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呵呵的揶揄道:“你还想双洞齐插呢,怎么不说三齐入啊!”
刘若寒忽然把玉臀朝后面一挺,路鸣的手指就进入到她的菊花门里去了。
二人亲热之后,路鸣问刘若寒:“你们卅门市有没有奇人异士,我现在很需要这方面的人才,希望将来能够为我所用。”
刘若寒想了想说,既然省长您这么求贤若渴,我明天给您引荐一人。
“这人以前是干什么的?懂得官场吗?”
“何止懂得官场?他就是卅门市上一届的市委书记齐天歌。”
“哦,是他?他不是被省纪委的黎可法给查办了吗?”路鸣惊异的说。
路鸣对于齐天歌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他刚刚当副省长的时候,就听人说起过黎可法和齐天歌之间的恩怨。早年间,黎可法和齐天歌在卅门市同朝为官,齐天歌是市委书记,黎可法是省纪委书记兼任省委副书记。后来,黎可法暗中查到了齐天歌所谓的贪污受贿证据,就到省纪委告发了齐天歌,齐天歌坚持说自己没有贪污一分钱,说是黎可法诬陷他的。
事实上,就是黎可法诬陷齐天歌的。此后,齐天歌受到查办被削了职,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黎可法也就当上了市委书记,即使是齐天歌纵有回天之术也晚了。
路鸣问刘若寒:“你是怎么从黎可法手里接过市委书记一职的?”
“黎书记当上市委书记没两年,就想往省委里攀爬,于是,他找到刚刚任职为市长的我,说千万不要让齐天歌再当市委书记,我问为什么,黎可法说齐天歌手里握着他的把柄。”
“黎可法的什么把柄落在了齐天歌手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有到了明天见到齐天歌再说。”
既然刘若寒这么说了,路鸣只好作罢,随后又跟刘若寒风情了一次,最后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随着刘若寒来到市郊区外的一家民房门口,见到了一个六十来岁的矮小老头子来。
刘若寒介绍说:“齐书记,这位是路省长。”
齐天歌听了,不但没有热情的接待路鸣,反而冷笑着说:“恐怕是黎可法那狗杂碎让你来的吧。”
说完,他又对刘若寒说,我早就不是市委书记了,你别这么喊我。
刘若寒给弄得有些尴尬,她急忙说:“齐书记,虽然你不再担任市委书记了,但你永远是我的书记和恩师,哦,这位路省长不是副部级干部,而是我们省委的二把手路鸣。”
“啥?你是路鸣?嗯,老朽有所耳闻,有所耳闻呐,屋里坐吧。”齐天歌说着,就先是进屋去了。
各自落座之后,齐天歌依旧冷冷的说:“不知省长你找我啥事?”
“齐书记,路省长他想请你出山”刘若寒忙说。
不待刘若寒说完,齐天歌立即打断她的话,说道:“我现在不过是个乡野老夫子,有何能耐继续效命国家,官场上的那码子事儿,我早就厌倦了路省长,请回吧,恕不远送。”
齐天歌很干脆的下了逐客令,这让路鸣的颜面尽失,他本想发火,但又一想到日后还要齐天歌对付黎可法,就和颜悦色的说:“老爷子,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该日再访吧。”
说着,路鸣就走出了屋子,刘若寒急忙跟了上来。
下午的时候,路鸣为了积蓄实力对付黎可法,就去了启明市拉拢老部下,他这一呆就是二天,此时,刘若寒打电话过来,说齐天歌有个名字叫齐晓丽的女儿在下面县政府工作,不如把齐晓丽提拔上来,再让齐晓丽做做她父亲的工作。
路鸣觉得是好主意,就说,我明天亲自去见一下齐晓丽,这样显得很有诚意。
“嗯,可以的,不过齐晓丽工作的县城很偏僻,我还是让她到卅门市等你吧。”
路鸣说,好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身边的萧玉茹问:“路鸣,你这么辛苦的培植势力,等侃书记一走,万一省委书记的职务落在黎可法手里,你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路鸣自信的说:“没有把握的仗,我是不会打的。等到了人大常委会选举那天,我基本上是人心所向,而他黎可法已经成了孤家寡人,看他那什么跟我斗!”
“路鸣,你太年轻气盛了,我还是担心你呀,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黎可法在官场上纵横三十年,哪能说垮台就垮台呢。”
路鸣搂着萧玉茹那丰腴的身子,安慰道:“玉茹,你放心吧,只要我能当上省委书记,一定会把你提拔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