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思来想去,忽然把心一横,计上心来。
于是,她就给路鸣打了个电话,一听说路鸣这会儿正被市纪委和检察院的人审问,当即就对路鸣说:“老公休要惊慌,本宫来也。”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夏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本宫本宫的,这里没你的事,千万不要来的,你若是捅了篓子,就连夏部长都给我们收不了场。”
夏荷高声的说:“本宫今天要大开杀戒,遇佛杀佛见神杀神,挡我者只有一个字——死!”
路鸣还想继续再阻拦,夏荷啪地一声就挂了电话。她出了夏华公司,跨上法拉利宝骑,单枪匹马,杀奔纪委办而来。
夏荷一进纪委办公楼,就被守在外面的两名执勤武警给拦住了。
“滚一边去!没看清老娘是谁啊!”夏荷抬手就是左右开弓,一人赏了一个大嘴巴。
其中一名武警认得夏荷,就急忙闪到一边去了。另一名武警对战友说:“外面不能让她进去!”
“你当真是个新兵蛋子呀,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省委副书记的外甥女,省组织部夏部长的女儿,路市长的老婆夏荷!”
“妈妈滴,我真是倒霉,第一天执勤就被她甩了个大嘴巴。”
“好了,好了,别啰嗦,我们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萧玉茹的办公室在三楼,夏荷刚到二楼的时候,遇到了市纪委副书记褚先冠。他也认得夏荷,于是就急忙说:“市长夫人,你不能进去,我保证路市长马上就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你是哪根葱?好狗不挡道,快闪开!”夏荷娇怒道。
其实,夏荷对褚先冠早有耳闻,这家伙经常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而私下里反动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这家伙独爱女大学生,私养的天之骄子根本不下二位数。
褚先冠急忙说:“市长夫人,你不能上去,检察院的皮院长刚刚也来了,他肯定不会为难路市长的。”
夏荷哼笑道:“什么皮院长屁院长的,老娘我今天要遇佛杀佛见神杀神!我问你,你想成佛还是想成神?”
褚先冠听罢,激灵打了个冷颤,急忙让夏荷过去了。
夏荷到了萧玉茹的办公室,刚想撞门进去,就见皮院长腆着肚子,皮笑肉不笑的出来了。
皮院长名字叫皮汪河,是启明市政界出了名的伪君子,老色狼。早年间曾经下海干过拉皮条的生意,后来这个大蛇头依仗省里有后台,就花钱买官混迹于政界,没想到时来运转,混了十五年,竟然坐上了检察院的头把交椅。
“我老公呢?”夏荷质问道。
皮汪河眯起那色眯眯的金鱼眼,在夏荷高耸的上,连连扫十几次,就说:“路市长好的很哩!他现在正在跟萧书记那老娘们搞着呢,你不知道吧,路市长和萧书记在雁塔县暗地里就有一腿,嘿嘿嘿嘿不如你跟我”
夏荷不等他说完,扬手就朝他的猪头脸上掴去。皮汪河眼疾手快,急忙抓住了夏荷扬起来的手。
“嘿嘿路夫人生的国色天香,就连小手都这么柔滑,啧啧啧啧!”皮汪河抓住夏荷的手,玩味的抚摸着。他笑着说。
夏荷哪里受到过这等人的调-戏,她羞愤之余,另只手抽出发髻间的玉石簪子,朝着皮汪河的眼睛就猛刺下去。
皮汪河见势不好,他急忙松开夏荷的手,闪身就想夺路奔逃。就在他那肥胖的身子一晃之际,玉石簪子硬生生的刺入了他的肩头。
皮汪河“哎呀”痛叫一声,扬手就想来打夏荷。
这几年,夏荷跟路鸣可不是白认识的,她早就学得了路鸣的一招半式。只见夏荷拔出玉石簪子,迎着皮汪河的那只肥手,就是反刺上去。与此同时,夏荷抬起高跟鞋,朝着男人的命根子就是一击。
只听皮汪河哀嚎一声,痛苦万分的满地打滚。这一切,全部被走廊上的摄像头,拍摄个一清二楚。
路鸣和萧玉茹急忙跑出来一看,发现皮汪河捂着裆部满地打滚,而披头散发的夏荷,如同复仇女神一样的站在那里冷冷发笑。
路鸣知道,夏荷给他打过电话的没几分钟,皮汪河替换了那两名检察官,说是亲自要审问路鸣。哪知,他还没有审问路鸣几句,不知谁的一个电话,又把他喊走了。他走到门口没多大会儿,路鸣和萧玉茹就听到了皮汪河的哀嚎。
路鸣和萧玉茹急忙出来一看,就知道出事了。萧玉茹急忙拨打了120,而路鸣则是一把拉过夏荷搂紧怀里,一个劲的说:“傻孩子,我不是不让你来吗?”
夏荷低声笑着的说:“老公,我不是担心你吗?”
“你怎么把皮院长踢的这么严重?”
“这还叫严重啊,我要是再加点力气,他的那玩意就成烂番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