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指着洗手间的门口,意思是我要小便,快憋不住了。
路鸣苦笑了一下,就挥挥手,打了个哑谜,你去呗。
冷岩正在舒服着呢,忽然觉得路鸣的大棒棒变软了,就疑惑的说:“路鸣,你不是跟我说,你的那玩意可大可小又可以坚硬吗,怎么越来越软了啊?”
路鸣刚才因为招呼叶韵而分心了,所以大棒棒就软了下来。听冷岩这么一说,就急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硬起大棒棒,急速的起来。
正在舒服着的冷岩,忽然听到洗手间里传来急促的“嘘嘘”声,就问路鸣:“哎,洗手间是不是有人啊,我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呀。”
路鸣心虚的说:“可能是马桶漏水了吧,来,不管了,我们继续。”
路鸣说罢,运用去玉清道姑教他的房中术,让他的大宝贝变得又粗又长,随即大力的在女人的深处,像狂风骤雨一样的猛烈直捣起来。
冷岩哎哎哦哦的连声大叫道:“好爽啊,你把姐姐我给快要了。”
就这么一分神,冷岩就疏忽了洗手间里还藏着一个女人。
这时,路鸣微微放心了,他开始学着刚才叶韵的样子,慢慢的品味着男欢女爱的快乐。
忽然间,冷岩浑身战栗起来,原来,她到了忍不住想喷薄的关键时刻。
路鸣急忙把冷岩的身子翻转过来,抱紧了她,再进入。
她也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玉臀不停的上顶,玉腿不能的哆嗦着,似乎要抽筋了。
一阵强烈的快感之后,路鸣在冷岩那喷涌而出的高-潮下,也一泻千里了。
休息了半个时辰,身子软软的冷岩说:“好弟弟,抱我回我的房间去,不然的话,明天有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就麻烦了。”
路鸣只得起身,把冷岩抱紧了,然后送进她的房间里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叶韵也从洗手间出来,正在侧卧在床上等他呢。
“睡吧,明天还要忙事情哩。”路鸣不忍心赶她走,就轻声的说。
叶韵咯咯一笑道:“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来,快来抱我,我要你。”
路鸣刚才一次,按照玉清道姑的话来说,那就是没有守住,这样会大伤元气的。
路鸣就忙说,你让我先休息一下吧,等下有你舒服的时候。
叶韵忍不住的又咯咯大笑起来,路鸣看她只笑得花枝乱颤,直颤的那两只饱满的乳-房,一个劲的动来荡去,像两只大白天一样的荡悠个不停。
路鸣看着她那一脸的妖媚样,掏出了软不拉几的玩意,叶韵急忙拉他上床,嘬起小嘴儿,就起来。
不大一会儿,男人再次的一柱擎天,直把叶韵给喜得合不拢嘴,她跨上男人的身子,就急吼吼的想进入。
路鸣急忙把擎天柱歪斜一边,叶韵没有套进去,就埋怨的说:“你先让我套进去呀。”
路鸣说,我还没有问你话呢,你急什么啊。
“那好,你快说。”
“胡天志在宋城都干了些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他和云逸县的县委书记张东运是什么关系?二里庙镇教师诱-奸女学生的事件,你又知道多少?”
叶韵听了路鸣这么一问,就压低声说:“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但你要满足我这一次。”
路鸣信誓旦旦的说:“那是当然,你说吧。”
于是,叶韵就说了一些关于她知道胡天志的违法乱纪事情,并说,省办公厅的何厅长是胡天志的姨夫,县委书记张东运是胡天志拜把兄弟的儿子。
“那诱-奸事件呢?”路鸣追问道。
叶韵诚实的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
路鸣看她不像说谎的样子,就摆正了擎天柱,叶韵急忙抓住战机,套了进去。
二人风情到午夜二点半,叶韵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路鸣想到明天要忙,也就睡去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睡到凌晨五点钟的时候,却被施湘云一个电话给喊醒了。
原来,施湘云昨夜整理好资料,准备找路鸣的时候,发现冷岩在路鸣的房间里战得正欢,她只得重新回到房间,就在她第二次再找路鸣的时候,发现路鸣和叶韵干得正舒服。她气急败坏的重新回到房间,当第三次再找路鸣时,才有了机会,于是就急急忙忙的给路鸣打电话了。
路鸣暗暗叫苦,奶奶滴,三个-逼女人,是不是都想干那事想的发疯了?这么折腾下来,一定会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