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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杨婷珏
    0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    ***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ròu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īng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jīng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īng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īng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jīng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yín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
    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
    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
    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xiōng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jīng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
    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īng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Cāo死你!撕烂你的贱Bī!”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Cāo,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yín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Cāo,这仨母狗nǎi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xiōng部乱捏。
    xiōng前一松,rǔ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rǔ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rǔ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xiōng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rǔ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yīn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Cāo!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Bī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yáng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yīn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rǔ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rǔ头连同rǔ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yīn道口捅了捅。
    “***,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
    情。
    林哥把两根yáng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ròu棒上,两个guī头同时挤入柔软的yīn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yīn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Cāo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guī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
    紧,未经人事的yīn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
    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guī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ròu棒顺着溅血的yīn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ròu棒同时刺
    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
    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yīn道裹着两根ròu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ròu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jīng液射入血肉模糊的yīn道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ròu棒撑着我整具身
    体。ròu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yīn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ròu棒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yīn道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yín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
    滚。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
    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Cāo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0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xiōng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烂Bī,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Cāo!”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jīng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rǔ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
    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
    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yīn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shè精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yín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rǔ头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xiōng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
    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yīn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yín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Cāo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ròu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ròu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ròu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yīn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rǔ房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rǔ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ròu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ròu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yīn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Bī太烂,连狗都不想Cāo。”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Cāo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yín……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yīn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0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Cāo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Cāo我,怎么Cāo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yáng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Cāo!”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
    “先Cāo我,随便Cāo。”
    林哥yīnyīn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Cāo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yīn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ròu棒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Cāo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
    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ròu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ròu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guī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ròu棒吞入yīn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Cāo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ròu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īn蒂,不多时yín水
    便细细渗出。ròu棒拔出后,yīn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yīn
    唇内掏了些yín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ròu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guī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guī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ròu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Cāo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yīn道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yáng具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shè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yín,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Cāo……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rǔ房中。我的双rǔ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rǔ头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rǔ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xiōng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    ***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
    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rǔ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
    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Cāo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yīn道,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氵朝。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xiōng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yīn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Bī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
    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
    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Bī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xiōng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rǔ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yīn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0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xiōng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yīn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yīn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yīn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高氵朝,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    ***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氵朝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Cāo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rǔ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rǔ球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rǔ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yīn。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yīn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
    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
    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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