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媚祺一坐到面前的办公桌上,咯咯地大笑起来。
路鸣看了下她那浑圆的臀部,就淡淡的说:“今晚上喝酒的事情就免了吧,我先把你弟弟搞定了再说。”
刘媚祺扭着水蛇腰,扭动着臀部,笑得如同妖精一样的说:“路大哥,难道小妹我一点儿不迷人吗?”
“迷人,迷人的很呐!尤其你的蛋子最迷人啊!”路鸣哈哈大笑着说。他这会儿完全不顾忌在场的所有人。
刘媚祺一看自己对路鸣拉进了关系,就喜不自胜的说:“那好,我在不夜城酒楼等你哦。”
哪知,路鸣忽然收起笑容,严肃的说:“刘副县长,这儿不是打情骂俏的地方,我现在在办理公务,有空再陪你玩喽!你请自便吧。”
路鸣说罢,对李继先局长一挥手。李继先急忙让警员给刘媚祺的弟弟戴上了手铐,很快的把他带进了拘留所。
刘媚祺恼羞的柳眉倒竖,她指着路鸣娇声道:“路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省里有后台,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有本事的话,今晚你就到不夜城酒楼赴约去!”
路鸣不气不恼的说:“我有什么不敢去的,不就是摆个鸿门宴吓唬我吗?你说几点吧。”
“晚上八点。”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路鸣说声爽快,就自顾跟李继先谈话去了。
刘媚祺恨声对路鸣的说:“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那就是色!我就不信你路鸣不是那种吃荤的色男人!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从我的裙子底下爬过去!”
女副县长说完,拂袖而去。
接下来,路鸣从李继先的嘴里面,大致知道阿桃男人施大刚的死因和经过。他最后对李继先说,到时候我会给孙峰副县长来个三堂会审,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啊。
李继先说,路书记,如果要审孙峰的话,自然会让文县长狗急跳墙的。若是文县长反咬我一口,我可就有大麻烦了。要不这样,你容我再想想吧,想好了我再答复你,好吧。
路鸣说,那好,我等着你的答复。
路鸣说罢,就出了县公安局大院。他刚上车,李继先追上来,急忙说:“今晚你要是赴宴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那不夜城酒楼的老板,其实就是刘媚祺的男人赫刚,他手下的马仔甚多,不好对付。以我之见,我给你安排几个警员,化妆成客人混进去,目的是保护你的安全,你看这样好吗?
其实,李继先不过是想攀附路鸣罢了。他刚才听刘媚祺说路鸣的后台是省里领导,心中当时对县长文华吉就反向倒戈了。他知道,如果攀上路鸣,有关部门有可能不追究他涉嫌冤死施大刚一案,说不定以后也会前途无量的。
路鸣本想骂公安局的人都不敢和赫刚正面交锋,一个个真是酒囊饭袋。可他一看李继先的表情,就知道他别有用心,就很客气的说,多谢李局长的美意,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晚上九点,路鸣单刀赴会去了不夜城酒楼。
他一进酒楼包间,就看见赫刚和刘媚祺端坐在圆桌后面,这对男女的身后,还站着俩个体格猛壮的彪形大汉。
早就在路鸣来之前,黑老大赫刚就已经为路鸣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摔杯为暗号,生擒路鸣,逼他就范,为己所用。
路鸣进来后,也不打招呼,而是大大咧咧的在他们对面坐下来,冲着刘媚祺呵呵一笑道:“刘副县长,既然你想让我从你的下面钻过去,不知你的石榴裙下可有宝藏?”
刘媚祺知道路鸣还记得她的那句话,也是咯咯一笑道:“路书记若是有性-趣的话,现在不妨试试?”
一旁的赫刚坐不住了,这个路鸣太狂傲自大了吧,竟然当着他的面调-戏自己的老婆。他想到这,就想抽出下面的刀片,被刘媚祺狠狠剜了一眼,赫刚立马满脸堆笑的望着刘媚祺嘿嘿发笑。
这一切,被路鸣看个个清清楚楚。他暗想,看起来刘媚祺在赫刚面前还是蛮有地位的嘛,如果真是这样,我今晚上就十拿九稳的给赫刚戴绿帽子了。
这时,止住嘿嘿笑的赫刚,他恢复黑老大的样子,举起酒杯对路鸣说:“姓路的,有本事的话,我们今晚上拼拼酒量如何?”
路鸣的酒量自恃不弱,他微微一笑的举起酒杯,朗声的说:“来吧,我们一人先干一瓶怎么样?”
于是,二人各自对着酒瓶子口,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
一瓶下肚,路鸣安然无恙,而赫刚也是跟没事儿似的。路鸣暗想,不好,这赫刚的酒量的确不错,若是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就很难走出他们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