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可以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绿苏冷静的看着云想衣,心里寻思着或许可以拖延一点时间,找到一个自救的办法。
云想衣轻嘲一笑,“不跟你废话那么多,给我带过去。”她示意那两名侍女动作快点,她自己则是一手抓着堇儿的胳膊,一手持一柄闪着银光的锋利小刀抵着她的脖子,“你们两个都给我安分一点,惹急了我,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啊”堇儿突然扯开嗓子喊,“救”被云想衣反手甩了一巴掌,她狠狠的瞪着她,“你这*!想死吗!?”
云想衣有些紧张的往后头张望了几下,马夫和几名侍卫就守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生怕堇儿突然的大叫会引来他们的注意。
怕再拖几分会出什么差错,云想衣催得更紧了,那两名侍女挟持绿苏往目的地走,绿苏不甘心,她用尽了全力的挣扎,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竟是真的挣脱了,一挣脱束缚,她开始拼了命的跑。
云想衣的目的只有她一个人,她并不会对堇儿不利,她有顾忌,因为按她所说把事情伪造成意外的话,同时除掉她们两个就会惹人怀疑了。
却不料,那两名侍女很快追*,将她扑倒,然后合力将她擒住,拉起来带到河边,竟生生将她推了下去。
“不要啊!”眼睁睁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掉入河中,堇儿瞪大了眼,一脸惊恐,“绿苏姑娘!”她扯破了嗓子呼喊,挣脱了云想衣的钳制跑了过去,趴在河沿,怔愣地看着那条湍急的河流,里头早已看不见绿苏的身影。
云想衣慢步踱至河边,看着底下漩多流急、水滚浪翻的水面,一脸报复过后的快意,她冷笑一声,“活该啊活该,让你不告诉我!明知道那老头是这无尘谷的老太爷,却不告诉我,只要除去了你,我再稍加施展我的魅力,这青慕府,这整个无尘谷的焦点就将会是我。”她一双柔媚的丹凤眼竟染了些许疯狂之色。她没有什么表情的俯看趴在地上的堇儿,“如你所见,跌进这河里,这么急这么冷的水,你主子就算是会游泳,也难有有活命的机会,我现在还不会动你,可若是你敢告密,我便杀了你!你要知道,我云想衣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堇儿瞳孔缩了缩,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难以想像,她的心xiōng狭窄yīn狠毒辣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比之她更甚
云想衣眼一眯,扬手甩了她一巴掌,“你那是什么眼神!”她冷哼了一记,“跟你主子一个德性,看着就让人生厌。”她趾高气扬的转身,一扬手,“我们走。”
河面波光粼粼。
原本有些惊慌的堇儿如今清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两眼虽然盯着河面看,却是无神飘忽的,不知透过河流望向了哪个不知名的地方。
有快意,有愧疚,有不安,更多的是茫然和无措
她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眼神稍嫌复杂。
曾经,她也有想过置她于死地,却是不敢付诸行动。如今,别人代替她做了,可是她却没有原先料想的那种畅*。
绿苏何其无辜
那一头,云想衣原是慢吞吞的走着,快到马车和侍卫们所在的地方时,她才和她的两个侍女假装慌乱的跑过去,直嚷着绿苏掉进了河里,那些侍卫一听,急了,留下两人负责救绿苏,其余人快马加鞭先回府,希望能找一些人手过来。
这一场躁动吓坏了府里的人,连带惊动了君御天。
只见他身形一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身边一阵风掠过,便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出了府,君御天以着极高深的轻功行走在屋顶上,走在大街上无意间抬头的行人,忽然看见绿瓦上方黑影一闪,待揉了揉眼睛打算看得更清楚时,早已没了那抹黑影,只道是眼花了。
约莫两刻钟的路程,君御天用了一盏茶时间不到,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如同阿鼻地狱来的鬼魅一般的冷冽yīn鸷气息。他到达的时候,看到的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绿苏。
绿苏命不该绝,这条河流下游水速较慢,她被湍急的水流冲到下游的时候,恰巧撞上一块巨石,被拦了下来,被侍卫及时救了起来,但是却因为溺水和撞击至今昏迷不醒。
她全身的衣服有几处被割破了,血液渗出来染红了周边的衣料,一张脸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如果不是那轻微起伏的xiōng口,君御天几乎都要以为她没有气息了。
心好像被无形的手紧紧的捏住了,泛着钝钝的痛。
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他不禁皱了眉头,搁在身体两侧的拳头被死死握紧,骨节处泛着赫人的白。
那两名侍卫看见他,恭谨道,“属下见”他扬袖一挥,掌风带着狂暴的戾气,还没说完,一声闷哼,他们紧抿的嘴角流出一丝猩红的血,却仍是恭谨的垂着头。
君御天黑眸微眯,又是掌风一扫,双手按在绿苏xiōng口给她压出xiōng腔积水的堇儿被扫落一边,他打横抱起地上昏迷的女子,身形一动,如来时般走得无声无息。
怀中的身子轻得仿若没有一点重量,她身上的寒气渗透他的衣服,丝丝渗进他的xiōng口,曾被困在冰窖两天都不觉得冷的君御天第一次尝试到冷的滋味,他的指尖竟有些微的颤抖。她微弱的气息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停下,他脚下的步伐更快了,提升了十分的内力,恨不得下一秒便回到府里。
一回府,邢总管和早已准备好的大夫迎上来,想要接过君御天怀中的绿苏,被他冷冷一瞪,他抱着她径直往沧澜院后院的温泉方向走去。
急切的褪除两人身上的衣物,他抱着她踏入温泉池。
热水烫到了被割破的伤口,绿苏皱着眉低哼了一声,却是没有醒过来。
君御天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掩在水面下的身体除了一些裂开的伤口,腹部还有一大块青紫瘀痕,细看之下,手臂上的瘀痕更像是指印,他的眼眸细细眯起,身上浓郁着肃杀之气。
怕她体内的寒气驱不出来,他让她背对着他,一手横过她腰腹,揽紧了固定住不让她滑入水中,另一掌贴在她后背,源源不断的往她体内输送内力。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看她脸色渐转红润,他才收了掌,将她抱紧了,让她枕靠在他xiōng口。
绿苏悠悠的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却突然瞪大了眼,慌乱的挣扎着,无意识的呼救,“救救我不要”
周围都是水,她以为还在河里。
君御天抓着她的双手,轻声安抚道,“已经没事了。”
闻言,绿苏的身子松懈了下来,因为累极,她安静的枕靠在他温热坦实的xiōng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赤-裸-裸的,还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复又瞪大了眼,一脸惊慌,“你我怎么会我你”她咽了口口水,紧张起来语无伦次,青葱的食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君御天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语。
绿苏伸出*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瓣,“三三哥,你怎么会”
她明明被推下了河里,是他救了她吗?
“谢谢。”她道了声谢,突然想起,“堇儿呢?”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无奈,试图从他身边退开,可是他的大掌牢牢箍在她腰侧,她动弹不得,她羞红了脸,一手环着xiōng,一手抵着他的xiōng口,“三哥,你先放开我。”
“为何?”他问。
绿苏抓狂了,他竟然问为何!?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即使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也毕竟有二十年没见过。“我想回去了。”
“你身子寒气重,在这儿泡久一点。”
她摇头,“不用,我已经没事了,回屋泡热水澡也差不多。”
“是吗?”他淡冷的问了一声,眼神愈发的冰冷,她没察觉出来,还一个劲的猛点头,表明自己真的没事了。
“如此甚好。”他道,她还没明白过来,只觉身体突然腾空,吓得她忙揽住他的脖子,他抱着她走向池畔,把她放在略高出半丈的台上,而他则是站立着。
她环着xiōng滑*子,让水面盖过xiōng口,双腿被他分开架在他腰侧,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亲昵暧昧,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被他按住了,她攥眉,“三哥,不要这样。”
她越是想逃离他身边,他越是不从她意愿。
他双手环着她的腰,覆上前埋进她的颈侧,切切实实感觉到她清幽的体香和温热的体温,他一直紧绷的心方才松懈下来,他叹了口气,几不可闻,低喃,“差点被你吓死了。”
闻言,她微微一怔,不解他为何说出这话,她心有不安,推拒着他的xiōng膛。
温香软玉再怀,君御天只觉热潮往*纷涌而去,他收紧了双臂,感受着怀中柔若无骨滑腻温软的身子,眸色渐渐变深,一双眸子定定的望进她的眼底,深邃得可怕,“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声音低沉喑哑,透出丝丝的魅惑,充满的*的味道。
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即使泡着热水,却仍感到冷意,思绪混乱,水眸慌张的紧盯着他的冷颜,“三哥,你冷静一点,我是你的妹妹绿苏啊,我不是绿萼!”
“我知道。”他伸手轻轻拨开她颊畔沾湿的发丝,“我要的便是你。”
她还是不愿相信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对自己起了*,“不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了绿萼。”她慌乱的摇头,有些不知所措,“你爱的是绿萼,我只是长了跟她一样的脸孔,你不能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你这样对得起绿萼吗?”她试图用绿萼来说服他。
他俯低脸攫住她的红唇,有些粗鲁迫不及待的啃咬着那两瓣柔软,大掌箍在她后脑,紧紧按住她拼命摇甩的脑袋,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从头到尾,从始到终,他根本就没有爱过段绿萼,那只是北堂绛云的臆想,平素异想天开惯了,便胡乱编造了那么一个故事。而事实是,段绿萼只是君书远从外界寻求助援时,对方*来的一枚棋子,君书远妄想以外界之力除去他,却不曾想对方意图反噬无尘谷,那段绿萼缠上了他,只因为他是无尘谷下一任的谷主,而他打算靠段绿萼查明她背后的组织,她却在一个月后自动消失了。
他以*撬开她的唇瓣,钻入她的蜜腔内,有些生涩地急切地*着她口中甜腻的津液
她狠狠咬了他的*,腥甜的味道立刻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他不为所动,血的味道反而激起了他体内的嗜虐。
他的大掌滑到她的腿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蛮横地分开她穴-口前的肉瓣,刺进一指,她的穴-径紧窒而干涩,一探入便一层层的包覆上来,缠绞着他的指头。
绿苏羞涩盈心,感觉他的手指在她私密的地方困难地*着,她被逼极了,一边疯狂挣扎,踢着两腿,一边尖叫着, “不要啊!我求求你,三哥,你放开我!”
挣扎下,她饱满圆润的嫩白双-rǔ每一下轻颤都晃成一波rǔ-浪,她的脸如此的清冷,身子骨却是如此yín-媚,如此极致的两种结合让他眸色变得愈加黯沉,喉头上下滚动,*绷紧得生疼,他不想再忍,“嘘我会温柔一点。”他俯身在她耳际低声道,温热的气息轻轻抚过她素白的耳际,激得她细细一颤。
“我们这是乱-伦呐!你放开我!不要逼我恨唔”她闷哼一声,头一仰,甩乱了一头墨黑的青丝。
那硕大硬挺的火热-肉-刃毫不留情地凶猛贯入,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楚再度重演,虽然有过两次情事,但是窄小紧窒的穴-道还是远不能容忍如此硕大的男性,绿苏痛皱了一张俏脸,浑身僵硬。
君御天凝了一张俊美的冷颜,浑身扬起一股煞气,他埋在她体内没有动作,冰冷不含感情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下的女子,他扯着她的发丝逼她直视他,“到底是谁!?”那一字一顿的话语仿若来自地狱最底层,“是哪个男人占了你的身子?骆楚恒?骆楚轩?抑或两者皆是?”
他没想过,她竟已不是处子之身,一想到她也是这般*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而那不知名的男人也像他这般,恣意品尝她的甜美,*她,贯-穿她,他就不由怒火上升。
动作变得暴烈,他开始*起来,不管身下的女子如何痛苦,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强迫她承受他凶悍的吻,直到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他松口,“我不管你以前有过什么男人,从今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他一脸冷刹,薄唇上些微的血丝使他看起来有些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