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的嘴唇刚粘上小秘书那胸前的一点鲜嫩的樱红,钟瑧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吟而舒爽的声音。路鸣听了钟瑧的娇叫,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一样,他慢慢的解开了她的要到,一只手就如同蜿蜒爬行的蛇,游到了女子的之上。
“路书记,不可,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我还没有想好。”钟瑧柔软无力的说,她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路鸣心中暗骂,好你的蹄子,真是个千面妖姬啊,刚刚急着要跟我好,这会儿忽然又不说好了,塔玛的,女人的心真是容易善变,,我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路鸣想到这,抓过钟瑧的一只小手去摸他的大火炬,那滚热发烫的大火炬,恨不得要把这个小女子烫化掉了,她急忙挣脱出路鸣的怀抱,抱歉的说,下次吧,这才真的不行,我真的没有想好,对不起,路书记,你容我再想想。
路鸣忍不住的说:“钟瑧,你耍我啊,刚才你”
“刚才,刚才我太冲动了,路书记,这样吧,改天你到我那里去,我家里就我自己一个人住,很安全的。”
“你担心不安全就早说嘛。”路鸣愠怒的说。
钟瑧很是歉意的说,我还是个没结婚的女子,要是被人知道我们的事儿,我在雁塔县就呆不下去了,我可不是那种低三下四的贱货,我很要面子的。
路鸣不再说话,钟瑧最后还是连连道歉的走了。
路鸣回到紫苑宾馆,感觉今天被钟瑧这小妮子给耍了,他心情不悦的进了房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半夜摸到凌霄房间的上床事儿,他刚刚熄灭下去的欲火再次的爆发出来,妈的,我今晚非让凌霄这娘们陪老子不可,我要边边审问她和黑老大雷八烈的关系。
路鸣想到这,不由得为自己活塞式逼供的想法而得意起来。他把电话打了过去,就对凌霄说我们好久没有聊谈了,不如到我房间来坐坐吧。
凌霄今晚好像是到外面应酬而喝醉了,她微微带着醉意,嗤嗤的说:“路书记,是不是想我了?还是谈工作上的事儿啊?”
路鸣说,这都几点了,我还跟你谈工作,哦,你在房间里吗?
“我今天喝多了,在外面还没有回来,你等会儿啊。”
“好吧。”路鸣挂了电话,闭上眼睛,想到马上就要跟凌霄亲热,禁不住心神摇曳起来。
凌霄回来的时候,她的司机给路鸣打了个电话,说凌县长喝醉了,她要路鸣扶她上楼,路鸣说没问题。
路鸣等到晚上十一点,凌霄被司机送回来了,他急忙把她扶上楼,让进了自己的屋里,然后又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凌霄到他房间,这才掩上门进去了。
凌霄确实醉的不轻,她叉开腿倒在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路鸣问,凌县长,你今个儿跟谁喝酒去了,怎么醉的那么的厉害?
“穆,穆天野他们几个人。”凌霄闭眼回答道。她又说,哥们,帮我弄杯水来,渴死人了。
路鸣端着水杯,扶着凌霄做起来,给她喂完了水,就说,穆天野不是什么好人,跟他掺合什么呀。
醉意迷迷糊糊的凌霄不答话,她到头就睡了。路鸣放下水杯,脱了上身,挨着凌霄躺下后,就亲吻她。微微闭合着眼睛的凌霄被路鸣亲醒来了,她睁眼看看路鸣,说,你干什么呀。
路鸣知道她醉的不轻,就粗鲁的说:“!”
“来日我吧。”酒后放纵的凌霄去脱衣服,忽然发现路鸣肩膀上的纱布,酒意似乎醒了一大半,她吃惊的说:“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什么时间挂彩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的老相好雷八烈干的,我怀疑他受何市长雇佣,指使黑道杀手要对臧书记和樊市长不利,后来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是雷哥干的,肯定另有其人。”凌霄虽然醉了,但她依旧肯定的说。
路鸣心想,我不,你凌霄是不会承认呀。
“还痛吗?那几天我知道你受伤了,但你当时说是出了点车祸,没想到是跟人打架了。”
路鸣说不痛了,说罢就剥光了凌霄的身子,枪上马,紧紧的了女人的莲宫内。凌霄舒服的轻吟一声,说,好爽,别停下哦,我要
路鸣忽然停下来不了,而是说,你和雷八烈什么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臧书记的?
凌霄正舒服着呢,被路鸣这么一问,说,到今天为止认识十五年了,好了六年,后来跟臧书记又好了七八年。
路鸣一看用这种活塞式逼供的办法有效,就猛烈的在凌霄身上龙腾虎跃一阵子,直爽的风騒女县长凌霄是连声大叫:“真是舒服死了,路哥哥你的活儿真棒!”
路鸣忽然又停下来问:“雷八烈和臧书记是怎么结怨的?何市长跟雷八烈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