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厅厅长衡奇这么小声的一说,路鸣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从今天的会议上,已经隐隐的觉察到黎可法和廖明先,好似串通一气了。
这时,那边的黎可法已发表意见,廖明先马上举手赞成黎可法的观点,表面上却只是含蓄的说,此时可以再议。
现在,侃书记虽然只是初来上任,但因为他是省委的一把手,还是有部分常委是站在侃书记立场的,其中以夏荷的父亲夏天宇就是一个代表。
刚刚从组织部长升任为副省长的夏天宇,他马上就站起来反驳廖明先的话,实际上也是不赞成黎可法的意见。如今乔烈光下台了,夏天宇没有了靠山,自然极力站在侃书记这边了。
于是,会议现场一片乱哄哄的,一时间争执不下。
最后,侃书记只得说改日采用唱票方式再议,会议就这么草草的收场了。
路鸣晚上一到家的时候,夏荷就跟路鸣谈起了今天会议的事情。原来,在办公厅工作的夏荷从衡奇那里,也知道了今天会议的事儿。
路鸣气呼呼的说:“你就别提这事了,更何况你现在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夏荷看到路鸣脸色不好,就说,我这不是为你和我爸爸分忧吗?
路鸣摆摆手,说道:“侃书记说了,城管穿不穿防护背心的事情,改天采用唱票的方式。”
“搞得像选举一样,还唱票呢。”夏荷噘着小嘴儿,说道。
路鸣干脆的说,咱们今个儿就说到这里吧,老婆,你把杏子喊来,咱们换个话题吧。
“你是不是又想那个呀?”
“哈哈,夏荷你真聪明,我好几天没有跟你和杏子亲热了,快吃了饭上床吧。”
“就不给你,憋死你!”夏荷娇嗔的说,其实,她知道路鸣现在的压力不小,如果还继续围绕着今天会议的事儿谈下去,难免伤了夫妻的和气。
吃饭期间,路鸣在饭桌上谈起了乔书记和黎可法之间过去的私人恩怨,夏荷听罢吃惊的说,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你怎么不早说?我爸爸他知道吗?
路鸣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的,至于夏副省长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咱们这是在家里,应该称呼他为叫爸爸或者老岳父。”一旁吃饭的杏子咯咯的纠正道。
路鸣打趣的说:“小丫头不许多嘴,信不信我今晚整你一个晚上。”
夏荷不满的对路鸣说:“你这人怎么三句话不离那事呢,哎,你是不是又跟冷岩在一起了。”
路鸣坦然的说,是啊,冷岩她还为我寻了个药方。
“什么药方?冷岩对你有怎么那么好?”
“你不知道吗,前段时间我被廖明先折腾的够呛,连干那事都力不从心了。”
“好啊,原来你们又上床了?”夏荷气得丢下筷子,也不吃饭了。
“哎,我说夏荷,你还没有到更年期呢,怎么那么的乱发脾气呀。”路鸣自知理亏,但他嘴巴上却没有讨好的语气。
杏子急忙说,夏荷姐姐,咱们的老公他日理万机的,出去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妈妈说,只要男人顾家,就是个好男人。
夏荷听不进杏子的话,就去了房间。
晚上睡觉的时候,路鸣找不到夏荷,就问身边的杏子,杏子笑嘻嘻的说,她在你的书房睡觉呢。
结了婚的人都知道,婚姻一旦过个七八年的,男人总是觉得老婆还是人家的好,于是就对自己的老婆,渐渐的失去了*趣,而女人呢,开始天天怀疑男人那些事儿了,还会絮絮叨叨的让人心烦,紧接着,夫妻间的那些争吵就开始了。
夏荷和路鸣生活了七八年,夏荷容忍了路鸣太多太多的出轨,这让路鸣在无形之间就有了任意放纵的放浪,现在夏荷却忽然反对他和冷岩来往,这让路鸣十分的不悦,要知道,冷岩和他不但是情人关系,而且在官场上也是用的着的重要人物。
总是,路鸣自知他的不是,就去了书房找夏荷去了。
他一进房间的时候,夏荷正在他临时休息的单人床上发呆。路鸣上前哄了夏荷半天,还是不见夏荷有笑意,就拿出冷岩给他的药酒,喝了一杯后,说道:“老婆,过了个把钟头,我下面就很大很大,很粗很粗的。”
夏荷还是不理路鸣,路鸣只得抱着女人,说着他们过去的情史,回想起他们在路家湾初识的情景,已经死去的周美凤,梅若云,虞娟和虞姬,只把夏荷听得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