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美云的身体偏瘦,下面好似过于狭小,而路鸣的命根子又太粗硕,他弄了几次,都捣不进去。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院子里摩托车的声音,“坏了,你姐上街回来了!”路鸣惊呼的说。
二人飞快的穿好衣服,就听见周美凤上楼的脚步声,路鸣箭一般的射向房门,而后窜入书房。
美云偷偷暗笑着想,我这姐夫都当上镇长了,还那么怕我姐呀!我姐也真是的,都跟姐夫生活六七年了,还一点不了解自己的男人,男人嘛,整天想着那事是这很正常,你把他服侍好了,看他还好意思在外面找女人。
周美凤上楼看看路鸣和乐乐在书房玩乐,妹妹在自己的卧室梳妆打扮,她一点儿没发现自己男人和妹妹事儿的倪端,于是下楼煮饭去了。
他们一家人吃了中午饭之后,路鸣跟他爹和路平正在拉家常,路家湾村的男女老少听说路鸣回家了,都陆陆续续的前来看望他们镇长大人。
路鸣把提前备好两条玉玺烟拆开来,一一发散给老少爷们,周美凤提一大篮子水果,客气着谦让着绝大多数不抽烟的女人们,只有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一时间路鸣家里热闹非凡,一片喜气洋洋的新气象。
男人们抽着香喷喷的香烟,看路鸣的眼光是羡慕而又眼红的,嫉妒而又无奈的;女人看路鸣的表情,表面是非常含蓄的,实际上呢,村里人谁不知道周美凤满足不了他男人,她们哪一个不想把周美凤暴揍一顿,然后踢到爪哇国去,最后欢天喜地的鸠占鹊巢,日日夜夜伺候这位镇长大人,开开心心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
人群在半下午才各自散去,美云也恋恋不舍的回家去了,路鸣家的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挨到天一抹黑,晚风撩拨着钻天杨的树叶子的时候,村委会计生办的柳梅,满面春风的走进了路鸣家的院子里。
路鸣跟她老婆正在争吵。原来,他问周美凤在他上任那天,在家里收了多少贺礼的钱。
周美凤说:“收了八万多,减去待客酒席的二万多块钱,净收入六万多块钱。”
路鸣说:“你把钱给我,我留着给领导送礼办事用。”
周美凤说:“那不行,你拿着钱在外面吃喝嫖赌怎么办,再说,路家湾的两口子过日子,哪一个不是女人管钱,男人在外挣钱的。”
路鸣说:“给我三万总可以吧。”
周美凤一毛也不拔给他男人,她拿眼睛浑了路鸣一眼说:“你一毛钱也甭想得到。
路鸣说,你是铁公鸡,你混蛋!”
周美凤说:“你无耻,天天就知道厚着脸皮向女人要钱,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给我当个县长看看。”
路鸣气得脸色铁青的说:“当个县长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我有天当了启明市的市长,我第一个先休了你!”
两口子吵得正凶的时候,计生办专干柳梅看到这个场面,赶紧收起笑容,慌忙劝架。
自从路鸣当了镇长后,柳梅常常主动跟周美凤拉拢关系,周美凤这女人虚爱面子,喜欢听好话,喜听耳边风,别看平时咋咋呼呼的,但她没心眼,玩斗智,她是精明不过柳梅的。柳梅主动跟周美凤一来二去,二人关系自然好的不得了,周美凤也觉得柳梅这人真不错。
柳梅把周美凤劝进屋里,安抚了她之后,过了一会儿,看到周美凤心平气和了,就说:“美凤,我是来请路镇长吃饭的,路镇长在工作中曾经帮了我不少忙,我请他吃饭表示感谢的,要不,你跟路镇长一起去吧,饭菜已经备好了,家里请了几位陪酒的,他们正等着你们两口子呢。”
周美凤赌气的说:“我不去,让他去吧,他明天要上班,别让他喝醉了。吃了饭后,让他早点回来,我还没有和他吵够呢。”
柳梅一听就知道这两口子吵架的事儿,也就没法子劝下去了。于是,出了屋门,跟路鸣说明了来意。
路鸣正在气头上,他十天半月的回家一趟,结果还是和老婆吵得不可开交,这个家真他妈的实在不愿呆下去了。
他听柳梅这么一说,也不客气,跟着柳梅到她家吃酒去了。
到了柳梅的家里,哪里有陪酒的人呢,只有一桌子备好的饭菜,鸡鱼肉蛋,白酒香烟,样样齐备。
路鸣一看,烟是四十元一包的白盒苏烟,就是八十元一瓶的古井贡酒。他心想,今天真是让柳梅破费了不少钱。
柳梅插好大门,进屋开了电视后,抱了路鸣一会儿说:“路镇长,咱俩吃饭吧,吃了饭,喝了酒,咱俩再办事,好不好?”
此时的路鸣心情好多了,他故意笑眯眯的说:“上次不是给你了吗,你不是说就要一次吗?”
“路镇长,你别逗我了,上次你把我弄得太舒服了,一次不过瘾,再来一次也不多!”柳梅风情万种的直视着路鸣说。
路鸣问,你男人还没有回来吗?
“别提了,他在外干活时,听说他偷偷的找了个女人,我放弃他了,好啦,好啦,不提这个,来,来,来喝酒!”
电视机的声音淹没了二人的说话声,外面的人还以为柳梅看电视呢。
二人饭罢酒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外面的钻天杨树叶,依然还在和晚风低低私语,互相调情。
路鸣和柳梅搭着肩膀,互相搂着进入到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