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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 我喜欢你(1)【高H】
    英招上神大婚,娶的是西海龙宫的二公主。
    新郎新娘位阶都不低,前去道喜的大仙小神数量自然也不可小觑。炎君接了喜帖便带着长琴去凑热闹。
    只是炎君没想到,她的位子是被排在伴郎桌的,周围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武将。她倒不觉有什麽,都是相熟的同僚,只是长琴死活要拉她去伴娘桌。她略微有些囧,只好向英招求助。
    英招说:“我与你家炎君生死之交,性别的什麽都是浮云!”
    “你家炎君”说得长琴心里很舒坦,便再无二话。
    新郎去敬酒,伴郎要帮忙喝。只是大家都是神仙,平时也没什麽爱好,就小酌几杯,一不小心酒量都练得不错。一桌伴郎全倒了,剩了炎君一枝独秀。
    炎君硬着头皮也上,三两坛下肚,神智已经不清了,开始到处追酒喝。长琴端着一张冷脸,把她揪回了榣山。
    路上,炎君又对着长琴吐了两次。
    长琴跌跌撞撞地把炎君掺进屋里,安置到床上,又扒了两人被秽物弄脏的外衫,一边烧水,一边端了盆子去外面洗衣服。
    他衣服洗了一半,见炎君冲出来,捂着肚子又是一阵猛吐,看得他都想吐了。她吐完,软手软脚地就往地上倒。他忙着去接她,连盆子都踢翻了。
    再将她安置好,水也开了。他舀了两勺蜂蜜,掺了点冷水,尝尝味道觉得不够甜,又加了两勺。他扶起炎君,端着碗凑到她嘴边。
    炎君倒是喝得很干脆,喝完还打了个嗝。长琴拿了碗要放一边,那碗却纹丝不动。她一把抢过碗摔在地上,大吼一声:“喝!感情深,一口闷!再来!”
    长琴暗自腹诽:酒量不怎麽样,劝酒倒挺在行!
    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力气又大。他奋力挣脱不成反被她压在床上,她双颊酡红,像是上了层浅浅的胭脂,红唇微撅,明眸皓齿,虽依旧明艳不可方物,但平日里的英姿飒爽全变成了娇憨──他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她中衣的襟口开得并不大,但从长琴的角度只消眼睛往下一瞟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杏色亵衣。他脸上有些烧,不自在地转了头:“我要去洗衣服……”
    还没讲完,她就轰然倒在他身上,还吧唧了几下嘴。他无奈地想把她推到一边去,手一抬便不动了──他的手正好托着她xiōng部一边的隆起。
    心如擂鼓。
    长琴从不知道心跳声也可以这麽响。细长的手指轻颤着微微收拢,揉了两下,继续收拢一些,又揉两下。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炎君。”
    她猫似地蹭了蹭,嘴里哼哼唧唧的。
    长琴自渎的对象从来只有炎君,他不觉得幻想炎君这事有什麽难以接受的,於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直接将她的rǔ房握在手中。绵软又带着弹性的陌生触感让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呼出的热气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摸都摸了,看看也无妨。
    他才脱了炎君的中衣,便有些移不开眼。她的皮肤是蜜色的,手臂总是被太阳晒所以颜色更深一些,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浅紫的肚兜包着她即使平躺依然高高耸立的rǔ房,丝绸面料上两点凸起清晰可辨。
    手心微汗,他解了她的系绳。拿掉肚兜的时候,他的下身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他紧盯着她樱色rǔ蕾,缓缓低下头去,伸舌舔了舔。
    竟然……舔到了……
    长琴脑袋一片空白,晕晕乎乎地握着两rǔ根部往中间挤。rǔ沟深邃,他把脸贴上去,小巧精致的rǔ蕾近在眼前。他伸舌去舔,反复逗弄,双手忙着扯落她的裤子。
    舌尖时而绕着整个rǔ晕打转,时而顶住rǔ头向内压。唾液滴落在rǔ蕾上,被舌尖涂抹遍整个rǔ晕。rǔ蕾受了刺激,硬实起来,色泽也变得鲜红。
    他终於把rǔ蕾含入嘴里,啧啧用力吮吸着。直到确定真的不能从rǔ头里吸出什麽来之後,他才把rǔ尖放开,换另一边吮吻。原本小巧的rǔ蕾被吸得又红又肿,像枚刚摘下来的樱果。他用食指点住挺立肿胀的rǔ蕾,用力按在rǔ肉上搓弄,其余四指扣住她的rǔ房,随意揉捏,大片rǔ肉从他指缝中漏出。
    欲物早就在裤子里膨胀到极点,体内高涨的欲火让长琴不由自主地把另外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用力握住欲物,手指激烈摩擦着前端,黏稠的液体就不断从小孔中渗出来。熟悉的战栗感让他的眼睛渐渐湿润,吐息也灼热起来。
    不知哪里出来个声音,鼓噪他对她做更下流的事。那声音仿佛在他耳朵里生了根,不断重复,越来越响。
    他根本不能再思考,顺从了那声音,受了蛊惑一般,脱了裤子,跨跪在她xiōng口,慢慢放低身体,小心地不坐到她身上。
    只是勃起的分身与她rǔ房不经意的接触,也能让他膝盖发软。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前後动起来,让ròu棒跟rǔ肉摩擦更多一些。前端吐出的黏稠体液滴落在她xiōng上,他握着ròu棒用前端将液体涂抹开。
    她的rǔ蕾被guī头摩擦着,滑腻的感觉让长琴发出阵阵喘息:“怎麽会这麽舒服……哈……”他捧着她的双峰,将自己的欲物插入rǔ房间深邃的沟壑中,看着前端慢慢从她双rǔ间伸出。
    “唔──”白浊的液体从铃口射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炎君的脸上跟xiōng脯上。他就这麽将ròu棒插在她双rǔ之间,shè精了。
    长琴眼睛有些发红,咬住下唇,断断续续地射着,将更多的jīng液射在她身上,口中含糊地叫着炎君的名字:“炎君……哈──炎……”直到将分身中的体液都被他挤出来之後,长琴才发现炎君红润的嘴唇上也沾染了他的jīng液。
    炎君毫无所觉地闭着眼睛,咂了咂嘴。长琴眼睁睁看着她将嘴唇上的jīng液舔了进去,喉头微动,似乎是吞下去了。
    才释放过一次的分身尚未完全软化,立刻又昂扬挺立起来。
    他弓着身体,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亲吻她,也顺带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两个人的嘴唇只是重叠着。
    “炎君,我喜欢你……”他轻声说道。
    作家的话:
    精瘦肉奉上~~~
    看文的亲们要是有发现错别字,麻烦提醒我下哈~~
    ☆、番外 我喜欢你(2)【高H,略重口,慎】
    什麽时候喜欢上的炎君,喜欢炎君哪些地方……长琴没有办法确切地讲述。对他来说,喜欢炎君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如果要与一个人长久地生活下去,他只希望那个人是炎君。他也好几次对她说过喜欢,她总是笑靥盈盈,揽了他的肩说她也喜欢他。
    他的喜欢明明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她从来没有把他的思慕放在心上。
    睡着的炎君当然没有回应他。
    长琴略带失望地舔了舔她唇瓣,一手一边抓住她的rǔ峰画着圈,内侧充满弹性的rǔ肉一下接一下地挤压着硬挺的肉jīng。他很快就不满足於这种间断的快慰,双手将她的rǔ肉往中间挤,包裹住肉jīng,腰部前後快速挺动。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炎君捧了双rǔ,上上下下地按摩他的ròu棒,丰润的红唇微张,含住guī头的前端,灵舌浅浅戳刺着顶端的小孔。她抬眼看他,大眼迷蒙,脸上净是撩人的媚态,一手握着没有含入的部分上下套弄,另一手在下面揉着他的囊袋,然後用力一吸──
    “唔──”长琴头猛地一仰,抓住rǔ球的双手紧紧掐着rǔ肉,因为用力的关系,连指关节都泛着白,rǔ肉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炙热的rǔ白液体激射在她xiōng脯上。
    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肉jīng好似脱离了他的意志,不知疲惫地勃起、shè精、再勃起……
    因为真真实实地碰触着炎君,所以性欲比平常更加旺盛麽?
    长琴看向炎君的脸。她平静的睡颜清楚地映射在他浅淡的瞳眸里,仿若她与这一切都毫无关系。他抛却了所有的自尊心,将最羞耻最不愿被人知道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可是她却一无所觉。
    “你真的,很过分啊!”他赌气地挺着再次雄壮勃起的ròu棒,跪到炎君双腿中间,双手抓住她的膝盖往两旁分开,桃花眼受了惊似的微微睁大。
    这个,就是炎君的“那里”……
    学堂里学生间流传的春宫图本,他也翻过不少。也有些轻狂的公子哥从来不分时间地点,随手拽了服侍的婢子就往学堂树林里带。交媾的场面他也碰见过好几次──他们压根不在乎被人瞧见。
    可是,这麽近距离地观察女子私处,还是头一次。
    细软的毛发覆盖着微隆的耻丘,小巧的花蕾羞涩地埋藏其中。外侧的大花瓣胀鼓鼓地隆起,内侧掩盖着那隐秘洞穴的两片花瓣看起来又粉又嫩。
    他用指尖细细抚摸着她大腿根部的皮肤,随着手指慢慢向mī穴移动,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还差一点点就摸到了……
    长琴屏住呼吸,指尖颤抖着贴上她的耻丘。
    摸、摸到了!炎君的xiāo穴,软软的、嫩嫩的……
    他把整个手掌都贴上去,激动且毫无章法地用力揉弄着蜜唇以及花核。娇嫩的皮肤经不起他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泛了红。
    想看里面……
    长琴这麽想着,也确实这麽做了。他一手一边捏住两片蜜唇往两侧拉开,粉红色的嫩穴慢慢地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花核的下方首先是个针尖那麽大的小孔。
    这里是、是炎君尿尿的地方……
    长琴全身热气上涌,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他觉得有些晕头转向,自己必须转过头冷却一下沸腾的情绪。
    再看下去也许会流鼻血也说不定。
    他的视线却违背了个人意志地紧盯着那个小孔不放,脑海里满是炎君蹲下来排泄出浅黄色液体的画面。
    捂着嘴的手转而握住胀得发疼的肉jīng,用力摩擦着怎麽射都得不到满足好像变成了欲兽的yín荡性器。他的guī头已经被渗出的yín液弄湿了,他每次一挤弄,那些一开始是清澈透明的粘液,现在已经变成rǔ白色的液体就会不断从shè精口滴出。只要想着炎君,只是自己简单粗鲁的套弄也能带来惊人的快感。
    他一边沈迷在yín乱的快慰中无法自拔,一边惊慌失措地想着,那种猥亵场景也能让自己这麽亢奋,他也许已经变成一个变态了。
    然後是她的穴口。只有一边蜜唇被拨开的关系,mī穴也只有一边被拉扯开来,两边不对称的样子反而更具性挑逗的意味。桃红色的穴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引诱着他。他冲动地俯下身,将嘴唇贴着她蜜唇上方,含住花核。
    炎君在睡梦中觉得两条腿被大角度地分开,温热又湿滑的东西轻微却不断侵扰着她的下体,她身体柔韧性不错,忍耐力一向很好,於是就忍着。
    那东西在她私处到处游移,虽然似乎是柔软的物体,却强硬地刮着腿间柔嫩的肌肤。接着私处像是被什麽轻轻噬咬了,不算疼,有些酥痒的感觉,也尚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下体被大范围的湿热包裹,那柔软的物体破入她体内,反复抽动,她有些难耐地转了个身,想摆脱那扰人的事物。
    但是她很快发现,不管她怎麽辗转反侧,那东西就是锲而不舍地停留在她身体里。而且,身体里面渐渐地开始痒起来。那柔软的东西一旦离开她的身体,那股瘙痒跟空虚就更加明显。这感觉太陌生了,炎君皱着眉头,想驱动四肢把自己从这扰人的感觉中脱离出来。奈何手脚都软绵绵的,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长琴的舌头在蜜洞里搜刮着炎君溢出的甜美汁液,又湿又热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舌。他的双手从後面抱着她的大腿,再绕到前面拉着肉唇向两侧分开,整张脸直往她的腿间凑,仿佛想让整颗头颅都塞进xiāo穴里似的。
    炎君mī穴里的蜜汁流得跟山间潺潺溪水一样畅快,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她的欲火。他不禁加快了舔舐的动作,手指也用力揉捏着娇嫩的花瓣。炎君的身体因为不断累积至极限边缘的快慰而轻颤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猫叫似的呻吟。
    他用牙齿咬住她肿胀的花蒂,舌尖顶在上面,重重研磨着。突然,她绷直了身体,呼吸急促,蜜洞里喷泻出大量蜜液。长琴来不及吞下,涌出的汁液就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炎君被他弄得高氵朝了。
    这让长琴很得意。
    作家的话:
    是不是有点重口啊?挠头
    谢谢catherinena送的三个礼物,於是觉得今天不更不行了啊,就捣鼓捣鼓更了一章,哈哈哈啊~
    原本是打算写成一个小甜文,虐什麽不用担心,顶多小虐怡情啦~
    ☆、番外 我喜欢你(3)【高H】
    长琴把肉jīng贴住炎君蜜唇摩擦,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肉唇中来回,好像她的xiāo穴在舔他一般。mī穴中流出的aì液与他棒身上的jīng液融合在一起,他顿时幸福得头重脚轻。
    接下来,就要把两个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
    光是想,他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掰开她被揉得肿肿的肉唇,将顶端对准中间的蜜洞,沈下腰身。
    没有遇到什麽阻力。
    长琴早就打听过,西边的阿傩尊者还是凡人的时候跟炎君好过,甚至都在谈婚论嫁了。炎君天神姿容,凡人如何抵得住诱惑?她不是处子之身,也没什麽奇怪的。
    她现在也免得受那破身之痛。长琴乐观地想着,小口小口呼着气。
    她的甬道紧致又湿暖,密密包裹着他的肉jīng,穴肉缓缓蠕动着,摩擦着他的棒身,让他非常舒服,只想把欲物全塞进她身体里去。他没有经验,方才的前戏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了。一旦进入她的身体,他便完全控制不住节奏与力道,只凭着一身蛮力在里面乱冲乱撞。
    长琴把她的膝盖从後方往下压,让她的蜜处完全暴露出来,下体一下一下用力捣着她的mī穴。她的丰rǔ被他撞击得不住前後晃动,rǔ波荡漾。他被刺激得张口就咬住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rǔ尖,“嗞嗞”吸吮着。
    “嗯……”炎君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他抬头一看,炎君双眼睛闭,双颊潮红,鼻翼微微扇动,长眉轻蹙,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抱住他,另一手抚上了自己未被他含住的那侧rǔ头。
    rǔ尖不管是被温暖的东西包裹,被柔软的物体拨弄,还是被用力吸吮了,炎君都觉得挺享受。但是那舒服的感觉只有一边。她一向奉行自立根生,於是搓揉着rǔ尖,却怎麽揉都不是另一边的奇妙感觉。几下之後,另一边越来越舒服,自己揉弄的这边xiōng口却越来越空虚。两边的落差让她泄气地使劲拧着rǔ头,胡乱向外拉扯。
    长琴眼睁睁看着秀气的rǔ头在炎君手里饱受虐待,拉长变形不说,还硬生生地被拧转了一圈。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看着她这麽折腾,他似乎更加兴奋了,插在她mī穴中的肉jīng又胀大了几分。
    看炎君几乎要把那可怜蓓蕾揪下来的架势,该心疼的还是会心疼。长琴抓住她的手,让她暂时停止对蓓蕾的伤害。
    炎君身上难受得不得了,手又被他束缚着,焦躁得不得了,空着的那只手没什麽耐心地使劲就往长琴身上抓。她的全身都紧绷起来,xiāo穴紧紧箍着长琴的肉jīng,几乎要绞断他。
    长琴疼得直冒汗,却坚持停留在她身体里,俯下身去亲吻被她残酷蹂躏的rǔ蕾:“你对自己从来都这麽狠心麽?”
    要不是因为养育他,她不会离开玉清府;要不是因为他,她用不着总是去接那些最危险的任务,天天在外出生入死,弄得身上伤痕遍布,用赏银来撑起两个人的生计跟他昂贵的学费;要不是因为他,她何必被那些仙子在背後叫成“没人要的男人婆”。
    如果他识趣一点,早就应该自觉离开,不要再拖累她。可是他却还在对她做出这麽下流的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长琴眼中水雾晕开,“我真的……很喜欢你……对不起,我喜欢你……”他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虔诚地亲吻着她的xiōng口,嘴唇将整个rǔ房尖端含入口中,舌尖轻柔地舔着她的rǔ晕,手也轻重有致地揉着她另一侧绵rǔ。
    xiōng口的空虚稍稍缓解,mī穴却又开始瘙痒难忍。全身的燥热让炎君处在一个非常焦躁的状态,她难以自制地扭动着腰肢,抓着他的背的手改搂着他的脖子,眼眸半合,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呻吟:“嗯……嗯~”
    炎君的主动让长琴既惊且喜:“你醒了……”
    “好痒……”她想说话,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麽说,费了好大劲才表达出心中所想。她酒醉之後嗓音带着点哑,听起来沙沙的,像只猫用爪子在他心里轻轻地挠。
    长琴立刻殷勤地追问:“哪里痒?”
    炎君懒得再说话,缩了缩下体。
    “啊──”长琴被她一弄,受不了刺激地立刻到达顶点,在她身体里释放出热流。
    炎君皱着眉头,呢喃道:“烫……”
    他不顾还在持续喷射的分身,慌慌张张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那些rǔ白色的jīng液对着她的花穴激烈喷射着,将她的腿间弄得一片泥泞。他没有办法停下来,甚至没有精力再多退後一步,只能由着那根欲物里的yín秽液体将她的身体染上浓重的情欲气味。
    长琴看着她被他撞击得成一片红色的mī穴出神。那里沾满了他的东西,两片不断滴落着jīng液的肿胀肉唇软软地垂在两侧,露出中间幽深的蜜洞,rǔ白色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那些液体流出来顺着她的股沟往後,将那个浅色的後穴也弄得一片湿润。
    接着她细长的手指就伸下来,狠狠抠弄着mī穴。这里皮肤娇嫩,很快就被抓出了血痕。她似乎没有察觉到疼痛,继续发狠地抠挖着。
    长琴忙抓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急切道:“痒是不是,我帮你好不好?我在这里!”他将尚未完全勃起的ròu棒插入她的蜜洞里,里面充满了他的jīng液变得黏糊糊的,一抽动就发出“咕唧咕唧”的yín靡声音。
    炎君难耐地抬起腰,将耻丘也顶上去,让性器结合得更紧密。长琴明白得很,若是她处在清醒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迎合动作来。可是他完全无法拒绝她的主动,ròu棒又迅速勃起,与她的内壁贴得密不透风……
    天色已微亮,两具身体还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男女高高低低的呻吟回响在屋内。
    炎君趴在长琴身上,双腿跨跪在他腰侧。长琴抓着她的双臀,上下摆动。她的mī穴便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吞吐着他硬挺的肉jīng。性器结合的地方不断有yín液混合着jīng液滴落、飞溅,两人的身下早已汇聚了一大滩。
    “啊,唔……”长琴贴着炎君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汲取着她口里的蜜汁,感到guī头不时被什麽箍住,里面似乎有张小嘴吸着前端的铃口,“好像……顶到花心了……”他抵住她的花穴,用guī头顶着那张小嘴画圈。
    “啊……啊……哈……”炎君全身一阵痉挛,瘫在他身上,身体微微抽动着,mī穴里又涌出大量汁液。
    “炎君太敏感了,动不动就高氵朝……”长琴用状似抱怨的语气说着,脸上的表情却相当愉悦。他一手按着她的腰,快速抖着腰部,让guī头高频率地亲吻她的花心,一手伸到她的mī穴前面揉弄那颗被反复揉捏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花珠。
    两方刺激下,炎君的高氵朝来得又猛又长。当她呼吸稍微缓和一些时,他又换了个姿势,贴着她的耳朵用甜蜜的声音道道:“我还没有到……”
    当炎君头痛欲裂兼之全身酸痛不已地醒来时,面对的就是一屋子欢爱味道与满身的情欲痕迹。长琴全身赤裸地睡在她身侧,他的分身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怎麽会……”炎君快要晕过去了。她酒量不好,酒品却很不错,喝醉了只会乖乖睡觉,这种酒後乱性的事决计不会是她做的。
    她的视线转到地上有点眼熟的破布上去,好一会儿她才勉强认出这是长琴唯一一件比较新的长衫。这麽暴力的手法,方圆几百里之内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有了。难道她昨天被下了药以致狂性大发?
    “唔──”长琴睫毛动了动,渐渐转醒。
    炎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长琴……”
    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下身却动了起来:“炎君……”
    摩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炎君顿时汗如雨下,惊得直往後退,两人交缠的下体终於分开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黏腻的液体从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她从不知道原来身体的容量可以有这麽大。
    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觉得真是糟糕透了。她完全不知该怎麽收场,甚至连怎麽开始的都没印象。巨大的罪恶感袭上她的心头。
    他这个样子,她猥亵青少年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毋庸置疑了吧?对象还是长琴……她到底是有多禽兽啊?!师傅交代她照顾好长琴,她却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长琴自然醒了,见她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他伸手去触碰她:“炎君……”
    炎君突地站起来,他的手与她错身而过。她抓了衣服匆匆往身上一裹,全身肌肉酸痛,第一步迈出去,她的膝盖发软,差点就往地上跪:“我先去上工了。”她实在没脸在这个时候面对长琴。
    “炎君……”她走得太快,长琴根本叫不住她。
    当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世事无常,这一别就是十一万年。
    作家的话:
    鲜肉礼包送上~谢谢aoliaoface的推荐跟礼物~O(∩_∩)O~我会继续努力的!
    ☆、番外 报仇的後果(1)
    流火阁里炎君裸着身子扑到曜华身上时,他其实是想抱住她的。
    没有人知道,包括炎君自己,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无关情爱。
    炎君当年灭她师伯一脉在仙界野史中是被当做英雄崭露头角的传奇事迹,在正史中却是不折不扣的恶行。
    山中尸横遍野,只剩炎君一个活物。她背靠大树,手中炎色大剑插入地面,勉强支撑着身体,喘息沈重,脸上流下汗与血的混合体。裙衫早已被血液浸透,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很痛。
    身体被紧紧束缚,越来越剧烈,无处可逃,深入骨髓的,疼痛。
    很累。
    超出身体负荷,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可是还不行,她还不能倒下!那畜牲临死前声嘶力竭的狂吠依旧盘旋在她耳边。
    “那骚货千人骑万人压,你以为你杀得光?!哈哈哈哈……”
    谁?!
    还有谁?!
    到底还有谁?!
    回答她的却只有呜咽的风声与遍山的血色。
    炎君再不聪慧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回玉清府了。她手上杀孽累累,又污了玉清府名声,曜华第一个不饶她。天庭掌管仙界,百万精兵悍将,定然要将她伏诛。还有师傅,夹在中间会很为难……
    她一旦走上这条路,就不可能回头。或者灰飞烟灭,或者苟全性命一生过着胆战心惊见不得光的日子,最差的结果是堕天成魔从此与仙界势不两立。
    但是不做不行,仁义大爱是什麽狗屁东西?师傅待她那样好,有着温柔的笑脸……
    她要那些侮辱过师傅的畜牲个个不得好死!
    这些炎君在动手之前就想清楚了,可是为什麽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玉清府门口了呢?
    曜华与雷声普化天尊正从里面出来,似要出行。他已然看到炎君,见她束发松松垮垮,又溅了一身一脸血迹便皱了眉。雷声普化天尊笑眯眯地冲她招了招手:“呦,阿炎,今天又去杀小怪兽了麽?”曜华不喜杀生,不到万不得已不肯轻易出手,偏生养出的女娃娃很喜欢杀小怪兽。
    炎君转身便走,越是心急,身上越是疼得厉害,越是使不上劲。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离开了多远,只觉身子沈重,直到再也迈不动步子时,一跟头栽了下去。
    雷声普化天尊见炎君看到曜华脸上便出现惊吓神色,接着避如蛇蝎一般奔走了,自己显然从头到脚被她忽视了。他也不恼,调笑道:“我等老头子自然猜不着花季少女敏感的心思了。”
    曜华没说话。平时有外人在,炎君还是挺有礼貌的,今日却是抽了什麽疯,三礼罚她抄得还欠多?
    炎君走得不快,脚步踉跄,随时要倒下去的模样,却固执地不肯回头。
    “这倔性子,我喜欢。”雷声普化天尊欣快的话语终於引起曜华侧目,不咸不淡地丢了句:“喜欢也不是你的。”
    雷声普化天尊叫了一声:“啊!”
    “你就不能这麽一惊一乍的?”
    “阿炎掉下去了!”
    曜华朝前看去,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他往下一瞟,她一头青丝散开,牢牢裹着身体,黑色袍袖翻飞,像只展翅的黑凤蝶,姿态蹁跹。
    玉清府乃至雷城均是梵气结成,并无实实在在的青砖石瓦,若不御气而行,眼中所见一切皆如无物,便要一路掉到玉清境最底的群山中,这种高度摔下去,重伤是肯定的,神魄损伤也在所难免。
    雷声普化天尊一把拉住曜华的胳膊。曜华看了看他,只见他露出讨好的笑容。
    曜华理也不理,拂了袖子却没挣脱开,没耐性道:“做什麽?”
    雷声普化天尊讨好道:“这次就让我去,促进一下我与阿炎的感情如何?”炎君的资质,仙界前後五万年再难出一个。光是祝融与炎君的师徒关系,她十有八九是要被招进火部去了。但曜华雷部出身,况且雷部不管从名声还是实力都甩火部几条街,若是此次他再救上炎君一救,她或许会进雷部也说不定。
    曜华显然有些诧异,随之便小小得意起来,最後鄙夷地丢下一句:“不要脸!”他没想到向来眼高於顶的雷声普化天尊会看上炎君,说明他养得还不错。只不过雷声普化天尊年纪比他还大,对着个娃娃也下得去手,荤素不忌到如此地步,他倒是低估了他脸皮的厚度。雷声普化天尊被这麽一句砸得晕头转向,手上力道略有些放松,曜华便乘机往炎君处行去。
    “……”不止是她的,还混合了神祗、人类、牲畜、妖魔的血在她身上,腥味浓重且刺鼻,熏得曜华不得不偏过头。一碰到她,他就知道了,她伤得颇重,欲带她回玉清府,却御不了气。他往四周一看,原来已经掉到了日华峰地界。
    日华峰是个妙处,在此处施展任何法术都没有效果,事事都需亲力亲为,偷不得半点懒。曜华觉得不错,便将它从远处挪到玉清府正下方,得空便去住上一住。至於後来沧落出现以及之後的事情皆是後话。只是现下这种情况却有些麻烦,炎君昏迷不醒,他得一路把她带出日华峰才能御气回玉清府。
    他们落在碧潭旁边。
    炎君乱糟糟的青丝被他浸在水里,慢慢有暗红色的血丝随着水流在发丝周围散开,眼眶黑了一只,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裂了老长一道口子。曜华把衣袍下摆往腰带一塞,蹲下来开始解她衣裳。
    厚实布料被血液浸透,显得更加沈重,光是脱她一件外衫曜华手就全被血弄脏了。掀开裹在她身上的最後一层布料,他终於一个失手将手中她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肚兜扯成了不能用的烂布──前xiōng三道爪痕深刻见骨,肚子上被开了一个洞,正咕嘟咕嘟冒着血,後背刀伤交错,左侧小腿骨头断得连腿都变形了。这些跟紧缚着她身体的咒文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从口中说出的咒文化作文字练成锁链,从脖颈开始一圈一圈将她的躯体缠绕,那些文字长出尖刺,刺破身体,鲜血不断顺着尖刺流出,锁链还在缩紧。
    他确认过咒文,是合欢咒。本身是上不了台面的低级法术,却被用这种临死前遗咒一般的方式呈现,曜华并不是头一次见。之所以叫做临死前遗咒的方式,因为把咒文化作文字锁链呈现通常需要施术者强大意念,低阶神仙使不出,中阶神仙不会把意念浪费在此,临死前的意念强大非常,即使是低级小妖成功的机率也很大。
    临死前施合欢咒?
    曜华直觉地跳过了这个可能。上位神仙也只有少数几个用来调情。只不过仙界排得上名号的神仙大概都知道有只惹是生非的小神女唤名叫炎君的归在长生大帝玉清真王座下,哪个不长眼的在调戏她?
    咒文里的情欲通过那些的尖刺注入到炎君体内,若她是寻常神仙倒罢了,哪怕真身是个畜生都好,交合个几次便能消停。偏偏是火妖,天生不通情欲,情欲只会让她痛得死去活来。大约是她不服气找那上位神仙报仇,打又打不过,又疼得神志不清,乱砍一气,是以身上混了那麽多乱七八糟的血。
    并不是没有解咒的法术,眼下却在日华峰,莫说施法,连渡点灵力给她都不可能。若拖着不解咒,她要麽痛死,要麽被万刺穿身而死,她身上的伤反而还在其次。不施法的解咒方法还是交合,更确切点是jīng液,曜华不想用。
    保住炎君的元神,身体另外再寻即可。
    曜华用力捏住她的双颊,她牙齿咬得很紧。他只得伸手去撬,鲜血汨汨地顺着打开的缝隙流出来,怎麽流都流不完的样子。她却似乎要醒过来,也不过是一口接一口地吐血。她侧过脸,用手捂住口,鲜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散落到水面。
    疼痛入骨,就此死去都好过受这般折磨。
    “那骚货千人骑万人压,你以为你杀得光?!哈哈哈哈……让你那骚货师傅见见你发骚作浪求着让男人干的样子,你们俩注定一辈子都比yín兽还下贱!”嘶哑的吼叫在耳边不断重复。
    绝对要把他碎尸万段!
    炎君猛地睁开双眼,眼神锐利而凶狠,挣扎着要起身,眼睛却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人。
    墨发玉冠,白衣玉带,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炎君从来没见过八荒之内还能有谁的眼神能冷淡至此。
    是了,她已经烧了那家夥。於是曜华知道了她做的“好事”要来收拾她了吗?还是,她跟以前一样,又跑回他身边摇尾乞怜了呢?
    远离他,既然已经没有立场再得到他的垂怜。
    从此不相见,如果她还有骨气的话。
    “好疼……”她听见自己说。
    那比野兽还凶狠,比刀锋还锐利的目光在看到自己之後便一下茫然起来,最後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哑着嗓子几乎不出声地说着:“好疼……”
    自然是疼的。
    根本不是这种说说的程度,炎君到底压抑了多少,他不得而知,却无法再继续之前的打算。除了不像个姑娘,粘祝融比粘他紧,没文化,爱杀小怪兽,她基本上也算个好孩子。
    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才忍住突然放大了好几倍的疼痛,不让自己叫出来。他把她拉进水里,她不会水,却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由着潭水没过头顶。她没能憋多久气,口一张,清冽潭水便灌了满口。这时身体向上,新鲜空气大量涌入肺内,她咳了两声。
    曜华草草清洗了她身上的血迹,便让她趴在潭边的草地上,臂弯里挂在她那条断了的腿,另外一条腿还泡在水里。他俯在她耳边说道:“不必想太多,跟着我即可。”
    作家的话:
    冒个泡~这麽久没出现……欸就是懒啦懒啦,把这段时间写的放上来,之後的更新不敢下保证啦
    ☆、番外 报仇的後果(2)【H,补完】
    欲望於曜华早可以轻松控制,要挑起来并不困难,即使对象是炎君。不管再怎麽安抚,她除了疼痛之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所以他省去了所有不必要的步骤,直奔重点──长得过分的手指分开闭合的蜜唇,挺腰没入。
    忍受的人变成了两个。
    即使借助潭水,甬道仍然润滑不足,炎君因为疼痛而全身紧绷。他的分身被mī穴从四面八方紧紧箍住,不留一丝空隙。看起来再怎麽具备侵略性都好,毕竟是男性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曜华喘了好几口气都没能缓过来。
    身体里有异物。
    疼痛剧烈至此,都不能减弱异物的存在感,但炎君昏昏沈沈地不想理会。
    曜华在旁边,曜华会救她。
    她这麽笃信着,不再硬撑,放任自己被黑暗包围。
    没有丝毫快感,他也不需要。只有无尽的疼痛从分身上传达过来。尽管周身潭水清凉,他身上的薄汗仍是出了一层又一层。腰部不知机械地摆动多少次,分身无视穴肉的过度收缩,一次又一次姿态强硬地破开嫩肉,推进到她身体深处。
    抽插许久,他释放在她体内,看着没有半点变化的咒文锁链,面无表情地将半软的分身重新插入滴着白浊体液的mī穴。
    事已至此,一次或者两次已经没有区别。
    她仰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侧向一边,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rǔ房高耸,随着身体而前後波动着,晃出惹人眼花的曲线。长而有力的双腿毫无羞耻之心地打开,架在精瘦的手臂上,臀部也顺带着抬起。腿间娇蕊已经盛开到极致,两片蜜唇中间粗硕的欲物不断进出。jīng液多到一抽插就会发出“咕唧咕唧”的yín靡声音。缠绕着她全身的咒文锁链已经收敛了尖刺,并不似之前束缚得那麽紧。
    炎君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未睁眼先茫然道:“师傅……”
    他语气冷淡:“重黎不在。”
    她脑袋里混混沌沌,只凭着直觉问:“曜……华?”
    “嗯。”
    炎君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天高云淡,树木枝叶繁茂。她看着那张疏离而又俊美的脸,若不是身体还一阵一阵地发疼,炎君几乎要以为这不过是过往无数日子中极普通的一日。
    她视线往下,却被他一手遮住了眼。
    “别看。”
    曜华对得了炎君身子这码事没有任何不适,就好比他种了棵树,然後把树上结的果子给吃了一般天经地义。只是他不欲让炎君知晓,一来,他觉得麻烦,救命的法子是交媾,说出去十个里面起码八九个是不信的。二来,贞节不贞节的,对原本就没有性别的家夥来说似乎也没什麽意义。三来,即便是为了救命,他也坚持认为对着昏迷不醒的女娃做这种事实在是很掉价。
    炎君没有再动,乖顺地闭了眼。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字句分明,连在一起入了她的耳。她默默地把这声音刻在心里,也许以後都不再听得到了。
    是以曜华讲完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在等她回话。他说的是:“日华峰用不了法术,你又伤了腿,我带着你,天黑都不定出得去。你若撑得住,我便先出去,再令小仙来寻你,如何?”
    只怕他出去之後,再回来就要扒了她的皮。炎君下颌紧了紧,却还是点了头。
    曜华本想说些什麽,腰间窜起一股战栗感,便抿紧嘴唇,手捂得愈加严实起来。欲物快速进出几次,重重撞入她体内,欲物没根尽入,将jīng液射入xiāo穴之中。
    “……”炎君被烫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地缩紧了下身,这才意识到撇去让她全身感觉都快麻木的疼痛,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体她内,正一股一股地将灼人的东西喷给她。她拧着眉,想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连手指都不见得能抬起来的状态。
    他缓缓退出。被扩张无数次而变成圆孔形状的嫣红mī穴缓缓阖拢,失去了yáng具的堵塞,甬道的浊液也一点一点流出来,刚好流至穴口,那些浊液又退了回去。
    阳精被吸收得一滴不剩。炎君身上的咒文锁链已然开始出现裂痕。
    如此,她性命无虞。
    曜华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淡然:“怎麽?”他说着话,转头去瞧旁边散了一地的衣衫,血腥味太冲,无法穿上身,他便一股脑丢进潭水里漂洗。
    炎君模糊地感知到曜华离开了,压下心头想开口挽留的念头,含糊地说着:“没什麽……”她倦极,眼皮万分沈重,勉力试探性地收缩下身试探,却没有再感知到那样撑得她好似身体都要裂成两半的物事。那灼热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错觉,便错觉吧。
    炎君不曾想到,半开着的xiāo穴一张一合,穴肉蠕动的样子尽数落入曜华眼眸。他拎着拧干的衣衫回来,视线往她大开而不自知的腿间扫了一眼,两片形状姣好略显肿胀的花唇好似再也无力遮掩一般失责地张开,原本被撑得有三指宽的蜜洞现下恢复成一指宽,里面的春情一览无遗。
    似是在张嘴讨食吃。
    分明不识情欲,也能做出这等yín荡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仙扑上去的诱惑举动麽?曜华正欲说些什麽,发现炎君已经又昏了过去。
    他抖开衣服,打算将她赤裸的身子裹起来,发现她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探去,才碰到她,皮肤上竟起了细小颗粒,连rǔ蕾也挺立着,呼吸少许有些急促。只不过疑惑了一瞬,他就果断拉开她的双腿。墨瞳里映着的之前不管他怎麽抚摸、抽插都不会分泌出一点润液全靠jīng液润滑的mī穴正吐出晶亮的液体。
    无情无欲的身体竟然动情了?因为吸收了阳精?
    炎君没了性命之忧,曜华也悠闲起来,挑高一边眉毛,将食指中指并拢,一起向蜜洞伸去。手指立刻被aì液打湿,肉壁紧紧缠上来,蠕动得厉害。指头便越入越深,触到了一块不算太软的凸出肉块才停下,那是宫颈。指尖漫不经心地夹住宫颈,上下左右摆动了一番,没发现什麽趣味後便往中间移去。这里应当有个小孔,沿着小孔进入便是子宫。
    如果只看表象,这具身体跟正常的女子也并无不同,尤其是私处分泌蜜液之後。曜华对无意间开启了炎君的情欲感官不是太在意──发春总好过疼得死去活来。
    但搞不清楚状况就随意发春,即便对象是他,也只能说明她还是太嫩了。
    眼前的身子兴奋莫名,aì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几乎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穴肉绞得越发紧实,区区两根手指又怎麽满足得了中了合欢咒的炎君?手指在甬道内抽插旋转,细致地抚摸过每一条皱襞後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
    她的身体无疑在抗议他的不解风情。
    曜华用衣料擦净手上沾染的aì液,看也不看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一眼,起身缓步离开。她的那处,他摸得够清楚了,自然不必浪费时间去满足一具无意识的躯体的需要。
    上生星君只差把整个日华峰的地皮翻过来也没找到炎君,只好先行回玉清府,还未进府就被门口护卫告知出了大事件。他前脚奉了玉清真王的命去寻炎君,天庭兵将後脚就领着天帝的旨来请她。
    玉清府玉清真王收养的女娃娃忒能耐,凭一己之力把她师伯所管辖的整个地界给屠了。师伯的独生女命大,身中二十三刀仍是活了下来,拼着最後一丝力气上了南天门。门将好端端地看见个血人儿,自然不给进,想把她打发走了事。正巧遇上了爱管闲事的太上老君,那女儿才得以进了凌霄殿。
    据闻当日凌霄殿内的仙子一见到那女儿便晕了一地,各路仙家无不侧目,心肠慈悲的当场落泪。群臣纷纷当朝痛斥炎君手段之狠辣,心肠之恶毒,性情之暴虐,不死不足以平仙愤。正是众仙慷慨激昂,怒斥炎君之际,天帝慢悠悠道:“真假或难定,待玉清府一同说清事情原委。若真乃炎君犯下,卿等再着急上火不迟。”便遣了太上老君带了一队天兵来请。
    炎君那日出去了便没再回来过,自然交不出人来。太上老君倒也干脆,说等炎君回来了,去凌霄殿走一趟,将事情解释一二,然後便带着兵将走了。
    炎君到底是没有回来,被千里眼找到藏身之处,说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天庭派出数百兵将去请,一个都没回去。她还放话,事情确是她做下的,与旁人无尤,有能耐的尽管去抓她。於是天庭侍卫队的队长玄龙带兵前去。
    玄龙大人文韬武略,先是文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三天三夜,奈何炎君油盐不进,搭都没搭理他一声。玄龙无法,只得武攻。先让下面的武将上,他没以众欺寡,均是单挑炎君。武将输了个遍,他只得自己上,打算点到为止,便带她回天庭。玄龙是根本没想过自己赢了炎君之外的结局。交战不过五招,他的右手差点被炎君削下来。玄龙大惊,全力应战,堪堪平手。
    玄龙坦荡,一五一十地回报给天帝。
    仙界震动。
    消息自然也会传到玉清府。玉清府众仙的心理非常矛盾,听闻炎君又赢了谁,众仙觉得很为玉清府长脸。只是炎君连犯数条天规,又都是原则性错误,怕是谁也救她不得。其中尤以雷声普化天尊最为痛心疾首。
    只是所有情绪都只能压在心里,因为从东窗事发以来,曜华一点表示也没有。向来疼爱炎君的祝融倒是吐了一回血,立刻便被曜华放了长假,遣了道行较高的仙子照顾,算是变相软禁。众仙在玉清境这许多年,照着玉清真王以往的性子非亲自抽筋拆骨不可,如今这副情状大概是打算让炎君自生自灭了──好歹在手上养了这麽些年,总是有感情的。
    只是玉清真王的心思向来不是寻常仙家能够揣测的。正当玉清府众仙一致贯彻玉清真王对此事不闻不问的方针时,曜华动身去了炎君栖身之处。
    作家的话:
    补完,谢谢大家支持,再次感谢。
    ☆、番外 报仇的後果(3)
    炎君被困在一个不甚宽敞的洞中,皮肉伤她向来不放在眼里,只是那怪异的咒文锁链不时便要箍得她全身酸软,不管使什麽法术都不得好。曜华到的时候,她提着火焰化成的炎剑试图斩断那咒文。
    “炎君。”背後突然出现除她之外的声音时,炎君的心肝狠狠颤抖了一把。
    背对着他的身影僵硬堪比石头。问话迟迟得不到回答,曜华并不在意,变出一把椅子来坐着:“凌霄殿你是自己同我去,还是我绑着你去?”
    炎君提着剑的手紧了紧,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去!”
    曜华“哦”了一声。
    炎君是不想解释的,嘴巴却自动动起来:“是他们咎由自取!你们只瞧见他被我灭了满门,却不想师傅……”她xiōng口快速起伏,双拳紧握,极力压制上升的怒气,“不想我被他伤得几欲丢了性命!往日他敢种下欺我一寸的因,该受得住今日被我百倍奉还的果!因果循环,天道轮回,我有什麽错?要杀便杀,要我认罪伏诛,”她回身瞪着他,“绝无可能!”
    “我知道。”
    炎君一愣。她不是能言善辩的类型,这一大段话是她这些天想了许久打算当做遗言用的,满腔义愤填膺换来曜华不咸不淡的四个字,显然跟预期的效果天差地远。於是她怒了,咆哮一声:“你知道还让我去凌霄殿?!”
    天庭目前还没想出对付炎君的法子,却也不能放任她到处乱跑,便在山洞四周结了阵困住她,再遣玄龙带队守着。她音量不小,传到洞外入了天庭守军的耳朵。有将士不安,凑到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看星星的玄龙跟前咬耳朵:“那杀仙狂在跟谁说话?”
    洞中新添的仙气纯正厚重,玄龙一探便知自己加上这些将士都绝不是对手,便挥了挥手:“跟谁说话都没你事,一边玩儿去。”
    将士黑线,退下。
    玄龙双手枕在脑後继续看星星。
    炎君那点心思,曜华还确实了解。自家小儿什麽档次的思想觉悟,他还是很清楚的。要求一个一千来岁的黄毛丫头去理解什麽是悲悯众生,什麽叫既往不咎,他才没那麽无聊,而且他也不欲在此处对她进行思想教育。於是他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炎君吼完脑子突然门儿清。她不过是个没品阶的小神仙,有心仙士只怕会将那些命债算在玉清府头上。玉清府对曜华的意义不言而喻,自然不能让她污了名声。她沈默许久,低下头道:“就算他们说我是乱臣贼子,只要、只要你……杀了我……”
    她一想到自己被曜华斩杀的情景,心就整个绞在一起疼痛不已,再也说不下去。曜华也不出声,洞中一时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朝她走去。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终是脚後跟顶到洞壁退无可退。他的视线投注在地面上几处小小圆形颜色加深的地方:“真想死在我手上?”
    低垂的头颅用力点了点。
    下巴被抬起来,尽管看不清眼前的脸。可炎君仍然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看的脸。
    “那你哭什麽?”曜华一靠近她就很後悔,估计她这几天都没洗漱,身上一股子味道,熏得很。她都没有嗅觉的麽?他不得不施法把她弄干净些。
    她眼眶红了一圈,雾蒙蒙的双眸似是吃惊地睁大,一眨不眨,一颗豆大泪珠就这麽恰恰好地滑落脸庞。他一近身,她两条腿就软得几乎站不住,小腹处一阵一阵地发酸又带着针刺样的疼痛,若不是靠着炎刀支撑,她怕是要跌坐到地上去。
    可这些都不是顶要紧的。
    不管在心里确认过多少次她再无跟着曜华的可能,不管她下了多少次决心,炎君都无法否认,她还是最想站在曜华身边。她对外放出豪言,也并无什麽贪生怕死的念头,只是每次想起曜华,就不由自主地想活久一点。
    “我再问一次,你,”曜华略颔了首,“真想死?”
    还是那般冷淡的语调,炎君狐疑地回望他。只见他眸色如夜,眼神也不见得多柔和,可是她眼中再也看不见其他,鬼使神差地就摇了头。
    他又问:“哪怕以後杀孽累累,不得善终?”
    炎君已经回过神来,斩钉截铁地回答:“跟着你,我什麽都不怕!”
    曜华的眉眼忽然就舒展开来,嘴角轻勾,捏着下巴的手移到她头上,揉了揉:“好乖。”
    欸?这样就好了吗?她苦恼了这麽久,痛苦得快要无法负荷的事情,这样就烟消云散了吗?骗人的吧?
    炎君脚一软就往曜华身上倒,他也没躲开,将她抱了满怀,顺手将合欢咒解了。
    炎君屠杀师伯一脉事发後七日,玉清真王提着炎君众目睽睽之下亲自上了凌霄殿。天帝不要炎君以命抵命,却问她愿不愿意到天庭供职。
    众仙哗然了一阵,便有武将出来大赞天帝圣明,接着文臣也跟着高呼天帝英明。即便有少数几个不和谐声音,也湮没在满殿的称颂声中。炎君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天庭得炎君无疑是如虎添翼。再者,玉清真王亲自走了一趟,若是他真想收拾炎君,早就动手了,何必再跑一趟凌霄殿?玉清真王既然来了,便是要保下炎君的意思。炎君後面是玉清府,那孤女背後有什麽?想明白了这层,便不难理解天帝的决断。
    炎君还摸不着头脑,曜华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代她应了。至此,炎君便揭开了为天庭卖命的漫长生涯。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捧场~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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