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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睡一间房
    半夜,习铮在口乾舌燥的灼热感中醒来,发现桌上的水罐已经空了,只好慢腾腾的爬起来,拎著水罐走到厨房,趁著水灌满的时间他去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时听到走廊尽头的卧室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
    他一愣,那声音影影绰绰,但在宁静的夜还是足够清晰,那是女人的呻吟声。
    水肯定已经灌满了。习铮这麽想,却无法抑止的褪去脱鞋,赤著脚,一步一步朝传出声音的房门走去。
    再不去关水,水就要满出来了……离房门越来越近,这会儿连房间里的嘻笑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终於,他在仅隔5公分的地方停住脚步。
    「这次一定要射在你子宫里,射死你这个骚货……」是任玦珩的声音。
    「嗯啊……老公不可以插那麽深……人家又要高氵朝了啊……」
    母亲那饱含情欲极度yín荡的声音,他从未听过。
    习铮转身,用最快的速度跑进厨房,关水,拎著水罐冲回房间。
    才爬上床头就痛得要命,习铮趴在床上一会儿突然想到医生开的药忘了吃,赶紧从抽屉里摸出那包印著医院名称的药袋。他目不转睛的盯著药袋上的处方笺,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影。
    早知道当初就问她的电话,虽然她可能也不会告诉他。
    不知道她找到养父没有……
    他撕开药包,和著水将药片一并咽下。
    因为过於疲倦,躺回床上没过多久,他又沉沉睡去。
    早上是被任玦珩叫醒的,他揉了揉眼睛踱步到厨房,发现在厨房准备早餐的不是习莹莹。
    「早,」他在餐桌前坐下,「怎麽是你在做早餐?我妈呢?」
    「莹莹昨天太累了,我让她好好休息。」男人在餐桌的另一端坐下,「半熟的荷包蛋OK吧?」
    「嗯。」习铮接过盘子,发现任玦珩似笑非笑的瞅著他。
    「这双拖鞋就落在我的卧房外面,是你的吧?」男人指著他赤著的脚,「你怎麽会把脱鞋落在那里?」
    「我昨晚去厕所,大概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厕所脱鞋穿走了。」习铮不动声色的叉起盘子里的培根,眼睛望著桌布,「我想跟你说一声谢谢。」
    「不客气,不过是帮你捡拖鞋罢了。」任玦珩笑他大惊小怪。
    「不是这个,是昨晚的事,」习铮抬眼看他,「那些阿姨们来家里吃饭,看得出来我妈非常开心,她原本就喜欢交朋友,过去在酒店上班,身边的朋友都是酒女,不太可能像这样聚在一起无边无际的聊天吃饭,」说著他无奈的淡淡一笑,「虽然昨晚那些阿姨会应邀来我们家的原因,也是因为看我妈嫁了个有钱老公,但还是很感激你,至少让她做了场好梦。」
    任玦珩似乎嗯了声,之後大概也不知道该回甚麽,两人安静的用完了早餐。
    到学校以後,任玦珩看到放在桌上的公文,是通知这学期化学科展的时间跟地点。他是第一年任教,不知道过去清化高中参与科展的详细情形,问了邻桌的数学老师才知道,过去两年固定参加科展的学生名单为:林姿幼、习铮、李柏达。(以上三名分别为全年级化学成绩前三名)
    「这三个是固定班底,他们也是你班的学生嘛,真巧。不过他们已经高三了,任老师你再从二年级里选两位,也好让三年级的学长姐带领下面的,这样高三毕业後才不会出现後继无人的窘境。」数学老师神神道道的面授机宜,任玦珩笑著点头道谢,拿著名单走了。
    放学後任玦珩把这三位留下来,林姿幼一看就知道肯定跟科展有关,俏皮的抓著任玦珩的手臂娇笑:「今年是老师带我们对吧?人家想住五星级旅馆~~~」
    「班长,看样子今年又只有你一个女生了,我看你睡车上算了,睡甚麽五星级旅馆。」李柏达那张贱嘴从来不会看场合讲话,果然,这会儿又被林姿幼叫骂追著满教室跑。
    任玦珩也不制止她们,迳自对习铮道:「除了你们三个,还要再从一二年级选两个出来,但是我只教高三化学,低年级的一个也不认识,所以这事就交给你了,人由你来找。」
    习铮低头看了名单一眼,快速答道:「二年级的权重跟王闵人。」
    任玦珩有点愣住:「咦,这麽快?你怎麽知道这两个……」
    「我一天到晚溜到辅导室睡午觉也不是光睡觉,学校老师跟学生最喜欢在辅导室八卦一些有的没的。」习铮看了科展地点,沉吟道:「在东部啊,那不就要过夜了?」
    「我倒是不介意,」任玦珩突然凑近他耳边低喃,「跟你睡一间。」
    习铮放下公文,望著他几秒,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我也想跟老师住一间。」
    上课铃声在此时响起,习铮他们离开化学教室,这节体育课,Cāo场上已经三三两两聚集著一些学生。
    任老师就这麽坐在教室前面的办公桌旁,维持著一样的姿势,脸上带著有点恶心的笑容,直到下一班的学生进来才将他硬生生唤醒。
    「这家伙,也是有可爱的地方嘛……竟然说要跟我住一间……哼哼哼……」
    「老师?」被叫到前面来解瓶内水蒸气气压的男学生手足无措的问,「我算对了吗?你在喃喃自语什麽?」
    今天任老师的化学课气氛异常活络,任大帅哥讲了好几个黄色笑话,逗得那些学生笑得人仰马翻,经过的训导主任赞许的点头:「高三压力大,任老师真是体恤学生啊。」
    可任玦珩的好心情在放学後遇到数学老师时,宣告结束。
    「甚麽?!过去参加科展,都是全部人住在大通铺?!」任玦珩只觉五雷轰顶。
    「当然罗,学校经费吃紧嘛,所以都是租两间房,一间睡男生,一间睡女生罗。」数学老师理所当然的解释。
    任玦珩想到习铮那跟天使一样的笑容,内心恨的牙痒。
    难怪那死小子说愿意跟他一间房,搞半天根本是大家都睡在同一间房!
    作家的话:
    ☆、36、科展前夜(上)
    「小铮,来一下好吗?」习莹莹看到儿子进门,偷偷朝他招了招手。
    习铮褪去鞋子,跟著她走进房间,习莹莹的面色反常的凝重,确定任玦珩没有在外面後才把人拉到床边,附在他耳边悄声说:「我今天啊,接到医院来的电话,说你健保卡还没去补,打来催你呢。」
    习铮身子一震。他完全忘了,那天从医院回来後,他跟任玦珩……再一次发生了关系,然後他就病倒了,之後科展的筹备几乎占据了课馀之外的时间,於是这件事彻底被他抛至了脑後。
    「喔好,我知道了。」
    「不是啊……那通电话……是医院的妇产科打来的呢……」习莹莹的表情有点恐怖,死死跩著他的手,「小铮!你跟我说真话,你是不是让那个影……怀孕了?!」
    习铮看了他母亲一会儿,表情古怪的应道:「没有,你想多了。」
    「那她为什麽突然跑回家了?!说甚麽她爸爸不见了……该不会是你骗我的吧?!其实真相是她怀孕了,然後你要她堕掉对不对?!」
    「……妈,你太大声了。」这样特意关起门来讲话有甚麽意义?
    「喔,抱歉……」习莹莹马上降低音量,眼睛咕溜咕溜的转著,一看就知道又在乱想些有的没的,果不其然,几秒後她又不甘心的拽住他,「那你说!你一个男孩子为什麽会去医院看妇产科?」
    「我朋友的姊姊去看病,我陪她们去,顺便跟我朋友去内科验血做身体检查,然後健保卡不小心跟他姊姊的弄错了。」习铮说著放下书包,轻描淡写,「况且如果是影去堕胎,怎麽会是压我的健保卡呢?」
    习莹莹想了想终於释怀了,不过仍旧可惜的啧了声:「我真的很希望你跟影发生甚麽嘛……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耶。」
    「我才高三,」习铮坐在对面,注视母亲的目光竟像大人对小孩那般充满了包容跟宠溺,「妈,你真的很另类,一般父母怎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高中还没毕业就结婚生子呢?」
    「那是他们啊,」习莹莹嘟嘴,「你看,自从你爸走了之後,我们母子两相依为命了这麽多年,我当然希望你快点结婚生子,这样这个家就更热闹啦。」
    习铮垂眼寻思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问,最後仍管不住自己的口:「妈,你是不是很急著怀孕?」
    习莹莹愣了几秒,笑著用力拍了他一下,脸都红了:「矮油~~~你说甚麽啦!我当然想快点怀孕啦,再拖下去不就变成高龄产妇……听人家说生出来的宝宝容易变笨耶。」
    习铮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不会啦,你看你不是把我生的很有小聪明吗?」
    「甚麽小聪明,你那是大聪明!」习莹莹笑著用手拱他,「如果妈的第二个宝宝也能跟小铮一样完美的话,我这辈子就值啦,可以躺著享福啦。」
    「其实如果高龄生产很危险的话……也不一定要生,我一个人也会赚钱养你,让你躺著享福。」习铮终於说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却下意识闪避了母亲的视线。
    没错,他不希望母亲怀孕,他不希望一年後当他带著她离开的时候,这个孩子的存在成为某个不确定因子,导致他们继续跟任玦珩纠缠不清下去。
    「小铮……」习莹莹望著他,那双眼有著无法动摇的坚决,「玦珩一家人都对我们很好对不对?不是说受人点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吗?玦珩的爸妈一直想要孩子,我这个媳妇就算甚麽都不会,至少这一点能满足他们吧?所以我会努力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怀孕,这样这个家又会更热闹罗。」
    习铮没再说甚麽,看著习莹莹蹦蹦跳跳跑去厨房准备晚餐。
    他心想如果受人之恩必须报答的话,任玦珩对他做的那些不能说出口的事情……应该早就把这份恩情还清了。
    可惜这些事情必须隐瞒习莹莹一辈子,任玦珩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如何威胁他的人。
    吃晚餐的时候任玦珩告诉习莹莹下周末他们要去参加为期三天的科展,也就是家里会有几天都没有男人在。
    「你要不要去我姐那里一趟?」任玦珩提议。
    习莹莹欣然答应,一手支著下巴笑道:「对了小铮,你没见过玦珩的姊姊吧?她给我感觉……很像一个人喔。」
    习铮边夹菜边随意问道:「喔?像谁?任老师?」
    习莹莹笑著公布答案:「错!我觉得少华很像小铮耶,第一次见面就有这种感觉。」
    任玦珩的姐姐……跟自己很像?习铮的目光望向坐在对面的任玦珩,那人却正巧起身去厨房倒水。
    「欸……玦珩你说像不像嘛,我觉得好像喔,少华也是酷酷的,讲话一针见血,而且第一眼就把我看透了耶。」习莹莹笑望著任玦珩的背影,习铮终於也抬起眼看他。
    任玦珩站在那一会儿,左手的杯子换到右手,然後又回到左手,最後才低声回道:「我不觉得。」
    「明明很像。」习莹莹噘著嘴反驳,习铮似乎读懂了甚麽,慢慢放下饭碗。
    *     *     *     *     *     *
    科展的时间从周六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半,因为地方遥远,习铮他们周五就必须出发,当晚就住在当地的青年活动中心。
    任玦珩在看到住宿的地方後脸一直是臭的。
    「老师你开车太累啊?」二年级的王闵人是个聒噪的开心果,一路下来已经跟任老师混得很熟了。
    「这个地方……如果要用星级评鉴,肯定二星都不到。」任玦珩高大的身子靠在门边,审视室内的目光充满了嫌恶。
    「甚麽是星级评鉴?」二年级的权重是典型的歹竹出好笋,老爸在开水肥车,老妈给人家帮佣,他是几个学生里经济条件最差的。
    任玦珩看了他一眼,没甚麽兴趣解释,大步走进房间,把包包扔在习铮的床铺旁边:「我睡这。」
    习铮看了看自己的左邻右舍,左边是任玦珩,右边是柏达,真是冰火二重天。
    当晚他们在附近的夜市解决晚餐,又把隔天展场用的东西稍微整理一下,洗了澡就爬上床。
    虽然早早就躺下,他们还是聊到很晚,任玦珩虽然是老师,聊起天来却是荤素不忌,兴致来了还跟大家讨论起印度或密宗的一些诡异的仪式跟祭拜方式,把胆小的权重吓的直发抖。
    凌晨一点,大夥全都困的闭上嘴,一个一个坠入梦乡。
    习铮在朦胧中突然机灵了一下,一只大手竟伸进他的棉被里,粗鲁的揉著他的臀肉。
    「……不要……」他怕吵醒睡在一旁的柏达,只好转向左边,对著正朝他性骚扰的男人低斥,「大家都在……!」
    「所以你安静点,就不会有人听见了。」任玦珩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异常清亮。
    习铮整个人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大胆到这种地步。
    任玦珩轻手轻脚的爬进他的棉被里,解开他的睡衣,吸吮xiōng膛上的rǔ头,习铮紧紧咬著牙,身体却在欢愉的感觉里轻轻颤抖。
    「口好渴,先让我喝点东西……」任玦珩轻声说著,身体慢慢後退,也把原本罩在习铮身上的棉被扯了下去,他褪去习铮的睡裤,脸埋进他的双腿间,黑暗中传出很细小的吸吮声。
    习铮感觉脉搏跟心跳通通跑到耳朵里去了,连颈子都烫热得要命,任玦珩竟然在吸他的小mī穴。
    「呜……不要……」他努力用最轻的音量释放出强烈的哀求,想把双腿夹紧,可男人有力的膀臂早已一左一右紧紧拽著他的双腿,让它们大大敞开,任自己为所欲为。
    「小铮,你的蜜汁好美味,真是百喝不腻,小媚肉也一直抖……真可爱……」任玦珩轻声喟叹,伸出舌头狠狠舔过那不断分泌汁水的柔软裂缝。
    「呜呜……老师……不行……」随著男人热呼呼的舌滑过敏感的yīn唇,下体传来的酥麻电流越来越强烈,习铮的手压按著男人的头,全身都在颤抖,「我要……去了……要潮吹了……咿啊啊!!!」突然溃堤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像过电一样一阵抽搐,脖子一仰喊了出来。
    李柏达的脸原本就对著习铮的方向,他几乎是即刻弹开眼皮,望著黑暗里的人。
    「阿铮……?」
    作家的话:
    0 0 谢谢 湛驹送的金币太破费了真的很感动也很不好意思 因为不知道是送哪篇文 所以两篇文都放一下 谢谢你喔!! >////<
    ☆、37、科展前夜(中)
    原本应该躺著习铮的那个卧铺是空的,目光往右移,旁边任玦珩的卧铺也是空的。
    李柏达搔了搔头,神智还在迷茫中游走,他睡眼惺忪的望著原本应该关著的门,发现门不知何时被开了一条缝,走廊上的灯光透过隙缝筛进来,正好照在睡相很难看的权重脸上。
    他想躺回去继续睡,突然有了尿意。
    挣扎著从被窝里钻出来,他踢踢躂躂的走到门口换鞋的地方,却发现习铮的鞋子还整齐的摆在鞋架上,任玦珩的也是。
    奇怪,莫非这两个穿著室内拖鞋就这麽跑出去了?
    「也许是去厕所吧……」李柏达自问自答,也学他们穿著室内拖鞋走出房间,走廊上的光很昏暗,他摸索著走进男厕,上完厕所人也清醒多了,正准备回房继续睡,却在厕所外面发现一个东西。
    他慢慢走近,蹲在那东西前面仔细研究起来。
    没错,这是阿铮的室内拖鞋,怎麽会掉在这里?
    李柏达换了个位置,模拟脱鞋在往前跑的时候向後脱落的方向,转动脑袋,看到左方的侧门是开著的。
    他捡起拖鞋,狐疑的盯著那扇开著的门。
    阿铮是从这里跑出去的吗?
    拎著拖鞋,他一步一步朝那扇门走过去,走出门後发现,那是他们住宿地方的後门,是一片空地。
    他站在那一会儿,无奈的摇摇头想回房,突然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他一下就醒了,那是阿铮的声音,但是太远了,听著很模糊不知道在说甚麽。
    「阿铮?」他小声呼唤,慢慢朝出声的地方走去。
    经过一个转角,声音突然变大了,他停下脚步,因为那越渐清晰的声音听起来好像……
    「呜呜……老师求你……别舔了……啊……好爽……老师你舔得我好爽……」
    「那还要我停?xiāo穴出这麽多水,怎麽样都喝不完啊。」
    李柏达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他听到了甚麽?
    隔著一面墙的两个人完全没发现有人闯入,依旧沉迷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
    「啊啊……怎麽……老师不、别咬我的yīn核……太刺激了……啊!这样会高氵朝的……又要潮吹了……呼啊……呜嗯……」
    「那吸你的小骚肉呢?你最喜欢我咬你的小骚肉吧?」男人的声音充满情欲与挑逗,完全无法让人想像他就是白天那个高大帅气的化学老师。
    「啊、对、好喜欢……小骚肉最喜欢让老师吸……啊、爽……舌、舌头干的好深啊……xiāo穴爽死了……要、要痉挛了……」那带著哭腔,似乎被极大的快感所笼罩的柔软嗓音,是他高一就认识的死党吗?
    李柏达紧贴著墙,慢慢伸出半颗脑袋,终於把墙後面的景象看了个清楚。
    习铮背抵著墙,双腿大开,任玦珩半蹲在他身前,头埋在他的胯下,正用舌头舔弄著他的……
    李柏达震惊至极的盯著习铮勃起的yīnjīng底下那个椭圆形的小洞,洞外包覆著两片叶形的肉瓣。
    他没真正看过女人的yīn部,但A片还是有涉猎的,阿铮身上真的长著女人的生殖器官。
    「啊啊……老师……xiāo穴又要高氵朝了……嗯啊~~~老师……xiāo穴又要吐蜜汁了……帮我、老师帮我喝下去……通通喝下去……啊啊啊老师!!!」习铮突然身体猛烈抽搐一下,脖子後仰,双手死命按住男人的头,把自己的mī穴往男人口里送。
    背对他的任玦珩双手紧紧搂著习铮裸露的腰,似乎大口吞咽著甚麽,习铮半阖著眼,睫毛轻颤,那双眼失焦迷茫,被情欲染成极度迷乱的色彩。
    那个总是一脸云淡风轻,与世无争的习铮,他的死党,现在正在经历一场绝顶高氵朝,整张脸微微泛红,在月光下看起来说不出的冶豔妖异。
    「小铮……」任玦珩终於抬起头,饱含情欲的祈求,「我想要你,现在,可以吗?」
    习铮垂眼望著他,还在高氵朝的馀韵里轻轻喘气。
    「……不能,内射……」半晌,习铮细声道。
    「嗯!」得到首肯的男人猛地起身,用手托住他的下盘,将他抬起来,「脚环住我的腰。」
    习铮一看这家伙竟要用这麽高难度的性爱姿势,立马求饶:「不行……我没力气了……会摔下去……」
    「放心,我抱著你呢。」任玦珩亲了亲他的颈子,柔声安抚,旋即把习铮压在墙上,让他被囚禁在墙与自己之间。
    「进来罗……」任玦珩垂下头调整角度,身子往前压,挂在他身上的习铮哼了声,双手紧紧勾住男人的颈子。
    「啊……你的小mī穴好热情的欢迎著我,紧吸著我不放呢。」任玦珩轻叹,双手托著习铮的大腿根就这麽抽插起来。
    「啊、呜、嗯、啊,好深……老师干的好深喔……大ròu棒重重的捣著小mī穴……」习铮舔著嘴唇呻吟,整条腿在男人的顶撞下不断晃动,任玦珩勾头吻住他,把呻吟化为语意不明的哼哼呜呜。
    李柏达突然感觉下体有了反应,他咽了口口水,迟疑了几秒,哆哆嗦嗦的掏出硬了的ròu棒,用满是汗水的手挊起来。
    「小铮……老婆……老公干的你爽不爽?」任玦珩喘著气含住他的耳朵,啃咬柔软的耳肉。
    「呼、呼……好爽……干的好深好深……小mī穴要……烧起来了……」习铮的额头无力抵在男人的xiōng膛上,随著Cāo干的动作上下颠动。
    「那今天晚上,老公让你受孕,你帮老公生个宝宝好不好?」任玦珩咬著牙迸出这几个字,竟开始加速,奋力摆动腰臀,让巨屌每一次都入的更深,交合的地方霎时传来噗哧噗哧的巨响,李柏达眼睁睁看著习铮mī穴里的粉红色媚肉被巨屌翻进翻出,大量yín水被带了出来,滴落在他两立足的地上。
    「啊、不、老、老师……」习铮突然惊恐的叫了出来,「你怎麽又干我的子宫口……不可以……老师……啊!子宫、子宫口要被你Cāo烂了……啊啊、呜呜……饶了我……」
    「今天非体内shè精不可……小铮,我等这一刻好久了,我一定要让你怀上我的种……!!」任玦珩豁出去似的吼了声,砰砰撞击著习铮通红的yīn部,像要把整根ròu棒都捅进去似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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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看文愉快啦
    ☆、38、科展前夜(下)
    「呜啊……我高、高氵朝了!嗯啊~~~~」习铮的头靠在男人肩上,眉头紧拧著,勾住任玦珩颈子的手抽搐了几下,ròu棒跟mī穴相连的地方竟喷溅出大量透明液体,因为男人的ròu棒还深插在yīn道里,所以那东西绝对不是jīng液。
    李柏达贪婪的盯著习铮高氵朝的mī穴,看过A片的他知道那是甚麽,但他原本以为只有A片女优才会有那麽敏感的身体。
    习铮竟然被任玦珩干到yīn道潮吹,mī穴里的尿道孔yín糜的一张一缩,销魂的把yīn道因高氵朝产生的液体喷洒出来,现在任玦珩的ròu棒跟布满yīn毛的腹部全都湿乎乎的一片,在抽插的时候饱含水分的yīn道发出更加响亮的噗哧声。
    「老师……停一下……让我喘口气……求、求你……」习铮痛苦的呻吟,手紧紧抓著男人的後背,整张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任玦珩似乎决定饶过他,抽出ròu棒,把人放回地面,习铮的脚才刚踏稳,男人竟用手分开他的双腿,将并拢的三根手指插进他的小mī穴,速度极快的抽插起来,一瞬间,比刚刚还响亮的yín水喷溅声从习铮的yīn道传出来,大量的yín液顺著任玦珩的手掌往下流,滴滴答答滴落地面。
    「咿!啊!啊!老师、插死我了……你的手指插死我了!……呜呜……谁来救我……我要死了……要被老师插死了……」习铮一手无力的扳著男人粗壮的手臂,另一手凑到唇边用牙咬住,像要用疼痛来转移这让他几乎崩溃的剧烈快感,「停啊……求你停下……我不、喔……喔喔……喔呃……」他的声音原本反常的高扬,突然转化为低沉的咕哝声,双腿剧烈的痉挛打颤,砰一声跪了下去,任玦珩的手也被迫抽离他的yīn道,带出一大片yín水。
    习铮跪在地上,全身被电流通过似的不断抽搐,他低垂著头,嘴里发出呜呃呜呃的诡异声响,李柏达看不到他的脸,猜想他现在肯定因为过度高氵朝激爽无比,连站都站不住了,可见有多爽。
    任玦珩等了一会儿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将他重新压回墙上,分开他的双腿,把ròu棒慢慢的插进去。
    「啊……喔……」习铮垂眼看著他们结合的地方,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任玦珩喘著气又开始晃著腰抽插起来,他跟习铮面对面紧紧贴合,抽插了几下,抬手扳起习铮的下颚,勾著头跟他接吻,习铮闭眼吟哦著,突然轻皱眉峰,任玦珩在这时离开他的唇,一缕半透明的唾液从他的嘴角垂下来。
    「我的口水好吃吗?」任玦珩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恶作剧,语气里尽是笑意。
    「喂别人吃你的口水,这甚麽烂癖好……嗯、喔……顶到、顶到麻麻的地方……」习铮轻声抱怨,旋即被男人插的嗯嗯直叫。
    「我不仅要喂你上面的嘴吃我的口水,还要喂你下面的小嘴吃我的jīng液,等著吧……」任玦珩歪著嘴邪笑,又开始加快速度,巨棒噗哧噗哧在mī穴里狂捣。李柏达握住自己ròu棒的手越挊越快,他紧紧盯著那两人交合的地方,想像是自己在习铮那不断冒水的嫩穴里痛快的驰骋,手越动越快,下腹也越来越热。
    他好想,好想狠狠干习铮的小mī穴,好想把那个总是没甚麽太大反应的死党干成刚刚那不断抽搐站都站不稳的模样。
    「呜!!」习铮突然嚷了声,不敢置信的望向任玦珩,「老师……你、你怎麽……干、干进子宫里了……啊、啊!我的子宫……我的子宫被你干……干穿了……」
    「你的子宫彻底痉挛了呢……小铮,看来它比你还渴望大ròu棒捅进去干呢,舒服吗?」任玦珩改变了抽插的节奏跟深浅,每次都只抽出一点点,然後重重捅进去,这样频率会变快,ròu棒跟yīn道的磨擦也会更激烈。
    李柏达猛吞口水,究竟习铮的子宫里是有多舒服,让男人完全不想拔出ròu棒,以这种深入浅出的方式在yīn道里插抽翻搅?
    「啊、啊、真的、真的好……舒服……子宫被干的好、爽喔……呜……ròu棒太大了……撞到子宫襞了……子宫要被大guī头戳穿了……啊啊~~~爽、爽死了……」习铮的半个身体不断後仰,绷的紧紧的脖颈可以看见喉结不断上下滑动,他的双腿越张越开,主动挺腰迎合男人的Cāo干,那倒碗似的浑圆臀部不断震盪,臀波摇晃,看的李柏达血液沸腾。
    「呜?!为什麽……老师……」习铮骤然睁开紧闭的双眼,望著突然用手攥住他高翘yīnjīng的任玦珩,「为什麽堵住我的尿道口……呜……我想射……想shè精啊……」
    似乎快感已经堆积到极限,习铮满头大汗的想把男人的手扳开,痛苦的直叫:「想shè精……老师求你、放、放手啊……我的yīnjīng要、要爆开了……」
    「那你答应让我体内shè精,射在子宫里,受孕……帮我生孩子……」任玦珩的手坚硬如山,无论习铮怎麽用力想拽开它,依旧岿然不动,紧握著那根濒临喷发边缘的小ròu棒。
    习铮哭著摇头:「不、不行……我不能怀孕……我妈知道的话……会痛苦死的……老、老师,其他的事都可以答应你……只有这件事,求你不要……」
    任玦珩彷佛没有心似的,对他的哀求跟眼泪置若罔闻,更加凶悍的挺腰Cāo干,李柏达站在一个距离之外都能听见ròu棒在子宫里进出的啵啵声,可见男人用了多大的力量在Cāo他。
    「啊、啊、呜!子宫坏了……被插坏了……真的烂了……老师求你饶了我……我要被你Cāo死在这里了……啊,啊,呜!呜!」习铮泪如雨下,身体早就站不稳瘫了下去,却被任玦珩紧箍著腰,没命的往死里Cāo,他双眼微微翻白,声音慢慢止住,身体又开始剧烈痉挛起来。
    李柏达脑子一热差点冲出去,他怕习铮真的被这男的弄死,全身的肌肉因为愤怒绷了起来。
    「呃……唔……呃……」习铮抽搐了几下,突然崩溃似的厉声哭叫,「……我愿意……我愿意让你射在……子、子宫里,愿意帮你生孩子……我愿意,我甚麽都愿意……求求你放过我……呜……啊啊啊啊射了……!!」在任玦珩终於放开紧扣洞眼的姆指时,一直囤积在尿道里的jīng液终於找到了出口,接下来几秒钟,习铮的身体不断的激烈抽搐,他肿胀的yīnjīng先是射出一堆白浊jīng液,然後又激射出一道淡黄尿液,射完尿又射出一股精,接著又射尿,就这麽反覆了几次,他的yīnjīng终於慢慢萎靡下去,精疲力尽的缩回下腹蜷曲的yīn毛中。
    习铮早在射尿的过程就晕过去了,任玦珩一把接住他,就著月光凝视著他满是眼泪的面庞。
    「如果你那番话,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说出来,该有多好……」
    任玦珩喃喃自语,但是声音太轻了,以至於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听的到。
    作家的话:
    那个,这文在H方面的用词是属於粗俗露骨类的,我以前被我网编骂过,说用这种方式写H很没有美感,套用她的话就是很猥亵……┭┮﹏┭┮
    因为之前被她说过,所以我一度尝试把末日之兽的H写得比较含蓄,比较〝不猥亵″一点,
    结果有读者反应不够刺激?!(震惊)
    好吧,毕竟看文的是你们,我自己是没甚麽差啦,反正不论露骨还是含蓄,不都是啪啪啪吗(笑)
    所以问一下大家,喜欢露骨点呢还是含蓄点呢?
    以你们的喜好为依据啦,毕竟我的网编又不看我的文,我管她喜欢甚麽 _(:з」∠)_ (噗)
    下次更文票数:300。祝大家看文愉快(?-?`?)
    谢谢湟洪、琰翎、nder423、棠妮送的礼物(我以我的机智判断,你们应该是送这文的吧?)HAHAHA
    顺带一提,这文应该不虐吧?我想把标签从正剧改成轻松耶,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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