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子时,月上中天,暗黑的帷幕下只余一轮弯月和残星几点,清冷的月华洒在天地间,没有一丝生气,平添了几分冰凉,冷风无情的吹刮,吹得屋檐下的一排宫灯摇晃不定,影影绰绰的晕红灯光把临近的一切染上了红亮。
固定在四根大圆柱上的的六角宫灯精致典雅,绸缎质地,里头晕黄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寝房,一室暖意温润的柔和气氛。
君慕白被怀中女子不安分的躁动吵醒,他睁了眼,遂又闭上,收紧了双臂,脸色不善,语出威胁,“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到地上去。”
绿苏双手贴在他xiōng膛上推挤着,咕哝了一声,“你走开热”
那软糯甜腻的一声像一根羽毛轻轻骚刮君慕白的心尖,他退开几分,支着头打量起绿苏,只见她闭着双眼,微蹙着眉心,一向素净白皙的脸蛋儿染上了绯红,煞是*。
他掩嘴打了个呵欠,了然于心。
怕是酒气发散开来了。
他掀开被子,打算让冷空气稍微消褪她的*。
她满足的喟叹出声,只是一瞬间的清凉,还是觉得不够,她扯着身上的衣服,“热”
应是难受得紧,绿苏一张小脸泫然欲泣。
他凑近她耳际,吹了一口气,低语,“热吗?”
“嗯”绿苏*一声,无意识的回应,“热”
“那我帮你脱下衣服可好?脱了就凉快了。”
“好。”
没有料到她会说好,君慕白怔住了,他只是逗弄她,想看她是不是清醒过来了,想看她下一秒会不会跳起来愤然的瞪着他。
被这么一折腾,他已然没了睡意,他决心逗逗她,邪气一笑,“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就帮你脱下了。”
他将那绵软无力的身子扶起来,让她靠在他身上,褪去她的单衣亵衣,随后褪去她的单裤亵裤。
莹白柔弱的*横陈于绛红色的床单上,一头墨黑青丝铺撒开来。
君慕白看着眼前的美景,正为苦恼看得见吃不着,一抬眼,对上一双水润的眼眸,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尴尬,他讪讪一笑,“这个,那个,是你自己”
他以为她会反应激烈的斥骂出声,然,半晌没有反应,他再细细看去,那双平素清冷的眼眸此刻一片水光潋滟,蒙蒙的晕开,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被那双氤氲着水汽的迷蒙眼眸看着,君慕白心头狠狠一撞,登时只觉血脉愤涨,一股尖锐的渴望自心口燃起,直直逼向下腹。
上一次,那双眼眸流露出坚强隐忍而又脆弱的神色,犹如一头捍卫领土的小兽,这一次,那双眼眸流露出茫然无措而又勾人的神色,犹如一只迷了路的小兔,他始终想看看那双眼眸,要是染上了*,到底是何般魅惑人心的风情。
如果他现在碰她,算不算破了不动她的承诺?
他耸了耸肩,开始褪*上的衣物。
算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软玉温香在怀,他更不懂得何为禁欲,既然她挑起了他的*,她便要负责把它熄灭。
君慕白拉起她软弱无力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薄唇吻着她尖削的下颚,一路滑下,渐渐来到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一双大掌则恣意放肆地抚弄着那身令他食髓知味的柔软肌肤,他的左手握住那方浑圆丰盈的椒rǔ,用力掐揉着,任由它在掌中变换各种形状,右手则*她如丝缎般滑软的大腿內侧。
开始变得不满足,他挺动窄臀,用**发肿胀的欲望去蹭弄她的幽-穴。
“嗯嗯啊”她双手无力的环着他的脖颈,任他搓揉,喉间溢出一声声甜腻的*。
突然想起一个事儿,他停下,挑起她的下颚,望进她的眼眸。
“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谁?”她偏着头,跟着喃喃的念,眨了眨迷蒙的眼,一脸不解。
“不是我是谁,是你是谁,哦,不,该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嘶吼出声。
他沉了脸色,冷冷的看着她。
敢情她现在神智模糊到连他是谁都分辨不出来,也就是说随便一个男人这样对她,她都不会反抗?
他抚着额头,艳绝倾城的俊美容颜闪过难得一见的懊恼神色。
该死的!为什么他要在这里跟她纠结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趁热吃了她不就了事了吗?
他捏着她的粉腮,低吼,“给我看清楚,我是君慕白!”
“君慕白?”身下女子眨了眨眼,伸手抚过他的眉眼,鼻梁,脸颊,抚过他有些微凉的薄唇时,他张嘴,将那如青葱般的指尖含入口中轻吮,听得她轻笑出声,“呵呵我知道。”
她唇角恍然绽放的笑靥比夜空的烟火还要绚烂几分,君慕白生生看痴了,心跳得紧,身下的欲望喷薄叫嚣着。
红唇似一颗红果,诱惑着饥渴的人去采撷。
突然见她伸出*轻舔干涩的唇瓣。
‘叮’的一声,什么断了,君慕白所有的自制力正式宣告用尽,他吻过去,狠狠地。
舌头蛮横地侵入她口中,霸道地卷起她的软舌,与之交缠,甚至还不满足地用力*,细细品位着她口中甘醇清冽的气息。
他欺身逼近她两腿中间,分开她的双腿,大掌滑入她腿根,意外摸到一丝湿滑,他喉头微微滚动,闷哼了一声,“敏感的小东西。”
嗓音略显喑哑,他第一次快被*给憋疯了。
她是这般湿热、这般敏感,他现在一心只想冲进她体内,享受那狠狠贯穿的*,然而,时候还没到,他要让她自己主动开口求他。
扫了一眼绿苏还不够迷醉的神情,他跪坐起来,捧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高高捧起,看着那微微翕动的穴-口,他迟疑了一瞬,仅是一瞬,他倏的俯低脸,吻上那方柔软。
“啊”绿苏尖叫出声,同时纤弱的身子大大一震。
他伸出*分开那两瓣花-唇,探刺入其中,蠕动*一阵翻搅。
“啊”她厉声嘶喊,“不不要”她扭着身子想要逃离,被他轻易地稳稳箍住。
感觉那穴-口微微抽搐着流泻了一丝蜜液,他唇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想要吗?”
绿苏一脸茫然,摇晃着脑袋,嘴里却喃喃的念,“要我要”
“要什么?”
“要什么?不不知道”她颤着声。
他俯低头,寻到那颗隐匿其中的小小肉粒,张嘴以牙尖轻轻啃噬,感觉到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耳边全是她低细的呜咽声,下腹硬生生胀痛,他却仍不肯轻易放过她,他抬起头,薄唇沾染了一丝yín靡的水光,竟是那般妖娆煽惑,“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呜求你好好难受”她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好,你要,我便给你!”
君慕白低吼一声,拉着她的双腿盘在腰侧,男-根抵着她柔软的穴-口,狠狠挺臀贯穿,强悍地直驱而入。
“唔”绿苏仰头,摇晃了一头青丝。
如此的紧窒温热,那柔软的穴-肉因为他的入侵而收缩着推挤着,同时又吮弄着。
“哦,天”他粗喘着气,久违的战栗*自骶骨处窜起,那*让他彻底失控,他愈发奋力地*起来。
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用力抓着她的臀瓣,在上面留下几道殷红的痕。
“绿苏”他沙哑的唤着她的名字。
“嗯啊唔要还要更多”她半敛着眼眸,泫然欲泣,本能地扭腰摆臀,*他的*。
耳边听得她销魂的*,再加*不加掩饰的青涩却yín靡的反应逼得君慕白快要失去理智。
是曾想过要看看她醉酒后是怎样一种娇态,却是没想过这般*媚人,即使当初中了噬情,也不曾见她动情过,而今
水眸微眯,红唇微启,*的脸上一片*飞扬的媚色。
他挺动窄臀,在她穴-内狠狠抽插,眼神却yīn鸷冷寒,略着浓浓的占有欲。
这种媚态只有他能见到,他发誓,下次再不让她喝酒,不过
他邪气一笑,在他面前喝酒还是可以的。
玉白的纤细双腿无力挂在他腰侧,她摇晃着头颅,忘情的吟哦,“嗯啊要给我”
“说,我是谁。”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吼。
“君君慕白”
“说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我是你的女人”
*的穴-口yín浪地不住蠕动着抽搐着,渗出更多滑腻的蜜液,让君慕白*得更顺畅,他连连律动数十下,忽的抵着她最深处喷射一股滚烫的欲液,激得她狠狠一抽,缩紧了小-穴。
君慕白低低*了一声,消软些许的欲望再度变得火热硬挺,抽出了男-根,将绿苏翻转过来,又是狠狠贯入,须臾,那mī穴不堪承载过多,浓浓白浊随着君慕白无情地律动被从体内挤出,些许沿着绿苏腿根滑落。
扑哧扑哧的水声,肉体拍打撞击的清脆声响,混杂着男人的*和女子的吟哦,响彻在这个绛红色的偌大寝房。
直到三更天,这原始的律动才渐渐停下。
翌日早晨,君慕白睁开眼,身侧的女子还在睡,
昨夜欢爱酣畅淋漓,君慕白此时只觉身上黏腻难受,扫了一眼女子腿根处,沾染了片片白浊,他用软被将她裹着,然后将她抱起,进了后室的温泉池。
君慕白慵懒靠在池畔,一手揽着绿苏,让她枕着他的xiōng膛,艳绝的脸上是*过后的满足。
他低头看着怀中闭紧双目的女子,寻思着这时候也该醒了。
果不然,见她眼睫微颤,渐渐的张开了眼。
唇角微勾,他笑脸相迎。
她眨了眨眼,直直与他对视,蓦地瞳孔缩了缩,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
一瞬间,君慕白浑身扬起嗜虐的气息,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水里。
她不断挣扎,瞪大了双眼,咕噜咕噜的吞进去几口水。
他松开手,她抬起头来,剧烈的咳嗽出声。
他揪着她的头发,逼视她,眸中闪着怒火,“怎么?这下清醒了吗?”
绿苏睁开眼,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痛得厉害,浑身酸软不堪,意识到自己与君慕白*裸体相对,自是气结,忍不住便给了一巴掌。
头皮被扯得生疼,她愤怒瞪视,“无耻!你说过不会动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慕白冷笑一记,“难道不正合你意吗?”
她握紧了双拳,抑不住满腔怒气,还想再扇他一巴掌,只是高扬起,下一秒被他锁住手腕,“对侄女都下手,你简直*不如!”
“呵。”君慕白嗤笑一声,“昨夜不正是你诱惑我吗?你又何必再装呢?再装就让人生厌了,昨夜才是你的本性不是吗?一醉酒就全部露馅了。”他摇了摇头,啧啧叹道,“真不明白你们女人的心思,偏喜欢玩弄一些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把戏,然而,不可否认,我确实被你这一招虏获了。”
昨夜醉酒之事
一幕幕画面闪过脑海
绿苏突然浑身僵硬,只觉xiōng口被人用利刃狠狠戳刺着,剧痛泛了开来。
见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扬起一抹恶意的笑,“昨夜”他俯低脸凑近她耳际,含着她的耳垂轻咬,“你好几次哭喊着求我再来,非常妖媚非常*的”
“求你别说了”她捂着双耳。
他拉下她的双手反绞在她身后,“你的双眼沾染了*,因为快慰而湿润着,我深深插入你体内,只要我一*,你就会发出撩人销魂的*,这里”他的大掌滑入她并拢的腿根,强行分开,伸出一指探入昨夜承欢的穴-口,“像是要将我吞噬殆尽一般,紧紧的咬住我不放”
绿苏眼中噙着泪水,她嘶哑着嗓子苦苦哀求,“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双臂环抱于xiōng口,冷冷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诮,“敢做却不敢承认吗?明明骨子里*下*,却还要装得多清高多贞洁,真是让人恶心。”
她不再哭闹,低着头,墨黑的青丝遮掩了她大半张脸。
君慕白莫名心惊,嘴里却仍是吐出毒辣的话语,“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那骨子里弥漫出来的哀伤,那么深沉,那么惨烈。
他明明感受到了,然,他却竭力忽视,认定了那只是她的伪装,他将她推到池畔,拉高了她的左腿,两指并拢,狠狠插入其中无情粗鲁地翻搅,“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瞪大了眼,复又敛下,眼中不起波澜,犹如一滩死寂的湖水。
他将男-根送入她体内,发狠的*。
她只是死死握着拳,不起任何反应。
君慕白眼神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将肉-刃*,抱她上岸,用软被裹身抱回了房中。
绿苏异常温顺,乖乖的任由他给她穿衣,梳头发。
侍女们已经将早点摆放好,他抱着她坐于桌前,舀了一小勺粥,送到她唇边,“张嘴。”
她听话的张口,将粥含进口中。
犹如一尊没有生气的陶瓷娃娃。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除了怒火,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绪混杂在里头,君慕白无法说清,他冷着一张脸,忽的一拍桌,圆桌登时碎裂开来,碗碟摔到地毯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你到底发的什么疯!?”
绿苏睁着一双无神空洞的眼眸,虽是看着君慕白,却不知透过他望向了哪个不知名的远方。
君慕白怒气又要发作。
蓦地,门扉碰上墙壁发出‘砰’的巨响,他侧过脸冷冷看过去,绿苏只是指尖微动了动,脸上仍是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