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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孙子姓啥
    [第1章正文]
    第225节第二百二十五章这孙子姓啥
    我提议道:“今晚打算怎么办?是出去找地方玩还是在家里守夜?”
    李红低着头,说:“我随你。”
    萧梅也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心想,我就日了灯了,都跟着我还能去哪,只能这么干耗着呢。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以前没干过,没啥经验,一个不小心鸡飞蛋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想了想,说:“要不睡了吧,我们各睡各的,积攒好体力,明天去三叔家拜年。”
    萧梅说:“大年夜睡大觉是要变驴的,我们还是出去玩吧。”
    我看了眼李红,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李红心知肚明,点点头表示没意见。
    我见李红没有反对,就说:“好吧,往年我有个习惯,大年夜都是和二蛋、李智、郑大厨一起过的,这个传统我们保持了十年。今年物是人非,李智进去了,我们得另外找个人凑足人数。”
    李红想了想说:“这是个好习惯,传统不能中断。要不我们把李嘉文喊上,大家一起去英皇包个房唱歌。”
    萧梅看了看我和李红,狐疑地问:“李嘉文?就是郑大厨饭店那个副总,和我一起救郑天浩的女孩子?”
    我点点头,说:“嗯,嘉文是个好姑娘,值得我们所有人珍惜。”
    萧梅说:“那个女孩子感觉还不错,挺干练的。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欣赏她,那我也没意见,你现在就打给二蛋电话订房吧。”
    没想到这么容易达成共识,我心里很兴奋,马上给二蛋打电话在英皇订了一间房,然后约李嘉文。李嘉文接到电话先是惊讶,然后是兴奋,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天夜里,我们六个人在英皇的一间包房里,共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除夕夜。想起在牢里望着满天星斗追忆往昔的李智,大家都有点伤感。
    这个除夕夜,注定是一个难忘之夜。不知道这天晚上萧梅和李红同时受到了什么刺激,也许两人都预感到了什么,在大年夜之后,萧梅和李红几乎是同时发难,给我下了一道死命令——戒烟戒酒,马上造人,很有一种时不待我的紧迫感。
    面对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我只好仓促上阵,但子弹明显不够用了,这我有一种想跳楼的冲动。女人一旦发起疯实在要人命,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狠劲,大有一把扛起来就把人就地正法的凌厉。这种狠劲非常人所能招架,一个女人已经要了老命,何况还是两个一起来。每次与萧梅或者李红的目光对视,看到她们眼睛里闪烁出饿狼一样的光芒,我都不由得一紧,从灵魂深处升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小心脏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初一我和萧梅先去三叔给三叔拜了年,然后去萧梅家给她父母拜完年,吃过晚饭便被萧梅拉回到房子里造人。
    一进门,萧梅就伸出手在我两腿之间抓了一把,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地说:“饱暖思欲,小伙吃饱喝足了,难道就没有点想法?”
    我坏笑了一下,一把将萧梅扛了起来,扔到沙发上,然后猛地压在她身上说:“我看是你心里想了吧,怎么,想我今晚吗?”
    萧梅狠狠在我臀部掐了一把,气恼地说:“本来挺美好的事,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难听呢?你就不能说得婉转点嘛。”
    我张开嘴巴,在萧梅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笑着说:“虚伪的女人,想要就直说,干吗还问我有没有想法。”
    萧梅忽然幽怨地说:“我想要个孩子,再不生以后会很危险。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想了想,说:“无所谓了,只要是我的种,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萧梅推开我从床上下来,当着我的面脱掉衣服,然后换上睡衣。她红着脸,说:“我们先去洗澡吧,我真的很想要个小孩,等我们有了孩子你的心就定了。”
    我狐疑地问:“你的不孕不育症真的彻底治愈了吗?”
    萧梅点点头,拉着我的手说:“彻底好了,以前我都不敢跟你做,就是害怕无法受孕让你察觉。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了。”
    洗完澡,我和萧梅在床上折腾了几个小时,前后做了三次。我累得腰都快断了,萧梅却显得意犹未尽。
    我们躺在床上,萧梅幽幽地问:“小羽,你们家老爷子是不是觉得我已经配不上你江海大少了,不想让你娶我了?”
    萧梅这话问得蹊跷,我狐疑地问:“昨天过年不是还好好的嘛,老爷子还像以前一样喜欢你,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萧梅吸了吸鼻子,忧心忡忡地说:“直觉,女人的直觉。”
    我懒洋洋地说:“行了,别瞎想了。你是老爷子选定的,他不是那么随意推翻自己的人。”
    萧梅说:“嗯,希望是这样。不管结不结婚,我都必须给你生个孩子,所以你得配合我。”
    我笑着说:“你是想先上车,再补票?”
    萧梅说:“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我不管那么多,这辈子你不娶我跟你没完。”萧梅说完用手支着下巴,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好了没有,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的目光与萧梅的眼睛在空气中相遇,看到她眼睛里再次燃烧起一团火,心脏扑通一声,心想:这货真的从一个性冷淡变成了。
    初二想喘口气,睡个懒觉,一大早又李红硬拉着去见了她寡居多年的母亲。
    李红的母亲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以前是滨河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几年前退休在家。平时深居简出,很少参加社会活动,一般都是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看书做学问,有如世外高人。
    我和李红来到她母亲居住的那个四合院,停好车下来,李红从车后备箱里取出几个包装精美的塑料袋塞到我手里,不容置疑地说:“一会你把这个交给我妈,就说是你的新年礼物。”
    我看着这些礼物,心里一阵内疚,来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给她母亲买点礼物呢。
    我感激地看了李红一眼,说:“你考虑得可真周到,我咋就没想到拜年要带礼物呢。”
    李红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大大咧咧惯了,如果你能想起来这些,你就不是你了。”
    我笑了笑说:“还是你了解我,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加守护神,爱死你了都。”
    李红吐了吐舌头,嬉笑说:“恶心。”
    我们进入客厅的时候,李红的母亲正拿着一本《易经》在神神叨叨的念着。
    李红进门时大声说:“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男朋友唐羽。”
    李红的母亲看到我们进门,头也不抬地说:“来了,坐吧。”
    我把礼物举起来,客气地说:“阿姨,过年好啊。我给您带了点新年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李红的母亲用眼白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就是唐羽?”
    我尴尬地说:“嗯,我是唐羽。”
    李红的母亲说:“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报一下,我给你和李红算一算。”
    我有点犹豫不决,眼睛望向李红,征求她的意见。李红的眼睛里也充满期盼,朝我挤挤眼,点点头。
    我向李红的母亲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她听完后用《周易》和老黄历认真地核算了一番,嘴巴里念念有词一会,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表情十分萧索地说:“果然是孽缘!”
    听到这句话我和李红都心里一紧,眼睛盯着她母亲,等待她的下文。
    李红的母亲幽幽地说:“你们如果互相守护,可以平安度过这一生,可以一旦哪一方背信弃义,那接下来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李红的母亲话有点危言耸听,我心里不以为然。李红却听进去了,她皱了皱眉头,认真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红的母亲说:“你们赶快抓紧时间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做桥梁,你们这辈子或许可以不离不弃。红儿,你年龄也不小了,过了三十五岁生孩子太危险,没多少时间了。”
    李红听了这句话先是脸色微微一红,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与李红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只觉得菊花一紧,后背发冷。心想,我就日了灯了,又来了一个要人命的。
    李红听了的这席话果然来劲了,晚上死乞白赖拉着我去了她住的地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一开口就说要生小孩,把我吓个半死。心想这女人平时看不出了,露出狰狞真面目时还真是骇人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你也想先上车后补票?”
    李红说:“补不补票我都要上车,我妈说得对,我三十三岁了,再不生个孩子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我无奈地说:“到底是女人,女人这玩意真是没劲。”
    李红咄咄逼人地说:“管你那么多,来不来?给句痛快话吧。”
    我伸手抱住李红,笑着说:“生孩子是没问题,问题是我姓唐,我老子姓杨,你又姓李,这孙子造出来了到底跟谁姓?”
    李红一边给我脱衣服一边说:“管它呢,等这孙子出来了再想也来得及。”
    脱光衣服我躺在床上,像垂死挣扎的战士一般的伸开双臂说:“来吧宝贝,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尽管放马过来蹂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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