在她这里只能算是一只半熟的黄桃,甜里带着一丝青涩的酸,而她,则是那个熟透了的苹果,甜得让人爽心,让人发腻。黄丽萍也为自己这样过,但是
不知为什么,钱程在吧女为他忙活的时候,他感受着蚀骨爽快的同时,眼前却是一一划过那些女人的影子。那一刻,钱程忽然有些泄气,看看他似乎并不缺女人,但是,今晚,他却要让这吧女为自己解决最实际的问题。
钱程在暗处苦笑了一下,有一抹悲怆在心头蔓延。何丽娜离家出走后到今天依然音讯杳无,小嫂子回了乡下整天为生计忙活也不跟他联系。而黄丽萍呢?她莫名其妙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后就失踪了,任凭他怎么找,她好像失踪了一般,冷霜为了自己额头那一道疤痕恨上他了
“帅哥,你能不能专心点?我嘴都吸麻了,而你却一点都没有射的迹象,都在想些什么呢?”
她一声娇呓,钱程心里一抖,随着她舌尖的舐舔,一阵酣畅淋漓的扫射,终于,瘫软在沙发上,不再动弹了。
他从皮夹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交给吧女,吧女说了声谢谢,又扭着腰肢走了。望着她的背影,钱程忽然想起了小嫂子
“嗯,你干什么那?真是的,人家痒的嘛!?”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左手边坐下一对情侣,因为灯光幽暗,这两人又抱在一起,他一直也没注意到那是谁,但是,当女的说话时,那声音却是他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
血一下子沸腾了,甚至比刚刚吧女给他时更让他心情激动,因为那声音是黄丽萍的。什么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就是了。
只是,她那么快就有新欢了?她如此善变吗?在培训班的时候,她跟他说喜欢他,爱他,至今言犹在耳。这才过去了多久?她就赏了他一耳光,从此失踪跟别人好了?
心如被堵了块大石头,沉沉的往下坠,一抹痛感在心尖上蔓延,她说过的话,她的半年之约都一一在心头晃过。
算了,一切都过去了,既然她有了新欢,那就让她幸福的过吧!他也没有必要去打搅她的不是。悄悄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往外跨出一步,为的就是不惊动那对交欢的鸳鸯。况且,那只母鸳鸯以前跟他有一腿,只不过现在换了人而已。
“嘿嘿,痒才舒服啊!来,把脚开得大一点,让哥摸摸,对,就像这样,会让你舒服到骨头都酥了哦”
男人暧昧的话荡进钱程耳机里,又一次极大的震荡了他的心灵。刚刚黄丽萍的声音已经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而这一刻,几乎要把眼珠子都突出来了,心头跟吊着几只吊桶那样。
那个人的声音他也一样不会忘记,那是龙吟的声音,嗓音略带沙哑,有些邪,他怎么可能忽略这样的声音?
黄丽萍怎么会跟他搞在一起?他不是个基友吗?难道()他是个男女通吃的家伙?不,黄丽萍可以跟别人在一起,但绝对不能跟这小子在一起,将来,他铁定会负她,让她受尽伤害苦楚。
钱程又悄悄折回角落里坐下,尽量将头垂得很低,他要等着,等这对男女出去的时候,他再跟着黄丽萍,他要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离开他。
退回来的钱程想不到,他留下来看人家上演了一场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