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点点头:“我们上去吧,洗洗澡该睡了,明天还要去山寨呢。”
绅绅一蹦三跳的往上跑,林木打开房门,他就冲了进去,就想往沙发上一躺,还没躺下去,就被权倾拽了起来。
“爸比,你干什么?”他挥舞着两只手臂大喊。
林木眼看着也要坐到沙发上了,权倾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把她拉住:“你们两个先给我洗澡,换衣服,才准给我在屋里待着。”
“为什么?”母子俩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从外面回来,坐过凳子,坐过马车,还不知道衣服有多脏吗?”
“我们以前也从外面回来,家里的沙发也都坐啊。”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一楼的沙发套都是一天一换吗?”
“怪不得咱家的沙发套颜色经常换啊,原来都被洗坏了。”
“你以为呢,现在天晚了,没有时间在换沙发套了,所以你们必须先换衣服洗澡。
“那请问权少,我们身上还带着地摊上的地沟油味道呢,你要不要也把房子给拆了?”
权倾进浴室给两人放水:“房子不用拆,我一会开窗户把气味散出去。”
林木撇撇嘴,绅绅也不以为意,趴在妈咪耳朵问:“我们要是坐了,然后爸比不知道又坐了我们坐的地方,你猜他会怎样?”
林木摇摇头。
绅绅的眼睛里放着火光:“我们试试?”
“还是不要了,被他发现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了。”她话没说完,绅绅已经仗着她挡在身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还在沙发上打了个滚。
然后在权倾放水出来前站了起来,高高兴兴的洗澡去了。
他洗的白白嫩嫩的,穿着小浴袍出来了,林木又进去了,洗完之后,看到绅绅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喊她:“妈咪,你过来坐啊。”
林木过去,他拍拍右面的的沙发:“坐这边,一会爸比洗完了坐在我的左边。”
林木目测了一下位置,权倾刚好会坐在绅绅刚才穿着旧衣服坐过和打滚的地方。
母子俩坐在一起吃水果,等权倾出来。
权倾是出来了,不过直接进了卧室,哎呀,好失望啊。
“妈咪,怎么办?爸比不来啊,没法让他上当了。”
“看妈咪的。”林木突然也起了玩弄之心,蹬蹬的跟着权倾进了房间,在门口回头又对绅绅道:“宝贝吃完去睡觉啊。”
绅绅朝她比了个k的手势。
林木进去之后,就把门给锁上了,要是万一被绅绅看见就不好了。
权倾正要把浴袍脱了换上家居服,看见林木进来,并且把房门给锁死了,眼睛里闪过一片深幽。
嘴角扬起,露出一抹邪肆的笑:“老婆,你要对老公做什么?”
权倾的浴袍刚好脱到腰间,林木一下子扑上去:“老公,我帮你。”
说着还真的帮他脱了,也不管他身上光溜溜的。
权倾一把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你是在诱惑我知道吗?”
他的鼻子若有似无的碰着她的。
林木主动吻了上去,并且学着他平常的样子,很快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就倒在了床上。
就在他的嘴唇移到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时候,林木故作恍然大悟样:“遭了,我虽然洗完澡了,但是忘了刷牙了,我是从小吃街那里吃了春饼,又吃了土豆粉的,你会不会嫌弃我啊,我嘴里可是满满的地沟油,说不定比我坐了沙发,你又坐了上去,还要脏呢。”
权倾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就忘了她说的什么了,这时候就算在泥土堆里也停不下来了。
第二天林木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我发现你这洁癖也不是很严重啊,是故意装的吧。”看来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洁癖,是要分时候的。
“我对你要求不高。”权倾又撅住她的唇索取了一番,看着她道:“昨天故意的?”
“没有啊,我是真的忘了刷牙,我要是脏兮兮的,你也下得去嘴吗?”
“能,谁让我爱吃呢,一点都舍不得丢掉呢。”
“哼哼,权少,我严重怀疑你这里有病。”
“是啊,我是中了一种叫林木的毒了。”
权倾侧着身子,支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林木的头发。
“我们赶紧起床吧,一会该走了。”
林木受不了这暧昧的情话了,要不然一会又该滚到一起了,那就山寨都去不成了,儿子不急死才怪呢,她连忙起来穿好衣服,把阳台上的窗户打开通风。
这里正对着小吃街,居高临下,那边的情境能看的一清二楚,远处有山,一层层的雾气还没有散开,小吃街主要是晚上的生意红火,早上的人并不多,那个女孩就站立在门口,静静的仰望着led大屏的方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她瘦弱的身影比较孤单绝望,令人心疼。
不一会,老板娘出来了,把她的包袱也扔了出来,小女孩似乎是哭了,用袖子摸着眼泪,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包袱,然后始终望着那张大屏离开,直到那大屏错开,她还在回头望。
权倾看她在阳台上愣神,从后面抱着她,慵懒的把头埋在她肩上:“在看什么?”
林木指了指女孩离去的方向:“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她,看看她有什么理由说服我们?”
“你闲着无聊了。”权倾放开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边境,在往前走,邻国就是毒品交易最猖獗的地方,你怎能保证这不是对手查到了我们的行踪,故意引诱我们上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