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本嘿嘿一笑道:“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乔烈光身边的人,他们之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就是现在的省委副书记,省纪委书记黎可法。黎可法这人表面上和乔烈光是很友好的,实际上为了谁上去当省委书记的,当初他们差点闹翻脸了,后来,乔烈光上去了,黎可法迫于形势所在,只得在表面上和颜悦色跟乔烈光友好。现在,乔烈光下去了,黎可法还是没有当上省委书记,却反被北京下来的侃灼侃书记占据了省委书记职务,我猜想,现在黎可法正在在家里暴跳如雷呢。”
廖明先听罢,哈哈大笑着说;“有戏,太有戏啦,我们现在来个坐山观虎斗,看看黎可法和侃灼谁能斗得过谁。”
张启本阴笑道;“廖部长,我们何不趁机多拜访几次侃灼和黎可法呢,到时候谁赢了我们就跟谁站在一起,借着他们其中一方的权势,再把路鸣挤下台,何乐不为啊!”
“嗯,不错,好主意,好主意!”廖明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天晚上,路鸣刚才下面视察工作回来,就接到冷岩的电话,他们说了几句话才知道,冷岩已经到外地考察,恰巧路过这里。
路鸣自从稳住了省长职位后,一直想找机会感谢冷岩,但是因为最近省政府内部人员调整的问题,所以忙的不可开交。原来,十大市委书记联名上书不了了之没几天,路鸣把参与联名上书的启明市市委书记唐灿柳给贬到外市去了,而萧玉茹自然而然的成了启明市的市委书记。
现在,冷岩打电话给他,路鸣急忙去跟她见面去了。
一见到冷岩,二人在宾馆里风情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冷岩拿出一个纸袋,交给路鸣说,这就是能让你做-爱很持久的药方子,里面有一大瓶药酒,是上百种动物植物的原料泡制而成的。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我怎么年轻哪能用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方子,刚才我们亲热的时候,你也见识过了,我还是很能干的。
冷岩咯咯笑着说,多多益善嘛,你要是不喝下的话,我就不告诉你谁是乔书记的政治对手。
路鸣当然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就拿过五斤重的大药瓶,倒了一大杯,刚喝到嘴里,顿时感到了一种动物的腥臊味儿,他看了一下药瓶子,这才发现药瓶里沉着几根牛鞭之类的玩意。
冷岩解释说,这可是千辛万苦找来的秘方,都是以虎,蛇,牛等动物的泡制的,再加上上百种草药,如果你每天喝上一杯,一个时辰之内就会见效的。
路鸣不以为然的苦笑了一下,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那个人是谁?
“现在乔书记已经退居二线了,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其实,这人你认识,他就是你的没当省长之前的老上司黎可法。”
“这么可能,黎书记他是个好官,不可能是我父亲的政敌,而且他和我父亲,以及夏部长的关系又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他呢。”
“你看看,我说了你不信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以后你防着这个人就是了。”冷岩说罢,就观察路鸣的命根子有没有起作用。其实,路鸣刚刚喝下药酒,哪能那么快起反应的呢。
四五十分钟之后,就在路鸣还是不敢相信黎可法是他父亲的政敌之时,他慢慢的感到浑身燥热,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烧火燎的一样难受。
冷岩知道药效起作用了,就急忙脱了路鸣的衣裤,然后趴在男人的大腿上,盯着那一点点变大变粗的雄壮之柱,惊喜万分的说,成功了,成功啦,路鸣,你瞧瞧你多么的有威风,好大好大啊!
冷岩说着,就伸过小手臂,挨着路鸣的命根子比较了一番,随即,冷岩欢呼着大叫道:“路鸣你太厉害了,比我的手臂还粗呢,那位药方的老中医说,能保持一二个小时不会软下来呢。”
路鸣很难受的说:“我感觉浑身好热,下面快要爆掉了,像肿了一样的涨得难受。”
冷岩嘻嘻的脱光了衣服,也不来性前奏了,而是急不可待的扒开自己的玉蚌,就想套上去。
路鸣的命根子本来就很大,经过这么一喝药酒,变得大的出奇,有种要称霸全球的“棍王”一样。这会儿,冷岩试了(一秒记住)几次,却试不进去,因而那蘑菇头像个鹅蛋一样,怎么弄就是进不去,直把冷岩急的头上直冒汗,而路鸣呢,更是欲-火浇油,真想给冷岩来个一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