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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听你爸妈说,这病只有我能治,是吗?”关浩说道。
尤燕变了脸色,目光游离不定,吱吱唔唔地说道:“什么?有这种事吗?”
他娘的,你这说谎技术也算烂透了。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他太久,他决定趁势追击,道:“别装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凡是帮你治好这个病的人就要娶你为妻,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尤燕方寸大乱,歇斯底里地骂了一声:“王八蛋!”也不知道她骂的是谁。
关浩知道她要翻脸不认爹了,急忙把她按住,劝道:“你激动什么?你家人也是为你好,再说我现在又不是不娶你,就招了吧。”
尤燕稳定一下情绪,吼道:“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那是猴年马月?关浩又审问失败,看她这副表情,是肯定不会招的了。
“那就到时候再说,你别激动。”他吻了一下尤燕的朱唇以示安慰。
被人疼的感觉总是美好的,尤燕的情绪总算平静下来。
“那我要出发了……”关浩走到窗旁,看着窗外yīn霾的天空,目光开始飘远。自刚才那道雷劈过,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这是两三个月以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美不胜收。
一想到好不容易才挽回的爱情,今天之后又要分别了,尤燕心里一阵惆怅,走到关浩背后第一次主动献了个拥抱,语气苍凉地说道:“你要去多久?上次不是刚去完吗?为什么还要去?”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还真不想去啊……关浩有些黯然,说道:“院长叫我去,我能不去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打工仔的悲剧啊。实际上要他“死”的是宫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只好让院长背黑锅了,这趟卧底生涯也不知要持续多久。
尤燕再凶也不是不讲道理,只好尊重他。
“要是想我了,就打开笔记本,开个视频跳个脱衣舞给我看,知道吗?”关浩转回身,笑吟吟地摸着她俏美的脸颊,这是一张芳华绝代的脸。
跳脱衣舞?尤燕举起粉拳在他腰眼上捅了一下,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阉了你。”
“哎呀。”关浩下意识地捂住裤裆,惊异道:“阉了我?那以后谁给你性福啊?据说女人性生活不协调是很容易老的说。”
“浑……”尤燕正打算发飙,蛋字还没说出来,嘴又被关浩堵住了。
雨点滴滴嗒嗒地拍在窗户上,与二人的缠绵不舍构成了一副优美的图画。
在关浩的调教下,尤燕的舌头也越来越灵活了,基本上能配合得上他的节奏。不知缠绵了多久,突然有人破门而入,恬静的气氛顿时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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