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痛 Chapter 61
是乱弦,还是断弦!
虽然少了什么,但有时候还是能弹得很动听?
冷唯别的车虽然也很快,但很稳,坐着,有一种安全感。
他穿着一件深紫色的衬衫,外面一件修身深色西服,我特别喜欢看他的脖迹与发角处,永远干干净净,那一种白里泛着健康红润的男性肌肤,看着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我认识的人里面,最帅的男人就是夏桀和冷唯别了。夏桀还有一点混血的美,冷唯别就完全是中式的。狭长的深深地黑眸,专注的样子,冷冷的高贵,纯东方式的性感。让人诗性大发:你的艺术,你的肉体,扎成一束稀有气体!让我深深陶醉。这诗是追丁文朗的j?b同学做的,现在用起来,也蛮妙。
“不问目的地吗?”冷唯别问我。
我摇头,随他带我去哪里。
过了n久,冷唯别又说:“路还很长。”
那么,是要出市区吗?我不知道他话什么意思,继续沉默。
“昨天苏苏生了,一对男孩。”冷唯别说。
“哦!”这个话题敏感,我不能随便说什么。
“你变了很多。”冷唯别看着路面,连余光都没有给我。
我,点了点头,人活着就不得不变。
冷唯别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我才发现,他是试图在找话题打开我们之闻的沉闷气氛。
什么时候,我们之间……需要……这个?
几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中庙,我知道了,冷唯别是带我去姥山的……
姥山岛是巢湖湖心最大的岛屿,地处中庙镇西南方向,地形椭圆,周长约四公里,面积1平方公里,海拔115米。
岛上三山九峰,林木葱郁,四季常青,如青螺浮水,为八百里巢湖唯一的“湖上绿洲”。姥山岛由结晶质凝灰岩、安山岩等组成,也是巢湖水上天然避风港和水战停泊处。
物以稀为贵,说白了这就是我们唯一可见的岛,加上岛上原住民少,多半是和尚尼姑的庙宇,更是善男信女们虔诚礼佛处。
车开到路边,就看到岸上卖香烛的商家清一色的开着店面。那股子檀香味,扑面而来。好热闹的地方。
湖面上开来一条破旧的水泥船,那发动机的声音比拖拉机还响。满船的人,冷唯别拉我上去,站在中间。有点象公车,只是无蓬而已。
因为挤,我窝在冷唯别的怀里,侧耳听他沉着的心跳……
能和他到这清山静水间度过三天,真有夫复何求之感。
此时破旧的水泥船在我的眼中化身为浪漫画舫,但见前方水天一色,惊涛拥雪,帆影点点,鸥鹭翔集,令人心旷神怡。我们的船儿,突突突……迎风破浪直向幸福的前端。
我知道山腰有望湖而建的圣妃庙,祭祀主湖女神,始建于晋朝。唐代诗人罗隐、宋代词人姜夔均有诗词吟咏此庙,镌刻于廊柱上。从山下向上看,圣妃庙香客如云,热闹。
冷唯别显然没想过要带我去圣妃庙,我们只在山脚下的一个小饭店里坐着,关上窗户,开着空调和市区里的饭店区别不大。我真是想不通他要做什么?
坐了好久,上了菜,是火锅,有一位中年妇女替我们摆好了桌子,就关上门离开了。
冷唯别开始吃东西了,是很家常的口味。我还是摸不着头脑,这一段时间,好混乱。心里,到现在还没有放下来。
“你的表情,和以前不一样了。”冷唯别看了看我,淡淡的说。
老是说我变了,变得,没以前那么让他喜欢了,冷唯别说话,真的很不好听。只是一句,就把我的好心情破坏了一半!
“也许,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呼了一口气,食欲全无。
冷唯别居然点头:“我总觉得距离产生美,二个人太了解了,就失去了那份诱人的神秘的吸引力。猜测的,也许不是真的,我却喜欢。”
大老爷喜欢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吗?如果这样,冷唯别真的找不到一个比我更合适他的女孩子了吧?!茫然……
冷唯别却轻轻地话风一转,掉头一枪:“我却觉得我们之间正好相反,一切都太过了。不过这个,大抵是我的错。我太喜欢和你玩这种游戏了。这么清透的你,一眼过去,就和透明人儿一样,却让人永远也猜不透你下一步要做什么?那一种兴奋,那一种惊奇,都是我在别的人身上不可能感受到的。”
他想说什么?我小心的看着他,冷唯别是老虎,而且是吃肉不吐骨头的那种极品,不能被他善意的笑给诱惑了,开头讲这么好听,下面不定是什么伤人的言语。
“别用这种眼神,呵……”冷唯别轻笑,“我的意思是,这三天,在这里,我们只做一对甜蜜的情人,至于矛盾与麻烦,反正是解不完的,留到三天后再慢慢的解吧。你还这么年轻,生活里,也应该有点欢笑。”
继续茫然……不是嫁给他了吗?不好的东西都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说这些东西来吓我?!只有三天吗?只有三天幸福和甜蜜吗?他,倒底是什么意思。
“又来了,又是这种茫然的眼神……”冷唯别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继续问。“愿意吗?”
我慢慢的,抬起眼来,看冷唯别,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结婚了吗?”
冷唯别脸色轻轻一暗,然后说:“就法律方面,我们没有结,就技术层面,我们结了。”
我继续看他,要解释。不想再呆呆的就这个问题磨自己……我发现,我也有老了的感觉,折腾的,太累!
冷唯别道:“林涵予说你没到法律婚龄,小周不敢开结婚证了。所以我们没结。但你签了一个类似于婚姻保证的文件,所以,我们和结婚的夫妻也差不多。等你到了合法年龄我们再去领也不迟。”
我呆了一下,林涵予还真说到做到,不给冷唯别和结婚?!不管他和谁?!然后想笑……
冷唯别淡淡的提醒:“在我的面前不许想别的男人!”话霸道,语气还不错。
我轻轻的甜蜜的嗯了一声。立刻让屋里气压提升不少。
冷唯别轻松地道:“吃吧,吃完了,我带你到处散散步,你身子弱我们不爬山,这里空气好,有个菊园,虽然都是凡品,但毕竟是佛家清净地,还是有些味道的。”
我低了头,食而不知其味。
冷唯别,却显得很快乐。
手拉着手,散步在这艳阳的冬日,无论周围是什么,全是佳境。
这一条是偏路,但也零星有游客路过,只是觉得冷唯别的手温暖得让我心动……
什么也不想说,风清清淡淡地,抚爱着发丝与衣襟,光线柔和着眼眸,润饰着肌肤。
心跳得平静而舒缓,幸福感如斯平凡却又如斯真实。笑容浅浅的,真想就这么走啊、走啊、走啊……语言多余,眼眸交汇,盈盈尽在不语中,所有的混乱到现在好象全部远离了我们,手拉着手,手心贴合着手心,我不在乎会走到哪里,也不在乎沿途的风景,只要能拉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已经是幸福了。
冷唯别一定有相同的感受,他英俊的眉眼都温柔了起来,凌厉的气势也内敛了。
菊花残,满地堆积……秋风紧,落叶飘舞……
这凋零的景色却让我浸入春日的暖,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眼半眯着所有的,入目,都那么的美好!
冷唯别在一颗松树下,抱着我,抬起我的脸,低下头,轻轻地吻我……
唇与唇,压出轻柔的乐章……这是一个温润的干吻,轻轻的羽毛般的吻……然后压下去……他热热的唇留恋……
我微张唇,冷唯别退了开来,笑:“在这里不能湿吻,你皮肤嫩,湿了,被风吹了会很不舒服的。”
汗,冷……大妈!简直是浪漫的杀手。他伸手揉揉我的脸说:“你脸色不错,花想容的饭菜真不错。”
“嗯,花想容姐姐现在也不知在做什么?!”我轻轻的顺他的话接下去。
冷唯别眼色一变,笑:“我家在在真色。”
白他一眼,我怎么了?冷唯别心情好象很好。我也不计较了。
佛门清静地……
一点不错,这半山后的庵堂宁静的,就象没有呼吸一样。是声音?还是我想不出来。只是一踏入此间,就有一种极静的感觉。
像是另一个尘世,容纳着人的孤寂。本来是不张显的静,在这样的天与地之间却似没了遮拦,可以痛快地宣泄出来,反而成为一种有力量的有形状平常的瓦屋小院,门半开着,里面养着几种平常菊花,照顾的不错,开得也极艳……
我们推了门进去……大堂上坐着观音大士,有香炉拜垫……
冷唯别拉着我,轻轻的敲了侧边的门……有点像偷香猎艳的色少。
“请进……”一声轻柔之极的女中音……
冷唯别恭敬地说:“是我。”
里面静了一下,然后道:“又是一年了吗?”
晕眩,过年都不知道,这人无视世界的道行真深啊。
冷唯别放了我的手,轻轻地说:“是。”
里面就再没声音了。
过了好久,冷唯别才说:“我带了她一起来的。”
女中音道:“进来吧。”
冷唯别拉着我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张单人木板床,很老式的那种,有四根帐棍的那种红床。青色的铺盖很整齐。
地面还是泥的,真是很久没见过了,不过扫的很平整,看着有说不出的舒服。
床上坐着一个中年尼姑,手里,什么也没有拿,只是坐在那里,静的象画!
五官长得很平凡,眼睛里充满了善意的理解和同情,那是经过岁月洗礼
的从容与大度……那一种风华,绝对不是小女孩子能拥有的。她坐在那里,看着我们,一脸的,没有情欲的大慈悲。
冷唯别突然跪了下去,地上,本来有一个拜垫,冷唯别却跪在地上,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冷唯别也没说什么,拜了三拜。我突然想到了,这女的是不是冷唯别家的长辈啊,我也跪下去,冷唯别侧脸,对我一笑……
不会拜拜,有点愣,冷唯别起身,轻轻地把我拉起来,对尼姑说:“在在怀孕了,明年,我们会三个人来。”
尼姑还是微笑着。她是那种普度众生不分种类的温柔,却没有丝毫亲情的存在……
其实,这种温柔,很伤人。
至少,我觉得伤到了我家的冷唯别了。冷唯别虽然表情不变,但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痛苦。
我挣脱了冷唯别的手,取出一张纸巾,蹲下身子,替冷唯别把膝盖上的尘土拂去。然后,仍将手放进冷唯别的手里。凭他带我走了出去。
漫无边际的走着……失了目的,这里到处树木郁郁,除了雪,看不出冬天的味道。
冷唯别的手慢慢的变冷,我才发现,原来他穿得这么少。我取下围巾,替他围上……冷唯别看着我:“原来变懂事了,也有好的一面。”
晕,难道他真的一直认为我变懂事了不好吗?真是贱啊,会体贴他了,会关心他了,还不好吗?!
冷唯别问我:“如果我没有钱了,你会不会还要我?”
什么烂问题?王子变青蛙的八点档吗?
我点头:“没钱我养你。”心里好笑,我拿什么养他?我注定是要吃他的了。不过现在我也会甜言蜜话了,表扬自己一下。
冷唯别突然感动的要死,一把抱着我:“在这个世界,只有你,什么都不要,都肯陪着我。”
怎么玩这么认真的,我笑,度蜜月啊,真甜,全部脑子打八折了,尽会说这种脑抽的话。
感动了一小会,冷唯别放了我,笑得狐狸一样:“签了那种合约,在在当然不敢不要我,赔也把你赔死。”
我签什么了?我晕。可是,冷唯别的意思……不会吧,这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有自信啊,我还以为只有我没有呢?他的话的意思,是不是怕我不要他啊?
晴天霹雳!这个认识一下子劈进我的脑子,不会吧。冷唯别啊,是冷唯别啊,他居然会在爱情上没有自信到这种程度吗?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唯别,是那个冷酷坚强的冷唯别,是那个能力超群的冷唯别,是那个无所不会的冷唯别?!
原来,在流年中挣扎,在自信下卑微的,从来不止我一个人。
冷唯别,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好多话都不想和对方说,尽力保持着最大的魅力和吸引力,其实说穿了不过是一件事,我们都对自己,对爱,没有信心。
看似最有信心的两个人,脱了外衣后,都是一样的软弱。
突然生起母性的温存,我躺在冷唯别的怀里,轻轻地对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冷唯别没有被我继续感动,反卟的一声笑了:“你说话的口气象我妈。”
我倒,看不出冷妈妈还这么温柔。冷唯别明白我的意思一样,说:“不是说你象谁,是你的口气好有做妈妈的感觉。”
我骄傲的白他一眼,道:“我本来就是妈妈。”
两个人都低头看我的肚子,四个月的肚子虽然有点显,但我穿得这么厚,也看不出什么来。冷唯别说:“在在会是一个好妈妈的。”
我甜甜一笑:“嗯,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好妈妈。”
冷唯别道:“我会努力成全你的梦想。”
心里,甜得不能再甜了。主动圈上冷唯别的脖子,献吻……
没成想……
冷唯别退了半步道:“回去吧。在这里可不能由着你色。”
啊啊啊……人生没有借口!这家伙现在怎么张口闭口说我色。
回到饭店,叫了客房服务,冷唯别替我放了热水让我进去泡泡……
真到此时,我才有真正的结婚感觉。
我在洗澡,我的丈夫在外面等我?我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这感觉,真好!
爱上痛chapter 62
爱情来临,当然也是快乐的,
但是,这种快乐是要复出的,也要学习去接受失望、伤痛和离别。
也许会经历一些坎坷与yīn影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所爱的是谁,
也许会经过漫长的等待才会对爱情这个神圣的名词有深切而真实的理解,
被冷唯别拉着,在爱情里飞快的跑了很久,我开始沉淀,学习……
从此,人生不再纯粹。
冷唯别靠在床头,睇着我,嘲弄地说:“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动口,只喜欢动手。”
我不理他,我的学习能力很强,动手能力尤其出色,而且忍耐力超强,俏皮的指尖像在撩拨诱惑似的在他的身上游移……一点一点的划过……按下去……
冷唯别马上闭嘴,忍下一句呻吟……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倒笑了……
垂下眸子,继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然手法会熟练一点……
近距离肌肤相亲,我的手心,终于……下滑到……无可避免地熨烫着他的炽热……
像被电击一般,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冷唯别的嘲笑飞了……
我好有成就感!
征服,与反征服……这个游戏,我喜欢。
过了一会儿,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冷唯别好象又强了一点……开始劝我应该遵从古训,“君子动口不动手”……
抬起眸子,一点不热情的睇他……我手酸死了……不过我才不想动口呢,而且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被子里好热,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想象力,无边飞驰……
冷唯别将我搂在怀里,耳语般魔吟:“为我低下头,乖点……我的在在……”
靠,整一个色成了精的黑山老妖版!
手重了一点,冷唯别就喜欢这样,轻一点……重一点……我配合着不同角度和摩擦力,把这个物理运动做得艰深无比……
冷唯别炽热的哼笑着:“你还是投降吧!等到我亲自动手就不好了。”
诱惑不了改威胁吗?真不长进!
我轻轻靠过去,一口叼住了他的xiōng肉,轻轻的咬了下去……他的目光yīn?,当我的手配合压迫到那敏感的一点,他的喘息,猛然转变成满足的浓重地粗喘……
幸福的滋味,原本是那么远,突然又这么的近……依偎在他怀中,一丝甜蜜的微笑,悄悄在我唇角泛开……
清早……
冷唯别不在了,被子上还有余温,他才起身。
本来是想睡的,但,我发现,我的窗帘被拉开了,这个房间晚上没觉得怎么样,清早却让人惊艳,从东面的落地大窗看过去,一望无际的水面,从纵处看巢湖,真的是很鲜有的感觉……
东方很暗,但我相信,睡在床上,我就能享受到一次极美的日出……
睡意消散了,我拿过冷唯别的枕头,加在我的枕头上,靠坐起来,被子拉高一点,揉了揉眼……
门被拉开了,冷唯别推着一餐车进来了……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大衣,有热水,叫我在床上洗漱,真的很颓废的生活!
将我打理好了,他脱了大衣再上床,冷唯别身上寒气很重,不过我不怕,屋子里暖气调的蛮高的,我一点也不冷。
我们靠在一个枕头上,一边看日出,一边享受佳肴!
天地分娩,旭日东起……
就在阳光闪亮的那一刻,我们清楚的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流光般璀璨的美丽!
什么都不用说,爱情褪去了华丽……剩下的,还是爱情。那就是最本质的东西。
我们痛苦的坚持,最终换来感动的芬芳。
第二天我们被留在庵里吃了一顿煮的稀烂的芝麻元宵。黑黑白白的一锅,居然让那三个老尼姑吃得那么香。幸好是我和冷唯别,忍耐力蛮强的,要是花自弃,估计打死她也不吃。
这几天,我们的生活极有规律,一起拥着看日出,这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日子。给冷唯别伺候的女王似的舒服。
然后散步到那个庵堂里去问候一下那位有明显自闭症加强迫症的女尼。
我个人觉得冷唯别这个人就是喜欢找虐性的,看他喜欢的人就知道了。虽然这话也有小小的骂到自己,不过事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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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开始是我的痛苦的手工时间。冷唯别不知道我的孕期,也不敢碰我,有我在身边他也不想吃自助餐,所以,天天都要逼我做手工……真是冬练三九,我不知道我这么勤学苦修,能不能练成啥名堂,随着冷大少的精心调教,我的手法日益熟练,这丫却愈来愈难弄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过我发誓,我真的是被动性人格的人,特别是性上面,我宁愿是那个被服侍的人。只不过冷唯别给我的选择不多,在手工和口技之间,我没有别的选择……含泪……我滴艰苦卓绝的手工蜜月!也是终身难忘的!
天亮了,我们特别跑去告别了自闭症加强迫症的神尼,离开了这个地方。今天是……初十二了。
冷唯别在车上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突然转了向,向巢湖方向驶过去……
“要回去了吗?”有点舍不得……我一定也是个受虐狂,这种蜜月也会舍不得。
冷唯别看了看我,窗外的阳光,投射到他脸上,使得他俊美的五官轮廓更为明显。他是个成功的商人,一个成熟的男人!冷起来的时候像冰,冻得人发寒,一点温度都没有!可是却永远在我靠近的时候给我温暖和拥抱,让我觉得他是全天下最懂人心事、最体贴温柔的男人!
可是,如果一个男人关心你,他为什么从不解释?
摇头,抛掉这些杂念,懒懒的看窗外的风景倒退着离开……
没有回家,我们到了一个自然生态园。
冷唯别让我回房间休息更衣。他先下去和朋友打招呼。
我睡了一觉。直到冷唯别打电话给我,才起床。
发现冷唯别替我买的衣服都好宽松,我搞不清是最近的流行变了,还是冷唯别的品味变了。松果色的毛衣配瘦身裤,加上一件厚厚的大衣,在房间里已经很暖和了。
我下楼,转拐处看到一个穿着露背吊带裙的娇艳女性。相比之下,我的身材简直不能看了。
她对我微笑了一下:“我叫雷落芝。冷大少要我来接你。”
我点点头。觉得奇怪,冷唯别怎么会叫这种女人来接我。
我们来到一个很大的房间,一张长桌,每个人都坐得很开……冷唯别身边空着,他正微侧身和另一个男人谈论什么,看到我,微笑了一下,站起来迎接我。
有一个中年男人也站起来,笑容满面道:“欢迎冷少夫人。”
绅士淑女们优雅的点头示意。我扫了一眼,看出是十个人,五对。不过都是生人,我想我没有细看的必要。只是淡淡的点下头。
冷唯别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里,一起走到桌边,他替我拉开椅子,然后继续和边上的男人谈论马术。
我知道凤凰山那边开了一个新的马场,要不是怀孕了,我早就和花自弃去玩儿了。骑马和开车是我蛮想做的二件事。
那个中年人又站起来,估计我后面又来了什么人,“欢迎夏少总。”
有男人在我的身边坐下,然后我发现冷唯别的手轻轻的伸过来,在我的腿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好像要给我力量,或者要我安静。我这才侧过头看去,立刻肌肉紧绷了,原来是夏之杰?!
夏之杰看了看我,大概也很尴尬,马上微笑着压低声音说:“我早知道会有今天的相聚,当时就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如果让你受到了惊吓,请原谅我的鲁莽。”
我发不出一个字来。
只是迟钝的看了看冷唯别,冷唯别仍在和邻座谈论马术,我现在觉得这个话题已经很无趣了。这个地方也很无趣了。蜜月,带我来看夏之杰,什么意思?!
主人举起杯,大家都优雅的共举杯……
我作为异类,真的没有办法和夏之杰举杯共饮。不过显然有人注意到了,对面雷落芝说道:“听说冷少夫人怀孕了,应该给她换饮料,主人有点失职哦。”
这句话换来一片沉默,显然,人人都知道我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冷唯别了。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这对冷唯别压力有多大。他的朋友,他的圈子,他的骄傲……
主人笑道:“是,我失职了,幸好雷小姐提醒。”他没有细问我喝什么,也许是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只是做了个手势,有人上前替我换了一杯柳丁汁。
然后大家很有默契一样共同无视这事,立刻投入到男人的话题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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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惯了,也被人无视惯了,倒不觉得怎么样,只是慢慢的切割我的那份餐点,用叉子按住肉,用刀,精准的,凌厉的,做手术一样,把肉切得又漂亮,又整齐。
切完了自己的,感觉没事做,和冷唯别换了盘子,继续切切切……
感觉到夏之杰在我的身边不舒服的皱眉,心里,就觉得舒服了一点……
雷落芝今天大概就是不打算放过我吧,笑着打断男人们的话,她是和我坐对面的,如果我们说话,那必是整个桌子都听得见:“冷少夫人真贤惠,连牛排都这样替他切得好好的,我们一直猜测你是用什么抓紧冷少的心呢?原来是这个,真要和你好好学习呢?”
我抬头看了看她的手,淡淡的说:“你的手太粗,学不了这个。”
雷落芝楞了一下。一位年青男人接过话来:“祝冷少和冷少夫人一杯吧。”
大家都同意,站了起来,雷落芝坐在那边冷冷地说:“等他们真的结过婚再敬,不是更好。”
冷唯别居然没有出声,我觉得奇怪,也许他另有打算,一时忍着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容的喝了一口柳丁汁。
所有的人都喝了,然后静静地坐下来。其实个个都对我们这种小争执蛮感兴趣的,雷落芝估计是一只见人就咬的母狗,不过,显然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我的位置是背向门的,所以,我只是看到主人的脸楞了一下,然后才站起来微笑:“林少爷,什么好风把你吹来了。”
就听到林涵予懒洋洋的声音:“抱歉,我闯席了。”我回眸,看林涵予对我笑了一下,挽着夏广会慢慢走过来,转过去,坐到夏之杰的对面。
夏广会和夏桀花自弃一向走得很近。所以看到我,笑了出来:“存在啊,那天你好帅啊,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么勇敢的女孩子。哦,当然要除了花自弃。”
我想,她是善意的吧。
默默地点了下头,这问题尴尬,只适合私下说吧。偏生夏广会大小姐惯了,从不看别人脸色一样,继续笑:“冷大哥,好有艳福,存在可是我见过最性感的新娘呢?!”
我脸红了……这丫头明明比我大好几岁,怎么就这么不顾场呢?
冷唯别看了看我,伸手搂着我,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印一下吻……
然后挑挑眉,准备开拓新话题的样子。
偏生雷落芝不放过我:“新娘?阿会,你不知道李小姐的年纪不够拿结婚证吗?我也是听林少说了才知道的,李小姐看起来还满成熟性感的。谁知道那么小。”
我只能感叹,巢湖是个小地方,有钱的人多半是暴发户,少了世家子弟的沉郁内敛与文化气息,这个雷落芝,品味实在太低了,低的,让我都觉得没趣了。我想伤不到我的话,一定也伤不到冷唯别吧。
夏广会不乐意了,“你忌妒存在是没用的,你们差太多了。”
雷落芝冷笑:“当然差得多,我可没李小姐一半风流惹爱。”
我无视雷落芝的唧唧歪歪,继续安静地吃我的牛排。
在桌上所有容器的反光中,我看到冷唯别漠不关心的脸,和林涵予探究的双眸。
夏广会还要说什么,林涵予轻轻地笑:“不要和不相干的人生气,我们是来寻乐的。”
雷落芝想来也没有挑战林涵予的勇气吧,桌子上又恢复了安宁。
不管话题是冷是热,我决定以沉默让自己置身事外。
换了一道菜,雷落芝的那根刺,在我平静的面容下又被刺激的尖锐起来……
“哗,是对虾,李小姐,对于剥对虾有什么经验吗?”雷落芝笑。
夏广会虽然没有反应,但我相信就桌上众人的表情看,这句话一定有什么不为我知的下流含意。
我一向不是那种喜欢恶语伤人的人,所以,也想不透为什么天下就这么多脑残女。
雷落芝接着说:“有时候在这个世上真的很郁闷,如果你既喜欢刘德华又喜欢张学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雷落芝身边的男友说话了:“这种东西就是一半对一半吧。比如有人说我长着刘德华的脸型和张学友的眼睛。”
恶!我懒洋洋的叹息:“相信我,男男生子是没有前途的。”
席间默了一小会,有人笑喷了……包括我家一直扮冷眼的冷唯别大少。
冷唯别优雅的抛下纸巾,对主人说:“那么,一切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告辞了。大家慢用。”
客气一番,冷唯别替我拉开椅子,扶着我,慢慢的向外走。雷落芝突然道:“冷大少,伯母要我转告你,十六的相亲饭改在晚上七点,临湖宫。”
冷唯别轻轻地说:“谢谢你。”
咦,就这样,我皱了皱眉,林涵予很随意地道:“存在,十六晚上七点,有个小宴会,我去接你?”
我是不可能当这么多人面拒绝林涵予,给他难堪的。只是觉得冷唯别的胳膊僵了一僵。
冷唯别接着道:“当然,林少的邀请,我们会准时出席的。”一边及其温柔的挽着我,离开!
这丫挽救自己的面子反应蛮快啊,为什么一换到我这,就变现的迟钝无比,他一定又在玩什么鬼东西,我就郁闷了,这人对着我和我们的爱情,就这么起兴,百玩不厌!
不过,我马上就化身巴大人家的那条狗,给条件反射的异常兴奋起来。侧过脸,观察冷唯别的细小反应。
冷唯别板着脸,快到房间的时候没板住,唇角一勾,问:“你那是什么表情,嗯?”
“你带我到这里是何居心,嗯?”我出乎他的意料,突然反问。
冷唯别看了我一会,捏着我的脸,恨恨道:“现在就这张小嘴利。”
顾左右而言他,显然他不想对我说。
早知道他不说我问也白问,省点口水吧。冷唯别,永远固执的大男人,错了也不改。
爱人之间……真的,只需要做,做给彼此看,就足够了吗?不会误解吗?
我无奈的笑着,转过头。我要用行动告诉他,光是做,是不够的,因为,行动有无数解释。而我们,都是唯心而已。
我怀了冷唯别的孩子,我只有,冷唯别一个男人。行动有了,没有解释,冷唯别,真的什么都明白了吗?!切,鬼才信。
我想到五个月后,等我亲口告诉他的时候,再让他看看,不解释的后果有多严重。
当然,到最后也有可能会是他说服了我,反正这是个神奇的地球!
中饭已经吃得气势磅礴了,冷唯别还不放过我,晚上拿出一套晚礼服来了,让我换上。估计要参加比中午级别更高的宴会。
冷大少亲手Cāo持我的头发饰品,这人最喜欢把我当芭比娃娃玩,男人的恶趣味!
冷唯别看了又看,道:“在在,你知道自己哪一点最美吗?”
眼睛?我眨了眨我的星眸,冷唯别摇头……
头发?我甩一甩我的秀云,冷唯别继续摇头……
切,我鄙视地看了一眼,又是什么色情点子。
冷唯别道:“你的美,在于你的不经心,不自觉。女人,五官有个七八分就足够了,剩下的都要拼气质,拼感觉。就五官而言,花自弃比你美,但她比较像剑,那是一种形于外的美,杀气腾腾的,她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有多美,所以气质上,总不如你。这就是中国人喜欢大写意重过白描的意思。”
人生第一次,有人认为我比花自弃美。切,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走大马路上过一百个男人,一百个都会说花自弃比较美才是真的。
我才不信:“其实,我也觉得你长得……真的不如夏桀帅。”
我笑着,冷不丁给他一下。知道他在说这些让我放松,好吧,今天晚上,看看谁要带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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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夏家主厅,晚餐当然是那种比较大型的聚会了,我们道的时候大概已经迟了,人很多。过了一会儿,花自弃跟着司晨来了。
冷唯别把我交给他们,自己转身应酬去了。
我皱着眉,根本不再状态中:“花姐,桀哥呢?”
花自弃道:“给冷唯别抓到里面谈股权转让问题。今天人多,很乱,你不要离开我们。”
我茫然的问:“不是初十五的那个会吗?”
花自弃笑:“有呆子提前上钩不好吗?冷唯别中午不识带你一起去的吗?他拉的线。现在我们手上的股份愈多,十五的会上,愈容易吸引到更多的散股。你知道夏桀为人是极好的,虽然回来不过几年时间,夏家也有不少人喜欢他,相信他。只要我们有一定的势力,估计后面的速度会更快。”她不知道看到什么,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对我微笑:“天啊,存在,我每次看到你父亲都有一种神奇的感觉。”
我郁闷的转过身,果然很神奇!
我知道花花公子喜欢被艳女环拥着,不过,一个男人到了我父亲这个年纪,最好还是安份些吧。何况,他周围都围着啥啊,清一色中年妖姬,那场面,真的不能看。我父亲在晚上还特别的显年青,一身白西服,这年纪的男人也只有他敢穿,真是……我讨厌白色!
夏之丽一看到我,就眼发色光……手电筒一样亮,估计她的小宇宙暴发了……居然都舍得丢掉她好不容易抢来的肉骨头,放开我父亲的手就冲过来了,害得一向沉稳的司晨都吓一跳,拧身站到我前面。
“你好啊,罗莉!”夏之丽用那种软泡泡的声音说着。
“请叫我李存在。”我挑衅地道。
今天人实在太多,这种继母继女淋狗血洒热泪感天动地八点档也没人看,真失礼!
花自弃打一呵欠:“快回去吧,你老公要被人拆吃入腹了。”
一转眼间,我真的从那些胖腻白嫩的胳膊腿中找不到我父亲那纤细温文的身影了, 夏之丽看了看我,大概没想好怎么对付我吧,道:“你……”一转身,还是救夫去了。
心情一变,真的不一样,看到父亲和夏之丽,已经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了,只是好笑,最多加点恶心吧。
父亲,这个从来不够美好的词,只希望我能在冷唯别身上看到点人性的重归吧。
过了一会儿,夏桀和冷唯别出现了,冷唯别好象在和夏家说什么,轻轻地触着他走,我知道那是一种体贴,冷唯别是照顾夏桀的眼睛不好,比较两个男人手拉手太难看。只是,夏桀实在是太轻便的盲人了。
我看到有一个侍者,样子有点怪,一般托盘的侍者手里的盘子都托的很高,特别是在这样的喜欢穷讲究的晚会上,侍者们动作都非常的标准,可是这个侍者却将防着几杯酒与饮料放得那么低,好象随时都能碰到别人衣服上一样……然后,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几分yīn冷,看着前方……我随着他的眼神,好象是……夏桀!
我指着那个侍者对花自弃说:“那个人好象要对夏桀下手。”
花自弃对司晨道:“看好存在。”转身助跑过去,也不管我说的是对还是不对,一脚就飞踢了出去……
汗死!
那个男人正集中精力看着夏桀,没成想会有花自弃这种暴脾气的女孩子,手里的托盘给踢翻了去,他手一让,寒光一现,原来托盘下是一把锋利的刃首!
男人转身就向后厅跑过去……花自弃跟在后面追赶,我和司晨急步上前,司晨把我向冷唯别怀里一拉,转身跟在花自弃后面跑去。
我立刻站在冷唯别和夏桀中间,一手一个挽着他们。三个人象是没事一样,微笑着慢慢向花自弃跑的方向走过去。
出去后,花自弃已经不见了,冷唯别着急了,对夏桀说:“我叫司武过来接你们,我去看看小花。”
夏桀道:“好。”
过了一小会,司武跑来了,冷唯别转身走开。因为是夏家,夏桀对司武说:“我们去我的办公室,然后你也去找花儿。”
我们一起心事重重的上楼。到了夏桀的那间大办公室,司武不放心的把一切都搜查了一遍,才走开。
我们锁好门,坐在里面等消息。
还没说上几句话,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咚咚……
很有节奏,很让人心跳……
我看了看夏桀,夏桀笑着道:“敲门的都是客,存在,你去开门吧。”
爱上疼 Chapter 63
我随手将茶几上的水果刀拿着,用左手别在袖子里,上前打开了门……
一个很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直接越过我的头顶,看向夏桀,他半眯着细长的眼,带着笑意的薄唇微微上翘,笑得那般甜蜜,就像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可他身上却有种迫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我知道那叫杀气……
我挡在他面前没有一丝离开的意思,他又走近了二步,高大的身躯挡住灯光,留给我黑暗的yīn影。我努力地仰起头看着他,他的脸染着明亮光辉象天使一样,但他的眸子,却比刀还要利……不过,我不害怕,现在保护夏桀,是我应该做的事儿。我长得很弱,但,我的手里有刀……
来人的眼波如漆,好象这才注意到我,黑眸里满是柔情的宠爱,那是某些男人天生对女性的应激反应,他突然伸手给我,一种特别的温暖从他的笑容里传给我,我知道恶魔并不可怕,最可怕的魔鬼长着一张天使的脸……“我叫夏之朗,你是花小姐吧。”
我伸手,交握……
“她是冷少的在在。存在,让他进来。”夏桀优美的声音不急不徐的沉稳,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夏之朗向有点意外,然后闪进来,他点了支烟,倾身半倚着沙发扶手缓缓地吸着烟。淡雾弥漫里,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形容举止看起来悠闲自得。
我发现这二个男人长得有七作分象,都是类似混血儿的那种深遂的五官,只不过夏桀比较淡漠,夏之朗比较狐狸。那是笑容也藏不住的感觉。
夏之朗问:“桀,怎么回事?”
夏桀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高深莫测的很。“谁知道呢?”
夏之朗道:“能猜出来大概是哪边的人,我过一会去见老太太,把这事顺便提一下。”
夏桀道:“我想大概和我最近的商业活动有关吧?”
夏之朗打了电话按免提键给某人,问:“你看到现场了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小女人的声音:“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人,头型太难看了,鸡窝一样,现在的男人审美观真让人不知是笑还是哭好。特别是这些侍应生,穿着还蛮标准的,那发型一个个弄得和开发型展出会一样……”
夏之朗想了一会儿,说:“去调现场录相。”挂了电话。然后问我:“你也在现场,看到什么了吗?”
我看了看这个男人,没有说话。
夏桀说:“把看到的都说出来吧。他是朋友。”
这就足够了,我现在,真的学会相信别人了。
我慢慢地回忆道:“那个人的右手腕处有一个浅浅的刺青,从袖口处只看到……是‘月’字……”我边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面,继续道:“我其实好象以前就看到过他……”
在哪里?我闭上眼,努力的回忆……影象快闪,根本抓不住,我知道只要集中注意力,那画面就会慢下来,慢下来,一直慢到,我能够看清为止,这事,我极有经验。
闭上眼……不停的过那个闪动的画面,那个人,当时也是这一副打扮……这个侍者在给一个人送饮料,当然这是很平常的事,我只是看到那个拿饮料的手小指无名指比平常的人短了一点……
“好象是在冷唯别订婚的那个晚上,当时,他在和一个人说话,但那个人被柱子挡住了,是二楼,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我觉得我能说出他是谁……”我现在突然想到了,我为什么会注意那个侍者了,因为那天有人推了花盆下楼下……虽然我没有看清是谁,但感觉是一个侍者,所以我一直有点留心侍者。
夏之朗沉声问:“谁?”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惊讶的神色。
“夏代劳。”我说,只不过这一点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夏代劳只是正好路过,在这个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
夏桀点点头:“如果是他,这一件事就与我私人有关。”
夏之朗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公私之分了。成,大家成,败,大家败。”
看他的样子,他也是我们其中之一员吗?
夏之朗道:“在在的记忆力真好。”
一个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狐狸,你最好喊他一声大嫂。”我回眸一看,冷唯别居然从里面推门出来……什么意思,玩魔术吗?
花自弃跟在他后面走过来,坐到夏桀的身边。
夏桀轻声问她:“有什么收获吗?”
花自弃努了努嘴,生气的样子好可爱,过了一会儿,意识到夏桀看不见,才说:“跑掉了。”
冷唯别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环抱着我,这个男人真的很喜欢彰现他对我的所有权。
夏之朗夸张地道:“不会吧,这么小的孩子,冷大,我服了!你三十的人了……跟这么个小女孩儿谈感情,她懂吗?”
冷唯别略有些慵懒地靠在软椅的靠背上,慢慢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脸色也不是特别难看。“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夏之朗强忍着笑意:“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大义凛然地跟我说,感情,不是我们这种人讲的。我当初就为你这句话,扔掉女朋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冷唯别,看了我一眼,路边泛起一种特别沉醉的笑意,然后轻轻地半调笑不太正经地说:“那时候我不认识我家在在……”
天啊,这是我生平听到的,最甜蜜的一句话。麻得……我缩了一下。醉到我的骨子里,冷唯别的情话,总在出我意料的时候暴出,但,动人程度是没人能比拟的。脚趾,在鞋子里都卷起来……整个人,突然象被情欲击中之后一样,现身人前!
“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么小女孩儿?看起来整个一难缠的小祖宗,不累吗?”夏之朗真的很无视我。
这话真是很冷水,我危险的眯了眯眼,死狐狸,我手里那刀还在呢?
冷唯别沉默了一下,笑意渐渐变得有点苦涩,很久,他靠在沙发叹了口气:“累!没办法,谁让我招惹的她呢……”他淡淡地殷了我一眼。
这句话让我心底某一个角落莫名地痛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是痛……又很舒服。
夏之朗哈哈大笑:“我服了你,说真话,这世上也只有你一个人能让我有这种永远臣服的感觉,怎么的,也没办法和你比。做情圣都自有格调。”这男人怎么回事,一个人也能笑得这么起伏有致,真难为他了。
花自弃大概耐不住了:“你算什么鬼东西。”
我冷冷的配合花自弃:“自以为是狐狸的雄孔雀。”
换冷唯别和夏桀笑了……
夏之朗问:“唉,是不是COCI的味道特别好,你们从哪里找到这二个极品COCI的,给我也介绍一个。”
花自弃冷哼:“介绍COCI给你是没有用的,你需要的是驯禽师。”
夏之朗郁闷道:“好吗,大嫂,二嫂,我服了你们了。”
冷唯别道:“阿朗,谈正事吧。”
我突然想起来,在很久以前,在那一次冷唯别羞辱我和我的父亲的宴会之前,冷唯别曾经和一个叫阿朗的通过电话。那时候……就开始了这一系列计划了吗?
夏之朗道:“嗯,今天的合同签了之后,很快就会有人去接我们手里那个花氏公司。对了,在在……”
冷唯别哼了一声:“找死么?叫她存在。”
夏之朗道:“存在这名字很绕口,叫在在多亲热。”
冷唯别放开我,样子蛮认真的。我知道这种坚持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好笑,很多人怕人笑都不会这样做,可是这种坚持,却让我觉得甜蜜。在在,冷唯别的在在!
夏之朗伸手:“nono,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守这规矩。存在,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马上就要替你办手续。”
咦,我的公司?!我问花自弃:“花姐公司叫什么名字?”
花自弃脸红了一下,然后道:“桀之弃。”
这个名字?
那我要叫什么?唯之在?!大恶!
夏之朗道:“冷少家的在在……”
花自弃乐了:“我还澡堂家的女人。”
冷唯别低头,靠近我,耳语:“叫什么?”
我看了看他,轻轻道:“李氏。”对不起,那些甜言蜜语你等外星人来讲给你听吧?
没听到想听的,冷唯别愤愤不平道:“至少也是冷氏吧。”
我点头,从善如流:“那就冷氏。”
夏桀道:“冷氏已经有了。”
夏之朗道:“冷在!”
汗,这是公司名字吗?
花自弃道:“冷李!”
唯在!
最后确定,就是唯在。
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我知道,从明天起,我将会是一家很有钱很有风险的公司的法人代表了。
经研究决定夏桀继续和花自弃住在这里做游说工作。夏之朗和向东接手公司换并工作。冷唯别和我要接手重组公司任务。
宴会仍然在举行,这豪华中,少了谁都不会引人注目的……
慢慢的拾级而下,灯光幽然,冷唯别道:“真想和音痴跳个舞。”汗,这趣味,让人怎么想?!
我悻悻道:“我没有同样的想法。”
冷唯别睨视我:“当然,二个音痴怎么跳舞。”一边带我进舞池。汗,一到危险的地方,他一点不知道怕。也不知道神经是用什么做的。
“这里很危险!”我试图说服他。
“对我们,现在,不!”冷唯别抱着我,凑近我的耳,一点一点的说着:“相信我,我知道什么地方有危险。现在你太罗嗦了。”
他的手抬起我的头。他的唇轻柔地覆上我的唇……
亲昵的摩擦……辗转……吸吮缓慢而绵长……我渐渐没有了力气……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舌轻轻舔了舔我的唇,湿湿麻麻的感觉,让我的身体连同大脑都跟着麻木起来……已经神智不清,只能任他施为。没想到,冷唯别愈来愈过份,放在我腰上的手移到我的pp,握住……抵着……我惊得倒吸了口气,反射性地张嘴,想要拒绝,他的舌便快速滑进来……
在这么多这么多人之中,冷唯别,到底要做什么?
当我们的舌尖碰触在一起,我心里好像某一个脆弱的角落被触碰到,有种莫名的痛觉在心里升腾出来,让我不由自主呻吟一声,双手忘情地抓紧他的手臂……
身体有什么东西迅速被他点燃。
也许我的呻吟鼓舞了他,他的吻渐渐变得热情……激烈……肆无忌惮地占有和掠夺……无论我的舌怎么躲避,他都能纠缠住,让我无法闪躲……冷唯别的吻技也一定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出来的,每每都让我忘掉我是谁……
他的手移至我僵直的背,带着点激情的抚摸,让我冰冷的背开始温暖,开始一阵阵的酸软,瘫倒在他怀抱里……忘却了反抗……忘却了自己……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空荡荡的,需要去填满……真的好久,都没有做了……
当我完全失去理智地用手臂搂住他的颈项……他的吻彻底变得蛮横……狂野……像是要啃噬了我……又像是把我口中所有的空气都吞没一样……那样激狂……让我陷入窒息的眩晕里……
冷唯别自大的道:“不要这么大反应,真想在这里就吃掉你。”
“你可以选择回家再吃。”我晕眩着,也不知说没说出口。
刺激,兴奋着情欲……点燃了激情……
冷唯别在我的嘴里笑:“是不是很想要……”
闭上眼,我随便他乱说……冷唯别将我带离了舞会。
回到家,和前几晚上一样,连吻都没有。仍是令我厌恶之极的手工……
为什么,他宁愿冒着危险在外面玩这些激情的游戏,回到床上,却不吻我抱我抚摸我。只是,那令人厌倦的,高三功课一样多繁多的手工。
冷唯别咬着牙坚持着,在我的手上释放热情……整个人绷紧紧,不碰我分毫。
这个变态色情男人,又在玩什么新游戏!
现在,他在床上,除了抱我的肩,根本就不会用手和嘴碰我。说他正人君子吧,天天诱惑我为他练口技,说他色情吧,又特别……
现在天冷,我睡觉的时候都会穿二件式的睡衣,有时候上衣衣扣会在翻身中松开几颗,早上醒来的时候,冷唯别就会一脸严肃地跟我研究:“明天晚上换件没有扣子的睡衣……”
我想他是怕我冻到了,第二天,真的听话的翻出一件套头V领粉色睡衣的,在床上睡了没多久,冷唯别又很气愤地跟我说,“换件领子高一点的……”
咦,这不是折腾人么?其实我家不冷,但冷唯别一向很大妈,我又在怀柔,还是乖乖地去换了件从上到下包得密不透风的,站在房门口问冷唯别:“这件行吗?”
冷唯别对我讨好地笑道:“你睡觉能不能不穿衣服?”
切……笑……我作势脱衣……冷唯别又来了:“你现在是孩子妈了,能不能懂点事,不穿衣服晚上冻到了怎么办?”
咦,这人脑子进水了吧?!
睡觉情况不能令他满意,我的工作也是一样。明明在夏桀和花自弃手里很容易过关的事儿,冷唯别做起来风格就完全不同。求全责备的冷唯别,对我的电子报表的每一个细小的格式错误都要横加指正,这人哪是我的新婚丈夫,明明就是上帝派来惩罚我的恶魔。
冷唯别的工作效率好高,工作起来犹如邪魔附体,完全不要命,不知道时间,可怕的不能再可怕了。只是看我是孕妇,还会放我一马,我以前还过给他当女秘书呢?现在,打死我也不会生这个糊涂念头的。
唯在公司的总裁李存在,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办公室小妹加厨娘加不极格的床伴!
人生有反复,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再聪明的人也想象不出。
Chapter 64
安静的依偎着幸福的体温,
不该让我的低调坏了全部,
爱让我们喜悦,就算会有变数,
只要能多拥有一秒,有多辛苦,我愿付出。
可越是幸福我越害怕,怕它会结束,
越拥抱,却越是孤独,
没人了解的寂寞,我自己照顾,
不想让你发现我,凌乱的脚步,
我努力,跟上你的速度,
不再独自感受……那幸福背后藏的辛苦!
我知道生活就算再幸福再完美,也不泛暗潮汹涌……
冷唯别的态度,真的变了。他对我的爱,现在,有所保留。
不是说不爱,不是说爱变质,不是……是他的态度,不再把我当成他的一部分了,我们现在是二个独立的个体,永远没有以前那么贴的近了。
这是我一直想追求的东西吗?冷唯别,把我当成一个大人看,可是,从生活细小的事上,那曾经在冷唯别这里尝过的浓浓的宠溺滋味,现在,是那么的淡,那么的遥不可及。都是变了质的嘲弄和我不想要的淡漠。
可是,现在真的很幸福,幸福到,我不愿意,去探测幸福背后的东西。
我想,我毕竟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勇敢,现在这到手的想你幸福是那么甜美,就算其中杂着苦涩,却只能引我更加的沉沦。
我在做饭,冷唯别出去办事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开着安胎的儿歌,我这个音痴也能感受到童稚的喜悦……“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我小时候很多人都尝过把自己的变成一个泥娃娃的放肆和快乐吧,我的记忆里,我却是永远干净的,在远离泥土的楼上,安静的,守着我的干净,看别的孩子在地上撒野……俯视别人的幸福。
我的孩子会怎么样,一定和那些平常的孩子一样,说不定会和冷唯别在一起滚在草地上,欢笑,当然还有我们楼上那条可爱的不行的狗公爵!
向东进来了,问我:“你天天做这么多事不累吗?”
我微笑,我做的都是极轻便的事儿,虽然费点时间,但不会真的很累,做家务的时候站一会儿,整理资料的时候坐一会儿,还蛮劳逸结合的。
向东道:“想容这几天不太舒服,等她好一点了就可以帮你了。”
我点头。其实现在人不多,就我和冷唯别,向东只是在这里吃个中餐,晚上还要回家陪老婆大人的。而且菜多半是超市里切好的干净菜,加上一点我们家自种的蔬菜,根本不会很累。
做好了饭菜,有客人不请自来。是夏广会。
冷唯别大老爷回家了,开饭。
我现在做菜的手艺真不错,一时千里,我觉得要做的好的人,一定要先吃的好,到处吃到令人感动的各种美味,对这个有追求的人,才能做好菜。
向东问:“场地的事解决了吗?”
冷唯别点点头,转过来问夏广会:“对了,广会,你的股份有问题吗?”
向东追一句:“你答应了吗?”
夏广会突然抬起头,直接问我:“林涵予说他从前喜欢过你,是吗?”
我呆了一呆,这个话题让人沉默。
然后我说:“你今天来就是问我这个的吗?”
夏广会脸红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哥说,林涵予是那种一生只爱一个女人的人。他不愿意看到我后悔。”
继续沉默。她是到这里来听我的口气再做最后的决定吗?
我当然愿意让林涵予幸福,但林涵予这么快的转变,是因为那一夜太好太浪漫而对夏广会一见钟情,还是别的隐情,真是不好说。我没有伤害夏广会的意思,但偏心林涵予,那是自然的事儿。我知道冷唯别是非常不喜欢林涵予的,但他绝对不会在夏广会面前说一句林涵予的坏话。当然这事我们没有事前交流过,但我就是这么笃定。所以,我说什么,就决定了什么。 ……
想了好久,
我说:“以前,已经过去了,人中重要的是活在现在。”
夏广会道:“是,我想也是,冷大哥以前比林涵予还要花心,现在对你还不是好的要让人忌妒死。”
向东和冷唯别都不是冲动爱乱说话的人,当然也只有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向东道:“林涵予和你订婚后,如果他也要你的股份怎么办?”
夏广会问:“林涵予也讨厌夏之杰,而且,他不是你们的好朋友吗?”她惊讶的样子,令大家再次沉默。
我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了,林涵予想做什么,自有他的想法。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向阳笑笑:“那一夜真不知道吃了什么了,居然一对一对就这么速配了。”
夏广会眯着眼笑问:“向大哥,你幸福吗?”
向东点了点头:“我很幸福。”
夏广会害羞地说:“也许很快就能参加我的订婚宴会了。”
她说的对,果然很快。快得令我们反应不及。
夏广会走过。我去了卧室。收拾碗筷的事自有冷唯别做。
打开电视,那杂乱的声音竟不能驱走半份的空虚……看着电视里张张合合的嘴,不由想到菜市场浅水盆里那些奋力呼吸的鱼类……林涵予,他究竟想做什么呢?真的,很希望他能幸福。可是,总有一种感觉,他陷得愈来愈深了……那无边的暗,不是我能拔得起来的。
对于,林涵予我总有一点母性的在那里暗香浮动,
但无论方便,用沉沦,要挟别人……最终,只能让自己沉的更深,没有人能挽救他,除了他自己。
嘴痛苦的事,就是固执了,不应该固执的情,应该放手的时候无论多痛,都要学会放弃!
如果林涵予学会放弃,那对于他,真是一件幸事!
冷唯别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一起看着那不知道演些什么的电视剧……中间,没有对话,没有微笑,没有互视……
直到,电话响起……
是林涵予。
我站起来,准备走到外面去接电话,冷唯别横空伸出手来,硬是把我按在床上,他的眼睛没有看着我,但他的强硬的手说明了一切。
我坐下来,接电话,冷唯别想要找虐,就随他。
“存在吗?”林涵予声音带着笑,温柔极了。
“嗯”,我也轻轻地回答,没理由把和冷唯别之间的不高兴发在林涵予身上。
“最近怎么样?”林涵予继续笑。
这人也是个爱找虐的。想要我回答新婚幸福感言吗?
过了一会儿,我才慢慢的回答:“嗯……”
冷唯别的手一紧,仍是没看我,我白了他一眼,他活该!
林涵予心情不错:“明天晚上,你回来吧。”
哦,他请我吃饭的事,我以为他是看不过雷落芝的嚣张样给我解围呢?“我会来的。”
冷唯别在磨牙,嗯,声音不错听。
林涵予突然轻笑,象滑过琴弦上的风:“要带你的保膘同行吗?”
我看了看冷唯别,显得有点生气了,心情大好地说:“嗯!”这个嗯简捷有力,把林涵予逗得好乐。
互相道别后,突然觉得电视片没有那么难看了,看了一会儿对冷唯别说:“这个男人长的好帅!”
冷唯别啪得关上电视,一展被子,对我说:“往里让一让。”一脸不痛快。
我听话的动了一点地方,轻轻哼:“想容姐姐说她家向阳每天上床都会替她捂暖被子再让她睡。”人比人才知道,冷唯别也不算多体贴。
冷唯别白我一眼:“向妈妈推崇自然,家里不许按空调。”
晕眩……过了一会儿,我才问:“有婆媳问题?”
冷唯别看了看我,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乐了,说:“向阳他妈问他,她和想容掉水里向阳先救谁?”
咦,这不是老婆的经典问题吗?有婆婆这么问的吗?
我缩在冷唯别的怀里,看他,他低头笑:“我妈也在,当时也问我了。”
我呆了一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冷唯别的妈妈,想到就有点发怵。
冷唯别道:“想知道我怎么说的吗?”一边乐一边斜睨着我。这人是不是知道自己这个角度最帅,所以老师用这种表情看我。
我摇头。不想知道。看也明白不会是什么好事。
冷唯别想告诉我的时候不容我说不的,当下说:“我说,妈,你和在在一起掉水了我可放心了,在在水性好着呢,我在上面替你们准备大毛巾,等在在把你救上来。呵呵……”此人说完,一脸阳光明媚。
切,郁闷!
一对一,平局。
我闭上眼,去睡不理这个小气男人,输我一点都要找场子,哼!
冷唯别唉唉的叫:“事没做完呢,想睡?”
怒,我是你家长工啊,晚上睡觉的自由都没了吗?
“快点……动手和动口,随选。”这家伙有前列腺问题吧,天天晚上要。那我不在他身边这些天,他怎么解决的。
动口,我咬死你。我不理他,冷唯别不怀好意地道:“你不会忘掉你签的合同吧?”
继续装死,我不相信他那上面有我必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无休息替他做手工的条约,我想他还没有不要脸到那个程度吧。
冷唯别道:“我们家在在可是答应别人之后死守信诺的人。”
这话,话里有话啊?!我的反射神经兴奋起来,立刻回眸看他。冷唯别道:“合约里第二十七条说过,你必须在我续约到时候善尽妻子应尽的义务。”
我看他,冷唯别笑得很帅,无赖得彻底道:“现在,我需要了……”
倒,死!
伸手去摸索……果然已经兴致勃勃的……我叹着气,尽妻子应尽的义务!今天晚上,情绪不太到位,泪……我尽了好久好久……累得,手都酸得要死了,冷唯别任凭我怎么的努力,就是不高氵朝……这个是不是个变态啊,最后,我握着那个,睡着了……
一夜情色艳梦……
冷唯别化身无数,个个追要我的手工成绩单……冷唯别狞笑着,魔音穿脑:“在在,你的手工课不及格不及格!!要重修要重修……”
啊啊啊……全是恶梦!
性生活很不合协……
这个从未在我和冷唯别之间出现过的问题,出现了。
早上起来,觉得头好晕,没有吃饭的兴致,更别提替某人做饭了。
这地球离了谁都照转,我不做了,自然有人做。过了一会儿,冷唯别叫我起来吃早餐。我这才懒洋洋的起床。
窗户外阳光正好。寒气消退了不少。我换了一件白色毛衣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肚子,真的已经很显了。不知道孩子是那次冷唯别醉了之后有的,还是我上飞机前没做完的那一次有的。反正日子差不了多少天。
冷唯别看了看我,一副情绪不好想找人吵架的样子,脸上到柔和了一点:“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在在了。”
切,装糊涂,白了他一眼。懒懒的,手还是很酸,有一下没一下挑着碗里的米线,这些小吃家里做的总没有外面专门做的好吃。
冷唯别叹气,柔和了眸色,温柔以对……开始喂我……很久没有被喂了,以前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丧失自尊的事儿呢?自尊是自己的东西,被喂个饭就会失去吗?其实这里面只要冷唯别对我的宠爱,和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吧。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突然的,感动,这世上,只有冷唯别才会这样在乎我的小小的高兴与不高兴,体贴我突如其来的任性与不讲理……就算我只是把一点点小不如意看得天一样大,他还是纵容我。
真不了解我有哪里好了,值得他这样锲而不舍的对我。
看到我的眼神,冷唯别温睇我一下:“傻瓜。我不对你好,这世上还会有谁对你好?这么难缠的丫头,我要看不上你,估计你要悲惨到下生下世。”
切,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浪漫。说句好听的还带骨头带肉。
“那是因为我值得。”我骄傲的说。然后……小小的仲怔,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认为别人对我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有这份自信觉得自己值得别人的爱。
冷唯别的脸上又开始泛起那会醉死人的笑容:“是呀,你现在是威风凛凛的公司女总裁,年青貌美还出国留过学……当然人见人爱……”
说得我脸象小桃花一样盛开……
冷唯别继续道:“不过要是别人知道你在床上……表现……啧啧啧……”
一边感觉我差到极点似的睨视我。
气晕,反而笑了:“你就会说我,你自己做得也没有多好。”
冷唯别色光大起,嘴里轻哼着:“你在挑衅嘛?在在……”星眸一眯,好危险的男人!
我不怕他,笑:“嗯。”立刻觉得自己实在太不要脸了,笑着快速站起来,跑开……
失望,这家伙居然不追我。还在后面凉凉加一句:“不要跑那么快,我才没那个闲心追你呢?做妈妈的人了,有点样子好不好。”
担心我就说担心我吧,还说这种话,真气人。
回眸,故意气他:“晚上我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去参加晚会。”
冷唯别果然眸子一沉,然后道:“好啊,不过记得晚上记得要让我爽出来,做那个做一半能睡过去,你也算天下第一了!”
疯了!!我不和他比了。比不要脸,我完全不敌。
林家的这处屋子我从来没有来过。我挽着冷唯别进去。通过华丽空洞的大厅,转而向上,步了四五级台阶,别有洞天的一处大饭厅……
我现在发现有钱人家的饭厅不过是大些,桌子长些,其实看久了也没有什么。不过人坐得更开一些,更有距离感。
我和冷唯别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我认识有夏之朗,夏广会还有夏桀、花自弃。
我坐到夏桀身边,冷唯别和大家打了招呼也坐下。立刻有人替我们送上一份餐点。今天林涵予没有挑衅,也没有对我显示过多的关切。觉得,心安了一点。
有人站起来举杯:“为了庆祝林少和夏家小公主的订婚前宴,我们喝一杯。”
订婚前宴?!这个,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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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感情,我有点迟钝,
我以为是风平浪静的安逸中,其实酝酿着狂风暴雨……
冷唯别和我都太压抑,终有一天,为了一件小事,冲突不可避免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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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前宴,大概是订婚前和一些好朋友私下聚一下的意思吧?我只能这么理解了。
灯光轻柔,咖啡香气浓郁,天花板上隔一小段就有一台吊有枝叶曼曼的灯盏,烘焙的点心散发着魅惑的味道,每个人似乎都有点醉了的窝在各自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夏广会含羞的粉脸微垂,平添几分纯真可爱。那件黄色小礼服真的很合适她。我侧脸看了看花自弃。哪里有花自弃,真的很少再有女孩子能与之争锋了,花自弃穿什么我从来都很少去注意,她好像极容易让人的视线胶着于她的脸上星眸里!她看到我,微微弯了唇,问我:“最近累吗?”
我摇头,轻笑,无声。
冷唯别侧过脸说:“唉,我才累。”
花自弃白他一眼,道:“我姐最近有没有到你那去?”
冷唯别笑:“新婚呢?跑我那去做什么?至少要放个婚假什么的。”
旁边有人道:“冷少,下次约少夫人一起去那边玩。谈个恋爱那么保密,到现在还没有正式给我们介绍过呢?”
冷唯别笑笑,向后靠了一下,让我和他身侧的男子能相互看到,他介绍道:“李存在,夏广剑。”
又是夏家人。我看了看他,礼貌地点了下头,然后继续回眸看向花自弃。
夏广剑夸张地说:“我真想说我还从未被女孩子这么无视过,但我不敢说我长得像谁谁拼凑出来的,因为对于男男生子问题,听说你的夫人自有高见。”
好多人在笑,气氛显得轻松。今天虽然也是很正式的一个晚会,但基本上都是朋友吧,所以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花自弃切完了自己盘里的肉,和夏桀换了盘子。
冷唯别看到我切完了,主动和我换……笑,我切得真是太漂亮了。
我极喜欢使刀,下刀的时候,精神要集中的多,而且经我的研究,下刀的角度和速度绝对比力气要重要。
“对了,夏桀,这一次听说你进了内参股东会。”有人说。“终于能挤进五大巨头之间,有什么感觉?”
夏桀淡淡的道:“我来顶我母亲的位置,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应该还不算新闻吧。”
有人笑:“今年双杰都进了,估计新年会有不少新变化呢,我们就在一边拭目以待了。希望夏家会愈来愈强。”
夏之朗淡淡的问:“广会,听说这一次,你父亲也会带林少一起参加这个会,是吗?”
夏广会看了看夏之朗,然后脸红着,淡淡的嗯的一声。
冷唯别和夏桀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信息,虽然他们是才知道的。
一点没有波折的宴会,这种和乐气氛,真是很少享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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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车,本来很放松的冷唯别和夏桀立刻进行短平快的交谈……
冷唯别道:“林涵予也参加,他的目的是什么?”
夏桀道:“是敌是友,现在还分不清。现在只有力争的份,不能轻易的树敌了。”
花自弃道:“什么会啊?这么紧张。”
夏桀道:“大概就是决定下一年的夏家的几大块产业究竟怎么分配的问题。老一辈已经没有亲自管事的人了。我不出意外的话,会拿回我原来的几块。之郎和之杰也是一样,只是现在好像多出个林涵予,估计会吃掉之天的那部分。但事实是什么样子,还要看他怎么分了。”
“夏御邪!”我问。
空气中寒了几分,没有人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花自弃道:“存在,我很怕那个人。”看着窗外流光飞逝,她慢慢的,对我说。
如果她是想让我小心,那么她做到了。花自弃都怕的人?!我想,那,一定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了。
夏桀轻轻地道:“以我们的能力,居然连让妻子安全的生活,也变得这么的难?”
冷唯别看着夏桀,一字一句道:“必须做到。”
夏桀不说话了。必须做到。没有理由,冷唯别的话,从来都很?a?。
花自弃和夏桀现在住在夏家的别墅里,所以,车子把我们送到家他们就走开了。
冷唯别让我先睡,他一头扎进工作室,废寝忘食工作去了。我困乏了,先睡了。今天觉得很安定。自己轻轻地摸了下肚子,到今天还没有感觉到任何胎动的迹象,不过以我学过的孕期知识来看,孩子应该很正常很健康。因为上次的缘故,我对于去医院检查有一点抵触的感觉,所以,回国一个月了,只让林海检查了一下。也许,应该安排一下定时做产检。
当然,这件事并不着急。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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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会我们没有资格参加,但听夏桀说会后的结果和他预期的差不多。林涵予大概会很快和夏广会结婚。而且他最近被招到夏府的次数已经超过了夏之杰。夏之杰管的是房地产业。林涵予管的是开发案,二个人接触的多,听说最近火花不少,碰撞得很厉害。现在,夏之杰首要对付的不再是夏桀了,他的心力已经放了一大半到林涵予身上。
唯在公司上了轨道,自然请了不少员工,也游乐正式的办公大楼,自然我和花自弃被二个大男人无情的淘汰出局,不过我和花自弃的门禁也放松了,出门的次数也变多了。
有时候花自弃会陪我去林海那边做产检。想想也好笑,巢湖这么多妇产医生我不找,居然就找个法医做这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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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唯别工作地点换了,每天晚上回家的时间也不固定。脾气也愈来愈急躁,渐渐的,也不天天回家了。我想他的工作一定很不顺心。
我们的爱情,很速成,我们总是还没会走,就开始急性儿的跑。
爱情的甜蜜还没有接触多少,又完全的老夫老妻唱起中年危机来了。
花自弃说她公司结束的时候留了点尾巴,现在和夏桀一起被人告了,所以,冷唯别一个人要独撑大局。冷唯别自己家的产业最近和夏家冲突的很厉害,他分身乏术,一定会觉得很累。
我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冷唯别的事儿,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已经愈来愈让我乏味了。
半夜醒来,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冷唯别时,真的,有一点陌生的感觉。他大概是怕身上的冷气重,或者是怕上床的醒扰到我,所以我们虽然还睡在一张床上,但会分开二个被窝。
看他有点疲惫的脸,觉得真的很无力,我帮不上他的忙,走不进他的那部分世界里。每每我提出什么要求想帮他的时,他总是微笑:“你好好的呆着就成。”
所以,我尽量好好的待着,不再给他惹什么麻烦。其实,这样,换来的不是他更多的呵宠,只是,渐生了被冷唯别无视的感觉。
我曾经嘲笑过冷唯别说过的婆媳跳水的事儿,现在,我也陷入了工农工作和爱情哪个更重要的经典问题。虽然我知道这其实很无聊。冷唯别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而努力,但,真的,被冷唯别无视的感觉,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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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从来没这么无聊过,无聊真是一件极可怕的事,因为怀孕了,所有的人都认为我能保护自己和孩子已是足够,但一向精力不错的我,天天闲在家里,真是太折磨了。
我开始打毛衣,学做菜,收拾家,然后,和同样在家当闲闲美代子的花想容姐姐??聊天,不时讨教几招。
我努力让自己活得有趣,冷唯别一般只在家里吃早饭,所以我努力早起,让早饭做得花样翻新,这是我一天最大的乐趣。看着冷唯别吃得那么香,总觉得有点幸福的感觉。
可是,有一天早上,我不幸在吃早饭时打了个呵欠,连这么点幸福也被破坏了。
“在在,你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明天不要起那么早弄早饭了。”冷唯别淡淡的说了一声,继续埋首于报纸和早餐中……
这是我一天唯一能看到他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放弃。
我想,冷唯别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他太累了。
真的,很心疼他。但,我除了更懂事一点,别无他策。
什么事,难就难在一个“更”字上。
“晚上几点回来?”我轻声问,最近不到十点以后他是不回家的,有时候累了直接睡办公室,真可怜。
“今天不回来了。”冷唯别停了一下,放了手里的报纸,将杯中的牛奶一口喝光,站起来,看了看我说:“我姐和丁哥最近复婚的事又在闹,听说苏妄言现在要丁哥娶她。家里叫我出面调停一下。”
我苦笑,看着冷唯别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他的牛奶杯还是温温的,但他的人,已经上了车,连心一起,离我远去了。
仇恨他的工作是不懂事的行为,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三遍,然后收拾桌子。
我和冷唯别的爱情,一向比较肉体,现在,因为我怀孕了,一时真的找不到一个更适合我们沟通的桥梁。而且,我也并不是多主动的一个人,只要冷唯别没力气,我们的爱情就会原地踏步。
我只能希望,等孩子生下来,告诉冷唯别这一切,我们就会回到原来的爱情里。虽然,我明明知道爱情是不断变化的东西,要一直爱,其实就要一直变,不变的爱是不存在的。
我们再也回不到原来,虽然,我们现在还很相爱。甚至,我现在非常的信任冷唯别。但,冷唯别,从来不同样的信任我。
这就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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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买菜,在门口,碰到了苏妄言。她的孩子满月了吧。看起来人瘦了不少,穿着一身劲皮黑衣,有点骇客帝国的样子。
“我想和你谈谈。”苏妄言趾高气扬道。
我默了一下,不想理她,继续向前走。
苏妄言跟着我边走边骂道:“冷妈妈会劝冷唯别娶我的。她就这么个女儿,迷丁大医生迷的要死,现在借我替他们生了一双儿子,怎么的也要冷唯别还这个人情的,冷妈妈可是答应了我了的。你最好给我放明白点。”
我想她应该关到精神病院里去,而不是在这里乱叫。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她才替丁力求生了一对宝贝儿子。有什么资格赖到冷唯别的身上。
“你以为你现在真的是冷唯别的妻子了吗?别搞笑了,冷家会给你这么个女人进门,你别妄想了。”苏妄言冷笑,“你肚子里的是夏家的还是林家的杂种还说不清呢,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冷唯别一个人蒙在鼓里。你凭什么和我争。”
冷家的大门,我想,我生了孩子之后,是一定会进的。只不过,不需要和苏妄言来讨论这个问题。再说,我和她有什么好争的。真是笑死了,冷唯别从来都是立场鲜明的站在我这里,一点点没动摇过。
苏妄言冲过来,警告:“听着!李存在,不管你心底打什么主意,最好在我失去耐心前,主动离开冷唯别!一旦等我动手,你的下场就很难过了!”
我想她能撂下这么严厉的话,下手也必定极狠辣无情!就像上次那样,她一定准备给我雷霆一击了。不过我不怕她。我早就提防这个神经女人了,没被她的气势吓倒,没有被她激怒,我反而报以温柔的微笑,点个头,语调冷淡:“我的下场?总比你好吧。”
苏妄言瞪大眼睛,我的话彻底刺激了她!“你!你这个贱人!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就算冷唯别不要我。我也不会像你,苦苦留恋,退场这么难看。”我对这个女人毫无怜惜了。这个坏女人,不爱丁力求偏又用孩子来离间冷娇娇的感情。做事只顾自己,连自己的孩子的感情都不管,真的很坏。正常女人都不会为了个人利益去生孩子吧。
苏妄言开始暴跳如雷的用言语攻击我,我简直就不想理她,愈吵愈低级,真没有趣儿,由她去吧。懒得争了。冷唯别是我的,又不可能跑回她那边去。但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冷唯别站在楼道口,正冷眼旁观。他似乎不打算阻止或上前帮我。
一时忡怔,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苏妄言突然冲上前,像疯子一样拉扯我,当我抬手阻挡时,苏妄言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冷唯别会看着别人骂我,冷唯别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打我……
我怔怔地瞪着那个站在那里好像无动于衷的男人,一时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直到苏妄言打了我一巴掌,这个巴掌把我打得晕头转向……
冷唯别才终于走了过来……“够了!”他一手迅速扶住我,一手捉住苏妄言的手,用力甩开她。
看到冷唯别,苏妄言凶狠的眼神骤然消失,她像做错事的孩子,脸上不满惊惶不安。“阿冷?我可以解释,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她先挑衅的……”
“我欠你什么了吗?苏小姐?”冷唯别冷笑。
我身子向墙上靠去,头有点晕。
冷唯别立刻说:“你现在走吧,快点。”
苏妄言还在那边怯怯地说:“阿冷。”
冷唯别冷冷地道:“我打了电话,丁力求马上就会过来接你。苏小姐。”
说完,不再理她,转眸,看向我,声音轻了一点:“痛吗?”
我退开他,不理他。坏人,如果不是他在那里,我根本不会因为惊讶过度被甩上这一巴掌。
冷唯别愣了一下,脸上随即出现愠色。他冷笑。“闪得那么快,我看你应该没事!”
我听而不闻,转身走上,当然没事,给人打耳光又没跌倒,也会流产吗?
“你怪我没护你?”冷唯别跟在我后面,问得很直接,声音有点飘忽,像在思索什么。
“无所谓,这事已经结束了。”我出奇冷淡。我从来没有想到冷唯别会这样对我。虽然不是特别的恨他,但,总有点气得牙痒痒的感觉。开了门,进屋。
冷唯别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道:“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我没有介入的立场。我不会再好以前一样,继续密不透风的保护你的,你不就是因为我太宠你,太保护你,才不知天高地厚的一次又一次离开我,这一次,我不会用同样的方法了。”冷唯别的脸孔冷峻。
坏人,做错事还有理了,我不理他,心里气得慌,绕开他,继续走。
“反正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不会在乎,不是吗?无论怎么样,你说走就走,毫不留恋。”冷唯别冷笑一声,直面我。“下一次,下一次会怎样,被人打到再次流产!”他冷冷地对我说。
我心头揪紧,他,怎么会这么说。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苍白着脸望着他。“你答应过保护我的孩子的。”
冷唯别突然一拳狠狠地打在桌子上,那沉重的声音,让我直觉,他的手破掉了,他骂道:“该死,我为什么要保护他,我应该杀死他才对。雄狮还知道杀死别人的幼狮,好让母狮更快的怀上自己的种,我难道就应该替人养杂种的吗?”
我倒抽了一口气,冷唯别居然敢这样骂我们的孩子!“你如果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我冷冷的看他,然后转向大门,至于行李,我向来不在乎。太过分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冷唯别抓住了我,脸色狰狞:“在在,今天,你如果敢跨出大门一步,我亲手结果了他。”
我们的视线在我的肚子上交汇,然后,我冷冷的说:“那你,会比上一次更后悔一千倍!”
冷唯别手握得好紧,好紧,紧得,我麻木的,不知道痛。肉体的痛,我现在,真的不在乎了,他的牙齿咬得咯咯的响,不过,他的痛,我更加的不在乎。心痛他,还不知心痛自己。这家伙根本不能对他太好了,得寸进尺。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小孩子哄这个大男人过一辈子吗?他想得美。
“你真狠!”冷唯别挤出三个字。
为什么,我们好好的,突然会变成这样,所有安静的假象后面,都藏得是什么?!冷唯别到底又在抽什么风。为什么每次我懂事了,安静了,不惹是生非了,冷唯别就要给我当头来一下,非要我又疯又抽的虐自己,他才安心,才会哄我。总不成一辈子都这样,我努力无视他的怒气中的痛楚。
我冷冷地无情地看他。“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要我走,还是留下。”
答案当然是,留下。我在利用冷唯别的爱,逼他。
我淡淡一笑:“那,你就必然保护我的孩子,我们说好了的。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想错失当母亲的机会。”
冷唯别现在的眼神,换了一个人都会怜悯他。这个男人,给我逼到要崩溃!
“我会保护他的。”冷唯别说。
“用你的生命!”我追加。他的孩子,他本就应该如此。我享受着虐他的快感。嗯,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玩??了,真的有快感。当然我玩得高段一点,是精神上的??,这个变态喜欢,好好的软语求他是不行的,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用我的生命!”他眼神抽痛,表情,却平静了一点,“你回房吧!”他松了手。
我转身离开。
怦!就听到后面传来巨响,我回头,看冷唯别举起另一把椅子砸向对面的墙壁,那边,已经陈尸一把了。
砸吧,砸吧,反正你有钱!我才不心痛呢?不过,我还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够了,别惊着我肚子里的宝宝!”
冷唯别看了我一眼,大步走向门口,打开门,狂风一般的卷了出去。门关上,居然不太响。
我哗地拉开窗帘,呵!今天阳光真好!
爱上痛 Chapter 66
如果不想道别,
该选择共同生活,
却怕不需再忍受离别的失落以后,
偏要面对共同生活中种种失望。
人生纠结,莫过于此。
生活,把一切空灵的坠拉到平凡琐碎中,
但这简单的一切,才是真实的可信的。
冷唯别又躲藏在那颗名叫遗忘在在的星球上了吧。今天晚上估计不会回来了。
我吃好睡好,鬼才同情他,他反正是超人,什么事自己扛着就行。我现在恨不能自己也加一脚的好。
最近觉是愈睡愈多,每天至少要十二个小时。不但容易入睡而且特别的沉。
睡到半夜,有人拍门,声音不大,所以我搞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听那声音是冷唯别,而且应该是醉了吧。
“在在,开门。”
嗯,醉了酒之后的男人真让人头痛。
我不理冷唯别,反手打了个电话给陆家豪,他因为苏苏的事关了几天,现在给向东保出来了。这同天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总没见到他。不过这么晚了,只有喊他最合适。
陆家豪一接电话,就紧张的问:“你在哪,有什么事,我马上过去。”
“在家,冷唯别醉了。”我现在可不敢侍候这大爷,醉了的人,手脚没轻重。
陆家豪挂了电话。大概要赶过来了。
心安了一点。冷唯别在外面拍了半天没有反应,然后开始轻轻地说:“难受……”声音软软的,一定又是撒娇骗我。
这么大男人了,还对我撒娇,我觉得好笑,能使计就没醉到哪里去。不理他,过会子陆家豪自会处理。
睡着被子里,笑得甜甜的,冷唯别回来了,真好。继续睡……
怦,外面有跌倒的声音……
我吓一跳,站起来就开门跑出去……
一开灯,立马傻眼,沙发边上,冷唯别身上染血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呻吟:“在在。”
心拧起来,我赶紧地跑过去,不敢碰他,颤声问:“伤在哪?”
冷唯别皱眉……不说。看起来神智很清楚。
“赶紧说啊。我来处理伤口。”我的泪都要下来了。噙在眼里……含着……转着……怕碍事……挡着我看冷唯别,我顺手一抹。然后凶凶地说:“你神经了,快说。”
冷唯别半垂了眸子,道:“自己不会找啊。”声音很轻,很慢,眉皱着……这时候还装酷。真气人,我发现他的姿势不太正常,大腿处有血迹,就轻轻摸过去……
好多血,我站起来,拿了急救箱来,说真话,一看到林海给我们配的这么大这包东西,冷唯别不给人砍二刀都对不住她,里面的东西份量不多,却啥都有。我拿剪刀小心地剪开冷唯别的长裤,血迹主要是在他的双腿之间,我的天啊……不会是有人意图要把我家冷唯别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吧。心都拎着……看冷唯别的脸色,应该不是那儿……不过,总是靠近……
用双痒水冲了创口……离冷唯别的最张狂的器官只有二指远的大腿内侧,有一条纵划过去的刀痕。很长,伤口并不特别的深,但估计要缝二针。如果只是这里,绝对不致命,心放下了一点,想想,还是学医好,要不然,今天吓也给他吓死。
一边打开密封的容器取出弯针,一边低声问:“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冷唯别痛恨地道:“你怕我死不掉啊。咒我吗?啊……”一声惨叫……冷唯别没有关云长勇敢,缝个针还鸡猫子狗叫的,不过这样让我舒服多了,他也不是什么都能忍的,看现在,叫出来多好。
我突然笑了,对不起……这是神经反射,不由自主的:“最近学着缝小孩子的衣服来着,没想到你这是皮肉还会痛,对不起哦。”快乐死……上天厚爱!最近我做了不少针线活儿,要不然不会有这么熟练的手法,冷唯别会受更大的痛苦呢?我一边轻巧灵活的做着皮肉初步缝合工作,一边和冷唯别说话试图让他分散一点注意力。
冷唯别痛得直打哆嗦,眼神绝对凶恶。这说明他神智正常,而且看他手抓紧的力度就知道他的力气还蛮大,绝对会很快复原的。说真话,这伤口还没有花自弃上次大呢?而且我现在手法多轻灵,他还叫……一对比,真觉得花自弃不是人。
“怎么伤到这里了?”我问,没等冷唯别回答就快乐的自问自答:“哦,对了,你是不会告诉我的,这些危险的事还是离我这种胆小又无害的小女孩子远一点吧。”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打结,轻松地用剪刀剪断线……用消炎包……用透气绷带包扎……
冷唯别气绝,一脸悲愤交加!
陆家豪上来了,冷眼一看,也不问什么就手脚利落地替我帮冷唯别脱光了,擦拭干净抱上床。
我收拾屋子,然后让陆家豪把冷唯别从车到家这一段地方收拾干净了。
冷唯别听到陆家豪出门的声音,才叫我:“给我水。”
我放了拖把去倒水……
冷唯别接过来,喝了一口说:“烫……”一边痛苦的吸气,一边气愤的看着我。
我一眼的都是笑……藏不住,怎么办?
冷唯别怒哼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服侍人啊,是地重要还是人重要,我流那么多血多渴啊,你不会拿点矿泉水兑一下吗?”
这不是冬天吗,谁不是喝热的。但我今天心情好,“还不是你惯的吗?”甜甜蜜蜜加一句。反正这话含骨头带刺,他爱听我爱说。我出去替他兑了一下,喝了一口,不冷不热。拿了消炎药,再回来,冷唯别接过来吃了药,二口喝完,然后说:“还要。”
这二个字经常被冷唯别赋予了多少色情意思啊,现在第一次正正经经从他嘴里跑出来,我都不习惯了。
我想了下,温了点牛奶,给冷唯别。他看了看,神色好点,喝了一半。放下,开始打电话。
我懒得听他废话,跑出去拖地去。只听到冷唯别行了好吧讲一堆……
我用龙眼肉、红枣、花生、血粳米开始煮稀饭,这个补血!再另用锅子煮了蛋,蛋熟了,过冷水,剥了壳放进稀饭里。
陆家豪上来了,冷冷地一句,“他没事吧。”
我点头,陆家豪都懒得看冷唯别一眼,只是说:“我先下去睡,有事叫我。”
“嗯。”现在守着冷唯别也没什么用。
我调小了火,回来看冷唯别睡了没。估计他是痛得睡不着。看到我,神色淡淡的,也不说话,对着床头灯半侧了脸,那柔和的光线下,他闭上眼,估计是不想看我了。
我坐在他身边问:“做了些吃的,要不要吃一点再睡。”
看我多从善如流,冷唯别刚讲我不会服侍人,我马上悔过自新了。
冷唯别好看的薄唇微抿,轻道:“累。”
“我喂你。”声音特别的甜蜜,冷唯别怀疑的看我一眼。我继续笑,反正他就是那种信任我的人格不信任我的爱情的家伙。
我站起来,装了小碗入了点红糖,尝尝,淡淡的清甜味儿,还不错。
一边打湿了一条小毛巾托在碗底,坐在哪边喂冷唯别。冷唯别开始眼都不睁的。过了一会儿,我看他唇边沾了一点,这东西粘粘的,沾在皮肤上会不舒服,我用被碗烫得热热的小毛巾擦拭掉。冷唯别看了我的唇一眼……那眸子,真的只能用勾魂入骨来形容。
我真想笑,色情狂!下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眼里又开始调情了。
我现在算知道人家说什么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了。如果是恋人,不住在一起的,那么吵了之后,想和好很难吧。可我们就完全不一样了。也不知冷唯别怎么样想的。反正我是当时气当时发泄掉了,现在还赢着呢,当然不恨冷唯别。
冷唯别看我笑得太愉快了,垂下眼来,轻轻地“咝”了一声。
还有哪地方痛么?当时陆家豪替他脱衣服,我实在不好意思在一边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内出血的地儿我放过了。冷唯别是很能忍的,不会是负气不说吧。
内伤可是致命且有后遗症的,和腿上被开个小口子可是二码事。这么一想,又紧张起来。“还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冷唯别看我,转过眸子不理我。
哞,这男人真是活宝,活活到这世上来现世的,三十的男人了还象我这么个才到二十的女孩子面前撒娇,真是皮痒。
想到撒娇二个字,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一软。
撒娇……我们也只能对自己最亲爱最信得过的人才能这么做吧。象我,只愿意在冷唯别面前这样,从不管我们之间谁付出的多,谁付出的少,只一味在他身边撒娇任性。面对别人,哪怕是林涵予,我也做不到,只想着欠他的人情要还他之类的。
心一软……脸上的表情就变味了,柔和了眸子,轻软了声音:“哪里痛,告诉我。”
冷唯别斜看我了一眼,大概觉得我态度不错吧……开金口指教我一句:“不会自己看啊。”
看,这家伙就是欠虐性!
打开被子,看了一眼,我的精神立刻崩溃了……这场面,绝对能秒杀所有直立女性。这男人是人吗?是人类吗?这是什么时候,还有想什么呢?
冷唯别看我气愤的站直了身子,得意又不失一家之主的威严道:“快过来,替我解决。”
“你现在这样,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恨恨地劝他。一种理性和感性的撞击让我尴尬不已,和冷唯别在一起虽然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火星撞地球的鲜事,只是知道他的下半身思考的方式永远不变。这家伙没有我的时候天天在干什么?
冷唯别眸光一寒:“快点。”
飙泪……冷唯别,我们还是跳回到前一章吵架的时候好不好……再这么手工下去,我李存在的气质里只有猥琐二字了。
现在我们之间的和好和吵架都变得好诡异……有着常人触不到的温度和湿度,不过我昨天表现的确实过份了点,而且冷唯别现在又的确惨了点,经过一会儿欺骗和自我欺骗以后,我硬着头皮悻悻地爬上床,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
然后想:冷唯别这是为什么?一定有原因?我怀疑地向上看了他一眼,冷唯别残忍的哼了一声:“快点,看什么?!”
天杀的,整个一个毒辣包工头。
天亮了,我醒来,看到身边这个大男人,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脸的……
我去做洗漱,拿来了衣服给他,然后做早饭去。
回来了,冷唯别还赖在被子里不起来。好奇地问:“你今天不上班了。”
冷唯别白了我一眼,好象很不高兴。我想了一下,我从他回来后表现一直良好啊,没做过什么劣事,这家伙不会提前更年期了吧。
“吃饭吗?”我问。
冷唯别不理我。新鲜!你不吃我吃。
吃完了,看冷唯别嘴唇有点干干的样子,想他到失血严重,给他热了牛奶加了奶粉打成糊糊,先一杯不45度开水关药,再喝奶糊,彻底把他当个婴儿羞辱一下。
冷唯别不声不响的吃了。然后看着我,目光平静了一些。
我站在那边半天,想不到这家伙想用什么方法折腾我。但知道冷唯别又在玩他的什么东东了。这家伙一有点精力就要用来玩我。
烦不烦啊。
过了一会儿,冷唯别问:“你恨我吗?”
呃……我还准备问同样的问题呢?
想了一会儿,摇头,不恨,真的一点不恨,我咬着牙看着冷唯别。
冷唯别白了我一眼,拉我过去,让我睡在他xiōng前,当我是条宠物狗似的摸的我头发,并且把我的头愈推愈低……开始我当他有什么不良想法,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是让我听他肚子里传来饥饿的悲鸣……
喜怒无常更年期的大叔!!
我叹口气,出去奋战……过了一会儿端来一碗热热的汤面。
冷唯别看着我,我现在算明白他眉目传情的意思了。就是要我侍候他。
打了洗脸水什么地给他在床上洗漱,一边抿着嘴想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
这人心机好深,要是放在玩我上面,多半还杂着别的东西一起,真是让人找不着北。不过也算好现象,总算是把我当大人看了。一切都是新的开始。看来还是发泄下的好。冷唯别真的很介意我的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是无所谓的,不过几个月后,孩子生下来他就知道了。估计这家伙会高兴的发狂,当然我完全没有想到,当时候民狂的人会是我,崩溃的人也是我。所以,世事无绝对,当你玩别人的时候,其实也许就是在玩自己。
当然我知道现在冷唯别会很痛苦,也不管林涵予是什么居心,我答应了林涵予就是答应了。我是那种不喜欢借口不喜欢理由的人。我并不是为了考验冷唯别才这么做的。我只是通过这件事才更清醒的认识到,聪明的人是不会答应这种事的!对比人心险恶,我根本不够级数。
冷唯别要我把报纸拿给他。我随便的看了一眼,有一行小字,冷氏集团重组问题端上桌面。
迅速看了一下,原来除了夏家是一个烂滩子,冷家也不逞多让,冷唯别的总裁位置看起来摇摇晃晃,下面挖墙脚的人显然也不少。不过一个公司上层重组怎么会连我家冷唯别的那里都伤到,搞得象黑社会火拼一样,真是搞笑。
我从来不担心冷唯别的事业会出现什么风波,因为在我的眼里,冷唯别是什么事都能应付过去的。
我把冷唯别要的东西给他,冷唯别看了一眼,对我说:“你想知道昨天怎么回事是吧?”
我站在那里,半天,然后点了下头。
冷唯别道:“我姐发疯了。要杀要打的……弄了半夜。”
我晕眩,所有的理由中最想不到的就是这个,伤了这里,一半是对负心汉才这么做的吧,一个姐姐凭什么对弟弟这么做!
冷唯别看我的眼,气道:“乱想什么呢?她糊涂了,把我当成别人了……而且也不是故意伤那里的,是误伤!”
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罗。我坐下,很气冷娇娇,那么大一个人,天天就会做没脑子的事,要让家里人Cāo心到什么时候啊。
不过,冷唯别这样和我说话,又好象回到了很久以前,他曾经对我说过,你不要放弃自己的知情权。
嗯,我们在慢慢的适应对方,用痛得不和痛的方式,不停的磨合,不过,不管过程怎么辛苦,有一点我能确定……我想和他在一起。这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我只要抓住了生活最主要的东西,别的,都无所谓了。
我的唇勾起的抹微笑……觉得我们真的是一家人了。一起度过,生活中的所有,不去认真计较,对方的任性狂言,只要他回来,就永远的包容,这就是婚姻吧。
Chapter67。ooxx。
冷唯别坐起来,被子滑开,嗯,这个人刚才赖到床上要我侍候他洗漱,吃东西,这会子居然要起床,说真话,永远不知道他神经是用什么做的。
他套了上衣,大剌剌的要我给他穿裤子,色情大叔,我白了他一眼,冷唯别勾了我的下巴道:“你就不能把害羞的样子表现充份一点。”
切,什么恶趣味。一手托起他的腰,不碰到他的伤口,轻轻替他套上裤子,我的手法轻灵,他到哪去找我这么好一护士,还要我害羞,天天做这些,我还会害羞的话真是见鬼了。
冷唯别突然把我的头向下一按,……啊……碰到了……
我气愤的一抬头,怒极,盯着他……冷唯别坐直身子,抱着双臂靠在床头。深邃的眼睛如黑玉般亮泽,漂亮的唇抿成直钱,俊逸的脸上一点没有龌龊的感觉,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却用这种再自然不过的神态。我瞪了他半天,冷唯别没有反应。他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健康的肌肤充满丰盈的弹性,又没有夸张的大块肌肉,是男人那种硬朗强健的线条。身上有一些伤痕,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让他看来充满刚强和男性的吸引力。
懒得理他,继续给他穿,外裤,就听头上飘过来一句:“在在,为什么不擦嘴,你不是最干净的人吗?”心情好象很好一样。
我抬头看这个更年期的色情大叔,他的脸孔在晨光映衬下,棱角不再分明,整个人都变的柔和。尤其是那双眼眸,柔得比酒精还要醉人!“我想在你的唇上尝尝我自己的味道。”冷唯别魔魅的呢喃。
是人都有底线好不好。爱情也不能总沉醉于欲望之中吧!象我们,除了身体恋爱,我真的找不到更直接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了吗?不是,是冷唯别,他把我们导入这条路。除了让我象宠物,象欲奴一样被动接受他的调教外,真不知道他还要什么?
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替他拉上拉链。站开……坚决的走出去,后面一串低嘎的笑声追着我……
到了卫生间,狠狠的刷牙,对着镜子想,冷唯别是不是疯子,一会儿那么气,一会儿又开始这样,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被我折腾的不正常了。
洗了脸,冷唯别已经不在家了。跑到客厅的窗户边向下看,冷唯别扶着陆家豪走向他的车子。进去的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笑了一下……
我呆了一下,然后,慢慢展开一个微笑……
我从来都觉得离开时有一个人默默目送是一件极幸福的事,突然想到,我可以目送冷唯别,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我对着他,挥了挥手,站在那里,冷唯别撑在车边看着我,陆家豪抬了抬头,然后坚决地把冷唯别塞进车里。门关上,车子开走了……ooxx。
和花想容姐姐通了电话,一起去买东西……
我现在有五个月身孕了,肚子很明显的大了起来,所有的工作都把我排除在外了,花自弃最近又开始忙了起来,公主又上学去了,所以我只能找到花想容姐姐一起逛菜市场。
向东是律师,家庭条件当然不错,但毕竟和冷唯别夏桀相距很大。他们家只有一辆车,向东天天开着车上班,花想容姐姐都是打的过来。
到了楼下按了铃,我拿了布袋下去。然后二个人会慢慢走到我家不远处的一个菜场。散步是孕妇最好的运动之一。
花想容结婚后有一度脸色极好看,但最近又渐渐恢复那种苍白的惹人怜惜的柔弱。看起来婆媳关系不是一般的难处。要知道我真的没有见过比花想容姐姐脾气更好,更能忍的女孩子了。这样都处不好,我想到冷唯别的妈,就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了。
我们二个都是极闷的人,散着步,并不说什么话,相伴着走,觉得很舒服。遇到有野狗的时候,花想容姐姐总是一脸害怕的站在我的前面发抖,又好笑,让我心暖。
其实野狗有什么可怕的呢?它们没有家,胆子本来就不壮,也知道人肉并不容易到口,除了疯狗,不太可能在青天白日下主动攻击人类的。
天气很好,阳光暖暖的,有一种特别安和的感觉。
漫步,小牛皮的软靴跟子不高却依然能击出好听的声音……我和花想容都是蛮怕冷的人,穿得棉嘟嘟地没什么形象。过马路时,极小心,完全遵守所有的交通法则。
菜场里人很多,花想容姐姐很会挑菜品,我多半在一边东张西望着玩儿,我们走到肉铺的时候,突然,我在一根立柱后面,看到了李葵葵。
她看起来很瘦,极不健康。穿着修身的大衣,短裙,长靴,墨镜长围巾,寒风中露一小段白腿,二十岁的女孩子就一副成熟艳色。没有公主那种特立独行的感觉,反而有二分风尘女子的感觉。
她完全是一副来堵我的样子。唉,我最近生活太规律了,很容易被这些三八逮到,也许现在夏家那边是没有危险了,可是……人生处处有陷井。
“可以借个地方谈一下吗?”李葵葵走近我,淡淡的问。
我想了一下,道:“就这么说吧。”我还要买菜,估计冷唯别晚上有可能回来吃。
李葵葵道:“这冷,上车说。”
我摇头,上她的车,当我傻瓜吗?这些人,一个二个精神失常,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我不怕一万,还怕万一呢?!再说,这儿冷,李葵葵才会长话短说,省时省事。
李葵葵看了看花想容姐姐道:“你能不能过去点,让我和存在说一会话。”
花想容姐姐看了看我,摇头。
我说:“没关系的。你有话就快说吧。”本来我是不欠她什么的,但对于她受的痛,多少有一点……
李葵葵道:“我想和你合作。你不相信我吗?”她的笑有几份惨淡。
是啊,我不相信。
李葵葵道:“我现在是夏之杰的女人了。”她轻轻的拉开大衣,里面穿着一件V领的毛衣,她的手轻巧的解开围巾,露出一片肌肤……花想容立马转过头去……谁都不想看那些受性虐的东西。
我突然,睁大了眸子……这些东西……原来……夏之杰和夏之天有同样的恶趣味!
那,汪汪和如雪,到底是夏之杰做的,还是夏之天。
如果是夏之天,他死了,也没办法了。如果是夏之杰……那,绝对的不能放过他。
真的,初恋的时候,所爱非人,有时候,真的会万劫不复,冷娇娇和李葵葵,莫不如此。
我想我的父亲真的是人民公敌,要是有人报复他,我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对。
李葵葵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mp4,递给我,然后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他很紧张这个。也许交给你,才是唯一正确的事。”
我接了过来,轻轻的放入我的口袋。
李葵葵看着我,极认真的问:“你到底做对了什么,要享受这么美好的生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痛苦。”
我摇头,我的生活不需要对她说。
李葵葵道:“夏之杰的父亲……”然后住了口,转身离开。
夏之杰的父亲,是谁?!做什么?
我转身,和花想容姐姐一起去研究哪一块肉比较鲜嫩。
买好了菜,我招了二辆的士,分头回家。坐在后车镜里,我看到花想容姐姐没有上车,只是说了什么,就提着一大包东西慢慢向前走,样子蛮吃力的。我叫司机倒车回去,花想容姐姐看到我,怔了一下,没出声。
“怎么了?”我摇了车窗。提这么大堆东西走回家,也太远了。花想容姐姐家可是离这个菜市场好远,完全是为了陪我才过来买菜的。
花想容姐姐勉强道:“想走走。”
我仔细的想了想,真想不出什么来。
二个人怔了半天,司机道:“是不是舍不得钱打的。”
开玩笑,花想容姐姐会没钱打的。但我看到花想容姐姐的脸,一别被说中心事的尴尬,突然呆了一下,试问:“向东不给家用吗?”
花想容脸红得不能再红了。也不说话。
我知道她在家也一样,不太管钱的,买菜没钱了就问花自弃要。会不会向东根本不知道花想容姐姐没钱,而她又不好意思和丈夫开口要。
我打开钱包,我一向没钱都是冷唯别的钱包里直接拿的。里面也只有几百块了。心里好气向东,什么男人啊,天天会替老婆暖被窝却不知道给零花的家伙。估计比冷唯别还色,除了那个细心,别的都不在乎吗?在男人的眼里,婚姻就是那个那个吗?
我拉了花想容姐姐上车,对司机道:“去前面那个银行停一下。”
花想容姐姐摇头:“不要,向东给钱的。”
呃……?
花想容姐姐道:“你给一百吧,我付了车费就成。多了婆婆会偷翻钱包,然后找借口要这钱那钱的。而且向东的工资都交给婆婆,只是每个月留一点零花吧,现在结婚了也没涨,还要分我一半。”
什么极口婆婆啊!
花想容道:“我想,生活就是这样,想要样样好,也不真实。”脸上,有一点淡淡的痛楚。
快要到我家了,花想容姐姐说:“别说。我不想让大家烦恼这种小事。”
我点头,钱是小事,不过,除了钱之外,花想容姐姐一定还受了好多别的罪……ooxx。
回到家。想了一想,打开了mp4,里面是空的一样。我打电话给了夏桀。
“你好。”
“什么事?”夏桀淡淡的问。然后轻声的说一下:“是存在。”好象是对身边的人说,不知道是对花自弃还是冷唯别。
“夏之杰的父亲,是……夏御邪吗?”
“不是。”夏桀停了一下,道:“是夏代平。”
“哦。”
夏桀想了一下道:“老太太生了三男二女。夏代平、夏代劳、夏代龙、夏代枫、还有我妈妈。”
哦,我知道夏家取名字喜欢按辈份,代后面是之,之后面是广,广下面是荣。可是,为什么夏御邪,夏桀不按呢?
夏桀继续道:“夏御邪和我都是外孙,虽然入了夏姓,但不给排辈。之杰和之天是正统的嫡子嫡孙。广会是二伯的孙女儿,其实也就是我们的侄女,他的父亲是夏之绝。之朗是三伯夏代龙的儿子。当然还有很多堂伯兄弟姐妹,不过一般进不了这个小圈子了。广会是夏家真正的公主。也是最受老太太喜欢的人。”
抓住了一个小小疑问:“广会的年纪,并不比大家小多少啊。”
夏桀笑了笑:“夏之艳十四岁的时候离家出走过,一年后回来,抱着个小女婴说是自己的女儿。因为是女孩子,所以大家也就无所谓了。广会一直很可爱,所以大家都蛮宠她的。”
好复杂!夏家人真多。我呆了一会儿,夏桀道:“怎么问这个,我以为你应该更关心冷家的族谱才对。”声音里染着淡淡的笑。
眩晕,冷家不会一样庞大吧。感觉上,冷家的人挺少的。
手机里传来一声轻轻地冷哼,虽然轻,我却明白的听出是某大叔不高兴的声间。
试探地问:“冷家不会一样可怕吧。”
夏桀笑:“你应该问冷唯别。嗯,应该差不多吧。只不过冷唯别是嫡子嫡孙的位置而已。”
好吧,好吧,我晕了:“你和冷……在一起吧。”
“嗯。”
“能回来一下吗?有东西给你们看。”我看着手里的mp4,直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好,等下……”夏桀那边传来一些交谈的声间,然后他对电话说:“我们过去吃午饭。”。ooxx。
现在处理菜都带着一点幸福的感觉……
真好,今天买了不少呢?想了想花想容的事,想了想冷唯别的妈,要是我,会怎么样?想笑,我一定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冷唯别一定是风箱的老鼠,二头受气。
也许我应该在和谐家族生活方面多学一点东西备用。
中午,二个大男人加花自弃一起回来了。
一边吃,把今天遇到李葵葵的事都说了。
冷唯别拿到那个mp4研究了一会儿,对夏桀道:“是隐藏文件,带密码的。”
夏桀道:“插在电脑上,Cāo作,用那个新解码器试一下,不行就换到公司里的备用。”
冷唯别站起来拿了我的手提,插上去Cāo作……
过了一会儿,出了图像……
一个一个的镜头闪过……
镜头一:
我和汪汪坐在大厅里,然后我突然抬头看了一下,站起来,拉汪汪离开……然后,那个花盆掉了下来,因为镜头很清楚,正是那个侍者,托盘下藏力被花自弃踢飞的侍者推下来的……
镜头二:
我和汪汪在开锁……然后溜进夏代劳的房间……后面一定有剪切,直接放到我在背那些文件……然后我拿了一个小东西放在手心里,藏于袜中……
镜头三:
夏桀的工作室,我和汪汪在默背名单……
镜头四:
我在和夏之丽签定合约,我很上镜,一直都是那种天真单纯又内敛的样子。
镜头五:
我在路边走,风吹起我的长发,我的眼睛看着前方,一脸的茫然……
镜头六:
我对花自弃指那个侍者,花自弃飞跑过去……
镜头七:
我对夏桀说出那个侍者的特征……
镜头八:
我在开拖拉机,公主在我的后面不正常的狂笑……
我的脸上,面对镜头,一脸的挑衅……
镜头九:
在人群之上……冷唯别抱着我……我在尖叫……眸子闪闪发光……冷唯别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
好多好多……
包括我穿着礼服在化妆……
去菜场……
商场……
马路上……
咖啡店……
最后的镜头是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大礼服,走向冷唯别,轻轻的低下我的头,脸上,有着冲淡和骄傲混和的神情……
眸子里,是不容错辩的坚定的爱情……
在那最美丽的瞬间,定格……
这是什么意思?
全是我,全是我,全是我!!
好象冥冥中有一只眼,不停的跟着我……
我完全处于呆滞状态,身体如同被瞬间抽空,所有的气力、思维、感觉都在那一瞬间消失……背上都是汗水,但身子是那么冰冷……ooxx。
冷唯别道:“好象,我家在在还有一位秘密的仰慕者。”
我知道他的意思,因为我并不是演员,不会在每一个瞬间都显示美丽的仪态,但这上面的我,留下来基本上都是很美丽的样子。好象那个剪切的人,刻意如此。
但……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花自弃看了一会儿,说:“不是因为夏之天。”
我也明白她的意思,因为上面很多镜头都是我还不认识夏之天的时候发生的。
夏桀听了花自弃轻轻对他这上面的内容,然后问:“这些是按照什么顺序?”
最常用的应该是时间吧,但我们清楚的知道不是。这上面的时间是错乱的……
花自弃道:“反正不是时间,一时也判断不出来。”
夏桀道:“找出最早的一张,看是什么时候注意存在的。”
我想,应该是大桥上的问答吧,记者跟在我后面,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眉皱着,小小的脸显得几分不高兴……
然后就是那个冷唯别吊着保险绳救我的好一样,但镜头晃得好历害,和别的照片也有明显不同。
开拖拉机的那一场,好象和电视台的差不多……
我想,那些片子,大概是找得资料,具全从哪一场开始,那个眼睛才开始盯着我了?
倒片,放映,再倒片……没有人吃东西了……都盯着那个分析……
冷唯别道:“地点,地点有问题?”
地点……
好象除了我们家,什么地点都有,甚至于,有一张还是花自弃家里的场景,我想冷唯别说的就是那个,我问:“花姐,你有在家放摄像头吗:”
花自弃眼睛一亮道:“那个化妆师,有问题。”
冷唯别看了一眼我们,道:“那个人没问题。”
那个人没有问题,那就是,谁有问题?
在暗中把我拍下来的那只手……是谁?
那天,我们家里,除了化妆师,就只有我们自己人了!
只要我找到那个人,才知道,他把拍下来的片子交给谁了?
夏之杰?
而且,为什么要拍我,难道,真的是因为爱慕我吗?
不象,夏之杰看我的眼神里,根本不象有什么类似的表情,因为我仔细的看过他。
那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果这个东西很重要,夏之杰怎么会让李葵葵轻易拿走?
李葵葵为什么那么好心,把这个交给我?
一堆问题,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早就有一个yīn谋,扑天盖地,向我袭来,而我,却一直全无所知。
Chapter68
我觉得背后飕飕地发冷,
谁在我的背后yīn惨惨地笑?
鲜红的唇,雪白的牙……
黑暗中的眸子yīn郁的死死地盯着我,
我猛地扭转过头,
身后什么也没有,
还是一片原始洪荒般的死寂……ooxx。
“不怕,在在……不怕。”冷唯别的声音,浸入我的梦中,
既然知道是梦,也就渐渐醒了,只觉得累。
睁开眼,冷唯别坐在床边,显然才回来。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里,全是怜惜……
“你才回来。”我坐起来,下床,去拿了急救箱,替冷唯别检查伤口,换包扎。
我拉下他的长裤,蹲在冷唯别的双腿之间,轻手轻脚的去掀起旧绷带,里面的消炎纱布包有一点点被肉沾住了,我用双痒水润湿了,才小心的撕下……周围组织还红肿着,不过没有起脓,也没有流血,看起来还好……
估计有点痛,冷唯别的肌肉好紧绷……我伸过头,轻轻的,对着伤口吹了二口气……呼…….
然后继续手脚轻灵地给他换包扎。看了下钟,已经夜里二点了。“睡吧。”我轻轻地说着。取了水和药来,喂冷唯别喝。
冷唯别上了床拥着我,身上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样,让人迷惑,让人觉得安稳。
“有没有做产检?”
“嗯,找林海看过。”
二个人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特别的安宁。
“那天,那么说你……真的不生气?”
“嗯,”我伸手抱着他,脸上淡淡的笑着。
“在在真的长大了。”冷唯别的声音很感叹。
“不喜欢我长大么?”我轻轻地问。长大了,懂事了,不是更会体贴人,更宽容,更好相处吗?
冷唯别用手轻轻的顺我的发,我特别喜欢他这样,让人晕乎乎的想睡,舒服的要死。
“不知道,我觉得自己有点象当爸爸的感觉,女儿,还是不要长大的可爱。”冷唯别说完,大概自己也觉得好笑吧。
“哪个爸爸这么变态。”我用手去碰他的炽热,嗯,它今天好象没有起来唉?我赶紧拿开手,我是不是傻了,好不容易可以不手工,却主动去招惹他。
“很多吧。”冷唯别突然笑了,“至少我认识一个。”
被他抚摸的好舒服,又正好是睡觉的时候,慢慢的,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躺在他的臂弯里很快便睡的很香甜,连梦里都是光明和温暖……ooxx。
柔和的晨光透过落地的玻璃,洒落在冰冷干净的地板上,明亮洁净的房间全是居家的温暖。
冷唯别站在窗边,淡蓝色的晨褛在微风中飘动,柔和而清雅。他神情恍惚地望着手中飘着热气的咖啡杯,修长的手指沿着水晶的杯壁滑动着。
我看着他,很久……
仿佛察觉到什么,星眸转向我的位置,脸上挂着纯静的笑容,温暖又安全……
慢步过过来,让我就着杯子喝一口奶香四溢的咖啡,清醒……
我轻轻地道:“咖啡味道太浓了点。”我喜欢加多多牛奶不放糖的咖啡,只是让咖啡去掉牛奶的腥味儿,这么浓的,我不喜欢。
冷唯别淡笑:“牛奶和咖啡的比例再按你说的调下去,向阳会笑死。直接把我送到幼儿班去了。”
向阳又不懂事儿,随他呢?
我伸个懒腰,下床去卫生间。侧过脸问:“你弄早饭了没?”
冷唯别摇头。
我微笑,心情大好:“我马上去做。”。ooxx。
我喜欢用微波炉做荷包蛋,又漂亮又用不到什么油。而且一分钟搞定。
另外下了清汤清水的面,配了些特别煸炒的葱爆肉丝,香得流口水,最近我真的愈来愈能吃了。
冷唯别慢慢走过来,看来腿还很痛。
面对面坐着,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着,每一口都觉得好好吃……真的,我现在的手艺突飞猛涨,我想等宝宝出来,做一个好称职的妈妈。
固定电话响了,冷唯别接起来,过了一会儿,脸色低沉了些,递给我,
谁啊,打家里的电话找我,我接过来,哦,是林涵予。
“存在,有空吗?”林涵予的声音很温和,听起来蛮轻松的。
“什么事?”冷唯别的利眼刺得我背都痛。
“丁力求的医院转给我了,我想把它改成本市最好的一家妇产医院,你觉得怎么样?”林涵予好象蛮有干劲的。
“好啊。”男人有事做当然好。
林涵予笑了,过了一会儿道:“你过来当我的第一位客户吧。”
我笑:“好。”林涵予的妇产医院,当然很安全可靠。
林涵予道:“我现在正在游说一个最好的妇产医生,等她答应了,我就通知你来检查。”
“嗯。”我微笑。看了一眼冷唯别,这男人的脸yīn沉沉的。
林涵予心情好好,继续开心地问:“存在,你会学妇产科吗?”
“不会,应该会选外科吧。”我喜欢开刀的那一种极度快感。
林涵予干脆利落的道:“那好,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关了妇产科专营外科,你来当主治医生好了。”
晕眩,我,医科一年纪学生,就算四五年后毕业,当主治医生也不可能吧。林涵予真疯狂。不过他的好心情感染了我,我喜欢他这样走进阳光的感觉,当下答应了:“嗯,要是我能顺利毕业的话,我就去你那边工作。”
收了线,心情不错,继续埋头喝面汤……
冷唯别道:“林涵予借夏家之手,又利用苏妄言把丁家的医院抢到手,摆明了和我们为敌。”
我想说,他和丁力求为敌和我有什么相干,看了冷唯别一眼,还是没说,继续喝汤。
一般人吃面的动作是最狡猾的,冷唯别却不一样,修长的手指握着筷子,转动面条,送到唇边,迷人的动作连“优雅”两个字都无法完美诠释。他如此的沉静,给人的感觉不是淡然,而是藏匿着一种锋芒,让人心寒。
吃完了,冷唯别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在乎丁力求是死是活的。在在,我也不觉得丁力求失了医院是什么了不得的打击,我是指,林涵予对夏之杰的动作也非常大,他现在羽翼未丰,却意图借一段并不牢不可破的婚姻关系异军突起,成为一个第三方,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也太危险了。”
呃…… 他的理论到达了一定境界,我努力去分析都没理解清楚,对于商业,我很无知。
“什么意思?”我面对着剩下的一点汤底,无知地问。
没听见他回答,我抬头看看他,他正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头,样子好像在深思熟虑什么,没听到我说话。过了一会儿,冷唯别看到我,沉声道:“你去见他的时候,劝他一下,什么事都不要Cāo之过急,商场上,没人管你是新手,失败了,很多人都没有第二次站起来的机会。”
“好。”好感动啊,冷唯别真的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了,我记得有一句话说,一个伟大的人有两颗心,一颗心宽容,一颗心流血。
我想冷唯别在我眼中,真的很伟大,不过不象宣传片中共产党式的那种,而是更生活更真实的一种,当然,稍稍色情了一点,但魅力依旧。
(冷唯别yīn险地一笑,我这样说了,我家在在会更崇拜我,而且把林涵予挑衅的气焰也压下去了。一举二得,何乐而不为。)奸商!。ooxx。
冷唯别说今天晚上准时回来吃饭……
我正坐在电话机边,就按了免提打电话给花想容姐姐,“想容姐。”接电话的是向东的妈妈,她冷哼一声道:“你是谁?”
“向妈妈吗?我是李存在。”我自认为很礼貌。
向东的妈妈把电话放下,大声喊花想容:“想容,你的电话,是冷家那个小情妇打过来的,我说你怎么什么人都玩,你见过有正正经经地女人见天的和人家情妇在一起玩的吗?”
我想,她是故意的。不过这种话对我基本没有杀伤力,不痛不痒。只不过,我发现想容姐姐在家一定是倍受虐待。
花想容姐姐没嫁人前,虽然没有花自弃那样人见人爱,但从没有谁不尊敬她,这么和她说话的更是没见过。向东这个老公,当得真失职。
冷唯别已经走到玄关了,停了下来,看我。
那边花想容接了电话,轻轻地说:“是存在吗?”
“是啊,想约你买菜,方便吗?”
“嗯,等我一会儿,去了给你打电话。”花想容声音轻轻地,挂了电话。
“在在,向妈妈总是这么和你说话吗?”冷唯别问。
“不是啊,她是第一次接我的电话。”我的面容平静,冷唯别看了大概放心了些,一边穿鞋一边说:“她年纪大了,有点固执,你下次打花想容的手机吧。”
我笑:“听想容姐姐说,她婆婆的手机坏了,要修,借了她的用,没还。”
冷唯别道:“向东的爸爸死得早,他妈妈一个人把二个儿子养大,很不容易。向东特别孝顺,要不是在为他妈妈的脾气古怪,估计不会这么大还没老婆。其实花自弃早就让夏桀替向东和想容介绍了,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夏桀没同意,结果婚姻天注定,跑也跑不掉。”
“向东妈妈很恋子吗?”我走过去,扶冷唯别一把。这个人什么都要忍着。冷唯别在我的肩上搭一点力,我们一起下楼去。
“是啊。不过都是善良的人,只要时间久了,就会磨合过来的。”冷唯别下到三楼,看到陆家豪,推开了我,换了陆家豪,估计他在我身上不敢使力撑着。“回去吧。我叫司晨先去接花想容吧,现在虽然说没什么事,你还是带个人在身边的好,也不知大家都看上你什么地方了,真见鬼。”
我知道他在说录相的事,笑笑,也不陪着下楼了,转身走回去,到了客厅的窗口,看冷唯别正向上看着呢?我挥挥手,陆家豪把冷唯别塞进车里,然后狂驰而去!。ooxx。
我不能决定人生的长短,但是我可以决定,每天从生活中获得乐趣的多少。大概是受花想容姐姐的影响,我爱做家务。
虽然每天买、洗、烧、清洁卫生和整理房间,烦琐而重复。可我觉得它是生活当中最富有乐趣的部分。
就象花想容姐姐常说的一样,细节决定生活的情趣和质量。
虽然我是音痴,也习惯于先放上一道音乐,当乐曲在屋里漫开时……我冲一杯喜欢的饮料……喝上二口……然后开始做家务。
个人觉得洗衣服是最简单潇洒的家务活了,只要把衣服分门别类放好,洗衣粉放进去,开关一开,只等到嗡嗡声止就大功告成了。
熨衣服是我最享受的时候,脑子里非常纯净,因为感觉生活里的烦恼都随着熨斗的“滋啦滋啦”声音,就像衣服上的褶皱一样,随着那升腾的烟雾消失了……熨平了……艺术创作的成就感不亚于一个成功案例。
整理房间、吸尘擦灰……眼中看到所有的东西都会象童话里一样,在我的手下一点一点的闪着净洁的光彩,我要打扮出一个完美的家,里面住着冷唯别,我,还有宝宝。这是多幸福的事儿。
做饭是家务劳动中最接近艺术创作的部分。走进菜场前大脑里飞快地设想着菜谱,那就是一个艺术创作的筹备过程,荤素搭配四菜一汤以及颜色营养卡路里,还有冷唯别的口味爱好禁忌,选菜、择菜、洗菜、切菜、配菜、配料一切准备停当,稳稳当当系上围裙,关上厨房门,开始潜心Cāo作,在锅里倒上油,再放菜,只听得“嚓——”的一声油菜相交发出的悦耳的交响乐前奏……想象着自己打造的一桌子菜时冷唯别满足的表情,那幸福快乐温馨的感觉就从心底里漫出来……
我擦完地,花想容姐姐就到了……ooxx。
下了楼,好久没看到司晨了,脸上有一块青紫的痕迹,好象和谁打架了。当然男人打架是不需要问理由的,多半是想打了就打。我和花想容姐姐坐在边后排,花想容姐姐轻轻地问:“生气没。”
我想了下,估计是问她婆婆的事,道:“她是她,你是你。”我不需要花想容姐姐一边受向妈妈的气,一边还要为她向我赔理。
花想容也不是多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转了头,看到路边有烤山芋的炉子,就说:“想吃烤梨。”
虽然梨烤起来不见得比山芋好吃,不过个小,而且清肺去火止咳化痰,冬天还蛮适合吃的。
司晨停了车去买。
花想容对我说:“明天不要叫司晨来接我了。”
呃……这有什么,司晨本来就是花自弃花钱聘请的保镖啊,花想容用,比我用还合情合理吧。
花想容脸上有一点尴尬。
我试问:“不会是你婆婆又有什么高见了吧?”
花想容道:“是。说这样不好。”
我想了想道:“一个人不能永远的让另一个人,这样下去……”
花想容道:“我怕吵架。我想过一段平静的日子。我给花自弃带来的伤害和压力太重了,希望能让她喘口气。至于向东的妈妈,你明白的,你不太在意的人,其实是不可能伤你很重的。”花想容姐姐是第一次和我谈这么深。
我呆了一会儿,后知后觉道:“你不爱向东吗?”
“一见钟情?”花想容脸上慢慢露出一点讽刺的笑,这笑挂在花自弃的脸上我看到麻木,可是,花想容姐姐这样,我真的不习惯。
“存在,我一直觉得我们很象。生活里,爱情从来不是最重要的,甚至于,活不活着,又有什么要紧,只不过是,活一天,尽量让自己少痛一点。”花想容淡淡的笑着,住了口。
司晨上车,给我们一人递了一个烤梨……ooxx。
我和花想容姐姐在前面买,司晨就跟在我们后面拎菜。
然后司晨突然在我的肩上拍了一拍,示意我看。晕,怎么今天又有人找我了。
最的都知道我喜欢在菜场出没吧。个个都来这堵我。
没理他们,继续买我的菜。过了一会儿,居然没上前。我们上车回家路上,司晨道:“一路上有不少人跟着,都是夏家的,估计不会是今天才开始的,我想,小姐最近还是少出门的好。”
夏家的人,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回家,觉得好郁闷,不会又有什么事了吧,遇到冷唯别,最不幸的事就是人生安全有了重大隐患,我最怕冷唯别又要把我关禁闭了,不过我现在有了孩子,关禁闭总比出意外要好。
心事,重重……。ooxx。
晚餐,冷唯别边吃边看电视……真是不好的习惯……
过了一会儿,冷唯别好似漫不经心地问我:“今天看到夏家的人跟着你了。”
“嗯。”估计是司晨说的。
冷唯别道:“不要怕,已经跟了你很久了,是保护你的安全的。”眼睛轻轻一瞄,扫了我的肚子一下,我在家,脱了大衣,能看到肚子上顶起来一个小香瓜。
他的意思是夏家派人来保护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人生安全,就象是监视货物一样?
我瞪眼,冷唯别微笑:“我去找的夏御邪。别的不说,他和你一样,是个说话极守信用的人。”
夏御邪,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问:“夏家不是应该由夏代平掌权吗?怎么能轮到夏御邪做主。”
冷唯别靠在椅背上,道:“天下都一样,能者为王。”
我停了筷子,冷唯别抻手拍拍我,“吃吧,你很安全。不要担心。”
是不是,冷唯别换了一种保护我的方式,这一种,能给我最大自由,但这一种,想必也要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知道,这种逼近冷唯别底线的问题,他是不会回答的。
我低下头,默默吃我的饭……ooxx。
我从洗手间出来,冷唯别正在看片子。
上了床一看,又是艳情片,不露生殖器的那种磨来忖去的艳色……
长发的冷漠女孩子一边玩弄着自己巨大到有点怪异的双rǔ,一边指挥着男性,将一个很弱的清秀中学生锈在床上……
什么啊?我打了个呵欠,上床,卷在我的家色情狂怀里,闭上眼去睡。
冷唯别抚着我的脸问:“这片子没感觉吗?”
“嗯。”我最好赶紧睡着……免得大家又这样又那样……
“你上次绑我……感觉怎么样?”冷唯别贴近我的耳朵,坏坏的吹气。
一激灵……不会是孩子的事,他感觉到了吧!
说真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孩子是哪一次有的。最后那一次,冷唯别虽然没有最终在我的身体里释放,但,根据医学常识,那样,也是能怀孕的。
我抬头,镇定的看着冷唯别,他自己猜到的,和我守信不守信无关吧。我慢慢的:“感觉,还不错……你应该给我做到底的?”
他身子倾过来,两只手臂放在我的身体两侧,刚好将我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冷唯别英俊的脸一点点贴近到我的耳边,用略带点笑意声音说:“其实,我更希望把你绑在床上,听你求我……那一定很刺激……
我半眯着眼,似乎化了一样……嘴里,却不服气地说:“讨厌被人绑着……那感觉……一点也不好。”
冷唯别将我的睡衣从领口向下推,拉出我一边的肩来,轻轻的,吻着妖异的绿痣……“怎么会长着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可爱的让人好想欺负……”
“啊……”我口干舌燥,轻轻地呢喃:“睡吧,你那边还伤着呢?”
他的唇顺着我的赤裸的肩移到耳后,刚刚的甜蜜口气不见了,冷唯别用一种特别yīn森的口气说:“抱着你,我能睡得着吗?你当我是圣人吗?”
我当你是喜怒无常的神经病!我的脸磨忖在他壮硕的xiōng肌上,开始感觉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头,不要脸地继续觊觎地贲张的xiōng口,我家冷唯别皮肤好光滑,好有弹性,摸起来手感一级……
冷唯别偷笑:“我家在在比我还色。”
我哪有?我的抗议还没出口,就被冷唯别压下来,吻没了……他极其彻底地舔洗着我的唇,像只饿狼,也像有法癖的猫……他由我唇,玩到粉颊,从眸子舔吮到耳畔……意犹未尽地咬啮起我丰嫩的耳垂……一路游移到细致的颈项。
嘴上缠绵,手下的动作落得像阵风,双掌由我腰际向上一拉,就将我剥个精光……这人脱光衣服的功力怎么这么好?
我气息紊乱,浑身微颤,“嗯……”我敏感的半闭上眸子,从长长的睫毛下看他,轻轻地泪……道:“我不要手工……”
冷唯别失神地虎视眈眈着白皙而拥挤的起伏,忍不住微笑:“好,我们不做手工……直接来……你告诉我,你怀了多久了……告诉我日期,我来算算,现在是不是安全期。”魔鬼的诱魅口气……
我用被激情染红的眼看了看他,轻轻地喘息:“现在……很安全……”五个多月了,温柔的性,是不会伤害到什么的……ooxx。
“你最近xiōng部更大了。”好邪恶地挑逗……他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得我浑身酥麻。
“不要……”我激喘……颤颤发现被挤捏在他掌中的豪rǔ,比以往还要敏感……不要这样拨弄我的那里……真的觉得,很不对劲,好快就冲上晕眩巅峰……是怀孕的关系吗?还是好久没有做了?
冷唯别根本不听我的,叫他不要,他还故意揉得特别起劲……手上的力气很大,我的xiōng口好敏感,觉得微微和刺痛……但他下身却异常温柔,缓缓的打开…慢慢的进入……我神迷意醉……感觉这样,可以让小宝宝一起享受爸爸妈妈的甜蜜……
那一种深深的肉体的联系,和灵魂的……完美结合……因为欲望……所有杂乱和不美好的东西都退开了……
冷唯别开始加重节奏……冲刺到最高处时突然松懈……故意逗弄我的渴切……
汗,飙了出来……“要……要……”我无助的低吟……
冷唯别yīn险的一笑:“好,答应我一件事?!
唔……全世界都会这个?!愤怒!
69章
我不想正视父亲,和我们共同的过去!
想让过去……就这么过去……
它却总也过不去……
一定要正视不可……
这个色情狂居然用性要挟我?!
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我愤怒的屈起腿,准备一脚把这个自大的变态踢飞了……
冷唯别眼一热,侧身,加重了手间的力道,技巧的压着我的腿,又不会碰到我的肚子……
“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事,永远不许再离开我。”他的声音在这一瞬间,是那样的认真。
我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我……
长发汗湿,有几屡伏贴的贴着脸颊,越发的显得面颊红润,唇色晶莹,脖子白皙……
那纤细的锁骨,白瓷一般的皮肤……
柔滑的曲线向下,变做xiōng前骄傲的奋起……
因为刺激与润湿,尖端的蕊儿,似花一般傲然挺立着……微并着双腿,但所有的女性秘密都在冷唯别的修长大手的掌握之中……
我强制着自己不看冷唯别,明知道他的身体很有吸引力,不是在愈发的折腾自己吗?我只是看着自己,有意无意的继续诱惑着冷唯别,我现在,是一个成年女人了,不再是那个青涩地,任他情欲调教的小傻瓜。
冷唯别低下头,继续亲我……
他的气息滚烫,呼吸粗重。霸道到近乎粗鲁的掠夺着我的唇。吻的间隙他便会抵在我的唇角喃喃低语:“在在……告诉我……你永远是我的……只是我的……”
这样的呼喊像是要把握身体里的力量一丝一丝的抽光。咒语一般控制住了我的心神。
理智想要对这个要挟,这些话做个判断,可是,情感却十分迷乱……冷唯别是什么意思?
冷唯别持续在我的身体里撩起的热力由外而内,有由内而外炙烫着我,觉得喉咙发干的痛。浑身难受,想要我到一个宣泄点……却在茫然中无措……
“快说,说你是我的……”冷唯别的声音凶狠。
我紧紧绷起身体,承受这个男人一波一波温柔的进攻。冷唯别的下体温柔,但眼神却凌厉得可怕,他一偏头,野兽一样狠狠咬 住我的肩膀,让我在疼痛与渴望中挣扎沉浮……
他放开我的肩膀吻住我,淡淡的血腥味便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在我的身体里越来越坚硬,让我几欲死去。“快说……乖在在……说……好……”他的眼神里透着绝望的痛……声音里却渗着密……
上面这样凶猛,下体却异常的缓和,这一紧一慢的节奏,让本来就音痴的我,更加混乱……抓不住重点……
“好……”颤颤的尾音破碎在房间里,怎么能……忍心……拒绝……这样的冷唯别。
冷唯别像是忍受不了我这样的轻声细语,在我三抽搐中同样冲破了理智的极限……身体里顿然充实,然后又是漫无边际的空虚……
激情……濡湿了发梢……不可抑制的轻喘着,身体还未能东刚刚的余韵中脱离出来……
镜子好亮阿……在电视不断闪着的色彩下,仿佛处处都是激情的痕迹……深色的被浪……雪白的酮体……华丽视觉效果……
冷唯别搂着我道:“你答应我了,在在……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永远!”他快乐的加上后缀,声音里全是男性的胜利的调子:“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
他慢慢的抽出……心满意足的……
太累了,我翻过身先睡,算他赢这一次好了,睡饱了,明天再找他算账!
冷唯别道:“唉,在在……我的腿还痛着呢?不能抱你去洗了,你不去洗理一下自己吗?”每一次做完了,都是他抱我去洗澡的,因为我一做完就会满足的想睡。
对于性,我是喜欢接受服侍,并不想去服务于人,我懒懒地推开他手,斜睨他一眼,轻轻呢喃:“是你的东西……又不脏……”恩,我今天对他一次性大放送,直接把这丫送火星上去,明天再收拾他。
冷唯别听得无比的受用,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微笑,连冷漠眼神里都带着很迷人的光彩。
那一刻,喧闹的世界都因为他的笑脸变得宁静……“我家在在的甜言蜜语,功力直追九尾妖狐。”他笑着,眸子里闪动着什么……我分析不出,真的累了,打个呵欠,不理他……睡了。
迷迷糊糊中,知道冷唯别一拐一拐的去了卫生间,打了热毛巾来侍候我……哼,早知道这个洁癖不会让我这么睡的。这家伙的腿这么痛还这么色,活该!
第二天早上,替他换药……发现局部有红肿现象明显了,而且缝合完美的伤口处也有少量渗血,也不知道冷唯别是怎么了,昨天受什么刺激了,居然就那样了……
冷唯别轻声道:“这伤口多久会好?麻烦死了……”前面是正正经经的话,后面马上开黄腔:“现在你肚子大了,本来好多位都受限,现在我这样,更是不能尽性。在在,你真的不能接受口……”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想说什么呢?
冷唯别坏坏的笑:“你不是说过……我的东西,不脏么?”边拖长音模仿我的口气说话,星眸边发光,好像这话多么好听似的。
嗯?我有说什么?一定又是这个烂人胡说八道。我正义无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忍几天不就行了。”
冷唯别不屑地哼道:“忍,你当我是谁?天天抱着这么漂亮的老婆睡觉,干什么要忍?!”
不爽……我替他包扎好,站起来,故意向下睨视着他,道:“你娶我就是为了这个?”
他敢说是我就杀了他!
冷唯别看我边收拾剪刀,手术刀……笑笑……“你说你这丫头还能有什么好的,让我看上你。”
气……疯……了!
我睁大眼看他,其实我的眼睛很有杀伤力的,被我这么冷冰冰一瞪的,很多男孩子都拍,不过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冷唯别。
冷唯别笑了,一伸手,抱着我,按着我,向下,对着我的眼道:“来,我来看看,你有什么好?”他继续玩我,永远不知道怕。
“长得还过得去,身材也不错……特别是这儿……最近可让我满意了……在在……你说他会长成什么样……”
切……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你够了吧你?我做早饭去?”玩不过他我跑还不成?
“你会喂我吃奶吗?”冷唯别凉凉一笑,继续丢个问题给我!
……绝对是重磅炸弹!
……当场石化!
稍一回神,我狼狈地逃窜……身后,冷唯别的一串轻笑,鞭子一样赶着我……
比这些,我永远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了吧!
冷唯别最近心情突然变得这么好,真不可思议。
回想,我和他吵架的一幕还在眼前……他是知道了什么了吗?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听说男人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回来后就会对老婆加倍的好。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还有那个他要挟我的承诺没,愈想愈觉得冷唯别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可是,是什么呢?难道是他又招了惹了哪个女孩子?不象!如果他做了,我觉得我一定会知道,对于这个气息和体味,我是个很敏感的人。而且,直到现在,我几乎从未吃过醋,也未要求过冷唯别的专一,感觉不应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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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什么呢?唉,不管了,反正冷唯别是不会害我的,做什么,就算违反我的意志,也是为我好。等这事出来再烦恼吧,现在无端端的想什么呢?约想容姐姐买菜吧?!手摸到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了。
和司晨一起出去就行了。没必要给想容姐姐增加不痛快。
……等我看到我家玉树临风的父亲大人白衣胜雪,衣袂飘飘的站在肉案前,有被天雷击中的感觉。
下一次,可以考虑换个菜场了?我沉痛的思考着这个大问题。我想让我家饭桌上每天都出现最新鲜的食品,这个要求过分吗?
“小莉……”他看着我,然后轻轻说:“只说三句话。”
我点点头……三句话如果可以摆脱他,那,我还是能够忍受的。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父亲问。
第一句,我摇头。
父亲看了看司晨,然后对我说:“我想单独和你说话。”
我好心的提醒他:“二句了。”还有一句,你说完就走开吧。”
父亲呆了一会儿,显然他知道我是说真的,但他好像没有办法把他的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似的,呆在那边,思考……
我极有耐心地等他……
父亲慢慢的说:“你的妈妈……没有死。”
啊啊啊……
我的手收缩起来……每一个毛孔都竖起来,然后看着他,突然悲哀的发现,我的语文没有学好,居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能借一步说吗?这个三言二语说不清楚!”父亲淡淡的问,看到我的神情,他又恢复了淡定的态度,象是……吃定我一样。
我的手,慢慢地松开……如果妈妈还活着,父亲能找到,冷唯别也一样能找到。妈妈又不是逃犯,又没有什么东西能給父亲要挟到,我怕什么?这事,不用那么急,急的事父亲才是。我想:“那么,恭喜你,你犯了重婚罪了。”
三句话完了,我可以走了,我转身向我熟悉的一家肉案走去,那是一个二十几岁小姑娘在买肉,她的样子很干净,我喜欢干净的人和事物。
至于父亲,我想,把他丢在身后,是再合适不过了。
父亲一探手,抓紧我的手腕:“你必然跟我回去一趟。”
司晨插手,握着我的父亲的手,沉声道:“放开他。”另一只手,早就扶上了我的肩膀,大概怕我意外跌倒!
父亲当然不愿意,二个人拉扯了一下……大概因为是我的父亲,司晨也一时拿不定尺度……
后面突然上来三四个骇客帝国,是从四边聚过来的,我吓了一跳……
有一个男人手按着我的父亲的肩膀道:“罗教授,不要叫我们难做?”
我的父亲道:“我必须要和她谈谈……你们不能阻止我和我自己的女儿说话。”他一提高声音,四边买菜的人都聚过来了……
一个男人一伸拉住了我父亲的手道:“真的想死吗?你以为你娶了夏家的人就是主子了吗?我数三下,你不放手,就别怪我无情了。”
我转过脸去,然后,发现我的手腕松开了……司晨半扶着我离开……连买菜的兴致都没有了……
好丢脸!
居然连夏家的人,都有机会,从我父亲的手里救我……
好丢脸!
原来以为不会为了父亲难过,但,感觉是那样的压抑。
我上了车,抱着自己,感觉好冷好冷。
“到冷唯别的办公室。”我轻轻地说,我实在不想回家,现在,让冷唯别紧紧地抱一抱,不失为一个极好的主意。
我想让冷唯别替我查一下,父亲的话,是真还是假。
我不觉得妈妈还活着,心里,没有那种第六感,只是觉得一定是父亲的骗局,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不让冷唯别查一下,我不放心。
我们是从地下一层直接从总裁专用电梯上楼的。
这个电梯在门口需要刷卡才能进,司晨当然有卡。
进了电梯,突然,所有感觉都回来了。
第一次遇到冷唯别。
厚,真香艳,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
当时,只不过起了一夜情的念头。
怎么会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成了这个超级大色情狂的老婆!而且还会觉得这么幸福!当时我一定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现在,如果是冷唯别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有意思!
对着光可照人的不锈钢板,我看到自己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羞红。
到了第十一层,电梯停住了,冷唯别不在这一层啊!
司晨去按电梯的开关键,电梯里的灯忽明忽暗。
好像没电了吗?
运气真差,就算碰到电梯故障也应该和冷唯别在一起吧!人家里都是男主女主被围电梯,我这算怎么回事呢?
司晨看到我在笑,轻轻的问:“小姐,你不怕吗?”
灯光完全停了,我在黑暗中道:“不怕。”有司晨也很安全啊。我摸出手机,然后按了求救键。
信号是通的,这个手机是特制的信号特别的好!
冷唯别第一声就接了:“怎么了,在在?”
“我在电梯里,快来救我吧。”我笑了,他的声音很急切,显然担心的很。
“在哪里?”冷唯别呆了一下。
“你的总裁电梯。”我坏心的加一句:“花点钱,重修个质量好点的。”
“马上到,不要怕。”冷唯别声音镇定,但我能听到一阵乱七八糟的杂物落地声,然后就是皮鞋奔跑声,那熟悉的脚步让我觉得很安慰。
我抬眼看到司晨的眸子,在手机的荧光中,幽幽地盯着我手机。
很快的,电梯从外部被打开,估计故障不大。
冷唯别的脸,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出现在我的面前。
在我记忆中,永远是西装笔挺冷唯别,带着气度不凡的微笑,冷静自如的冷唯别,这一次居然什么气质的没有了,他的西装没有穿,湿透的衬衫半披着,水顺着头发滴下来,掉进敞开的衣领里,眼睛里有什么坚决到了机点的东西。
好夸张啊,我是被困电梯不是被人绑架了好不好!而且他在办公室里做什么,搞成这一副鬼样子,不会是做了坏事后正在清场吧?!
冷唯别一伸手,立刻抱住我,他的怀抱好温暖,没有恐惧,也没有伤害,那么的安全温暖舒服。冷唯别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拖着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脸埋在他的肩头,他的肩好宽,就像能撑起天地一样,让我突然感动的,脸爆红。
虽然我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但,被他拥着的感觉真好。在看到父亲之后,就强烈的想让冷唯别抱抱,不过冷唯别好湿啊,水淋淋的,把我的衣服都滴得湿了,还是不想放手。
司晨轻轻的叹道:“你们会造成交通堵塞的。”他侧过头研究电梯。
冷唯别一手抱着我,一手拉开司晨,不停地按着电梯按钮,精心雕琢的侧面少见的冷据,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孤高,偏又透着致命的吸引力,我看着他按了一串数字,虽然他的手很快,但我还是记下了那一串其实对我没什么用处的数字。
冷唯别看了一眼周围的群众,听到鞋声乱响,估计都各自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上去了,我家冷唯别杀气也是很重的。
冷唯别摸索着大腿,对我眨了一下英俊的眸子,笑道:“丫头,你让我流血了。”
什么话?他当众调情的烂习惯怎么还没改?这么狂妄的个性,就不能收敛一下,就不能注意一下周围人的眼光嘛?就算现在没有别人,不还有司晨吗?我愤愤不平的用眼光砍他,多让我感动一会都不行!
收到我的眼光,冷唯别笑了,故意咬我耳朵道:“你把我弄湿了,就要负责让我热起来!”
切!冷大少,你这是办公室,还是色情场所?我懒得理他,窝在他怀里随着他一拐一拐的节奏走进电梯。
司晨默默站在一边,象无声背景。
冷唯别低下头,不断地亲吻我的脸,宠溺的说:“在在,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到这里来?”
“察勤!”我声音凶凶的。冷唯别,你要让我看到什么好的,就有你受用了。
不知冷唯别笑了,司晨也笑了
我的话有这么好笑吗?二个男人都看着电梯笑得起劲!很惹人厌!
哼,过会看你在办公室里搞什么鬼 !
爱上痛 Chapter 70
没有怀疑的信仰是死信仰。
没有怀疑的爱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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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办公室,冷唯别的腿估计痛的厉害了……
最后是和司晨一起半抱着走,两个人都长得不错,冷唯别身上散发的那种决不妥协的气势,司晨又内敛到不引人注目,我真想诚恳的建议他们俩搞耽美算了,反正画面不错看。
冷冰冰的办公室,我站在后面看这二个家伙用脚踢开门,办公室的大皮椅上水淋淋的……文件和冷唯别的外套都湿乱的杂放在一起,另有一个半湿的小美人而窝在沙发边用抹布在试图擦拭什么,不过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就是那种家事白痴型,只在那边愈弄愈乱,先是收了几书,堆放在沙发边,擦拭沙发上的水,再撞到这几本书……我们进去,她更是黄乱成一团,一脸的惊讶羞红,无语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美丽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冷唯别……一副二个人早有奸情的模样!
冷唯别先一把扯过我,一拐一拐的走向办公室大沙发,一边对我放电,一边撒娇一样呢喃:“替我放点水,老婆。”
估计我放了热水回来,这小美人儿就跑了,司晨也把这收拾好了。我看了看冷唯别冷得那个样子,这屋子有空调,刚才外面可没有,穿这一件湿衬衫,大概冷坏了吧。
伸手拉下那件湿衣服,冷唯别无奈的看着我,哆嗦了一下……
我好热,这屋子里穿羽绒服真的太热了,脱下来给他盖着,当做善事。衣服上有我的体温,估计也很有保暖效果吧。
小美人二的视线交结在我的腹部,现在已经有五个多月了,营养又好,孩子从不折腾我,肚子明显的很。
“怎么回事?”我轻轻地问。声音冷冷的。
冷唯别没有回答,倚着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悠闲地放在另一条腿上。他的眸子闪着夺目的光,唇角泛着悠悠的笑……好快乐的看着我。
女孩子看了看冷唯别,快哭出来一样:“我……总裁……他……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请相信我!”一边说,一边弱弱的向我扑过来,冷唯别让司晨把她拉着,一边说:“不要靠过来,就在那边说。”
看来这戏还很长,我在冷唯别的腿上坐下来慢慢听,咦,他脸上迷人的微笑怎么不见了?
嗯,不小心,做到他伤腿上去了,太不幸了!
冷唯别呻吟一声,汗如雨下!一边伸手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膝弯,小心的让我移动一下角度。
那个女孩被司晨拉住后开始尖叫:“啊,救命啊!我没做什么!我真的没和总裁做什么。他说……我真的……”眼睛里眨啊眨的,一串串眼泪就顺着莹白的小脸划下来……
冷唯别伸手在桌子上按了一个键,冷冷地说:“外面听不到的,你省点力不是更好?”
女孩子呆了一呆,看着冷唯别想说什么,只是可怜的,看了半天,对我说:“总裁夫人,我什么也没有做,能不能放过我?”
奇怪,什么也没有做,要我放过她什么?她自己讲了一堆,我都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如果是用语言来表达她和冷唯别之间曾经有过的暧昧,说真话,她做过火了!
我家的冷唯别我还不了解,精明的要死,他明明知道花自弃天天在这边走,他会呆到办公室里养这么白痴的情人来惹眼?他要是有第三者藏都来不及,会笨到这么直接送到我面前来?炫耀么?再说,我对于自己还不至于这么没有自信,冷唯别现在和我这么要好,要是能一转身又能抱别的女人,那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和挣扎就真的不知所谓了。
而且一对男女之间有了肉体关系,不需要这么拼命的显示,我又不是呆子,会看不出来?可是,冷唯别明明刚才和她什么也没有,她还这样胡说八道,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她想要做什么了。
如果是单纯的少女单恋,必不至于这么大胆又yīn险还加上无脑,如果是有yīn谋,那她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呢?
我长时间的沉默无言不但让这少女害怕,也让冷唯别不自在了,不过最大的原因估计还是我压在他伤腿上让他难受所致?
“她是我妈妈好朋友的女儿,过来做实习秘书的,今天端了一盆水要来擦拭这些植物的叶面,大概高跟鞋没站稳,把一盆冷水都淋在我身上了,我正脱衣服呢,你来电话了。老婆,乖点,去放热水吧……”冷唯别受不了的推我的腰,看我不动,又亲我的脸!
我看了少女没动,冷唯别道:“知道你的意思了,司晨,你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看我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她拿什么没有。在在,我们一起进去吧。”
少女看着冷唯别,弱弱的道:“总裁,我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做。”
冷唯别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装白痴要有个限度,我承认你一直=装得和真的没有区别,可是,就算是白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太过了……如果是我妈要你做的,当然你不会有事的,不过,看你刚才那个样子,估计不是!还是趁早说了的好,”冷唯别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就算是吓孩子,也太过分了,他的声音沉了一下,轻轻一笑:“司晨是谁,你不知道吧?”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冷唯别与司晨对视了一眼,冷唯别微笑“晨大,看来你的声名真的不小啊,你还是好好问一下吧,我们不打扰了。”
少女发出一声惨叫:“救救我,李小姐,他是杀人犯!!”我看看温柔无害的司晨,又看看寒洌冷酷的冷唯别,转身……走了。
司晨是杀人犯?新鲜了!
放了热水,冷唯别脱了衣服,看起来腿上伤口又裂开了,血流的不多,估计不太要紧……
“伤口还不能碰水。”我提醒他,让他站在水里,用热毛巾擦拭身体……晶莹的水珠顺着他修长健美的身体滴落。整个浴室里都是水滴在水面上的声音……
冷唯别恬不知耻的问我:“对于你看到的美景,你还满意吧?”
切!我懒得理他,问:“恩么身上这么多轻轻紫紫的?”明明昨天晚上还没有。
冷唯别尴尬的一笑:“女人,别这么话多。”
好吧,我不问了,转身出去,谁稀罕听!
我慢慢晃到窗前,透过玻璃窗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对对情侣走过,虽然我的角度只能看到火柴头,但每一对都感觉那么甜蜜……面对这样的情景,窗前的水仙花染上些许室内的暗淡,飘洒的花香都带着微微的苦味,不知冷唯别是如何在这里的时光,他闻到的花香会是什么味道?
坐在那里,伸出手,无意识的拨弄着花叶……很多事,都在脑中叫嚣着,找到属于自己的出口,其实生活再复杂,繁乱,只要我们抓住主要的,就不要紧。
现在,不过是大家都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夏之天那个混蛋的,而夏家希望给死去的夏之天留个种罢了,我现在的安全,将来会变成最大的不安全,孩子不是夏之天的,验DNA就出来了,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不以为夏家就会这么算了。
夏家的那些录像,一幕幕闪现,是不是知道我有孩子之后,才开始的这一幕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发生兴趣的呢?
好吧,就算夏家的所有地方都有秘密频头,有人能通过这些在暗中观察所有人,那么,在夏家主楼里发生的镜头应该有时间顺序的吧?可是我穿着红衣,第一次被冷唯别抱着去那边现世的镜头呢?为什么要压在那么后面?而且我赤着脚,在山上乱跑的场面,居然一个也没有。
那么应该说不是那时候,那个镜头,和我开拖拉机的镜头一样居于资料性的东西……
什么时候呢?会不会,从播放的第一个镜头开始,那个人,对我产生的兴趣?
我因为第六感,拉着汪汪离开那个桌子的场面?
脑子里不断的闪现,混乱……
冷唯别从我的身后抱着我,“想什么?”
我侧过脸,微笑……
冷唯别亲了亲我,“好累的时候只想要你安静地呆在我身边,就觉得无所不能。”
好好的,说这个?我掩住他的嘴:“不要说这些……”冷唯别最近,话说的愈来愈多了,这会让我很害怕,折腾的话,说出口伤我心;甜蜜的话,他说出口我就信,一旦实现不了,我也会很伤心。不如不说。
冷唯别苦笑:“真会折磨人!”一边说一边推开门出去。
外面已经收拾好了,少女缩在地上,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哦么,明明手脚没绑,也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冷唯别问:“怎么回事?”
司晨站在窗外边,淡淡的说:“说是要找出你手机里的出厂编号,可惜你手机带在身上,没翻到。”
“要那东西做什么?”冷唯别不耻下问。
少女道:“每部手机出场的时候会有一个密码编号,如果有一部相同的无编号手机也用了同一编号,就可以实现远距离窃听了。”她的口齿突然这么伶俐,看起来司晨刚才调教的力度不小啊,可是,明明少女身上看不出一点伤来,真奇怪!
咦,这种事都有?我轻轻地拉开手机,打开电池,看了看背面的那一串数字,问:“是这个吗?”少女点点头!
“怎么做?”这事好像蛮有意思的。
少女道:“要有专门的软件和设备才成。”
“替谁做的?”冷唯别问她。
少女停了口,然后,慢慢的拉起上衣,露出一方小腹,上面的伤痕,……纵横交错!
冷唯别手里一紧,估计大男人的同情心开始发作了,轻轻地堆司晨说:“放她走。”
这东西看多了,只觉得恶心,抵抗力倒是强了,而且,这女孩子忘掉我学什么的了,这伤痕,哼!我轻轻的说:“把衣服脱了吧。”
少女惊异的看着我……司晨也吃了一惊……冷唯别若有所思的道:“转过身,衣服拉高。”
少女吸了气,转过身,收颤抖着,就是无法动弹……司晨伸手,向上掀起她的衣服……果然,背部仍是一片完美的莹白……连一个小小的瘢痕都没有。
少女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司晨还是站在那里,俯视着她,她看了看我和冷唯别。
冷唯别道:“你不是本地人。正常的女孩子,为了一个秘密不至于牺牲这么大。那么,你一定是那边受训的人员,我想不通,我这里有什么东西只得你们感兴趣的。”
她不说话,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坚定……
“把她交到那边去吧,我一定要她的答案。”冷唯别微笑着说,低下头温柔地问我:“肚子饿了没?我们去吃饭吧。”
司晨拉着少女,走了出去。少女突然道:“不要,不要这样,我说了,你们就放了我好不好,是关于李小姐……不……总裁夫人的事。”
冷唯别看了看她,不做声,显然给她这个机会。
少女道:“听说,在下一次会议时,会有一次比较大的举动。会涉及很多人,听说总裁夫人的爸爸拿了一件不属于他的东西,现在那边正在和夏家交涉要不要把他交出去呢。大概是怕你插手吧,都知道你很宠总裁夫人的,所以,先要监视你,如果你不插手的话,当然这事和你无关。”
冷唯别挑了挑眉,看了看她,慢慢道:“你不要忘记,我现在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且,那个人,也和我们无关,你们要怎么做,我绝对不会插手的。”
少女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冷唯别一挑眉,看了看少女,摇头道:“到底是怎么样?你们最近这么缺钱用。连你这种货色都派出来做任务。我不管你怎么样,离开我的生活远一点。这次,我给你大哥一点面子,不要再次挑战我的耐心。只要不碰到我老婆,我就不会管。”
少女转身走了出去。司晨看了看冷唯别,点了下头,跟了出去。
冷唯别低头,亲亲我,问:“到哪里吃去?”
“叫外卖吧!”我吐口去,这个腿伤成这样了,还跑什么?
冷唯别忽然露出邪恶的笑……在我逃脱前成功将我的身体困在他和沙发靠背之间:“就知道心疼我的腿伤了,谁刚才还坐在上面使劲的?”
我脸红了……笑……无声……眼睛明亮……抿紧嘴,死不认账。
他热烈地看着我,然后问:“我的记录并不怎么良好,为什么你现在这么信任我?在在……”
我想了想,慢慢的问:“我记录这么良好,为什么你永远都不信任我?嗯?”
“我没有……”冷唯别的话尾消失在他的嘴边,显然他明白我的意思了,然后,高深莫测的看着我良久,慢慢道:“就某方面来说,你的记录并不良好。”
什么意思?
他目光转向别处,拿起一支烟,火机上的火苗不断的晃动着,很久香烟才闪出火星……
他沉默地吸着烟,一团团烟雾中我模糊看到他的眉扭结在一起,脸色有些苍白。一支烟吸完,他转身望着窗外,又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水仙花,这个季节,水仙大多都凋谢了,只有他的办公室里到处是一盆盆美丽的盛开……
我坐在他的身边,无声地看着他。
冷唯别靠在沙发上,不停地在揉着太阳穴,揉得很用力。
我悻悻地道:“反正你是永远不信我就对了。”
冷唯别抬起眸子,看着我,然后慢慢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拂过我额前的发,指尖眷恋地拖着我的脸,那触摸让我一阵心驰荡漾。他望着我迷蒙的眼,淡淡的笑这:“我知道你爱我。这是我们之间的基石。”
我呆了一呆,好久我才说出一句废话:“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我爱……”
“错,我一直相信你爱我,只不是你的爱喝我的有很大分别,爱情对你而言,不算什么,有爱没有,只要你高兴,都可以潇洒的随时走人,还***活的高高兴兴。”冷唯别说到后面就开始有点咬牙切齿了。他拥有着致命的男性魅力,蛊惑人心的到邪魅的程度,偏偏对我如此!也许,上天在遗弃我多年后,终于开始眷顾我了。
我一直以为他是相信我的人品不信我爱他,但,事实是,他信我爱他,却不信我的人格。不是,应该说他信……不信……
我感动的,都搞不清楚了他在说什么了。
冷违背一手握着我的左xiōng,轻轻的挤捏着,问我:“这里面装着什么?石头吗?”
切,我才没有那么铁石心肠呢,我伸手按着他的勃起,懒懒地问:“这里面装着什么,你的大脑吗?”这个四季发情的无Cāo守男,我肯信他,他还不信我,这世界果然疯了。
冷唯别笑了……“是不是看我腿受伤了,就挑衅个没完,老婆……”拖长的声调让我一阵酥麻……
这时候我一定要坚守立场,绝对不能动摇,打电话叫饭吧,用食欲来转移某人的兽欲……“我饿了……”
啊……此饿非彼饿……不要啊,相信我,你腿上有伤,我肚子里有货,我们还是节食的好。
我轻轻的挣扎着,然后发现这样更引得他兴致勃发……我顺从了一下,发现冷唯别的手太快了,我穿这么多,马上就给他剥成这样,他这辈子没干别的事,尽脱女人衣服来着吧?
肚子因为孕期的关系,皮被绷的很紧,那一片莹白比未孕前更甚!二个人的视线交汇于此……
因为,左边的小腹部,感觉有点奇怪……我睁大了眼睛……冷唯别也停下了动作……
那边,慢慢的,鼓起了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包……
我连呼吸都慢了……大概是我的宝宝太文静了吧,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宝宝的胎动。
那是什么?
他的小手,还是小脚?他想做什么?告诉我们,他的存在吗?
真是……太可爱了……那么小小的一个包……小的,让人不敢相信……我想伸手去摸……只是,怕吓到了他。
冷唯别哽着嗓子,轻轻地说:“他,经常这样吗?”
我轻轻地说:“第一次。”
二个人一直低头看那个小包包……然后我拉着冷唯别的手,一起去碰他……
冷唯别的手轻轻一抽,还是由着我,二只手都盖在宝宝身上……
宝宝动了一下,那个包迅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