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玄玉
树下,精美的人儿在温习著一套剑法,白衣的师傅在身边不时矫正姿势,不时喂招,形成了赏心悦目的画面。
“师傅啊!你的那个什麽玄玉神功那麽厉害,为什麽不教给我?”
上官玄凌依旧冷冷的,眉目间却少了几分疏离,“那门功夫不适合你,将来假若你是女帝,必然要爱天下人,倘若无心无情,那麽,你如何为天下做事?”
萧倾绝眼光闪烁,这是她第一次知道,那门厉害的功夫会让人变得绝情,那麽,师傅应该是因为这样才变得这麽冷漠吧?
“师傅,那麽不好的功夫,你为什麽要练?”
上官玄凌淡淡道:“功夫哪有什麽好不好,只有高低之分,我这辈子追求的就是武学至尊,人间情爱不过是沧海一粟。”
真的是沧海一粟吗?为什麽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所牵挂,为什麽他有了上好的冰室,武功却毫无进展?想到这上官玄凌一阵心烦,扔下剑:“把我刚才教你的游云剑法演练二十遍。”说完头也不回,去了冰室。
远远的,萧长悔捏紧了拳头,表情扭曲。自从两年前这个人来了之後,就以磨练性格为由让姐姐跟他分房而居,并且抢走了姐姐大半的时间。看著他们亲近,他觉得好痛苦,却不能做点什麽。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人会抢走他的姐姐。
晚上,萧倾绝想著白日里师傅说的话,心里还是放不下,他的师傅,如果练成了传说中那个功夫,会天下无敌了吧?为什麽她一点也不高兴呢?想了想,她端起一盏自己采集酝酿的蔷薇晨露,静静来到冰室。
上官玄凌正在打坐。
“你来做什麽?”上官玄凌看到她有些烦躁。
萧倾绝轻轻把盏子放在案机上,柔声道:“师傅,你闭关不能总是不顾身体啊,不如也饮些花露,於练功也有所助益。”
上官玄凌神情不变,一掌拍在案机上,那花露被震得嗡嗡作响,撒出来大半。他喝道:“多事!出去!”
萧倾绝不知为什麽心里有些闷闷的,呐呐道:“师傅,这个功一定要练麽?”
上官玄凌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是。”
萧倾绝再没说话,转身离去了。冰室内一片静谧。
上官玄凌看著案机上的花露,叹了口气:师傅,如果当初你能对我像小徒儿这样,是不是我也会不一样?良久,还是拿起剩下的花露,一饮而尽。
12.九芸
两年过去了,萧倾绝的美初绽头角,那是一种介於青涩和妖冶之间朦胧的美,看著她成长成自己所期待的性子,上官玄凌的心一点点柔软,两年之期已至,他却越来越贪恋这样的日子。
但是他是一个对别人心狠,对自己心更狠的人,他不容许他的生命里会出现意外。
上官玄凌二十岁生辰前几日,萧倾绝决定送师傅一件最好的礼物。两年了,她从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背景,发生过什麽事,但是她总是怜惜他,想对他好,虽然那个冰冷的他看起来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关切。
而对上官玄凌来说最好的礼物是什麽呢?
萧倾绝重金请到药王谷的九芸姑娘。
说起来请的并不是这个小姑娘,九芸也才十四岁,萧倾绝本来令侍卫去请药王谷的药王婆婆,因为净心师太曾经有言,萧倾绝不得在及竿前轻易出宫,不得露面天下。於是萧倾绝只能道明缘由和诚意花重金去请。
药王谷的人性情奇怪,本来萧倾绝也没报几分希望,不过却来了一个小丫头,是药王婆婆的小徒弟。药王婆婆一听一个十二岁的丫头找她,根本没当回事,倒是小徒儿好奇心性,偷偷跟著侍卫来了。
九芸一身紫衣,清秀十足,柳叶眉梢,一双眼睛又晶亮又清澈,瓜子小脸上,皮肤有些不太健康的白,却古灵精怪,两个丫头又年龄相仿,都是有主意的,很快成了投契的闺蜜。
“你请我婆婆来做什麽?”九芸十分好奇。
萧倾绝有些失望:“我想做一种药,现在自然是不行了。”说完叹了口气。
九芸面露得色:“我可是婆婆亲传弟子,别看我小,我的本事可是不小的,你说说看,没准我能帮你哦!”
萧倾绝想了想,“我想做一种药,可以让人百无禁忌,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快乐事!”
九芸吓了一跳,过来摸她额头:“你小小年纪,莫不是想做逍遥丸?那可是会上瘾的!”
萧倾绝跺了跺脚:“你想哪里去了?我有一个师傅,他性格实在太为克制,我看他过得很苦,我想给他吃一种药,能让他放开自己的想法,好好过一天,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堂堂公主,他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我必然都满足的了。”
九芸静静想了半天:“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药,自然是不行的。太过荒诞。”
萧倾绝泄气:“我也知道荒诞,哪能就那麽容易。”
九芸安慰道:“你也别泄气,我可以给你调配另一种药,这种药是我新近发明的,可以让人以为在宛若梦中,你给他食後,再以金针刺穴催眠,那麽同样可以达到你的效果。”
萧倾绝一听十分开心:“那麽会不会像行尸走肉一样啊?”
九芸摇头:“不会的,我的药,自然是最好的!只会觉得像是在梦里,你若不放心,我再给你一粒药丸,等醒转的时候服用,就会忘记这一天发生过的事。”
萧倾绝大喜,抓住九芸的手:“这麽神奇的药,有没有名字?”
九芸想了想:“还真一直没起名呢。”
萧倾绝道:“不如这样,前者名之忘忧,後者名之忘之!”
九芸拍手笑道:“果然妙哉!”旋即眼睛亮晶晶的:“小倾绝啊,你说的那个师傅到底是什麽人啊?说出来我听听?要说现在江湖上排的上号的人,我可基本都听过呢!”
萧倾绝道:“我师傅叫上官玄凌,你可听过?”
九芸吃了一惊:“上官玄凌?玄冰宫宫主?那可是个亦正亦邪的人啊!”
萧倾绝来了兴趣:“是不是十分厉害?”
九芸瞪了她一眼:“岂止厉害,说是江湖第一,简直无出其右!不过,我瞧你功夫也没练得怎麽样麽,你真的是那个上官玄凌的徒弟?”
萧倾绝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质疑,只是愁道:“你说,我师傅他都这麽厉害,为什麽还要练那什麽玄玉神功呢?”
九芸一听,知道多半是真的,“江湖麽,嗨,那些人自然是想当第一,可知天下并没有永远的第一,所以,只好不惜多牺牲一些,才好多获得一些。到头来,是得是失,谁又真的说的清楚麽?”
萧倾绝没再说话,想了一会催九芸拿药给她。
九芸犹犹豫豫的:“你可真的要给你师傅用这个?上官玄凌那个大魔头,据我所知,性子是不怎麽好的,你怎知他不会恼你自作主张?”
萧倾绝喃喃道:“师傅的苦旁人不知,我却是知的,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过一天,哪怕是一天也好啊。再说,不是还有忘之麽,大不了给他吃了忘之,哪会记得做过什麽?”
九芸小心给了她两瓶药丸,“喏,红色的是忘忧,黑色的是忘之,总之,你小心点。我偷偷跑出来几天啦,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婆婆可不要我这个徒儿啦!”
萧倾绝给她包袱里塞了好多美玉宝珠,还有一面可以随意进出清丘皇宫的令牌,让侍卫备马送了她回去。
13.忘忧
第二日,正是上官玄凌的二十岁生辰,他从来没有过过生辰,但是萧倾绝却打听到他日子,亲手给他做了一碗寿面恭恭敬敬的端来。
上官玄凌看著蔷薇般耀眼的徒儿,心里有些感慨,他与她,像是师徒,又有些懵懂,但是他太冷,她又太小,两个人一个克制,一个不懂,谁都没有走近一步。他想也许自己是欣赏美好的事物罢了,美好的东西谁不喜欢呢?以前那麽多豆蔻佳人投怀送抱,他也从没接纳过,他更是不可能喜欢一个十二岁的黄毛丫头的。
吃完寿面,上官玄凌有了一阵短暂的眩晕,似乎在云里雾里,徘徊不明。
萧倾绝拿出金针,在他脑袋上几个穴位刺了一下,这刺穴之法还是她去找刘医正新学的,因此,紧张的香汗淋漓。一边刺穴,一边温柔的诱导:“师傅,现在是在梦里,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要什麽徒儿都给你买来。”
上官玄凌眼神随著她举动开始迷茫,随後又清明下来。
“这,真的是梦麽?”上官玄凌有些迷惑。
萧倾绝柔声鼓励:“是梦,你不必再压抑自己,你可以做跟平时不一样的你。师傅,你想要什麽?”
上官玄凌想了想,那表情竟然像一个可爱的少年,跟他平时的冷漠强大完全不同。
“我想要一只小兔子!师傅曾经让我亲手杀死了小白,我真的很不开心。”
萧倾绝愣了愣,眼里噙了水雾,过了一会给他抱来一只雪白的小兔子,上官玄凌抱在怀里,温柔的摸它的皮毛。又提了第二个要求:“我不想再杀人,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再杀?我不想喝血了,我每天都会喝吐。”
那祈求的眼神让萧倾绝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不会了,师傅现在是宫主了,以後都不用再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了!”
就在萧倾绝以为这样两个人都会睡著的时候,上官玄凌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散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我喜欢我的小徒儿,我要她!”
萧倾绝怔了怔,抚著他的後背:“师傅,倾绝在这里,不会走的。”
上官玄凌紧紧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看到心眼里去,“小倾绝,你是我的,我喜欢你!你就在梦里陪著师傅好不好?咱们就这样罢!”
萧倾绝脑袋嗡的一下木了,只看见师傅用从没有过的温柔的滴出水来的眼神看著她,饱含无限占有,那双手紧紧抓著她的胳膊,抓得她生疼。
14.初夜1(h)
萧倾绝再也听不清师傅说什麽,只看见那张俊逸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上官玄凌一下攫住她的红唇,轻轻的舔舐,带出一阵酥麻,他一点点描绘著她美好的唇形,吸取那好闻的香气,然後伸出舌头,舔著她小巧的香舌。
萧倾绝从没有见过如此温柔又如此霸道的师傅,她知道自己沦陷了,她终於明白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师傅。
她生涩的伸出香舌回应著,与师傅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上官玄凌感受到她的回应,更加急切,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一手握著她的下巴,凶猛而急切的品尝著她,搅动她,萧倾绝被吻的别开头去,呼呼喘气,却被上官玄凌的唇追逐过来,继续角逐纠缠不清。
萧倾绝只好一边尽力回应一边求救:“师傅,不…….唔…….不要──”
那求救声如同无助的羊羔,引起了上官玄凌眼睛里狂热的野性,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想把她好好蹂躏,拆吃入腹。
上官玄凌几下扯开萧倾绝的衣衫,只听嘶啦几声,那衣裙已经破碎不堪,遮不住那十二岁幼女花骨朵般青涩美好的身形。
萧倾绝紧紧护住肚兜,突然如同梦醒,“师傅──不行,倾绝还小,等倾绝及竿──”後面的话已无法说出,尽数被上官玄凌霸道地堵在口中。上官玄凌一边疯狂的亲吻她,一边将她双手高高固定在头顶,以布帛缚在床头,他看著不停挣扎扭动的小女孩,危险的瞪著她:“怎麽?你不喜欢我?”
萧倾绝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想说什麽,嘴角动了动,有些无力,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想,她一时无法消化。原来师傅潜意识里最想做的事,竟然是强要她!萧倾绝只能睁著水朦朦的大眼,恳求著师傅:“师傅,求你,不要!”
上官玄凌嘲讽的一笑:“今天你要也好,不要也好,你都得给我受著!”
说完俯下身来,轻轻舔著她的侧脸,她的耳侧,引起倾绝嘤嘤的哭叫。萧倾绝绝望地看著师傅在她面前一件件脱下衣衫,扔在地上,师傅精壮而完美的xiōng膛呈现在她面前,她觉得羞耻,想要避开,却避无可避。
萧倾绝忍不住哀求:“师傅,我还小啊!倾绝也倾慕您,可是倾绝怕自己受不住啊!师傅可不可以再等几年,等倾绝长大?”
上官玄凌凌厉的眼神变得炽热,用手在她颈侧来回抚摸,像一条蛇爬过。
“师傅一天也等不了了,师傅要你,要你小小的身体躺在我身下,永远不能属於别的男人!”
萧倾绝没有想到师傅潜意识里对她的占有欲这麽强烈,她被他手指惊起一连串的酥麻,只觉得xiōng前一凉,却是肚兜被一把扯落,露出了两个刚刚发育的坚挺花苞,像雨後初荷,小巧玲珑,却散发著幼女新鲜可人的香气。
上官玄凌忍不住用布满厚茧的大手覆上,来回揉捏,那小花苞越发坚挺,越发美好,抬起头来,却对上倾绝恳求般的眼神,既无助,又布满初尝情欲的迷茫。
上官玄凌吸了口气,小徒儿,你如此美好,怎能放弃。他认真的舔著那粉色的小rǔ尖,听著徒儿压抑的哼叫,一口攫住小rǔ,整个含住,先是轻轻的舔舐,然後重重的吮吸,小女孩“啊”的一声,似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弓起身子往後逃避,却被男人重重的按住後心,两个rǔ尖也轮流被扣在嘴里流连洗刷,泛出深深的粉色来。
上官玄凌像面对世上最美的宝物,用唇舌一点点膜拜她的身体,她身上香汗淋漓,那股蔷薇花香越发弥散开来,成为闺房最好的香氛。
上官玄凌一点点舔过她的腰腹,她的白藕似的腿。扯下她的亵裤,只见小女孩完美的下体呈现无余,那里没有一点毛发,干干净净,私处如同其他地方一样洁白无瑕,泛著淡淡的诱人的粉,粉嫩的贝肉夹著一粒幼小的珍珠,引人采撷。
15.初夜2(虐h)
上官玄凌呼吸越来越重,几乎无法容忍。
他用力掰开女孩的大腿,分成一字,轻轻舔著那无暇的私处,从粉嫩的小唇开始舔起,一点点品尝。
萧倾绝忍不住哀求道:“师傅,不要!别这样──”却觉得下面的呼吸更加沈重,湿热的唇已经含上了她的小珠,她如何摆动身体都无法甩开,那张热情的唇舌像是长在那里,重重的蹂躏著她的花唇,吮吸她的花蕊,身体里又抗拒又无力,又快乐又痛苦,像是有什麽东西汇聚到师傅的口下,都聚集在那一点,那感觉既强烈又羞人,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要被师傅的嘴吸出来了。
萧倾绝呜呜咽咽的呻吟著,小脚钩成小船。
突然,上官玄凌用力分开她私处的花唇,整个含住里面的花蒂,重重的连连吸吮不止,萧倾绝觉得那种无形的感觉终於被吸出来了,四肢百骸说不出的美好,如同喝醉了一样,yīn花里静静的流出花蜜来。
师傅却还不罢休,轻轻舔著她的花蜜,又循著那花蜜的来处深入舌头,想要获取更多。
萧倾绝未经人事的小缝被舌头探入,又不适又无力抗拒,只能被动的承受这奇怪的刺激感。
而上官玄凌显然没有耐心等待更多,他几下除尽衣衫,只见结实美好的腰线,下身黑丛丛的毛发中探出一根状如手臂的欲根,他的欲根颜色如同婴儿粉,干净而暴涨欲望,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样子。
他实在太粗,有手臂那麽粗壮,难以想象,这成熟的成年男子压抑多年的欲望,如何嵌入那幼女连舌头都无力容纳的小缝里去。
萧倾绝这才从高氵朝中反应过来,眼见平时高傲冷淡的师傅此时在眼前赤身裸体,甚至露出那羞人的地方,她赶紧扭过头不看,却觉得下体一阵灼热,吓了一跳,只见师傅用手扶著那粗壮坚硬的yáng具,正对准她下体而来。
她实在太小,两腿之间的空间总共也就师傅的欲根那麽粗的宽度,这要进去,岂不是撕裂她?
“师…师傅……不要!师傅!徒儿会死的!”萧倾绝花容失色,一个劲瑟缩,想要躲过,怎奈手腕还被牢牢缚在床头,根本躲不到哪去。
上官玄凌狂热的看著她挣扎扭动,如同手心里逃不出去的小虫。
“让师傅好好爱你!”
说著对准那yīn花小缝里流出未干的蜜汁来回扭动欲根的头部,把整个头部都沾上那滑腻的蜜汁,小徒弟脸都白了,上官玄凌看著她比蔷薇还美的小脸,心下一狠,连根捅了进去。
“啊──”萧倾绝只觉得下体被重重的撕裂了,分成两半,痛得她流下两行清泪。事情到这里,终於无法弥补了。
偏偏上官玄凌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又是处女,又是刚刚发育的幼女,那下体紧窒妙不可言,小倾绝刚刚历过高氵朝,花道里已经有些花蜜,他来回抽动,又带出一些本能的蜜汁。
他粗大的yáng具卡在这袖珍的女花中,那快感,简直让他要疯了!
上官玄凌本来就处於忘忧和催眠中,再无丝毫理智,他重重的往小人深处捅了几下,看到小美人在身下瘫软如无骨,他抓紧女孩的大腿,使两人私处契合如一,加快速度,顺应本能,疯狂的抽插,鲜血混合著花蜜被抽动带到床单上,落下一朵朵红梅,却刺激的上官玄凌心里最後的弦也断了……
他重重的捅著身下的小身体,一点点享受著那幼小的花道带给他的无与伦比的快乐,凶狠残暴的抽插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壮的凶器,全然不顾身下人痛苦的哭泣。
萧倾绝身子如雨後落花,摇曳不止,她除了痛还是痛,偏生还有意识,只能忍耐自己被自己的师傅一点点摧残,任他在她身体里肆虐。
泣不成声的呜咽早已被男人低沈难以自持的吼声所压制,良久,床帐终於不再摇动,随著一声嘶吼,上官玄凌一下紧紧的抱住小人,狠狠的冲到最深处,释放出浓浓的子孙液。
休息停当,他抽出已经疲软的欲根,小女孩红肿的花壶里汩汩流出腥白的液体,那情景,实在是残忍而性感。
上官玄凌初次发泄,又恍如梦中,给她解开束缚後就很快翻身沈沈睡去。
萧倾绝泪水流了一脸,今天发生的事太出意料,她没有想到师傅心中对她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想到这她侧过身,看著师傅安详满足的睡颜,擦了擦泪水,泛起一个微笑。
虽然她很痛,虽然她不愿这样失身,但是她心里是喜欢师傅的,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她就喜欢这样强大的师傅了。
如果他能永远那麽温柔的对她说话,霸道的面对对她的宠爱,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