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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蜷缩在被子里,暗暗的咬着唇瓣,不参加就不参加,她出国深造去。
她现在有三个世界著名的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谁稀罕参加高考,他别想用这个威胁自己。
“没有合法的身份,我不能再让你出门了。”
这招不行,用软禁威胁。
心寒暗暗骂他卑鄙,嘴巴紧紧的咬着做成拳头的手,暗暗的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她的遭遇解救她的。
权叔,现在管理爸爸留给她的财产的经理,每个一段时间都会来家里和她回报公司的经营状况,尽管她始终听不懂,但是只要他来,自己就有希望。
这个恶魔,休想从她这里拿到一点点好处。
她才不傻里吧唧的。
黑社会也不可能长久呆在她家里为所欲为,忍着!忍着!一定得忍住!
“好吧,我们换一种方法谈。”施非焰将文件和水笔放在一旁,坐在床单上(那啥,系统和谐“床丨上”,以后所有“床丨上”,咱都写成“床单上”咯),伸手拉扯了一下被子。
心寒更加死死的抓着被子,可惜男女力气有着天壤之别。
施非焰已经不耐烦的伸出一只手,从被子里将她整个人捞出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抓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继续吓唬:“真的不签?现在不签,一会只能求着我让你签了。这么想吃苦头?”
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心寒的颤抖,可是她的头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她似乎能猜到他想做的事情,她拿眼狠狠的瞪他,一直瞪他,然后稳着气息咬牙道:“你休想让我屈服!”
“挺有骨气的呵!”施非焰将心寒禁锢在他的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却忽然话锋一转:“好吧,不签就不签,我直接绑人回巢,费那些力气要做什么。”
心寒还没有明白施非焰话里的意思,他已经放开了她,从她的衣橱里挑了一条长裙扔给她:“穿上,我们离开这里。”
心寒的肩膀颤抖得更厉害,“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想我离开你家吗?我们现在就离开,把你打包回我的老窝,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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