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燕打趣的说:“你们男人都是猴急猴急的样子,而我觉得我们女人却恰恰相反,能够在自己爱人的怀里睡一会儿,也就知足了。”
“是的,男人为性,女人为爱。”路鸣说。
柳晓燕一遍遍抚摸着路鸣的脸说:“你想,我有四年没有和男人亲热了,其实我不是不需要,而是我怕再次为性上瘾的啊!”
路鸣盯着柳晓燕的脸,愈发愈觉得好看,只听柳晓燕又说:“四年前,他还没有去法国的时候,我当时虽然只有25岁,但是一直感觉自己的生理需求,要比别的同龄女子来的强烈些,那时候,我天天要求跟他亲热,一天至少也要一次。他当时还说,他过一段时间要去法国学习酒店管理,看你到时候不找男人才怪。”
路鸣问:“后来他走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走之后,我每天度日如年,一到晚上就要承受百虫噬咬的奇痒。那时候,我还不是酒店副总,只是一个大堂经理,每天工作也很辛苦,尽管每天很累很疲惫,但是疲劳仍然驱赶不走强烈的需求,那一阵子我真的受不了了,真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解决一次。可我要是找男人了,觉得很对不起他。直到后来,他从大洋彼岸寄来了无情的离婚协议,我才知道他找了个法国妞,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柳晓燕顿了顿又说:“跟他离婚后,我也慢慢地熬过了那种强烈需求的渴望阶段,后来升任副总后,也倒觉得轻松,不再受性的困扰了;欣慰的是他还算讲情义,给我留下了这栋小别墅。”
路鸣还是很猴急猴急的,他一边不停的揉抚着柳晓燕的,一边亲吻着她说:“如果你那个不来的话,现在还想着要吗?”
柳晓燕回吻着路鸣说:“想的,尤其在你的怀里,我还是想要的,不过,我能控制得住。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觉得你和其他的县领导有所不同,你比他们年轻帅气,而且颇有涵养,说话也不卑不亢的,当时我还以为你真是市委外贸处的处长呢,后来你跟他们去洗桑拿的时候,我心里不知怎么了,老是空悠悠的,一个人在电梯门口转来转去的。我当时忽然想起你是没穿外套离开酒宴包间的,于是就回到包间抱着你的外套,我那会儿的心里吆,多么想在你的怀里躺个一生一世。”
路鸣呵呵大笑着说:“好,就让俺的晓燕在俺怀里躺一辈子。”他忽然一翻身,压住了柳晓燕,顶住柳晓燕的,一耸一耸的就想要。
柳晓燕说:“瞧你猴急猴急的,过了这阵儿我就主动给你打电话,好吗?”
想起柳晓燕刚刚说他去洗桑拿的那句话,忽然想起桑拿女小芳来,他从口袋里摸出小芳的名片,问柳晓燕:“这个女子你认识吗?她很有才艺的,可惜误入歧途,真是可悲呐!”
柳晓燕说:“我对小芳没印象,但我认识她们的妈咪。”
“是不是这个卖团伙有幕后主谋?”路鸣本想问她范天磊范老总是不是主谋,但又一想这话不妥,范天磊毕竟是柳晓燕的上司,于是就试探着问一句。
柳晓燕的脸色微微一怒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呀,唉,路鸣我跟你掏心窝子说,我们聊天归聊天,但不可以胡乱说话哦,你不要以为你叫路鸣,就想路不见平拔刀相助,而后一鸣惊人的解救小芳。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我柳晓燕是看错了人。”
路鸣一听,只得不再向下问了。
二人相互搂着温存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路鸣醒来的时候,看到柳晓燕赤裸着身子,猫一样的偎依自己的怀里,睡的是那样的香甜,那样的幸福。
路鸣摩挲着女人羊脂般柔滑的身体,禁不住又深吻了一下她。柳晓燕被他吻醒了,就娇骂着他是大色狼,说他昨夜里老是摸她的下面,明知道来月事了不能做,还一个劲的摸着不停。
路鸣呵呵的说:“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啊?”
二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子,柳晓燕要急着上班,让路鸣在她屋里多玩几天。路鸣哪里会以她,推说自己也要回埭坝镇,跟着她也就急忙洗漱起来。
路鸣离开柳晓燕后,也没有心思去找梅若云了,他一个人回到了埭坝镇,刚坐到办公室里的高背椅上,虞姬打来了电话。
“路书记,我是虞姬,你最近有没有给我姐打电话啊?你别忘了她呀。”
路鸣说:“虞局长,我哪里会忘记她呢,昨天刚给你姐打过的。”
“路书记,你要是有空的话,不如抽空到县城来一趟,咱们碰几杯酒怎么样?”虞姬说话依旧那么快言快语,像爆炒黄豆一样的噼里啪啦。
路鸣说,那好吧,虞局长你看我们下午聚聚如何。
“嗯,好滴,就下午吧,我五点钟在紫云阁酒楼等你。”虞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路鸣放下电话后,心想,虞姬主动热情的邀请自己赴宴,肯定与前段时间潘省长和樊市长给于怀谷打电话有关。
想起县教育局副局长虞姬的那一对38吋的,路鸣心里就一阵的晃悠,他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想起虞姬那魔鬼般的身材,裸舞着,扭动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