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鮮幣)144.終於到了
「是或不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去争执。」莫承瑜淡淡地说,看到水晴好不容易抚平眉间的痕迹,又因为两人的说话声,有皱起的趋势。
「你不是她,不能够代替她说任何话。若我真有什麽不对,只有她才有资格评论。」洛绍逸走近到水晴的身边,轻轻拉起一只小手,握在手心,指腹轻柔地在细嫩的肌肤上滑过,低哑着嗓音,柔声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莫承瑜用力拉着洛绍逸的手腕,咬着牙,小声地说:「放开她!」
「你才该放手!小心弄疼她!」洛绍逸有如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丝毫没有畏惧去面对莫承瑜的无理指控。
「你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情吧!诈死,是瞒着水晴去作,现在大夥儿的提议,你也是默默地接受,你到底将水晴至於何处?」莫承瑜发现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所为而有任何的反省,只是一昧地想着,水晴终究会原谅他,会回到他的身边,毕竟,她为他生了一对双生子,不管如何,水晴已经是他的人,所以才有如此有恃无恐地任由其他人作无谓的叫嚣。
「喔……不管你怎麽说,似乎都不是你所能介入,不论是当时候的诈死,或者是方才大夥儿的提议,你自己不也是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怎麽现在反而来怪我?」洛绍逸挑了挑眉毛,似乎觉得莫承瑜的问题非常有趣,似乎他已经俨然成为水晴的代言人一般,能够为她发言,为她指责任何人。
「你!」莫承瑜被他的一席话堵得说不出来,只能哑口无言地瞪着他。
他一点都看不明白洛绍逸的想法,一边将水晴推得远远,一边又抓着她不放,对於其他男人提出的共享,他连反对都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似乎将水晴视为一个可以随时转手的物品一般,这一点让他非常地看不过去。他也不过是帮水晴发声,不然依照她的性子只会忍下去,到最後将自己逼疯而已。
最後,莫承瑜只好放开手,对着这个可恨的男人说:「不管如何,这一段日子请你遵守承诺,不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能够对她有任何伤害,到达目的地之後,你想要怎麽求得她的原谅,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放心,这点小事我还能办得到。」洛绍逸勾起嘴角淡淡地笑,反正这个承诺又不只他一个人要遵守,一堆人陪着他,看到其他人跟他一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寂寞,反而还有趣得很。
「最好说到做到。该离开了,不要打扰水晴休息。」莫承瑜看着他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微笑,大概也猜得出来,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的人,在某些时候也是挺幼稚的。
「一起走吧。」洛绍逸可不愿莫承瑜在大家都没有办法接近水晴的时刻,还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
「知道了。」莫承瑜无奈地回答,拉好水晴盖在身上的薄被,确保她不会有一丝染上风寒的疑虑,便跟着洛绍逸离开了马车。
等到两人离开,水晴才缓缓地睁开眼,明亮的双眸透露出许多复杂的情绪,在莫承瑜进入马车之时,她原本是快要陷入沉睡。然而,最近莫名的梦境让她不知道为何这几天对於莫承瑜的接近,产生一种莫名的情绪,所以在他来到自己的身边之时,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却没有想到这样的无心之举,让她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秘密,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欺骗了她,在她流了如此多的泪水,受尽如此多的折难,在这当头也没有想过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解释一切。
更令她气愤的是,听完他们两人的谈话,似乎有很多人都参与在内,这些人貌似都是她认识的人,被亲近之人欺瞒的不满已经让她气得直发抖,而他们都是自作主张地认为她不需要知道太多,这种不尊重人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分明就不把她当成一回事,还冠冕堂皇地认为是为了她好。
许多复杂的念头在心中流转,最後,她决定给这些人一些教训,既然他们认为自己可以隐藏的很好,那麽,她也如他们所愿,就当作什麽都不知道,既然老虎不发挥,就当她是病猫,就来看看,最後是他们,抑或她是最後的赢家,可以猖狂地笑到最後。
「终於到了!」水晴轻巧地步下马车,大辣辣地伸展着四肢,舒缓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
走了这麽多天的路程,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水晴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当时候在马车上似乎有听到官兵们正盘查些什麽,针对一些片面的对话,似乎是离开了南海国境内。
至於,他们是前往何处,水晴则是不明了,毕竟,一个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对於万俟大陆的地理环境,也不过是从书上得到片面的了解,真要她说出个一二,只怕路上的小儿都比她还清楚。
虽然一路上满心的疑问,水晴也没有多问些什麽,但是都到达了目的地,让她知道自己未来所要生活的地方也不为过,本是想要向莫承瑜讨个答案,却发现到他的人不知道去了何处。
此时,两名小婢女抱着儿子们也下了马车,只见两兄弟对於目前的情况好奇满满,睁着圆滚滚的大眼望向四周,两张粉嫩的小嘴儿吐着口水泡泡,好不可爱,也忘了方才自己的目的。
转身走来到儿子们的面前,伸手戳着两个孩子粉嫩圆滚的脸颊,笑着逗弄着说:「大宝、二宝,我们终於到了,娘晚上也能够陪你们一起睡,高不高兴啊?」
两兄弟才几岁大,怎麽听得懂自己母亲在说些什麽,虽然不知道娘亲在高兴些什麽,但是母子连心,两个稚儿也以灿烂又纯真的笑容回报。
「喔!你们怎麽这麽可爱!」水晴各自在两兄弟的脸颊上重重地啵了一下,又是逗得两兄弟咍咍笑。
作家的话:
☆、(10鮮幣)145.三不管
两兄弟伸出短短小小又肥肥嫩嫩的小手,在水晴的脸上猛拍,虽然孩子的力气不大,可是拍久了还是有点不舒服,突然她一个玩心兴起,张大嘴含住其中一个的小手,猛然间,二宝看到自己的手掌消失不见,红嘟嘟的小嘴一憋,眼眉一皱,下一秒钟哇哇大哭起来。
大宝看到兄弟在哭,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後,一高一低地哭起双重奏来,一时之间,这个坏心的母亲——水晴看到儿子们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还有两张虽然皱却又很有喜感的小脸蛋,更是哈哈大笑。
这个无良母亲的所为让两个小婢女顿时燃烧起母性,正色地对着水晴说:「夫人,请不要再逗小主子了!没看到他们哭成这样了吗?」
「喔。」水晴原本想要说些什麽,却震摄於小婢女的yín威,只好摸摸鼻子张开嘴,吐出二宝的小手,二宝看到自己的手完好如初,终於破涕为笑,大宝也被二宝的喜悦感染,对着兄弟呵呵笑,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相互对望,又开始手舞足蹈自嗨起来,逗得水晴乐不可支。
看到两个孩子一点点的小事就笑得开怀的小脸,忍不住地想要祈求老天,希望未来的日子他们两兄弟也能够如此,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喜悦,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感动,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声痛哭,不要为了一些无谓的权势利益,最终得不到想要的,又惹了一身腥,人就是要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这样才能够嚐到在这世界上所有的酸甜苦辣,享受所谓的生命。
莫承瑜停好了马车,就听到水晴正逗着儿子,而发出愉悦的笑声,早在他们进入到此处的前几天,他们来到了国界边缘地带,马夫限於一些原因,无法跟着莫承瑜继续前进,正好此时水晴的身体已经无大碍,所以,他将其中一辆马车交给两名马夫,并给了他们一笔不少的赏金,便打发他们离开。
一路上则是由他与两名小婢女轮流驾驭,水晴则是在车内照顾好两个儿子,又在车上颠簸了好几日,好不容易终於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水晴逗完了儿子们,看到莫承瑜走近身边,先用了理由将小婢女遣离,随即收起一脸慈母的面孔,严肃地问:「这里是我下辈子的牢笼吗?」
四面都有着高耸的围墙,高楼上头似乎还看得到一些类似防御的功能,而且若她没有眼花,似乎还看到一些带刀枪的人在上头走来走去,这种地方就让她想起之前在影集上看到在监狱外头,制高点都是警卫配戴枪枝在巡逻,若说这不是牢笼,那麽她现在活生生、眼睁睁看到的房舍,难不成是度假胜地?
「当然不是。」莫承瑜极力否认,这里不过是让她过着安闲日子的地方,有人服侍,衣食不缺,怎麽会是个牢笼?
「三层建筑,怎麽看起来就像是我之前生活的王宫?二师兄,就坦白一点,老实跟我说兜了这麽大一个圈子,还是逃不出司马渊的手中,我也认了!」水晴不可置否地嗤笑一声,看着眼前这栋有着三层楼的建筑,若是在她原本生活的年代,即便是百来层都不是问题,但是在一个威权的时代之下,也限於某些技术上的未成熟,一般百姓的住屋仅是平房,若为两层已经算是高官或显要,两层楼以上的建筑,不是祭祀用,就是景观用,再不然就是用於军事,一般人家根本就不可能,也请不起这种有特殊技术的工人。
而南海国的王宫也是依照制度,多为两层楼的建筑,在几栋特殊的宫殿才能够建筑三层,三层楼的建筑已经是王宫等级,而她居然在此处见到,若说不惊讶是骗人的,能够有资格叫人建造这种屋舍,南海国之内,也不过是那一个人而已。
「这里是国界之处,是一处无人管理的地方,而且几乎很少会有人出现,至於你担心的问题,一点都没有意义,这里只是木易与师父两人为了你特意建造的屋舍,这里方圆不比在城都之内,想要多一点人住下,只能往上,所以楼层数一点意义也没有。」莫承瑜连忙反驳,他知道水晴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虽然跟南海国仅一线之隔,但是这里西夜、中州、南海三国的交界,位处喳喀山附近,平时就很少有人烟,更由於三国之间的利益冲突,所以将此处划出一块区域,在此处没有一个国家的军队可以进入,也没有一个国家的势力可以介入,可说是三不管的地带,更没有她所想像的那麽复杂。
水晴似乎发现到莫承瑜的话中有话,似乎在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入住,很快就想到一些可疑的人选,但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喔……这间房子的主人,真的不会介意?我们住下的时间可不算短。」
莫承瑜笑着解释说:「不要想太多,原本是木易他自己想要居住,这里只是他现在用不着,而且你也需要一个安静又安全的地方,所以才会将你送到这里。」
水晴没有再多说些什麽,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突然房子的大门打开,看到一名佝偻老人从里头走了出来,来到水晴的面前,必恭必敬地说:「夫人一路上辛苦了。」
沙哑的声音有如破锣一般,让人听得不是很舒服,可是这个语调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水晴正在思索的当下,突然被莫承瑜轻声地提醒,才发现到这个老人缺陷的身体却行了个大礼,连忙回礼说:「老人家不用客气,不过,请问你是?」
「夫人客气,小的是在此处帮忙采买的下人,在这里服侍夫人的还有小的妻子与一对儿女。」佝偻老人依旧用他破锣嗓子回答,「啊!小的记性真差,夫人舟车劳顿,要不先稍作休息後,我再帮夫人介绍。」
作家的话:
☆、(10鮮幣)146.好地方
「麻烦老伯了。」水晴笑着点头,表示友好,无奈老人原本和善的表情马上转为一张臭脸,透露出一点都不领情的态度,迳自转身走了进去。
原本看似和善的老人,一下子又显得冷漠,特立独行的行径,让在场的人尴尬、不解、错愕,面面相觑,但也没有呆楞很久,看到老人越行越远的身影,众人连忙跟上前去。
水晴原以为外头已经够让人惊吓,没想到房子内部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有监於木易本人就喜欢淡雅的素色,房子内的一梁一栋,都是用单一木材搭建而乘,而在上头的雕饰、装潢、陈设,并非金光灿烂的金银珠宝,而是典雅大方的手工雕刻,假山流水更是精心布置,不同於一般富贵人家的精致,而是以自然的风貌呈现,令人有一种置身於山川田野中的错觉。
其他人对於眼前的景物,心中的惊喜不亚於她,只是她总觉得入眼的一景一物,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随着老人来到了厅堂,招呼一行人坐下之後,便往里头喊了几声,过了不久,只见一老妇以及一对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女走了出来,这三人来到老人的身边站定。
老人对女子示意後,女子缓步地捧好托盘,走到众人面前,一一放下每个人的茶水之後,又退到原处静静地站好,老人先是招呼众人喝口茶水解解渴,才开口说:「这是拙荆与小犬、小女。拙荆会准备各位的饮食,小犬则是负责采买以及服侍公子,小女则是伺候夫人所需的一切,小的则是负责掌管这别院的一切。还有一件事情要提点各位,晚上在这附近是不安全,请各位晚上都早点歇息,不要外出,不然出了意外,小的会良心过意不去。」
水晴一边听着老人的话,一边三人微笑打招呼,只见他们面无表情的五官,瞬间眉眼之间又聚合在一起,不禁轻叹,这四人真不愧是一家人,连对她的反应都一模一样。然而听到夜晚不能出门,好奇心被挑起,忍不住地问:「不安全是指?」
「这个夫人就不用知道,只不要天黑出了别院,各位的安全绝无疑虑。」老人露齿一笑,原本人的笑容应该是非常美好的事物,然而,老人经历过年岁的风霜,原本应该是光滑的皮肤已经布满皱纹,齿摇发疏,以及那佝偻的身形都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老人的笑容让水晴忍不住地心惊胆战好几下,然而又不能作任何人身攻击,只好露出勉强的笑容说:「呃……知道了。」
「若各位没有任何问题,就让小犬与小女带领各位到各自的房间。」老人说完,又迳自转身离开,再度留下错愕的众人。
「老身去帮各位准备晚膳,晚点会送去各位的房间。」老妇人说完,也像老人一样,咻的一声就不见人影。
「公子,请随小的前来。」男人对莫承瑜简短地说了一句,根本就不理会对方是否回应了他的话,就迳自地往目的地前进。
「夫人以及两位妹妹带着小公子们,请随奴婢前来。」这名女子虽然亲和了许多,可终究是一家人,说完後也不等水晴她们,就往後院走去。
水晴一行人顿时被雷得无法言语,这一家子根本就没有当下人的自觉,虽然他们不是这别院的主人,但来者是客,这种态度应该不是对待客人所应有的,虽然水晴并不会将他们当成下人,但是同住在一起,彼此还是要尊重一下比较合适,像他们如此的态度,只有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
水晴与莫承瑜无奈地对望,然後两人都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虽是木易的客人,可是这里的一切最清楚的人是他们,想要好好地生活,也只能忍受这一家人的怪脾气。
「夫人,这里是您的卧房,隔壁过去是一间耳房,是两位小公子暂时居所,两位妹妹则是在耳房过去的的房间,三间房之间都有道门相通,门与门之间皆可上锁,方便夫人与两位妹妹可以照顾小公子,等到小公子长大一些,奴婢会准备其他房间。此外,这房间几乎是仿照之前夫人所居住的地方打造,是主子希望夫人住得习惯。」
「谢谢。」水晴回以微笑,然而又看到这名女子突然变脸,难道这里的人都不习惯微笑是友好的表徵吗?
还有一点,在厅堂女子说话的时间不长,水晴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方才女子介绍房间的格局,她才发现到这女子的嗓音有别於一般女人清亮柔美,沙哑的嗓音与女子柔美的面容一点都不搭嘎,反而显得突兀。
然而这都不是她所注意的重点,女子在说话的时候,尾音都会带了点上扬,虽然不是很明显,总觉得有些刻意,似乎在掩饰些什麽,也似乎是一个改不掉的习惯,就是这个令人可以忽视,但也可以在意的小地方,让水晴总觉得这一家子并不是她想像的那麽简单。
这四个人一举一动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却又陌生,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会对她们母子三人有任何危害,这份自信,连水晴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最後她还是归因於这四人是木易帮她寻来,依照木易对她的照顾,不会将有害於她的人放到她的身边。
女子交待完事情之後,原本是要转身离开,却看到水晴若有所思的表情,便停下脚步,出声询问:「夫人还有其他吩咐?」
「没、没有了。」水晴沈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被女子的询问惊了一下,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女子正欲转身离开,水晴突然想到些什麽,连忙开口说:「请等等。」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水晴,清亮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水晴觉得有些羞赧,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我想沐浴,可以帮我烧个热水吗?」
作家的话:
☆、(10鮮幣)147.美好生活
「是,夫人。不知道夫人还有其他要求?」女子低声地问。
「没有了。」水晴摇头,她现在只想要好好洗个澡,然後上床休息,这几天睡在马车上,不能说里头不舒适,而是在野外那份不稳定的感觉,使得她无法真正熟睡,现在有了屋檐,她才有一种真正稳定的感觉去睡一个好觉。
女子见水晴没有其他吩咐,便退下去准备。
另一方面,两名小婢女在水晴吩咐事情之时,已经将儿子送到房间,安抚逗弄了好一阵子,才让这两个小宝贝睡去。
「夫人,小主子们都睡了。」较为年长的小婢女来到水晴的房间,简单地报告。另一名则是待在孩子的房里,预防有任何需要,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照顾到孩子。
「嗯。」水晴点点头,笑着说:「这几天辛苦你们了,等等就不用伺候我入浴,隔天再来整理就行了,今天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是,夫人。」小婢女对於这名平易近人的夫人颇有好感,一开始她与妹妹被主子派遣跟随夫人。据说,这名夫人得到过主子的宠爱,可是之後因为不明的原因,被主子冷冻了好久,现在夫人生下了小主子,主子才又重新重视夫人,这段时间主子为了他的理想开始有了不少的行动,为了夫人与小主子的安全,主子才会要他们母子三人离开南海。
一开始她与妹妹两人战战兢兢,深怕一个不小心没有伺候好夫人,万一惹了夫人不高兴,向主子抱怨,她们姊妹两人可能就会被卖到不知名的地方,最後落魄潦倒过完这一生。没想到这名夫人看到她们姊妹两人,就拉着她们聊起天来,没有任何主子的架式,反而对她们的态度就像是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如此的人,她们还是第一次碰到,一开始以为这是夫人对她们的考验,要了解到她们会不会因此恃宠而骄,或者只是要找个机会恶整她们。
没想到,这些情况都不存在,夫人不仅越发待她们好,而且要她们别太拘谨,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也不习惯使唤别人,要她们像是对一家人一般地相处就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知道夫人是真心地待她们好,非仅是口头上的戏言而已。有一次妹妹不小心让小主子不小心噎到,让小主子咳得差点喘不过气,夫人心急孩子的情况,对妹妹不假颜色地破口大骂,并罚了妹妹跪在小主子的身边,另一边则是要她快去请莫大夫来医治小主子。
在莫大夫的妙手之下,小主子终於没有大碍,夫人罚了妹妹五天不能吃饭以示警惩。五天过後,莫大夫便拿着一碗清粥来到妹妹的面前,先帮妹妹诊断身子,最後才交待,水晴夫人那时之所以会对她如此严厉,是因为孩子还小,受不得一点伤害,为了让她能够谨记在心,才会罚她如此严苛。
现在惩罚已终了,妹妹的身体也变得虚弱,一开始不能吃太过硬质的食物,要妹妹先吃点清淡的粥品,再过几天之後才能恢复正常饮食,如此才不会伤了身体。
夫人的温情让她们姊妹两人铭感於心,奴仆只是一项可以买卖的物品,从来就不曾有主子会因为责罚了下人而心有所愧,更不会亲自端上一碗食物,千叮咛万交待要她们小心身子,没想到夫人居然会放在心上,更令她们感动的是,夫人事情过後依旧待她们如初,自始之後,她与妹妹对夫人更是忠心耿耿,对小主子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就是要报答夫人对她们的恩情。
小婢女知道夫人的心地善良,然而当一名奴婢的责任也不能少,虽然夫人要她不用伺候,但是基於对夫人的感念,她还是坚持要服侍了夫人入浴完毕,才肯回去休息。
水晴敌不过小婢女的固执,只好让她做完自己的本分之後,才慎重地打发她,要她早点休息。
看到小婢女恭敬地退下,水晴仅着亵衣躺在床上,外头一片寂静,让她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她在南海国的这一段日子,虽然不算长,可也经历过太多事情,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名宠妃,又经历过生死大关,好不容易才有平静的生活,却又因为一连串的无心之举,让她再一次嚐到人生的无常。
希望这一次是最後的漂泊,她已经厌倦了被人当成物品一样抛来丢去,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生活的重心围绕在孩子们的身上,对於男人,她也不多奢望什麽,只要他们离她远远,他们想要怎麽折腾,就随便他们了。
水晴拉拉被太阳晒得香喷喷的被子,调整好最舒适的姿势,马上就进入到甜美的梦乡当中,梦中只有她与两个孩子的快乐生活,母慈子孝好不快活。
在水晴歇息之後,佝偻老人与妻,两名子女在屋内进行一场会谈,虽说是一家人,但是彼此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点小小的龃龉,彼此看对方都有些不顺眼,但是基於水晴夫人的到来,他们也只能默默地将恩怨撇下,好好地伺候这名主子心中重要的人物。
「不满我的分配?」老人用他难以入耳的嗓音,严厉地质问。
「没有。」妻子翻了个白眼。
「不敢。」儿子双手抱xiōng。
「哪会。」女儿看都不看老人一眼。
「最好是你们所说的,不要到时候翻脸不认帐。」老人看着三人口是心非的模样,也知道他们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可是想尽办法想要将他拉下总管的位置。「既然没事,那麽就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多作些什麽,或少作些什麽,休怪我请主人赶你们出别院。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妻子、儿子、女儿听完老人的话,都用愤恨的眼神怒瞪着老人,而他却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用力地挥手赶他们离开。
作家的话:
☆、(10鮮幣)148.採花大盜們
「啊……等等……嗯……缓一下……啊……」女人雪白的胴体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小手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这种几乎没有力量的反抗,只是让男人变得更加狂野。
「缓不下来……喔……宝贝太棒了……」男人鼻翼贲张,腰臀被女人两条雪白的双腿紧紧夹住,仍然无法阻止他的律动。
「你……哦……快点停下来……」女人虽然这麽说,可是身体却一直对男人的插弄反应强烈,不自主地迎合着。
「怎麽停?是宝贝不让我停……看看,这里都流出这麽多水,现在还说停就有点矫情了。」男人轻咬着女人粉嫩的唇瓣,一手来到两人湿淋淋的交合处,一边用手指恶意地挑弄,一边邪佞地说。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不让谁停!她一个弱女子要说力气根本比不上男人,要说体力也没有男人的充沛,要说不要脸也没有男人的厉害,到底是谁压榨谁,都是耍嘴皮子的男人说了算。
而且这种男人还不只一只,而是好几只,有时候一天一只,有时候一天两只,有时候一天三只,还有更狠的是一天当中全部都来,每一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还向她抱怨着她的体力怎麽这麽差。
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多舛的水晴忍不住地想,到底这种诡异的日子是从什麽时候开始?
仔细想想,似乎是从万俟大陆原本的五大国,合并成为一朝之後,这些男人们似乎都像是放了大假一样,每一个人都来到她的身边,没有说些什麽,就是将她压倒之後,脱光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尽情地享乐,完全没有顾虑到她这个人的意愿。
自从她生活在木易为她准备的别庄之後,她的生活就变得平凡安静许多,没有无谓的斗争,也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母子三人在这里生活得平和快乐。
这样的日子经过五年,就在她生辰的那日夜晚,儿子们用他们娇嫩的童音唱着生日快乐歌——当然是她教的,吃了点像是蛋糕的发糕,两名小婢女便将已经玩疯到精疲力竭的儿子们带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里,而她也遣退了她们姊妹,想独自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万万没想到,她才刚打发人回房休息,坐在桌子旁,吃着未吃完的发糕,端起小酒杯,望着外头的景色,静静地品嚐着,喝着喝着,她感到有些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当下,完全没有发现到宵小从窗户爬了进来,从她的背後紧紧抱住,而且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尖叫,用手摀住她的嘴,连抱带拖地将她拉到床上。
她当然有想要挣扎,可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她几乎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不,是两三个人,可能更多人,一个一个围绕在她的身边,无数只手分工合作,有的摀住她的嘴,有的剥光她的衣物,有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慾火。那一夜,甚是销魂,却也是让她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纵慾结果。
隔天一早,两名小婢女发现到她没有起床,原本是想要进房来看看她是不是身体微恙,没想到却被总管出声制止,拉着两人到一旁细声地叮咛完後,两个小女生就红着脸儿,将沐浴的用品准备好,并搀扶及协助她清理身上的痕迹。
她原本就在怀疑这些男人们怎麽可能突破木易精心安排的别院守卫,看到总管以及这两个小女生的神色,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授意,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来到她的房里,虽然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们,可是身体却还是相当熟悉他们,不然,她也不会到後来是放开xiōng怀地享受。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这些男人们将她丢在这里五年不闻不问,为何如今全都冒出来,而且有如兄弟亲手足一般,通力合作将她吃乾抹净。呃……表面上是这样,可是实际上只有她才知道这几个男人可是在她的身上拼命地使出浑身解劲,就是要从她的反应,让其他人知道谁才是最能让她获得满足的人。
这些男人暗地较劲的结果,他们每一个神采奕奕地离开,而她则是有如被卡车辗过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是不疼的,若不是两个小婢女搀扶着她,她可能连走到浴室的力量都没有,两条腿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停不住地发颤。
入浴之时,全身浸在热水当中,才觉得舒爽一些,这时後她才发现到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处是完好,不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就是轻微的咬痕,最让她动弹不得的就是双腿间的酸疼。
为了这些饿虎豺狼一般的男人们一时的发泄,她整整躺在床上三天才能勉强下床,这三天还被两个纯真的儿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问着,为何她跌倒之後的瘀青,跟他们兄弟两人玩乐受伤的瘀青有这麽大的不同,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三言两语带过,她却忘了这时候的孩童特别喜欢问为什麽,问到最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能用祈求的眼神,让两名小婢女先帮她挡挡,不然儿子们的问题真的会将她逼到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长眠。
原本以为那一天是这些男人们心血来潮,偶尔嚐一下甜头。没想到,男人们来到她房里的时间,从一旬缩短为七日,再从七日缩短为三日,最後是天天都有人来到她的房里偷香。
这些男人们大概知道了该怎麽对付她,每一次都是偷偷潜入,先把她的嘴摀住,再将她绑住,若是人多了一点,就不会太费工夫,两个人四只手就可以把她的行动完全限制,让她想要大喊大叫找人来帮忙都不可能。
到了现在,她连反抗的心都没有,房门都不上锁,晚上连亵衣都不穿,省得被他们撕破,自动地躺在床上,等着今日还有谁要当一个采花大盗。
作家的话:
☆、(10鮮幣)149.春宵一晚
「宝贝专心点!」男人发现到水晴神游到远方,冷不防地抓住细腰高高举起,然後用力地刺入花穴当中,再狠狠地抽出。
「啊……轻点……嗯……坏蛋……啊……嗯……」水晴吃疼地喊着,水眸瞪了男人一眼,原以为怒气十足,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媚眼如丝,听在耳里是yín媚的渴求,都在暗指他的努力还不够。
「轻?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怎麽越夹越紧。」男人奋不顾身地用力撞击,越发粗大的坚硬在稚嫩紧缩的花穴当中横冲直撞,顶得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听听小嘴发出如此yín荡的呻吟,想必为夫的努力还不够。」
「嗯……夫君欺负人……啊啊……」这个压在水晴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正是原以为死去的洛绍逸。
当水晴知道洛绍逸是诈死之时,是在生辰当天,当天她在昏沉当中,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眼神也是充满着柔情,想要质问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先将自己送上门给这些饿狼啃食乾净。
折腾好几天之後,这个男人还懂得自己上门负荆请罪,水晴一开始看到他,除了惊喜,还有更多的怒气,高兴的是他还活着,怒的是为何他要诈死,却不事先告知她,他可知道她花了多少泪水,费尽多少心神才从丧夫之痛走了出来。
然而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居然只是淡淡地交待了几句,就以为可以回到她的身边,哪有这麽简单又好康的事情!更何况,诈死这种大事,单就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在这当中一定有其他人与他狼狈为奸,只是到底还有谁牵涉其中,到现在她还不得而知,要是让她知道,绝对会给他们一个好看!
此外,水晴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些男人们似乎都有一种默契,只要是洛绍逸来到她房里的那天,很少会有人一起前来,似乎是顾虑到他丈夫的身份,也似乎是有某种理由,然而到现在,她依旧没有从这些男人们的口中,得到一点讯息,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去推敲一些真相。
「娘子……宝贝……喊大声一点……为夫真的喜欢听你的声音……」洛绍逸将水晴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高高地抬起粉臀,从後头用力地、深深地将自己粗大撞入她的娇嫩当中。
「啊……等……等……啊嗯……不要这麽大力……啊啊……会坏掉……啊……啊……不要……啊……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欢爱上半夜的水晴,早就已经没有什麽体力可以继续接受男人无止尽的慾望,双手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深怕被身後的男人一个用力就撞飞。
「宝贝……喔……你可以的……每天都这麽多男人伺候宝贝,今天就换宝贝伺候为夫……」洛绍逸狂暴地撞击数十下之後,拉起水晴的身子又再一次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让她靠在自己的xiōng前,拉着她的小手圈住自己的脖子,两手往下抱住她的粉臀,说:「娘子要抱好喔!」
洛绍逸的话才刚说完,只听到水晴一阵惊呼,只见他轻松地抱着她在屋子内随意走动,重心的关心,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更加紧密贴合,随着男人的步伐,粗大的男根在甬道当中尽情地摩擦,虽然短而急促,可快感却一点都不少,反而有种莫名的刺激。
「好深……啊啊……夫君饶了人家……啊……呜……真的不行了……太多……太多……嗯……受不了了……啊……嗯……」水晴一方面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用力地夹紧男人的腰部,腹部用力之後,让xiāo穴变得更加紧小,而在里头摩擦的男根就显得特别巨大,炽热的硬铁正将她一点一滴地融化。
「宝贝……再忍忍……宝贝的xiāo穴真是好湿、好紧、好小、好紧……夹得为夫差点就要死在里头了……」洛绍逸开始小跑步起来,这样的举动更让男根更深入到花心当中,次次都入到子宫颈口,插得水晴整个人酥茫茫,原本就已经让水晴难以承受的销魂刺激,现在已经成为狂浪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击而来。
「夫君……夫……啊……嗯……啊啊……啊……」水晴一阵激灵,在男人疯狂的抽插之下泄出大量的yín液,小手发颤无力地巴在男人的肩颈上,全身酥软无力,之所以没有从男人的身上掉下来,全靠他过人的臂力支撑着。
「娘子真yín,为夫才插没几下,你又泄身了……」洛绍逸不顾水晴可能无法再承受另一波的情慾交缠,仍然不放过她,抱着她来到那扇几乎不曾阖上的窗,让她坐在窗槛上,大半雪白的身子探出外,皎洁的月光让她的身子显得更加明媚动人,两团丰满的xiōngrǔ随着男人的大力插弄荡漾出波涛汹涌的rǔ浪,顶端的两颗小蓓蕾更是肆无忌惮地晃动着。
「喔……夫君不要……嗯……会被看到……啊啊……」水晴一手圈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撑着粉臀下方一条小小的木条,理智上虽然知道他们这样根本就是yín乱的象徵,可是身体却怎麽也舍不得放开,欲迎还拒更是让洛绍逸更加想要狠狠地在她身上掠夺一切。
「不会的……他们根本听不到……也到不了……哦……娘子好美……再yín一点……再媚一点……」洛绍逸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捏着有如面团一般的丰rǔ,手指挟捏着顶端的小红点,腰臀毫不留情地继续狂抽猛送。
水晴无言地睨了洛绍逸一眼,自从这些男人回到水晴的身边之後,这些男人为了方便,就将儿子的房间移到另一处厢房,虽说不远,但与她的房间有一段距离,彼此往来方便,却也听不到对方的动静,所以不管她喊得再怎麽大声,也不用担心被儿子看到或听到,所以他们也更加旁若於人地刺激她喊叫出声。
作家的话:
☆、(10鮮幣)150.夫君不行!
一名男子穿着藏青色的丝绸长袍,批散的长发仅用一条同色系的发带随意地系上,满室的yín糜气味从他们两人的窗户往外随风飘散,耳里听着女人娇媚的啼叫,男人粗喘的嘶吼,看着男女交合愉悦的神情,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顾靖堂走到男子的身边,沿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窗边的两人正肆意地享受着欢爱,嘴角勾出一抹难以言语的笑容,说:「後悔了?」
男子听到顾靖堂的问话,用力地闭上双眼,深呼吸好几次,才缓缓地睁开,此时,他的眼神与方才不同,似乎少了点什麽,多了点柔情,回答道:「不後悔,即便是从头再来过,我也会作一样的事情。」
「即便是失去了一国之王的位置?」顾靖堂冷笑地问:「司马渊,你依旧不认为自己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是。」司马渊半垂眼眸,坚定地回答,「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两人有美好的未来,只是……她不明白而已。」几乎是痛心地说出最後那一句话,他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明白,执意地离他而去。
顾靖堂听到男子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口,他们这些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所有的一举一动,虽然无法猜出个全,但也能摸透个七八成。
都是天之骄子,不论是先天优势,或者是後天努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然而,光环的背後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愁苦,他们虽然比常人得到较多的恩典,为了维持这份荣耀,他们必须花费更多的心力去维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成长。
只是,一般人只会看着别人的光鲜亮丽,却不去看他们背後所付出的心血,认为他们不知道满足,只是一种无病呻吟,却不知道他们拥有富裕的生活,而心却是有如一片贫瘠的沙漠。
好不容易得到了水晴,在这沙漠当中显现出一点生机,却因为自己的慾望,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他一再错过,让他一再伤害着自己最爱的人,可他又不能否定自己的所为,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只是为了私利而去伤害她。
不管怎麽说,男女的感情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当事人就无法为他们说任何的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彼此相互退让,就是最好的结果,当一方无法再维持下去,两个人才有终结的一天,不然,旁人的观点都只是一种无聊的闲语。
「真的不明白的是她,还是我们……」顾靖堂重重地吐了一口大气,他原本也是像司马渊这样,都是以自己的观点去对待心爱的女人,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她,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按照自己的利益去行动,在自己能够容许的范围之内,去宠她、爱她、呵护她。
就在顾靖堂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突然听到男女解放後舒畅的大喊,两个「相谈甚欢」的男人们眼神不自主地看着窗边的女人,那张小脸露出意乱情迷的神情,清纯中带着美艳的妖媚,男人头窝在女人的颈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馨香,就像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正大口地享用着美味的猎物。
顾靖堂感觉到下腹的坚硬已经到了最後的阶段,看到那张小脸露出yín乱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等一会儿丢脸的就会是他,双手负後,对司马渊苦笑说:「若不是她,你早就死在王位之上。」
「嗯。」司马渊用低哑的嗓音回答,不难发现到他的状况与顾靖堂差不了多少,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才多久没见,诱惑人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
「去吧!不然他可就多占了一些便宜。」顾靖堂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开,司马渊的到来,是他们合意的结果,虽然知道多了一个人来瓜分她的心是一件不智的事情,可是却能够让她少一点忧愁,多一点笑容,还是值得的。
在顾靖堂与司马渊两人谈话之时,水晴又再次被男人翻转过来,雪背靠在壮健的xiōng膛上,小手往後勾住男人的脖子,粉臀高高翘起,扭着纤细的腰臀迎合男人。
长时间的插弄让水晴心中不禁想要抱怨,原本他就是一个不容易满足的男人,然而今天热情的欢爱之下,她感觉到身後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似乎在烦躁些什麽,想要从自己的身上获得一点安慰,尤其他今天更加喜欢摆弄各种姿势,越是更加令人羞耻的方式,他插弄的方式越加狂暴。
长时间下来,她的体力已经无力承受,两条腿更是合不拢,若不是男人支撑着她,她早就因为腿软而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插之下,让两人私密部位越来越湿润,顺着她与他的腿滴滑至地面,两人所站的方寸之间,已经浸yín两人的体液,随着两人肉体之间的拍击,yín乱的水声更是让男人加快撞击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道。
相对於窗外的寂静景色,他们所处的空间却是激情无比,不间断的yín啼、粗喘,在闇黑的夜晚添上一抹春色。
「啊啊……夫君……不行了……啊啊……」水晴喊哑了嗓子,丝毫没有让在体内继续冲刺的男人有任何怜惜,原本以为用娇滴滴的媚吟会让男人稍微缓下攻势,却没想到只让男人更加红了眼,挺着更加粗大坚硬的男根,在越来越紧小的甬道当中进行最後的冲刺。
「宝贝……你怎麽会为夫不行?」洛绍逸双手往前用力捏揉着两团绵rǔ,下身勇猛地挺动,似乎在对水晴证明她的话是错的。
「啊啊……不……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啊……夫君很行……嗯……是人家快不行了……啊嗯……啊……啊……」水晴用力地摇着头,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为什麽话传到他的耳里,却变了调。
作家的话:
☆、(10鮮幣)151.混蛋,不准靠近!
「宝贝不行?」洛绍逸狐疑的语气轻柔似水。
「没、没有……」水晴整个人忍不住地打了个颤,急忙地回道。
洛绍逸更是温柔地轻抚着水晴细嫩的肌肤,嘴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宝贝既然这样说,就表示为夫的努力还不够。」身为一个男人的义务,尤其是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就是要让妻子满意,既然她还没有到不行的程度,就得加倍努力地让她满意才行。
「嗯啊……不是……啊……人家不是……嗯……那个意思……啊啊……讨厌……呜……啊……人家真的会死……嗯啊……」水晴压根就忘了这群男人,尤其是他最不能听到她喊不行,越是大声地喊,越是不留情面地在她的体内索求,每一次都是在昏死过去当中,才逃过一劫。
然而,这几年在莫承瑜的药、膳双重调理滋补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少有病痛,也越来越强健。这个好处当然不言可喻,只不过,被这些男人察觉之後,夜晚的欢爱次数变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宝贝只会欲仙欲死……喔……宝贝又泄了……」洛绍逸的巨大被一阵温热的yín水浇灌,甬道急促地收缩,听到水晴娇媚的尖啼,知道她又再次达到高氵朝,这一次的高氵朝真的让她只能张着小嘴无力地娇喘,虽然想要退出,可又不想要离开这美妙的mī穴,只能低声地粗喘说:「宝贝再等等为夫……噢……」经过数十次的抽插之下,最後一次重重地撞击到花心深处,圆头顶端的小口射出了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她最甜美的园地当中。
他的体力比水晴好上许多,但是经过两个时辰不停歇的欢爱,他也觉得有些腿软,强健的双臂圈紧着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用力地闻着专属於她的味道,平时,她的身子会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气,像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这股香气经过男女欢爱的淬炼之下,已经转变成为一种带着蛊惑的甜腻,浓郁但又不令人感到厌恶,只会让人闻了之後,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成为她的俘虏。
激情的高氵朝让水晴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光芒退去之後,朦胧的眼神好不容易才聚焦,身後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半软的男物依旧留在里头不出来,过多的体液让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虽然有些不适,但却感到温暖与充实。
属於男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脖颈间,轻柔地就像是羽毛在轻抚,几近透支的体力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然而,却在眼神闪过某处之後,她瞪大了水眸,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直身子。
洛绍逸与水晴的距离是最贴近,她有任何反应绝对逃不过,当他发现到她的异状之时,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眼尾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着一个该出现,又不该出现的人缓缓地走来。
水晴原本以为身後的男人会有激烈的反应,没想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顾自地调戏她,看到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越走越近,原本就已经不是很清明的脑袋瓜子,思绪更是一片混乱。
司马渊眼神复杂地缓慢走向他们两人,越是靠近,他越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方才顾靖堂对他所说的一番话,戳中了他心中的某一处脆弱,因为他看到了即便是离开了他,她的笑容,她的妖娆,她的娇媚,她的温柔,她的一切一切,丝毫没有改变——不!应该说,变得更加丰富,变得更加动人,这些都不是在他的怀抱之下出现,而是在其他人的怀抱中显露。
司马渊走到窗前,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低声轻喃地喊道:「小晴……」
水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转醒,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伸长着手臂,指着他说:「我不要见到你!滚出去!」
司马渊原本就有心理准备会听到她赶他离开的话,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以为他能够无动於衷地听而不闻,当他真正听到之时,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痛不欲生地望着她。
水晴愤恨地回瞪着,男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若是在之前,绝对是会心软,可惜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一个傻傻任由人摆布的女人。
「小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司马渊再度向她靠近,然而看到她嫌恶的表情之後,痛心地说:「不原谅我,为何还要让他们饶我一命,并带我来见你?」
「我没有!」水晴连忙否认,然而,话一出口之後,她似乎想到些什麽,转头问身後的男人,「难不成,是那天你们找我要个答案就是……」
「是。」洛绍逸无奈地点头。
「你也同意?」水晴眯着眼问。
「……是。」洛绍逸迟延了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水晴被雷了!这个男人居然同意!
她也不过在当时,正与其他人欢爱,不知道是那一个人脑筋错乱,居然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问了一个蠢问题,问她若是司马渊卸下王座,她是不是就愿意接纳他,然後她记得自己的回答,是「如果」司马渊在她心冷之前向她说明一切,她有可能就会再接纳他。
可是,这些男人不知道是慾令智昏,还是已经进入老年阶段,连话都没有听清楚,就自动地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做了另一种误解,而她也没有想到,这些男人们似乎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给了一个大惊吓。
「你这个猪脑袋!」水晴忍不住地发飙起来,若是其他男人误解,她还能够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洛绍逸可是从司马渊的手中将她抢夺过去,而且他们两人有过同生共死的经验,也成为了夫妻,两个人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他应当知道司马渊对於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为何他还会答应那些男人们诡异的要求?
「娘子,我也不想啊!」洛绍逸低头认错,他原本是持反对的立场,然而他们人多势众,不服也不行。
作家的话:
☆、(10鮮幣)152.壞蛋,不准綁我!
洛绍逸不解释还好,解释完之後,水晴反而更加压不下心中的怒气,大声地骂道:「认错有个屁用!」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直接把气发在洛绍逸的身上,可是怒火已经让她的理智完全不见,骂完之後,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当下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所以,她做了一个最烂的决定,就是反身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现场。
洛绍逸与司马渊被水晴泼辣的一面震撼住,两个呆楞的男人就这样傻傻地看着水晴离开。
这也不能够怪他们,毕竟在南海国当中,女子都是温柔婉约,连在那几年的相处当中,水晴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子,不管遇到什麽样的处境,也顶多就是声调高了一些,或者语气中了一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连不雅的话都说出口。
但是,水晴的离去让两人措手不及,等到他们有了动作,她已经逃得不见人影,洛绍逸看了司马渊一眼,什麽也没说,便跟在她的後头,追了上去。
司马渊当然不会呆站在门外,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不仅是要再续前缘,更重要的是挽回她对他冷落的心。
水晴冲回房间爬上床,拉起被子想要当只缩头乌龟,才想到自己根本就一丝不挂,这种时候还躺在床上,根本就是把自己送上门,连忙裹着被子爬下床,澎砰砰地又跑到那间小浴室当中,才刚踏进门槛,想要关门上锁之时,突然看到一只大手伸了进来,吓得她大叫一声,反射性地用力甩了门板。
当门板离开手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样的举动会让男人的手受伤,幸好在她身边的男人反应很快,举起另一只手挡住门板的冲力,不然,被门一夹,手指骨不断也半残了。
水晴看到门板差一点就夹到他的手,焦急地大喊:「干麽突然伸手进来!你是不想要你的手指了吗?如果不是你的反应佳,手指不就会因为我而受伤!你是想要让我愧疚,好原谅你的错吗?」
「娘子,为夫没有这麽想。只是想要跟你解释,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像中的简单。」洛绍逸无言地苦笑,看着水晴作贼的喊抓贼,虽然说自己也有点小错,为了追上她,才会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哼!」水晴冷哼一声,小手用力推着男人急於想进门的身体,「不准进来!我还没原谅你!」
「娘子……宝贝……听为夫进去跟你解释,好不好?」洛绍逸露出有如被抛弃的小狗般眼神,这件事情他虽然有错,可是官在判案也要让罪人陈述意见,怎麽可以不听罪人的话就轻易判他的刑呢!
「不准!不准!不准!」水晴拗起性子,说什麽也不让他进来,洛绍逸对她的情从一开始就执着二字,而他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有诈死那一次最为严重,其他时候,他对她根本就是宠得像王妃一样。
而她似乎也是最听他的话,在万俟大陆五国统一之後,他们这些男人一开使用强的,她当然也是激烈地反抗,可是看到洛绍逸之时,她就有些半推半就,这些男人真不愧是人精,似乎知道她的弱点在何处,先推他出来安抚她的情绪,利用甜言蜜语一点一滴地融化她的坚持,到最後,不知道是自己不忍,还是真被他说服,也渐渐地接受了其他人的求欢。
当水晴还在作最後的挣扎,突然身後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紧紧抱住,拉着她往後退了一步,让洛绍逸可以顺利地进门。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色魔!」水晴对於身後的人是何人,了然於心,尤其那个原本让她眷恋的温暖怀抱,现在只让她感到心寒。
「不管我放或不放,小晴一样恨我。」司马渊好不容易再次拥抱她,之前的经验让他知道,这一次不管她说什麽,绝对不能放手。
「你这个混帐东……唔唔……」水晴话还没骂完,身子就被转过去面对他,看着他放大的脸,才发现到自己的小嘴被堵住,当下愣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很快地,她回过神,用力地推开司马渊,高高举起右手,狠狠地往他的左脸挥了过去,啪的清脆声响瞬间让三人楞在当下。
水晴是最快回过神的人,甩着红疼的小手,瞪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低声怒吼说:「你刚在作什麽?」
「吻你。」司马渊左脸红了一片,可是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改变,似乎他做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你、你……」水晴涨红了脸,怒得上气不接下气,对於一个连羞耻都没有的男人,她连话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不管你恨或不恨,你往後的日子一定都会有我陪伴。」司马渊宣示性的发言,更是让水晴差点没有眼前一黑,昏过去算了。
「我叫你滚!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水晴手指着门,对司马渊大骂。
「不可能。」司马渊决绝地看着水晴。
「好!很好!」水晴看了司马渊一会儿,最後怒极反笑,说:「既然你不走,那我走不就好了!」
洛绍逸听到水晴要离开,连忙与司马渊包夹她所能逃脱的路线,好言地相劝说:「娘子!不要冲动!一走了之,什麽问题都解决不了啊!」
水晴双手抱xiōng,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洛绍逸,在等着他还有什麽话可以劝她留下。
洛绍逸大手搔着自己的脑袋,低头思索着要怎麽解释才能让水晴气消,却听到她猛然一声尖叫,抬头一看,让他有一种不知该继续解释,还是先暂缓解决一点生理上的需求。
原来,司马渊在水晴讨个解释之时,顺手拿起一旁的绢巾撕成条状,打结成一长条,迅速又有效率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後,抛高绕过梁柱,再将另一头的绢条穿过她双手之间打了死结。
不管水晴怎麽挣扎,她的双手就是高高举起,原本裹着身子的被子,也因为她的扭动而滑落到地面,露出雪白姣好的身材。
作家的话:
☆、(10鮮幣)153.下流,不准舔!
水晴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依旧顾自地扯着双手,想要挣束缚所带来的无能为力,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赤条条地挺着凶器向她靠近。
「你、你们想干甚麽?」水晴惊慌地看着他们伸出双手,在双rǔ、腿间作最温柔,也是最情慾的抚摸。
「啊……不要……嗯……不可以……啊啊……快点放开我……哦……啊啊……唔唔……」男人粗糙的手在细嫩肌肤游移,逐渐地引起她体内的慾火,随着大手所到之处,无不发出轻颤,最後的呻吟也被司马渊吃进嘴里,只能发出闷声抗议。
一声又一声的娇啼让男人听得差点把持不住,尤其是司马渊,听到她的呻吟,摸到她的身子,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他没有多想就攫住她的唇,重重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
司马渊是站在水晴的身後,双手往前捧住圆浑的rǔ肉,手指捏着硬挺的小红莓,忽轻忽重地刺激,而他最嚣张的慾望正抵着两片臀瓣中间的沟壑,随着她的扭动顺势地摩擦,一下子滑到双腿间,一下子抵到腰间,偶尔还会不小心地刺到敏感的花核,若有似无地逗弄,配合上被亵玩的双rǔ所带来的另一种刺激,原本有些乾涸的花穴开始滴出甜腻的蜜汁。
「小晴已经湿了……是不是想要我进去?」司马渊稍微分离两人黏合的唇瓣,低哑地赞叹,当王的时候收为後宫的女人不在少数,而他也必须为了一些目的得雨露均沾,在那些没有水晴的夜晚,为了排遣寂寞,也为了发泄自己的忧伤,那一段日子过得荒唐。
虽然号称为一国之王,本想要找一个比她还要温柔的女人,比她还要yín媚的女人,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到慰藉,却怎麽也找不到其他女人比她更有吸引力。失去她已经是绝望,尤其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得知她依旧活得好好的那一刻,後宫那些女人的身体对他已经产生不了慾望的冲动,自此,他勤奋於政事之上,对後宫的嫔妃们视若无睹。
「啊……不要吸……啊啊……夫君……嗯……舌头好会舔……哦……好棒……嗯……好爽……啊啊……人家要到了……啊啊啊……」水晴的小嘴有了空闲之际,突然发出舒服的呻吟。
就在司马渊吻着她的时候,洛绍逸蹲下身子,大手抬高她的一条长腿,伸出舌头舔着迷人的隙缝,当他舔到甜蜜的yín液之时,手指拨开两片肥美的贝肉,舌头顺势钻入里头,偶尔舌尖上下左右旋转,偶尔刺入退出,偶尔唇瓣吻着两片花唇用力地吸吮。
全身上下不断地被刺激,让水晴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扭出妖娆的律动,除了司马渊对她的作为,洛绍逸更是给她一击,没有多久,她强烈地抽搐着身子,在呜噎声当中,达到高氵朝,花穴喷出大量的蜜汁到洛绍逸的口中,他当然毫不客气地全都喝了下去,有些来不及的蜜汁顺着嘴角渗出。
等他喝完之後,仰起头,看着水晴满足又无力的面容,邪佞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说:「小水儿的yín液好甜,要不要嚐嚐?」
水晴现在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好,反射性地就摇着头,然而就忘了这些男人看不懂拒绝,在男女情事上也不懂得节制,洛绍逸起身吻上她的唇,将她的yín液渡到到她口中,两人唇舌交缠好一会儿,才甘愿地分开。
水晴被接连不断地刺激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原本以为自己高氵朝了,洛绍逸也吻完,可以偷个空档喘息一下,才刚要呼吸一口气的时候,一根又粗又硬的物体从身後狠狠地刺入依旧敏感的xiāo穴,连停歇的时间都没有,就开始狂抽猛送起来。
「啊啊……不要这麽深……嗯……啊……好棒……嗯……夫君……嗯……人家好爽……喔……啊啊……哦……啊……」水晴身子无助地扭着,她当然知道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是司马渊,在高氵朝之前,她还可能有力气反扑,现在她的双腿已经抖得不像她自己的,若不是双手被高高绑住,两个男人支撑着,早就跌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喔……真棒……小晴的xiāo穴还是一样的小……好紧又好湿……」司马渊掐着她盈盈不握的细腰,用力地挺动着腰臀,深深地、重重地插入,轻轻地、缓缓地抽出。
只是这个男人是很久没有发泄了吗?怎麽每一下都那麽深,那麽重,顶得她差点整个人往上飞,退出的时候却又如此温柔,两种极端的插抽方法,让她嚐到另一种被粗硬男根抽插的美妙快感,美得她止不住地喊出祈求的呻吟。
「娘子怎麽可以在为夫的面前赞美别的男人?」洛绍逸皱着眉头看着那张已经一乱情迷的小脸,虽然知道人在激情之下会违背理智,喊出当下的感受,但听在他的耳里就是不愉快。
「啊啊……夫君……嗯……人家不知道……啊啊……好爽……哦……啊啊……啊……夫君……嗯……捏人家的nǎi子……嗯……啊啊……」水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应该是非常赠恨司马渊才对,应当对他的插弄感到厌恶才对,为何方才她对他的碰触却一点都没有任何嫌恶,反而有点雀跃,有点期待,有点兴奋。
「小yín妇!为夫在你的身边,居然还被其他男人插得要我捏你的nǎi子!」洛绍逸用力地捏着强烈晃动的两团凝rǔ,带了点报复性地揉捏出各种形状,水晴的双rǔ原本就已经有些无法掌握,生产过後,为了哺rǔ,又更大了一些,像现在握都有许多雪白的rǔ肉从指缝中跑出,原本淡粉色的小蓓蕾有些长大,硬挺起来更方便他含入口中吸吮缠弄。
作家的话:
☆、(10鮮幣)154.纏綿
「啊……夫君……会疼……嗯……轻点……啊……嗯……」洛绍逸报复性的捏着,让水晴感到有些疼痛,却有更多的愉悦,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男人开发得敏感不已,只要他们轻轻一拨弄,就软得、酥得像是一滩水。
「小荡妇……轻点你根本就爽不起来……」洛绍逸越发邪恶地玩弄着女体,弄得水晴更是娇喘连连,无奈身体都被束缚住,想要逃都没有办法。
「呜……夫君是坏蛋……啊……啊……渊……用力一点……啊……啊啊……好深……喔……好棒……啊啊……」水晴娇嗔地骂了洛绍逸,却一点都没有让男人打了退堂鼓,反而是当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称赞另一个男人,进而激起洛绍逸比较的心。
「小晴……小晴……原谅我……让我继续待在你的身边……哦……好不好……」司马渊太久没有进入到水晴的体内,才刚插入就发现到自己之前的帝王生活根本就是一团乱,待在水晴的身边、身体里才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地方,享受着紧小又稚嫩的甬道夹含的快感,低声喊着他对水晴的昵称,每一声都充满着柔情,每一次的插抽都传递着他的情意,希冀着水晴能够再一次原谅他、接受他。
「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洛绍逸感觉上自己变成一个辅助用品,帮忙逗弄自己妻子的身体,让令一个男人享用,两个人愉悦到不行,而他却是郁闷到快内伤。
水晴妖媚的眼眸看了一下洛绍逸,一边娇啼,一边扭动着腰肢,「啊啊……这不是夫君希望的?渊……啊嗯……还要……嗯……啊……啊……」他可是她名正言顺唯一承认的丈夫,却在未获得她同意之下,将她卖出,为了让他获得教训,她乐意得在他的面前享受着其他男人带给她的欢愉。
「小水儿的心眼真小,为夫不是已经解释过,这是不得已的吗?」洛绍逸轻叹一声,看到水晴眼中的戏谑,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伤了她,然而,他也解释过,若不是这些男人们的帮助,他们两人到现在还可能被困在王宫当中,任由司马渊搓圆压扁。
「哼!」水晴轻哼一声,嘟着小嘴,别过头去,她就是小心眼!不行吗?男人啊!不给点教训是学不会的,每一次都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吹一吹就什麽事情也没有。
司马渊看到两人打情骂俏,虽然心头有一股酸味,可是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不动声色,只是埋头苦干,想着满足着眼前这个令他爱到可以不要生命的女人。
「啊啊……太大力了……嗯……轻点……」水晴感到有些吃疼,娇嗔地骂着深厚的男人,有些不满地收缩着腹部,要给他一点教训。
不过,水晴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这种举动不会让男人得到教训,只会引来男人更疯狂的插弄,两人交合的部位已经yín水狂喷,持续不断的抽插、啪打之下,点点白沫更是充斥在两人之间,大量的黏腻让他的火热,与她的稚嫩毫无空隙地相互接触与摩擦。
「渊……放开人家的手……啊啊……这样不舒服……嗯……人家想要摸摸你……啊啊……嗯……」水晴弓起身子激情地扭动着,虽然一开始她有所反抗,可是在这些男人极富技巧的抚弄,次次的插抽都顶到她的敏感处,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不想反抗,只想要用最棒的姿势,迎合男人的顶刺,享受着这一次欢愉的极乐。
司马渊听到水晴极为柔顺的话语,当下一挥手就将束缚住她的绢条解开,一双粉嫩的小手往受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小脸偏过去,伸出粉嫩小舌头轻舔着男人的唇瓣。
司马渊对於送上门来的香甜,毫不客气地张嘴迎接,也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她的相互勾缠,只见两条舌头在半空中舞动,细细的银丝在两人唇舌之间缠绕出yín糜的景色。
当然,两人唇舌嬉戏当中,男人更是用力地挺动腰臀,跟随着舌头的律动,一次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引发更多的火热,一次又一次在男人狂猛的冲刺之下,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越飞越高,越不能够控制自己。
「啊……不要了……啊……嗯……人家快不行了……啊啊……啊……嗯……」水晴随着快感的累积,身子越发yín媚地摇摆着,小嘴更是yín啼出让男人们疯狂的乐声,三人的身上已经布满对方的体液,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女性独有的馨香,以及交合当中散发出的yín糜气味,虽然打开了窗户,依旧在房间当中可以轻易地闻到。
「小晴,舒服吗?还要更多?」司马渊在她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原本圈在细腰的大手,缓慢地往上下两方移动,一手罩着一只浑圆,用坚硬的指甲在硬挺的粉嫩rǔ尖刮搔着,另一手则是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找到隐藏在里头的花核,用指腹轻揉慢压。
「啊……人家好舒服……哦……还要……啊啊……不要……啊嗯……不行……啊啊……停……啊……深一点……啊……」水晴眼神有先涣散,小嘴吐出的呻吟已经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她都无法承受,而她到底在喊些什麽,其实她也不知道。
「娘子後头的xiāo穴是不是也感到空虚?想要为夫怎麽做,大声地喊出来……为夫必会满足娘子的需要……」洛绍逸不满两人已经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为了再引起水晴的注意,他的一只手来到她的後头,在粉嫩的菊穴外头,轻轻地揉着,并缓慢地深入,另一只手则是握着被司马渊冷落的圆浑,用力地捏着,让顶端的rǔ尖更加突出,方便他吸吮舔弄。
作家的话:
各位亲们:
水水这个月几乎没有更新,
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一方面是水水这个月事情突然爆增,
一方面不知道为什麽,一下班回家整个人就昏昏欲睡。
到月底事情告一段落,水水又可以重新恢复更新。
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喔!!!
☆、(10鮮幣)155.加入戰局
「没……没有……啊……」水晴微皱着秀眉,後穴被侵入感到有些不适,这些男人虽然续战力强,而她只有一个人,要满足他们的需求,根本就是分身乏术,幸好这些男人不会要强迫她一定要奉献出後穴,不然照他们这种「享用」她的方式,她早就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娘子不诚实,这里都已经快要将我的手指全吃进去。」洛绍逸边说边将手指沾着她的蜜汁,往里头深入。
「啊……夫君……啊……不要……嗯……啊……啊啊……」水晴吃疼地喊着,但是孰不知这样的求饶,在男人的耳里听来,根本就是一种邀请。
洛绍逸忽略水晴的求饶,一把将交缠的两人拉开,让她转过身面对司马渊,掰开雪白修长的双腿,让她的一条腿圈在司马渊的腰上,轻轻地抬高她的身体再放下,方才两人激情交合的部位,又再度结合在一起,司马渊仅挑了一下眉,没有说些什麽,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臀部。
随後,洛绍逸一手扶助自己的巨大,让硕圆的顶端在後穴外头轻戳,男根本来就沾满了黏腻的蜜汁,在轻戳慢刺的当下,一点一点地滑入方才被他松了松的後穴当中。
「啊啊……不要……好胀……啊啊……两根太撑了……哦……不行……嗯……会坏掉的……啊……啊……」疼痛与销魂的快感让水晴禁不住地颤抖身子,无奈两个男人前後包夹,她想要逃也无处可逃,下头的两个xiāo穴极尽所能地承受男人的粗长,并且在xiāo穴当中横冲直撞。
司马渊一边吻着水晴粉嫩的红唇,一边说:「小晴之前也被好几根插入,怎麽可能现在就受不了?」
「是啊……娘子果然偏心,他们三个人与你一起都没有问题,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洛绍逸双手往前揉着被撞得荡漾的rǔ肉,手指更是在顶端的蓓蕾上极尽能事地掐捏着,每一次的抚弄都带动着她身体敏感的各处,後头的菊穴更是一缩一张,男根沾着她的体液,畅通无阻地进出着。
「人家没有……啊……嗯……好深……啊啊……好胀……哦……啊……啊啊……」水晴猛摇头地反驳,可是娇弱的嗓音根本就没有任何威吓的作用,反而更像是吟求着还要再多,还要再深。
女人压抑的声音让两个男人更加疯狂,对於女人还有余力可以坚持自己,就表示他们的努力还不够,两个人相视之後,彼此之间突然有种默契。洛绍逸缓慢地躺下,司马渊一边扶着水晴,一边将她往洛绍逸的身上摆放。
水晴躺下之後,反而更能敏锐地感受到他们两人在体内的火热与坚硬,而在她身下的男人,与压在身上的男人以不同的速度在她的体内律动,前头的xiāo穴被狠狠的插入当下,後头的菊穴就嚐到退出的空虚,前头的xiāo穴在夹含要离开的男根,後头的菊穴就被粗大的男根重重地刺入,两个男人不用言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炽热的慾火。
被两个男人伺候得像是女王一般,弄得舒服又畅快,水晴闭上眼睛享受,小嘴哼哼啊啊的yín叫着,突然之间,有两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各自握着一根火热的长条硬物,而两只手带领着她的手在长条硬物上来回摩挲。
卧在手中的触感,水晴压根就非常熟悉,可是,她的体内明明就已经吃下两根,为何双手还有另外的硬物?
突然,灵光一闪,她瞬间瞪大双眼,果不其然,她的双手握住的是男人的粗长,而这两根粗长分别是木易与顾靖堂,而且勃发胀大的程度更胜於以往,看到这两个男人眼神当中充满着熊熊慾火,低声的粗喘声不输已经在她体内的两个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令她感到震惊的,而是这两个人的出现,就有人会如影随形,可是,不管她怎麽看,就是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晴儿在望什麽?」顾靖堂半眯着眼,享受着柔嫩小手摩擦的快感。
「水儿难不成以为除了我们四人,还有其他人?」木易让小手的手心在自己火热的顶端轻轻画着圈,在他们几人极力的罗搜各地护肤、柔肤的用品,不管是吃的、用的,就是要让她维持着少女般的体态与肤质,如此一来,他们费尽心力呵护的宝贝,才能够满足他们的一切。
「没想到娘子的胃口越来越大,只有我一个人还不够。」洛绍逸舔着水晴圆润的耳珠,在她的耳边故作沮桑地埋怨,不过却很满意着当她看到另外两人进来时,身体紧张地用力夹含所带来的快感。
在这个当下,司马渊依旧没有多说些什麽,照理而言,他先迎娶她为贵妾,到最後也将她封为後宫嫔妃之一,可是却比不上洛绍逸与她两年的平凡夫妻情谊,而她第一个爱的男人要说是他,也不是他,至少在木易训练她成为一枚棋子之前,她的确曾经被顾靖堂拥有过,而在木易将她推向他的身边之时,她的心也不曾落在他的身上。在这些男人当中,他原本以为拥有的唯一,却只是一个笑话,不过,他愿意接受,只因为曾经失去过,才知道拥有的美好,也才会去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情爱。
他想要藉今日的机会,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有多少份量,可能比不上洛绍逸,压不过木易,高不过顾靖堂,只要能够知道在她心中某一个区域,有着他的身影存在,他就觉得值得了!
「胡说……啊……他们……嗯……去哪了……啊啊……慢点……哦……」水晴一边娇喘,一边动作,小嘴更是强烈地反驳他们的胡言乱语,她怎麽可能会希望全部的男人一起出现在这里,若是真的如此,那麽她可能这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