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说,紫涵,你太紧张了,要放松才行。
林紫涵依照路鸣所说的,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全身,果然感觉没那么紧了,只是还是很饱胀,整个依旧被填塞的实实在在的。
路鸣不再顶动,而是伸手抚玩着女记者的一对坚挺的小椒乳,慢慢地,慢慢地,林紫涵找到了舒服的感觉,只是她的早已经蜜液四溢了。
路鸣说,要不,你在上面吧,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任意掌握的深度了。
林紫涵翻身坐在路鸣的下,于是就以计行事。她的双手按在路鸣支起的膝盖上,靠自己主动的抬臀起落,慢慢地起来。
只弄了几分钟,林紫涵就娇声喘息不止的说,还是不行,我老是想急。
路鸣内行的说,你那不是急,你的期快要来临了。
眼看林紫涵要达到,路鸣趁机把握住时间段,于是就连连上迎林紫涵的。仅仅几个小动作,林紫涵就急忙阻止说,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话未落音,就见林紫涵抬高翘臀,让口儿脱离蛇矛枪,刹那间,一道箭羽直直的路鸣的上,路鸣跟着迎击而上,呼呼呼地顶动几下,女记者林紫涵再次的喷发出无数支箭羽来
这一仗只把林紫涵杀了个落花流水,一泻千里,吟叫不止,喊叫连天。
二人完事之后,软为一滩烂泥的林紫涵,她趴在路鸣身上只有喘息的份儿,却再没有起身的劲头。
路鸣摸着林紫涵的俏脸说,怎么样,舒服吧。
还在微喘的林紫涵说,舒服,很是舒服,没想到你那么厉害。
路鸣忽然调转话头问:“紫涵,于怀谷走了之后,你就没打算再找一个帅哥吗?”
林紫涵说,我已经厌倦了爱情这东西,还找什么帅哥啊,以后有你陪我就好了。
路鸣忽然想起韩云韩部长跟他说过,大浪淘沙酒店下面,有个地下夜总会,而韩云不说幕后的老板是谁,路鸣只听戴天彬说起过,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是于存峰,但他当时也就不好问韩云,于是他就问林紫涵:“我听人说,于怀谷一走,他的儿子经营着蓝月亮夜总会,不知最近生意如何?”
林紫涵很奇怪的说:“路鸣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于怀谷虽然调到市常委去了,但他两个儿子于存山和于存峰,依然经营着夜总会啊,不过呢,最近的生意不是很好,我也是听人说,于家兄弟两关系不是很好,老大于存山看到他爹于怀谷一走,就想把老二于存峰挤走,而于存峰是夜总会的二把手,没有他哥有权利,于是就暗中攀附虞世季虞书记,想接虞世季的手除掉他哥,至于事情有没有真实性,我也不敢保证。”
路鸣若有所思的哦了声说,原来于怀谷就是蓝月亮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呀。
林紫涵说,那还用说,如果不是于怀谷曾经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他的两个儿子怎么可以那么横啊,特别是老大于存山,勾结黑白两道,拐卖妇女,走私涉毒,逼迫良家女子卖,坏事做绝,罪大恶极。
路鸣急忙捂住林紫涵的嘴,严肃的说,这话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于怀谷虽然不在雁塔县工作了,但是你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他们知道是你乱说乱讲的,可真不会放过你的。
林紫涵凄然的一笑说,我说了那又怎么样?我被于怀谷包养了五年,他走的时候,连个屁都不放,我难到连说他两个儿子的权力都没有吗?
路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才会劝你不要说的。
林紫涵感激的说,我没事儿的,你放心吧,除了你,我对任何人都不会说起的。
路鸣说,那就好,来,睡一会儿吧。
林紫涵听了,也就猫儿一样的缩进路鸣的怀里入睡了。
路鸣答应过萧嫣,每天晚上必须要回去的。他跟林紫涵分开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开车行驶到一条偏僻的路段时,他还清楚的记得,这个路段曾经是他为了萧嫣,而教训了彭局长儿子那伙人的路段。
顺着车大灯的光芒,路鸣忽然看见前面有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警察制服,被那几个男人逼到了路边的围墙下。
路鸣暗骂,日他娘的逼,居然有人敢殴打人民警察,这几个人简直是活腻了。
路鸣刚想下车,他忽然又发现那几个男人,不像是一般的街头流氓,但只见他们每个人手里的握着一根棒球木棒,木棒上缠着一层厚厚的棉纱。
路鸣心里清楚,缠着棉纱的木棒,如果狠狠的击到人的身上,轻则胸闷想吐血,重则内伤不治,一命呜呼,就是把人打死了,也是看不出明伤的。
路鸣想,看来这伙人是黑道上的三流杀手,,他们是受人指使来杀人灭口的。路鸣刚到雁塔县工作,他不想得罪黑道上的人,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警被人打死。
路鸣想,我一定得要出手相救,不然就不是我路鸣的性格了,况且,我姓路,路不见平的路,我叫鸣,一鸣惊人的鸣,至少我也要对起自己的名字吧。
路鸣想到这里,心生一计,他按灭大灯,把车子停靠在隐蔽之处,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戴上太阳镜,摸起身边一把防身的尺把长的虎口扳手,义愤填膺的就往现场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