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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大哥番外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手术失败,医生用药物维持着病人的最后几分钟生命,让其与亲人进行最后的道别。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跪在手术台前,颤抖的双手几乎不敢碰到父亲那血肉模糊的身躯,把耳朵贴在父亲的唇边,以听清他生命之末的遗愿。
    “炽,从今以后,你就是家里的支柱,我相信你我将东方家族交、交给你了”
    “是,父亲。”少年东方炽强忍着眼泪,郑重地许下承诺。
    “还有琅跟煌的性子都太、太冲了我希望你能帮帮他们,以后你们兄弟三人要齐心协力,无论、无论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反目,你能答应我吗?”
    “是的!我一定做到!”
    “呵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中年男子虚弱地笑笑,忽然用力喘了几下,面部通红。他再次张开嘴巴,唤道,“你过来”
    东方炽红着眼眶,死死拽紧了拳头,身体前倾了许多。
    “最后一件事,请、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父亲!”东方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是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他说话用了一个“请”字,到底、到底是为什麼?
    “左左十五岁生辰之前你务必要、要替她订一门婚事”
    什麼?!东方炽只觉xiōng口似被人狠狠砸了一下,闷得开不了口,他久久不语。这时,忽然察觉到前方两道犀利的目光,他抬头迎上去,父亲虽是即死之人,却又着看透人心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此时散发出的锋芒,犀利得他不敢直视,那像一支利剑,穿透了他的心底深处。
    “”东方炽讷讷地,不能言语。
    但正当这个时候,垂死的父亲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似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将他紧紧抓住,努力地睁着双眼,用一种恳求又惊恐的目光注视着他。
    “父亲你”东方炽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浑身发抖,他好难受,为什麼会这样,听到刚刚那个请求,他像是要死了一样,整颗心都枯萎了。可是,这是父亲最后的一个请求。
    病床上,男人已经开始剧烈地喘气,两眼几乎翻白,只是怎麼也不肯闭上眼睛。
    东方炽看着这个景象,几乎要崩溃了。
    “我的小、小女儿”垂死的男人眼角滑下一滴泪,苍白的嘴唇颤栗着,“哈哈死、死不瞑目”
    “不!不会的,父亲,我答应你!”东方炽终于从痛苦的自我世界中清醒过来,他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脱口而出,然而,这句承诺却让他莫名心碎。只是,此时此刻,他还想不明白。
    男人终于放松了身体,心满意足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边,轻轻溢出一声叹息。
    “她是你妹妹”
    由于声音太轻太小,那一声叹息似化在了空气中,东方炽只隐约听到了“妹妹”两个字
    从悲伤的回忆中醒来,东方炽无力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重重吐了口气,隔着车窗往校门里面望去,等待着东方左左放学。
    七年了,距如今已经七年,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上的疙瘩,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是左左的十五岁生日,他的心越来越烦躁,越理越乱。这件事,他从未与任何人提起,即使是自己的另两个兄弟。如今,他终于明白了父亲当年那犀利的眼神是为什麼,也明白了父亲逝世时最后一句“妹妹”的含义,但是,已经太晚了,他早已泥足深陷,再也拔不出来。
    原来,父亲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内心,只是他们当时却毫不自知,是呀,有时候,局外人看得更清楚。
    定亲?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笑,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手中?
    绝不!
    东方炽狠狠地把后脑勺撞向身后的靠垫,黑眸里闪过浓重的yīn霾。他不是圣人,怎麼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可是,一想到父亲临终前那死不瞑目的模样,他痛苦地揪紧了眉头,呵呵,父亲,还真是残酷,让他在成为不肖子与失去挚爱之间做选择。
    思索间,他这才察觉车窗在震动着,一抬头就看见车窗外仰着一张美丽的小脸蛋,由于车窗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看以看清楚外面,小脸的主人正郁闷地往里瞧,看起来可爱极了。
    东方炽失笑,摇下车窗。
    之间外面的小人儿皱了皱小鼻子,一副气呼呼的架势。东方炽眸子闪了闪,掩饰住眼底的爱恋,十四岁了,很少见她有这麽可爱的表情,自家的宝贝,情绪鲜少外露,有时候,他真想把她每个表情都珍藏起来。
    系好安全带,东方左左才松开腮帮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向他,“大哥,你怎麼了?”
    “想吃什麼?今天公司事情多了些,没来得及做饭。”东方炽把车子掉头,转移话题。
    “烤肉,大哥,不如我们今晚烤肉吧,好久没吃过了。”她难得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好。”东方炽宠溺地摸摸她的发丝,顺便将她头上的发带拉开,柔顺的青丝顿时流泻下来,把她清丽的脸蛋更添一份妩媚的小女人风情。他的目光顿了一顿,不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只怕泄露了让她畏惧的爱意。
    父亲,我到底要怎麼做?
    东方炽在心中呐喊,别开脸的瞬间,黝黑的眼眸里只余挣扎痛苦。
    夜,是狼群最好的掩护。
    感觉到怀里的人而呼吸渐渐均匀,东方炽再也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小心地翻身,将东方左左轻巧地压在身下,俯视着那恬静的睡颜。
    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每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苦苦压抑着心里以及生理上的渴望,他不知道自己崩溃的底线在哪里,还能忍到什麼时候,只知道他舍不得伤害心尖上的宝贝,舍不得让她失去快乐的笑颜。
    专注地凝视着睡美人,他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慢慢探向自己的下体,握住那根渴望得发疼的欲棒,前后套弄。
    一个轻灵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没人粉红色的唇瓣上,是不是吮舔。但他不敢用力,也不敢太轻,怕把她弄醒了。就像以往无数个夜晚那般,在熟睡的她上方自慰。很多时候,他会控制不住想探索她纯洁的身体,如同此刻。
    “左左”他柔声叹息着,“原谅大哥,我只要、摸一摸就好”
    睡美人当然无法听见他这道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声音,只能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色魔掀开了少女的遮羞布,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
    东方炽以一种几乎虔诚的姿态跪在她小腹两侧,俯身,大掌轻覆上期中一朵粉艳的红梅,他浑身一颤,欲根越发胀大,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谨慎地看着她合上的双眼,生怕自己的动作把她惊醒了。见她没反应,才又放心地加了些力度揉捏,好想尝尝她的味道,可是他不敢,因为会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曾经又一次他压抑不住心底的魔,吸吮得太过用力,她竟从梦中惊醒!那时,还好他反应得快,将事情蒙了过去,但是,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用嘴唇去品尝她了。
    此外,他也不能毫无顾忌地窥视少年的幽密处,只因害怕自己会瞬间变为禽兽。
    这样的痛苦,这种压抑,不仅有他一人。他很早就知道了,另外两个人也于他承受着同样的罪恶欲孽。他们都彼此明了,只是都不揭穿,很有默契地保持缄默,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四人是分不开的。
    一手掌控着刚刚发育的rǔ房,两指捏住粉艳的顶端,他在幻想中达到了高氵朝,rǔ白的液体射到了她雪白的肚脐上,糜烂的气息在少女纯净的身体上散发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左左”拥着少女香甜的身体,他贴在她耳畔呢喃道。
    夜愈发深沉,月色下每一对相拥而眠的情人,都用身体的姿态诠释属于他们自己的爱情。
    翌日醒来,东方左左发现身下的床单有一处半干涸的黏液,她疑惑地皱着眉头,这是什麼?
    东方炽刚好推门而入。
    “大哥,这是什麼?”直觉告诉她最好别问,但已经来不及阻止脱口而出的疑问。
    东方炽渐渐走近,视线扫过那一团黏液,云淡风轻地答道,“哦,那是我不小心洒掉的牛奶,见你睡的那麼熟,我就没换被单。”
    牛奶?她知道大哥早上起床都会喝一杯牛奶,但是,牛奶会怎麼黏吗?
    尽管心底还有疑问,但东方炽已经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直接塞进浴室,打断了她的思维,“乖小孩,快梳洗吧,上课要迟到了。”
    东方左左一听,这才注意到时钟的指向,开始迅速洗刷,把刚才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问外,东方炽的目光凝了凝,暗斥自己的大意。
    下一秒,他又开始了既甜蜜又痛苦的期待,到底这种日子什麼时候才能结束?他,又要如何才能获得她的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方炽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内心的痛苦使他无法正常工作,在处理痴情时效率低了整整一倍,这令他的下属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年纪轻轻就扛起整个东方家族企业的总裁就是一个神,无所不能,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然而,最近这段日子,他们眼中的神却似在忽然之间变成凡人,不但拥有了七情六欲,还频频出错,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连东方左左都察觉出大哥的不对劲了,尽管他在她面前已经尽量掩饰。
    这天,东方左左从上了车后就一言不发地盯着东方炽,专注地研究起他脸上的表情来。这种目光令东方炽如坐针毡,她,不会是发现什麼了吧?难道他不小心泄露了对她的不寻常感情?这个想法使他既紧张又开始有着小小的期待。
    “大哥你”好半晌,她才犹豫地开口。
    “怎麼了?”他并未看她,只是暗地里抓紧了方向盘。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吱——”车子猛然停在路中间,东方左左的身体随着急刹车而前倾,她被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地转头看他。只是,下一瞬,却被他深逐的眸子吸引了过去。大哥的目光是如此的yīn晴不定,她从未在他眼中见过这般复杂的深情,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了。
    大哥为什麼这样看着她?
    她看不懂,但朦胧中似乎也看懂了一些,那是一种隐含着难过、叹息、悲伤、愤怒、埋怨、渴望的情绪,还带着些许她如今仍旧无法理解的深沉,这种深沉,到底叫什麼?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东方炽无声地扯了抹笑,“为什麼那样问?”
    东方左左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他的脸色,才犹豫着开口,“大哥最近变得好奇怪。”
    奇怪麼?他笑着,不对此加以解释,忽然问道,“左左,你有喜欢的人麼?”
    喜欢的人?
    “我喜欢大哥二哥三哥。”她毫不迟疑地答道,开心地微笑着。
    东方炽的脸色因她的话而变得古怪,他眼眸闪烁不定,抿了抿唇,以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再次问,“大哥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喜欢的异性朋友。”
    东方左左被问得愣住了,而东方炽的心则被她的呆愣弄得吊起来。
    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她捂着小嘴偷笑,“大哥,放心吧,你们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最喜欢哥哥了!”
    东方炽嘴角愉悦地上扬,这个答案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的,但却意外地让他开心。
    不知怎地面对大哥炽热的双眸,忽而有些羞涩,不太自在地别开了眼,道,“我只喜欢哥哥们。”
    也许是哥哥们都太优秀了,身边的男声与三哥哥哥相比起来都太过稚嫩,简直是云泥之别,因此,她从未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其他异性身上,但青春期得萌动还是有的,但往往都是瞬间的好感,并不长久,而那些都只是她对交朋友的渴望,毕竟在哥哥们的强烈的保护欲下,她在学校里太孤单了。
    东方炽还在一瞬不瞬盯着她,她恼怒地推了推他,轻斥道,“大哥你发什麼呆呀!后面的车都在按喇叭了!”
    他看也不看后面的车,迅速解开安全带凑近了她,在那张诱人的小嘴上“吧唧”一口,不待她反应过来时就启动了车子。
    对于这种蜻蜓点水的亲吻,东方左左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他们亲过多少遍了,有时候甚至更过分的都有,因此一点儿别扭也没有,只是郁闷地看着变脸比女人还快的大哥。怎麼大哥忽然之间心情又好了?刚才还是yīn天的说。
    她并不知道,因为她刚才那一句话——我最喜欢哥哥了,东方炽已经在心里下了一个影响他们终生的决定。
    东方左左十五岁生日那天,东方炽知道最后一分钟才出现,手里,紧拽着一只染血的粉钻头饰。那一刻,她被吓着了。
    隐身在夜色中的东方炽,他身体所投下的yīn影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夜风吹过,隐隐传来骇人的血腥味。她一动不动,只能愣愣的仰望着他,看着他将粉钻发夹别在她的发上,然后,他朝她的方向直挺挺倒下,而她,被迫摸到他腰际湿热的液体,心跳几乎停止。
    这绝对是她一生中最惊心动魄的生日。
    然,时候,东方左左被催眠了,而东方炽却永远记住了那个夜晚,永远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那一夜,他跪在父亲的坟前,安静地注视着墓碑,如同父亲还在世时看着父亲的眼睛一样,他毫不退缩。
    “父亲,对不起。”
    落叶飘零,晚风瑟瑟,都似在斥责他的不孝。
    他却倔强地挺着xiōng,痛苦得身体都在抽搐,“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父亲,你早就知道我爱着自己的妹妹吧,这是违背道德伦理的,我知道,可是,你竟选择了这麼残忍的方式来惩罚我,让我生不如死”
    他的拳头一拳拳击在土地上,很快,鲜血混合着泥土糊满了他的手指关节,可他却丝毫不觉得痛,只因他最痛的地方在心里。
    最后,他趴在父亲的墓碑钱,眼角缓缓淌吓一滴液体。
    “父亲,你可知道,左左对我说,她最喜欢哥哥了,我不能放手,也放部了手,她是我的,我要她,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都要她原谅我,父亲,我请求你的原谅如今,我只能请求你的原谅了”
    听着风呜咽的声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锐利的刀锋在月色下折射出刺目的光亮,让人惊惧。
    “父亲,我与你打个赌,倘若这一刀刺下去我没死,那麼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我去爱左左。请你谅解。”
    “噗——”
    寂静的夜幕里,硬物刺入皮肉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直至如今,他仍旧记得那一刀有多痛,他有多爱便有多疯狂,此生,那是他做过的最疯狂的举动,几乎送命。
    但,他不后悔,因为他知道如若父亲仍在世,会比他更痛心;他不后悔,用生命换来爱她的机会。
    物转星移,匆匆过了数百年。而今,她已是他的妻子。
    他们拥有永恒的生命,而他,只渴望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他是多麼庆幸自己当时的执着,才会有今天的幸福,即使他得到的是她不完整的爱,他却为她愿意接受他们而感激,她都能接受他们霸道得让她窒息的爱,那麼他们为何不能包容?在这份感情里,她一直都是被动者,被七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爱着,那是一种常人无法体会的压抑,他心疼她,却不能放过她。
    微笑着看到她睡在秋千床上,他走过去,抱起了她,不料这一动,她蓦然睁开了眼睛,轻灵的眸子闪动,笑意盈盈,哪有半分熟睡的样子。见她这少有的调皮模样,他宠溺地笑了。
    “大哥,我不喜欢这个时空,不如我们回三国时代看看好不好?”
    “你不是喜静吗?怎麼突然想去哪个喧闹的时代?”他抱着她也坐在了秋千上,轻轻滴荡着,就像她小时候那样,她在他怀里,常常荡着荡着就睡着了。虽然,现在她已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但在他眼里,她仍旧是那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宝宝。
    “二哥三哥都不在,阿冷那个霸道的家伙,老是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的,好刻薄哦!而云,不要看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比阿冷还要像老头子,找他?哼!”东方左左马上了瘾,一想到平时被他们几个欺压的委屈,脸都涨得通红,“还有,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雷这个字!那男人,简直是个自私鬼!他竟然把我最爱吃的饼干给吃光了!”
    “那不是因为怕你上火吗?”东方炽忍住笑,嘴角抽搐地提醒她事实。那几个男人都是因为太疼她了,前些日子她恋上了一种新型食品,偏偏她的体质又不能承受太多上火的东西,尽管雷王讨厌那些甜腻腻的食物,还是当着她的面给吃光光,并且不让商家再生产。
    “才怪!至于小火,我决定十年都不让他近我的身,他竟然敢娇我再替他生个女儿,也不想想有多痛。”
    是吗?
    东方炽挑眉,只怕是那小子怀念她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那段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光吧?不过,他可不会这麼好心地提醒她,他才不会帮情敌呢!
    东方左左骂完了,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转身甜甜地笑对着他,“大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们去三国时期好吧好吧?”
    这女人,好久没这麽跟他撒过娇了,东方炽戏谑地拍拍她的臀,“既然这样,是不是代表任我为所欲为?”
    “呃”她咽了口唾液,心想,一头狼比七头狼好得太多了!
    权衡之下,东方左左做出了一个让她后悔好一阵子得决定因为,几天过后,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吃人不吐骨头七头狼在的话起码顾忌着狼多肉少,大家都得留着些下顿再吃,但是一头狼麼,不就是任君享用,无所顾忌
    哎呦,笨蛋,教训哪教训
    二哥番外之捆爱
    东方左左出生那天,九岁的他眼里充满了好奇与兴奋。
    隔着冰冷的窗户,东方琅趴在窗沿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那个熟睡的婴儿,心里因想要亲近的强烈渴望而直抓挠,这种感觉跟找人干架不一样,是一种想抓墙得冲动,因为护士们说什麼都不肯让他进去。
    黑溜溜的眼珠子狡黠地转了两圈,看见婴儿房里的护士打开门出来,他躲在门边,在护士出来的瞬间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右边,然后从她左边钻了进去。这只小皮猴儿总算偷渡成功。
    好可爱的小娃娃
    圆圆的脸蛋,翘翘的睫毛,红润的小嘴唇,白白得水嫩皮肤尤其是那看起来软绵绵的身子天呐!
    东方琅吞了口口水,好想抱抱那香香的娃娃,亲亲那甜甜的小嘴
    这个,就是他的妹妹吗?这麽可爱的小娃娃从今以后就是他的了?东方琅在心里美孜孜地想着,自动自发地将父母以及自家两个兄弟排除在外,将刚出生的东方左左占为己有。嘿嘿,幸好今天他放学没有去打架,否则这第一个看到妹妹的人就不是他了。不过——好想抱抱她呀!
    唔,东方琅皱着眉头想了想,抱抱自己的妹妹而已,他干嘛要这麽紧张?
    伸出一双瘦长的贼手,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小心翼翼的心情,将熟睡的婴儿抱了起来。本以为很容易,这麽小的娃娃,而他自己长得高高壮壮的,怎麼可能包不起来呢?可是,这一抱却吓坏了他。
    首先,他没抱过婴儿,不知道婴儿居然会软成这样,像没有骨头似的,他抱在手里,就如同一团棉花,放下也不成,抱姿也不正确,小左左的脑袋因他穿颈而过的手儿半垂着,像要断掉一样,双腿软绵绵的在半空中晃荡着。呜呜,他欲哭无泪
    其次,他的双手居然在发抖?不可思议!他连跟全校最凶狠的霸王大家都从没怕国,这会儿竟然发抖了
    再则是——他亲爱的妹妹,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好漂亮
    东方琅看得目不转睛,奇怪的是,他怀里的小左左在看见这个对她不怀好意的色狼哥哥时居然不可也不闹,安安静静地也盯着他看。
    奇异的兄妹,首次见面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浑然忘我地两两相望
    蓦然,一阵不近不远的脚步声传来。东方琅的身子一抖,此时也顾不上什麼了,手忙脚乱将小左左放回原位,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但是脚踏出去的瞬间忽然想到有件事他还没做,随即,笑眯眯地俯身——
    “啵”
    小左左红润的小嘴巴上面,多了属于哥哥的味道。
    就这样,东方左左人生中的初吻被东方琅夺走了,同时,她野夺走了东方琅的初吻,真是谁也没亏。
    东方左左五岁了,他看她的眼神里总是满满的宠溺。
    东方琅正值十四岁的青春叛逆期,常常和不良少年赛车、街头拼架,但是他从未有过晚归或者不回家的记录,而唯一的原因就是,无论如何,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都不容许家里那两只独占他的宝贝左左。也因此,东方左左的童年生活过得格外艰辛,她不但要“陪睡”,还要负责帮忙掩饰坏蛋二哥每次打架留下来的伤势,充当临时小护士处理伤口。
    初冬的早晨应该是寒冷的,可是,睡梦中的东方琅却只觉得一阵接一阵的热浪正往他身上某一点集中而去,掺着些许异样的冰霜,真是冰火交织,一会儿是地狱,一会儿是天堂,一切感官,皆随着一双柔软的小手而走
    等、等一下!
    小手?!
    “唰”,这会儿,东方琅没了丝毫睡意,猛然瞪大了眼睛,却发现这并不是梦因为,那小手的主人似乎没察觉到他的觉醒,仍旧“卖力”地在他那个要命的地方抚弄着。
    东方琅全身都僵硬了,慢慢转动着僵直的脖子,微微低下脑袋往自己的下体望去——
    “你在干什麼?!”他几乎是用吼的,妈的!要爆发了!
    东方左左被他的吼声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小小的身子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可爱无邪的大眼睛既惊慌又无辜地看着脸色古怪的少年,不明白为什麼一向对她温柔的二哥会对她凶?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怒火,于是,小人儿害怕了,却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麼,只能不知所措地抓紧自己的小袖子,几乎要哭出来了。
    “哥哥哥呜呜二哥”不是“几乎要哭”,而是真的哭了。没办法,谁叫小人儿从一出生开始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小公主,受尽万般宠爱,连对着她说话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用上比平时温柔几倍的声音,哪有谁舍得对她吼的?
    东方琅呀,又夺走了这个“第一次”。
    只见他憋得涨红的一张俊脸,瞪着东方左左,然后——风一样冲向浴室。
    好一会儿之后,东方琅才满身舒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浴巾遮住了腰部以下,露出少年精瘦的上身,初显妖孽的脸在晨曦下更加耀眼。可惜,此时惶恐地扭着小手的东方左左还不懂欣赏这样的美景。她只知道二哥好凶,二哥是个大坏蛋!
    东方琅看着床上那个满脸无辜的罪魁祸首,眯着眼睛向她走去,目光危险且邪恶。
    “小宝贝——”
    “哥、哥哥”不知怎的,左左忽然觉得此时的二哥好像要吃人、哦,不对,是要吃了她。
    东方琅用手指“温柔”地抹掉她脸上的泪痕,把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额对额,鼻尖抵着鼻尖,四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呼吸相融。
    “来,告诉哥哥,刚才你在做什麼?恩?”他用着千般“疼爱”的语气、万分“柔情”的眼神望着她,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小左左觉得二哥好奇怪,明明不想做出这种表情,可偏偏又要这麽笑,好奇怪的二哥不动得害怕的她只觉得好玩,于是,可爱地歪着小脑袋,如实回答,“我在帮哥哥上药啊!”
    “上药?”他眯了眯眼睛,这才注意到床底下刚刚被他踹扉了的“作案工具”,心中恼怒更甚,咬牙切齿道,“你在帮我‘那里’上药?”
    “恩!”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睛里一派无邪,“哥哥尿尿的地方肿了。”
    “肿了?”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看着这张无邪的小脸,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小左左脑袋瓜子点得像拨浪鼓,仍旧不懂打人的师姐,不晓得她对面的男人就要发飙了,更进一步好学地继续发问,“好奇怪噢,我明明帮哥哥上药了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他冷笑着问。
    小左左咬了咬手指头,美丽的大眼儿里现出无数的问号,“可是它越来越肿还会动唉!”
    她刚说完,东方琅就开始拼命呼吸,试图把不断上涌的火气给压下去,然东方左左不知道哥哥的想法,火上浇油地扯住他的手臂,小脸上有着好奇与惶恐,说出来的下一句话差点儿把东方琅给气得吐血——“好像一条大肥虫!”
    好了,这下子,审问完毕,东方琅的脑袋也快爆炸了,嗡嗡作响。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你,给我听着!”
    “噢!”
    “以后,不准脱我衣服。”
    “为什麼?”
    “没有为什麼!还有,给我上药必须在我清醒的时候!”
    “哦,为什麼?要是哥哥痛得晕过去了呢?”
    “不可能!”
    “可是上次哥哥不肯用麻醉,不是晕过去了吗?”
    “那、那是意外!”
    “意外是什麼?”
    “你别管,最重要的一点,今天的事不能跟别人说,如果你说了,鼻子会变长哦!”说到这里,东方琅终于恢复了他的恶狼本性,恶狠狠地威胁着追嫩的东方左左。
    没有人看到,妖孽少年微微泛红的耳根子
    东方琅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惊心动魄的早晨,从那以后,他每次睡觉都会把东方左左给抱得密密实实的,让她无法动弹,以防她的“偷袭”,并且他因那件事而在面对左左的是火,莫名地产生怪异的感觉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年幼无知的东方左左记忆早已模糊,无意识地遗忘了幼年时的这段黄色笑话。
    东方左左十五岁,他看她的目光是她所不懂的复杂。
    因为,那是男人看女人的柔情与溺爱,而非哥哥看妹妹的理所当然。只是,东方左左仍旧不懂。她就像温水里的鱼,被充满着他们爱意的水流包围着,而不自知被越来越炽热的水流侵略的危险。
    洗完澡,东方左左看了眼还亮着灯得书房,知道哥哥们在工作,也就不去打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课本以便温习明日的功课。
    书本翻到隔天要上课得那一页,她愣住了。
    收到情书并不出奇,但是,这是她收到的第一封没有信封的情书,也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内容,而不像以往那样看到信封就扔掉,因为她步尽量避免让哥哥们知道这些,还记得很久以前班里有个小男生借给她一个橡皮擦,她随手错放在书包里,结果回家让哥哥们看见了之后逼问,第二天久听说那小男生转学了,而那时候她才上小学。这件事情她记了很久,也就是从那以后,她收到的情书从来都是随手扔掉,避免惹来麻烦也不想让别人有麻烦。可是,今天
    秀致的美貌微微上挑,这个人,可真是个“有心人”。
    扫了几眼,干净整洁的信纸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墨香,纸张上洋溢着苍劲有力的字体,言语间清新礼貌而非庸俗不堪,虽然没看过别的情书,但是她野知道,这是一封相当有水平的情书。起码,她自己就写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欣赏得入神的她并未注意到一个悄然笼罩而下的yīn影,从她的背后不着痕迹地将她整个人困住,男人隐忍的目光里并射出继续血色的残酷,yīn鸷地盯着那封夹在课本里的情书,如同那是一个即将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断的人。
    苏墨。
    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在看什麼?这麽入迷。”
    “啊!”贴在耳畔的温热气息,东方左左瞳孔一缩,转身看到来人后才放松了身体,她做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瞪着东方琅。
    他很自然地将她抱起来,两臂将她圈坐在他大腿上,而他则坐在她原本的位置上。线条优美的下巴搁在她幽香的肩窝里,不断地深吸着气。
    “你喜欢他?”微笑着拿起那张信纸在她面前扬了扬,他十分“柔和”地问道。
    “不认识。”她实话实说。
    东方左左这句话刚刚救回了一条性命。他将她的脸转过来,在身后慢慢将那张信纸揉得粉碎。
    “宝贝,今晚的晚安吻还没给呢。”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东方琅张嘴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瓣,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细细品尝起来。
    东方左左忽然觉得今晚的二哥很奇怪,这个吻也不寻常,这是晚安吻吗?
    为什麼她觉得二哥在生气,而她,被惩罚着、被掠夺着
    隔天去上学,她无意中听闻一个消息,高中部的大才子——苏墨受伤住院。这个消息使得无数爱慕他的小女生心痛无比。
    苏墨?是那个写信给她的苏墨吗?
    摇摇头,一笑置之。
    不料,此风波才平息不久,大半个月吼,在教学楼的楼梯转角,一个高贵如王子般的优雅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在学校向来没有朋友,因而此刻她孤寡无助地面对这个来意不明的男生,而楼梯上下竟在此时安静得诡异,连一个路人也没有,可想而知这个人是有备而来。
    来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盯得她浑身发毛。
    皱着眉头,她转身就想走,却被一个用力而拉入了陌生的怀抱之中。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感,尽管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她挣扎,以为他要做什麼,但没想到他下一瞬便放开了她,只是挡住她的路。
    “左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人深深地注视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恶意,一派斯文的模样。见她没回答,也不脑,微微笑了笑,道,“我是苏墨。”
    这个名字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眉宇间的诧异一闪而逝,她开始正眼看他了。
    “今天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见你,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苏墨看着她,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情愫,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脸、xiōng口,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淤青了大半个月。”
    听他说到这里,东方左左忽然明白了,他是被二哥“教训”而住院的吧?
    忽然,眼睑一热,接着脸蛋掠过两片带着温热的柔软,她还没反应过来怎麼回事,就被下一刻的拥抱乱了心绪。
    “呵呵,算是补偿回来了。”
    “放手!”她死命地挣扎着,娇小的身体似镶嵌在他的怀里一样,怎样也挣不开。
    苏墨呵呵一笑,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说了句让她觉得莫名其妙却无法动弹的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麽爱着妹妹的哥哥呢”
    苏墨离开了,她野懵了,心中有些惶然。这一天上课得时候她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回了家。但是这天,东方琅却破天荒地晚归了,待她快要睡下的时候才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哥。她迎了上去,扑鼻而来的是冲天的酒气,把她呛了好几下。
    大哥三哥今天都出差了,她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将这个酒鬼“拖”回房去。开了灯,待看清楚东方琅时,她倒吸了口冷气
    已经好久,二哥身上没有这样打架的伤痕了
    “二哥,你今天都二十四了,怎麼还跟人打架,真是的!最讨厌男人动不动久用武力解决问题”她恨恨地帮他脱了上衣,拿来湿毛巾以及药,替她处理伤口。
    处理完二哥的伤,她将药箱拿走,俯下身子替她盖被子,却猛地被扯了下去,惯性地扑倒在东方琅身上。她惊呼着,刚刚肯定撞到他的伤口了!然而,来不及起身,强势的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口就是熏舔的酒气,“他吻你哪里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薄唇几乎吻遍了她的整张脸,从额头、鼻子,脸蛋再到嘴巴,不放过一个角落,而他口中的酒气把她醺得懵懵然,有些头昏目眩了。
    二哥这是怎麼了?
    “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听见没有!”双拳击在她头部两侧,东方左左惊骇地看着他yīn郁的眼睛,不敢言语。
    他,是她的二哥吗?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谈恋爱!不,不对,我不会允许的,我要吧你洗干净”他喃喃自语着,低头就在她脸上胡乱亲吻着,趋势愈加疯狂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是酒鬼醉倒在她身上,她才得以从醉还中解脱。
    二哥是借酒装疯?二哥有女朋友了?还是二哥她脑子里忽然闪过白天苏墨最后说的那句话。
    那一夜,她睡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断地催眠自己,二哥只是喝醉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那夜的失常的二哥仿佛只是一个梦,雁过无痕。她松了一口气,逐渐淡忘那个让她惶恐的梦。只是,她不知,在她的背后,男人看她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她燃烧
    又一年过去了,他看她的视线越来越无法掩饰赤裸裸的渴望。
    东方琅无法死心,他甚至疯狂到去做了血缘鉴定!结果出来了,他撕了那张鉴定书,在踏出意愿的那一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不再有伦理观念的魔鬼。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拥有她
    而今,她为他生儿育女、与他一起走过无数风风雨雨,他还是觉得不够,是呀,又怎会满足?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介意使些小计谋,多一日便是一日,即便是一刻也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二哥,你疯啦!”东方左左失声尖叫,跟大哥的三国行被二哥中途破坏不说,现在居然还把即将要去见小乔的曹Cāo给打晕了,万一把历史改变了怎麼办?!他们不能与历史人物发生任何交集,也不能改变他们的任何行程,即使是一秒钟的交谈都有可能耽误了未来会发生的事件。
    东方琅任由她打骂,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哼,他可生气了,这次她居然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大哥偷渡来三国幽会!他也得让她紧张紧张。
    摇身一变,他变成了曹Cāo的模样,嘴角勾起,点了她的穴道,并打算将东方左左隐去身形,笑得得意洋洋且色迷迷的,“我倒要看看这小乔是否真有那麼漂亮,我想,宝贝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她对不对?”
    臭二哥!要见美女干嘛还带着她!东方左左撇过头,心像泡在醋坛子里一样,早就知道男人好色,怎麼,看腻了她这个黄脸婆,想尝尝鲜吗?
    没有注意到她不寻常,东方琅还在算计着待会儿要怎样让她吃醋,丝毫不知道自己死、定、了!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到妙计,转过头来准备调侃调侃她,没想到会看见一个泪人儿
    慌了,乱了,心疼了,自责了,后悔了。
    可是,已经晚了。
    “左左,别哭,你千万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该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二哥错了,你要怎麼罚随你处置,别哭好不好?”男人呀,这个时候,面对女人的眼泪攻势,之前什麼刺激她吃醋的事情早就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可惜,害她哭了再来讨好?左左不吃他这一套。
    自责吗?哼,不够,她要让他更自责!
    哀叹了声,她闭上眼睛,悲伤道,“二哥,我知道你一直在埋怨我,你一直都不满,不快乐,你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我,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无论我怎麼弥补,都会有人受伤,对这个好一点,那个就会不舒服,是我的错,你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
    东方琅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连忙摇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但是,东方左左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有一就有二,与其日后我再次受伤,还不如现在就成全了你。如果你不爱我了,你想寻找一个完整的爱人,我会祝福你的。”
    什麼“完整的爱人”?狗屁!
    他急得冷汗都飙出来了,奈何这存心不让他好过的女人不让他开口,自顾自说,“二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如果你嫌小胖子是个累赘,把他留给我吧,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不是不爱他,只是不爱他的妈妈了。”
    “闭嘴!”他终于耐不住朝她大吼了,但一瞧见她被吼得往后缩的模样就心疼了,连忙降低自己的语气,却更加咬牙切齿了,“你敢在叫我一声‘哥哥’试试?”
    真是、真是越说越离谱!明直到他心里最忌讳的就是那个身份!
    东方左左咬着嘴唇,存心要报复他,“天底下好女人很多,能得到过你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都把,我会忘了你的。”
    他的心里下起了大雨,雷电闪闪,心惊担颤地跪在她面前,就差吧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再手上给她看了。
    “宝贝,我发誓,如果我对你有异心,就不得好死!”
    “真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保证,以后你叫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
    “我错了,左左,宝贝,你是不是要我哭给你看?”
    可是,他现在欲哭无泪呀!
    还在闹腾的两人早就遗忘了外头还有个等着见曹Cāo的小乔,偌大的军用帐篷里,只有一个跪地苦苦哀求的男人,以及一个高高在上却小人得志的女人。
    啧啧,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哪,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记住,这就是教训!
    三哥番外之等你懂爱
    动心,到底是从什麼时候开始的呢?
    是父母逝世那年你哭得昏厥过去的时候吗?
    是自己克制不住膨胀的占有欲偷偷吻她的时候吗?
    是她十四岁来潮时不知所措地哭着跑来找他的时候吗?
    还是更早更早,她跟在他身后,甜甜地一声声换着,三哥,三哥。
    十四岁,在古代可以是家人的年龄了,可在他们面前,她却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柔顺地任他们亲吻,乖巧地喊他们哥哥,一派纯真地依赖着他们。
    左左,左左,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懂。
    每一次听她喊一声“哥哥”,他的心就要多受一次折磨。
    他埋藏在心底的感情,灼热得快要将他焚烧怡尽,他被这种欲爱不得的感情纠缠着,全身都痛,渴望的痛,嫉妒的痛,无可奈何的痛。
    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他一身热汗吟吟从春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终于无法忍耐而剖白了心迹,梦见自己强暴了她,梦见——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左左”醒来,他浑身颤抖着紧紧搂住身旁的她,梦里那个冷漠的背影如此的刻骨铭心,使他几乎癫狂。
    被勒得快要窒息,她被弄醒了。
    “哥唔”
    红唇被含住,覆面而来的霸道气息将她淹没,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又有些惶恐地被男人狂狼地吻着,似在发泄着什么,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让她一动也不能动。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很轻狂、很孟浪,但道了后面忽然变得温柔而缠绵,撕咬吸吮都是轻轻的,也令她无所适从。
    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这个吻来得太不寻常,癫狂的男人像要吃了她,那股燥烈的气息让她害怕。
    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终于放开了她,修长的指抚着她为肿的唇瓣,低笑一声,似乎带着满足,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手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直到她的心跳渐渐平复,终是抵不过睡意,沉沉地睡在他怀里。
    黑夜之中,东方煌凝视着她,眉头微微簇起,眸中划过懊恼之色。
    唉,他怎么就一时没忍住,该把她给吓坏了吧?明天,该怎样解释?
    果然,隔日清晨,他的宝贝妹妹用一双带着疑惑与闪躲的眸子注视着他,那种清澈的目光让人无所遁形,似乎内心的一切丑陋都会暴露出来。
    东方煌黑眸一黯,面上却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无数个清晨一样自然地走过去,将床上的小女孩抱去洗漱,期间,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微微挣扎了下,他心下一紧,手上略略使力,强势地搂住,“乖女孩,别乱动,要摔下去了。”
    东方左左有些别扭地被他抱在洗手台上,清丽的小脸藏不住心事。
    “看着我。”他态度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动作是不容抗拒的,眼神却是温柔的,他轻声诱哄着她,“哥哥做完做了个梦,梦见我最爱的女孩不要我了,因为她,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可是她不要这样的爱,是我太爱她,太疯狂,把她逼走了”
    哥哥的怀抱这般温暖,可她却忽然觉得冷,此刻,东方左左完全无法思考,脑子糊成一团,只清楚一个事实,最爱的女孩,三哥有喜欢的人了,只疼她只爱她一个的哥哥有了喜欢的人因为太过震惊,因为突如其来的心痛,所以,她错过了男人专注以及爱恋的目光。但也正因如此,她心底那一丝丝仅存的对东方煌昨夜的异样产生的恐惧感消失了,只剩下满心莫名的失落。
    “左左,你不要三哥了吗?”一句爱上的质问,把她拉回现实。
    “不会,我要!我当然要!”她无法多说些什麼,双臂环着他的腰,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越抱越紧,她好想要哥哥只爱她一个,可是,她说不出口。
    见达到了目的,东方煌得逞地笑了,没注意她眼底的落寞,一个误会悄然埋下。
    月底,东方煌坚持要她一起去他的毕业典礼,虽然讨厌人多的地方,但是,却抵不过心中对那日他口中“最爱的女孩”的好奇与涩意,冲动之下便应承了下来。
    “下车吧,我的小公主。”东方煌为她打开车门,绅士地伸出了手。
    莹白的小手被握在男人宽实的手掌里,这种感觉总令她无比安心。
    抬眼望去,一片人山人海,骄阳似火,刚下了车便热浪扑面,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了开,夏季果然跟她犯冲!
    看出她的不耐,东方煌捏了捏揉嫩的手心,笑道,“好了,为了你亲爱的哥哥,先忍一忍。”
    刚要开口,忽然有个大嗓门插了进来,“呦呦,这是谁呀?是不是我眼花啦?咱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煌少麼!居然会来参加毕业典礼?!”
    她瞧了三哥一眼,只见他神色自若地笑着跟那大嗓门男人互击拳头,大嗓门旁边还有几位勾肩搭背的同伴,他们都用同一种眼神看着她,那就是——震惊与好奇!像研究动物似的盯着她猛瞧,还有那大嗓门,虽然跟三哥说着话,那眼睛却时不时向她扫来,镭射也没那目光厉害,她有些受不了地扯了扯三哥的袖子。
    东方煌低头看她一眼,轻柔地用另一只手拔开了落在她锁骨处得发丝。
    那些目光更暧昧了。
    “煌少,这小美人可还没长开,您老别太猴急,把人家给吓跑了!”
    “就是就是,原来一直当和尚的原因是这个呀?”
    “不过这朵小花太嫩了吧?也不怕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你有恋童癖!”
    一群人都不怀好意地笑了,逮到机会嘲笑这个平日里总是不可一世的男人,谁肯放过他?东方煌在学校从不提与他家里有关的人或事,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妹妹。
    “哥”声音还来不及发出,他猛地俯身覆住她的唇瓣,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吻了她。
    没有惊讶,没有拒绝,早已习惯了他的亲昵,只是不自在,也有些莫名的恼怒,这里那麼多人,而且——他不怕被“最爱的女孩”看见吗?
    周遭一片乱糟糟的起哄声,可她听不见,他也听不见,陷入只有两人的甜蜜世界里。
    等他吻狗了,周围许多暗恋过他的女生也心碎了,而她却感到疑惑,为什麼哥哥不解释呢?她明明是她的妹妹呀!为什麼要让他的同学误会他们?难道、难道哥哥这样做是为了故意刺激那个“最爱的女孩”?
    想到这里,她感觉味蕾发苦,再也听不清周围那些大大咧咧的男声在说什麼,也没心思去参观校园了,因为心情真的糟透了!
    整个过程下来,她都浑浑噩噩的,被三哥牵着走。
    天色暗了,那群人瞎闹着要去狂欢,东方煌拒绝后就拉着她离开,他把她带到寂静无人的地方,将她抵到一颗树荫下,抚着她的脸,一下一下,温柔而煽情。
    “怎麼了?”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暗哑,也许是太热了吧,她想。
    “哥你、你为什麼带我来?”因为靠的太近,她的气息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清幽如兰,气氛有些旖旎,可她没察觉。
    “呵呵,”他笑着,伸手将她刻意拉开距离的身子漏了过来,“因为,我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所以,他今天难得地在这里耗费了一整天,他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故意没有解释,在那些人眼中,他们不是兄妹,而是亲密的爱人,这种满足感,近乎畸形的占有欲,他已经无法控制了。
    “可是、你不怕‘她’会知道吗?”她问得小心翼翼,不自觉揪紧了裙子的一角,觉得自己好坏,居然想干涉哥哥的感情,不要别的女人把哥哥抢走,自己居然想霸占哥哥!不应该的,不应该呀!
    “嗯?”挑眉,什麼“她”?
    “你不是说你有‘最爱的女孩’了吗?”东方左左说到这个“最爱”两个字,几乎咬碎了玉齿。
    哈?!
    哈哈哈
    东方煌在心里狂笑,飞速商用的喜悦感淹没了他,原来小宝贝一整天不理他是因为这个?她吃醋了?
    发下这个惊喜,他忽然有些不敢相信,等了这麼多年,他的宝贝终于开窍了吗?万一不是呢?
    “你在意?”捧着她小小的脸,他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没有!”她回答得太快反而似是欲盖弥彰,神色慌乱,“我、我是你妹妹,怎麼可能!哥哥有喜欢的女生,那就是我嫂嫂,我只是、好奇而已”
    听到“妹妹”两个字,他已经不悦地眯起了眸,而后面“嫂嫂”两个字更是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拳头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握紧,笑容也褪了去,yīn沉的脸色叫人害怕。
    察觉到危险的她不禁缩了缩纤细的肩膀,以为他生气了,赶紧解释,“哥,真的,我怎麼会不开心呢?如果有了嫂嫂,我一定会喜欢她唔”
    男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封住那让他生气的小嘴,蛮横而凶狠地掠夺,在她口中肆虐蹂躏,连喊痛的缝隙都不给她。翻搅、纠缠、嬉戏、挑逗她口中仅剩的气息如风卷残云般被卷去,舌头被吸进他嘴巴里,牢牢地粘在他舌头上,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无论她怎样退都退不开,唇齿相撞,她被咬得发疼,这个吻强势得叫她站不住,如同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宣示所有权。
    大手越收越紧,被勒得几欲窒息,而她周围的空气全数被掠了去,只觉一阵头昏眼花,退一软,全身的重量都转移到他身上,也使得愤怒的野兽及时清醒过来。
    好可怕
    她纤细的身子轻颤着,止都止不住。可她想不明白,哥哥方才突来的怒气是为何?
    他抚着她的背,使她渐渐缓过气来,却再也不说一个字,默默地背起她,朝着似血残阳,一直走,一直走
    快到家门口,她怯生生地拉住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麼让他如此生气,记忆中的三哥,在她面前,永远都是温暖而宠溺的笑容,今日,似乎有什麼不一样了,可她不懂,从前不懂,现在也不懂。没人教过她,在家里,她父母早逝;在学校,没有人敢跟她做朋友,连看的书籍和电视都是经由哥哥安排,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单纯得空白,她只有哥哥,她的哥哥。
    哥哥,哥哥生气了
    如果连哥哥都不要她了,她该怎麼办?
    “三哥,你生气了吗?”
    女孩娇柔细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深吸了一口气,拼命说服自己,她还太小,没关系,他会等的,即便是一辈子。
    “没有。”唇角又扬起平日温柔的笑,他转身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让她不至于看见他脸上的悲伤,只有这样,他才能说出那些话,“左左,你要记得,无论什麼时候,不管是从前、现在或是将来,我最爱的女孩,都只会是你。不要把我当成哥哥,就把我当作你最爱的人,好吗?”
    哥哥跟最爱的人有分别吗?她不懂,哥哥们就是她最爱的人啊!可是,腰上突增的力量让她没有迟疑,“好!”
    半晌,又听见他的声音,“我不交女朋友,不要别的女人,我等你长大,左左,我等你,快点长大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几乎听不见了。可是,她还是听见那句——
    我等你长大
    是的,等她长大,他一直守着这个承诺,如今,她终于懂得了他当时的心情,那种苦、那种无可奈何与挣扎,她都懂了。他等了好久,他们一起一步一步踩过岁月的桥梁,但是,她怎麼觉得这男人越活越回去了?这粘人的功夫比他女儿小璃还要厉害,返老还童似的。
    红棉似火,在春阳下绚烂地绽放,从底下望去,似乎将整个天空都染上了一片胭脂色。
    木棉树得邻居是几座江南大宅,小桥流水,枯藤老树,萋萋古道,萧萧西风这般诗情画意的景色,却叫一双白皙剔透的小脚丫给坏了气氛。
    只见木棉树上坐着一对怪异的情侣,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频频往下探,满脸的不耐烦,男子一手牢牢桎梏住女子的纤腰,任她如何挣扎也掉不下去。
    “嗯她活不过二十岁。”俊朗男子俯身对怀里的美丽女子耳语。
    女子淡淡的挑眉,朝暗巷里被欺凌的纤弱身影望了过去。
    “灵魂不净,想必也是个心肠不好的人,而且从出生以来,罪行累累,不知害了多少人。不过这女人上一世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见她没反应,东方煌继续叽叽喳喳在她旁边说着,想引起她的注意。
    听到这里,东方左左微微簇起了眉头。上一世?那她自己忽然想到了什麼,不自觉沉下了眼眸,幽幽地看向前方,目光零散。
    “左左?”见她脸色不对,东方煌紧了紧手臂,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是那被几个壮汉围在小巷里的女人。耶?宝贝在想什麼?那麼入神?难道她在同情那女人?唔怎麼还在看?这可不成,宝贝的心思应该全部放在他身上,可恶!现在是他们的第N次度蜜月,好不容易才轮到他,说好每人一月一轮,他可是等了六个月!足足半年!183个日夜!4392个小时!
    还看?再看?看什麼看!
    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早知道刚才就不跟她聊这个了,他应该缠着她滚床单才是正事!
    “呃?”水嫩嫩的脸蛋被咬了一口,她被拉回神思,皱眉,抿嘴,瞪他。
    “嘿嘿,终于看我了。”东方煌得意洋洋地搂着美人,丝毫不为方才的恶行有所忏悔。这才对嘛,这个月是分给他的,她整个人整颗心都该是他的。
    岂料,东方左左极为无奈地撇了撇唇,推开他,淡定地扔下两个字,留下错愕的男人慢慢孩子气地嘟起了嘴:
    “幼稚!”
    三日后——
    “公子”
    “哎哎哎——离我远点!”
    “是。”秀奴怯怯地看着那个待她如瘟疫般离得远远的男子,眸里有些委屈,却也暗含情愫。被这麼俊的男人救了下来,说不欢喜是骗人的,只是第一次喜欢上的男子却有了心爱的人,并视之如珍宝,除了心爱的女子,他从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一尺以内。她,怎能甘心!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好到这种地步,小心翼翼地爱着,似乎捧在手心上都不够,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拿到她面前。秀奴回想着,只要那个叫左左的女子皱皱眉心,他马上紧张兮兮地问东问西;只要风稍稍大些,他就会把那女子的手脚捂在怀里;只要那女子多看了哪种饰品或食物一眼,那样东西下一刻定然会出现在她面前
    这样细致温柔的爱,这种刻入骨髓的关怀,为何,不能是她,她是轩辕堡的大小姐,又是江湖第一美人,家世样貌哪一样配不上他?从出生到现在,身边都是阿谀奉承的男人,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她!只有这个男人,她偷溜出堡差点被夺了清白,他从天而降,恍如天神,俊美无涛的容颜丝毫不输给她爹爹,还有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男人!只有他才配得上她!更重要的是,在看见他对心爱之人的温柔与宠爱之后,她更渴望得到他了。她首次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不做男人的附属品,原来女人也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这样的尊荣与宠爱,爹爹虽没娶妻,可是侍妾无数,但他对他们毫无感情,甚至是无情,他能笑着夺去他们的命,包括她这个女儿。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而且他竟然说,救她只是因为那女人多看了她两眼!那个女人从头到脚包得像个粽子,头上戴着纱帽,说不定是因为丑陋得见不得人,哪有魅力女子不想让人瞧见的?
    不甘、嫉妒与愤恨使得那张原本美丽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秀奴全然不知道这一幕都落入了东方煌眼里。
    东方煌叹了口气,觉得有点恶心。给的钱也够那女的用一阵子了,可她死皮赖脸不肯走。瞎子也看得出来她打的什麼算盘,哼,电视剧上以身相许的老套戏码想用在他身上?见鬼去吧!所以说,他从来不喜欢“见义勇为”“路见不平”。看看,这不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害得他这几天连爱爱的时候都被老婆嫌弃了!他本来就不想救那女人,要不是左左多看了她一眼,他也不会为了讨老婆欢心就去救她。
    “我不喜欢这股气味。”东方左左把脸埋入他怀里,隔绝从秀奴身上传来的脂粉味。现代的顶级香水她都排斥,更何况古代的劣质产品?
    “好,我们马上就走。”单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臂膀上,见秀奴挡在前面,他绕过别张桌子,径直走出酒楼。什麼破约定!不能用法术真是麻烦!否则他早就带着左左消失掉了。自从之前他们几人因感情纠葛而破坏了时空秩序之后,三界便有此约定,不得在人类面前使用法术,更不能让人类知道神的存在。
    见状,秀奴一慌,连忙踮着小脚追出去。
    为了不颠着亲亲老婆,东方煌没有策马狂奔,只将她稳稳地搂着xiōng前,慢慢地骑。根本不想理会后头莫名其妙得女人。不过嘻嘻,他能感觉到小宝贝生气了呢!因为那个女人,他的宝贝嫉妒了,这几日对他爱理不理,完全把他当空气,在床上他多用力爱她也不出声,没关系,她不理他就是在乎他的表现嘛!他家宝贝表达爱的方式就是这麽特别,那面无表情的脸蛋怎麼看怎麼美!(东方煌,你这是什麼变态的审美观?)
    但是,想到昨夜美妙的滋味,东方煌只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某点,绷紧、胀大、起立
    咳咳——
    一双狼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游移,往上,唔,到达目的地了。好软,揉揉揉,捏捏捏,忍不住了!倏地——
    “啊!”某男涨红了一张俊脸,手指还掐着女子xiōng前一颗硬硬的小红果。
    “东、方、煌!”某女恼羞成怒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又没有结界,这男人就敢放肆成这样!
    镜头下移,只见女子一只小手绕道背后,威胁似的慢慢握住了男人胯下巨大的隆起,渐渐使力
    只不过,似乎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反而使自己更危险——
    “嗯”男人的呻吟声有些夸张,也很诱人遐想,低头舔了舔她发红的耳廓,暧昧道,“宝贝,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了啊!轻点儿!”
    被他的叫声弄得莫名羞涩起来,她赶紧慌乱地扔开手中的“烫手山芋”,男人哪肯就这麼放过她,迅速将她的身子腾空转过来,让她的腿环住他的,私密处隔着衣衫紧紧相贴。
    “可恶!你以为点了火就可以走了?”
    手伸到下面,他撩开衣袍,撕裂了她的亵裤,用最快的方式让她湿润后,肿胀的下体就直接冲进柔嫩的花心,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了声。
    东方左左就算把他大腿的揉给掐成紫色的,也抵挡不住男人来势汹汹的欲望。
    她挂在他身上,腰被他按着,雪臀一颤一颤的,任那巨大的凶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烈日底下,她被他摇得有些头晕。
    眼角余光忽然瞧见远处正朝这里奔来的女人,她心下一惊,忙推拒他,“停、停下!”
    “别开玩笑了,宝贝,你要让我死掉吗?”他低吼着,更加卖力地在甬道里冲刺。
    “你、啊你惹的桃花债!”说着,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他发泄,她就泄愤。
    东方煌头也不回,高高地扬起马鞭——“驾!”
    骏马驮着两人,奔入树林深处,秀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可她却没有放松,狂奔的马匹带动了男人上下戳刺的频率,她感觉自己像要被他贯穿了,子宫好热好热,娇嫩的甬道被巨大的性器摩擦得似要爆炸般,充血、发热。
    “哥,不要了我头好昏”太刺激了,她受不了,身体是热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仿佛要破体而出,咚、咚、咚
    第一次得“马上运动”,嗯,她很没用地昏了过去。
    本以为摆脱了秀奴的纠缠,没想到竟发生了那样一幕。
    “娘子,老婆,宝贝,左左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看到!我发誓,如果我——唔——”一只小手捂住他的唇。
    “她的xiōng部很大。”女人貌似赞美。
    “像只母猪。”男人立刻反驳。
    “皮肤很白。”美丽的大眼儿眯了起来。
    “死人的比她更白!”像个邀功的孩子,男人举高了双手,心想这样答总不错了吧?哪知,还有更大的陷阱等着他跳——
    “她左臀的胎记真性感。”
    “没有啊啊!宝贝你蒙我!”男人瞪大双眸,几乎从马上摔了下来。
    东方左左随意扫了他一眼,那目光让他心慌慌皮颤颤,“你不是没看到吗?这麼清楚?”
    他内心大呼上当,面上勉强扯了个讨好的笑容,“宝贝,那疯女人忽然冲出来,我怎麼知道她没穿衣服嘛!而且当时你也在呀!为父可是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守住自己的‘贞Cāo’,我已经在自己身上设了防护罩,除了宝贝娘子你,任何人都近不得身的!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我挖了这双眼算了!”
    眼睑扬起的手就要落下,她淡淡地扔出一句——
    “若你身上伤了哪里,我就自伤哪里。”
    “唉!”苦笑着放下手,就知道这样威胁他!这个时候,东方煌开始发挥他超级缠人的功力了,“左左,要怎样才肯原谅我?要不,以后我都闭着眼睛走路?不然,你也可以虐待我,我皮粗肉厚,没关系的!嘿嘿最好是在床上狠狠地蹂躏我!宝贝,蹂躏我吧!虐待我吧!欢迎之至!我喜欢你那样——”
    不要脸!
    瞪着他,东方左左不得已再次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嘴。
    蓦然,眸底划过一丝妖异的魅光,红唇微杨,使她浑身散发出一股邪魅的气息,还带着恶作剧的狡黠。
    侧过身子,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让他恨不得去杀了那个疯女人!
    “哥,我很自卑啊,怎麼办?我决定了,等我xiōng部跟她一样打的时候,我才有自信在你面前宽衣。”
    女人的xiōng部什麼时候会涨大?答案是——怀孕的时候呗!而他,痛恨极了这个答案!她的意思就是,等她跟别的男人有孩子之后才能碰她?
    女人的嫉妒心果然不容小觑!——
    番外完结,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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