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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下药
    吃完饭,沈行青跟着卫琏把东西一样样还回去,餐盘是厨房的,矿泉水跟坐垫是西餐厅的。
    “今天是自助餐会,每个食物区都会有固定的工作人员,机动的服务生只是应付一些突发状况,要一直站着,可能会很累。或者你去我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儿,看看电视上上网什麽的,困的话就先睡好了。”卫琏边把西装穿回身上,边叮嘱着,“我尽量早点回去。”
    沈行青翻了个白眼:“那刚才干嘛要在楼梯间里吃饭?”去房间里吃不就好了,还搞得跟做贼似的。
    卫琏似笑非笑,把磁卡给她:“进了房间,你觉得我还会出来?”
    她装作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暗示:“我衣服怎麽办?”
    “我会去拿的。卡片上面有房间号码,沿着走廊直走,第一个拐角有电梯。”他抬腕看手表,“我先走了。”
    结果沈行青连电梯都没找到就被人给截住了。
    “里面都快忙死了,你还在这里闲晃悠!”西装革履的青年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拉着她就朝宴会厅的方向走。
    “……我来上洗手间。”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
    “上完就赶紧回去。董事长、少爷、堂少爷都来了,千万好好表现──”青年狐疑地看着她的脸,“你怎麽这麽眼生?”
    这下她身上汗都出来了:“呃……”
    “新来的?”
    “对。”她几乎是一路被他扯着走的。
    “长得挺漂亮,反应就差了点。现在招工都只顾着看脸蛋,所以说素质一年比一年差!”青年眼露鄙夷,“你潜规则了吧?”
    “……”你才潜规则,你全家都潜规则!
    都到门前了,沈行青只好推门进去。
    “等一下!”那青年又把她扯回来,“工号牌摘了吧?”
    “摘……了。”卫琮好像一开始就没给她那东西。
    “嗯。”青年又检查了一遍,“今天来的哪一个你都得罪不起,万一出了差错,问你名字,什麽也别说,就说‘对不起’,剩下的交给组长来处理。组长不行,还有经理呢,再不行还有我呢!千万别说名字,听到没?”
    “听到了。”虽然有点罗嗦,但似乎是个好人。
    “去吧。”他把门开了一条缝,她侧身挤进去。
    卫琏正跟别人讲着话,眼角好像扫到沈行青的身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还果真是。她手里托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杯果汁。果汁晃动很得厉害,她怕晃出来,又要看着周围不撞到人,所以走得很慢,在一众服务生中无比显眼。
    他看了看她周身,发现有个女孩正朝着放置食物的柜台上走去,再走个几步就要跟她撞上了。他赶紧找了个托辞离开,朝着她赶过去。
    “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子撞进他怀里,手里的饮品全倒在了他身上。小小的惊呼引来旁人围观,那女孩连连道歉,从手袋里取出手帕:“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不碍事。”卫琏推托掉她试图擦拭衣服的手,眼睛朝着沈行青的方向望去,发现卫琮已经接过果汁正站在她身边,见卫琏看过来,就比了个OK的手势。他放下心来:“没溅到你身上吧?”
    沈行青看着卫琏被服务生带着往宴会厅外走。
    “别看了,换个衣服就回来了。”卫琮在托盘里放了个餐盘,往里面夹了些水果,“这种场合不被人撞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女孩子喜欢。她们想结交你的方式也就这麽几种,运气好点就只是被撞,踩个几脚,运气差点衣服就要报废了。”他眼珠子转向她,“我是没期望你能跟这里的服务生一个水平,可你也业余得太明显了。”
    沈行青跟着他转来转去:“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要东西,总不能不去拿吧?”
    “你让别人帮你啊,我都打好招呼了。”他又装了蛋糕跟一些小点心,“这些小姐少爷又不记你长什麽样子。”
    “没人告诉我可以找人帮忙。你怎麽没跟卫瑶一起?”
    “被男小三缠上了。”卫琮走到寿司区,对着厨师说道,“一份金枪鱼手卷。”他离得稍微远了一些,“我就没见过谁家的少爷这麽不要脸,简直像块牛皮糖一样!”
    她压低声音:“你用词很犀利啊!”
    “这算什麽!向氏做的那才叫不给面子。向氏本来就事事都要跟卫家争上一番的,见阿琏在国内吃得开,向氏怎麽肯放任那些关系都被卫家收拢了去,把独生子兴师动众地召回来。”卫琮边留意着周围走过的人,边说道,“还特地给情妇跟私生女派了请柬,根本就是在当面扇卫家的耳光,顺便敲打各家看看清楚谁才是老大。向氏算准了我们不会来,就等着看笑话呢!你没看见阿琏来的时候向氏那帮人的脸!谁想得到二叔都不来,阿琏竟然能忍得下。”
    “……”她听是听进去了,就是没完全理解,被向氏卫家,卫家向氏搞得有点晕。
    “您的手卷好了。”厨师把手卷装盘,递给沈行青。
    她接过放在托盘里,跟着卫琮穿过大半个宴会厅,途中又端了杯牛奶,最後在一张不是那麽显眼的桌前停下。
    一个女人站起来,有些拘束地笑着:“小琮。”她眉眼弯弯,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的感觉来。
    卫瑶站在她旁边,七分相似的五官,却远比那女人精致,声音里带了明显的雀跃:“琮哥哥!”她穿了式样简单的公主蛋糕裙,头发弄卷了松松地斜扎在一侧,只别一个闪亮的蝴蝶发卡,可爱灵动像个小精灵。
    卫琮对那女人点点头,对着卫瑶道:“你的白马王子呢?”
    “都说了小农不是白马王子!”卫瑶急切地解释,“我只是在学校里跟他碰见过一次而已。”她不懂,他明明知道光是理清她对哥哥、对他的感情,就已经耗去她全部心力了,为什麽还要开这麽恶意的玩笑?
    “还害羞了呢!我拿了些东西过来。”卫琮伸出两根手指弯了弯。
    沈行青赶紧把托盘里的东西一碟一碟放在桌上,但下一刻他做的事让她瞪大了眼睛──他把一颗小药丸当着她的面丢进了牛奶中。她在他够到牛奶之前低着头後退了一步。头顶的视线似乎都带了温度,能把她给烧出个洞来。手臂被用力拉住,她立刻有些腿软,眼睁睁地看着那杯下了药的牛奶被拿走。
    “喝点牛奶。”卫琮把杯子递过去。
    “还要你费心照顾瑶瑶。”女人满是感激地看着他,“要不是你跟小琏,我们今天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卫瑶毫无所觉地接过,喝了好几口。
    “小事。我去那边打个招呼,随意一些就可以了,不用那麽紧张。”
    沈行青呆愣愣地站着。
    卫琮走到她旁边,低声道:“走吧。”
    她机械地跟着他走到宴会厅外。没了里面的暖气,她被冻得回过神来,喃喃道:“你当着她妈的面──”
    “那又怎麽样?”他手里拿着两杯从里面带出来的香槟,递了一杯给她,“青琮分队第一次团体任务成功,干杯!”喝之前,他停下来,“不知道你酒量,小小喝一口就好。”
    沈行青脑袋都是空白的,狠狠灌了一大口下去。
    “奇yín合欢散,无色无味,入水即化,药效持久强劲。吃了它,贞洁烈女都会变成yín娃荡妇。”卫琮勾起唇角,心情正好。
    “你给她下的是春药?”她光听名字就觉得这药很没下限。
    “不,”他转头看着她,黑色的瞳眸里映着远处的灯光而显得熠熠生辉,“是你那杯香槟里加的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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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春药的解法(1)【H】
    沈行青顿时没了悲天悯人的心情,对着他拳打脚踢:“你去死!”
    “三分锺起效。”卫琮一把抓住她的手,扭过来反扣在她腰上,“据说发作的时候连走路都成问题。现在还有两分半,你确定你有打我的时间?”
    她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阿琏在男宾休息室。”他松开她,“直走左拐──”
    沈行青一行动自由就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第二扇门。”他面不改色地说完。
    她狠狠地瞪着他:“这事不算完!你给我记住!”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自言自语:“皮条客也不是这麽好当的。”
    男宾休息室里,卫琏刚换上服务生拿来的新衬衫,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看到身後的门悄悄打开了,沈行青闪身进来。
    他有些惊讶,迎上去:“你怎麽来了?刚才不是让你……”
    她紧张地打量着房间:“这里没其他人吧?”
    “没有。”卫琏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伸手去摸,“脸怎麽──唔……”
    沈行青拉住尚未系好的领带,抬头吻上他的嘴唇。xiōng口沈甸甸的,又酸又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一路上走来,内裤跟蜜唇不断摩擦着,引得aì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浸透内裤,连大腿根部都湿漉漉的。私处像是有什麽在不断向里面咬噬,那种细细密密又挠人心窝的瘙痒让她难受得想哭。
    卫琏下意识地抱住她,回吻了之後,放开她的嘴唇:“出什麽──唔──”她再次贴上来,勾着他的舌头到她嘴里,然後吮吻,甚至主动牵着他的手贴在xiōng脯上。
    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不会拒绝这满怀的温香软玉。他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勺,用力吻住柔软的红唇,一手从裙摆下面伸进去。
    要被发现了!
    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眼眸满是慌张与不安。他动作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由着手指探进双腿间,沾染了一手湿滑。眼前的黑瞳因为过於清亮,而显得有些冷淡。她急促地呼吸着,却没有任何动作,怔怔地跟他对视。
    卫琏放开她,她已然站不住,跌坐在地毯上。他走到茶几前抽了几张纸巾擦掉手上的体液,转身看她:“没什麽想对我说的吗?”
    “……”沈行青低下头。
    说什麽?说这麽多天她都罔顾他的需求,现在来找他只是因为她被他堂哥下了春药,不得已来借他的ròu棒当解药?她自己想想都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很渣。
    他回到她面前,蹲下来,侧着头看她:“嗯?”他的语调缓和,听不出任何负面情绪。
    沈行青没有来的阵阵心虚。这算什麽?精神压迫吗?她又没做错事,干嘛要被他这样对待?她咬咬牙,开口道:“是……春药。”
    卫琏捧起她的脸,郑重其事道:“很严重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xiōng口一窒,无话可说。这种时候了还去个毛线的医院啊!她都已经舍下脸皮对他这样那样了,他还不懂她的意思吗?
    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还在安慰她:“车子应该就在门口,你再忍忍。”
    欲念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高涨得无法压制,炙烤着她的意志力。她抖着手拉住他的袖子:“#%@&*……”
    “什麽?”卫琏没听清,把耳朵凑过去。
    “我不去医院……”
    稍嫌冷漠的眉眼间突然如春回大地一般,染上了暖意:“你说的。”
    卫琮正把“设备损坏”的警示牌移到男宾休息室的门口,却见卫琏横抱着沈行青出来了。她身上盖着卫琏的西服外套,脸朝里埋入他怀中,并未看见卫琮。
    两人视线交汇,卫琮先低下头来,侧身让道。卫琏若无其事地离开。卫琮把警示牌扔到一边,悠闲地折回宴会厅:“搞定大火猛炒。我的小火慢炖估计也快好了。”
    沈行青在电梯里就热得有些受不住。卫琏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随着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临到房间门口,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房门打开,又关上。
    卫琏开了灯,一路走到写字台边上,把她放下,站在双腿中间,手指拉下湿嗒嗒的内裤:“直接插进来也可以吧?”
    沈行青猛地抬头看他,几乎只用了气音:“套子……”
    “当然。”他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了一阵,拿了一盒避孕套出来,放在她手边。他第一次跟沈行青来这个房间时买的,那次只用了一个,还剩了很多。“我的意思是,这里,”他伸手揉弄肿胀的花唇,“没必要再用手指扩张了吧?”
    她嘴唇微张,快速而小幅度地点头,极力忍耐敏感处被玩弄而产生的惊人快慰。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脸颊,唇鼻似碰非碰,气息交缠在一起。
    火热的肉块缓缓挤入紧致而湿润的甬道。
    “唔──啊~”沈行青双手攀着写字台边缘,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随着性器的深入,那些让她抓心挠肝的瘙痒统统变成快感,堆积在下腹。
    “好夸张!”顶到深处的软肉,卫琏就不再插入,停滞在原处,喘着气轻笑,“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一样。”
    她没多余的精力应付他的调笑,他一停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瘙痒又重新出现,惹得她几欲发狂:“别停……”声音带了哭腔,有着别样的风情。
    卫琏心甘情愿地被诱惑:“会让你舒服的。”他用手臂架起她的两条腿,边把臀部拉向自己,边用胯部用力撞击着双腿间的柔嫩。
    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口,花唇毫无羞耻感地含着不断进出着mī穴的ròu棒。甬道里满是丰沛的aì液,随着性器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被ròu棒带出mī穴的汁液顺着穴口往低处流,滴落到桌面上汇成小小一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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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春药的解法(2)【H】
    卫琏轻而易举地让沈行青达到了高氵朝。他抽出性器,代以手指插入。正在痉挛的穴肉立刻密密地缠上来,一下一下绞着手指。“好一点没有?”他手肘撑在桌面上,俯身啄着她的唇角,手指在mī穴中搅动。
    “嗯~”她还没回过神,无意识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侧头把嘴唇贴过去,“唔……”
    嘴唇轻触又分开,两人舔吻着彼此的双唇,一点点加深亲吻的程度。他把略微伸出唇外的舌尖纳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含吮着。她配合地张口,抵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
    没一会儿,甬道里的悸动让沈行青无法再平静。她吃力地上下挪动臀部,套弄着他的手指。
    “又想要了麽?”卫琏抽出手指,只留了两个指节插在mī穴中。两根手指缓缓分开,扩大甬道跟穴口。
    “唔──”她仰起头,左右摇晃着,表情痛苦却又难掩欢愉。紧贴的嘴唇终於分开,粘稠的唾液拉长成细细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舌头,最终随着距离变长而断裂。
    一条腿挂着内裤架在卫琏肩头,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桌下。他掀起旗袍下摆,原本应是最私密的地方顿时失去了所有遮掩。情欲的花朵已然绽放,性器交合让两片小花唇充血肿胀,沾染了她的汁液,贴在被拍打成嫣红色的娇嫩皮肤上。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着,露出内里娇嫩穴肉。蜜液源源不断地顺着手指流出,早已弄湿了他整个手掌。
    “呃啊……”比上一波更加强烈的瘙痒向沈行青袭来,恰到好处的充实也顿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她微晃着臀部,把下体迎向他。无尽的空虚让她寻求着超乎寻常的饱胀感,好像不被填充得不留一丝空隙就无法满足。
    卫琏反而抽出湿嗒嗒的手指,轻咬着她的脖颈:“听说吃了春药,身体会诚实。行青,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原来这麽喜欢我。”
    他漫不经心带着调笑的语气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不用他说,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多麽丑陋的德行。
    肉体屈服了,但精神永远屹立不倒?这种话也只是她用来自欺欺人的。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情欲轻易击溃了她的意志力。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她可以像个荡妇一样向卫琏求欢,毫无尊严地打开身体乞求着他的玩弄。说到底,她也只是个软弱又虚伪的家夥而已。
    正因为知道,所以心里才更加无法接受。
    “想嘲笑的话……”就算再怎麽想忍住也没有办法,她阻止不了身体自动迎向他,“就嘲,嘲笑好了──唔~”硕大性器的插入让她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我很喜欢。”卫琏深深地挺入,一手勾住她的脖颈,一手扶在她腰後,拉着她的上半身贴近自己。被情欲笼罩却又带着明显懊恼的湿漉漉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吻上去:“如此渴求着我的你,我很喜欢。就算只把我当成解药也没有关系。所以亲爱的,别哭了。”
    原来他知道。
    沈行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品德败坏的人渣。她只顾着自怨自艾,却完全忘记了他的感受。很少有人被拆穿之後能镇定自若地承认,她也一样:“不,不是你想的……唔啊~那样……”这种苍白无力的辩解有没有效果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糟糕。
    他没有说话,一手捧住她的脸颊,视线从眼睛缓慢移到嘴唇,用麽指摩挲着唇瓣,然後探入她口中,搅动软舌。跟上半身几乎静止的动作截然相反,ròu棒快速戳刺着mī穴,囊袋也一并拍打洞开的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身体的敏感点被精确地一再顶弄,快感在下体迅速积累。舌面被指腹轻柔地摩擦,刺激更多的唾液分泌。她被强势侵入mī穴的硕大夺去全部心神,无暇顾及手指的玩弄,只能任由唾液顺着口角流出。
    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卫琏也能感受到穴肉一阵一阵不规则的收缩,他很清楚那代表着什麽。ròu棒被缩紧的甬道束缚,从根部到顶端,密密地绞缠,以一种不把他榨干就不罢休的姿态。他不退反进,性器的顶端重重撞上软肉。
    “啊──”脑海中依次绽放五彩烟火,她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僵硬地弓着背,脚趾用力蜷起来。mī穴疯狂地收缩,却因为甬道内停留着入侵者而只能越发地箍紧,汁液倾泻而下,顺着ròu棒与穴肉贴合的缝隙流出。
    “呃啊!”她猛地拱起脊梁。体内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抽离mī穴,在她高氵朝的时候。然後没有任何缓冲的,不断滴落着她的yín液的ròu棒再次连根没入。宫颈被连连撞击,似乎要把宫颈口给顶开一般。那种不间断的极致快感像是毒药,让她既恐惧,又无法不沈溺其中。
    熟悉的战栗感流窜过腰际,卫琏用力挺动几下,深埋在她湿暖的mī穴里释放了。
    沈行青精神有些涣散,耳朵嗡嗡直响,向前靠在他身上休息,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什麽?”
    “你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麽,”他拿下内外都湿漉漉的避孕套,随手丢在写字台上,又拆开一个,“你是喜欢我才这样麽?”
    “……”她无言以对。
    他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能在随时都会被人撞见的地方勾引我,连衣服都不脱就急着要ròu棒,随便插一插就接二连三地高氵朝,下面的水多得要水灾一样!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的你,愿意让我看见这样的你的理由!”他抬起她始终低垂着的脸,“我可以理解成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肉体快感并不能掩盖她心中像是沙尘暴一样遮天蔽日的愧疚,眼里慢慢聚集起水汽,泪水终於滚落眼角,“喜欢,我喜欢你。”
    作家的话:
    补完。这更新速度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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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春药的解法(3)【H】
    卫琏跟她对视很久,叹了口气:“我说过吧,别哭了。没有必要对我这种人觉得抱歉──”
    是报复。
    对她的冷淡的报复,对她跟卫琮亲近的报复,对她只把他当成春药解药的报复。
    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表现出一副大度的假象,装作不明白她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利用她的内疚,把她的情绪玩弄鼓掌之上,他变得卑劣又无聊。
    沈行青鼓起勇气,主动吻住他,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现在显然不是谈论什麽卑鄙无聊这些煞风景的事情的时候。卫琏轻咬住她的嘴唇,配合着脱掉衬衫,一手揽住细腰,一手隔着绸料揉捏丰盈。
    她把他推进靠椅里,跪在地上,沿着脸颊、脖颈、xiōng口一路向下亲吻。眼睛瞄到光裸xiōng膛上的浅褐突起,嘴唇缓慢地移过去,含住了那硬实的小点。
    俊脸上霎时红潮遍布,呼吸明显急促,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侧自己xiōngrǔ上。绕着rǔ尖打转的手指与其说是敷衍,力不从心可能更加贴切。被微微吸吮的rǔ头上传来明确的快感,让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勃起。
    卫琏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吻过了肚脐,嘴唇直奔着下腹而去。他身体向前,抬起她的脸:“你神智还清楚吗?”
    沈行青也有些後悔,她对口交还是有点排斥的。不过既然他这麽问了,她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好了:“刚才可能──”
    “我来酒店之前洗过澡了。”他握紧了她的手,“不然我再去洗一次?”
    “……”她的额头微微抽动,这货脸上根本就写满了“快舔我”外加三个感叹号好吗?
    比下落的雪花更轻柔的吻落在性器顶端,红唇从顶端开始沿着棒身小口小口向下吸舔。整个ròu棒都被她吻过一遍之後,卫琏自动脑补出她含着ròu棒努力上下套弄的场景,自制力、判断力全都离他而去,只能瘫在靠椅里,期待着她的唇舌。
    沈行青停下来,向他投去意义不明的一眼,然後一口含住guī头。
    好舒服!
    温暖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跟mī穴完全不同的复杂触感。柔软灵活的舌头轻易地舔到mī穴无法细致刺激到的guī头冠状沟跟shè精口,稍微一刺激就能大量分泌的唾液,再加上性器对颜面部侵犯的视觉冲击,卫琏切身体会到了男人热衷於女人为自己口交的原因。
    性器顶端满是唾液而泛着水泽,她的嘴唇含着最前端那一点,脸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呜──”她吐出ròu棒,额头抵着他的小腹,身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注意到她越夹越紧的双腿,当即了然,俯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无奈地解着旗袍盘扣:“你是傻瓜吗?难受不会跟我说,非得这麽忍着?”前襟全部敞开也只是露出了一侧xiōng部,下摆堆在腰际,身体裸露的程度远远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卧槽!这货是瞎了还是傻了?她看起来像是长了两张嘴巴的怪胎吗?口交啊!混蛋!她的嘴巴要有空说话才行吧!他是不是以为口交是用脚完成的啊?
    “……麻烦,你去……死一──”她连声音都在抖。
    “嘶啦──”布料裂开的声音。
    “我想要ròu棒,快点来干我,拥抱我吧,穴穴好饿,这些话可以尽情地对我说。我跟你,”卫琏扔掉被撕裂的旗袍,一手压着她的後背贴近自己,啮咬着形状漂亮的锁骨,一手在写字台上摸索方才拆开的避孕套,“是不需要羞耻感的关系。”他分开湿透的花唇,把吐露着汁液的mī穴压在性器上。
    那根本就不是消除了羞耻感就能说得出口的话吧?
    “哈──”她慌张地抵抗着试图把她往下压的力量,“已经、已经顶到了!”
    “宫颈?那是当然的。手指都能摸得到,你觉得我的那里要比手指短吗?”他扶着她的腰调整角度,耐心指导,“到宫颈後面,还能进去。再坐下来一点……好……再来……”guī头滑过宫颈,顶在最深处。
    她被他带着小幅度上下起伏,身体内有什麽被反复细致地摩擦,有一点点酸又有一点舒服:“什麽东西?”
    “ròu棒在跟宫颈摩擦呢,一般都是撞得重了才会有感觉。”他用牙齿咬着内衣往下拉,露出挺翘的rǔ尖,“要接吻吗?”
    “……”沈行青捧起他的脸,对着嘴唇敷衍地吻了一下。
    卫琏低低地笑起来,托起她的臀,将性器稍稍退出:“我说的接吻,”手掌按住小腹,顶端不偏不倚地抵住宫颈口,“是这样。”
    她顿了一顿,立刻挣扎着要起身。酸软放大了数倍,弄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手软脚软地又往他身上坐,ròu棒比之前更重地撞上宫颈,惊人的快慰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啊──”
    “呼──”他舒服地头皮发麻,掐住细腰,不让她乱动,“爽得快要高氵朝了吧?”
    身体被往上提,又很快用力下压,带着自身的重力把ròu棒含进mī穴。宫颈口一次一次被重重顶撞着,那异样的酸胀中夹带着的巨大快感似乎正是她所寻求的。
    “啊~嗯~啊──”快感多到让她害怕,她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慌乱地扳着按在小腹上的手,“不要了!卫琏……”
    作家的话:
    少许有点点重口?断章断在这种地方,乃们要怪就怪这个万恶的社会吧……
    礼物感谢:1450933393SQL、miasinsing、hiki3664、nzao、牙牙酱
    ☆、第36章 春药的解法(4)【H】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交叠着贴在小腹上:“我在。”跟柔和的声调截然相反,ròu棒有力且大幅度地进出着mī穴。
    “要……要……”她昂起头,xiōngrǔ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出诱人的波浪。
    “要去了麽?”他在把她的身体往下按的同时抬腰,性器更为深入地契合,只那麽一下,她就僵直了身体,朝後倒去。他怕她一下撞到後面的写字台,伸手把她捞进怀里,用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惆怅的语气说道:“去得好快……”
    沈行青伏在他肩头,紧贴的xiōng膛里传来频率并不亚於自己的激烈心跳。蜜唇被夹在两根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捏弄,不断顺着ròu棒流出的汁液把手指弄得湿漉漉的。
    “亲爱的,我有件事要讲。”
    “什麽?”
    卫琏汇报着触摸体会:“小yīn唇已经肿了,再像刚才那样插入的话,明天不能走路的机率估计是60.032%,合不拢腿的机率30.256%,两者的概率跟性交次数成正相关性。每多性交一次,两个事件发生的机率分别上升10至15个百分点。根据性交中yīnjīng跟yīn唇摩擦次数的不同,计算结果会产生一定的偏差。我是参考我跟你从第一次到现在所有的做爱情况计算的。”
    沈行青本来就有点晕乎乎的脑袋立刻被一堆数字弄得打了死结。
    “综上所述,”他最後总结道,“沈女士长了一个不经Cāo的穴穴。”
    “……”她没有长出一个金刚不坏之躯还真是不好意思哈!
    “我当然不是为了要得出这麽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而说那麽一堆话的。” 手指上的汁液多得要滴下来,指尖终於点住蜜唇上方的花蒂,轻缓地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揉着,“而药效还在持续。”
    “你怎麽知道?”她怀疑地看着他。难道是他指使卫琮下的药?仔细想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卫琏对她挑了挑眉毛,样子说不出的轻佻,却又该死的好看:“还在你身体里面的我可以不知道这种事吗?”
    沈行青恨不得捶xiōng顿足,她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他亲了口红艳的嘴唇,继续道:“仍然性饥渴的你跟因为平时缺少锻炼如温室的娇花一般所以现在经不住一点考验的穴穴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是目前我们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但是照我说的做的话,一定可以安然度过今晚的。”
    这句话槽点多得她都不知该从何吐起,张了半天嘴,问出一句:“所以呢?”
    “完全舍弃抽插,单纯通过刺激yīn蒂跟yīn道获取快感。”卫琏一本正经道。
    “我知道了。”沈行青把散落的额发向一旁拢起,准备从他身上起来,“我会好好忍住的,再见。”她竟然真的像个傻瓜一样跟他讨论这种问题。
    卫琏把她牢牢按在腿上:“亲爱的要怎麽忍?穴穴根本就咬着ròu棒不肯放吧?”手指在挺翘的rǔ房上滑过,留下晶亮的痕迹,“这麽硬的rǔ头,这麽多的水,这麽好色的yín穴……沈女士,我比你了解你的身体,”两人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一起,“你忍不住的。”
    大多数人都会有这麽一种经验──在未知的困难面前,有人说你不行,有的人会想要拼搏一下,有的人则会想着“我可能真的不行”,於是就这麽放弃了。
    沈行青知道自己很奇怪,卫琏说她忍不住,她似乎像是得到了国际认证一般,连多一下挣扎都没有地就这麽接受了他的结论。也许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忍耐,也许她只是出於女性的矜持不得不做一些抗拒的反应。
    “在Cāo作上并不很难,”为了扩大空间,卫琏抱着沈行青坐到了沙发上,“收缩yīn道就可以了。试试看。”
    她跪坐在他身上,两腿最大限度地分开,ròu棒几乎全部插入。她收缩了一下下体:“这样?”
    “对!”卫琏肯定道,“做得很好,慢慢地,不要太用力……”嫩肉包裹着蛰伏在甬道中的性器慢慢蠕动,性器被一下一下不紧不松地箍着,他发出舒服的喟叹,“嗯~继续……”拉下整件内衣,浑圆的rǔ房仍然展现着让他血脉贲张的傲人形状,他托起一侧丰盈,低头咬住粉得很漂亮的rǔ头,随着她的节奏吸吮。
    沈行青几乎立刻意识到了他的规律,脸上火辣辣的,停顿了一下,错开他的节奏才又开始动作。
    “呵~”他含着rǔ头,肩膀微微耸动。
    “喂……唔──”
    她才不满地发出一个音节,他就抬头吻住她,舌头草草舔过口腔,弯出好看的笑容:“因为亲爱的太可爱了,所以才笑的。”
    对着这张脸,沈行青连火都发不出来。
    手指开始揉捏花蒂。这里分布着更多的神经,世界上超过半数以上的女性只刺激这个部位就能获得高氵朝。他知道她的这里喜欢被怎样对待,对什麽样的力道敏感,多快的频率更能唤起性兴奋……
    让沈行青高氵朝,易如反掌。她的yīn唇确实不适合再摩擦,但收缩yīn道获取快感只是他为了自己的福利加上去的,数字也是随口编造的,他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恶劣呢。
    “虽然也想就这麽放过你,但有件事情一直没机会做。不如就趁今天好了。”卫琏掐着柔嫩的娇蕊,让她在绚烂的高氵朝中徘徊。他用yín液湿润了手指,顺着股沟摸到後穴,指腹揉按着那紧闭的小孔。
    因为他动作很轻缓,沈行青又被弄得手脚发软,所以也一时没在意。等觉察到不对劲想要阻止的时候,他已经把小指往里面插进了两个指节。
    “因为是男人所以更加懂得被爆菊的痛苦吧?快点把手指拿出来!”
    “呀!想死吗?”
    “屁股里是想被塞进吸尘器吧?”
    “把手指拿出来,前面任意开放,就算後天都不能下床也认了!”
    以上,都只是沈行青的幻想而已。
    卫琏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嘴里嘟囔着:“亲爱的的这里有点奇怪啊……”
    作家的话:
    补全了。看文的盆友,请多多留言吧~除了看文,我就剩看留言这点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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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春药的解法(5)【H,略重口,慎】
    肛穴柔软而富有弹性,不需要润滑扩张就能顺利进入。卫琏把手指插入後,沈行青整个身体僵硬,除了後面的yín穴,那里依旧松软,就像完全不受她的意志控制一样。
    身体的某个开关似乎被他触发了。後穴中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精神紧张,她觉得似乎有什麽不受控制的事情即将发生:“别碰!别碰那里!把手拿开,现在!立刻!!”她低吼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而他的手指仍然插在後穴之中。她难受地低下头,乞求道:“别碰……”
    卫琏捧起她的脸:“它咬住我了,你感觉得到。我会拿出来的,但你要配合我。你相信我吧?”他没有告诉她,他的手指被肛穴牢牢箍住,肠壁上似乎长了像是吸盘之类的东西,密密麻麻,牢牢地粘附在手指上,他不知道强行抽出会不会伤到她。
    沈行青抿着嘴,点头。
    他动了动手指,立刻引来她的呻吟:“抱歉。”
    “卫琏,”她强迫自己镇定,别被一阵阵直冲脑门的快感弄昏了头,“那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是……是血吗?”
    他诧异地看着她:“你确定要我看?”
    “对。”
    沈行青面朝里侧躺着,双腿曲起来,手抱着膝盖,身体隐隐地颤抖。卫琏朝旁边掰开臀瓣,把插着一根手指的肛穴暴露出来:“不是血,是肠液。”
    不是黑,不是浅褐,甚至不是粉红,她的肛穴是比粉红还要浅淡,类似於樱粉的颜色。那些原本应该不规则的褶皱,像是向日葵的花瓣一般向四周放射,围绕着指根缓缓蠕动。它用那楚楚可怜又极度纯洁的样子诱惑着每个见到它的男人。他们忍不住想要征服、凌虐,把更粗大更具侵犯力的东西插进去,直到那浅色变成熟烂的深红,直到鲜血沾染彼此的性器,直到穴口洞开无力再合上,直到那污秽的白浊满得从里面溢出。
    放浪,yín荡,敏感,性饥渴……它像是天生就应该用来伺候男人,只要尝过一次就会深陷其中。
    但不是她的。他清楚地见过这里,它那时并不是这种相貌。
    “行青,”他看着她的肛穴,丝毫不受眼前反复出现的yín靡场景影响,眼神清明地问道,“你要告诉我这里原来就长这个样子吗?”
    “什、什麽样子?”谁没事会去看自己的菊花?即便是萝莉音送了她一朵“万菊之王”,她也没起过什麽好奇心。沈行青并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麽,很是惴惴不安。
    “亲爱的,你不会想听那些下流yín秽的描述的。”他吻着她的肩膀,手指微微搅动,“你只要告诉我这里,”手指微微搅动,“发生了什麽。”
    “……嗯~”她发出细微的呻吟。这种事情可以说吗?
    “不然我没办法帮你。”
    他的手指让她精疲力竭,她在意识的边缘挣扎着翻找他要的答案:“呃嗯,是‘作者’,呃,她说万菊之王什麽的,你不能快点吗?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万菊之王?卫琏低下头,再次端详肛穴。还真是符合“作者”的风格呢!
    後穴传来温热的触感,沈行青完全不能淡定:“你──”
    他把她试图抬起来的身体按回沙发里:“唤醒让你这麽不安的东西,很抱歉。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别做那个!我现在还没办法……”肠壁的骚动不断阻扰她的思维,说了前面那句,跟着就把要接的话忘了。
    “还不明白吗?不满足不罢休,”轻吻落在她的臀部,“所谓菊花中的王者就是这麽贪婪的家夥。我会喂饱它的,喂到它吐出来为止!”
    为什麽要这麽坚毅地表决心?她还不想被爆菊啊!他们可以再讨论讨论,说不定有其他解决办法。别冲动,冲动是魔鬼──臭小子,在干什麽呢!!!
    沈行青以为自己拒绝得很努力,而事实上她只在喉咙里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嘴唇再次吻上如向日葵一般绽放的密洞,舌尖舔弄周围的褶皱,想要一起挤入密洞之中。跟预想的一样,他没费什麽力气就让肛穴就接纳了舌头。
    也是,如果没有这样的品质,也不会有那种称呼了。
    中指轻易插入,小心地向更深处探索。指尖陷入绵软肠壁的包裹之中,肠肉像是长了小嘴一样吸吮着手指。确定不会伤到她後,他开始旋转着把手指抽出插入。肠肉粘附在手指上,一直伸长到极限,才恋恋不舍地脱离,当手指插入时再次粘附。
    “啊……哈……啊啊……”不管沈行青心里接不接受,她的身体确实因此而感到愉悦。
    卫琏跟着躺上沙发,把背对着自己的沈行青环进怀里,在她耳边甜腻地叫着她的名字:“行青……行青……行青……”他脱掉避孕套,把ròu棒顶端顶住密洞开口。那一开一合的肛穴箍住伞端,一点一点自动扩张着把这庞然大物吸纳进去。
    “行青的里面好热……”後面的温度比mī穴要高一些,肠壁紧紧裹着ròu棒,亢奋地蠕动,似乎有电流一股一股地通过性器传送到大脑,他被烫得又痛又爽。
    她要怎麽描述那让她疯狂,想尖叫出声的快感?她忍耐得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枕着他的胳膊,昏昏沈沈地跟随他的动作分开双腿,好让穿过屈起膝盖後方的手插入。他把雪rǔ拢在掌中,随意地抓揉着,另一手的食指抚摸着她的嘴唇。
    “嗯~”她觉得口干舌燥,伸舌去舔嘴唇。舌头感觉到唇瓣的柔软触感,但不是她的。她没睁开眼睛,微张着口,侧过脸迎接这温柔的侵犯:“唔~嗯~~咕~”她吞咽着他的唾液,静止在肠道中的ròu棒让她有些焦虑。
    他结束这个吻,把手指插入她口中,亲着圆润的肩膀:“这麽想要?都快把我吃下去了,先用手指将就着。”他的舌头被她吸得发痛,翘臀正一拱一拱地顶着他的胯间。
    作家的话:
    不知道写了点什麽竟然就满一章了,只能再写个6,这个H怎麽没完没了的!摔桌
    乃们都去考试了?留言的人只有一点点,哭~
    推荐感谢:D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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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春药的解法(6)【H,略重口,慎】
    “那麽,我要动了。”
    蛰伏的猛兽终於撕下温情脉脉的面具,将那贪婪的火热湿润之处一次一次贯穿。妖冶的花朵承受着性器的摧残,脆弱而顽强地绽放,紧紧吸附着那硕大。它渴望ròu棒剧烈的摩擦,渴望与自身柔软截然不同的坚挺狠狠戳刺过所有瘙痒的敏感点,渴望灼热jīng液激射在肉壁上。
    “唔──”ròu棒不知深浅地凶猛戳刺,让她发出满足的长吟,不由自主地缩紧後穴,同时吸吮着嘴里的手指,“啧~嗯~~”
    “呼──”手指跟性器被那样用力地吮着,卫琏舒服得腰都要软下来了。他只觉得ròu棒被越吸越深,撞击也越来越用力,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这yín浪的骚洞里去。抽出手指,他把臀瓣朝两边分开,露出因为插干而变得殷红的肛穴,让ròu棒进出更加顺畅。
    “啊──”失去了手指的堵塞,沈行青再也止不住呻吟,“哈……好厉害……啊啊……嗯……啊……”ròu棒摩擦着肠壁的快感强烈到让她头晕,私处跟後穴深处的瘙痒连成一片,她反手勾着他的肩膀,“深一点……再深,用力干我……”
    ròu棒上全是肠液,泛着一层水光。肠液跟yín液混合在一起,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肠壁裹得太紧,每次抽出时都会拖出少许嫣红的肠肉,在下一次插入时却依然不知廉耻地迎上去。
    她很少这麽直白地要求,可见身体确实忍耐到了极限。他伏在她耳边:“让我干死你好不好?”
    “不好……嗯……我不想死……啊……”
    他忍着笑意:“知道了。沈女士,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沈行青脸正对着卫琏仰躺,两条腿屈起叠在xiōng口,双手掰开臀瓣,将私处跟後穴统统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害羞的话,可以不要看。”他压上去,亲吻红润的嘴唇,手握着性器,湿润的guī头故意滑过她的手指,才顶住合拢的肛穴,“刚刚明明张得那麽大……”胯部微微向前,顶端缓慢地刺入穴口,等密洞吞进整个guī头,又立刻抽出。他只用伞端玩弄着穴口,却不肯彻底地进入。
    已经尝过甜头的後穴怎麽会满足这种玩弄。她被撩拨得浑身燥热,抵着他的嘴唇:“进来……进到里面来。”
    “好色女……”他咬住她的唇瓣,耸动腰部,“等下不准叫停。”粗长的性器整根进入密洞,激烈地摩擦着肠壁。
    沈行青被他顶得身体前後摇晃,xiōng部也跟着荡出炫目的rǔ波:“啊……好嗯……啊……爽……”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还要……”原本掰着臀瓣的手抚上mī穴,找到硬实的突起,用指腹胡乱地揉弄着,指尖不时陷入两片花唇之间。
    这些画面足够让所有正常的少年气血翻涌,智商再高也是一样。ròu棒又粗了一圈,肛穴也随之扩张,容纳得毫不费力。“後面被这样干着,前面也还是想要吗?”他看着她几乎是要把皮肤抓破的力道,扣住她的双手,伸出手指按住花蒂,“前面後面一起高氵朝,可能会有些辛苦。”
    只是轻轻几下揉捏,狂猛的高氵朝就淹没了沈行青。mī穴吐出晶亮的yín液,後穴异常紧绷,肠道敏感到只要轻微撞击就会痉挛不止的程度。性器却还在继续抽插着,她想要停止这不休不止的快感折磨,可他把她压在身下,不准她率先抽离。
    “啊──”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大,身体剧烈抖动着,不一会儿花唇中间流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ròu棒快速进出几次,然後深深插入後穴,灼热的jīng液激射到经不起刺激的肠壁上。
    “啊啊啊啊啊──”她猛地抬起腰,小腹却被他牢牢按在沙发上,花唇中间射出一道清澈的淡黄色水柱,喷到他的小腹上。水势稍缓,水柱分叉成了两道,最後慢慢地停止,不再流出。
    “亲爱的,你被我干得尿出来了……呢。”
    清晨七点手机闹锺准时响起,卫琏几乎立刻睁开眼睛,伸手关掉闹锺。沈行青还在睡,全身都裹在被子里,长发凌乱地铺着。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捡起裤子套在身上,走进浴室。
    二十分锺後,他洗漱完毕,边走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在床上。他摇了摇她:“行青。”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我看看下面怎麽样了,腿分开。”
    “……嗯。”
    他拿了手机,上半身钻进被子里,趴在她光裸的双腿之间,打开手机里附带的手电筒应用功能。花唇微肿,娇娇嫩嫩地覆盖着mī穴。他用手指顶开臀瓣,没有一点点肿胀,完全恢复成了肛交之前的样子。
    他自言自语道:“真厉害,睡觉之前里面的肉可是都翻出来了。”
    “也许我昨天的表现会让你误会我是个M,但事实上我是S。如果你不介意小弟弟被踢爆,我也不介意你继续盯着我的那里看。”
    识时务的卫琏立刻退出被窝,躺到她旁边:“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偏头躲开他的亲吻:“没有,谢谢。”
    “我知道你的感受,行青。”他没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甚至还躺远了一些,“昨天那个不是你原来的样子,你只是被‘作者’强制改变了。‘作者’控制你的身体,下一步会是什麽?思想吗?惊慌、恐惧,继而变得质疑、愤怒、痛恨,那只是一开始的感受,慢慢就会变得麻木,最後只剩下──” 他的语气沈静下来,“孤独。”
    “没人明白你的感受,没人理解你正在经历什麽。你会变得多疑,否定一切,无法给予信任,与社会格格不入。你看人们像傻子,人们看你像疯子。”
    沈行青朝他靠近了一点。
    “不知道当初是怎麽熬过来的。当你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谈论起‘作者’。你不会明白,那对我具有什麽样的意义。相同的感知,那意味着,从此我不再是孤独一人。”
    作家的话:
    高富帅对酱油女上心的理由放在重口味的後面,还真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啊。
    ☆、第39章 结局
    “你坚强也好,软弱也好……”卫琏说到一半停下了。
    沈行青转头跟他对视:“坚强也好,软弱也好?”
    卫琏正在斟酌他是帅气地,温柔地,还是深情地,或者装作很平淡地讲接下来的话时,她忽的就转过头来。
    她的头发乱蓬蓬地散着,眼睛雾蒙蒙的,略肿的红唇咬着几丝不经意掉落的鬓发,介於睡意朦胧跟清醒之间的深情,漂亮而性感的,他的女人。
    他突然有了一种“这就是我的女人”的实在感:“坚强的时候,我想是你坚强的理由。软弱的时候,到我怀里来就可以了。”
    不能对别人说的酸楚终於被理解,她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只要一眨眼就会掉下来的程度,抱住卫琏泣不成声。如果能有这种表现,卫琏就算不是最喜欢,也不会讨厌,但萝莉音绝对会心花怒放。
    事实上,她也确实伸出手臂把他抱住了。
    但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
    拒绝既定命运,忍耐一切苦难,无视萝莉音,坚持自己的道路。看似谦逊,其实骨子里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骄傲;表面平静无波,底下却流动着翻滚的熔浆。
    这是卫琏,并不是她沈行青。
    比起靠自己一双手脚去开拓注定荆棘遍布而且困难重重的崎岖小路,她更愿意走别人已经铺就的安全通顺的平坦大道。
    知道了他的经历之後,要她做跟他一样的选择,是不可能的是事情。她只是无足轻重的酱油女,萝莉音随时可以牺牲她,所以她才更加珍惜惜命。被勒得透不过气差点窒息而死的恐怖经历,她不想体验第二次。
    全都是人为设定又怎麽样?呼吸着的空气,见过的每一张面孔,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情,她所接触着的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就是全部的真实。赶快结束这一切,然後回去继续她没什麽大风大浪,总体算是平顺的日子,这是她决定要走的路。
    明明就已经做好觉悟了,但还是会害怕。
    拖别人进感情的泥沼而独善其身,她尚没有这样的本事。她不怕喜欢上卫琏,他是所有少女梦中终极白马王子的不二人选,不喜欢他真的很难。她怕的是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後迷失了初心。
    而事实证明,她确实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
    冒冒失失地来这个她不应该出现的宴会也是,毫无戒心地喝下卫琮给的饮料也是,舍弃了矜持向他献媚也是。一夜疯狂中,春药的成分,她心甘情愿的成分,到底哪样更多一些,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这些当然不能对卫琏说,她不可能这麽直白地向他剖析自己:“几点了?我等下还要去打工。”最终,她也只能说出这麽煞风景的话来。
    反正卫琏也没对这番表白抱什麽期望,她没抗拒身体接触就已经是万幸了,所以也由着她转移话题:“七点半。你昨天一点多才睡,精神差的话,工作会出差错的,我诚恳地建议你请假休息一天。”
    “请假的话,会扣薪水。”沈行青若无其事地说道,“等攒够钱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去旅行了。”就连这种想法,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欢他而萌生的,还是因为要让他更喜欢自己而使用的手段。
    惊讶在俊脸上一闪而过,清亮眼眸一下子弯成了月牙,他伸手把她连被子一起抱住:“要去旅行吗?”
    沈行青别过头:“去不了很远的地方……”
    “我一般就在B市附近呆着,”卫琏立刻表明喜好,“远的地方根本去不了,会水土不服。”
    这货纯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吧,不是在国外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吗?
    他抱着她就松不开手了:“那也得注意身体。”
    她看着他。
    “好吧,好吧。”他苦撑了一分锺之後让步,不过提出了附加条件,“让我跟你一起去。”
    半个锺头後,沈行青跟卫琏一起搭乘公交车。两人坐在後排,她一手支在车窗上打瞌睡。卫琏试过让她靠着自己,她靠了一会儿之後再一次选择了车窗,理由是找不到舒服的位置,比靠在窗上还累。
    颠簸了一路,下车之後哈欠连连的沈行青被卫琏牵着在路上走。路边正在建大型商场,机器隆隆的声音震得她脑仁疼。她仰头看巨大的广告牌,正中大片黑色上只印着一个像倒置酒樽似的烫金图案,简洁明了又极具视觉冲击力,两边旁边是通常都会有的商场附加说明。
    “听说要造五十五楼,比你家的商场还要多五层。”她信口说着从同学口中听来的消息,“向氏企业的标志很霸气啊!”
    卫琏头也不抬,只顾看路:“那是小篆的‘向’字,这个标志表示着此处产业是隶属向氏母公司。楼总是越造越高的,有需要就多造几层。这个商场是针对高端消费人群──”旁边突然生出一股大得出奇的力量推向他。他一下被推得冲出去,踉跄了几大步才停住,然後就听到了“咣咣咣”几声巨响连着响起。
    他回头。
    一堆钢条砸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还有新的钢条不断掉落下来。临时搭建的围墙被砸出老大一个缺口,砖块散落一地。金属碰撞的声音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行人顿时尖叫着四下散开。
    卫琏环顾四周,脑袋里一片空白:“沈行青!”
    次日,B市各大报纸头条标题各不相同,但内容相当一致:向氏商场工地缆绳突然断裂,将近2吨重的钢条从天而降。一沈姓少女舍身救人,当场身亡,被救者是卫家公子。
    《禁忌灰姑娘》一文的酱油女,市立第三中学学生,“作者”委托引导剧情走向者,男主角卫琏倾心之人──沈行青。
    在本文剧情尚未完全展开之时,毫无预警地死於工地事故。
    作家的话:
    这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
    礼物感谢:海石榴、喵呜、ideababy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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