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27-28
    ☆、二七章 越作越妩媚(1)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肉,慎买。是暴风雨来之前的最后一次肉了。
    爱,就稳重;Cāo,就激情。
    廖城安内心独白之歌
    从时间上算,这个可怜的孩子,既有可能是廖城安的,也有可能是沈澈的。极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身为孩子的母亲,廖顶顶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那段时间她的□太密集,而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体质不会轻易怀孕,连带着连日常的避孕措施做的也不大上心。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廖城安这份伤痛和笃定是从何而来,以至于她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没有立即出声反驳。
    “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我的,我们那么适合彼此,顶顶,我每次都在你体□,我们早就该有个孩子……”
    廖城安拂去她脸上黏着的湿发,声音里透着难过和自责,见她垂下眼不说话,他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脸颊。
    “是我不好,那天不该在车里吓你,我不知道你有孩子,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那么做。”
    他脸上的悲伤不是刻意假做出来骗她的,这一点廖顶顶能分辨得出来,她仍旧保持着沉默,只是并未急忙躲开他。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有愧疚心理,会不会导致他卸下防备之心,又或者对其有所退让,甚至是百依百顺呢,她暗暗苦思冥想。
    见她不说话,以为廖顶顶还怨恨着自己,廖城安慌忙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掌中轻柔地揉搓起来,试图让她感到温暖。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大颗的雨滴砸在车窗上,发出不小的声响来,谁也不说话,直到廖顶顶因为口渴而舔了舔干涩的唇。
    她的细微动作让廖城安一拍脑门直呼差点儿忘了,转过身子从车后座拿过一个保温桶,打开来,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汤。
    “家里阿姨以前伺候过月子,说这种汤女人小产后喝滋补身体。”
    廖城安给她盛了一小碗,语气里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不懂这些,只是怕她落下病根儿。
    淡淡地瞥了一眼他,廖顶顶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她闻了一下,声音平静道:“这个是参芪母**汤,沈澈最近一直帮我进补,喝太多反而对身体不好了。”
    言语中已经有明显的拒绝,廖城安一愣,表情讪讪,但又无法强迫她必须喝下去,只得重又倒回去,慢慢旋紧保桶。
    看着他一脸失望,廖顶顶心头涌现出深深的快意来,嘴角不自觉地绽开一抹冷笑:廖城安,你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吗,真好,这感觉可真叫人舒服啊。
    他恰好捕捉到她嘴角的笑,不禁一愣,心底那一丝担忧和疑虑逐渐扩大,廖城安忍不住皱眉开口道:“顶顶,医生怎么说,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她不答,却只是继续冷笑,那笑容益发诡异,笑得让他整个人都犹如坠入了冰窖之中。
    不会的,她不会因为恨自己,就能狠心剥夺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来到这世界上的权利!
    他握着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牙齿颤抖,格格作响,死死盯着她那张无比熟悉此刻又无比陌生的脸。
    “是不是沈澈逼你流掉的,还是你自己因为恨我,不愿意把他生下来?廖顶顶,你太狠了,你恨我朝我来,你怎么下得去手,你……”
    他扬起手,想要打她,这一巴掌却始终舍不得落下来,最后,廖城安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啪”一声的同时,他的眼圈也跟着红了。
    “一定是他逼你的,顶顶,我不信你对我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我不信!”
    猛地攫住廖顶顶的双肩,廖城安忍不住用力摇晃着她,试图想从她的嘴里得到能够慰藉他此刻痛苦内心的答案。双目如火,他几乎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连廖顶顶都忍不住掀起眼皮仔细看着他难得的失控表情。
    “孩子的事情是意外,我只说这一次。”
    她尽量让语气冷静,甚至已经带着冷酷的意味,余光瞥见那被放在一边,孤零零的保温桶,她心头竟渐渐滋生起了一丝悲悯味道——就连毫无血缘关系的廖城安都会心疼自己,吴敏柔还是她的亲阿姨,为什么会那样灭绝人性呢,难道说女人的妒忌心理竟是这样可怕,甚至可以六亲不认吗?
    “只要你说,我就信,以后不要再糟蹋自己身体。”
    廖城安不由分说地将手心贴到她的小腹上,隔着丝滑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和微微的起伏,就在不久前,这里还有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可他尚且来不及看看这个美好又残酷的世界。
    “我早已经过了用疼痛来提醒自己还活着的年纪了,开车吧,我要回家。”
    她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移开,之前那微微的刺痛感飞快地消失,她不可以有任何慈悲心肠,那东西太昂贵她要不起,她所能做的就是拿一条贱命和这个Cāo蛋的社会拼了。
    远远地就看见家门口的小花园前站了个人,撑着一把打伞,雨幕在他周围形成一个小空间,从他湿透的裤脚来看,起码已经站了半小时。
    车子缓缓停下,雨刷却在不停晃动,让不甚清楚的人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在等你。被人等的感觉应该很好。”
    倒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起不远处那个男人,抛却了成见和厌恶,作为男人,廖城安很想说一声,沈澈其实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只可惜他娶了自己最想娶的女人。只这一点,他便不可能和他做哥儿们。
    “好不好,自己尝试不就知道了?你我都知道你不缺女人。”
    廖顶顶没急着下车,嗤笑一声。
    “比如朱俏?呵,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人不丑,有家世,虽然任性娇蛮,那这世上懂事的女人只有别人家的老婆。”
    廖城安拿起烟来点上,抽了一口,口中嘲讽着,如果他的下场只能是和这样的女人厮守一生,那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去死。
    “廖鹏最近没有什么对策?我不信他察觉不出来风吹草动,毕竟官场混了那些年,这点儿政治敏感没有,早就死了。”
    廖顶顶抬抬眉,伸出手按在冰凉的车窗上,雨滴隔着玻璃一滴滴淌下,她无法触摸得到,就像是沈澈的心一样,叫人心生烦乱。
    “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最近他深居简出,除了必须出门,几乎都不离开书房,对外宣称是养病,但我觉得是在谋划什么。找我谈了两次,大多是不痛不痒的问话,但却旁敲侧击,让我在我大舅舅面前多说说廖家的好话儿,我全都装傻而已。”
    发妻刘依依故去多年,加之廖鹏又再娶,刘家对他这个姑爷早就心有不满,只是刘依依的长兄对廖城安有一份舅甥情,一看见他就难免想到早逝的幼妹,是以对他一直照顾有加,虽极少与廖鹏走动,却常常约廖城安一起喝茶打球。
    作为建国前就颇有政治背景的刘家,此时在廖鹏眼中无异于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即使再顾及面子也要争取一把。
    “只可惜,我妈死了那么多年,到最后他还要利用一把,真是无耻!”
    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廖城安脸上闪过一丝痛意,廖顶顶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她不想太早试探这个男人,毕竟血浓于水,男人拖泥带水起来,倒是恐怕比女人还要严重一些。
    “看来这出大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低低喃了一声,拿好自己的东西,推门下车。廖城安下意识地想要去抓她,却发现撑伞的男人已经看向这边,并且抬脚走了过来。
    他看着沈澈走近,手里的伞遮在廖顶顶头上,伸手环住她的腰,那动作异常熟稔,一看便知道做过上百次才会有的契合。刹那间有种苦涩溢满心头,他努力强迫自己别过头去,在她关上车门的一瞬间,飞快地发动起车子,几乎像是落荒而逃了。
    车轮溅起的泥水,再一次泼到廖顶顶的脚踝和小腿上,盯着那湿了一大片的裙摆,廖顶顶有片刻失神,直到沈澈的声音响起来。
    “快进屋,怎么挨浇了?”
    盯着她湿漉漉的长发,他的眼眸暗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那早已消失不见的车子,廖城安的存在,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不是吗。
    点点头,廖顶顶贴向他,和他一起回家。
    身后,在沈澈曾站立的地方,则是一地被雨水冲刷得糊成一团一团的烟蒂,他等了她几乎一个傍晚。
    “我今天遇到了我曾经和你提过的那个警察,徐霈喆,还记得吗?”
    洗过澡出来,廖顶顶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床边,沈澈已经在客房的卫生间里冲过澡了,此刻正靠在床头研究公司最新一季度的策划案,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他只开了床头的灯,一小簇光晕照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很是温润的模样儿。
    听见声音,他摘下眼镜,放下手里的文件夹,示意她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从她手中取过毛巾帮她擦头发。
    “嗯,你提起过一次,好巧,居然就这么遇上了,怎么没请他回家吃顿饭?”
    他自然知道廖顶顶有多信赖和感激这个他未曾谋面的男人,也清楚她是个念旧情的人,所以才奇怪。
    “他是来执行任务的,我怕给他添麻烦,就先叫他去我之前的那房子里去住。等他什么时候有空再找他一起吃饭。不过,他今天和我说了很多,我之前很多事情都太钻牛角尖了,他让我心里舒畅了很多。”
    伸出手抱住沈澈的脖子来平衡自己的身体,廖顶顶若有所思,她也奇怪,为何徐霈喆对自己会有如此深远的影响,以至于他的三言两语,竟比任何人对自己的苦口婆心长篇大论还要来得有效果。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以及磁场真的很微妙,我爱你,但你的话有时我并不能听得进去。他对我来说,甚至连好朋友都算不上,却让我甘心情愿地听他的话。这,可能就是言情里常说的那种‘守护天使’?”
    歪着头,一手揪住沈澈的睡衣前襟,廖顶顶若有所思,她的表情让沈澈微笑,故作醋意大发道:“我的太太居然会因为别的男人的话而露出这种表情,我可真是酸死了!”
    她轻笑,抱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刚要离开,反被他抱得更紧,像是怕她立即要挣脱开似的。
    “顶顶,你吓坏我了,我以为……以为要失去你了……”
    沈澈闭上眼,狠狠吸气,嗅着她身上的甜香,有种疲惫的恐惧。
    廖顶顶抱着他的头,轻声重复道:“沈澈,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是你先不要我的。”
    她那么爱他,根本舍不得不要,除了有那么一天,是他狠狠推开她,让她再没有留下的理由,再没了坚持的勇气。
    “我想要狠狠报复吴敏柔,叫她也尝尝什么叫一无所有,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摩挲着他略显坚硬的短发,廖顶顶低低出声,然后将自己找了个职业骗子的事情简单讲给沈澈听。
    他听得仔细,略略皱眉,不时轻声打断她,追问一句两句,然后便不做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不坏,你只是太寂寞了,不知道做什么,只好打着‘复仇’的旗号给自己找事情做。如果这样你会觉得快乐,我不反对,只是别让自己陷入仇恨中就好。”
    他细细思索,继而出声,将脸贴在她xiōng口,听着她的心音。廖顶顶的手沿着他的脸颊渐渐向下,滑向他的睡衣领口,不停,继续探寻。
    体温在掌心中升高,寸寸肌肤变得灼热,就在她的小手快要掐上他xiōng膛的一侧凸起时,急促喘息的沈澈拉住她的手,急急提醒道:“别乱摸,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要叫我难受……”
    廖顶顶却不理会,换了空闲的另一只手继续作乱,她舔舔唇,冲他妩媚地笑,接着柔声道:“我有很多很多叫我们都销魂的法子……”
    ☆、二七章 越作越妩媚(2)
    沈澈自然明白廖顶顶话语中的含义,只是他没想到她肯再次敞开心扉,这十多天来他犹如生活在地狱,畸形的夫妻关系让他痛苦不堪,一方面他担心她的精神状况,另一方面他又对“那件事”有莫名的隐忧。
    “沈澈!”
    她娇呼一声他的名字,为他眼中的失神感到无奈,这个男人啊,这种时候也会分心,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老天爷在讥笑她的魅力不够。
    “乖,我不敢,我怕伤了你……”
    眼神陷入一片迷蒙,那作乱的小手就在自己xiōng膛来回抚摸,细嫩的指尖儿故意玩弄着他的两个rǔ|头,又甜又香的小嘴儿就在他颈动脉处不停轻轻啃咬,沈澈喉头来回滚动,努力用吞咽的动作来消褪奔腾狂野的欲望。
    廖顶顶不说话,只是拉低他的头,凑上自己的唇,她缱绻地吻着他的下巴,但是很快,沈澈便反客为主,欲望令他浑身紧绷,手都在颤抖,此时此刻他比第一次触碰女人还要来得紧张。
    刚洗了澡,廖顶顶身上只有一件宽大的浴袍,他的手顺着柔软的下摆探进去,刚一触到她细腻滑嫩的肌肤,沈澈就粗声低吼道:“你……居然里头什么都没穿!”
    她抱紧他,为他的大惊小怪感到一阵好笑,轻声回应道:“难道跟自己老公睡觉还要包成粽子?”
    他伸手逐一摸过去,抚弄着她高耸的xiōng脯和柔软纤细的腰肢,完美的曲线和极好的触感让他百般流连,滚烫的手心最终还是来到她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唔!”
    她抽气,因为他手指的温柔撩拨,很快双眼都跟着湿润起来,一片水色。
    沈澈淡笑,他最喜欢她这种表情,这才是真实的温柔的他的妻,略略倾起上半身,他居高临下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身体。
    微微潮湿的地带很快湿泞起来,他很熟悉她的每一寸鲜嫩,娇弱的花蕊在他的一再抚慰下陷入颤抖,这种甜蜜的折磨叫廖顶顶快要承受不住,她虚弱地靠向他,两只腿直打颤。沈澈看出来她的无助,用力将原本站在床沿上的她一提,就势一拉,两人顿时翻滚在大床之上。
    “小坏蛋,敢开始不敢继续的女人!”
    一阵天旋地转,背脊贴向丝滑床单,廖顶顶急速喘息着,头顶传来沈澈的嘲讽,她刚要说话,两条腿已经被他提起来,一手抓住一边脚踝,朝两边一拉。
    房间里的空调开到26°,明明是最舒适的温度,她却觉得好热,喉咙干渴,连带着一股莫名的焦躁令她呼吸困难。她只能抬起手,摸索着去触碰他。
    沈澈抓着她的腿,却没再继续,撑起身体,直接将脸埋在她发烫的心口,沐浴rǔ的香气混着她自己的体味,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软绵绵的肉。
    “啊!”
    没有准备的廖顶顶惊呼一声,那种微痛让她顿时兴奋起来,原本沉睡中的xiōng前两枚粉红的樱果也变成诱惑的枚红色,挺立在柔软的雪丘之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颤动。
    他的唇在她xiōng口留下一道道湿润闪亮的银线,在床头灯不算明亮又带着暧昧的光线下跃动着yín靡的光。忍不住用手去推他的头,想叫他停下,但到口的美味,沈澈又怎么能不吃?!
    “不是要销魂吗?我就先试试你这□……”
    他歪歪嘴角,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全都放在口里嘬了几口,带出一缕唾液,直接就向下按住了她刚刚濡湿的花瓣儿!
    他划着圈儿,不着急,温柔而带着占有的意味儿,就在廖顶顶快哭出来求饶的时候,他觉得她已经不会紧张或是疼痛了,这才探了进去。
    一如既往的紧致温暖,因为太久没有被抚慰,他甚至能察觉到他一进去她就狠狠吸住了他,贪婪而急迫。沈澈微笑着压着她乱踢的腿,分在两边,不太施力就让她沦陷在自己的怀里。
    “你这么乱踢乱扭,我就算不伤了你,你也不舒服,乖,静下来慢慢享受,我哪次不叫你舒服?”
    吻住她想要说出拒绝话语的小嘴儿,沈澈缓缓移动手指,撤出来一些,又温柔地深入,经过了十几下的试探,他开始有规律有节奏地动起来:先是轻轻几下,然后则是一记有力的冲刺,在她忍不住呜咽的时候放轻力道,让她心痒难耐,却又清楚,再过几下又是一次疯狂。
    这种明知道却又躲不掉的滋味儿,太刺激太美好。
    她渐渐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两条腿无力地搭在他身上,再也合不拢,然后全身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感受着他藏在自己深处的细长手指。带了魔法一般的火烫指尖,几乎要熨平她的每一处褶皱。
    全然地信任他,因为知道他不会弄伤自己,他在取悦自己,这让她安心也愉悦,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满足。
    过了不一会儿,沈澈松开她微肿的嘴唇,让她先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重新压住她,轻轻含着她的嘴唇,将她的低吟全都吞下。他看着她迷乱的神情,不自觉加快速度,伴着令人想要尖叫的节奏,他忽然停下,将原本只是进出的手指左右用力扩展,像是在用力撑开她似的,另一只原本抚弄她xiōng口的手,也掐上她嫩得几乎滴出水的花瓣,向两边狠狠拧动拉扯!
    来自内外的双重挤压撕扯让廖顶顶只来得及急促地尖叫了一声,眼前忽地像是被极其强烈的灯光晃了一下,有一瞬间的失明。她觉得喘不过气来了,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浑身蜷缩了几下,然后就从腰腹处升起一股酸麻。
    她的腿再没力气,从沈澈身上垂落下来,细白的肌肤衬着深色的床单,一头散乱的发和急促的呼吸证明了方才的激情。廖顶顶的手还掐着沈澈的小臂,几乎要把指甲按折了,她半闭着眼,睫毛微颤,仍是如同漂浮在云霄中。
    “顶顶,顶顶?”
    沈澈见她许久不动,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赶紧将她的臀托高,细细检查,只见一片水光中只是微微翕动,并无破皮红肿,这才放下心来,一把将她抱住,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儿。
    两个人紧贴着,廖顶顶感觉到他的火烫逼人,她的手慢慢滑下,温柔却准确地一把握住他,但她的手太小,一只根本圈不住他的。只是上上下下地动了几下,沈澈的呼吸就全都乱了,他闭闭眼,也伸手从她手里取出自己,哑声低语道:“这样弄你手腕断了我也出不来,我早就过了毛头小伙子随便摸几下就能射的年纪了。乖,趴起来背对着我。”
    说话的时候,沈澈的双眼也是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廖顶顶,欣赏着她高|潮过后脸上满足又迷人的神韵,这让他有巨大的满足感,喂饱自己的女人,这简直是除了征服全世界外,所有男人都会感到的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了。
    廖顶顶嘟着嘴看了他一眼,此刻她有些倦了,但是见他xiōng膛上都是晶莹的汗珠,身下的火热也还没得到纾解,也可怜他的隐忍,于是哼了一声老老实实地翻过身去。
    沈澈没急着扑过去,他将身上皱巴巴的睡袍扯掉,然后支起身体伸长手臂将墙上的开关按下,顿时,房间里亮了起来,不再昏暗,他可以好好欣赏着她完美的娇躯——
    她背对着他,身体犹如一张平放的弓,修长的颈子纤细的腰身,还有饱满的臀,延伸成美好的曲线。沈澈伸出手,按在她的脊柱上,将她的臀和腿托高,调整成舒适的姿势。
    “沈澈……”
    廖顶顶咬咬唇,她还担心着,毕竟身体尚未恢复好,如今激情关头,她怕他把持不住。
    他知道她担心什么,哑然失笑道:“放心,我不会乱来,你忘了,可是你先勾引的我!”
    说罢,他并合起她细长的两条腿,不急着动作,而是伸手从脚踝处开始向上摸,细细地抚摸,温存又稍带力道,让她整个人很快又热了起来,发出低低的叹息来。
    刚刚冷却下来的花瓣,再次湿热黏腻起来,沈澈闷笑,喜悦于她的敏感和妩媚,这才放任自己挤到她的两腿间,让自己一寸寸贴到她细腻的腿根处。
    他烫得她浑身紧绷,难受地扭动了几下,这无意的刮蹭让他频频吸气,真想失去理智地疯狂占有她。
    可他不能,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小家伙,只会用嘴逞能的坏心眼儿女人,他按住她的腰,宠爱开口道:“再乱扭,我就把你的腰儿折断呢小浪|女!”
    廖顶顶皱眉,讨厌他这么称呼自己,无奈被他按得死死的,她只得拼命扭着脖子,他的手臂刚好支撑在她脸庞,她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住他。
    “叫你胡乱叫我,咬死你……呜呜……”
    咒骂和指责还未完全喊出声来,廖顶顶就被他大力野蛮的冲撞给险些顶下床去,她敏感的身体无法适应这样暧昧的引诱,几乎要融化了,而且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令她嘤嘤出声,似乎竟是在渴望着他的贯穿和填满。
    “讨厌,讨厌你……”
    揪着身下的床单,被他的身体全然地覆盖住,廖顶顶呜咽着涌出眼泪,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无法被满足的需索。
    他的身体比她还热,烙铁一样,汗水滴落,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淌到她身上,因为瘦,当弓起身体时,她的脊柱就变得异常明显,看得沈澈心酸,他要让她胖起来,肉肉的,健康地孕育着完完全全属于他们的孩子。
    “别怕,我不进去……”
    他俯身,撩起她的长发,顺着她的颈后一路向下开始吻她,廖顶顶犹如被电流击中,战栗起来,只得将额头抵在床上默默承受这可怕的索要。
    他的力道和频率都是依照往常那样,模拟着真实的欢爱,只是地点是她的腿间。大力的冲撞让廖顶顶浑身轻摆,xiōng|rǔ不停地蹭在床单上,带起异样的感觉,她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吟叫,让身上的男人怜惜的同时,也更想好好爱她。
    渐渐地,他不满足于只在她的大腿根处的快速摩擦,火热在不断动作间,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渐渐向上顶到了她潮湿娇嫩的花瓣间,花蜜阵阵泛滥,叫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单音节。
    他咬着牙开始加快动作,他的坚硬和她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整个人犹如成熟饱满的蜜桃儿,在他的攻占下滴出丰沛的桃汁,大片地贴着腿心涌落,空气顿时粘稠稀薄起来,混着甜美的yín|靡气味儿,漂浮一室。
    知道她累,身体又虚弱,沈澈真的很想快一点儿结束,但饿了十多天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总想获得最大的满足,不想轻易缴枪投降。无奈地咬咬牙,他抽出自己,将面朝下的小女人一把抱起来翻过身,再次面朝着自己。
    “干、干什么!”
    还以为他结束了可以放过自己了,没想到一转过来就对上他不知餍足的火热,廖顶顶结结巴巴道。
    沈澈只是看着她一动一动的红唇,觉得那火燃烧得更炽,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在她的唇微张的时候趁机将几根手指探入她小嘴儿里胡乱搅动,让她只能呜咽而说不出话来。
    另一只手则是捞过几乎被踹到床下的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然后他这才重新握住她的腿,重复着自己之前的动作。
    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腰被垫起来了,廖顶顶仰躺着,可以看见沈澈的脸,也能看见自己并合的腿间有东西在不停地疯狂进出。这一幕太刺激了,她顿时红了脸,想要闭眼却情不自禁地收不回视线,有种从未有过的被全然占有的无措和悸动。
    他的手指还在她嘴里搅动,带出大片唾液,顺着嘴角淌下,玩了她的小舌尖好久,沈澈才收回手,不过这次则是直奔主题。他早看出来她想要的更多,于是在不伤害她身体的前提下,尽全力满足她。
    他用火热的大掌罩住她私密的花瓣地带,配合着自己在她腿间狂肆的动作,修长的湿漉漉的手指再次一沉,刺入了她湿腻的花|径中,开始同一时间同一节奏的抽|送。
    沈澈闭眼,粗重地喘息,幻想着在她身体里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若不是仅存的自制力,他几乎都要撑不住。
    她想哭,也想尖叫,但是事实上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放任自己给予最真实的感受,整个人都要麻痹掉,只有一处是灵动敏感又火热的,随着他的手指融化颤抖,爆炸成粉末儿漂浮在空中。
    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肌肉贲起,全是汗,随着动作而起落,沈澈死死闭上眼,俯身含住廖顶顶的耳垂,低哑着开口乞求道:“顶顶,答应我,以后你只让我一个人Cāo,我也只Cāo|你一个人,好不好,好不好,我爱你我爱你……”
    闻言,她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她还来不及回答,耳垂上一疼,他已咬住她,全都给了她。
    “我……嗯……”
    她虚弱地应和了一声,只觉得腿上一热,然后就是深重的无力感和困倦袭来。廖顶顶最后的印象是,他抱着她躺好,又取来柔软的湿巾将她清理干净,然后盖上被子搂着她入睡。
    那句“我爱你”却像梦魇一般,一遍遍不停在她的梦里回响,像是魔咒,她不敢听却又不得不听。
    ☆、二八章 越真越撕裂(1)
    廖顶顶避开热闹的人群,站在稍远的一边,服务生殷勤地端来水晶盘,里面是新鲜的蔬菜沙拉,淋上混着薄荷叶的酱汁,吃到嘴里有股浓郁的清香,酸酸甜甜中又有些微辣,很有些爱情的味道。
    爱情,正在吃东西的廖顶顶猛地想到这个字眼,忽然整个人都跟着愣了一下,眼前蓦地浮现出沈澈的脸,那满是细汗的脸,因为极度快乐而略显扭曲的五官,还有低沉沙哑的咆哮,以及连日前那句“我爱你”。
    见她愣神,立即有人上前,讨好地递上一杯甜酒,廖顶顶道谢,冲面前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努努嘴,问道:“他们呢,在里面玩得开心?”
    今晚,筹备了良久的不夜开业大吉,不对外开放,却做足了宣传攻势:神秘的会员引荐制度、金碧辉煌又不落俗套的外部装饰,以及传说中的大小明星云集的开场之夜。
    说是炫耀也不过如此吧,北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花钱的地方,只听说没钱不知道怎么赚,没听说过有钱不知道怎么花。按理来说,这样一家酒吧吸引不了多少眼球,可不夜是个例外——
    据说幕后老板很神秘,鲜少露面都是一个年轻女人出面打理;据说内部装修堪称顶级,足可媲美三里屯后海任何一家Bar;据说今晚来的不止明星艺人,更有各色新贵旧旺前来压场助阵,其中最有名的就要属华星总裁范墨元,前影后简白珂以及北京红色圈子里吃喝玩乐的活祖宗周正。
    据说,都只是据说,尽管大批娱记狗仔从中午就陆陆续续驻扎在鼓楼东大街外,但是不夜自身的安保措施也做得滴水不漏,除了邀请名册上的人,谁也进不来,管你多大面子多高身价。
    客房公主立即微微俯低身体,口中恭敬道:“是呢,范总和周先生带朋友各自开了间包,一开始各玩各的,后来喝开了就混到一起了,两边都挺乐呵的。”
    廖顶顶颔首,眉间几不可见的隐忧倒是一瞬间散去了,今儿这几位财神爷她可得伺候好了,以后全都仰仗着他们呢。
    不自觉地将视线投向门口方向,那里早就站了好几个时尚帅气的高大男生,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却是从一家国内知名的安保公司请来的,以防有记者或是太激动的歌迷影迷硬闯。
    并不担心这些,只是廖顶顶在想沈澈何时来,他拉了这么大一面旗,真的今晚作虎皮了,他倒是迟迟不来,只是打电话说公司临时有事,会赶来,只是一定会晚,叫她先和朋友们玩。
    只是,他不来,她哪有心情玩?!
    晃了晃杯中的液体,奶油和威士忌的味道居然毫不冲突,和谐地混合在一起,既有奶油的甜腻又有威士忌的热烈,形成特殊的醇厚口感。自从流产后,廖顶顶就戒了香烟和烈酒,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小酌两杯。
    长出一口气,等了几分钟,她耐心尽失,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呵,一口将剩余的酒液全都喝掉,随手将空杯放到一边,踩着高跟鞋,廖顶顶拨了几下新染成墨蓝色的卷发,走向走廊尽头的包房,去凑凑热闹。
    饶是隔音再好,太子爷们玩嗨了,还是吵闹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果不其然,一推门,里面几乎无人注意到廖顶顶的到来。看清眼前,她失笑,怪不得都这么聚精会神,原来是在惩罚游戏的输家,这次刚好轮到周正和他的小女友范墨萦。
    众人起哄,就连范家老二范墨元在场也不阻止,他才不去做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咧,这种凶神恶煞的角色,就最适合留给他大哥,一旁的简白珂大摇其头,心说幸好范墨存出差去了,没见到这让他暴怒的一幕,周正和范墨萦现在还是地下恋情呐。
    “喂喂,愿赌服输啊,周少你自己说的,冰块可就在这儿呢!”
    有不怕死的端上来一盒冰块塞给双颊火热的范墨萦,周正平时最会整人,新创了一堆新点子,其中这个就是叫女人嘴里喊着冰块儿去亲吻男人□的上身,美其名曰“南极热吻”。没想到这次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头一次玩游戏栽了!
    范墨萦咬咬牙,不想扫了大伙的兴致,这圈子里她最小,一向被大家当成孩子,心里难免不服气,也想趁这机会宣示一下“主权”,免得那些不要脸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总往她家周正身上靠!想罢,她纤纤玉指捻起一块冰,唇一张就含在嘴里,勾勾手指示意周正赶紧脱。
    她前所未有的大胆立即叫周正脊背都泛起战栗,这小丫头风情起来可真是要人命,这还生涩着呢,要是以后□好了,不得销魂蚀骨!
    两个人的绝妙配合引来掌声阵阵,口哨无数,看得大家意犹未尽,就连门口的廖顶顶也不禁鼓掌,心说这要论玩,她可是被周正甩了几条街,自愧不如。正想着,包房的门忽然欠开一条缝儿,不知从哪里钻进来一条狗,一口咬住廖顶顶的裙摆就拖她。
    廖顶顶生怕它咬到自己,又怕它咬坏裙子,见这狗似乎在拉扯自己,索性跟着它走出包房,一直走到拐角处的洗手间。
    这狗极聪明,见她走到了目的地,立刻飞快地跑走了,廖顶顶还站在原地呢,不等她弄明白不夜里怎么会有狗,一条手臂从身后房袭来,大力将她拖进了无人的洗手间!
    “啊!”
    尖叫几乎还没等从嘴巴里喊出来,那人早已快了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搂着她的腰,半拖半拉地将她往最里面的隔间带去。
    不夜的每间包房都有独立洗手间,但是走廊里也设计了非常有特色的洗手间,洗手台全都造成莲花形状,配合金色镜面,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里面的隔间空间很大,方便那些需要临时更衣化妆的客人,每间里头除了马桶还有单独的化妆台,两个人站在里面都不会拘束。
    “咣”一声,隔间上了锁,廖顶顶懵了,直到头顶传来熟悉的闷笑声。
    “吓到了?我找的保安可是全中国最好的,他们老板以前可是保卫中南海的,除了我绝对没第二个坏人能进来。”
    沈澈声音里透着戏谑和轻松,一脸惨白的廖顶顶看得他心情大好,他果然不是寻常人,偏喜欢她那种略带愤怒的表情,觉得这样子的她鲜活又美好。
    “你吓死我了!混蛋!”
    回过神来的廖顶顶气得举起拳头就朝沈澈xiōng膛上招呼,顺势抬起脚来就要用高跟鞋踹他,不想他早有准备,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固定在自己腰间,整个人则向她两腿间一凑,倒是很“巧合”地形成了无比暧昧的姿势。
    “哪里吓到了,我检查检查……还有,顶顶,你不觉得洗手间这地方有种重温旧梦的感觉吗?”
    热热的呼吸吹拂在廖顶顶的脸上,她被沈澈一个用力地推搡到了马桶上,双肩被他一压,她只得坐到上面,仰头看向他。
    “重温个屁!”她口不择言冒出脏话,忿忿道:“你有怪癖啊,对厕所情有独钟……唔!”
    不愿意在这种偷得浮生的时刻里听她唠叨,沈澈干脆选择最简便有效的方式,用嘴堵住她的嘴,甚至有些急迫地开始爱抚她大半裸在外的光滑脊背。
    “老板娘,我不喜欢你穿成这样站在不夜里……”
    他咬着她的唇,口中模糊地抱怨着,一开始只是想给她找个打发时间的事儿来做,不想她还真当成了事业做得有模有样儿,沈澈有些意外也有些吃醋。不夜营业后,来这边的人要么有闲要么有钱,廖顶顶这样的轻熟女浑身上下都是魅惑,简直太抢手。
    廖顶顶哼了一声,手臂缠在他颈上,因为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她翘起臀去搂他,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古怪。
    她熟稔地将手搭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沈澈从公司直接赶过来,下午有会议所以穿得正式,她的小手一压一按抚上冰凉的皮带扣,像一尾鱼一样灵活地滑了进去,一把握住他。
    “重温旧梦是嘛……”
    她口中念了一句,抱紧他,调整了一下高度和角度,在沈澈的一声闷哼中含住他,封闭的空间里立即热起来,空气似乎沉重了少许,黏腻的开始沾染上情|欲的味道。
    他也不再开口,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她很小心仔细,牙齿不会刮碰到他,更不会弄疼他,丰沛的口水和温暖紧致的口腔都令男人很快就获得了强烈的美妙感受,快意一阵阵上涌。
    伸出手,温柔地将她腮边的头发拢到耳后,看着她两腮时而凹陷进去的媚态,沈澈呼吸急促起来,他闭上眼,又体味了几秒钟,忽然他用力退后,率先喊停。
    廖顶顶有些不解,她皱眉看向眼前的男人,不等说话已经再次被他提了起来,将她顶到了墙上,冰凉的墙面是整面镜子构成,她被迫贴到镜面上,刚要等,他的手就掐上她xiōng口,力道适中地捏揉了起来。
    顿时,她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声音,又怕有其他人进来上洗手间,不敢喊得太大声,只能瞪着镜子里一脸坏笑的男人。
    “别弄脏我裙子。”
    廖顶顶用嘴型示意沈澈,她一会儿还得出去见人,要是沾上什么可疑的rǔ白色液体,就丢人了。
    他只是笑,撩起她裙摆,甚至都不用脱掉她的小礼服,轻而易举地就摸到想摸的地方,一碰上就笑得更厉害了。
    这女人敏感得叫他心惊,含着他都能有反应,真叫他喜欢,他揉了几下,不给她太多喘息适应的机会,一沉腰就埋进去了。
    这还是她意外后两人第一次真正做,直到她休养得差不多了,沈澈一直忍着,看来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怕她不适应,他不敢一上来就加快速度,只是握着她的腰,前后缓缓移动,亦不敢全都贯入,只是轻柔地刺激撩拨着她,直到她蹙眉轻声说可以了,他这才继续。
    手指按在光滑镜面上,几乎没有着力点,要不是他在身后抱着她,廖顶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站着才好,她咬着嘴唇,灼热的呼吸喷在镜子上,渐渐氤氲开来,几乎看不到他的脸了,这让她没有安全感。随着他的动作,她挣扎着伸手去抹了几下镜子,终于又看见了他的表情,专注而隐忍的男人的脸,她喜欢。
    许是太刺激,沈澈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坚持很久,又怕她累,他尽量快地结束了,在她体内爆炸开,没立即撤出去,而是回身先拽了几张面纸,小心地堵住两人紧贴的地方,慢慢地一边擦拭着一边离开。
    “看,不会弄脏。”
    他咬她绯红的耳垂,知她担心被人看出来,让她放心,帮她整理着裙摆,几乎看不出异样,包房里正在玩乐的男男女女怕是谁也不知道洗手间里竟然上演了这么激情的一幕。
    “讨厌,来了不去做正事先来这么一套。”
    廖顶顶拍拍自己酡红滚烫的脸颊,娇嗔一句,却不忘踮脚帮他擦了下鬓旁,又拢了几下他的头发,在他侧脸上轻吻了一下。
    刚要说话,沈澈裤袋一阵震动,他眉眼一动,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面色有些古怪,没立即接通。
    廖顶顶知道他可能要忙,她并非喜欢过问太多他关于公司的事情,于是立刻示意他先接电话,自己先回去,叫他忙完赶紧过去,沈澈点点头,看着她提着裙子无声地走出去,这才接起电话。
    重新沿原路返回包房,廖顶顶一手要去推门,另一手习惯性地抚上右耳,没摸到那小巧的耳钉,她一愣。
    耳钉和婚戒是一起定制的,同样的金镶玉质地,若非重要场合廖顶顶很少佩戴,她一急,想着应该是刚才在哪里掉落了,于是转身沿着走廊一路弯腰找寻。
    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洗手间了,廖顶顶猫着腰往回走,走廊里空无一人,她也下意识地放轻脚步,走过莲花形状的洗手台就来到了女洗手间门口,目光还来不及扫视一圈,里面的说话声就传入耳。
    “我改变主意了,我暂时不想离婚……那又如何,结婚离婚都是我说的算……就算我是为了得到遗产才娶她,可毕竟也是合法的……”
    声音那么熟悉,但却又那么陌生,沈澈就站在距离她几米的地方,背对着她,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握着手机,低垂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廖顶顶以为自己会尖叫,或者冲上去大声质问他,但是很意外的,她在这种时刻居然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如同来时那样极其安静地一步步倒退了出去。
    拜质地柔软的地毯所赐,她安静得犹如一只猫,还是一只失聪的猫。沈澈还在讲话,但她好像已经什么也听不到,大脑成了一台老旧的播放器,只一遍遍重复着他机械刻板的声音——
    就算我是为了得到遗产才娶她……为了得到遗产才娶她……遗产……才娶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理解我昨天没更新╭(╯3╰)╮
    为了报答大家,附赠沈澈与廖顶顶夫妻小剧场一幕——
    廖顶顶(得意洋洋):老公老公,我帮你把明天开会要穿的西装熨烫好啦,看!
    沈澈:嗯,沈太太还是很能干的,我一度担心你烫个大窟窿出来,还特意自己偷偷多准备了一套……
    廖顶顶(怒目而视):你不相信我持家有道?!
    沈澈(笑嘻嘻,弯腰一拱手):谁说的,俗话说‘大恩不言射’,沈太太,我今晚一定轻易不射,把你伺候得美美的!
    廖顶顶(扭脸疑惑中):……有这个俗话嘛……
    目前暂定去北京实习一段时间,看情况以后是调回苏州的研究所教书育人还是我干脆直接去广州自谋职业。很麻烦,毕竟是工作调动,而且高校的教学工作还比较紧张,涉及对外交流马虎不得,15现在愁得是掉头发长痘痘~~~~(>__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