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不想涉及关于梅若云亡夫的话题,他就问梅若云:“这么大的影楼就你一个人住吗?孩子也该放假了吧?”
“是的,路镇长,我一个人住的,两个学徒工在外面租房子;孩子在县里私立学校寄读,明天学校组织学生到九寨沟旅游,所以也没有回来。”梅若云一边给路鸣倒酒一边说。
路鸣急忙伸手拦住说,谢谢梅老板的盛情款待,我今晚要开车送夏荷去车站,不能喝酒的。
梅若云说,晚上查酒驾的不是很严,要不,路镇长少喝点儿吧,要是路镇长一点儿不喝酒,我梅若云心里可过意不去啊!
路鸣只得说,那好吧,梅老板就少倒一点。
梅若云和夏荷喝红酒,路鸣喝白酒,三人边吃边聊。吃饭喝酒的时候,夏荷向梅若云讨教摄影技术的话题比较多,而路鸣因为有意回避和梅若云的私聊,所以话题不多。
一直到夜里十点多,才罢酒散席。
散了酒席之后,路鸣在客厅抽烟喝茶叶看着电视,梅若云拉着夏荷在自己的卧室里,两个女人聊个没玩没了。
快到夜里十二点了,路鸣把夏荷从梅若云房间里喊出来,准备送她到车站。
梅若云把他们送到影楼店门口,看着车子远去了,她拉下卷帘门,也没有上锁,一个人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后就上楼去了。
路鸣把夏荷送到检票口,夏荷搂着路鸣踮起脚尖,一边亲他一边说着亲亲我我的情话,引来不少旅客勾头回望。轮到夏荷检票了,夏荷还在吊着路鸣的脖子,一遍遍的说,路鸣,亲我,路鸣,再亲我一下。
送走了夏荷,路鸣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情人在身边的时候,总觉得很是幸福甜蜜,而一旦忽然离去,哪怕一天甚至一小时一分钟不见,都会陷入空前的寂寞和无助。
路鸣的车子刚驶离县城,手机响了,他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挂断了。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他只得接听了,是梅若云打来的电话。
路鸣想,她不可能再收二回账吧,在梅若云家里吃了饭后,他把婚纱摄影的费用跟梅若云已经结过账了,当时梅若云偏偏不收钱,最后他和夏荷磨了半天嘴皮子,梅若云无奈只收了本钱。
梅若云说,路镇长,你的公文包忘在我这里了,我还没有睡,要不,你现在过来拿吧。
路鸣在车里找了个遍,果然不见了公文包,肯定是刚才走得急,忘记在她家里了。公文包里有几份重要的文件,那是路鸣和虞娟筹划的新农村规划图,埭坝镇新农村建设的试验点,就准备设置在路家湾,因为规划图要连同试验点的申请书,必须由县委和市委协商批准,才能够逐步实施建设。这可是他和虞娟新上任时呕心沥血的劳动成果啊!
路鸣急忙调回车头,风驰电掣般的往梅若云家里驶去。
路鸣下了车,便用遥控器锁好车门边走上影楼的台阶,刚到卷帘门下,梅若云拉起了卷帘门,他一头扎进屋里,梅若云也迅速的拉下卷帘门,锁好后跟着路鸣上了楼。那情形,那动作不亚于《色戒》里的特务头子防止地下党暗杀一样的迅速鬼魅。
路鸣一看公文包还在她家客厅里的沙发上,打开一看文件没少,也就安心了。
路鸣猛地一抬头,他看见梅若云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呢,那神情丝毫不为路鸣不信任她的感觉而气恼含怒。
路鸣很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哦,梅老板,这几份文件对我太重要了。
就在路鸣跟她说话的这当儿,他的胸口又开始晃悠起来,这一次要比前两次晃悠的厉害。梅若云好像刚刚洗完澡的样子,满头散开的秀发还是湿漉漉的,荷色的吊带睡衣掩盖不住曲线的玲珑,胸前的高耸的呼之欲出,她那莲藕般的胳膊洁白粉嫩,小腿肚儿也是白生生的撩拨着路鸣的眼睛。
路鸣忍不住正眼望了望梅若云,她也情不自禁地深深凝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路鸣想回家,可是他的脚再也不听使唤了。
“梅老板我,我”路鸣有点语无伦次了。男人在所钟爱的女人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笨拙而心神慌乱。
“路镇长老是梅老板梅老板的叫我,让人听了怪不舒服的,还是叫我若云好了。”梅若云倒显得有点儿冷静,她缓缓地走到路鸣跟前,轻轻拿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向她的卧室走去,她裸露的肩背光洁,柔软,平滑;那睡衣下包裹的臀部,浑圆又结实,臀沟儿被勾勒的线条分明
路鸣面对这个充满了极度诱惑女人。他从后面心神慌乱的抱住梅若云,喘息着呼唤了一声:“若云”
梅若云浑身一震,不停的哆嗦着,身体软软的倒在了路鸣的怀里
路鸣亲吻着她的脖颈,肩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撩开女人的睡衣,摸到了她的臀部,梅若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路鸣感到女人的手软若无骨,滑腻无比。
“鸣,洗个澡吧,我已经放好了水,我等你好久了”梅若云呢喃着,浑身颤抖不已。路鸣那男人的雄壮,紧紧地顶住了她臀瓣下的莲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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