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说到这里,他想多看看她几眼,就磨磨唧唧的笑着说:“哎,你怎么不关房间门啊?你要是不在房间里的话,我今晚可就睡到你的床上去了。”
“是吗?若是我喝醉了酒,兴许也会跑到你的床上去的。”冷岩淡淡一笑的说。
冷岩的笑意让路鸣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自从他来党校后,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了。其实,即使他身边没有任何自己的女人,他照样可以寻花问柳,到烟花巷找个陌生的女人来陪自己。但是,只要路鸣一想起潘景云好女色而致死的样子,他就不敢再和她的女人滥交了。
恰巧的是他来到了党校,正好给了他节欲的机会。男人对女人本来都是以性为中心的高级动物,路鸣可以忍受一个月,但是要是俩个月不跟女人上床,那还真是个奇迹。
眼见路鸣快要回启明市了,忽然冒出个漂亮的女副省长冷岩。这让他怎么不动心,怎么能按捺住膨胀的欲-望?
冷岩刚才淡淡一笑的那句话,对于路鸣来说,那就男女暧昧之间的挑逗话语,是的,她若是真的跑到自己床上,那才叫求之不得,那才爽意呢。
什么滥交,什么纵欲过度致死,什么冷岩的背景,我路鸣管不了这么多了,先上了她泻火不可。
路鸣想罢,忽然反锁上房门,随后快步的走向冷岩。
冷岩立马意识到路鸣要干什么,她急忙退到床边的一角,但她并不慌张,而是冷静的说:“路鸣同志,我们现在算是同班同学的关系了,你可不要乱来哦。再说,我又没有那个叫柳岩的女主持那么漂亮,也没有她丰满,你要是上了我而丢了官帽,我可是不会给你求情的。”
若是一般的女子遇到这种状况,不吓得魂飞天外才怪呢,但冷岩遇事不慌的神情,倒是让路鸣觉得有些意外。他暗想,这个漂亮的女副省长大约也有二个月没有碰过男人了吧,难道她不想男人吗?她现在还能如此的镇定,说明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路鸣被她的一席话说的有些气馁了。他暗自思忖着如何能勾她上床呢,但此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想太多。总之,他给冷岩留下的印象并不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引到身边来,见机行事,伺机而动。
路鸣想到这,就说:“不如我们聊聊吧。”
冷岩一听,也说:“好啊,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不能跟我发生关系,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路鸣听到“发生关系”这个字眼,再仔细琢磨一下冷岩的那毫不生气的表情,他心中一喜,嘿嘿,原来这个冷岩是个闷型的女人哩!
路鸣点点头说,好的,那你过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谈话。
冷岩果然相信了路鸣的话。她走出床里侧,跟路鸣到了客厅。
二人一坐下,冷岩就笑吟吟的询问他事业和家庭的事情。
路鸣深知,女人们大多都喜欢胸怀坦荡,爽朗豪气的男人,若是编着谎话来骗取女人的信任,势必会露马脚的,到时候弄不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他就把自己的事业和家庭情况,大致的冷岩说了一遍。
冷岩听罢,惊异的站起来,说:“你就是那个娶了夏荷的路鸣啊,我以为你是市政府里普通的厅级干部呢。”
路鸣诧异的问:“怎么,你认识夏荷?”
“我也只是听说过夏荷的名字,但我没见过她,不过我认得她的爸爸夏天宇。”冷岩依旧平静的说。
路鸣看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会认识夏部长呢?”
冷岩说:“几个月前,夏天宇部长陪同你们省的省委书记乔烈光来北京开会,他们后来还拜访了我的堂叔,当时我刚好来找我堂叔办事,因此认得夏部长和乔书记。”
路鸣猜想,冷岩的这位堂叔肯定就是中央里的一位大人物了。冷岩不说他叫什么名字,也不说他官居几品,自然有的用意。
谈了一会儿,路鸣问起她的个人情况,冷岩淡然一笑的说:“你就不必问了,首先,我要告诉你,我跟我男人早就离婚了。”
“为什么要离婚?”路鸣问。
“我当上市委书记的那一年,他觉得我太过于强势,压制住了他男人的威风,他认为这样很丢脸面,所以就净身出户了。”
“每个男人都会带有大男子主义的,看来,他的大男子主义挺强的啊!”
“是的。”冷岩依旧淡淡的微笑,淡淡的回答。
伺机而动的路鸣,他留意到她那淡淡的笑容下,微微有些落寂的样子,知道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他想,趁着这个时候对她下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若是错失良机,就有可能没有希望了。
欲-火膨胀的路鸣,他瞅准女副省长心里走神的一刹那,他从沙发上起身,大胆的搂紧了她。冷岩望了他一下那张成熟俊朗的脸,身子骨忽然一软,跟着就缓缓的闭上了一双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