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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第五百六十四章 越洋的吻
    [第1章正文]
    第563节第五百六十四章越洋的吻
    苏雅沉默了很久。我心里从惴惴不安到开始绝望。我知道很少有女人能原谅丈夫的这种错误,即使我当时有一万个理由,即使我是真的没有任何想背叛她的意思。但,即使她知道之后会大发雷霆,甚至直接跟我分手,我也不会瞒着她。在回滨州的路上我早已经想好,解决了安雅尔公司这次危机之后,今后无论出现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瞒着苏雅,夫妻之间的感情要以信任为基础,不论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会选择和她一起承担,一起面对。
    “弟,你真的当时是把她当做姐了?没有一点要背叛姐的意思,对吗?”
    “姐,我发誓!”
    苏雅犹豫了一下,我不安地等待着,像是死刑犯在等待审判一样。如果她坚决地说,那就分手吧,安夏。我又该怎么才能挽回这一切呢?
    “弟,”苏雅慢慢地说,“我相信你说的一切。我也相信你真的不是故意要背叛姐。但是,作为女人,我总会对这些事情比较敏感我不能说立刻就心无芥蒂地原谅你,那只能证明我不爱你,我不在乎你,你懂吗?”
    我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局面已经比我设想的要好得太多了。
    “姐,”我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我从未对你有过任何背叛的念头。姐,无论你原不原谅我,安夏都是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明白,我都懂。”苏雅哭泣着说,“这件事情我们不要提它,好吗?给姐一点时间,姐会慢慢地消化和遗忘它。”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是苏雅的表现已经比我预料中好得太多。我只能怨恨苍天弄人,总是在我们的爱情中间设陷阱、使绊子,就像白颜说的,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却总是因为各种阴差阳错的原因生出误会。
    “姐,我好想你”
    “安夏,姐也想你。从你从这个病房走出去的那一刻开始,你不知道我有多惦记你。我当时既生气又难过,生气的是你居然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难过的是我当时误会了你,以为你嫌弃姐又老又病”
    “姐!”我急忙打断她,“这样的话不要再说第二遍了可以吗?别说我姐你是个漂亮成熟,让无数男人发疯的女人,而且你的病也已经治好了。就算有天我们都七老八十了,你满头白发,脸上长出了皱纹,你也依然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安夏的女人!”
    “好好,安夏你别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那是以前我不懂你的心,才会有那种想法。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决心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先听你的解释,完完全全地信任你。以前我总听人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还没有这么深的感触,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安夏,如果不是因为我对你的不信任,也就不会发生后面你把别人当成我的事情了,对吗?”
    “姐,说好不提了的,你别再难过了。这件事都是我不对,是我气量太小了,也是因为我不够信任你,见到你和弗兰克在一起就东想西想。姐,你说得都对,以后我们都要信任对方。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不要离开对方。”
    “恩!”
    苏雅一直在哽咽,我知道此刻的她一定已经泪流满面了,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面前,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姐,别哭了,你的身体还没好呢。这几天感觉还好吗?医院的护工照料得精心吗?”
    “我挺好的,这里的护工都很称职,有什么事情摇一下铃,她们都会出现。乔白,喔,就是弗兰克”
    “姐,没关系,”我说,“我不会再对你和弗兰克的关系胡思乱想了,你不用改口”话虽然是这么说,我也相信苏雅对弗拉克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朋友以外的想法,但是弗兰克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太好说了。雄性的领地意识让我在面对弗兰克的时候有种特别的敌视感,一种被领地被觊觎的不快的感觉。但是现在我不可能对苏雅提起这些,这样会让她更加烦心。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尽快结束国内的事情,好飞回去亲自陪她。
    “恩,总之,这里的大夫和护士对我都很好。我的康复进程也很快,你不用担心。弟,倒是你,我听颜颜说,你生病了?”
    “咳,只是刚下飞机时有点发烧,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姐你放心吧,我的身体好着呢。你所要做的,就是安心养好身体,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去巴黎的时候能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姐。”
    “讨厌!你问问哪个女人愿意变得白白胖胖的,你这是夸我吗?”
    “当然了!”我赞叹地说,“姐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很细,很软,摸在手里,像是一幅上好的雪白的绸缎,姐的身材也刚刚好,既不会像没发育的少女般干蔫青涩,又不会太过丰腴,而是胖瘦适中,肉都长在恰当的地方,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触感软绵绵的,细腻柔滑。”
    “姐姐有你说得那么好吗?”苏雅的声音甜美轻柔,带着一点微微的轻喘,我坐在驾驶席上向后靠了靠,感觉到体内一股久违的感觉渐渐抬头,向我叫嚣着它的需要。
    “真的,姐”我把车窗全部摇起,茶色的单向玻璃把我隔绝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里。我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挪到后座,用驾驶席的位置挡住自己,“姐,你摸摸,你摸摸我这里,烫不烫?”
    “安夏”苏雅的声音拉长了,变得慵懒而且酥软,我感觉到她躺了下来,甚至我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她渐渐泛红的脸颊和脖颈上的皮肤,圆润的耳廓泛着诱人的透明的颜色。
    “安夏,我感觉到了你好烫姐的小男人”
    “姐,你用你的手好好摸摸你的小男人,你摸摸我的脸,我的眼睛,我的嘴,姐,你还记得我的嘴吗?我用它吻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你还记得它的触觉吗?”
    “记得你的嘴非常热,滚烫的在我身上烙下滚烫的痕迹”
    “舒服吗?姐?你喜不喜欢它在你身上游走的感觉?”
    “喜欢,喜欢”
    “想不想要更多?”
    “想,安夏,想要”
    “姐,你再往下摸摸,你摸到我的胸膛了吗?我的胸膛很宽,能紧紧包围住你,你胸前的两点紧紧地挨着我的胸膛,我会用你喜欢的嘴唇去抚慰她,姐,你好甜,好美,你看,她们变红了,有精神了,姐,你感觉到了吗?”
    “啊弟,好舒服”
    “姐别光顾着自己,安夏也想要,姐,再往下摸摸啊,再往下摸摸”
    我喃喃着,把手伸向最急切的位置,想象着是苏雅的纤纤玉手柔若无骨地握住了我。苏雅喘息的声音渐渐变大了,我也不再做引导,而是如同进入般地,用最原始最火热的语言表达我内心的悸动。苏雅渐渐呻吟起来,她的声音近在耳畔,甚至比面对面的更多了一层刺激。
    我借着驾驶席的位置挡住自己的半身,车窗外偶尔会经过几个行人,虽然明知道他们看不见我,但是我还是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本能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让我更加兴奋,好像真的跟苏雅在汽车里火热地互动着。
    这不是我跟苏雅第一次在电话里,但的的确确是距离最长的一次。跨越了整个欧洲,她在世界另外一边,感受着我灵魂的爱抚和亲吻,我的律动,我的侵犯,发出一声又一声甜腻而难耐的呻吟。
    我在她的呻吟声中攀上了一座高峰的顶点,与此同时,我听见电话里的苏雅也满足地长叹一声,那声叹息好像猫爪一样,在我软得一塌糊涂的心尖上轻轻一抓,让我整个人都感受到一种颤巍巍的酥麻感。
    我们喘息着,各自等待脑海中的白光散去。
    “舒服吗?姐?”
    “舒服,安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那么棒。”
    “姐,”我忽然满足地笑起来,“你在医院里,呻吟得那么大声,真的没问题吗?”
    “啊!”苏雅惊叫一声,接着我听见她窸窸窣窣地爬起来,估计是在向外张望,过了一会儿,才小小声地埋怨我,“弟,你太讨厌了!我都忘了我是在病房里了!幸亏是单人病房,现在又是护士换班的时间,门外没什么人经过,不然我就要丢大脸了!”
    “哈哈,姐,不用害羞啊。法国人那么浪漫,会理解我们新婚分别之苦的。”
    “你还说!”
    “好好我不说,”我半躺在座椅上,看着车顶发呆,慢慢地对她说,“姐,安夏有多爱你,你能感觉到吗?”
    “安夏,那姐有多爱你,你能感觉到吗?”苏雅反问我。
    我闭上眼,似乎就能闻到苏雅身上的芬芳,心像被她的发梢一下下地搔着痒处,难耐地只想把她从电话那边拽过来好好疼爱。
    “当然能感觉到,”我微微喘息着说,“我明白姐的意思了,姐是想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对不对?”
    “弟,这世上只有你懂姐”
    “这世上也只有姐懂我我爱你,姐。”
    我们说着似调情又似表白心迹的话,好像多少遍都不会腻。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只有一种,就是彼此相爱,深爱,是对方的一生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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