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震惊居多还是伤心更多。
那他么根本就不是梦。
全是真的。
他真的和楚迟砚……
千算万算,防不胜防。
他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不再说什么:“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公子……”
沈眠用力撤出一个笑来,实际上他嘴巴也很痛:“我没事,我又不是女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想休息一下。”
山秀没再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沈眠心里的悲伤。
她没有说的是,楚迟砚自那天晚上后,不管沈眠高烧成什么样子,一眼都没再来瞧过。
暴君的心,一向如此。
从来都不把别人的命当作是命。
她也暂时不打算告诉沈眠,陆准已经回了信。
山秀出去以后,沈眠脑子都放空了,以前拼死拼活不让楚迟砚上他,没想到还是没能阻止。
他真的没猜错,楚迟砚这狗逼在这个方面真的不是个人!
他完全就是活活痛晕过去的,要不是有药的作用在,沈眠真的好不怀疑楚迟砚会把他弄死在床上。
而且后半段药效渐渐失去作用,楚迟砚也没有放过他。
就像是把他作为一个器物一样发泄。
他难得很迷茫,他不是个女人,不存在怀孕什么的,也不至于寻死觅活,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感觉自己还是有些烧,眼皮很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沈眠是被热醒的。
腰间的手臂像是有千金重,他皱着眉,想把那只手拿开。
“别动。”背后的人声音暗哑磁性,但沈眠却不怎么想听。
他想从楚迟砚的怀里挣脱出来,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嘶……”
疼得他脸色一下就白了。
楚迟砚将他勒的更紧了,咬着他的耳垂,道:“你现在装什么贞,操?”
沈眠心里又气:“你、你放开我。”
楚迟砚将他翻了个身,笑着道:“怎么了,现在对我避之唯恐不及,那天是谁一直求我上他的?”
沈眠没想到这狗逼说话这么难听,虽然他已经在心里将自己慢慢说服,但被他这么一激,还是红了眼眶:“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楚迟砚冷冷的:“你自己有多骚难道你不知道么陛下?”
沈眠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没想到明明是这狗逼占了便宜,怎么还一脸都是自己的错一样。
他气得眼泪都止不住了,想挣脱楚迟砚的束缚,一直捶打他:“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你滚啊!”
他动作一大难免牵扯到伤口,眼泪更是止不住,楚迟砚压住他:“这么热情是想再来一次?”说着,真的又在扒沈眠的衣服。
沈眠被吓到了:“不要!不要!”
他红着眼睛,我见犹怜。
楚迟砚停了下来,问他:“那你说说,是我上的你舒服,还是陆准上你舒服,嗯?”
沈眠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能突然扯到陆准,不过他隐隐觉得楚迟砚今天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