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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与珍视
    晚饭后,子荷便轻盈的溜进自己的房间,今晚丁之羽不在别墅吃饭,就连冷静燃也跟着他,以往只要他不在别墅,必然会吩咐冷静燃留下照顾子荷。丁之羽也明白,自己做事不留余地,冷酷无情,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至自己于死地或者找到自己的弱点,子荷既然是石子墨的表妹,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让她都丝毫闪失,免得那些老家伙有闲话说,至于将她留在身边做什么,他们就管不着了。
    这次居然连冷静燃都被叫走,可见一定是发生大事件了,这件事大的他都顾不上子荷的安危。从中也可看出子荷在他心中其实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重要。
    子荷自嘲的甩甩头,头发有些变长了,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正在想自己长发会是怎样,忽然总觉得,自己一向是不喜欢长发的,觉得累赘、繁琐、不易打理,自己虽然美貌绝伦,但是这都是天生的,自己可不觉得要花多少时间来修饰。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链接上网,进入另外一个用户名,这个用户名的界面上非常干净,除了几个有限的图标,别的什么都没有,她点击internet explorer,输入一个网址,然后打开一个名为“hehe@.com”的信箱,开始专注的写信:
    “子墨:你好!不知不觉,已经在他的别墅呆了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占有我,就连不久之前的一次出海,他都想在海中占有我。我不知道这算是作为女人的幸或不幸,他看起来对我很痴迷、很疯狂但是完全没有失去理智,相反还冷静得很,真的如你所料,快要失去理智的是另外一个人。
    你说的对,我不是貂蝉,不需要委曲求全,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虽然他们名义上也是父子,可笑吧?但是我只需要迷倒一个人就可以了,另外那个人未必爱我,只是想占有我,占有一个从未见过的美女罢了,将来成为他可以炫耀的一个资本。快了,那个人快疯狂了,你的目的即将达到了。
    顺便送你一个消息,也算是我对你买一送一,那就是丁之羽除了你们社团的买卖之外,另外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们,我隐隐约约注意到可能是贩毒和军火生意,呵呵,这方面你最好注意点了,做点色情买卖、收受保护费是什么罪,贩毒、军火买卖是什么罪!
    最后,提醒你一句,你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忘了!我不想一辈子叫做石子荷,我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和姓氏还有自己原本的生活! 子荷 9月25日 晚21:00”
    写完邮件,她发送完毕,重新将用户切换到她平时一直使用的那个,随便看了点网页,心里忍不住好笑,呵呵!多么奇特的人啊,虽然此刻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却依然清楚地记得各种技能,甚至连英语和绘画技能都依然烂熟于xiōng,这无疑是一种讽刺,既然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还需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呢?这些无非是一种工具,帮助证明自己的能力,可是没有了自己,需要才能来干嘛呢?
    她突然“哈哈”大笑,越笑越厉害,笑到最后竟然直不起腰,眼泪滚滚而下,心中无端冒出几句话,“你怎么做人的?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她又笑又哭,九月份的天气仍然有些闷热,顿时出了一身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却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石子墨的帮助去寻找,心里还存着一个念头,或许自己的原来,是个非常美好的过去……
    她走进浴室,任凭花洒“哗哗”的流下水流,冲刷着她汗津津的身体,她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肉体,忽然感到一阵刺激,可能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洗干净后,要用毛巾毯包裹着,送给君王,揭开毯子的刹那,一个绝色美人一丝不挂的从中滚落下来……
    她突然伸手,狠狠扇了自己几记耳光,“下流!不要脸的贱货!”她脸上的刺痛帮她赶走了身上的情欲,只是那一瞬间,她更迷惑了,自己的过去,难道是妓女?有这样美丽的妓女吗?
    她换上丝质睡衣,打开浴室的门走进房间,突然身形一窒,只见丁之羽坐在她床头,指间夹着一支烟,静静地瞧着她。
    子荷一愣,下意识的裹紧睡衣,“丁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丁之羽将烟头拧灭,拍拍床沿,“坐过来。”
    子荷勉强一笑,“我想去露台吹吹风,刚刚洗澡有些闷。”她赶快走到卧室外的小露台,仿佛在逃跑。
    “你怕我啊?”丁之羽跟随她走到露台,伸手绕过她的胳膊,支撑在露台的围栏上,这样一来,她的后背完全没入他的怀抱,薄薄的丝质睡衣感觉得到他健硕的身体正在发热。
    丁之羽厮磨着她的鬓发,在她耳边说:“今天好麻烦,不知道北区的白虎会怎么会知道我截了他们一批货,竟然派人来砸我场子,还约了时间要我赔礼道歉,你猜我怎么?我开始唯唯诺诺答应他们,还说要再加那批货的百分之三十给他们,回头就带了几个分会的弟兄,先杀入白虎会据点,哼!他们听说和我交易,全局出动,生怕中了我的计,偏偏我派静燃去和他们交易,自己带人杀入重阵,把他们老大的一家老小杀个干净,还绑架了几个重要头头的老婆,哈哈!我说,要是他们不跟我就派人把他们老婆全部卖到泰国做妓女!哈哈!子荷,你说我这一仗打得漂不漂亮?”
    子荷觉得非常压抑,说不出话来,丁之羽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子荷!子荷!”他握住她肩膀,让她慢慢转向自己,微风拂动,将她真丝睡衣紧紧贴在身上,xiōng前的挺拔渐渐露出两个尖尖,丁之羽挑逗的将舌头轻轻触着这两个圆尖,子荷身子一阵战栗,丁之羽笑了,调侃道:“子荷,子荷,你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啊!”
    他低下头,隔着睡衣玩弄着这两个尖尖的圆物,忽而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忽而用牙齿恶作剧似的咬下去、忽而又用舌头缓缓打圈然后轻舔,子荷的xiōng前湿了大片,自己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丁之羽用力撕开子荷的睡衣,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握下,他一把咬住她的rǔ头,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贱货,居然已经变得那么硬了,还说自己不是贱货?”
    子荷一声尖叫,她仿佛在何处,也曾经这样被人谩骂,还美其名曰“爱你”,丁之羽的舌头顺着她的rǔ沟渐渐往下滑,所到之处留一片湿漉漉的口水痕迹,突然停在小腹,他托起她紧致、小巧、完美的臀部,子荷最隐秘、最敏感的部位让他一览无遗,顿时羞不可抑,无力的将双臂缠住围栏,忽然感到有一样东西灵活的钻了进去,纤腰一震,情不自禁的随之扭动起来。
    丁之羽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的舌头异常灵活,轻咬浅尝,仿佛在品尝子荷不断分泌的汁液,子荷在他的抚弄下,呻吟声渐大,气也愈喘愈急。
    “哦,子荷!”丁之羽退出舌头,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子荷,我要你,现在就要了你!”
    忽然只听见冷静燃冷若冰霜的声音,“干爹,白虎会的二把手在楼下想求见你。”丁之羽头也不会,伸手揭开自己的皮带,“明天再来,今天没空见他。”
    冷静燃淡淡道:“但是他说他带了白虎会以往的一些买卖关系资料以及很好的货源。”丁之羽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起身整理好衣物,“嗯。”
    他松开托着子荷的手,子荷无力的滑坐在地上,她几乎便是全裸,眼神迷离,xiōng前的红梅高傲的矗立着,像是在等待亲吻,双腿被扳成M型,那若隐若现的敏感处温软潮湿,冷静燃缓缓走近她,子荷等待着他来拥抱自己、强吻自己、甚至是强奸自己,但是他微微喘着气,还是拿过一条毛毯,将她裹了起来,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子荷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充满情欲的呼吸,但是他那双依然冷静的眼睛却让她感到一阵羞愧,冷静燃将她包裹好,凝视片刻,转身走出房间,轻轻掩上门。
    子荷在黑暗的房间中睁大眼睛,忽然怔怔流下眼泪,像是一种错觉,自己多久没有被这样珍视了?呵呵!多久了,所有的男人看见自己只会视自己为禁脔?很久、很久易受诱惑的女人
    子荷就这样身着被撕破的真丝睡衣,袒xiōng露rǔ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巾毯,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冷静燃的气味,那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气味,还带着薄荷糖般的清甜,她竟然变得异常安心,知道今夜丁之羽是不会再来袭击她了,在黑暗中睁大眼睛非常的累,一会儿,她便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她换了身可爱的水手服,这是仿造高中女生的制服,略有区别,但是一样的可爱,特别由子荷穿在身上,除了说她娇俏可人,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她努力想忘记昨晚的yín靡,刚走下楼去看看有些什么吃食,听见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以及仆人诚惶诚恐的声音:“老爷,你回来了。”
    丁之羽愤怒的声音像一阵气流似的窜了进来,似乎想把天花板都给掀翻,“你是白痴啊?叫你办点小事都不行,白养你一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要是不能用你,我养你十几年找死啊?还不如养个小妞长大了还能给老子干!”
    子荷在楼梯的拐角处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探头,只见冷静燃不发一言的跟了进来,肩膀上打着绷带,还不时伴有血丝渗出,他的脸色很差,面对丁之羽的质问,沉默以对。
    丁之羽推了他一把,“你是哑巴吗?谁要你帮我挡一枪?老子自己不会躲吗?叫你从后面包抄他们,像个木头!现在好了,惹官司上身了,都是你,昨天还说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诚意投靠,结果原来是个陷阱!还把警察引来了,他们正愁抓不到我们的把柄呢,还有石子墨也在虎视眈眈巴不得我倒霉他可以重掌大权!真是不长脑子!白痴!”
    丁之羽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子荷大致听了个明白,估计是那个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用什么利益引诱丁之羽去接手,结果反中了别人的陷阱,斗殴时间过长把警察惹来了,至于他说得什么“惹官司上身”,难道是杀了警察?
    丁之羽重重扇了冷静燃一记耳光,“还有你办得什么事?叫你去收买那个姓严的,到现在还办不好,要是我们有高级警察做内应,还怕发生今天的事情?”
    冷静燃喃喃道:“干爹你说最多只能花一百万,好像少了点,石少花的钱可比我们多得多……”丁之羽又是一记耳光,打得冷静燃一个踉跄,“是你办事不力!他这种人,这点钱就已经很抬举他了!”说完,他铁青着脸,转身上楼。
    路过子荷身边的时候,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吹了声口哨,“怎么?做制服少女来引诱我?”子荷勉强一笑,“我哪够格?”丁之羽靠近她,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宝贝,要引诱的话就要引诱的尽职,昨晚没有完成的事情现在继续?”
    子荷双手抵住他的xiōng膛,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不需要吧?丁叔叔?我白天没兴趣。”
    丁之羽用食指抚过她粉红色的嘴唇,“好,我不喜欢勉强你,宝贝。不过,你这个小骚货也不要受我的诱惑噢,特别是……”他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裙子里,她一声惊呼按住,丁之羽笑了,抛开她,自顾自离开。
    子荷轻轻下楼,看见冷静燃将自己埋在沙发里,她倒了杯vodka,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摇晃,微笑着走近他,端到他面前,冷静燃有些错愕,摇摇头,“我不喝酒的。”
    “不是给你喝的。”子荷嫣然一笑,“你心里不开心,我替你喝闷酒,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我为你一口饮尽!”说着她便要将手中的那杯酒喝下去,冷静燃急忙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细腻、纤长、白皙仿佛不是长在血肉之上的,有着微暖的温度,子荷凝视着他,冷静燃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极不善饮酒,烈性酒一下肚,顿时呛得他咳嗽连连,子荷爱怜的伸手轻拍他的后背,柔声道:“你……这是何苦呢?”
    冷静燃摇头苦笑道:“不,不能让你为了我做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牺牲,对于我而言都是莫大的罪孽。子荷小姐,我是个没用的人,就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会,这杯酒,呵呵!算是我不保护你的一种方式吧!”
    子荷注视着他清澈的双眸,不由自主的说道:“你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特别的人,有些令我无所适从。我可能真是下贱,在遇见如你这样的人时,竟然会感到不适应。但是,别的任何男人给我的感觉就只是想占有和掠夺、炫耀和索取,唯有你却让我深感被珍视、被守护。”
    冷静燃脸颊如火,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口中仿佛在说呓语:“子荷小姐,你在说什么?你难道不是一直被珍视与守护者的吗?你是那样的美……”
    子荷知道他已经醉了,伸手托起他的胁下,扶着他小心翼翼的上楼,带他回自己的房间,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可怜,一定有很多事都不能与别人说,压抑在心里,最后留下一个又一个不会恢复的伤疤。
    子荷吃力的将他放到床上,他已经进入半睡眠的状态,看上去还像个孩子,侧脸有些幼稚也有些坚忍,子荷怕他压到自己的伤口,小心的将他翻了个身,拿过一条毛巾毯,裹在他身上。
    子荷有些好笑,昨晚他裹她,今天她裹他。
    她面露可爱的微笑,那不再是为了迷惑男人而刻意露出的媚笑,她调皮的撅起小嘴巴,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她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为他掩上门,刚一转身,顿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
    子荷的心沉了下去。
    丁之羽调笑似的托起她的下巴,“唔唔,宝贝,你去我干儿子房间干什么?”
    子荷淡淡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休息。”
    丁之羽靠近她,发出的气息强烈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哈哈!真是好笑!我那干儿子哪会喝酒啊,果酒还差不多!不过,面对你这样一个美人,我那几乎被怀疑是性无能的干儿子也开始按耐不住了,哈哈!”
    子荷感到厌恶之极,“我要下楼吃饭。”
    丁之羽喃喃道:“吃什么,吃我好了……”他将子荷挤压在墙壁上,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子荷明显感受到摩擦之下,他的身体在起着变化。丁之羽解开腰带,一只手伸进子荷的短裙,子荷左闪右避,却只能在他身体下无力的扭动,丁之羽的手指伸进她的体内,快速搅动着。
    子荷气喘吁吁,忽然感到自己恶心之极,多么恶心的女人!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有足够的技巧,她都会湿润、享受!她双目流泪,但是身体却更湿润了。
    丁之羽用舌头舔去她眼中流下的泪水,托起她的臀部,用力分开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连她的内裤都没有完全脱去,还挂在她的一条腿上,便一挺身,深深刺了进去。
    丁之羽惊讶的叫了一声,“天哪,宝贝!你是处女吗?为什么这样紧致?我快受不了了!”子荷忍受着他的羞辱,虽然心中极端鄙视自己,但是身体却情不自禁做出反应,随着他拼命律动。
    两个人下半身连在一起,不要命的蠕动,上身却还是衣冠楚楚,像是衣冠禽兽。就在这个别墅二楼的走廊里,急不可耐的交配。
    丁之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子荷生怕会吵醒一墙之隔的冷静燃,急忙张口,堵住了他的嘴。丁之羽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忽然一阵抽搐,喷射了出来。
    他缓缓放下浑身汗津津的子荷,鼻里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子荷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她衣衫不整,短裙翻到了腰部以上,露出了整个下身,最敏感的地带流出浓浓白色液体,她脸色潮红,双唇由于吮吸过多而充血,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一种yín靡的美,妖里妖气。
    一墙之隔的门开了,冷静燃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坐在走廊里的这个妖女。佳人赠枭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子荷如今真正成了丁之羽的禁脔,一个用于发泄的工具、一件可以炫耀的法宝。每天都会有两到三次的癫狂,丁之羽对她有着相当的痴迷,当然这纯粹是在肉体上的,他根本无暇去了解她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高兴去了解。
    子荷以为可以必胜的时机已经到来,在走廊上向着冷静燃分开双腿,倒在地上,任凭yín靡之态毕现,以为可以打动他的欲望、他的反抗,却除了默默地将她抱起送回房间之外,一如往常。这不由让子荷也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吗?
    丁之羽从不在自己的房间与她做爱,一般是在她的房间,这便于他作完之后,随时可以抽身走人,不必要等待、不必要叫人清理床上留下的痕迹。这也使子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即便是美艳绝伦的她,也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一点也不重要。
    不过有一半左右的时间,他常常会随性而来,很少顾念地点与时间,有时在书房,冷静燃向他汇报情况时,他稳如泰山的坐着,敞开着裤链,任由子荷坐在身上,上下蠕动,他的手摸捏着子荷的双峰,一边听着冷静燃的汇报,下半身热情似火、上半身却冷静如冰。
    子荷此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和一个妓女、xìng奴没有区别,石子墨原本和她约好的两个月期限已过,她毫无建树,石子墨也杳无音信,丁之羽早就预料到石子荷不过是石子墨为了讨好自己而送来的玩物,这个玩物非常稀少,虽然yín乱无比却看起来清纯如水,呵呵!丁之羽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水做的,看看,那么多水!
    他的手指正留在她的身体里,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车厢的地毯上,他们正刚从一个宴会回来,这些无聊的黑社会如今也学会了附庸风雅,常常彻夜不眠的开着看似豪华实质糜烂的宴会,身边的女伴成了那些老大们攀比的资本之一。
    丁之羽这次让子荷穿了一身滚着蕾丝花边的小礼服,刚刚及膝盖的粉色连衣裙,微微露些香肩,将脖子连接锁骨处那一段白嫩如羊脂,吹弹得破的肌肤完美的展示了出来,未施脂粉,没有首饰,头发也清清爽爽的留在颈间,他携着子荷缓步进来,所有的男人目光均射向一处,静寂无声。
    子荷有些尴尬,但是已经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人,虽然有不少人听闻说石子墨有个倾国倾城的堂妹正在和丁之羽交往,可是还没有人真的见过,此次一露面,丁之羽得意非凡,哪个女人比得上他身边那一位!
    丁之羽顿时成了主角,本来花枝招展的交际花们,立刻乏人问津。
    “哈哈!”丁之羽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指敲敲前座的冷静燃,“你瞧见那几个笨蛋的嘴脸,哈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哈哈!看看那他们身边的女人,简直就像是八脚章鱼么!”
    冷静燃与司机坐在前排,他目不斜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丁之羽捏住子荷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宝贝,想要吗?嗯?我湿漉漉的宝贝?”
    子荷将头别过去,“羞辱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丁之羽笑了起来,“不知道。可是我觉得把你骂得越难听,我就越有快感。你也别装纯情了,我们哪一天不做?”
    子荷冷冷道:“我是贱货,有本事就不要理睬我这个贱货。”
    丁之羽哈哈一笑,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对准她的樱桃小口,狠狠的吻下去,将自己的舌头硬塞了进去,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着她的情欲。
    子荷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顿时鲜血淋漓,丁之羽猛然将她推开,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将她一把推倒在车座上,掀起裙子便要想脱掉她的内裤,“粉红色,很可爱,却也很色情!”
    子荷一声尖叫,丁之羽已经将她剥得下身光溜溜的,丁之羽刚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两腿之间,忽然听见冷静燃开口说道:“干爹,严警官的车子就停在那家酒吧门口,要不要您亲自去跟他谈谈?”
    丁之羽“唔唔”几声,将她的双腿从自己的脖子上放下,她的双腿之间已经是湿混混得一片,娇喘吁吁。
    丁之羽理了理外衣,笑道:“宝贝,你要是受不了就自己解决吧!噢,你会不会?不会啊?以后要教教你,我喜欢看女人自己弄。等等我哦,回来再干你!”说着,拍了拍冷静燃的前座,便钻出车外。
    冷静燃跟在他身后,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子荷抱着膝盖正在抽泣,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无限同情。
    子荷目光呆滞的看着车窗外车来车往,玻璃窗淡淡的印出她的身影,的确是美丽绝伦,她忽然耳边仿佛响起石子墨头一次见她穿小礼服时的称赞之词:“增之太长、减之太短;着粉太白、施朱太赤……”
    这个骗子!子荷重重一拳打在座垫上,打得自己隐隐生疼,还说什么两个月为限,无论是否达到目的都将自己接回去,结果呢?结果呢?石子墨早料到会失败吧?如果不是,为何临别的那个晚上,他疯狂似的与自己做爱?
    呵呵!她冷冷的笑了,自己多么的愚蠢,多么的愚蠢啊!这分明是“最后的晚餐”,是石子墨不甘心自己这样一个绝代佳人就此委身于丁之羽的一种索取、一种补偿!自己竟然还以为石子墨是爱着自己的,是疼惜自己的,是无奈的,是被逼……
    谁才是真正爱着自己的?在自己这张美丽的表皮下,谁了解自己的灵魂?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似被前缘误!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是否有家人、朋友、丈夫,身着锦衣华服,却成为一个恶人的情妇、禁脔、xìng奴……无耻,我好无耻!可悲的是,就算是这样的xìng奴生活又能过几年?年老色衰的时候,自己竟然无处可去!是真的无处可去!
    她双手掩面,低低的道:“至清!你在哪里?”她徒然一惊,至清?至清是谁?为什么自己的脑海中会突然跳出这个名字?是自己的家人?好友?还是爱人?
    “宝贝,想什么呢?”丁之羽拉开车门,挤了进来,他用一种子荷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打量着一件货物,冷静燃也坐了回去,透过反光镜,子荷隐隐看见,他的表情异常的痛苦。怎么回事?
    丁之羽吩咐开车,拉开自己的裤链,将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宝贝,你还没用过上面的小嘴吃吃看吧?”子荷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掩鼻,“不要!我不干!”声音凄厉,有如惨叫。
    丁之羽一怔,意兴阑珊道:“不吃算了,不过你要坐上来。”车顶很低,他必须斜躺在后座上,子荷的脑袋也不用不时地撞击车顶,子荷犹豫一下,只能顺从的脱掉内裤,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已经干涸的敏感处被强行撑大,子荷感到一阵疼痛,不由呻吟出声,丁之羽一把抓住她的纤腰,开始律动,“天哪,宝贝。你怎么每次都那么紧?简直就像是处女!叫我怎么舍得把你送给别人?哦哦!”
    他撕开子荷的礼服,凑上前咬住她双峰上的一枚红莓,舌头卷动,子荷渐渐潮湿,开始获得快感,自己也开始蠕动了,“小骚货!小骚货!小宝贝!小宝贝!”丁之羽口中胡乱叫唤着,下身却动的更激烈了,突然一把推开子荷,将自己的东西拿出,一阵喷射,将jīng液全部射在子荷的xiōng前,滴滴答答顺着rǔ沟滑落向小腹。
    “到了。”冷静燃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率先跨出车门,他绕到一边,为丁之羽打开车门。丁之羽用那件小礼服包裹着子荷,匆匆上楼,将她扔到她的房间,再次疯狂。
    直到午夜,一共要了她将近八次的丁之羽这才面露疲惫之色,从她身上爬起,“宝贝,你怎么就那么诱人呢?想少吃你几次都不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脚步也有些虚浮,掩上门离去。
    子荷只觉得下身有些肿疼,浑身满是jīng液的味道,不但这样,身上也被射满了这种rǔ白色的液体,粘乎乎,有些恶心。子荷勉强起身,去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一连洗了数遍,用掉了大半瓶沐浴露还是浓香型的,这才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边下楼打算拿杯水喝,呵呵!刚才水分流失过多。
    路过丁之羽的书房,门虚掩着,竟然传出冷静燃咬牙切齿的声音,“不,干爹!您不能这样做!”丁之羽冷冷道:“怎么?不舍得那个贱货?你可没和她干过,就舍不得了?我可是为了我们社团,难道你要眼看着我们被姓石的那小子打败?”
    冷静燃道:“或许,我们可以给他别的东西,钱么,没有不贪钱的……”丁之羽“啪”的一声,似将酒杯捏碎了,“他说他最爱的女人不见了,如果我能为他找到一个比他的爱人还美丽的女人就来帮我们,我有办法吗?你没看见我刚才拼命似的干她?我也舍不得啊!”
    子荷的心揪紧了,冷静燃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但是……但是你也不能牺牲子荷啊!把子荷献给那个该死的严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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